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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 差点被发现

 

女子素手掩着半张面,只露出一双笑成弯月的眼睛,“咯咯”笑起来,沈翳自然听出她的调侃之意,面上不禁多了几分羞恼。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噫?难道不是吗?你二人在幻境中可算快活。”

沈翳闻言,瞬间明白那幻境是此人所设,而且连萧衍这样修为高不可测的人都深陷其中,恐怕女子并非常人,心中逐渐有了计较后,沈翳面色渐缓。

“敢问姑娘是何人,难道也是来取那灵珠?”

女子眨眨眼,轻笑道:“我啊,我是在等人。”

沈翳缓缓靠近女子,仿佛蛊惑般柔声道:“等什么人?”

女子忽然嬉笑一声,看向沈翳身后道:“自然是在等有缘人。”

沈翳随着她的目光转身看去,却见清贵冷峻的青年站在不远处,默不作声的看着自己。

沈翳瞬间觉得自己被戏耍了一番,怒不可遏的看向女子:“你!”

女子笑了笑,对着身后一挥手,那灵珠转眼间便飞到了萧衍面前,随即又笑嘻嘻道:“我先提前恭祝小郎君抱得美人归了。”

话音刚落,女子身形开始缓缓变得若隐若现,最后化作一缕轻烟消散在空中,最终留下一句“沈翳,若有缘我们还会再见,记住我叫道清”,天地间便了无痕迹。

沈翳心中一惊,不知女子是怎样知道自己的名字,又觉得“道清”二字耳熟,心中默念了几遍后,身体忽然一顿,犹记得少年时看过的话本中讲过一位关于上古大能的故事,其名字就叫做道清,她终生都为苍生所累,最后却因道侣入魔,而被道貌岸然的“正道”打着叛入魔族的旗号所围杀。

竟没想到她的神魂是在这个地方,沈翳看向萧衍,却见灵珠已被收起,看来那不是普通的灵珠,不然为何是道清亲自守候,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颗灵珠应是她的道侣所留。

“过来。”

沈翳回过神来,便见萧衍矗立在剑身上,向他伸出手,这才想起二人还在崖底,须得赶紧回崖顶收服神兽,于是不作他想,握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沈翳一跃而起,二人同御一剑,泛着青光的剑身不知为何泠泠作响,竟像是在发出兴奋的嗡鸣。

“抓紧我。”

萧衍一把揽过沈翳的腰身,二人身体紧紧相贴,青年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沈翳这才想起在幻境中所经历的一切,心中的恨意骤然而生。

若不是事态紧急,他一定要将萧衍千刀万剐,当务之急还是想法子收服那灵兽为自己所用,当然还有那颗稀有的灵珠也应是他的,沈翳看着青年手背上毫不遮掩赤裸裸露出的咬痕,咬紧牙关强压下心中滔天的嫉恨。

耳边风声啸啸,不过片刻,两人便已来到崖顶,然而却亲眼目睹了现场的惨状,坠崖之前还意气风发的十几位沧岚宗弟子无一幸免,散落的断肢残体尚能认出身份,可是有一些已经化为焦灰的尸体,被风一吹便散于空中,连身份都辨认不出。

那玄凤鸟许是也被伤的过重,此时正栖息在旁,看到二人后威胁性的张开长喙喷出断断续续的火焰。

沈翳皱紧眉头捂住口鼻,快要被烧焦的腐烂气息熏晕过去,沈翳虽然本就对这些同门没有多少感情,但是看到这种场景不免还是有些心悸,若是没有掉落悬崖,恐怕此时自己也早在这些焦尸之中。

不过该说他运气不错,眼下除了萧衍便无人与自己争抢这只灵兽,要是杀了萧衍,如此顶级的上古灵兽就在面前,唾手可得。

沈翳悄然握紧手中的剑,目光注视着青年的一举一动,却不想萧衍忽然向他伸出手,而手心里正是那颗紫色的灵珠,沈翳抬眼看着他,不解其意。

“玄凤魔性未除,带它离开秘境只会生灵涂炭,噬魔珠可以消除它的魔性。”

萧衍说完后便沉默的看着沈翳,反而让沈翳有些不知所措,他倒是没想过会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想要的东西,不知若是道清知道原本等了这么久的人把灵珠和玄凤都让给了自己,又会是什么表情,抓着剑的手松开又握紧,握紧再松开,最终迟疑的接过灵珠,阴恻恻道:“别以为这样我们之间的事就会一笔勾销,萧衍,我恨不得杀了你。”

话落,沈翳不再看青年一眼,走到玄凤面前,那玄凤消除魔性后倒也乖顺下来,收起全身火焰,变作普通鸟类的体型,叽叽喳喳跟随在沈翳身边。

这时,天际忽然响起一声闷雷,随即天色暗沉下来,翻滚着几道金色的闪电,沈翳不明所以,手腕却猛地被萧衍抓住:“秘境打开了,快走!”

沈翳如今被他触碰一下都觉得浑身不舒服,哪里肯乖乖听话,于是一把甩开青年的手,厌恶道:“别碰我!”

随即率先走在前方,并未看到身后青年神色不明的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

。。。

一场秘境试炼,沧岚宗百余弟子仅剩不下十人,沈翳走出秘境后深深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肌肉得到松懈,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幸在被急急找来的秀气少年接住,沈翳身子微微一颤,秘境中的经历差点让他拔刀相向,却在看清少年面容时放心的将身体整个靠在他身上。

两人相携而去,没有看到身后一袭白衣的青年死死握住手中的剑,往日一尘不染的衣袍下摆沾满了脏污。

自从秘境出来后,沈翳便生了一场大病,全身如火烧,并且昏迷不醒,云清向来知道他较常人体弱,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三天三夜,终于在第四日抵挡不住困意,趴在床榻边沉睡过去。

这时,屋子里的烛火摇曳了几下,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来到床榻边,将一颗赤红色丹药喂进沈翳嘴里,许是在昏迷中没有意识,不久后那丹药又被吐了出来。

一只修长的手将丹药拾起,薄唇微张将其含进嘴里,冷冽的气息缓缓靠近躺在床榻上面色潮红,眉头紧皱的人,唇瓣相贴,舌尖挑开嫣红的唇,深深探入灼热的口腔里,丹药落入身下人的嘴里,似乎感觉到那人舌头微动又要将丹药顶出,另一条软舌勾缠住他的舌重重吮吸,直到让丹药滚进喉咙里,才退开身体,唇瓣分离牵出暧昧的银丝,淡淡的药香在唇齿间散开。

却见床榻上面容清艳的人难受的哼唧了几声,呼吸也越发急促,连白净的额头都渗出细汗,片刻过后,又恢复平静。

随即床前那人将手伸入被褥中,探进单薄的亵衣中摸索了一番,确认过此前在秘境中受的伤已经完全消失,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唔”

云清揉了揉眼坐起身,暗自责怪自己竟然不小心睡着,掀开围帐看了看沈翳,竟然惊喜的发现他的呼吸似乎没有那么急促了,而且面上的潮红也散去不少。

这时,一阵凉风吹来,云清被冻得打了个哆嗦,转头看到被风吹得吱呀作响的窗户,云清走过去将其关好,心中却奇怪明明睡着前已经关紧了窗户,不知怎的又开了。

沈翳大病初愈,终于悠悠转醒,昏昏沉沉间不知做了多少梦,全是过往,竟仿佛又重新经历了一遍漫长的岁月。

此时房间里有些昏暗,如同豆粒般的烛火欲灭不灭,微微跳动了一下,倒让四周更加暗了些。

“沈翳师兄!你醒了!”

门口忽然传来少年清亮的声音,沈翳抬眼看过去,却见云清手中正端着一盆水走进来,面上虽然满是疲惫之色,但是那双杏核般的眼睛里充斥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沈翳拢了拢凌乱的衣衫,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一样,便问道:“我昏迷期间可有谁来过?”

“嗨呀,师兄你不知道,这几天你病着的时候,门都快被师兄弟们踏破了,不过我怕他们扰到师兄,所以都给打发走了,要是明日都知道师兄病好了,我肯定拦不住的。。。”

少年还在嘟嘟囔囔的说个没完,沈翳却像是什么也听不到般,兀自出神的摸了摸嘴唇,有些麻,还有些肿,也不知道是不是昏迷的时候下意识的自己咬过。

这时,一股凉意触到面颊,沈翳眉头微皱,偏头躲开云清手里沾水的方巾,他并不喜别人碰触自己,尤其是男子。

“师兄,我。。。”云清委屈的看向沈翳,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乎快要沁出泪来:“你昏迷的时候都是我给你擦洗的。”

“是我多日未漱洗,身上实在粘腻得很,还是直接沐浴比较好。”

沈翳柔声安慰道,心中却极为不耐,明明已经成年却还跟小孩子般,要不是以后还有用处,早就将他轰出门去。

此时正是夜深露重,万籁俱寂,沈翳脱下繁复的衣物,全身只余亵衣,抬脚缓缓迈入泛着热气的温泉中,大病过后的疲惫感倒是消除不少。

“师兄,我把换洗的衣物拿来了。”

矗立的山石后面传来云清有些不知所措的声音,沈翳双眼微阖,对他道:“放着吧。”

良久,并未听到回应,只是隐约听到身旁传来略微急促的呼吸声,沈翳猛地抬头,却见少年面色潮红的站在旁边看着自己,往日里清明的双眼有些混浊。

“你怎么还不走?”

沈翳眉头紧皱,微微侧身挡住那道炙热的视线,心下不快,云清这才回过神,痴痴的应了一声:“那。。。那我先回去了,师兄注意安全。”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沈翳还是放心不下,便召出玄凤让其放风,那通体火红的小鸟绕着四周飞了一圈后落在不远处的树上,沈翳这才安心。

也不知是不是大病初愈,沈翳在泉水中泡了片刻,意识竟有些飘散,垂落的发丝浸了水后缠绕在裸露的皮肤上有些痒,无端生出几分旖旎的欲念。

忽然,背后靠上一具温热的身体,那人隔着单薄的被浸湿的亵衣与他紧紧相贴,沈翳心中一惊,想要推开来人,却发现意识沉重的连眼睛都睁不开,更遑论仿佛软成一滩泥的身体。

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玄凤没有发动攻击!

沈翳心中呐喊,可是身后那人用手轻轻抚慰他露在外面的脖颈时,竟不知为何产生了舒畅的感觉,喉咙里情不自禁发出细细的哼声。

那人也不出声,骨节分明的手顺着修长的脖颈缓缓滑入松垮的衣襟内,长指捏住被泉水浸染得湿亮的嫩红奶尖,用力碾磨了几下,沈翳白玉般的身子泛起娇嫩的颜色,在水中微微颤抖,水面带起荡漾的涟漪。

“呼嗯”

仿佛幼猫的声音从山石后方传出,若是此时有人走近,必然能看到雾气缭绕的泉水中,有两道身影交缠在一起,那长相清艳的男子玉容带粉,嫣红的唇瓣微张,好不欢愉,也不知水下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体是何等风情。

宽大的亵衣被褪到臂弯,湿漉漉的紧紧贴着如同梅花般艳丽的乳肉,在水中若隐若现的绽放,另一边肿胀翘立的乳尖已然暴露在空气中,略微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擦过柔嫩的乳首,沈翳全身泛起愉悦的快意,脑袋无力的仰起靠在身后宽阔的臂膀上,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这时,那人忽然撩起在水里飘荡的亵衣下摆,长指包裹住高高挺立的秀气阳物,缓缓撸动起来,沈翳既舒爽又快活,可在意识浮沉下,却又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哈啊”

已经习惯作为承欢身下的一方,腿间隐秘的洞穴竟微微张合蠕动着,沈翳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却始终有些隔靴挠痒。

“快。。。快。。。嗯~”

沈翳仰头发出长长的满足的呻吟,似乎是感知到他心中所想,那人轻笑一声,两根长指却好似故意般越过那两瓣肉唇,粗糙的指腹缓缓磨着后方紧闭的穴儿,待它禁不住微微翁张时,一双长指连带着骨节一并顶入其中。

沈翳惊喘一声,后穴便被撑开抽插起来,捣弄之间指腹摩擦着柔嫩的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肉壁,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栗。

到底是曾经尝过销魂事儿的身体,不消片刻,那嫩穴便被手指肏出了水儿,紧俏的肉壁含着两根长指蠕动,仿佛要将人吸出魂儿来,流出的蜜液尽数消散在水中。

许是知道沈翳的身子已经做好承受的准备,身后那人微微粗喘着将他修长白皙的腿打开,身下粗大的肉具一下一下摩擦还未撑开褶皱吐着水儿的嫩穴。

倒是沈翳先耐不住了,一双长腿无力的踢蹬着,跟着溅起的水花也小的不成气候,那人似乎是愉悦的用硕大饱满的肉冠头顶了顶那口翁张的水穴儿,将沈翳又顶出一连串哼声后,随即用粗硕肿胀的肉棒破开娇嫩的穴口,一下子连同根部撞进了肉穴深处,饱胀的囊袋拍打在会阴处发出响亮的“啪”声,两人肉体相撞连带着水面也泛起涟漪。

“哈啊。。。哈”

沈翳身子被肏得向上挺动,根本来不及适应体内被塞的满满当当的胀痛感,那人便按着他的腰身快速肏动起来,不知是身体已经变得如此淫荡,不过片刻,肉穴内那酸胀感就被酥麻快意所代替,竟然想让身后那人肏干得再狠重一些。

那人却仿佛能听到他的心声一般,身下果然更加凶狠的肏干起来,直将那口水穴儿肏弄得糜烂不堪,穴口的褶皱被巨物撑得泛白,肉棒抽插间将水花拍打得啪啪作响。

“啊!”

沈翳爽得全身都在抽搐,不知是不是碰到了体内的淫窍,身前高高挺立的阴茎涨得通红得张开顶端小孔,蓦地泄出一股浓稠的阳精,又很快在水中消散。

沈翳喘着粗气,身子软得不成样子,却又因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这时,身后那人忽然凑上前来吮住他漂亮嫣红的唇瓣,一股熟悉的清冷气息流窜在唇齿间。

“沈翳,舒服吗?”

一道熟悉的甚至难忘到恨不得杀掉此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后穴里还插着粗硕的肉棒,似乎感觉到沈翳的怒气,又重又深的往深处捣弄几下。

“萧衍!”

沈翳充满恨意的叫出那人的名字,随即猛地睁开了双眼。

温泉水面依旧雾气缭绕,然而四周却只有沈翳一人,以及不远处栖息在树上的玄凤。

沈翳胸口剧烈起伏,面上潮红,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了这样一个充满春情的梦,以至于下身的阳物还在高高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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