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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暴J儿媳母牛肥B/巨D铁锤狂捣宫巢/惨叫X唇激翻s肥批爆浆

 

陈晓脸上露出凌虐笑意,“看见没,这母猪肥逼里飙出来的就是侯爷射进宫巢里的精液!”

“这婊子子宫特别能装,侯爷精液都射进去两天了,骚母猪都舍不得吐出来,就想把自己肚子搞大,怀上孽种,好去跟侯府分家产,呸!不要脸的货色,也不看看自己究竟是个啥玩意,妈的!这贱种别看逼这么肥嫩多汁,其实还他妈的长了个鸡巴!”

这时,像在牲口市场挑选家畜,几个男人蹲在地上将几乎全裸的宋南风团团围住,目光齐刷刷看向熟妇被草鞋踩踏的脏污肿胀的小粉屌上,包茎小龟头上还戳着几根枯黄草梗,敏感处激爽刺痛,马眼里不停溢出亮晶晶的骚水,就跟尿了似的,稀稀拉拉流了人妻一肚子,白软肚皮泛着幼嫩白玉光泽。

“我操!这他妈的是个二椅子!”

“二椅子?!老子听说二椅子是专门生出来给达官贵人玩的玩意,这就是二椅子,看着小鸡巴粉粉的也挺可爱,怪不得能勾引侯爷射精在他的肥穴里,说不定还真能给侯爷生个崽子!”

“哼!生崽子,这婊子都被赶出来了!”

陈晓在宋南风两腿间蹲下来,染着鲜血的手指噗的一下,又插进粉嫩鼓胀的唇穴里激猛抽插,骚水淫浆从受虐肉缝里狂泚,像尿水似的迅速打湿男人的粗黑脏手,逼水泛滥发出噗嗤噗嗤的下流声音,而两腿间的地面,更是淅淅沥沥淌了一地淫浆水潭,反射着太阳七彩虹光。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肉壳里的小南南惊声尖叫,被好几个面目可憎的陌生男人在肥软滑腻的肉体上用力揉搓,小双性简直魂都要吓飞了,强忍被暴揍后的眩晕剧痛,像被扔到滚烫鹅卵石上的桃花鱼般,激烈挣扎。

两只肥硕木瓜奶子颠颤乱甩,波涛汹涌,勾得几个男人全都上手在母猪肥奶上用力揉搓,他的奶子实在够大够肥,五个男人的手在两只奶子上蹂躏爆捏也不显得拥挤,两个粉嫩奶头也分别被两个男人捏住使劲碾压搓弄,拽着奶头用力甩晃肥嫩奶子。

男人们的裤裆都爆胀出恐怖凸起,一根根骚臭鸡巴从裤裆里弹出来,野蛮肮脏的大龟头像火炮似的齐齐对准宋南风柔美肉欲的肥腻肉体,就连老掉牙的茶棚老板都掏出软塌塌的老鸡巴,裹着白垢的龟头在熟妇被凄惨抽肿的脸颊上磨蹭,一股令人作呕的腐坏骚臭充斥鼻腔。

“钰郎啊啊啊救我钰郎呜呜呜……”

可怜的年轻双性,嫁进侯府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的夫君,在被陌生男人欺辱时,能想到的就只有赵钰,哪怕他是个只差一口气上不来就蹬腿的短命肺痨鬼。

“哈哈哈,还钰郎救你呢,我操你妈的臭婊子!”陈晓手指戳在子宫口爆插十多下,猛地拔出来带着一大蓬骚水炸开,握住粗壮精悍的脏黑屌对准熟妇濡湿泛滥的骚阴道,肮脏肥硕的红龟头在宋南风肥软滑腻唇穴上磨擦,“就是你的好钰郎让老子强奸你的!操你妈的,你还真当自己是侯府的少奶奶,你他妈的都把侯府少爷的男人脸丢尽了,少爷命我强奸你之后,就把你卖进最脏最黑的窑子里去卖逼!贱婊子,谁他妈的让你勾引侯爷,土狗的命还妄想做凤凰!贱种玩意!”

“不、不会的……钰郎不会的……”宋南风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他与赵钰虽无夫妻之实,但相处间,夫君心地纯良对他颇为照顾,怎么可能会命人强奸陷害他?!

“有什么不会的,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婆娘被其他男人强奸!”赵钰雄腰一挺,大龟头破开光滑穴口,挤进肉穴开口,肿胀逼肉反射性挤压抗拒,“操!好紧的骚穴,不愧是被侯爷奸过的逼,老子龟头都挤不进去!”

陈晓索性提着宋南风两腿往肩膀上一抗,屁股肌肉绞紧,粗鸡巴像柄长矛抵住穴口就要刺穿被爱人背叛的可怜人妻的肥肿肉穴。

就在这时,由远及近传来重鼓擂动的声音,几个人甚至能感觉到地面在跳动,速度极快,转眼间便从来路奔到近前,陈晓忍不住扭头朝后望去,只看见一个遮天蔽日的壮硕黑影,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一股巨力穿透自己胸膛。

“噗”的一声闷响,躺在地上双腿翘在男人肩膀上,肥穴门户大开,看上去像就地做皮肉生意的婊子一般,宋南风眼前炸开碗口大的鲜红花朵,灼烫的鲜血喷洒在他肥腻奶子上,脸上星星点点绽开几朵红梅。

重戢猛然一挑,陈晓还没凉透的尸体被甩上半空,滚烫热血在空中抛洒,重重砸在不远处的地上,刚刚还不可一世趴在可怜双性身上粗暴蹂躏的男人,像个装满垃圾的麻袋在地上滚了两圈,死不瞑目的双眼睁的溜圆,七窍流血,直勾勾盯着盯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宋南风。

看着躺在地上,像窑子里接客的妓女一样,肥嫩湿滑的大腿型敞开邀请嫖客们轮奸干穴,中间刚开苞就骚疯了的肥母猪肉穴湿滑泥泞,地上喷了湿溜溜的一大片逼水,从被暴干强奸得松弛滑腻的肉洞里,浓黄精液像岩浆般缓慢溢出,顺着鼓胀光滑的会阴,一直流进臀缝里的粉嫩后穴里,在肥厚肉褶上汇聚成乳白色的小水洼。

镇远将军瞳仁骤缩,刚刚从陈晓胸腔里拔出来,还沾染着碎肉的重戟直戳宋南风遍布疯狂抓痕的奶子,眼看自己就要被像只小兽般暴怒疯狂的男人贯穿,宋南风疲累地闭上双眼,等待公爹结束这场暴力血腥的噩梦。

鲜血从重戟上滑落,滴滴答答落在宋南风起伏不定的白嫩奶子上,坐在大宛良马背上,魁梧、巍峨,仿佛杀神般的赵雄,怒火熊熊燃烧的狰狞眼神里,夹杂着看不懂的情绪,手腕一拧,重戟带着骇人的呼啸声,抡圆转了一圈。

砰砰砰……几个跪在地上同样吓傻的肮脏男人,项上人头像西瓜般纷纷炸开,红的白的喷了宋南风一身。

“放开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要给你睡呜呜呜……我不是妓女啊啊啊啊啊……”期待噩梦迅速完结的小南南满身脑浆鲜血,血腥味直冲脑门,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他,连死人都没见过,更别提好端端的人,脑袋跟西瓜似的在自己眼前直接被爆头,简直吓破他原本就不大的小胆子,强撑着吓瘫的手脚想逃离这个恐怖狰狞的雄壮男人。

可男人直接从马背上跳下来,一把抓住正在地上蠕动往前爬的双性,裹着滑腻鲜血脑浆的肥臀,扯开裤腰,青筋暴起的超大鸡巴直接从裤裆里弹出,满脸狰狞扭曲的将军大人雄腰一挺,硕大粗壮堪称巨无霸的黑肉鸡巴,直接没入他还淌着野男人骚精的婊子肥穴里,长满黑毛的腹肌像头黑公牛重重撞上肥软柔滑的母猪大屁股,裹着鲜血的臀肉抖出惊悚浪花。

“你不是妓女谁是妓女!居然敢背着老子偷跑出来,卖逼给这些贱种玩意,给脸不知道要的货色!”

人妻直接被暴怒公牛般的公爹,犬交后入的侮辱姿势压在一堆无头死尸中央,宋南风裹着腥臭鲜血的软腰犹如被凿穿腰脊陡然向上弹起,淌精湿透的肥逼几乎要被狂暴野蛮的青筋驴屌撑到爆炸,肉厚峰高的大阴唇被狰狞巨屌操肿外翻,大鸡巴暴奸就像捅了把烧红的钢枪,双性厚软肥嫩专门长来就是为了让男人爽的阴道逼肉,被狂操烂捅的亲爹巨屌直接干成鸡巴形状,就跟超小号避孕套般死死套在肉屌上,简直生来就是为老畜牲公爹准备的。

“老子操死你个让野男人在逼里灌精打种的烂货婊子!”

赵雄低头看向熟妇儿媳被他巨力撞得疯狂颠颤的丰臀,湿滑黑鸡巴在飙水肉穴里狂操猛捅,茎身上裹着白腻精液,一想到宋南风居然敢背着自己跑出来跟他妈个矮脚野狗搞到一起,野狗屌还他妈的射精进去。

气得胸口憋闷的男人,就像自己守护几千年的仙草,一个不注意,竟然被不知道哪来的野狗给两口啃了,赵雄恶狠狠地又往子宫深处狂日,恨不得把两颗攻城锤一样的黑毛大卵蛋也塞进儿媳嫩穴里,“老子他妈的今天非要把你个贱货干死不可,居然还敢给老子戴绿帽子!我日你妈,你信不信老子立马派人把你那个老不死的爷爷脑袋砍了给你泡酒喝!”

“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求您了,爹呜呜爹,求您了,我跟您回去啊哈啊哈我跟您回去,给您生崽子呜呜呜呜……不要杀我爷爷……”宋南风吓得眼睛都不敢睁,他正脸前正好摆着一具脖颈腔子正在飙血的无头死尸,他认得,就是那个连牙都没了还色心不减,拿脏臭老鸡巴戳自己脸颊的茶棚老板,浑身浴血的人妻吓破胆,哪里还敢反抗,服服帖帖撅着屁股任由公爹暴奸狂干自己柔软肥穴,“呜呜呜呜跟您回家……我跟爹回去……生崽子……给爹生好多崽子……”

“哼!跟老子回家?!操你妈的!”畜牲公爹巨屌上弯出下流的弧度,上弦月般的大龟头爆发出恐怖的冲击力,顶着阴道肉壁上缘往捅得大张嘴的子宫肉腔里猛干,g点骚肉和盛满尿水的膀胱被撞得触电似的抽搐翻浪。

熟妇被操得像磕了春药一样跪在地上不断摆头,像是打开控制某个危险激虐的感官神经网,源源不断地快感仿佛温泉的潮水般一波波往身上涌来,凄魅惨叫变得低沉黏糊,里面已经吃过男人屌水雄精的媚肉不像主人这样愚钝,如同无数张小嘴顺着龟头一直舔到根部,爽得赵雄再难忍受,双眼被欲火和愤怒烧得通红,一想到自己觊觎许久的肥美儿媳,自己也才尝到点甜味,就已经被野男人把专供他奸操玩弄母猪肥逼给日了个底朝天。

说不定那贱种野狗的精籽,就已经在母猪输卵管里游曳,大摇大摆在镇远将军眼皮子底下,和自己儿媳的卵子相亲相爱融为一体。

“你他妈的跟老子上前线,当老子的军妓!老子操腻了,就把你这烂逼婊子扔到军营里,让十几万的军汉把你个偷野男人的贱货操到死!”

李明飞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身轻甲骑着战马,距离镇远将军十个马身的位置,鼻翼不住扇阖,咬紧后槽牙,眼睛像锥子似的死死盯住从将军魁梧身体两侧伸出的长腿,长腿白皙丰腴,上面布满青紫交错的凌虐指痕,鸡巴快憋炸的青年士兵,强忍着想要把手探进裤裆里撸鸡巴的冲动,视线悄悄在自己袍泽身上扫视,发现每个他能看见的裤裆都鼓起搏动大包。

镇远将军在操逼,把肥嫩婊子脸朝下摁在马背上,雄腰疯狂顶撞,将领们看不见两人交媾地方,只能听见凶狠撞击声和肉穴被肏爆时的骚浪噗嗤噗嗤水声,两条垂在马腹两侧的长腿凄惨抽搐,小腿本能踢踹,圆润脚趾难耐内扣,大量透明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阳光下闪烁七彩微光,无时无刻不在挑战将士们的神经。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爹……不要在、在外面操哇啊啊啊……”宋南风趴在马背上,粗硬鬃毛刺得他眼睛酸痛,被公爹嚼烂的奶头更是被密密匝匝的鬃毛蜇得火辣辣,大宛良马再雄壮,马背上只有那么点地方,熟妇母猪趴在上面根本不敢乱动,哪怕男人巨屌在他肉穴里疯狂暴奸,日得他修长脖颈忍不住向后凄惨弯折,菩萨般饱满唇瓣大张,拉长音的浪叫响彻整个中军,“啊啊啊逼、逼要操烂了……饶了我呜呜爹爹饶了我……”

在众多气血旺盛的士兵眼皮底下,被自己公爹扒光当众强奸,极致羞耻席卷全身,肥嫩皮肉荡起骚红,让他沐浴在阳光下的雪白背脊更加性感诱人,柔软腰肢凄媚扭动,肥硕母猪屁股撞出湿滑骚浪肉波,赵雄阴沉眼中迸射难以言喻的怒气,抓住人妻汗湿黑发用力后扯,将宋南风整个上半身像把弯弓似的从马背上拉起来。

“你他妈的还有脸求饶,下面的骚逼都他妈的让你野男人给日透了!老子他妈的干死你干死你!”将军大人皮糙肉厚,土匪做派惯了,根本不在乎身边众多兵士的眼光,毫不怜惜狂轰滥炸,雄腰像打桩机似的疯狂摆动,操得湿黏肉穴发出砰砰砰的山响,熟妇胸口两坨肥软滑腻奶肉在两边士兵贪婪目光中,甩出淫荡下流的肉浪,赵雄一手扯头发,一手抓住一只比乳母还要肥美硕大的奶子粗暴揉搓,奶白软肉被揉成各种不要脸的形状,连熟红奶头都从指缝里暴凸鼓胀,周围几个贴身近卫鼻息更加粗重,“贱婊子,是不是有男人看你挨操,你他妈的特别爽,母猪烂逼都他妈的快把老子鸡巴夹断了!日你妈日你妈,哦哦哦嘶嘶好爽,老子鸡巴好爽,干你娘的母猪骚货,等老子操腻你的烂逼就把你赏个军营的将士们,你他妈的就当整个军营的婊子军妓!”

“啊嗯~好深啊啊~嗯呜呜……爹的大鸡巴又顶到母猪子宫里的逼心了……”噙着泪水的眼瞳映射烈阳令人眩晕的七彩虹光,极爽巅峰的人妻脸上欢愉与痛苦交织,肉壳中的小南南灵魂甚至已经无法分辨现实与虚幻,长时间与强壮男人的暴力性交,对重度性瘾不但没有缓解,反倒像爆裂的油罐车,油火如岩浆般蔓延,单靠理智根本无法扑灭。

“嗯啊哈~又、又尿了……母猪的小鸡巴又被爹爹给操尿了……”腰脊扭曲变形,肥软肚皮被男人青筋熊屌操出一个接一个巨大激凸,又一次攀升到快乐巅峰的人妻要不是被扣住奶子,早就被莽汉将军直接操飞出去,干得两瓣同样开着染房的肥大肉臀几乎撞碎般激荡肉浪,熟妇两臂痉挛伸展,双手本能揪住马鬃,敏锐听觉饱受摧残的暴躁战马再也无法忍耐,长嘶一声,仿佛离弦之箭般斜刺里冲出队伍。

“呀啊啊啊啊啊啊……要飞了……要被大鸡巴爹爹操飞了……”战马在烤焦的原野上狂奔,人妻仿佛被海中巨人不断抛飞的小船般,上下颠簸,汗湿肥腻的肉体抛飞到空中,两只水滴型母猪大奶骚贱上下不规则甩动,沉甸甸撞在肋骨上发出沉闷响声。

公爹上弯巨屌勾着肥软子宫逼心被抽离阴道,拽得子宫脱垂到穴口,甚至还能看见宫颈柔粉色的嫩肉,肿胀唇穴仿佛门齿般死死咬住龟头,就像溺水者抓住的救命稻草,全凭这拳头大的鸡巴头子,这才不至于整个人飞出去。

胆小懦弱的小南南连坐个海盗船都能吓得吱哇乱叫,狂奔战马的颠簸失控、“呜呜”乱叫的风压抽的眼疼、随时都有飞出去摔死的失重感让宋南风反手在赵雄身上乱抓,“爹呜呜爹好害怕啊啊……爹啊啊啊啊真的害怕……救救南南求您了爹……救救南南呜呜啊啊啊……”

马背上长大的赵雄,单凭雄浑腰力就能轻而易举驾驭发怒狂奔的战马,他就是想看儿媳被吓得娃娃乱叫,只能依靠自己的可怜样。

突然,一股热流浇在自己裤裆里,低头一看,黄色液体顺着儿媳阴户和正在狂捅猛插的黑肉屌,全都滴滴答答落在马鞍和裤裆上,胆小儿媳竟是生生吓尿了,热流又顺着赵雄大腿往下流,热乎乎的像温泉一样,镇远将军裂开嘴角露出狰狞笑意。

他顺着战马起伏跌宕的背脊开始向上凶猛顶胯,一下又一下,又深又狠,裹满骚尿的狂暴黑屌像是要把人妻生生操死一样癫狂可怕,噗噗的沉闷撞击声在山林间回荡。

“啊啊啊停下啊啊啊……爹、爹让马停下啊啊啊……好害怕啊啊啊……”随时会被像半骟死猪肉般被甩出去的极致恐惧,反倒让宋南风骚阴道像善于夹逼的头牌妓女一样,阴道平滑肌疯狂收缩痉挛,从穴口一直到肉腔逼心,死死包裹住公爹巨屌,像高功率绞肉机,逼肉左右反方向压榨绞紧,噬人异兽似的拼命咀嚼大鸡巴。

在赵雄身上胡抓乱挖的双手关节僵硬,慌乱中好容易抓到男人敞开的衣襟却怎么也抓不住,小船般不断抛飞的人妻在绝望中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凌乱发丝在他青白如死尸的脸上抽打,烂桃似的眼睛仿佛有流不完的泪水,就那么凄凉地望向男人爆发出狠戾凶悍的双眼。

很像啊……

真的好像穆望舒……

也许,再过二十年,穆望舒的眼睛也会像公爹这样,爬上沧桑细小又成熟迷人的纹路……

战马矫健精悍的雄姿在天空中舒展,轻松飞跃山涧,失去庇护与倚仗的冲喜妾室,仿佛萧瑟秋风中的枯黄树叶,无奈地从嶙峋枝头飘落。

野兽受伤时的咆哮响彻山林,惊起无数飞鸟。

深夜,宿舍。

浓得化不开的夜色中,眼球在眼皮下剧烈震颤,被子外的修长手指无意识抽搐。

陡然间,青年像被电击般从被子里弹起。

“南南——!”

穆望舒的记忆还停留在犹如秋风落叶般的儿媳一头栽进山涧中,刺眼的红色在清澈泉水中晕开,像山水画般鲜亮。

“啊哈啊哈……”

胸膛剧烈起伏,额角上的冷汗从眼角滑过,穆望舒鼻翼扇阖,双眼中止不住的惊惶与茫然,视线在漆黑夜色笼罩的宿舍里飘忽,太阳穴针扎似的一阵阵刺痛。

浴室。

穆望舒站在花洒下,激爽冷水冲刷他肌肉线条流畅完美的挺拔躯体,即使如此也浇不息他内心升腾翻涌如岩浆般的欲望,腹肌下的阴毛丛里,一根粗硕狰狞的超大鸡巴,正像柄厚重弯刀般霸道上翘,龟头像颗熟透的大油桃,随着心脏跳动一下一下搏动着。

他本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可以算得上自律,更因为轻微洁癖对男女之事有些微排斥,一想到自己的鸡巴,要操进女人两腿间那口散发着说不出的腥味的阴道里,从不见天日的肉穴里湿滑粘腻,像爬虫类的口器般蠕动吞吸,穆望舒只觉得恶心反胃。

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突然连续四天,每天晚上都会做这样奇怪的春梦。

被恶鬼附身的白皙祭品、对儿子无限宠溺的熟妇母亲、心理创伤的娇嫩竹马,再到今天晚上性感丰腴的儿媳……

每一个梦都那样清晰,手掌抚摸光滑幼嫩皮肤时的满足、粗暴揉捏凌辱或娇俏或肥硕的奶子、扛着修长滚圆大腿癫狂冲撞时的亢奋、大鸡巴插进紧窒湿滑的肉穴里狂操猛捅时令人疯狂的快感、以及最后射精时几乎将自己灵魂射进子宫里的痛快与虚脱……

“南南……”

穆望舒低头,任由激流冲刷自己宽阔厚重的背脊,喃喃念诵着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

双性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雌雄同体的双性人。

小巧可爱,粉粉嫩嫩好似小玩具一样的小鸡鸡,仿佛刚刚破土而出的一小截春笋,俏生生立在光洁鼓胀的阴阜上,两个小栗子般的粉嫩卵蛋垂在两腿间悠闲晃悠。

穆望舒下意识吞咽,性感喉结上下滚动。

吃进嘴里细细软软一条,像水果软糖,就连里面溢出的水儿也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腥味……

“嗯……”并不重欲的青年发出鼻音浓重的闷哼,撑在墙上的手无知无觉间握住自己胯下那根胀得发疼的大鸡巴,忍不住上下撸动。

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在冰凉流水中溢散,穆望舒的额头忍不住抵在墙上,手臂束装肌肉绞紧,撸动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掌心粗糙老茧像干硬砂纸般在鸡巴皮子上打磨,哪怕有流水也磨得火辣辣疼。

不够……

嗯啊哈……不够啊……

要更软更糯……

青年恍惚中微阖双眼,这具洋溢着勃发生命力的健硕身躯,本能渴求着让他能狂猛释放压抑多年欲望的肉体。

从龟头到鸡巴根部,要被紧窒娇嫩的腔肉包裹,像呃啊哈……像数不清的小嘴在舔吸……

不够啊……

青年坚实腹肌痛苦痉挛,线条坚毅果决的下颌忍不住颤抖。

“嗯……啊哈啊哈南南……”

“宋南风,都十一点了,你还不睡吗?”

“马上考试了,我再刷点题。”

宋南风坐在书桌前又灌了一大口酸苦咖啡,面前摊着厚厚的习题册。

他一直喝不惯纯咖,又酸又苦,小土狗一只……

可今天,他实在不敢再睡,生怕又被系统拉进昨天晚上的噩梦里。

对,没错!

就是噩梦!

一点也不甜、一点也不幸福,就是没有爱的强奸!

小南南气鼓鼓,右手握笔死命在草稿纸上拼命乱画,一想到昨天夜里的噩梦就心有余悸,那种被公爹强奸的绝望痛苦、被庇护者出卖的愤恨无奈……

少年打定主意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睡觉,试一试熬一晚上,看能不能跳过这个可怕的梦。

他调低台灯光线,继续刷那些自己都看不太懂的数学题。

要命啊……

每个字都认识,串起来连读都读不通……

小南南,你完蛋了啊啊啊啊啊……

考不上大学就要去工厂打螺钉了啊啊啊啊……

……

穆望舒脑袋枕在手臂上,耳边鼾声如雷,初夏清爽夜风送来的大马士革香味,也遮不住体育生室友令人作呕的脚臭。

睡到半夜突然醒来,青年很疑惑,为什么今天晚上没有再做那些光怪陆离又令人血脉偾张、荒唐又淫靡的春梦……

也不知道梦中的可怜儿媳从发疯狂奔的马背上跌下去,伤得重不重,疼不疼……

那回望镇远将军的肿桃似的眼眸,浸透浓郁夜色般的深情与痛不欲生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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