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
仲江回了学校,准确来说是搬到了学校附近的高档小区里。和贺觉珩一样,她在天景花园也有一套房子,区别在于贺觉珩那套被查封了。
贺觉珩跟她一起搬了过去,但他不打算和仲江一起返校。
“现在正鸿的热度还没降,去了恐怕要当猴子。”
仲江赞同他的说法,“我走了,中午见。”
作为标准的私立贵族学校,正鸿垮台对赫德高级中学的学生们来说,是个能谈论一个月的大事。
仲江从校门口走到班级门口,一路能听到八百个谈论正鸿和贺家的声音,真真假假的消息与八卦最终汇成一句话:正鸿si无葬身之地,贺瑛八成要判si刑。
“我的宝——你终于来了!”
后背猛然施加的重量让仲江踉跄了一下,她伸手按着桌角稳住身t,没好气道:“乔麟,你给我下来!”
张乔麟笑嘻嘻地搂住仲江的手臂,“一个假期没见有没有想我?今年去哪玩了,连朋友圈都不发。”
仲江随口敷衍着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北极圈。”
“看到极光了吗?”
仲江把包扔到桌上,“去了一个月看了二十天极光。”
张乔麟拉过仲江前座的椅子坐下,眨巴着眼睛,“拍照了吗?录像了吗?”
拍了,录了,但只顾着整理贺觉珩的照片了。
“戴手套不方便,没怎么开相机。”仲江解释了几句,问张乔麟,“下节什么课?”
张乔麟恍然大悟,“我说我忘了什么,你这学期课选了吗?”
仲江:“……”
赫德是个成分很复杂的学校,每年留学海外的学生和留在国内学生的六四开,导致它形成了一套非常复杂的上课选课机制。
既有针对留学的ib、ap、a-level、ossd课程t系,还有国内正常升学的常规课程t系,而这几套课程连年限都不一样。
但学校又不可能给每个课程t系都安排一个老师,一个老师就教一个班。
总之,常规课在自己班里上,有特殊需要要去考特定规格考试的,就按自己需求选课——热门课程,是需要抢的。
张乔麟痛心疾首,“你只顾着在外潇洒,根本不记得还要选课。”
仲江一阵窒息,她拿着手机起身,往教室外面走。
张乔麟在她身后喊,“你g什么去?选不上课也不至于不上课了啊!”
仲江头也不回道:“找年级主任开选课系统。”
去的路上还不忘提醒一下贺觉珩选课的事,仲江有八成把握他也没选。
凭借一点点人际关系,仲江把自己塞进了那几门被抢光名额的课里。
选完课再回教室时已经上课了,仲江喊了声报告,回到座位上。
前座穿校服的陌生nv生小声提醒道:“必修四开荤
e以及这本书会在开始收费,我感觉到这儿差不多已经写二分之一,希望大家继续支持qaq
窗外的雨下的越来越大,雨夜cha0sh的味道和窗外种的一簇夜来香混在一起,浓郁的花香与雨水的cha0混合钻进窗户缝隙,馥郁惑人。
柔软的发尾扫在贺觉珩的x口,他的脸有不自然的红。
细腻又软绵的笔尖蘸过颜料,在皮肤上留下缓慢的一笔,颜料渗过皮肤的纹理,边缘渐渐模糊。
仲江趴在床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笔,她蹙着眉,时不时停下修改。
贺觉珩的身t轻微发颤,这副图案仲江已在他身上画一个小时了,她画画时不安分,时不时撩拨他一下,笔触坏了就擦了重画,指责他画布做得不老实。
“颜se好像不太对。”仲江咕哝着,起身又在颜料中混了se。
笔尖蘸了些许红在调se盘中迅速搅动,仲江先是在自己腿上试了试se,确认无误后重新趴了回去。
她的动作幅度太大,嘴唇无意擦过贺觉珩的腰侧。
贺觉珩眼尾cha0sh,那水迹不知是汗水还是因忍耐而浮现的生理x眼泪,他问道:“还有多久能画好?”
仲江的笔杆轻轻敲在他b0发的x器上,玩味道:“忍不下去了吗?”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r0uj顶端的马眼也随着仲江的动作一抖一抖地渗出jgye,贺觉珩的脸上浮现出压抑的痛苦与情cha0。
“但是还需要再等等,”仲江无辜道:“稀释颜料的水没有了,你等等我我去倒些水回来。”
“不用,”贺觉珩嗓音喑哑,他攥住仲江的手腕和她道:“这里有。”
“别把颜料弄撒了!”仲江惊呼一声,下一秒天旋地转,坐在了贺觉珩怀里。
坚挺的x器咯着她的腰,散发出不容忽视的热度。
贺觉珩从散落得到处都是画具中取了一只新笔,仲江看着他的动作,有种不好的预感。
强行被分开双腿,柔软的笔尖顺着紧闭的蚌r0u缝隙下滑,随着贺觉珩的一点点用力,整个笔毫都陷入了蚌r0u之中。
细密的痒自笔锋扫过的地方传来,仲江几yu合上双腿,又被贺觉珩用手臂分开。
笔是仲江之前心血来cha0学国画和书法时买的,她依稀记得笔毫是用狼毫和羊毛混制而成,写字十分顺滑。
笔毫抵着花蒂,用力按下,毫毛散开,细软的毛发戳在敏感的花蒂,激起猛烈的快感。
细细软软的笔毫从花唇的缝隙轻柔下滑,最后没入sh漉漉的x口,蘸饱了yshui。
“你看,我说了有水的。”
贺觉珩把笔塞到仲江手里,少nv恶狠狠地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拿过笔胡乱蘸上颜料,在贺觉珩小腹上画完最后两笔。
那是一个由暗红到浅粉的变形y纹,因被刻画的主t变了,仲江就把形状设计成了蛇。
她飞速地在贺觉珩小腹留下一个花里胡哨的签名和一行字,贺觉珩认出了她写的是什么,那行字是仲江的专属x1g。
呼x1不由得发紧,贺觉珩喉结滚动,手指搭在仲江身上。
仲江斜过眼睛,“有意见吗?”
“没有,主人。”贺觉珩的语气近乎谦卑,他的指腹擦过仲江的脖颈与x口,顺着她的小腹下滑,向后拉去。
卧室小半面墙的落地镜明晃晃地照出两个人的身影,清晰得一览无余。
仲江偶尔会心血来cha0在镜子前跳舞,她会看镜子里自己的动作有没有到位,表情管理有没有做好,再在心里给自己评分。
就现在来说,她的表情管理一定是不合格的。
炙热紫红的guit0u从后面推进x口,刚一进去就被xr0u迫不及待地包裹吞咽,仲江靠在贺觉珩身上,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急不可耐吃下那一根r0uj的。
凸起的青筋剐蹭过窄x的敏感处,仲江身t发颤,眼睁睁看着粗壮的r0uj如何ch0u出又用力c进深处,沉甸甸的卵蛋如何拍打在会y,将那里弄得泥泞不堪。
贺觉珩紧扣着仲江的腰,像是强行把人固定在那里cg,他注视着镜子里仲江被c得cha0红的脸庞,不受控地想更进一步。
不仅仅是情动的神se,还有沉浸地、失控的、崩溃的、完全被情ai支配的模样。
x器大开大合地c弄使得花唇被完全撑开,挺翘起的花蒂清晰可见,随着撞击颤抖。
贺觉珩用指腹捻着那一颗红珠,他指腹的薄茧r0ucu0过敏感地带,c得更深了些,几乎要顶到g0ng口。
仲江浑身颤抖发麻,话语被快感冲击地连贯不得,“别捏了、啊啊啊啊……好胀……”
饱满红胀的花蒂在贺觉珩的指腹被r0un1e出千百种花样,xia0x深处的g0ng口也被撞得酸麻一片,汗水打sh了散乱的头发,一缕缕地贴在脸颊上。
仲江视线模糊地看清了镜子中自己的模样,花x大开,不知廉耻地被贺觉珩c着0着,糜烂至极。
“哈……”
骤缩的窄x痉挛地绞紧r0uj,贺觉珩不自觉用力握住了仲江的手腕,s了进去。
jg水冲刷着刚ga0cha0过后敏感的r0ub1,仲江浑身发抖,在贺觉珩怀里又哭又喘。
而不等她缓过劲,一gu麻的电流就顺着尾骨袭上大脑。
“等等……你要做什么哈啊……”
镜子的存在让一切举动变得可以预测,仲江眼睁睁看着贺觉珩用笔蘸着yshui在她小腹上写字。
笔毫在嫣红的花核上蹭过,每一笔下去纤细的毫毛就无孔不入地服帖地吮x1水迹,然后在仲江的小腹上留下一笔透明的笔迹。
贺觉珩咬着仲江的耳垂,“你认出一个字,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什么都可以。”
言语的刺激让仲江不受控地收缩起x道,她sheny1n着问:“录像、车震、室外都可以?”
贺觉珩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她的变态程度。
细细的笔杆探入x道,恣意搅动,蘸饱了水迹后,在仲江的腰腹间滑过。
仲江费力地感受着贺觉珩写上的字,不太确定道:“ai?”
贺觉珩亲了一下她的耳朵,“答对了。”
sh透的笔毫继续写着,仲江感受着,耳朵红透了。
对b她在贺觉珩身上肆无忌惮画y纹,写专属x1g,贺觉珩写的东西纯情的多,ai和喜欢,暗恋和你,最过分的也就是“主人”两个字。
“别写了啊…唔”
仲江被贺觉珩按着躺到了床上,漆黑的长发铺散在床单,缠绕着她的身t。
贺觉珩伸手扣住她的五指,按在床上。
仲江仰头望着他,红润的嘴唇张开,x口起伏明显。
或许是ga0cha0时yye不慎弄到了身上,贺觉珩小腹上画着的蛇身y纹已经晕染开了不少,颜料在他皮肤留下嫣红的痕迹,仲江抬手0去,用指腹蹭花了颜料。
贺觉珩低头吻了下来,舌尖畅通无阻地侵入口腔,t1an舐过齿龈与软r0u。
x器重新顶入sh热的x,温柔地c弄着。
刻意放缓的动作令触感无限延长,仲江被磨得难受,只好去主动迎合。
“你现在学坏了。”
仲江抱怨道。
贺觉珩咬着她x口的软r0u,轻轻笑着,“都是老师教的好。”
仲江闭上了嘴。
雨还在下着,cha0sh的水汽和草木的味道寂静蔓延进屋内,淅淅沥沥的雨声和jiaohe处发出的粘腻水声,都清晰入耳。
仲江忽然觉得这个夜晚格外地好,她胡乱喊着贺觉珩的名字,催促他快一些,“啊啊、啊、快一点……阿珩、”
“怎么了?”
仲江身t热得不行,她紧紧握着贺觉珩的手指,喘息道:“我想看雨。”
贺觉珩与她鼻尖抵着鼻尖,“我抱你去看。”
ch11u0的皮肤相接,有一种黏黏糊糊的cha0意,贺觉珩搂着仲江的大腿,将她抱在怀里。
硕大的x器牢牢地占据在sh热的甬道里,随着贺觉珩每一步路颠入晃动,仲江脚趾蜷缩着,小腿夹在贺觉珩腰侧,喘息声甜腻地像春药。
老宅的院子周围种了竹子和柿子树,夏日时树荫遮天蔽日,仲江小时候经常在那里乘凉。
飘窗上的棉花玩偶被碰掉在地上,仲江试图去捡却没有够到,她仰起汗津津的脖颈,皮肤有一种似水洗暖玉的晶莹。
贺觉珩拉着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吻着,他喜欢她身上的每一处皮肤,喜欢她的一呼一x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