“不过你放心,本王也不想跟你硬碰硬,如今西域嚣张,咱们一致对外最重要,至于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有空了本王再跟你谈。”
沈安言瞬间恼了,气得脸和眼尾都红了,“谁要跟你谈情说爱!你要不要脸?!”
这话说得,好似是他求着他谈情说爱一样!
还有空!
去你吗的有空!
可萧景容一瞧见他这模样,就总是想起他在床榻上承受不住的模样,也同如今这般,脸颊粉嫩,眼尾潮红,额头和脖颈上都是汗津津,有时候还揪着他的头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哼着求他说不要了……
红袖在旁边瞧着,表情有些复杂。
见惯了主子狠戾的模样,冷漠的模样,温柔的模样,笑眯眯的模样,似笑非笑的模样……却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气急败坏,恨不得上牙咬的模样。
而且……她就在这儿啊,若是真那么生气,直接让她上刀砍不就行了?
再不行就把人赶走,何必这般生气?
像只,咳,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她看着都想欺负,更别说那位眼底都带着恶劣笑意的摄政王了。
萧景容眉眼都带着笑,那眼神,仿佛在看无理取闹的小娇妻,“本王一向不太要脸,你是第一次认识本王吗?”
说着,他又忽然伸手把沈安言头上的白玉簪拔下来了。
沈安言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头发就散了下来,衬得他又愣又傻,呆呆的还有几分软萌可爱。
这副模样,可跟传闻中能吓哭流氓土匪的活阎王半点不沾边。
他甚至还慢半拍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已的后脑勺,明明都看到萧景容手中拿着他的白玉簪了,却还是一副迟钝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模样。
萧景容觉得可爱死了。
只是他布的一个局(五)
但这也不怪沈安言,主要是他这些年杀人如麻,狠戾又绝情,除了杨婉玉,鲜少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放肆。
可杨婉玉跟他关系再好,那些亲密的举止也从不会做,更别说跟他吵着架还伸手就拔他簪子,这就跟俩仇家在打架,打着打着,一个忽然就抱着另外嘬了一口,另外一个再如何冷静理智,都很难一下子反应过来。
所以沈安言反应过来后,萧景容已经拿着他的簪子大摇大摆离开了。
他真是气得咬牙。
这人有病啊!
沈安言真是越想越气,还狠狠拍了一下两边的扶手,拍得太狠了,结果还痛到他自已,又习惯性地眼泪汪汪自已给自已吹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