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们已经写下了方子,给萧景容看过后,便可以拿着方子去煎药。
沈安言中途迷迷糊糊醒过一次,看到萧景容后,又哭了一次,哭累了就睡着了,明显还是神志不清。
奇怪的是,留沈安言在自已房中过夜时,萧景容身上那些中毒的痕迹却忽然消失不见了。
男人守在床榻前,看着仍旧沉睡的沈安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第二日。
沈安言醒来时,发现自已居然躺在一张很暖和的床上,只觉得整个人更迷糊了,脑袋也是一片浆糊。
等他侧头,看到躺在身旁的萧景容时,更是一动不敢动。
他这是在做在做梦吗?
还是自已晚上睡着了发了癔症,居然从院子跑出来,爬上了主上的床?
就在他怔愣时,萧景容却醒了。
男人一睁开眼睛,便对上沈安言震惊又不安的眼眸。
一般这种时候,不是该吓得马上爬下床跪地求饶,就是不知所措,聪明的就会借势而为,好好撒个娇……
可萧景容万万没想到,他们二人都大眼瞪小眼看了许久,沈安言最后还是选择果断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已从未醒过。
这是掩耳盗铃?
还是装鹌鹑?
还是干脆把萧景容当傻子?
男人直接被他气笑,却又心软了起来,觉得他好生可爱。
也是这个时候,萧景容忽然想明白了。
这毒已经在他体内一年多了,也从未发作要他的命,如今沈安言在他身旁睡了一晚他便不再有那些症状,想必也不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至少目前的确如此。
若真是如此,他又何必再委屈自已?
天尚未大亮,萧景容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一搂住沈安言,便发现对方与他是一样的情况。
当即把人压在身下,与他额头相抵,轻声问道:“可好一些了?”
沈安言仍旧闭着眼睛,假装自已睡着了,什么都没听到。
可眼皮下的眼珠却颤抖得厉害。
连睫毛都是忽闪忽闪的。
我答应过他的(二)
萧景容大掌探入他衣物内,薄唇在他脖颈处流连忘返,把他弄得更热了……
沈安言承受不住时,仍旧不敢睁开眼睛,却小声啜泣了起来。
他不敢求饶,只能呜咽着抓了抓男人的后背,留下了红色的暧昧痕迹,然后被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脸颊下是带着男人气息的被褥,枕头被扔到了床榻下,他双手也紧紧揪着被褥,不明白自已一觉睡醒后,为什么要被迫承受这些。
他心里不喜欢这样,却又感觉自已的身体好像很乐意配合男人的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