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洞收紧冰火两重天
月初的时候,府里抬进来一个头牌,她叫柳华儿。
她是个老练的婊子。她知道很多消息,譬如今秋要处斩的那个袭杀朝廷命官的凶徒,譬如山洪淹没了一整个村庄,譬如某酒家的新菜是偷师来的。刘梵渱和她很快就交好了,听她评说衣服裙衫,杀了院子里的老狗吃肉。刘梵渱用银筷子把狗鞭戳得稀巴烂,掩着小口说,“老爷,这真让人倒胃口。”刘梅勒哈哈大笑。
院儿里的女人们消耗的太快了。
终于有一天,柳华儿逃跑似的冲进了刘梵渱的院子扑倒在她的脚下哭着喊,“姐姐,姐姐您救救我吧,求求您,救救我吧,我今天不能服侍老爷,您救救我吧。”
刘梵渱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在鬓边插了一朵小小的金菊花,脸上泛起一个了然的笑容,拍了拍她的头说,“我会解决的,你去吧。”
然后她站起来,掂着裙摆向刘梅勒的房里走去,一颦一笑无不艳丽之极,目不二视走过长廊。两边站着的侍卫都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她站在房门前,抬起头,眼神闪烁着不明的光芒,甚至无法掩盖上扬的嘴角。
他再次摸了摸胸口的那罐无味的膏油,解开衣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喉结,深吸了一口气,用指尖推开了门。
刘梅勒喝得烂醉面向下趴在床上,萧丹走到蚊帐边,燃上一支助兴香压抑着屋里的酸臭。他坐到床边,挑着眼睛看着床上的渣滓,从床下的暗格中抽出剪刀,从背后一刀剪开,双手分别握住,唰地用力一撕,土黑色的皮肤就暴露在空气中。
刘梅勒被声音惊到,熟练的一个反转吧萧丹压在身下抽了一个巴掌,“贱人,搞什么!!”
萧丹捂着被打红的巴掌微微含泪,“老爷,是妾身,梵渱。”
刘梅勒昏昏沉沉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一下,他有点傻掉了,“梵…梵梵…梵梵……老爷我不是故意的,你在这里做什么?柳华儿那个贱人呢!”他怒火中烧,当下要起身喊外面的人。
萧丹拉住他的右手按到自己脸上,湿漉漉的说,“老爷,梵梵疼。”
刘梅勒当真是把他宠到心眼上了,当下一边揉一边吹起,他毕竟也是在官场上混了好些年的人,立刻明白了这件事是那个婊子挑唆的,心疼得不行,“梵梵哪,你啊你,乱跑做什么呢?老爷喝醉了啊,吹吹,吹吹,不疼啊。”
萧丹目光流转,“妾身对老爷的感情有哪个谁比的上么?妾身上上下下的打理这府邸,管着这些进账出账,帮老爷找这些个歌妓舞妓的,看着那些莺莺燕燕的,都落得什么好处了?”
刘梅勒被他的表白打动了,“可是,可是,老爷我……哎……”,老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他的脸,不小心擦过了那片唇。
萧丹娇羞的一扭头,侧过身背对着他,梳拢了一下头发,隐忍的说,“妾身对老爷的爱,山无棱天地绝……妾身也不是什么完身……即便真有什么,就这一次,妾身死了也甘心。”然后他咬咬牙转过头说,“老爷其实是嫌弃了妾身吧?只是……妾身素有克夫之名……老爷不用勉强了,实在要找别人,就去吧,让妾身一个人静静。”
刘梅勒老脸全湿,从后面抱着他的腰蹭着说,“不要不要不要,老爷谁也不找了,老爷只喜欢你。”
“老爷不是嫌弃我么?”
“才不是,才没有,怎么会呢,”刘梅勒激动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老爷想了你多少时日了,自从你进门之后,老爷和那么多女人做,心里想的都是你啊,实在是老爷身有缺陷不忍连累你啊……”他擦着眼泪,一边说一边从前面慌不急的把衣服脱下来。
他的小鸡鸡缺了一半。
本来就不大。
萧丹慢慢的抚摸着那出伤痕,然后把自己的裙子也脱掉了,低着头说,“老爷,梵梵不止背后被烧伤过,梵梵其实……是男儿身……只因思念过世的娘子太甚,日子一久,就恨不得自己是个女人……”
然后他开心的把头抬起来,握着刘梅勒的双手说,“老爷,我们真是天注定的一对啊,”萧丹暧昧的在刘梅勒光裸的屁股上画了个圈圈,然后贴着他的耳朵呼气,“老爷,想不想试试另外一种,玩法?”
先受后攻技术棒,保管让你爽到烫
刘梅勒一个踉跄推开萧丹,软坐在床上。萧丹噗通一声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分开刘梅勒的大腿,用温热的口腔把他整只小鸟含进去了。刘梅勒大叫一声小鸡鸡吓得软了流了尿,萧丹毫无畏惧的全部吞下,小嘴离开了小小鸟,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刘梅勒的大腿和臀侧。他仰着头用深邃的目光看着刘梅勒,唇色娇艳欲滴,然后在刘梅勒的大腿内侧舔了一下。
“况且,外面的人,有谁会知道呢?”他蛊惑着。
刘梅勒的半截阳具居然微微颤颤的立了一点起来,他吞了口唾沫,张着大腿,有点激动的看着那一点点勃起。
萧丹嘴角挑着一点残忍的笑意,伸出右手去替他搓揉,舌头在他的右腿上像猫一样舔着。
“哈……啊……啊啊……啊……不要停……梵梵”刘梅勒的视线很快就模糊了。他突然感觉到股间一陀冰凉插入体内,正要摆脱,萧丹的指甲在他的两个卵蛋上钩了一下,鸡皮疙瘩立起,不由得让那陀冰冷长驱直入,被揉化在体内。
就在他快要攀到高峰的时候,他的尿道突然给人堵住了。“给我,让我射,乖梵梵,让老爷射出来……”
萧丹握着他的小鸡鸡跪在地上,另外一个手拿着一个细长的玉势放在嘴里舔弄,看到刘梅勒抬头,他娇笑着把自己的小豆芽露出来,害羞的说,“老爷,梵渱今天没准备,这儿太脏了,”然后他眨巴着桃花眼说,“光用玉石头插射老爷好不好嘛?”
刘梅勒给人捏着的命根子,已经接近六年没有真正的射过了啊!
慌不急跌的点头称好。
萧丹不慌不忙地把黑发垂到一边,站起来,翻过刘梅勒的身体,把身子挤进他的两腿中间,跪坐在床上。刘梅勒讨好的抬起屁股,被萧丹一巴掌打了下去,真是又痛又酥麻。萧丹还细声细气的说,“老爷坚持住,这臀肉不松活松活不好插。”
于是用手掌一边一次不紧不慢的打了数十下。每一下都轻轻抬起,重重落下,刘梅勒的屁股是他全身唯一白皙白皙的地方,红肿得不行,扭动着哀求道,“好梵梵,不要打了哟,不要打了……”
萧丹这才解气几分?当下冷笑着拿着玉势就捅了进去。他特意挑选了一根分外细长的。刘梅勒没有痔疮,初入时非常顺利,和着膏油就滑进去了,完全没有他预期中的痛感。
于是刘梅勒的肉就松了下来,哪料到,来回抽弄了几次,竟然越来越深,还直捣肠子那凸起一点上,直插得刘梅勒腾云驾雾,只窥得一眼天道,就长泄不止----实际上来讲,他射不出来什么,只是爽得不知人事了。
枉顾父母遗愿,十一载寒窗苦读,一腔忠贞赤胆之热血被无情践踏;
六年间心如死灰,于王八荒村沉寂,只白白的给多少人操践蹂躏?
难为一条好汉,一根大屌,一颗真心,换得少年才子从头崛起,
谁言小时了了,大必不佳?
只可怜这刘梅勒,入百花丛出可片叶不沾,而于此一道一无所知空白如草纸。曾经的唯一一次与男子发生的情事以惨痛教训告终,不曾再沾染。于是被这一场毫无逻辑毫无华丽道具的性爱血腥征服,自此踏入歧途,不复男女之道。
好人也好,坏人也好,爱上了就成傻子了
刘梅勒酒醉醒来,赤身裸体。他不由得遮遮掩掩重要部位,无以言表的羞耻和快感,只能模模糊糊的想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他看到了萧丹躺在他身边关注的样子,柔美的容颜,这样倾国倾城的才貌,爱意汹涌而出,钻进萧丹怀里作小女人状。
萧丹看到他痴迷的丑样,心中一阵冷笑,“你才是天生被男人压的命,顶顶的贱货,连爱都是被干出来的吧?”他想到了王大根,王大根的俊颜,结实的肌肉,分明的腹肌,他的大屌,脸上一阵火热,“难道我也是被…操出来的爱意?”但他很快被这个念头弄得笑出声来,“怎么会呢,我给那么多人睡过了。”
他搂着刘梅勒,把下巴抵靠在他的头顶,一点一点的回忆王大根的好,动作轻柔下来。刘梅勒被他的温柔抚弄得快要睡着了。
一朝被爆菊,真真叫做三月不识肉滋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萧丹左边的乳首上又镶上了一个纯金相鼠的环儿-----他自己要求的,因为刘梅勒属鼠。刘梅勒感动得要死,居然也在自己的残屌上套了一个环,从此不再碰别的女人。
刘梅勒醒着的时候,也曾拿玉质器具捣鼓过萧丹的后穴。他特意选了一只粗大的双头檀木质阳具,磨得光可鉴人。他把萧丹双手绑起来束缚在床头,骑在阳具的一头,高高抬起萧丹的大腿,把另外一头狠狠的插入。萧丹心知不能抵抗,紧闭双眼,想象在他身上骑乘的是王大根。可是他的大乳头被不住的亵玩拨弄,小金环儿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动,一下子带他回到了七八年前,口中酸涩,就要快吐出来了。
刘梅勒骑着骑着竟把身下人彻底当做女子一展雄风。捏着平胸大乳头无法满足,竟然从桌子上找了一个先前吃剩的小菱角塞进萧丹的下体,然后再次重重插入律动,捣鼓得小穴鲜血淋漓。萧丹的手被完全绑缚无法动弹,被器具干至不省人事。
行医用重药救治了五日,方才微安。
刘梅勒心疼后悔千言万语难以说明,跪在地上发重誓,今后不在尝试任何插入的行为。
两人找了一本男色春宫,把所有的姿态都演习完了。萧丹一般脱了上衣,穿着半身裙裤用各种玩意儿捣鼓刘梅勒,可刘梅勒的残肢实在太残破,时间一长,即便有热恋,这样的刺激就也是不够了,那个地方连液体也分泌不出来。
于是刘梅勒就唤了两个跟随时间最久的,忠心的死士进来。都是肌肉壮汉。萧丹穿着花衣裳,拿着小马鞭,骑着他们在地上乱爬。他看得哈哈大笑,进而扒光壮汉们的衣服,使萧丹穿着肚兜和裤子,带着木质器具,插入他们每一个。刘梅勒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屁眼搅动,最后也爽到了。
种种玩法,不一而足。
至于院子里的女人,都给分着送出去了,他有梵梵一个就太好了。柳华儿被齐府的管家接走,走之前她抱着萧丹痛哭,“姐姐,华儿从来没遇见过您这样美好的人,华儿对不住啊……但是我一定不会忘了您的,等华儿在丞相府爬到顶上了,一定让您脱离苦海……您等着……”
她摇摇晃晃走了数十步,蓦然回首,看见萧丹还微笑着注视她,小跑着回来,搂住他的脖子就来了一个深深的吻,好长时间才停止,抹着泪,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至少,就算只有一次,我也想把初夜给你
刘梅勒最近遭遇种种失利,盼望了半年的“代理”的帽子没摘掉,还凭空调来了一位年仅三十三的府君大人,生生的把他打压成了“副职”。最让他掉头发的是,齐渭对他信任不复从前----就在他上供了柳华儿之后。
他只好牢牢霸占着人犯。他认为,只要拿下他,问出幕后黑手,这个功劳,怎么样的前尘旧事都能一笔勾销。
官场失意,情场得意,在床事方面他一展多年未使的雄风,真是爱煞了他的小心肝刘梵梵。梵梵提出的各种玩法,他照单全收,他觉得自己神采飞扬人见人爱,他把自己所有的侍卫都睡过了,每天除了定时的查询拷问情况外,连政事都一概扔给新上任的府君,把全部的精力投入了性爱。
最让他满意的是,他的梵梵从来不曾轻视他,不曾把他完整的阳具放入他的屁眼搅动,这让他更加感觉到,自己是被爱着的。
于是有一日,他的小情人面若冷霜的提出要去刑狱“鉴赏美人”的时候,他立刻就把这个归类为“刘梵梵式的吃醋”,喜不自禁的答应了。
萧丹环着刘梅勒的手臂不依不饶的说,“进去嘛,快点快点,开门进去嘛,他的琵琶骨不是给穿上了么?他的腿不是给敲断了么?老爷难道连个残废都打不过?”
刘梅勒无奈的笑着说,“只此一次哦,”打开了牢门。
萧丹带着刘梅勒进了湿冷的地牢,用小指勾过钥匙,唰地摔得老远,反手关上牢门。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拉着刘梅勒接近了犯人。
被穿透了琵琶骨,离地一点距离吊着,双手反绑的男人,正是王大根。
他身体赤裸,腿耷拉着,关节不自然的鼓起。他的头垂着,很随意的靠在一条链子上,头发沾着血粘连在一起,表情却很轻松,好像只是在树上休憩。
他听到萧丹的声音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尖锐,张了张嘴巴,什么也没说。
萧丹绕着王大根转了一圈,手指抚过伤痕,表情天真无辜地数着,“鞭子,烙的,针眼扎的,板子夹的,哎唷,这个我可真看不出来了,”他嗤笑着说,“也没什么三头六臂的,怎么就问不出来呢?”
刘梅勒有点尴尬,笑了一笑。
萧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右手放到背后,把肩膀贴在王大根身侧,左手玩弄着他的大腿说,“也就这巨屌有可取之处,可比老爷您的侍卫们都粗长得多了。”
刘梅勒吞了一口唾沫,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拨弄。
就在这当口,地面突然一阵颤抖,墙上的石头屑纷纷下坠,萧丹紧紧握着一根尖锐发簪的右手本能的甩掉了锐器,抱住了王大根的腰。
刘梅勒混沌的瞳孔中的痴迷好像被泼了一碗冰水,鼻孔张大,扑过来就要抓住萧丹。说时迟,那是快,王大根不知道哪里来的神力把断腿晃荡了过去把刘梅勒一脚踢开,撞在冬面的墙上。
巨大的墙体砸下来,刘梅勒被砸个正着,脑浆迸裂,烂得不能再烂了。
原本用来固定王大根琵琶骨的链子从墙上脱落出来,王大根把萧丹抱在怀里,然后轰隆隆的一声,最后一丝光线都被掩埋住了。
萧丹清醒在王大根的怀里。
一片漆黑。
他不知道王大根是怎么样挣脱绳索的,只感觉,自己被紧紧的抱住了。呼吸里都是王大根的味道。他结实的肌肉有一点点松弛,皮肤很薄,身体滚烫。他的骨头好像要挣脱皮肤长到外面来,萧丹被骨头的质感勒得喘不过气来。
他们肯定是被石头埋在下面了。
原本的安排大概也没用了。
萧丹觉得,似乎从十六岁那年到现在,世事从来都不如他愿。可能是因为少年成名消耗了他太多的运气吧,庸才们再嫉妒,即便他“身死”了,庸才们也无法打消他闯下的神童的名号。可是他后悔了。
他从前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但是如果,如果,能交换的话,他愿意做一个连三字经都背不全的蠢材,换这时间倒退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让他能再早一天来下来这地狱躲过这地震,再早一天,只要再早一天。
掉下来的石头恰好卡出一小块空隙供他俩活着,但是有一块石板压着王大根,微微地借着他的力道支撑着这块小天地。
他拼命地亲吻王大根的脸,大声的呼唤他的名字,祈求他醒过来。然后,王大根真的就动了,头微微的转过来靠在地面上,扯出一个微笑,露出白白的牙齿。王大根本来浓眉大眼的,一消瘦,眼睛显得越加的大,在黑暗中亮闪闪的。
萧丹挣扎着把手伸出来,来回抚摸他的脸,手指被轻轻的吻了一下。王大根想要说什么,努力压抑着咳嗽。萧丹心疼的摸着他的后背,王大根咳出一小口血来,大概是肋骨断了一根扎进去了。
萧丹眼泪汹涌而出,舔着腥甜的鲜血,竭力撑起那块还压着王大根的石板。他蹬掉裙子里的裤子,把自己挤进王大根的两腿间,他哭着喊,“我每夜每夜都多希望第一次就是和大根哥,但是没有,丹儿前面没人用过,如果我们死在一起的话,你就成全我一次吧,一次就够了,下辈子丹儿还给你做媳妇,给你烧饭,给你洗衣服,给你带孩子,给你管钱,教你写字……”
他找准了那个洞,一下子就顶进去了,手使劲的往上推那石板,他忘情的干着,却不想碰到王大根伤痕累累的身体,他大叫着他的名字,声嘶力竭……然后他突然感觉到,王大根在有限的位子里抬起了一点屁股,竟然在配合他。
王大根贴着他的耳朵,说一个字喘一口气,他说,“我。爱。你。”
萧丹就这样射在了里面。
地震过后,西蛮子破坏了盟约再次入侵,柴城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士兵卸甲溃逃,连个守门的都找不到。
柳华儿最终也没有爬到“顶端”。
她刚入相府的时候极为受宠,容貌妍丽技压群芳,独霸齐渭长达半月之久。月余,宠未衰,每每召换雏妓新人,必然使其先调教之。柳华儿尝到她此生梦寐以求的富贵荣华。可惜郎儿如豺狗,两月未满,齐渭突发滔天大怒亲手用板子把她打得香消玉损。
但是她确实报恩了----用一种谁也没想到的方式。
嘉治四十四年,一场莫名其妙的疾病席卷了官场
右丞相系官员上下总共二十二人,包括右丞相齐渭他自己,因此丧命。权相高层的坍塌来得太突然,清流派一时间水高船涨,帝国上下反腐情绪高涨,直至内戚掌权,朝局再度平衡……在此也不一一赘述了。
曾经有人怀疑过,这些死去的官员是被下毒了……经过层层剥丝,才发现,所谓的“莫名其妙”来得并不突兀,之所以难以启口,是因为病根的隐秘性质。
害死他们的,是花柳病。
诸君皆知此病,却不知当中种类繁多花样层出。高官大多酒肉穿肠肾虚体亏,然为保面子绕过了太医院,只愿搜罗嘴紧的民间医师。此次病情来势汹汹,哪里知道就这片刻耽搁,一命呜呼亦。
有知情者称,从腰部往下全部溃烂,体无完肤,屌蛋不分,连连拍手称快,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嘉治四十五年。
一个阳痿书生,一个瘸腿军户在小苗村办了户籍。两个人,俊俏的俊俏,阳刚的阳刚,软了一村子姑娘的腿。
可惜这两位没什么钱,身体不好,不仅是外来户还带着娃。娃娃跟着萧丹姓,叫刘木良;长得么,着实像极了他二爹----两跨之间有个巨物。姑娘们平常做个春梦也就罢了,嫁过去就是跳火坑,怎么也得管着一家三口呢。
其实村里人都知道这是契兄弟的关系,可怜他们长得都好,就是都找不到婆娘,也就睁一眼闭一眼过去算了。唯独不解的是,萧丹这书生样可压得住王大根这彪悍的主?王大根美滋滋的想,头衔什么的完全不重要,“王”到底是不是我的姓氏我还不知道呢,得了实惠自己知道就好了,和别人说道什么。
这一户,吃喝倒也不愁人,王大根的腿虽然废了,挖个陷阱捉点野物总是方便的;萧丹帮人写个状纸,誊个信件,描摹两张字画去县里寄售多少也能补贴点银钱。可是两个大男人过日子,顶顶头疼的,就是家务活。
王大根声称自己是个合格的贤惠媳妇,因为他会做菜-----其实就是把米,肉,菜放在一锅子里炖了……
萧丹先前一次吃的时候,那叫做敢怒不敢言,现在都做人相公了,当振兴夫纲,坚决地把王大根赶出了厨房。王大根老大不愿意,阴了半天的脸。他把瘸腿架得老高,就盼着他相公心软。
这大中午的饭还没吃上就要……萧丹无奈,把前门后门窗子洞洞都堵上了,坐到王大根身边要给他撸撸。王大根的脸更阴了。萧丹只好解开头发,帮王大根脱了裤子分开腿,在他腿间跪了下来。
王大根变脸可快,坏笑着勾拉萧丹的衣襟,提起来抱到怀里,粗糙的大手伸进丹儿的衣服里搓揉他的乳头。这一对玛瑙珠子经过多年调教,不仅又大又软乎,还敏感到极点,大根才捏了没几下,丹儿就热得像刚出炉的滋巴,反抗无能被剥了个精光。
大根把丹儿横着放在腿上,咬了一口他白面馒头似的屁股,用大手掌好好得打了两下。萧丹惊呼一声,脑袋有点清醒了,掐了一把抵在他乳头上的大屌,横了大根一眼道,“让我下来啊,饭还没做呢!我用嘴巴还不行么~”
王大根笑着放了他,丹儿喘息着爬到地上,光着身子在大根腿间跪好,先是剥香蕉皮似的撸了两把,把屌毛都顺到后面去,然后拿娇红的脸蛋儿蹭了一下,双手握着张开嘴巴,人都是潜能动物,早先只能吞个龟头的,现在毫不犹豫的就能吞了半个进去。
大根长叹一声挺直了下体,生子利器舒爽地被包裹进一个温润湿滑的地方,追逐着一条软乎乎的舌头到处戳一戳。他睁开眼,看着萧丹白洁的身体泛着粉红,拼命努力着要多吞一点的样子,爱极了。
但他忍不住想要多折腾萧丹一点。他把左手撑在身后,右手环着刘兔子的小蛮腰拎起他的下半身。刘兔子这一下整个人都被挪到了床上,他的腰可软,被稍微摁一摁,屁股就翘得老高了,双腿大大地分开,恰好跪在王大根大腿两侧。
王大根确定刘兔子不会摔下去了,笑嘻嘻的躺下去了一点,揉捏着丹儿的屁股,抹了点儿灯油,粗长的手指在那盘丝洞口画了个圈,噗唧一声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可怜萧丹嘴里还吞含着那混球的孽根,怎么都没料到还有这样一出,一下子竟然又吞了一小截进去抵上了喉咙。眼泪唰地滑下来了,上面下面都湿得不行,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他气急了,用小牙齿悄悄的磨了一磨,惹得王大根又疼又爽。手指在刘兔子的湿洞里肆虐,刮拉着嫩壁,撑大穴口。
萧丹保持着这样淫荡的姿势已是不易,这三两下一骚弄,瘫软能泥,前胸贴至床上席子。身体随着身后的手指一上一下,粗糙的席面对两个大乳头又是一番折磨,跪都要跪不稳。幸而那混球的大手在玩耍之余,还知道要抓着刘兔子的臀肉,勉勉强强地提领着。
一炷香的时间,两个人就见了白光。刘兔子斜倒在床上,狼狈地呛出王大根的热流,顺着嘴角流出,他自己的精液射在小腹上,两人的精液竟然最后汇聚在一处,沾得丹儿上半身黏黏糊糊的。
一个被赶出了厨房重地的贤惠人妻能干嘛呢?王大根这样想来想去,刘木良臭小子长大了,衣服穿不下了吧,干脆拿来改一改。虽然他从来没动手缝补过,但是有什么事能难倒他王大根,没看过猪跑总吃过猪肉吧。
……
衣服缝出来之后,萧丹都给愁死了。
王大根本着从最基础的开始一步一步来的原则,从柜子底下翻出四件肚兜,缝缝成一个大了一截的……肚兜。其实缝出来的这东西,颜色喜气,样子也挺规矩,就是稍微大了一点。王大根很豪迈地说,“没事,俺缝的结实,可以穿到十六岁。”
……
谁料刘木良这小子脾气见长,死也不肯穿。您说这肚兜吧,大红的颜色,丝绸的质地,上面有戏水鸳鸯有吉祥字的也不能做斗篷用吧?大根也不出去花花了,就他俩这身份也不能把极为隐私的“好东西”送给陌生姑娘家吧?
可人王大根就是可惜,可惜这料子,可惜这手艺,可惜这功夫,天天磨着萧丹往身上套。可惜一直没有得逞。
春分左右,是萧丹的生辰。王大根早早的把皮实的小娃赶出家门,趁萧丹还没从县城回来,做了一顿兔肉青菜长寿面。
萧丹压根就没给他说过生辰,这会儿才知道,他俩还住王八村的时候,这冤家守了好几个晚上,从梦话里问出了生辰,就等着这一刻呢。萧丹看着这色香味俱全的面条,便知这莽货定是从村里的祝婆婆那里学了好久,心下感动不已。
王大根看着刘兔子吃的开心,他也跟着乐。默默地吃完了一顿饭,刘兔子果真问起王大根的生辰。王大根偷乐,叹着气说,“俺连到底几岁了都不知道,哪里有什么生辰?真的要说,和你好上那日,俺第一次知道有家可回的感觉,就算是我的生辰了。”
萧丹听得双目通红,吻着王大根的脖子说,“大根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今日丹儿也给你过生辰了,可有想要的?”
俺可就等这一句话了,王大根憋着笑意,从衣兜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巨大肚兜说,“穿上这个给俺做个炖肉吧,丹儿给俺做饭的时候,俺最幸福了。”
……
……
什么感动??什么幸福??什么浪漫??原来都是阴谋!萧丹羞得差点揍他一拳,混账!混账!!混账东西!!但是他自诩是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顶天立地的大丈夫……阴着脸夺过肚兜往身上套。
王大根这厮哪里甘愿就如此?他向来就是个采花高手,当下得寸进尺地说,“丝绸的好东西,贴身穿,贴身穿!”看刘兔子的脸色不对了,立马垂下头,叹着气摸着伤腿说,“哎,丹儿你要是真……就算了。”
萧丹无赖不过他,气愤地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把所有能堵上的洞都堵上了,这才羞涩地开始脱衣服-----明明早就给这混蛋看了个遍,怎么还是这样害羞?
王大根可怜兮兮地看着丹儿红着脸解开衣扣,心里乐开了花,萧丹给他盯得愈加不安,中袖的带子怎么也打不开。王大根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他的丹儿相公。
他含住萧丹的耳垂,大手往松开的衣领里面伸,粗糙的茧子隔着中衣划过萧丹的皮肤。萧丹嘴唇很干,胸前的两个乳点硬得不行,腰不由自主地向后弯,用臀肉上下摩擦王大根的巨物。
王大根托住萧丹的屁股蛋子,制止了他的索求行为,佯作生气,“俺还饿着没吃饱,你就想要把我往床上带!”
说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扒掉了萧丹全身的衣裤,给他系上大肚兜,在那白白的大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揍了一下,“去做饭。”
萧丹眼带桃花地怒视一点威力也没有,只好乖乖地去做饭。
那个巨大的肚兜的剪裁很是有问题,是个细长细长的菱形,红绳绑好之后,两个乳头恰好卡在肚兜最外围。走路的时候带动着衣物,冷空气轮流侵袭着两边的红樱,肚兜边缘的粗糙硬丝不停地摩擦,萧丹只好几次停下来,伸手去拉扯胸口的布料,希望多少能遮挡一点。
这在王大根看来,就好像萧丹瘙痒难耐,不得不自行揉搓两个奶头,看得他双目喷火,“相公,何须你自己动手,我来帮你。”他两大步跨前,握着萧丹的细腰,把嘴埋在那平坦的胸脯,绕过湿硬的奶头,啃咬那圈这几年越来越大的乳晕。
萧丹被弄得越来越饥渴,左腿都缠上了王大根的腰,带着哭腔喊道,“你想不想我做饭了?”这才解脱。
萧丹气呼呼地冲到了案板前,掀开灶台上的木头大锅盖,左手拿着点火棒,右手随意地往铁锅子里面倒猪油,王大根狗腿地跟着他,悄悄地站在身后看。
村子里一直喧哗声很大,好像在抓捕猛兽,萧丹和王大根沉浸在情欲中谁也没去理会。谁知,就在此时,门外有从山里逃下来的野猪凶悍顶门。
萧丹本能地转身,压根没料到王大根贴着他的后背站着,油瓶和火棍一起落在了刘大根的裤裆上,瞬间起火。
刘大根大叫一声,痛苦地弯腰,疯狂地想要摆脱,可这干柴烈火哪里如此容易扑灭?却是为时已晚。
熄灭的时候,那作孽多端的胯间巨物,已经烟消云灭,烧化成喷香的肉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