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叫醒熊哥我主动却惨被爆精并S入晨尿
虽然周叔喜欢动手动脚的,但是从来没有对我和裴妍动过手,可见他只是开玩笑而已,还是有点分寸的。
其实我还是挺希望周叔过来摸摸我的,毕竟我已经很久没射过了。
每天晚上倒头就睡,根本没精力和裴妍做爱。有时候工作少点,有点精力了,却总是能碰到工友熬夜玩手机,搞得我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这对我这样刚结婚的小伙子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在想什么呢,小明子?”就在我看着远方发呆的时候,一个雄浑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伴随着一阵浓厚的汗臭味,一双肥硕的大手抓住了我的鸡巴。
我没回头,就知道是熊哥了,整个工地上只有他会叫我‘小明子’,而且也只有他会过来摸我的鸡巴。
对于熊哥摸我鸡巴的这个行为,我没有一点反抗。第一,作为我们家的大恩人,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和他红脸,太不应该了;第二,他也不是第一次摸我鸡巴了,初中的时候,就经常摸我的鸡巴,有时候还会把裤子脱下来摸,让我打飞机给他看。
我一直没和老婆说实话,我的初吻其实不是给了他,而是给了熊哥,准确的说是给了熊哥胯下的大鸡巴。
熊哥初中的时候就发育的很好了,鸡巴足有我的两倍大。大家都知道初中男生正是性欲勃发的时候,作为经常被熊哥欺负的对象,被熊哥口爆了也是很正常的事。
熊哥那骚臭的大鸡巴在我的口中射精之后,他还硬逼着我吃下了他腥臭的精液。从那以后,熊哥仿佛上瘾了一般,隔三岔五的就让我给他舔鸡巴,每次都要舔射为止。有几次玩得兴起,他甚至让我在课堂上帮他口射了。
就这样,我为熊哥舔了两年多的鸡巴,直到我上了高中,熊哥跟着他爸来到工地才停止。那两年,我亲眼见证了,熊哥的鸡巴从15成长到19,变成了真正的巨无霸。
想到这些往事,我不禁小脸一红。熊哥却凑在我的耳边,惊讶的说道:“小明子,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了,你的小鸡鸡还是这么小啊,没怎么发育啊。”
我无语的看了眼熊哥,跟他那根巨无霸相比,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小鸡鸡吧。
虽然很无语,但是在熊哥大手的揉捏下,以及熊哥的呼吸吹到颈部带来的酥麻感,还是让我硬了起来。
熊哥感觉到手里的棍子越来越硬了,虽然硬起来也不是很大,他接着说道:“这么容易就翘起来了,你老婆没让你爽啊。跟我来,爸爸今天让你好好爽爽,重温一下初中时代。”
说完,熊哥松开了我的鸡巴,向后走去,我脸红着低着头跟着他离去。
工地还是有规矩的,但是在熊哥打了声招呼之后,这些规矩都不算是规矩了。
跟着熊哥来到了他的房间,推开房门,一阵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我睁不开眼睛。
好一会儿,臭味散去不少之后,我才跟着熊哥走了进去。
房间很是杂乱,臭袜子,内裤,脏衣服扔的到处都是。里面的设备倒是很齐全,电视机,空调,冰箱,什么都有。
熊哥一屁股坐在床上,床”吱呀”了一声,这让我很担心那床下一秒就会牺牲。
我站在熊哥面前,手足无措,心中十分忐忑。
熊哥见我站着不动,冷笑着说道:“怎么了,几年不见,见到爸爸该怎么做都忘了。”
听到熊哥语气不善,我下意识的跪在了地上,然后抱住了熊哥臭味熏天的大脚,一边闻着,一边说道:“对不起,爸爸,儿子知道错了,求您原谅儿子这次。”
猛力吸了几口之后,我正打算把熊哥的鞋给脱下来的时候,我愣住了,抬头看向了熊哥。熊哥对我的表现也很惊讶,见我看过来之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我不行了傻逼儿子老子随便开了句玩笑哈哈你竟然真的跪下来闻老子的大臭脚哈哈哈真的太听话了哈哈哈不愧是爸爸的好儿子。”
我听到熊哥这么说,羞怒的丢下了熊哥的脚,站了起来,恼怒的说道:“还不都是因为你,给我造成了那么大的心理阴影。”
熊哥笑了好半天,才停下来,他看着我,很认真的问道:“你老实说,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怀念过当年被老子玩弄的那些日子。”
我看着熊哥,轻啐了一口,说道:“呸,谁怀念谁是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目光还是不自觉的瞄向了熊哥翘起的脚。
熊哥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嘴角带笑的说道:“那真是太遗憾了,我以为那时候你也是很爽的呢。算了,今天不说这些了,先看看你的情况再说。”
我站在那,不知道熊哥说的什么意思。
熊哥见我不动,说道:“愣着干嘛,脱裤子啊,让老子看看你发育的怎么样了,鸡巴摸着挺小啊。”
我扭捏着不愿意脱下裤子,毕竟当着个大男人的面脱裤子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更何况我的鸡鸡还那么小。
熊哥见我磨蹭了半天,也不愿意脱裤子,他之间上前,强行扒下了我的裤子,一边脱一边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的小鸡吧爸爸都看过多少回了。”
熊哥的力气我无法反抗,就如同初中的时候那样,他很轻易的就脱下了我的裤子,露出了我的小鸡鸡。
“啪!”
熊哥用手猛力的拍了一巴掌,将我捂住鸡巴的手给打开了。
熊哥看着我稚嫩的小鸡巴,嘴里不断的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的鸡巴确实很小,硬起来也就10,而且也就手指粗细,倒是挺白的,因为有包皮的缘故,龟头也是粉嫩的。
熊哥看着我的包茎小鸡巴,用手将包皮撸下来,看着里面拇指大小的龟头,摇头叹息道:“这么多年了,这根小鸡巴是一点都没发育啊。”
我看着熊哥,很想骂他一顿,但是又不敢。我敢肯定,我鸡巴这么小,绝对有熊哥的功劳在里面。
我曾经偷偷看过老爸的鸡巴,很粗大,虽然比不上熊哥,但也比一般男人要大上一些。从遗传的角度来说,我的鸡巴不至于小成这样,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后天的干扰形成的。
而熊哥就是这个干扰的来源。上初中的时候,自从熊哥开始发育,对那种事有兴趣之后,就开始疯狂的折磨我。
按照他的要求,每天早中晚,我都要打三次飞机,他在场就表演给他看,不在场就用手机录下来给他看。
我家穷,买不起手机。他家有钱,为了满足他的淫欲,他还特意买了个手机给我用,我爸知道后,特意领着我上门去感谢人家。殊不知,这个手机,让他的儿子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那时候我也刚刚发育,也没那么多精液能射出来,经常射到空炮,连节假日也不能幸免。
要不是那时候年轻,估计就直接被他玩废了。他对自己倒是挺好的,隔三岔五才让我帮他口出来一次,还美其名曰射点精液给我补补。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但我还是有点气的。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还是得求着人家。
熊哥也没看我,而是一边翻弄着我的鸡巴,一边说道:“那时候我年轻,不懂事,那么疯狂的玩你,你的小鸡巴估计和我也有一定的关系。”
听到他这么说,我倒是有点意外,难道他真的浪子回头了。
熊哥接着说道:“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些国外高价买回来的药,据说是能促进鸡巴发育的,你要不要试试。至于效果吗,你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熊哥站起身来,刷的一下脱下了裤子,一根长达20的黝黑大鸡巴直接弹了出来。
看着这根久违的大鸡巴,闻着上面传过来的骚臭味道,我的小鸡吧兴奋的一跳一跳的。
熊哥用手摇动着大鸡巴,说道:“怎么样,是不是比你之前见到的更大了,这都是那些药的成果。为了弥补我犯下的过错,我决定免费供应你那些药物,直到你的鸡巴变成正常人大小为止。怎么样,你愿不愿意?”
看着那在空中飞舞的大鸡巴,我呆呆的点了点头。
熊哥见我同意了,就从一旁拿出了两盒药,说道:“这要比较贵,就放在我这了,免得你拿回去弄丢了。这药一共分为两份,一份外敷,一份内服。一天三次,你每天早中晚都过来一次就行,我给你上药。”
我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熊哥给我上药。
看着熊哥蹲在我的跨前,取出药膏,温柔的涂抹在我的鸡巴上。看着他温柔的眼神,我竟然觉得这个男人挺不错的,虽然以前对我很差,但是谁每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呢,而且他现在也在尽力的弥补我了。
将要搞涂抹完棒身和龟头之后,熊哥停手了,说道:“你这个卵蛋也太小了,比鹌鹑蛋都小。”
说着,他有捏起了他那鸡蛋大小的卵蛋给我看:“起码也要像我这么大才行,你这么小的卵蛋,里面才能存多少精液,全射出来,你老婆都不一定能怀孕。不过卵蛋上药比较麻烦,要先把毛刮了才行。”
熊哥见我没有反对,就去准备东西给我刮毛了。
看着熊哥认真的给我刮着阴毛,不止为何,我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感动。
熊哥的手法很熟练,很快我的胯下就光溜溜的了。然后熊哥又拿起了药膏,将我的胯部全部涂满了。
这药膏还是有点效果的,刚涂完之后,我就感觉到下身热热的,好像真的开始重新发育了一样。
敷完药膏之后,熊哥又拿出了个杯子,到了一杯药给我喝。这药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又腥又臭,简直难以下咽。
听熊哥介绍说,这药是采集了数十种动物的生殖器制成的,对于促进阴茎的发育有着奇效,我这才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喝完药之后,我就准备离开了。
刚打算穿衣服,就被熊哥制止了。
熊哥说道:“这药虽然有效果,但是有几点需要特别注意。第一,用药期间,记得禁欲。无论是性交还是打飞机都不行,这会挤压到鸡巴,影响发育。第二,穿的衣服也要注意,牛仔裤之类的紧身衣绝对不能穿,内裤也不能,最好是只穿一条宽松的裤子。反正现在天渐渐热了,也没什么影响。”
我拿着手上的裤子,犯难了起来,因为我今天就是穿的牛仔裤,如果不能穿这个,难不成要我裸奔回去?
好在熊哥有多余的裤子,我拿着手上那条熊哥穿了许久的短裤,上面充满了熊哥的雄臭体味,但我依然十分感谢熊哥,欣喜的穿上了那条短裤。
按照熊哥所说,每天吃完饭之后,去他那上一次药就行了。今天因为天色近晚,所以上一次药就行了,明天早上再去上第二次。
晚上,我激动的拉着裴妍的手,裴妍也很是激动,羞红着脸说道:“大伙还没睡觉呢,你别太着急了。”
听她这么说,我立马就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你别着急,这几天先忍忍,过阵子我会给你个惊喜的。”
当晚,想着裴妍看见我重新发育后的大鸡巴的时候的惊讶的表情,以及我用大鸡巴在裴妍狭窄的小穴中驰骋的场景,我久久不能睡去。
我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之后就直奔熊哥的房间而去。
我们工人一般是8点上工,熊哥和周叔会稍迟点起床。
推开熊哥的房门,熟悉的臭味传来,在门口等待了一会儿后,我才走了进去。
里面熊哥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睡着,嘴里鼾声如雷,胯下的大鸡巴因为晨勃而笔直的翘起,肥硕的肚子一点都没影响到鸡巴的发育。
我上前推了推熊哥,没推醒。我也不敢强行把他叫醒,据我所知,熊哥的起床气是很严重的。
有次下午上课的时候,午休的熊哥还没睡醒,老师就让我叫醒他,他看我把他叫醒了之后,二话没说,直接给了我一个耳光,打的我嘴角出血。
结果他就被老师处罚了,但是我更惨。那个下午,我被逼着把鸡巴掏了出来,乖乖的放在了板凳上,任由他用脚踩着,知道放学才停止。我依稀记得,那个下午,在熊哥的脚下,我射了6,7次,虽然绝大多数都是空炮。
这也就导致了,晚上执行熊哥的任务的时候,我根本就硬不起来了。于是又被他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这些前车之鉴摆在眼前,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半了,如果八点还没到,就要扣钱了。昨天是因为熊哥打过招呼了,所以没事。今天熊哥可没帮我打招呼。
看了眼眼前的巨棒,我咬了咬牙,就当是报答他帮我重新发育了,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还是熟悉的臭味,精液的味道夹杂着尿液和汗臭的味道。闻着是臭的,舔上去是咸的。
我刚刚将熊哥婴儿拳头大小的紫色龟头含进嘴里,熊哥的鼾声就戛然而止了。
见此情景,我大受鼓舞,连忙继续舔了起来。
从上舔到下,从龟头舔到阴囊,还细心的帮他把阴毛梳理了一下。
做完这些之后,熊哥依旧没有醒转的迹象。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我彻底放下了尊严。像初中的时候伺候他的那样,一边大口的吮吸着他的龟头,一边用手上下撸动着他的肉棒。
这样做还是很有效果的,很快,熊哥的口中就出现了呻吟声。
我为了加快速度,直接开始了深喉。
虽然我早已经被熊哥调教的能将他的大鸡巴全部吃进去,但是考虑到刚刚吃完早饭的原因,我仅仅将熊哥的龟头插进了喉咙,然后不断的吞咽着口水,借助喉咙的挤压力,来带给熊哥一些快感,希望他能尽快射精,然后醒来。
不得不说,虽然这么多年没做过深喉了,但是我被训练出来的技术一点都没拉下。不过十来分钟,我就听到了熊哥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两条粗壮的大腿也在微微的颤抖着。
“啊,啊,不行了,射了,射了,小骚逼,都射给你,啊!”
熊哥一声大叫之后,直接坐了起来。原本只插到喉咙的龟头,瞬间往里进了一大截,整根鸡巴都消失在了我的嘴里。
我眼睁睁的看着熊哥那硕大的鸡巴蛋一跳一跳的,一股股温热的液体直接喷进了我的胃里。
我见熊哥醒了,刚想把鸡巴吐出来,却被熊哥按住了头:“别急,还有。”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另一股液体喷进了我的胃里。我瞪大了眼睛,熊哥不仅在我口中喷精了,还把他的晨尿直接灌进了我的肚子里。
熊哥这泡晨尿的时间很长,尿了一分多钟才结束,差点没把我憋死。
尿完之后,熊哥才松开手,我连忙将熊哥的大鸡巴吐了出来。
看着依然挺立的大鸡巴,上面还沾满了我的口水,我嗔怒的抽了它一下,打得它四处乱颤。
熊哥看着我,坏笑着问道:“怎么了,骚逼儿子。这么多年了,还是忘不了爸爸的大鸡巴?一大早就来偷吃爸爸的大鸡巴,好吃吗?是爸爸的晨尿好喝,还是爸爸的臭精液好吃?”
我看着一脸揶揄之色的熊哥,马上就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耍了,羞怒的问道:“你是不是早就醒了,故意看我出丑是不是?”
熊哥连忙解释道:“哪有,我也是中途才醒。见乖儿子吃的高兴,也不好打扰啊。而且这么多年没享受过乖儿子的服侍了,我也想看看乖儿子的技术退步了没有。现在看来,乖儿子的技术不仅没有退步,反而略有增长啊,可喜可贺。”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又掉进他的圈套了。
熊哥见我好像真的生气了,非但没有道歉,反而冷冷的说道:“怎么了?是你偷偷跑到老子的房间里来的,是你趁我睡觉偷吃我的鸡巴的,你还委屈了。老子两盒药几万块钱,就这样用在你身上了,你伺候老子一回怎么了。几万块,老子出去找妓女,能把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我听到熊哥竟然把我和妓女相比,终于绷不住了,嚎啕大哭了起来:“你混蛋,你以前就欺负我,现在还是这样。为了感谢你,我才想着让你舒服一下的,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把我和妓女比。你混蛋,你的药我不要了,你留着给那些妓女用吧!”
说完,我一边哭着,一边向外面跑去。
熊哥连忙拉住了我,将我搂在了怀里,像抚摸小狗一样的摸着我的头,安慰道:“以前是我不对,所以我现在想补偿你啊。你自己说说,你来这工地半个多月了,我有强迫过你一次吗?今天也是你自己主动吃我鸡巴的,我只是顺势而为罢了。”
我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的。我又咽不下这口气,刚好那根大鸡巴顶着我的肚子,我就握上去,狠狠的捏了几下。
熊哥见我不哭了,做回床上,用脚趾刷的一下把我的短裤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小鸡巴。
熊哥用手拨弄了几下,把我弄的勃起了之后,说道:“不错,好像真的大了一点,还是有效果的,今天还要继续吗?”
我冷笑着说道:“当然要继续了,否则我岂不是白白被你玩了。”
熊哥嘿嘿一笑,拿出药膏,开始给我上药。
熊哥的药还是很有效果的,用了一周之后,我真的感觉到鸡巴长大了一点,整天都雄赳赳,气昂昂的。
第一天早上的事情,我们都没有再提过,默认他没发生过。
当然了,每天早上,我依旧会去给熊哥舔着他那根骚臭的大鸡巴,直到他醒过来。他偶尔也会在我口中射处腥臭的精液让我吃下去,但是他再也没有在我的口中排除过晨尿。
这一周来,我每天都会来三次熊哥房间。来的多了,我也发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周叔的房间也是个单间,和熊哥的房间相隔不远。
我来找熊哥的时候,经常看到有工人来找周叔。虽然找工头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每天去找的人都不同,这就有些不寻常了。
我仔细算了一下,真个工地,除了我和熊哥,以及老婆之外,剩下的人都去过那个房间。
这天中午,在熊哥的房间里上过药之后,我并没有回房间,而是偷偷溜到了周叔的房间外面,想要看看里面在干什么。
周叔的房间后面有着一个窗户,刚好没关,我偷偷趴在窗户上向里看去,里面果然有事。
今天来的人叫周壮,今年30岁了,据说是周叔的某个侄子,也就是熊哥的堂哥。
里面周壮已经脱光了衣服,挺着根约莫16的黝黑鸡巴站着周叔的床前,说道:“叔,求你了,我都好久没射过了。你看我这鸡巴,再不射下面的卵子都要爆掉了。”
周叔靠在床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说道:“行了,行了,就你最烦,鸡巴最管不住。别人一周射一次就行,就你不行,隔三岔五就要来一趟。脚赏给你了,赶紧射完,赶紧滚蛋,别在这烦老子。”
周壮连忙点头哈腰的说道:“谢谢叔,谢谢叔,我这就弄完,然后滚蛋。”
周壮一边说着,一边将脸埋在了周叔的脚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上面恶臭的空气。
我在窗外看得眉头紧皱,因为周叔房间的气味比熊哥房间的气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在窗台上都快受不了这股臭味了,更别提周叔脚上的臭味了。
这么臭的味道,周壮也能趴在上面闻,而且还很享受的样子,我很难理解这种行为。
更让我震惊的还在后面,周壮吸了几口气之后,脱下了周叔的那双黑袜,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然后用黑袜撸动起了鸡巴。
撸鸡巴的同时,周壮还伸出舌头,不断的舔着周叔那两只脏兮兮的臭脚。
周壮舔了一会脚之后,把两只脚都舔的湿漉漉的,然后他又站起了身来,跪坐在了床上,将自己的鸡巴塞到了周叔的两脚之间,像操逼一样的操着周叔的大脚。
没操一会儿,周壮就“啊啊”叫着射了出来,周壮应该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射的时候他很有经验的将龟头抵着周叔的脚底,所有的精液都喷射在了周叔的脚上,没有落在床单上。
射完之后,周壮连忙舔干净周叔脚上的精液,我也趁着他们没发现之前,悄悄的离开了。
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对我的冲击力很大,我从来没想过,两个男人之间还能这么玩。我和熊哥之间从来没这样玩过。
下午干活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着这件事,鸡巴一直硬邦邦的。满脑子想的都是周叔的那双大脚,有时也会替换成熊哥的那双大臭脚。
也许明天早上可是试着舔一舔,看看味道怎么样。
这种想法刚刚涌现出来,就被我立马否决了,这太可怕了。
但是这种念头一直挥之不去。
晚上,我再次去找熊哥上药了。
看着熊哥温柔的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我的鸡巴上,我忍不住问道:“熊哥,这个药还要涂多久啊?我已经好久没射过了,都快憋不住了。”
“不是告诉你了吗,要忍着,你还想不想拥有一根大鸡巴了。”熊哥头也不抬的说道。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啊。”我委屈的说道。
熊哥抬起头,昏暗的灯光下,我清秀的面庞显得格外的动人,熊哥都看得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道:“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你射出来,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听到熊哥这么说,我连忙点头答应到:“我愿意,我愿意,只要能射出来,我怎么找都行。”
熊哥笑了笑,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反悔我可是要生气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连忙回答到。
熊哥上完药之后,让我趴在了他的床上,将屁股翘起来。
我有些害羞,我操老婆的时候也是用的这个姿势,熊哥该不是是想
想到这,我赶紧说道:“熊哥,我可是个男人,你可不能像操女人那样操我啊。”
熊哥听到这话,都气笑了,在我白皙的屁股上猛拍了一下,说道:“说什么呢,骚逼儿子,老子的大鸡巴只操女人。”
听到他保证了之后,我这才放心的趴了上去。
熊哥的床单味道太重了,上面不禁充满了脚臭味,还有着一股浓重的精液味,细细看去,却是有几处地方上面黄渍斑斑。
我强忍着恶心,静静的趴在那,等待着熊哥的操作。
熊哥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了一个胶皮手套,戴了上去,然后从抽屉中拿出了一瓶膏药。
熊哥一边将膏药涂抹在我的菊花上,借助着膏药的润滑试图将他那粗大的手指插进去,一边向我解释道:“我们男的是可以通过按摩前列腺到达高潮,然后排出精液的。前列腺就在屁眼入口不远。待会我会用手指进去摸索,摸到哪里你觉得爽,那里就是你的前列腺了。
我多按一会,你就能射出来了。”
听到熊哥的解释后,我才知道竟然还有这种射精的方式。
社会果然还是锻炼人啊,我在学校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熊哥却一清二楚。
虽然借助着药膏的润滑,但是熊哥的手还是插不进去。因为我太紧张了,总是不自觉的收缩着屁眼。
“放松,再不放松我就不帮你了,让你回去继续憋着喽。”熊哥慢悠悠的威胁到。
放松我是做不到了,我只能竭尽全力的保证不缩紧。
“妈的,真紧啊,不愧是处男的屁眼。”熊哥感叹到。
我一边强忍着屁眼被异物强行插入的疼痛,一边辩解道:“熊哥,我不是处男了,我已经操过我老婆了。”
熊哥听到我的辩解之后,也没回话,只是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