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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阁 肚子顶到凸起

 

藏书阁内

“你那日所说的秘籍能在这里吗?”

“找找看不就知道了,再怎么说咱们沧岚宗也是第一大宗,而藏书阁又历经数百年,说不定那本秘籍就收录在哪个角落呢?”

两名身着白色校服的外门弟子在泛着书香的藏书阁内四处游逛,显然是平日里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之辈。

“咦?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其中一人忽然出声道,另一人侧耳倾听了一下,似乎确有什么细微的声响。

“不会是老鼠吧!”

。。。

而此时在一处阴暗的角落里,一双细长白皙的手撑在泛着古朴气味的架格上,微微蜷曲的手指以及凸起的青筋似乎都昭示着在隐忍什么。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后方伸出,宽大的手掌将那玉脂般的手整个包裹住,随后长指嵌进泛着红潮的指缝中,紧紧相握。

“唔。。。有。。。有人。。。”

艳色的唇微张,断断续续嚅嗫出几个字,此时若是有人靠近这片角落,必然能看到身体交叠的两人,衣物倒还挂在身上,只是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冷峻的青年缓缓抽送身体,竟让那容貌清艳的男子面色潮红的咬紧唇齿,生怕泄出淫乱的声音。

萧衍将手伸进层层叠叠的衣物中整个握住鼓胀成小包子般的胸乳,汗湿的掌心抵住挺翘的乳尖,肆意撩拨。

“你这处好像越来越肿了。”

青年冷冽的气息轻拂在耳边,明明是一张清冷绝尘的面孔,偏偏说的做的都是最为下流的事。

“萧衍。。。闭嘴。。。唔”

沈翳的身子被顶撞得往前一耸,整个人扑在书架上,那书架轻轻晃动了一下,落了几本书。

沈翳心跳骤停,害怕被人发现的惧意更甚,竟不由自主夹紧了身下嫩穴儿,插在肉穴里的粗硕阴茎寸步难行,底下穴水儿倒是流的更欢,掀起的衣摆下隐约露出一点白嫩的皮肉,上头沾满了湿淋淋的水痕。

“嘘,你听。。。”

藏书阁内的另外两名弟子循着声音而来,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沈翳紧张得浑身紧绷,连带着身下流着水儿的淫洞也更加用力的箍住赤红的肉棒。

萧衍被他夹的长眉微蹙,干净的额头竟难以克制的冒出细汗,修长的手隔着衣物握住青年高高翘立的阴茎。

“唔嗯。。。”

略微粗糙的布料磨着细嫩的肉柱表皮,若不是身后的人撑着他,沈翳差点腿软的跪下去。

这时,那两名弟子的脚步声就在几米之外,沈翳慌张的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身后青年挺身压在书架上,粗长硕大的肉茎狠狠戳在肉洞深不可及的地方,竟将他的肚子顶的凸起来。

“唔!”

沈翳死死咬着嘴唇才压下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声,微微上扬的眼角泛着红,黑亮的眸子被濡湿得朦胧中又带着几分惊怕的神色,却别具一番风情。

“嗒嗒”

脚步声已经到了跟前,再迈出一步便会看到角落里死死交缠的两具身体,沈翳心中想着“完了”,近乎绝望的闭上双眼。

却在这时,萧衍一挥手,身后书架上飞出一本书落在地上,那二人“咦”了一声,俯身捡起,竟是一本失传多年修炼内丹的秘籍,随即也不再继续寻找其他书本,两人兴奋的离开了藏书阁。

“走了。”

萧衍低声道,安抚的拍着怀里浑身僵硬的人,微微颤抖的羽睫缓缓睁开,带着湿漉漉的水意,竟被生生吓出一行泪。

“萧衍。。。你混蛋。。。”

沈翳转头瞪着始作俑者,气得两颊泛红微鼓,偏偏怒斥的声音里又带着哭腔,听上去还有几分软糯娇嗔,再加上一副泪眼婆娑的模样,简直要把人看得欲念更盛。

身后的青年眸色深沉,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掀起碍事的衣物,露出底下白花花娇嫩的臀肉,像是泛着粉的糯米团子,微微掰开来,越过粉嫩后穴,便能看到腿间蠕动翁张的艳洞中插一根庞大赤红的淫物,整根顶到底,将原本精瘦的肚腹肏出肉棒的形状。

萧衍掐了一把手中泌出涎液的肉冠头,又惹来几声隐忍的闷哼,随即顺着敞开的衣物,将沾着黏液的手掌贴在那处凸起的雪白肚皮上,掌心感受着随自己肏进肏出而起落的一层薄嫩皮肉。

“哈嗯。。。别。。。别按”

沈翳整个人无力的靠着书架,沾满泪水的脸颊蹭湿了泛着墨香的书籍,一张清艳的面孔似痛苦又似欢愉。

身后的青年一把抬起他的长腿,将他整个人腾空抱在怀里,沈翳吓得惊叫一声,在空旷的藏书阁里异常清晰。

“别弄湿了师父这些宝贵的藏书。”

清冷的气息紧紧贴着怀里潮红的耳朵,青年一语双关,惹得沈翳又一阵哆嗦,抬起泛红的眼尾看向他,恨声道:“你!简直坏透了!我以前真是瞎了眼,竟然以为你是什么清风傲骨的君子!”

萧衍不露声色的摸着手下滑腻汗湿的肌肤,身下肉具更加膨大肿胀,直挺挺的插在水意淋淋的艳红肉洞里。

“你!啊!”

萧衍抬手将怀里的人高高抛起又落下,“啪”得一声饱满硕大的囊袋将会阴拍打的红了一片,肉体相撞,淫液喷溅。

沈翳的身子随着肉棒的顶撞而上下起伏,巨大的快感让他眼前发黑,没有物体支撑的腾空感又让他害怕的抓紧了身后青年的衣物,白皙的手背都突出了青筋。

“萧。。。萧衍。。。啊”

沈翳细白的脖颈高高仰起,微张的唇瓣中间隐隐约约露出嫣红的舌尖,萧衍抓着他的腿狠狠肏弄那口吐着淫水儿的肉洞,两人相连处泥泞不堪,顶撞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整个藏书阁,喷溅出的汁水儿落在地上,场面淫乱到极致。

“啊!”

清艳的青年尖叫一声,身前矗立的秀气玉茎猛地泄出一股白浊,尽数落在包裹着柱身的华丽衣物上。

沈翳剧烈的喘着气,全身抽搐不已,还未等他从高潮余韵缓过神来,身下肉穴里的肉具再度鞭挞起来,沈翳眼前发黑,哆嗦着身子绞紧体内的粗硕阴茎,穴水儿止不住的流。

不知过了多久,沈翳又泄了次身,萧衍才将满满当当的元阳全部洒进窄小的肉洞里。

温存之际,后颈贴上凉薄的唇,沈翳意识尚未回笼,却不忘微微喘着气提醒道:“别留下痕迹,让云清看到该问我了。”

身后青年身子一顿,没了声响。

。。。

夜幕微垂,沈翳神清气爽的回到住处,正碰上云清在屋里点灯。

“师兄回来了?”

“嗯”

沈翳点点头,刚要坐下喝口水,却忽然发现少年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便问道:“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师兄最近是不是找到修炼秘诀了?不像以前回来后总是脸色疲惫,这几日看上去面色红润、神清气爽的。”

沈翳听闻此言不禁有些面色微红,急忙掩饰般低头喝了一口水。

“就是这天气太热,蚊虫实在扰人,师兄的脖子上总是被咬的红红的。”

“咳咳”

沈翳一口水呛在喉咙里。

萧衍这混蛋!

屋外天光已经大亮,沈翳一脸沉色的掀开围帐,外头不知发生什么事,大清早吵吵嚷嚷的,扰了他一场清梦。

算算时辰,已然离他练剑不过半柱香时间,于是也不打算再睡,沈翳起身穿衣洗漱,一切准备完毕,正逢云清端着水盆走进来。

“师兄,你怎么这么早就起身了?”

“嗯,被外面吵得睡不着,也不知道什么人在喧哗。”

少年俯身替沈翳倒了一杯解渴的茶水,嘟囔道:“听说是苍山不知为何出现了一些魔物,师父正带着众多弟子赶去察看。”

苍山?那不是梦阖洲边界?

沈翳霍然起身,对少年厉声道:“为何没人来告诉我?”

云清显然被吓了一跳,端在手里的茶猛地摔落在地,水渍溅了一身。

“师。。。师父方才是让我来告诉师兄的,只是。。。我看师兄还未。。。起身。。。”

沈翳不等少年说完话,便表情沉重的拿起佩剑夺门而去,只留下站在屋内的少年瑟瑟发抖。

。。。

匆匆赶到苍山山顶,便见虚空有一道像是被什么东西的利爪撕开的裂缝,其间不断有长相丑陋的低级魔物想要钻出来,却被十几名沧岚宗弟子所摆成的巨大法阵给粉碎成黑烟化于空中。

那鹤发童颜的男子立于狂风中,一手握镇魔杵,一手提剑,将侥幸逃脱的魔物用镇魔杵击溃后,再全部斩于剑下,大风将男子单薄青衫吹起,素日里那样喜爱干净的人,露出的苍白皮肤上却沾染了肮脏恶臭的魔物血液。

沈翳看着满地魔物的残肢断臂,一时心中竟产生了退意,他捂着口鼻退后半步,生怕被脏物沾身。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这符篆贴上!”

玉清真人厉喝一声,将一道黄色的符篆扔向沈翳。

沈翳接过符篆,迟疑的看向那道扭曲的如同深渊的裂缝,让人无端生出惧意,又看了看四周面容扭曲,满头大汗的沧岚宗弟子,终于还是咬紧牙关纵身跃向裂缝。

然而双目恰恰与一双赤红的可怕竖瞳相撞,沈翳双手微微颤抖,急忙闭着眼将符篆贴在了裂缝上,两相接触,符篆猛然暴涨数百倍,完全将裂缝覆盖后,化成一道金色天幕嵌在其中。

沈翳被那暴出的力量打落在地,甚至来不及发出呼痛声,又赶紧起身看向挤压出各种可怖面孔的天幕,期间还伴随着声声刺耳的怒吼。

玉清真人收起镇魔杵,看着裂缝沉重道:“这道符篆坚持不了多久,时间越长,封印便会越薄弱。”

“师父,那该怎么办?”一人急切问道。

玉清转身看向不远处脸色苍白的青年,缓缓道:“几百年前,北川萧氏、梦阖洲沈氏以及昆仑轩辕氏曾在魔域中设下三处封印,以保人间不受魔物侵扰,可是这三处封印每过百年便会出现裂缝,因此三大家族立下誓约,每到百年会依次让族人进入魔域加固封印,而此次恰轮到你梦阖洲沈氏。”

玉清顿了顿,才又接着道:“魔域凶险,为了防止魔物发现封印的存在,封印会随着时间转移地点,要寻到也是一件难事,少则几年,多则几十年,亦或者永远留在魔域。”

沈翳浑身俱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师父,颤声问道:“所以,您当初将我收入门下,只是为了让我去魔域,即使我根骨不佳。。。”

玉清并不做声,只是沉默的背过身去,沈翳握紧拳头,向四周个个充斥着狼狈之态的沧岚宗弟子一一看过去,面上皆是不忍,谁人不知青年修为低下,进去恐怕凶多吉少。

沈翳垂下头咬着嘴唇,曾经的矜贵之气荡然无存,良久,才听他轻声道:“弟子知道了。”

随即拖着疼痛的身子向那裂缝而去,此时那封印处已经发出“咔嚓咔嚓”的撕裂声,仿佛有什么要破印而出。

“弟子愿替沈师弟前去魔域!”

一道清冷的却又坚定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沈翳吃惊的转身看去,却见身后人群纷纷让出一条路,白衣胜雪的冷峻青年持剑而来,一双云靴踏在魔物的尸身上,却依旧不染尘埃。

“你。。。”

沈翳看向与自己并肩而立的青年,红唇微张,平日里牙尖嘴利的,此时竟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萧衍并不看他,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别这样看我,否则我会忍不住亲你。”

沈翳狠狠瞪了他一眼后,面色微红的低下头,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耍流氓!

玉清没有作声,仿似默认。

这时,萧衍忽然拿出另一把众人从未见过的剑交给了沈翳,那剑周身暗红,比之他随身携带的冰璃剑小了几许,被风拂过时发出泠泠的声响,竟连带着萧衍手中的冰璃剑也开始嗡嗡争鸣。

“这。。。这难道是传闻中的玄魄剑?”人群中有人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什么是玄魄剑?”

“传闻北川萧氏一族祖师爷与其妻子伉俪情深,二人共同打造出两把剑,名唤冰璃和玄魄,但是世人只见冰璃剑,却从未有人见过冰魄剑,还以为冰魄剑的存在只是个传闻。”

那几名弟子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尽收沈翳耳中,他的心口在剧烈鼓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三年为期,等着我。”

那人在他耳边说道,随即纵身跃进已经出现裂痕的封印中,沈翳甚至来不及抓住飘过手心的那一缕白色衣角。

沈翳呆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出神的看着自己的掌心,似乎还留有被轻抚过的触感。

“师兄,师兄,回去吧!”

有人拽了拽他的衣袖,沈翳摇摇头:“你们走吧,我在这等他。”

日暮微垂,斗转星移,寂寥的苍山上只有一道孤影。

三年后

沧岚宗门下又新添了一名来自昆仑轩辕族的小弟子,名字叫做轩辕游,恰是风华正茂,天真烂漫的年纪,沧岚宗弟子都亲切的唤他“小游”。

十月十一,恰逢轩辕游的入门仪式,听说拜入沧岚宗的是昆仑那神秘的轩辕一族的族人,各个宗门倒是来了不少人,都想一睹少年风采。

不过玉清真人三年前开始闭关,唯一能主持大局的宁渊本人又向来喜静,入门仪式便能简则简,因此喝过拜师茶后便也就算正式收徒了。

堂前面容肃正的男人放下手中清茶,随后又拿出一本“入门秘籍”递给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缓缓道:“你且先拿去修炼,掌握了入门基础后,我再教你别的。”

“多谢师父!”

少年清亮的声音响彻大堂,宁渊一时竟晃了神,竟无端想起那张清艳面孔,那时也是这般少年模样,刚入门时一双眸子看人时总是亮晶晶的,只可惜空有一副好相貌,根骨却并不善于修炼,久而久之,许多东西便都变了。

“师父?师父?”

宁渊回神,却见少年双手捧着那本秘籍,而自己还在紧紧握着泛黄的书角不撒手,于是宁渊赶紧松了手,指尖却有些微微的麻。

“去吧。。。”

少年得了令,欣喜的起身,却忽然想到什么般,又停下了脚步,转身问道:“师父,弟子有一事不解。”

“嗯”

“为何在宗门内我只见过三师兄,却从来没见过另外两位师兄?”

坐在堂前的男人微垂着眼眸久久未出声,后来,也不知是在喃喃自语,还是少年听得不真切,只闻一声叹息后,似乎有人低声呢喃道:“哎,天命难违。。。”

轩辕游从未见过他如此低落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师。。。师父?”

“竟然已经三年了,你且去问你云清师兄吧!”

少年不明所以的“哦”了一声,随即离开了大堂,出门前,他回头看了看自己师父,却一动不动的坐着,面容隐在暗处,看不清楚神色,像是一尊雕像般沉默矗立。

轩辕游不知道师父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就去找云清师兄问了问,云清听完后,竟也一时愣了神,随即喃喃道:“原来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吗?”

许是看到少年一头雾水的样子,云清笑笑道:“你应该很快就能见到另外两位师兄了。”

说着,又继续给院子里的树松土施肥,少年不解:“这颗树都快枯死了,师兄怎么还要管它。”

“我希望沈翳师兄回来那天,能看到它开花。”

。。。

苍山山顶上有一户人家,小小的竹屋外面,种满了鲜艳的小花,倒是没人想到,原本苍茫一片的山顶,如今竟变成这样繁花锦簇的景色。

花丛中有一佝偻着的身影在给泥土施肥,草帽下一张清艳的面孔布满了汗水,倒是更显艳丽生动,却见他边浇水边自言自语道:“都已经三年零三个月了,再不出来我可要另寻良人了。。。”

“不等我了?”

“不等。。。了”

沈翳正负气,草帽下却忽然出现一双云靴,他身子猛地顿在原地,后知后觉的缓缓抬起头,那人清冷的眉眼带着笑意,一袭白衣依旧一尘不染,墨如点漆的眸子里映着自己有些痴傻呆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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