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祥:……
在无语和无奈中沉默许久,渐渐的明白了沈安言的意思,“郡王的意思是……你答应睿王殿下不会离开他,但觉得睿王殿下迟早有一天会自已主动离开,所以……郡王是打算履行承诺陪着睿王,直到睿王有了喜欢的人?”
沈安言便点头。
可这样一来,更是让忠祥又气又无奈,竟是哭笑不得。
他说:“郡王,何必让自已这般卑微?”
但沈安言却坚持道:“我答应过他的!”
不……不过,他现在是郡王了,虽然身份比不上萧景容这个正宗的王爷,稍微拒绝男人一些无礼的要求,想必是可以的。
嗯!
就从今天晚上开始!
是夜。
月光从打开的窗户倾斜而入,撒了一地的银白,仿若仙女偷偷把银沙洒了下来。
沈安言侧躺在床上,手中还把玩着那个玉佩。
忠祥说什么也不给他把这个玉佩戴出去,还与他说了许多的大道理,沈安言觉得那些话都很有道理,便听从了他的话。
所以就把这个玉佩放在了床头的枕头下。
无聊的时候就拿出来玩一玩。
他玩得正开心的时候,一个影子便如同鬼影般快速闪过,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沈安言察觉到异常,正下意识要起身,忽然帘帐被人打落,人也被彻底压了回去。
“什……”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强行堵了回去。
一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气味,沈安言便认出了来人是谁,便乖巧着没有反抗。
普天之下的男人都喜欢带劲儿的,越是反抗越是兴奋,但萧景容却觉得自已是个例外,无论沈安言是反抗还是乖巧地顺着,他都觉得自已很兴奋。
根本控制不住,便带着人在自已身下动了起来。
忠祥武功高强,虽说比不过天赋过人的萧景容,但他一向注意沈安言这边的动静,很快便被惊醒,匆忙披衣出来。
心动的也不只是一人 (一)
果然,院子安静的人,他安排在附近值守的人竟然都不见了!
可恶!
匆忙穿越走廊来到沈安言门前,忠祥下意识要推门而入,却忽然被一剑柄给阻拦住。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忠祥蹙眉,此时正恼火得很,尤其是站在门口处还能听到里面压抑着的喘息声,更怒火丛生,一掌过去,重风便被迫侧身闪躲,但也不忘继续阻拦着忠祥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