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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挑子宫后入逃走被拉回得满地爬C到屋外C失

 

顾伊把女孩摆成跪趴的姿势,手扶着暴起青筋的巨物插进被捅地松松软软的甬道,不等女孩缓过劲就开始全力的抽插,双手握住女孩的腰,把她整个人用力拉着往自己身下撞,女孩身体刚刚高潮还在痉挛,男人腹腰用力,凸显的人鱼线上都有女孩刚才喷出的淫水混合者汗液缓缓滴下,流入三角区被激烈的动作抽插震落。

“啊啊啊啊!快啊啊啊啊,不啊啊——”

女孩被激烈的撞击撞的支离破碎,一句话都没办法说出来,还要被男人恶意的曲解,

“什么?不够快是吗?”

男人更加有力的向里面撞去,动作几乎快出残影,把女孩雪白的臀部撞的肉浪翻滚,啪唧作响,整个房间里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身体加上女孩被打碎的哼唧声,构成了一曲荒淫不断的乐章。

乐章的演奏者却无暇欣赏。

小羊觉得这个姿势进入的格外的深,她被入得整个人不停往前耸,男人的阳具好长,像是要捅到她的喉咙一样,她被肏弄的几近干呕,还要被男人戏弄是不是被操怀孕了。

女孩才知道之前顾伊都没尽全力,她现在被入的根本没法想其他事,只能敞开身子被男人粗长的肉棒肏弄到底,

她高潮还没结束就被男人后入,整个人都没来得及清醒就被性能力强悍的男人全力抽插,眼前都是一道又一道白光,上身支撑不住倒在床上,她趴在被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她根本撑不到男人结束,一股绝望的情绪涌上来,女孩竟然不顾体内不断的捣弄,只想要逃出去。她向前伸手拉着床单,床单被她拽出深深地折痕,用力地拖着身体向前移。能移动一点点,就用尽了女孩全身的力气,男人赤红的肉棒混着打成白沫的淫水和润滑剂刚刚从穴口脱出了一点点,就被顾伊拉着女孩颤抖的腰肢有力往回一撞,

“啊啊啊啊!——“

不仅刚才的努力全部化为泡沫,肉棒还借力直接撞进子宫口,冠头借着自己天然微微弯曲的优势,来回刮蹭子宫口壁,甚至为了惩罚女孩敢私自逃出去,还用肉棒轻微挑动子宫上下晃动,女孩被拉入更加淫靡的高潮地狱。

”会啊啊啊~握啊啊啊啊——会死啊啊啊啊!——“

女孩爆发了求生的力气,拽着床单力气大到连床垫都被掀开了一角,后腿向后蹬也要把男人的性器从子宫里拔出去。

她根本玩不过男人,每次都是高潮好几次男人还在游刃有余地玩她身上其他地方,她被男人射一次就能晕过去。

她不行了,她不想再被干了。

男人被女孩来回好几次要爬开的动作惹火了,借着女孩的逃脱一次又一次地撞的更深,子宫被入的每次都被撞到抖动,被微微弯曲的龟头不断剐蹭内壁,子宫内高潮叠起,一股股清液喷到龟头上冲刷按摩着龟头,肉棒舒服的其他部分都想要进来,

男人大力地撞击女孩的屁股,小穴翕张的速度越来越跟不上肉棒进出去的速度,最后竟张着小穴摊开了入口,放弃抵抗地任由赤紫狰狞的粗龙自由进出。

肉棒进的更深,女孩捂着肚子,感觉整个人要被串到男人的肉棒上了。可是就算这样,屁股都还没挨上男人的囊袋,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被子被女孩全部拉拽掉到床下,她都没逃开一厘米,还抓着床垫要继续爬。男人被女孩的毅力气的好笑,直接连着性器把她抱下床,放到柔软的地毯上接着操。

抱着女孩的屁股,让她的小穴翘的的更高,塌腰翘臀地接着被肏穴。穴口虽然被粗长的肉棒堵住但是润滑剂和之前高潮被喷出的清液一直都在淅淅沥沥的流出来,被男人强悍的动作捣弄地淫水四溅。

女孩被这个姿势压着,胸部都被按在地毯上摩擦,乳尖被之前的乳夹玩弄地还没恢复,现在又被地毯来回摩擦,被打开的乳孔被地毯上细细的绒毛玩弄的瘙痒不断,也开始分泌出一点点乳汁,嫣红的乳头顶断断续续地涌出乳白的液体,全部暴遣天物地喂给了地毯,甚至把女孩来回摩挲的地毯绒毛打湿再搓成细绺,来回抽入乳孔,像是被地毯反复强奸了乳头。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奶头,啊啊啊啊看,啊啊啊停,听啊啊啊——”

女孩被打碎的话根本传递不出有用的信息,男人带着怒气的性事真操的女孩说不出话来,她知道不能再惹男人生气,但是她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向前爬,那是潜意识里求生的本能,她真的觉得这样下去会被操死的。

男人伸手甩了女孩屁股一巴掌,

”这么喜欢爬是吗?还没爬够是嘛?”

打的被操翻的穴口用力一缩,女孩难受的嘤咛没力气再哭出声,只能不停的摇头无声的尖叫,

男人开始操控着女孩向前爬,身体向前,结实筋肉悍然的大腿撞到丰腴十足的肉臀,肉棒在体内挑干着子宫,女孩只能被逼着往前爬。爬不动,男人就挑着肉棒向上拉子宫,像是要把子宫拉出宫腔,女孩被肉棒顶着差点膝盖都要离地,子宫被虐的可怜,女孩被刺激地发出一声尖叫,只能蓄力往前爬,淫水从肉棒被挑起的空隙中流出子宫,一路顺通无阻地流过被强劲的阳器捣弄地服服帖帖的甬道,随着女孩的爬行路径淌出一条淫艳的曲道。

可能还有乳汁的帮忙。

女孩只能无助地摇头无声尖叫,发出从喉咙里挤出的无奈哭吟。

有没有人能来帮帮她!她感觉子宫都要被挑破了,肉壁被跳动的青筋鼓动的黏膜都被逼出了快感,穴口被操肿了都堵不住越流越多的淫水,脑子里都是昏沉沉的,乳孔也好痒。

“救啊啊嗯——我啊啊啊额嗯啊嗯——不,不行呃呃啊——”

女孩爬到门口,男人把门打开竟然要女孩爬到外面去,门外的风微微吹动,吹到女孩被操的烂熟的身体上,女孩敏感的打了个激灵,就觉得下体滋滋的冒出了不停的水声,一股热流从她的腿间滑出,她低头一看,竟然被刺激的失禁了。

尿液顺着女孩大腿蜿蜒而下,落到草丛里,男人看到后抱起女孩,压到门沿边上,不顾女孩的哭吟,抬起女孩一条腿就全力插入,

“小羊是要浇花吗?可惜你的水比较多,用淫水浇比较够”

女孩被入的欲仙欲死,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分辨男人调笑她的话,胸前两只小白兔蹦跳一样终于吸引了男人的注意,顾伊伸手捏住鼓胀的乳头,激得女孩一振发颤,

“别,啊啊~不嗯啊操啊啊——胸难受啊啊啊啊!——”

男人大手一只一个,抵着女孩就开始用力抓握,鼓胀的乳房摸一下都受不了,更别说是男人性欲上头的抓握,女孩被捏得仰头挺胸,剧烈的疼痛带来了难以言喻的酥麻,本来是躲避的动作却把胸部更好的送入到男人手中,方便男人的玩弄,她眼泪和涎水都流个不停,被磨的泛红的乳头还被男人捏在手里亵玩,捏的最有力的时候会居然飙出一点点的乳液,男人看到后愣了一下,突然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对着女孩耳朵低声,

“小羊流奶了,上面也流下面夹着我也在流,小羊好多水呀。”

下身的被操肿的小穴也在淅淅沥沥的流淫汁,男人的肉棒上全是晶莹的水膜罩满了整根阳具,女孩被玩的浑身都是湿漉漉的,身上哪里都又疼又痒,哭都快哭不出来了。

男人操的女孩又一次高潮后,把女孩双腿扳开,淫液全部喷到草丛里,女孩被逼得淫叫连连,不愿意去看自己浇花的淫靡样子,男人却是板着脸她的不准她躲。

“怕什么?很好看呀,和我交脔你觉得自己身体不好看吗?接受不了吗”

女孩被自己的唾液呛到,咳得惊天动地,高潮都断断续续的,终于发出自己的声音,

“好…好看——”

男人的手摩挲着女孩的下巴,像是在摸一只被他掐在手里无处可逃的小猫,

“哪里好看?”

女孩被玩弄地不敢停顿,嗓音沙哑的回答,

“和主人交脔…我…我很好看——”

这句话像是触到了男人的开关,男人突然动作就变得舒缓起来,抱着瘫软的女孩坐到了月光撒下的摇椅上,面对面把性器深深地埋进女孩的下体,抱着女孩轻缓地抽插,

女孩像是知道了什么话男人爱听,双手抱着男人的肩膀,头埋在结实的胸膛里,话不经思索地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很,很好看,我喜欢和主人交脔…小羊最喜欢…和主人做了”

“要一直和主人做……”

“……最,最喜欢被主人操了”

“被主人肏坏也喜欢……啊啊啊啊——”

“身体变得色色的…色色的也很漂亮,小羊最喜欢了……”

顾伊边耸动自己的下半身,边抱着女孩,头轻放在小羊满头卷发上,像是在做约定一样,在月光洒满他们全身时,紧紧抱着女孩,像是抱住自己的命,轻声说,

“说好了,就不能再忘记咯”

今天是回别墅的日子。

女孩一早就被顾伊抱到浴缸里做爱。经过昨天的一通调教,女孩再也不会反抗,让做什么都会乖乖配合。被男人放在他腿上,借着水的浮力上下起伏,雪白细腻的手掌撑着男人健壮的胸肌,汗水从双乳间细腻深邃的乳沟滑落,贝齿轻咬下唇还是会不时泄露出一丝娇吟,

“嗯~啊啊,,,嗯额——”

湿滑的穴口被男人清晨勃起地肉棒大大地撑开,粗砺的巨龙一寸寸破开艳红湿滑的穴肉,直至抵上子宫口,用女孩可以接受的力气在甬道内戳弄。

昨晚男人做完了也没让小穴休息,射完的肉棒没有拔出来直接塞在女孩的花穴里。被塞了一晚上的小穴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被晨勃的男人接着插穴。

瘫软的穴口和女孩一样听话,如脂膏融化一般湿热缠腻,恭恭敬敬地按摩着赤红狰狞的肉棒,一张一合的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媚肉妥帖地吮吸着柱身,用层层叠叠的肉壁主动按摩龟头,

水面以两个人为圆心,一圈圈得荡开水波粼粼,像是一个舞台。顾伊看着女孩在中央起伏,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一句诗——心荡秋水横波清,

顾伊靠在浴池里,双手扶着女孩纤细的腰肢把她固定在自己的阴茎上。手臂的肌肉线条拱起,加快了下体捣弄的速度。

斜飞的英挺剑眉微微舒展,轮廓分明的脸庞上不时划过从发梢滴落的水珠,眼神深邃又专注得描视着女孩的靡熟身姿。

浴池里的水也不时会被肉棒带入穴中,水流冲击穴口带来的是从未有过的新鲜触感,又痒又涨。男人动作稍快时肉棒被推出来一点,水流就会马上跟上填满空隙,等下一波肉棒插进来又会把水流挤出去,循环往复像是被水和男人轮流肏弄一般。

淫靡的捣弄让女孩呜咽不止,肉臀上下抖动,穴眼滋溜溜的冒水。

她的身体被昨天过分的性事玩弄得十分敏感,花穴更是轻微的摩擦都能激起痉挛,雪白的大腿一直都在紧绷着,快感消耗了女孩身体里大部分力气,

“顾伊…求求你……我,我没有力气了,嗯嗯额——”

女孩全身赤裸,和男人毫无遮挡得挨在一起。汹涌澎湃的巨乳随着动作起起落落。

从顾伊的视角来看,女孩凹凸有致的身材被水光覆盖,卷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胸前背后,蜿蜒而下像是海藻一般,堪堪遮住了胸前的两点,凸出了浑圆饱满的胸型。雪白的肤色和纯黑的头发交相辉映,遮掩得神秘又诱惑。

在浴室里动作轻晃上下起伏的样子让整个人更加生动,穴内红肉缠绵带露,脸上媚眼如丝,颦颦蹙立,嘴角红肿。整个人像海妖一样魅惑,像让人抓住带走好好地研究一番。

水面泛起一片波痕涟漪,顾伊上前抱住女孩,露出伟岸结实的肌肉线条。他一手就能掐住女孩的细腰,使一点力气就让肉棒进的得更深,小穴也吃的更多。时轻时重地抽动着体内的肉棒,逼出女孩发出更好听的声音:

“嗯嗯啊…额嗯呢……不…不行了啊啊~——”

轻音袅袅

女孩俨如天鹅一样,难耐地仰头伸长脖子。被男人擒住,从脖子一路舔吻上去。不管女孩还在呻吟就用力地堵上花瓣般的粉唇。舌头描绘着女孩粉嘟嘟的唇瓣,温柔但坚定的撬开牙关,搅弄小羊脆弱的口腔黏膜,近乎贪婪地卷起女孩的软舌抽插脔弄着。

顾伊觉得女孩身上有股香香软软的味道,吻的越深越能闻到那股馥郁气息,不停的诱惑着他

女孩被霸道的亲吻弄得呼吸不顺。她还不太会在接吻时呼气,每次被亲得都憋着气。男人看到女孩憋的可怜,好笑地退出口腔,慢慢地教她,

“不要憋气,小口小口的呼吸,我吻上去的时候用鼻子呼吸,亲的间隙你可以换气的。”

说完就借实践教学的借口又吻上去,绵长又轻柔地啄吻女孩鲜红剔透的唇珠。女孩被吻得睫毛微微颤抖,水蒸气像是在纤长的羽睫上凝结成水珠,湿漉漉得坠着女孩眼睛都睁不开,皮肤都开始渗出动情的深粉色,整个人看起来活色生香。

等女孩呼吸顺畅点后就又开始了痴缠深吻。

女孩感觉顾伊亲地温柔又用力,舌头都快被吮吸麻了,但是全身感觉轻飘飘的。自己就像是根羽毛浮在天空上,被微风吹过缓缓地飘动,

但是男人又亲的很重,她的嘴巴根本容纳不了顾伊的口舌侵入。他要的太多给的也太多,她招架不住只能节节败退。侥幸逃脱唇舌的追逐后,好不容易呵出的气息也是滚烫粘腻的。

男人紧追不舍,一直想要抵到喉咙亲吻,他用手掌抵住女孩的后脑,下体粗大的凶器再钉住女孩,让她根本逃无可逃。男人舌头模拟着交脔的动作,下体也随着节奏一起抽插着,拉着女孩淫靡共舞。女孩全身都被攻占,整个人都在顾伊的掌控下,哪里她都做不了主。

就像身体吃不下还是要被喂着吃进去,

拒绝,拒绝不了,躲,也躲不开,两个人汗湿的皮肤像吸在一起,紧紧地肢体交缠着。

女孩被缠吻得面部绯红,怎么用力也推不开男人,反而会因为想要逃被亲的更深,脸也越亲越红。

没办法,女孩最后只能反其道主动去贴贴男人的舌头争夺空间。她伸手搂住顾伊的脖子,法的手指无意识地抽插着,只能刺激着内壁越来越激动,手指被带着插得更快,小玩具也更激动更烫,女孩被玩地大腿根抖得愈加厉害。

她真像欲求不满地在插自己小穴玩,腰挺不起来只能小范围地起起伏伏,手指吃得又深逼夹得更紧,震动的整个臀部都在抖动。

全身透粉,被汗水和淫水打湿全身,特别是臀部,满眼诱人的湿漉漉酮体,水声混合着女孩的吟叫,整个人看起来又淫荡又笨拙。

“。。。。。。。”

怎么能把自己搞得这么浪

“你在干什么。”

顾伊冷静的声音从小羊身后响起,吓得女孩浑身僵住,不敢回头,脑袋混乱的一句话也说不出,被看到了想要拿出玩具,不清楚顾伊会不会生气。

身后的脚步声响起,小羊被顾伊一只手拦腰拽入怀里。

“嗡嗡嗡~滋~”靠近了声音就更加明显了。

被突然拉入怀中,阴道又开始收缩,小玩具还是在尽职尽责地工作,只有小羊自己肢体僵住。

顾伊好笑得看着她胆小的样子,把她整只纳入怀里逗她,

“说话,”

小羊全身都被罩在顾伊宽厚的怀抱里,被男人衬得娇小的女孩不觉得自己可爱,只感受到了血脉的压制。表达亲密的动作因为肉食动物的气息渲染的格外战栗。

“那个,呜呜,那个动。。。。。。内裤全湿了。。。。别!别用力!”

“嗯,”顾伊摸着女孩小腹上下揉搓,头搭在她的肩膀一侧脸贴着女孩,像是在听女孩小声的控诉,但手上动作却极为戏虐。

“水一直流。。。。啊!床单,床单都湿了。。。。。。我害怕”

女孩被他的气息打在脖颈处,被熟悉的淫靡氛围弄得又怕又痒,脖子连着脸像过敏一样迅速蔓延一片红色,呼吸更加紧凑,

“真的,受不了,呜呜呜~我不想戴这个”女孩边小声哭边说,委屈得非常昭然。

顾伊却明显越听越高兴,她都听到了他轻笑出声了,在小腹上的手还跟着小玩具的幅度一起摩挲。

“换一个好不好!啊!!别按!别按!顾伊,别~~呜呜。。。。。。。换一个不会动的可以吗?我保证不会拿下来。”

女孩被顾伊揉搓小腹的手按的直躲,身体东躲西藏地都被男人宽大的怀抱压制在怀里出不去。

男人的手掌也大,一手就能盖住女孩肚子,清晰感受到女孩小腹的细微抽动。

跟着小海豚它一跳他就往下压,一压小羊的壁肉就收缩得越紧,小海豚就像兴奋起来震动得更厉害,

比之前女孩顶一下就退出来的节奏不一样,男人抱着她躲不了,被逼着感受身体被持续强制亵玩,持续挑动高潮迭起。

”停,停下来!啊啊!别这样,放开我!啊啊啊!放开!“

女孩受不住得挣扎,圆润秀气的双脚踩着被子外蹬,被角已经被牵连着摇拽欲坠,一声惊叫,天鹅绒羽毛被像流云一般倾泻到地毯。

女孩双手都搬不动顾伊的手,病急乱投医只能拼命拍打男人的手臂,见他完全不为所动,还冷静自持得一直抱着她不松手,小羊只拼命向上挺身,力气大得想要跳出让人窒息的禁锢,如脱了水的鱼不停翻滚,

突然被女孩挣脱出了怀抱,顾伊又倾身一把搂住,手下比刚才更加用力一按,女孩被玩弄得猛往他肩上后仰,直挺着腰身体半跪坐起来。又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呃。。。。啊~~吖吖。。。。。”

高潮来的又猛又烈,一直被小玩具刺激的深处剧烈抽动,晶莹的水柱从子宫口喷涌而出,逼肉都被冲开,直直喷到了床沿外,还是打湿了被踢到地上的被子,这次被淫水打湿个个彻底。

“嗯,嗯,嗯。。。。。。”

小羊跪坐的姿势都没变,整个人像是大脑被抽空,高潮喷得太刺激,反应不过来意识全无。全身都是汗,胸前的红果被刺激得都硬了,开始分泌乳汁,把胸前的衣服打的更湿更透,贴在硬起来的乳头上,整个人更加淋漓尽致。

顾伊一手固定住她的腰,按在小腹上的手摸向女孩湿哒哒,还在断断续续喷水的会阴,来回揉搓着,

“嗯嗯啊~~不。。。。。不行的。。。。。太快了啊啊啊~~”

女孩想要扒开男人的手,但是没有力气只能搭在他的手上,随着男人的手一起动作。

陷入那条粉色的小缝的手指一根根增加,直到整个手掌都要压进去,期间小穴和关不上水龙头一样一直喷水。顾伊整个手掌都被打湿了,水还从他手背一滴滴向下落,女孩跪着的地方被滴落的花液晕开一片圆形水渍,

身体想要往下坐,却被他的手掌抬兜着阴户往上抬,看起来像小羊自己坐在男人手掌上,还拉着男人的手卖痴讨操,要男人肏弄不停喷水的小穴。

身体上下起伏地吞吃手指,被肥嘟嘟的阴唇陷进去的手掌根本看不出来吃进去了几根,像是全部吞进去了,毕竟女孩看起来淫荡得想要很多很多,

舌头都无力的掉在了口腔外,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呓语,全身还会不时打颤,乳头挂着汁水要滴不滴的很痒,女孩只能伸手自己掐着奶核,用力的揪弄。身体就是不从男人手上下去。

“都给你吃,张开腿”,顾伊贴着女孩耳边说话,女孩含糊不清地哼唧声算作回应,腿不知是自己还是男人拉地大张,这时从下面往上看,都能看到女孩翁张的穴口,媚红的穴肉一张一合,透明的淫水打湿的花唇亮晶晶的,漂亮的惊人。

顾伊润滑好了手掌就开始要插穴,一开始是一根手指,配合着女孩身体的节奏反复插入按压穴肉,延长小羊高潮的时间和快感。小羊跟着顾伊的手指身体慢慢得抬起落下,逐渐适应顾伊的节奏。

被带着起伏越来越大,一开始看不见男人的手部动作,慢慢能看到漏出来的手指根在抽插,配上女孩的哼唧声,非常淫荡。

再到起伏间能看到整根手指竖在女孩的穴口,穴肉像是不舍得一样咂巴着手指离开,水不停得溅到手掌的凹陷处,溢满了又被慢慢吞吃到底的阴部坐满被挤出手掌,落入床面,

女孩从被强插变成自慰,面脸潮红手上更加用力地捏自己的胸部,像是还不满足,想的更多,哭求着男人更用力一点。

“胸,难受,啊啊~~那里,好舒服,还要,啊啊啊啊啊~~”

被单上圆形水渍像越来越大,都是靠女孩一次次起伏吞吃手指自慰来的。

女孩每次吃手指都不想完全吐出来,顾伊控制着她偷懒的腰,硬是要把手指完全拔出穴口,紧致的穴肉像不舍得一样死死得裹挟住手指,在窄小的穴口处紧紧咂巴着指尖。细长的手指抽出穴口还能听到“啵”的一声,

顾伊轻笑了一下,手指又狠狠地插进去!

“啊!轻一点。。。别那么狠”

刚刚抽出来的穴口一瞬间就闭得很紧,手指更加用力的往里插,

女孩被刺激得用力揉自己的乳头,想要缓冲穴口又酸又胀的感觉。

“用力一点,自己把主人的手坐进去”

身体贪图快感马上就要往下坐,穴肉还保持着紧绷,反应不过来就被打开了,不仅手指要强行插入,女孩的身体也自己要往下坐,

“啊!进来了,我吃进来了,啊啊啊!别刮,求求你,啊啊啊啊!”小羊凄惨又淫荡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喊。

“好乖,主人帮你弄好不好?嗯?好不好?”

身体是想要的,脑子是空白的,顾伊也不顺着她身体来,强行让单线条的女孩一遍遍被强制抽入,强制抽离。

“好,好,啊啊啊~~不不,啊啊啊!求。。。~啊啊啊啊啊啊!多了,太多了!”

“继续坐下,对,再来,没事,乖~”

顾伊不顾女孩的请求,哄骗着女孩吃手指,两根齐插,女孩被入得眼白都快翻出来,淫水飞溅。好不容易能适应了又强行入第三根,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啊啊!拿走啊啊啊啊,你玩胸好不好,不要插了啊啊啊~”

女孩泪眼朦胧地被入得身体上下起伏,可怜给想要揪起奶头给主人玩,但是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快,穴口被反复强制肏得越来越狠,最后受不住,媚肉直接瘫软在穴口,被艹的松开,不敢再自己闭上,像天生给顾伊手指操的玩具一样,变得听话软烂。

奶子也被掐着飙起乳汁,全浪费在了床单上。

顾伊咬着女孩耳朵,“自己把穴扒开,张大一点?另外一只手玩自己的阴蒂,水不能停下来,听到了吗”

小羊被玩傻了,自己剥开花唇,找到已经充血的阴蒂,掐着阴蒂逼着自己不停喷水,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疼啊啊啊!主人,插,插啊啊啊啊!”

顾伊四根手指一捅进去,女孩再也跪不住,随着顾伊手掌往上一抬,她整个人翻了过去,脖子向后仰着后倒,大腿往天上张开,把整个阴户大张开露给顾伊看,大腿根抖得像筛糠,整个人都折叠了起来,顾伊在她高潮时马上抽出来,比之前都多的淫水瞬间喷溅而来,激烈得都能溅到男人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羊喷的停不下来,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她眼白完全翻了上去,吐出的舌头根本无力收回,被操得满脸痴态,心跳都停了一拍。

穴里的小玩具被冲的移动,给每一寸逼肉辗压式刺激,高潮的同时还被玩具震动得玩,小羊脑子已经坏掉了,整个人一直一直到在高潮,她觉得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在高潮了。

就算这样手也听话的一直揪着阴蒂,被玩的肿起来如一颗樱桃。

顾伊看着女孩小腹一直抽动,水喷很多的时候马上捅进去极快地抽插,充沛的淫水让手指毫无阻力,穴口已经有些闭不上了。女孩根本无力抵抗,大张着穴口被插,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

“动起来!往下坐听到没有!”顾伊压着女孩自己还要做上去,噗嗤噗嗤的水声就算女孩高潮了也一直不停的从女孩身下响起。

“好啊啊啊啊啊!坐啊啊啊啊啊!!!”

高潮根本不停,女孩顾不了其他,只能不停玩弄阴蒂,听主人的话不听喷水,宫口都被刺激得打开。整个人都坐在男人的手上,把整只手都要吞进去。顾伊在反复抽插后终于摸到玩具,压着女孩不准逃,快速用手臂抽插进阴道,把女孩套在自己手臂上一样,捏住玩具的尾巴,一把拖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感受被拳交的快感,能插那么粗的东西,整个人灵魂都像被抽了出去,之前拳交是用很多润滑剂,现在女孩自己的身体就完全接受拳交,自己的身体变得好淫荡,好适合性爱,昏过去之前还想着,

“玩具要这么拿啊。”

手还捏着阴蒂一跳一跳的,穴口从一个小圆口大张着不动,慢慢的媚肉翁和不停,小心翼翼的又合上了,最后变成了一小点。

只有胸口和阴蒂肿着还消不下去。

之后怎么被洗干净,怎么被套上衣服女孩一点反应都没有,饭都是被男人抱在怀里灌了一碗蔬菜粥。怕女孩身体脱水,顾伊又给灌了半杯可可奶,剩下的装在马克杯里,抱着女孩一起去了书房。

女孩感觉自己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光线非常柔和的灯打开也不刺眼,她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好像回家,不然那盏小蘑菇灯怎么和自己买的一摸一样。她被顾伊抱到一张柔软的沙发上靠着顾伊坐下,那杯热可可被男人放在旁边的架子上,是她伸手可以拿到的距离。

小羊也没睡但也不是醒的,整个人知道顾伊在干什么但是浑身动不了,睡够的身体也睡不着,整个人像是灵魂被关在躯壳里,只能从小窗里看顾伊在做什么。

“”哦,他坐下了。手里拿着一本书,名字好复杂,看不懂。干什么看书也要抱着我,不累吗。”

昏昏沉沉的小羊像个娃娃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动作很熟练像是做过很多遍,小羊看着他突然像看到了其他地方,好像有段记忆是这样的,但那是谁的记忆吗?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段记忆里面也是这样,小屋,抱着,看书,

“是谁?看不清楚脸,但是和顾伊好像。。。。。到底是谁的记忆?为什么出现在我脑子里?”

小羊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她像个摄像头一样被那个人抱在怀里。

那是个冬天,因为小屋里烧着壁炉,红褐色粗壮的圆木条被火撩拨起来,滋滋作响得和火作舞,还发出了很好闻的味道,暖暖的很让人安心。

这个味道好熟悉,好像上次和顾伊去玩也见过,是什么呢?是,是烤鱼!

“那个叫什么?有人和我说过,叫。。。叫苹果木,”烤出来的鱼都香香的。

小屋外风雪不断,窗户都被雪盖上。白茫茫的一片,只能听到一点点风声肃肃做响。

好安静好舒服的地方。那个人也在看书,他很喜欢看书,看了很多本。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老在看,看一会还会摸摸我的头,就像,就像现在一样。”

顾伊摸着女孩的头,很自然的动作,就像他之前做过的一样。他感觉到小羊抬起头在看他,回望过去,女孩的眼里还是失神的样子,但很努力的在看着,像是在找什么一样。

“顾伊,”

“嗯”

“你之前有在一个有壁炉的房子里过过冬吗?”

“嗯,还养过一只宠物。”,顾伊拿着书没放下,手拈开了女孩被压黏在脸上的头发,

“那它还在吗?”

“。。。。。。”顾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得看着女孩。

就像小羊刚才里的记忆一样,安静静谧的抱着她,好像他们已经这样呆在一起很久很久了。

链子真的很长,

小羊从没见过这么长的锁链,能从书房到卧室,除了下不了楼,一层楼的地方畅通无阻。。。。。个怪!。女孩在被链子绊倒3次,被各种东西挂住5次,自己还要抱着链条追着顾伊走,终于忍不住在抱怨起来。

这个房子囚禁交互做得很烂!

在无数次和顾伊举证反驳,不是,合理诉求后,顾伊同意了小羊提出的“顾伊在眼前不要锁链”的提议,被男人追加“多装几个摄像头”的不合理要求后,小羊终于取得了暂时的喘息。

除了那间小书房,其他地方全部都被装上了摄像头。

“记录你的美好瞬间,以后我剪成一个回忆录,上面都是你可爱的身影,我超级期待的!”

小羊从顾伊笑眯眯的脸上看到了歹毒的企图,

一点都不想看“美好的回忆录”,感觉拿出去是会被当成淫秽制品销毁的东西。

但是目前小羊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反驳对方,只能暂时搁着。

小羊这段时间被顾伊带着锻炼身体,体检,和看书,司法考试她之前报名了,虽然没有全部把握能考上,但试试也是个经验。顾伊早就通过了,还是一次通过,又是双专业又学得比她快,好气!

不过她现在准备也不晚,一场考试最好的准备时间是开始学的那刻,另外就是现在。她的学习资料都被顾伊带回来了,暑假还有一大半,现在至少能学习就已经比她预想得要好很多,顾伊也比以前好像能沟通了一点。政府提供的房子一年后也收回了,就当提前搬家。

至少先学起来,其他的再说。

小羊去小房间拿书,深深看了收纳柜一眼。

如果顾伊把东西都搬回来的话,有个盒子里应该有她之前淘汰留下的旧手机

顾伊给小羊做了一个详细的考研计划。

女孩目瞪口呆得看着每天基本上从起床到入睡都和男人呆在一起的时间表,对着每晚9点就上床,然后运动的计划极度惶恐。

“这个…为什么要归为每日计划里?周计划月计划比较合理吧!每天都做会受不了的——而且你做起来也根本不可能在2小时内结束的啊”

小羊哭丧着脸指着计划表,死性不改得想要拿笔改掉,又有点怕地偷看顾伊脸色。

在床下顾伊算是喜怒不形于色,看起来很冷淡的人,小羊每次都因为看不出来他到底生没生气而踩到了高压线被罚的很惨。

“男人真的好难猜。”

小羊默默腹非心谤,像现在她根本看不懂顾伊是同意还是生气了,顾伊给小羊留下的心理阴影一直都是阴晴不定。不知道哪句话就会惹他生气。他一生气,她屁股就疼。

顾伊抱着小羊坐在书房新加的书桌前,和他原来的书桌连在一起,一股不管不顾硬要凑一起的架势。他美名其曰,“这是在帮助你学习,不懂的都可以来找我”。

但小羊到底是怎么加入考研大军的呢?

开始是小羊发现顾伊在给她办护照,申请国外的学校,她很慌地告诉顾伊如果继续深造她还是想要留在国内,顾伊认为如果留本校现在只能考研了,不如去国外申请方便一些。

小羊因为没有父母家庭支撑,其实没想过读研这件事。她想得是尽早实习赚钱养活自己就好。但法律这门专业,如果可以当然希望能读研,可能工作几年存满钱后小羊会再去读。

但是读研这件事小羊不希望顾伊插手。国外是不错,但是专业性来说她的大学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当年考进来小羊也是费了老大劲。留校她可以努努力够上,但是国外她一定没法靠自己读下去。

小羊知道她改变不了顾伊的想法,如果在国外顾伊对她兴趣淡了,和抓她一样扔下她怎么办?本来他们的关系就很畸形,她很怕再加进其他的不稳定因素,她会更加难以脱身。

她是个普通人没资本和顾伊这类人抗衡。靠山山倒,自己考上的话顾伊应该就不能太草率插手她的学业,至少是在她可以控制的成本。她想尽量靠自己。

女孩非常肯定地说:“我爱a大,我想留下来,我可以考研!”

说完,小心翼翼地搂着顾伊的脖子,看着顾伊没有表情的脸,闭上眼吻了一下顾伊,伸出一点舌头轻轻地舔顾伊的唇角,声音含糊不清地哀求着,

“求求你了,考研的话我就不会老想着出去玩了,你不是不想我出去玩吗?一直在家呆着可以吗?”

顾伊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的狡辩,宽大的手掌时重时轻地捏着她还握着笔的手,狎昵地压过女孩一根根的指节,威胁道

“你不考也只能呆着我身边,小心思都给我收起来,不然我把你关进笼子里。”

“没,没有的!”

小羊眼神闪躲,鹌鹑状缩在顾伊怀里,头靠着男人的胸口,被顾伊说话的声音震得耳朵嗡嗡响,生怕被看出来什么,不敢再多说,只有手指紧紧掐出的印子能显示出她有多紧张。

顾伊看着女孩手里紧紧捏住的电容笔,眼神里又开始烧起病态的火热,呼吸都带上了滚烫的温度。抬手把桌子一扫,东西都推到一边,桎梏着女孩腾空抱上书桌。

今天女孩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是顾伊早上性质所起,从自己衣服里拿了一套,强硬给女孩换上的,下面什么都没穿,全身上下除了内衣就是这层薄薄的衣料。

小羊被男人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被熟悉的眼神盯着心里发慌。眼神都被吓直了,还强装镇定地吞了口口水,怯懦又生硬地装看不懂顾伊要干什么,双腿曲起,手撑着书桌眼神闪躲,自欺欺人地糯糯呢喃,

“我,我自己下去……”

胆怯又灵活地移到桌沿,腿试探地探出去想要够地毯,

“回来,”

被顾伊一声就给吓回来,整个人簌簌发抖地困在桌上,眼框泛红得被一汪泪水浸泡着,心脏剧烈的跳动,

顾伊眼神升腾起欲望,青筋分明的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桌面,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不容反驳的神态,声音阴霾暗哑,

“坐这里。”

女孩被迫腿心对着顾伊,脚落下也碰不到地,孤立无援地坐到顾伊对面。

顾伊就算坐着依然比女孩高,从上往下看着女孩微微发抖精致白皙的脸,顺着微卷凌乱的发丝一路看到领口下圆润聚起的沟壑,滚烫的手撩起衬衣下摆,另一只手顺着女孩微凹的脊椎一直摸上去,烫得掌心下的身躯直躲,粉嫩的皮肤嫩滑地像丝绸吸附在男人的手掌上。女孩被摸的全身都弥漫着红霞,

“啊啊~~烫唔~”

顾伊轻车熟路地摸到女孩的蝴蝶骨,纤细敏感得摇摇欲飞,被束缚在雪白的蕾丝的下面,乳蕾被压迫蹂捏卡扣全开,内衣一把被抽了出来。

“啊!”

小羊慢了一拍,粉嫩的小孔被蕾丝花纹挂过,敏感一下子就硬了起来,顶着衬衣顺着呼吸不停被摩擦着,甜甜的乳香混合着体香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顾伊把内衣随手丢到一边,又把小羊内裤剐了但不脱衬衣,腰勉强地瑟缩地挺着。女孩就这样里面一丝不挂地坐到桌子上,整个人没有安全感的大喘气,可怜地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顾,伊,别——”

女孩被顾伊炙热的气息打在脸上,抖得说话都在颤,胸前的小白兔也一上一下地跳,越摩擦粉色的乳头就越硬,顶着衬衫就凸得越加明显,奶香味也越来越浓浓。

男人拿起那支一直握在小羊手里的笔,乳白圆润的笔头动作轻缓的划过女孩的娇躯,顺着深邃的沟壑轻点慢挑,激起女孩一整瑟缩,娇乳更加乱颤,笔尖在女孩身上画圆,越画越小,被陷在一团柔软里划过都留下红痕,女孩呼吸的太大影响了笔尖走势,被男人一把抽上去,力气大的纽扣被打掉了一颗。

“啊!疼啊!”

小羊惊呼一声,跳出来的奶子被扇得充血,留下一抹红在莹润奶白的胸上格外明显,被打后酥酥麻麻的痒意直冲大脑,最后汇聚到尖尖的乳蕾上,又痒又酥又麻,双腿不停的开始夹动,女孩整个人都坐不稳,哼哼唧唧的叫的人心痒。

笔尖一直畅通无阻却碰到了一点硬核,顾伊伸手隔着衬衫揉奶,虎口卡住奶根把胸整个往上提,狠狠揪住粉嫩激凸乳尖,硬是要把笔尖往乳孔里挖!

“啊!不要啊~疼疼啊啊!会坏掉的啊啊!”

女孩忍不住得双手去推身前小山般精壮的胸膛,光滑柔腻的乳肉疼得直抖,也不会躲,废物一样被男人牢牢捏在手里,被笔尖反复操弄着乳孔,越操越笔尖进去的越多,另一边跳出衬衫的奶子抖得像海浪一样,反复在女孩胸前翻涌,

“要怀掉了,啊啊!会被操烂掉的啊啊!!”

根本推不开男人,女孩下体紧急抽搐着,身体开始激烈颤抖,笔尖开始出现噗嗤噗嗤的声音,乳汁白花花地从笔尖喷溅开来,男人还掐着奶根死命得向上挤,空气中奶香味越来越重,全部都顺着身体流到了大腿心里。

“宝贝好香——”

顾伊拔出笔尖,把还在喷奶的娇乳一口含进口上,舌尖刺刮着乳孔,大力吮吸,女孩被吸的口流涎水,双腿不停地搅弄下体,疯狂喷溅淫水,

已经痴傻了。

顾伊吸完奶水,被来回从下缕到上挤了好几次的乳肉和废了一样瘫在胸前,乳头被男人咬住来回拉扯伸长了一指节缩不回去,和另外一边对比,凄惨得让人落泪。

顾伊下体在抱着女孩时就硬了,拘着腿心流到桌面的奶水细致润滑了一下,拉着瘫在桌上的女孩扒开双腿,用力操进去。

“叫出来!喊啊,刚才不是喊的很厉害吗”

“哈~哈~啊啊~”

粗长冒着青筋的阳器操得女孩直翻白眼,太粗太硬入得小羊有呕吐的错觉,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弱弱的吐出一些气音。

男人巨大的性器一抽入就开始大张大合地操弄窄小得逼肉,小羊踢蹬着酸软的腿也只能被顾伊按在桌子上做得更狠,花穴的水浇得鸡巴越来越兴奋,男人越操越快,鸡巴打着淫水在阴道就被搅成白色泡沫,再被淅淅沥沥得挤出殷红的穴口,女孩被抵在桌面上被操得死去活来。

“其实你很喜欢被操吧!天天拿乔得不让我肏进来,其实身体淫荡的什么都吃得下去,看看你的奶子,你的小穴,被玩成什么样子了,嗯?别夹,给我松开!听到没有?”

男人被紧致的逼肉夹的寸步难行,大手扇女孩的臀肉,连续扇了七八扇,把女孩扇得直往后躲,坚硬硕大的肉棒拉着嫩肉外翻,没等男人拉过去继续肏,自己就已经受不了了。

双腿想要夹紧被男人扳开一条腿,直直地抬起,被翻出去露出如熟妇一样殷红的花穴,女孩呻吟的声音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含在喉咙里呜咽地哼唧,想要求饶救命都喊不出开。

“夹什么!手臂都能吃进去了还敢夹那么紧,再装的一副受不了样子就定制一个最粗的假鸡巴天天塞进去,拿炮击装上操你,把你绑在床上四肢都锁起来,我出门就被假鸡巴操,回来就喂你真鸡巴好不好?啊,好不好!”

健壮的男人抬起女孩一条腿,站在女孩露出的逼前操弄,女孩没那么高,被拉的另一条大腿都无力地抬起一点,整个人像是男人的玩具一样,被扒开侧身往男人巨大的阳器上套,

“啊啊~太,太,深了,不唔——啊。”

这个姿势对小羊来说难度太大,她被肏得欲仙欲死,满脸都是香汗和涎水,鸦羽一样浓密的睫毛都抬不起来,被入得全身脱力,快感还被抽插得一遍遍袭来,眼睛全是迷离。

花穴真的太好操了,被拳交后水出的更快更多,吞性器也吞得更深,穴肉变得又韧又软,会缠着肉棒不停地吮吸,水还流个不停,操多久媚肉就含多久肉棒非常舒服。顾伊向前狠狠撞击了一下,拉着腿就往自己方向套,女孩被玩得浑身脱力,像没有骨头一样任男人撞。

“呵呵,你看看,你像不像小母狗在撒尿的时候被操了啊?”

男人结实的腹肌不停用力,人鱼线像波浪线一样起伏撞击着女孩的跨部,

女孩被顶的受不了,大腿根都在抖,想要逃走,但整个人都被顾伊掐着往他鸡巴上撞,又粗又紧,女孩连个借力点都没有。

“坏掉了,掉了啊~。。。不是,不是,小母狗啊,不行了啊”

女孩又疼又爽,她没和其他人做过都觉得顾伊太大了,又猛又粗,快感来的太多像是要把她溺死。身体不听她的指令,小穴又尽职又缠绵地给男人裹鸡巴,像个荡妇一样缠着大鸡吧发出咕咕叽叽的水声,整个人就是个极品淫器,天生适合被男人用来装精液。

顾伊撞的女孩跨部都红了,两个人肉体贴肉体撞出的声音啪啪不停,他听着女孩被操着还嘴硬,直接拿起被各种液体打湿的笔,贴着肉棒往女孩小穴里塞,不往深的地方去,一直在小穴口上戳,淫水粘稠的拔出银丝绕在笔上,突然笔操到一个地方,笔尖陷进去,女孩整个人立马一阵剧烈抽搐,仰着脖子尖叫,眼泪不受控制地飙出来,

“啊,不要,不要啊啊,受不了,我要死了啊啊,拔出啦啊啊啊!!”

男人有力地单手按住激烈挣扎的女孩,急速快速的抽插着笔尖,直到笔尖完全桶进去,肯定不会掉下来。又拉起女孩十分凶猛的抽插,下身快速耸动,花穴被撞的飞起,快出残影得猛插猛干,阴唇已经被操肿了,里面的穴肉都被肏成了肉棒的形状。

女孩被操得白眼整个都被翻了过去,完完整整就是一个荡妇模样,就活该被男人操死在床上,做一个只能吃精液的骚货,就该被玩烂,合不拢逼跪在地上求男人捅进去堵上。

顾伊奸得小穴像烂熟的浆果,全部捣烂成丰盈的汁水,一次次被按在桌子上高潮。顾伊对着子宫猛肏,一副要让女孩子宫认主的狠劲,让它以后只要肉棒进来就得乖乖听话张开嘴,男人射什么就得吃什么,就算射尿进去也得乖乖闭上宫口含在里面。

“呼~呼~,我让你嘴硬,让你躲操!——看着自己的浪穴,敢闭眼你下面就别闭上了!”

顾伊把女孩腿抬得更高,手又拽着笔和鸡巴一起恶狠狠地猛操十几下,突然手握着笔和鸡巴一起拔出,女孩下体痉挛地挺起,一声尖叫,被操松的尿道和阴道一起喷水。女孩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掰成母狗的姿势,真的就像母狗抬腿撒尿一样,她也尿出来了。

女孩无声得淫叫,空气里一阵浓厚的麝香味和淡淡的尿骚味,小羊被操的软成一滩水,无意识地低声喃喃,

“是小母狗——是,小母狗,母狗尿了,要撒尿了——被路人抓去操了,还在尿就被操了呜呜呜呜,不要操我,我要尿——呜呜呜让我尿完,再给操,操死了”

顾伊换个姿势,让女孩坐在腿上接着挨肏,

“给谁操?是不是随便的路人都能操你这个随地乱尿的小母狗?”

顾伊又顶又肏女孩的屁股,一股全然不管女孩死活,自己怎么来怎么爽地狠干。

“对,对——随便的路人都能操,因为我乱尿了,我是坏小狗。。。请你惩罚我乱尿尿,操进去尿啊啊”,

已经肏乱了脑子胡言乱语了。

淫窍里的媚肉谄媚吸肉棒吸得顾伊舒服的要命,尿液根本止不住还在滴滴答答的流,顾伊也不再乎,掐着女孩的腰用力的操弄,肿起来的壁肉被肉棒挤的满满当当,肉棒上的青筋都能感受到,

“谁都能操是吧!啊!谁都可以操你这条贱狗是不是!说!谁能操!还乱尿吗?”,

顾伊肉棒进的很深把子宫都射满了,把女孩射得滋哇乱叫,

“啊啊啊!——只有主人能操!对不起,对不起小母狗随便被人操了,太淫荡了被,被人操熟了啊啊——小母狗不该乱尿的,主人饶了我啊!”

肉棒被淫叫刺激的不行,硬得只想更加用力入看起来清纯实际上操起来就浪没边的婊子,顾伊撞得扑哧做响,哄着女孩打开子宫口就原谅她随地乱尿。女孩脸上的表情异常淫靡,整个人都不正常的抽搐,嘴里还在呓语

“好,好”。

她昏昏沉沉的,穴口和尿道口一直湿哒哒得流水,现在敏感得要命,拔出来肉棒躺在桌子上,随便一碰都能喷出点什么。

最后顾伊还是同意了她考研的的事。这里面好像还有宁恒的功劳,他来送前段的体检报告单说的,

“你要感谢宁哥哥知道吗?要不是我和他说适当自由可以保持宠物身心健康,他可不会同意得那么疼快!”,

其实宁恒和顾伊说的是可以玩老师和学生py,小羊自主想要学习和被顾伊安排,两种学习状态下,前一种py起来更加好玩。被欺负的时候都哭的更惨。

宁恒,一款思想上的巨人,行为上的矮子,黄色理论一套一套的,但顾伊已经吃得渣都不剩了,他行为上目前还停留在卡比巴拉的阶段。

宁恒语气贱兮兮地向小羊邀功,以此为由论功行赏,

“感谢的话不用说,你尾巴漏出来给我摸一下。”

宁恒跃跃欲试,小羊转身就捂着屁股跑,头大如斗,

“不要!那里不能随便摸。你想摸自己买个宠物不行吗?”

宁恒和顾伊不一样,顾伊会摸的很色气,他经常要她跪着把屁股翘起来,然后打着圈揉搓小羊的尾巴根部,刺激女孩的情欲,延缓她的高潮。

要女孩不准摸其他地方,就这样潮喷给他,女孩被摸得淫水四溅,耳边还会被顾伊说很羞耻的话刺激着,尾巴一直上下拍打着,被花液打湿的毛一缕一缕的,顾伊还会用尾巴去扫粉嫩嫩的后穴那里,一扫小羊就哭,

“想操这里,小羊身上的洞就要敞开给主人操知道吗?”

顾伊语气就带着不正常的痴迷狂热,锁着女孩的手腕,重重从阴户摸到肛穴,咬着女孩的耳锤喃喃低语,“知道这里操进去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不,不知道——呜呜,不要操。。。那个”

“这里不像前面的小穴天生就是给主人肏鸡巴的,惹主人生气了我就操烂这个穴,把你的小菊穴操的流血!操烂!当主人的一次性鸡巴套子!呃!放松!别夹!”

顾伊被夹的一吸气,甩手就一巴掌抽到小羊尾巴上,小尾巴被打的东倒西歪,怕的自抖,

“不要啊!不要操小羊的后面,呜呜呜呜~不当,不当一次性的套子,主人,你操前面,啊~~操,操这里,这里给主人操啊!!慢点啊~那里天生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别呜呜~~别操其他地方啊啊啊!喷了啊啊!”

那次小羊被操的直喷,最后累晕过去尾巴都牢牢的贴着屁股,紧紧地保护着小菊穴,生怕被主人操进去。

只玩尾巴小羊都会高潮好几次,在床上小羊都是尾巴紧紧贴着的,不敢让顾伊随便拿去玩。

宁恒真的是把她当小动物了,和街上遇见可爱小猫小狗一样老是想要摸摸她,逗逗她。顾伊在的时候会一脚把他踹出门去,等下次他就学乖了,私下悄悄地想要摸。

求三四次,小羊就答应了一次。

其实小羊挺大方的,有些兽人很在意自己的兽人特征,摸一下这种请求会被当作挑衅,讨厌在大众面前展示特征;

也有人以展示自己的兽人特征为荣。就像是人类中素食主义和非素食主义一样,还划分了各种不同的小流派。

小羊大学里的同学里有一个是展示派的极端主义,他门成立了一个裸体俱乐部,认为不管是兽身还是人身,都不应该穿衣服,全裸的状态才能更好地和自然建立联系,更好进入心流状态。

小羊因为不太会控制变身,所以婉拒了他的入会邀请。但就小羊本人来说,她是个中立派,别人没有攻击性的好奇她还是很愿意满足的。

像宁恒这样的纯人类或者其他兽人想要摸她的尾巴和耳朵,羊角的,之前也有过。

小羊在身体不舒服,像是免疫力下降啊,或者过于紧张的时候尾巴羊角会自己蹦出来。同学好奇的想要摸一下,小羊都无所谓,人鱼学姐也常摸她。

因为大家都是礼貌的浅尝辄止,不像宁恒,得住了就猛撸,边摸还自己拎着她的尾巴转圈圈,

“我看过羊高兴的时候尾巴会摇成螺旋桨,特别可爱!”

然后就眼睛亮晶晶的期待着看着小羊,暗示她摇给他看,

“不要!你摸得太用力了,放开!毛都乱了!”

小羊开始和宁恒抢自己尾巴,想着下次不会再给他看尾巴了。

但宁恒见到小羊尾巴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毕竟顾伊找他来别墅的时候,小羊多数时候都是被顾伊玩狠了尾巴完全收不回来的样子,看的宁恒心痒痒的。总是在被顾伊揍几顿后还讳恶不悛。

毕竟这么乖的小兽人很难遇到,总的来说社会上食肉兽人在数量上是远大于食草兽人,有人提出过攻击性强导向更易变身假说,社会上很多的兽人原身都是猛兽,在各个领域都是进取型精英分子。

这种人宁恒敢上去要摸人家尾巴会被抽飞的。

像可爱型的食草系兽人很少,而且很容易被不怀好意的人和兽人盯上圈养起来。在地下拍卖行里一直都是抢手货。

而且某种都市传说中,种族压制下,位于食物链上位的兽人对下位的兽人进行体液交换,就能种下精神控制,会对上位者言听计从。

一些特别癖好的群体对此趋之若鹜,食草兽人在某些不可言说的方面一直是稀缺资源。

最后宁恒还是摸到了小羊的尾巴。

短短的,毛卷卷的,一边转着圈一边有劲扇着宁恒的手掌心里的软肉,勾得他心里软呼呼的。

这个福利是他狡猾地用一个顾伊的秘密和小羊交换的。

顾伊有一个柜子专门装小羊从高中到现在的体检报告单,

“啊?我的?高中?”

宁恒戏虐的表情做得足足的,可得着机会向原主告状了,

“嗯,你身体一有不舒服就有我诊所的护士spy社区免费体检上门了。上次流感小区被封之前你抽中得粮米油堆得有小山高吧?”

“对……”

“他生怕你饿死在家里了,按2个人3年分买的。”

宁恒一幅透底顾伊的贱嗖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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