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帛锦被,称不上柔软,但也算舒服。美人娇娥?确实也是个美人……
严仞拿起茶杯,斟酌道:“主要是他手臂受伤了,院子里就那几个下人,照顾不好的,我得去看两眼。他那只手是写字的手,容不得有个差池。”
“那也不需要是你啊……”傅轶嘀咕。
他实在不解,喝了一口桑落酒后便转头去看台上的灯影。这灯影戏演的是《还魂梦》,正巧做到杜家小姐在梦中与书生后花园初见。
傅轶受不了了,指着那灯影戏批判道:“我就不信天底下有穷酸书生长成月亮一样的脸,还能让姑娘家一见钟情、相思成疾。我看国子监那帮书生都长一个样儿,挑都挑不出看得过眼的。”
严仞也不喜欢这出戏,道:“所以你带我来灯影楼做什么?”
傅轶将酒碗一放:“手痒了。走,咱上朔方营打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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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文几:
夜来风冷,宜多添衣。承蒙企盼,厚谢!然愧于鄙愚才疏学浅,力有未逮,文不有墨,武不在行,恐难拔萃。见君字行温言,不甚感激,定全力以赴,不遗余力。君亦然也,伫候佳音。
留安谨拜。
【??作者有话说】
假期结束了呜呜呜呜……你们假期都玩了什么呀?我看了海,看了电影,然后就是打麻将和吃吃吃~
16 我是懂人情世故的
晚上,严仞回到苍篴院。院子里一片漆黑,他熟门熟路摸进陆屏的房间里,见床上的人早已睡熟,但书墙已经撤掉,床前地板上铺了新的床垫和被褥,是给严仞准备的。
他只得脱鞋,拉开被子睡到地上。
陆屏翻了个声,迷迷糊糊道:“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严仞压低声音道:“要回的。”
陆屏问:“你喝酒了?”
严仞笑道:“就喝了一点。”
陆屏又问:“洗浴了么?”
“怕吵醒你,只擦了身子。”严仞说完,又低低笑了一声。
“笑什么?”
“殿下这些话好熟悉,寻常人家丈夫晚归,妻子也会这么问话的。”
床上的人沉默了,随后翻身:“……明日去太医院看看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