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西域的大巫便来了。
沈安言对这些事情又如此敏感,大殿中红袖和云松以及那位大巫的表现如此明显,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云松听说他是在大殿上才肯定自已的身份,好似松了一口气,但也没有多开心。
他小心翼翼问道:“那公子可会生气?”
沈安言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秘密,你们只是不想同我说自已的秘密,我也有不想与你们说的秘密,不过扯平了,没什么好生气的,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而后又道:“云松,你与你姐姐既然早知自已的身份,为何不回去?”
云松垂眸,低声道:“我并不知小时候发生了什么事,直记得爹娘都没了……姐姐不喜欢那个地方,我也不喜欢,后来遇到了公子,觉得能陪在公子身边就最好,其他的地方……我们都不想去。”
“那……”沈安言问道,“如今你们又是怎么打算的?”
很多事情好像不一样了 (一)
“公子觉得呢?”云松小心翼翼试探问道,“公子希望我们回去吗?”
“这是你与你姐姐的事情,你们自已决定。”
犹豫了好一会儿,云松才小声说:“若是我回去,能否帮到公子?”
沈安言眼底现出温柔,对云松柔声道:“云松,虽你喊我一声公子,但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我救了你,你也保护了我许久,便是欠了什么,此时也该还清了,无论你想回去与否,那都该是你想要的,而不要在乎别人是怎么想的。”
“我……不回去,也可以吗?”
“可以。”
“我可以永远留在公子身边吗?”
“可以。”
“就算,会给公子添麻烦,也不要紧吗?”
“不要紧。”
“公子……”
“嗯?”沈安言温柔看着他,似乎看出了他眼底的踟蹰和不安,便伸手轻轻摸了下他的脑袋,“云松,当初给你取这个名字,便是希望你如白云般自由自在,如青松般坚韧不拔,你该去做自已想做的,而不要为任何人犹豫。”
云松垂眸,好一会儿,才又问道:“公子不问我,为何把王蛊种在你身上吗?”
沈安言只是笑笑,并未说话。
虽然总觉得此时的记忆错乱了许多,但他仍旧记得好像之前有谁与他说过王蛊一事,他痛恨萧景容设计他中蛊,不过是因为萧景容的目的只是为了控制他,威胁他。
而云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