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在乎。
不过,忠祥的话似乎也有点道理。
若是萧景容自请封地,离开了都城,那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便牵扯不到他了。
这样岂不是很好?
只是接下来的几天,萧景容都没再来找沈安言。
而沈安言也时不时要奉召入宫陪文景帝,两人虽然也偶尔见过几面,却都没怎么说话。
每次两人擦肩而过时,沈安言都觉得心里很失落。
但他不明白自已为什么要这样。
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在人前,萧景容总是对自已那么冷淡。
难道是忠祥误会了,萧景容其实根本不喜欢自已,也从未想过要与自已长相厮守?
若真是如此,那他这般直白去说,要对方为了自已自请封地,岂不是很尴尬?
正在沈安言纠结为难的时候,太子忽然派人邀请他出去喝茶。
说是叙叙旧。
沈安言也不知道自已有什么旧可以跟对方叙,可毕竟是太子,不去也不好。
忠祥本来是应该跟着一起出来的,可刚要出门,便被皇上召入宫了。
皇上诏令,那自然不能抗旨。
可忠祥也实在不放心沈安言独自一人去见太子,便派了几个侍从跟着,两个贴身跟随,剩余的几个便暗中保护。
不过,偌大的都城,想必也没人有这个胆子敢对沈安言出手。
更何况太子亲自把人约出去,若沈安言真的出事了,他也没法儿交差。
只是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酉时出门,不到半个时辰便回来了,而且一回来,沈安言便把自已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忠祥还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隔着门口问了几句,却隐约听见他那声音像是在哽咽,眉头一皱,不敢再打扰,找来那几个随行的侍卫问了一通。
可惜那几个侍卫只是负责保护沈安言,虽说是贴身,可真的见了太子,也不能佩刀跟在身旁,只是在门外等候。
若是门内出了什么意外,他们自然很快便冲进去。
至于里面说了什么,他们则是一概不知。
心动的也不只是一人 (三)
忠祥皱眉,也不好直接去问太子,只好等沈安言情绪稳定了些,愿意出来了,才从侧面试探。
可惜沈安言嘴巴严得很,什么都不肯说,只说自已没事。
但眼睛却一直是红彤彤的。
忠祥直接问道:“可是太子殿下与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