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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捆绑后被室友挨个CX 不断求着被摸下体 塞毛巾折磨)

 

不知道是不是黎泽物一直看他,他抬眼朝黎子物这边望,很快又微妙地移开。

若有所思地摩挲脖间的戒指,黎子物心想这么无聊,不如找点坏事做做。

幻境。

廖斯寒睁开眼,天花板顶的丘比特壁画映入眼帘,他浑身发寒,低头瞧去,他竟一丝不苟地躺在大理石餐桌上。更令他心慌的是他的双臂向左右张开,动弹不得,似乎被捆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好好坐着休息,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很想大声呼救,他想到黎子物,希望黎子物救他。

这时,有好多个半巴掌大的小人爬上他的身,他仔细一看,这些小人竟然都是他的同学。

同学们统一穿着学院的灰白色校服,排成队伍一个接一个把怀里的纸装牛奶一股脑儿往他的身上倒,好像要用牛奶给他洗澡。

原来他在做梦,难道他看着手机睡着了?好像是和上次一样在做春梦,可梦里好像没有黎子物?如果不是黎子物,他今天才不会来参加,他对宴会没什么兴趣。

身上的牛奶越堆越多,沿着轮廓淅沥沥往下滑,肌肤和睡在跨间的肉棒都浸在微凉的湿润里。一个同学跳到他的肉棒来回踩踏,他一惊想把那个烦人的东西甩掉,尽管他的下身没有被束缚,可小人就如橡皮糖一样牢牢黏住他。

真烦人!

廖斯寒心里抗拒,身体却有了反应,沉睡的肉棒被踩醒,慢慢抬起头。

或许,这些小人里面有黎子物,匍匐在他胸前大口吸吮乳首的两个同学可能就有黎子物。

“嗯……疼……”

他挺起前胸挣扎,同学将他的乳首咬得好痛,他的分身好像被很多细长柔软的东西摩挲着。

当一个同学攀上他的脸舔他的嘴角时,他立刻明白他的全身正被那猩红的长舌玩弄。长舌覆着疙瘩样的凸起,缠住他的肉棒,爬向顶端,紧紧吸附薄嫩的龟头。

梦里的同学个个成了怪物,一心想吃他的豆腐。廖斯寒本来就不喜欢他们,现在更是觉得恶心,他的春梦怎么变成这样?

他紧紧抿着口不让同学的舌往嘴里钻,哪想阴唇突然遭遇袭击,一个小人用身体顶着他的阴道口,企图钻进去。他很害怕,拼了命一般夹紧双腿。

“滚、怪物!”

那个同学没那么容易进来,其他的同学见状便去帮他,他们一哄而上拥近廖斯寒的腿间,他们对着沾染牛奶而黏黏糊糊的粉嫩阴唇伸出恶魔的小手,像拨开巨大的帷幕似得将肥肉向左右推,美丽晶莹的阴道口和艳丽的阴核全都裸露而出。

“不、不要!呀!”

廖斯寒脸涨得通红,一张口,那些等待的同学就趁机伸舌到他嘴里,缠上他的舌尖。

那个同学像疯了一样朝阴穴钻,终是猛刺了进来,它蜷曲身子像一个肉球,在他紧窄的阴逼里耸动。

“出去、不要、不、”

血液在骨子里喧嚣,廖斯寒绝望地闭上眼,从未接纳过的敏感深处塞进去的是个肮脏的东西。他被撑得疼却也有快感在疼痛中若隐若现。

“子物,快把我叫醒。”

这不是春梦,是个噩梦。那些同学一边嘲笑他,一边践踏他的身子,他们最好去死。他的身子是黎子物的只有黎子物能够玩弄!

体内卷起的火焰传到皮肤,滚烫的身子点缀着白汁就像涂抹着奶油的殷桃,鲜艳可口正等采摘。

他压抑着蠢蠢欲动的快感,执拗地不愿妥协,即使这只是个梦。这个梦未必太真实,每一处感官都那么强烈,他忍得好辛苦。

他时常自己玩弄身子,虽然没有直接插入过,但阴茎和阴蒂已被他挑弄的非常敏感,根本受不了太多的刺激。

同学的长舌变得越来越长竟把他的腰肢环住,腋下和脚趾都在被舔,他瑟瑟发抖,他们正一寸寸攻破他的防线。

“嗯啊……不啊……唔唔……”

同学们扒开阴唇争先恐后吸吮他的阴核,全身的血液瞬间逆流,被无力承受的甜美推着向前,很快攀上高峰的顶端。

闭着眼,白光在一片漆黑中闪烁,同时腰身猛颤,阴道剧烈跳动哗哗涌出淫水,同学们争抢吞噬。

听到他们吃着自己体液的砸嘴声,廖斯寒好想捂上耳朵,高潮后屈辱感超越快感,他难过到想哭。

突然,他的屁眼好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着他的肛门,感觉像是冰棒。

一群狗东西!竟然要把冰棒插进他的屁股!他慌忙合拢双腿,紧贴着桌面,使挤进一点的冰棒滑出去。

正庆幸的他双腿即可被人掰开并抬起,他连忙低头,那个人竟然是黎子物。

黎子物以正常人的比例出现在廖斯寒的梦里,他穿得和同学一样是只有在特定场合才会用到的灰白运动型校服。

“子物……哎?”

几个同学举着圆柱形的绿豆冰棒,飞到空中,冰棒瞄准他的肛门摩擦、旋转。眼看冰棒一点点往肛门里挤,黎子物却始终控住他的下身,任凭冰棒插进去。

“好疼、子物,放手,我痛……”

那冰棒跟肉棒差不多粗,又硬又凉,廖斯寒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裂开了,他求黎子物,对方却不依他。

他自尊心强,只把对黎子物的喜欢藏在最深处,他又慎重,对黎子物的态度跟对其他的同学没差,黎子物绝对不知道他的感情。

那些追求他的同学谄媚、主动,从常理来看,如果黎子物对他有好感应该也像那些同学一样,可黎子物对谁都是有说有笑,并没有对他特别。

或许黎子物真得对他没感觉,他不禁沮丧。

一大半的冰棒插进他的肛门,满涨和冰凉压迫着直肠,黎子物转动冰棒底部的木棍,在廖斯寒的体内搅动。

“嗯啊、啊……不……住手,子物、别动……”

“看,你的屁股在吃棒棒。”

黎子物笑起来。他不笑的时候很冷酷眼神坏坏的,一笑的时候又特别的阳光爽朗,廖斯寒一下迷住了。快要冷掉的屁股升起痒痒的热度,直肠的粘膜不由自主地收缩。

“子物,我的下面好痒……”

在这样的梦里还要自怨自艾真是烦,他不如好好享受,黎子物一定能让他满足。

“这里?”

“嗯,但里面有脏东西在动,我不喜欢,子物把它拿出来。”

黎子物的食指轻揉他湿润的阴唇,指节在花蕊的中缝间荡来荡去。心口和阴逼要痒死了,他狠不得对方的粗指赶紧捅进来。

“子物,好喜欢你,快帮帮我,我要。”

他想要得不行,那里只愿为黎子物敞开。黎子物又笑了却是不动,甚至把手收回去,纯真的笑脸像孩子一样,洁白无瑕,没有一丝情欲。

正当廖斯寒沮丧到快要放弃,黎子物松开运动裤,掏出他粗大的肉棒。廖斯寒不敢相信,他的肉棒竟然已经那么硬了,一道道青筋暴起怒张着,马眼还挂着腺珠。

真想尝尝那深色的大龟头,好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子物,我想——啊——”

爬上餐桌的黎子物扑过来,把肉棒猛地插进他的阴逼,他要说的话也断回肚子里。黎子物一点也不温柔,插得很凶,阴茎在阴穴横冲直撞。

鼻尖绕着黎子物的气息,征服在男人的凶猛之下,廖斯寒虽有惊吓却很满足。阴逼被男根塞的满满当当,酥麻至极。

“啊哈……物……里面顶坏了……”

男人的肉棒在阴逼一顿乱捣,充血的阴道粘膜能感到同学被大棒顶来顶去。一次又一次推顶到更深处,仿佛要摁进他的内脏。

黎子物端俊的脸十分沉着,尽管目光深深望进廖斯寒眼里,目光却没有任何情欲,像个没有控制好力道的机器。

即便如此,他的每一次抽插还是让廖斯寒无比快乐,谁让廖斯寒如此心动他啊!

在这份快乐中廖斯寒一步步绝顶,兴奋到全身痉挛,被黎子物干到阴道和阴茎同时高潮,连续发射的白色精液甚至喷到下巴。

“啊……唔……”

他刚射过的肉棒在黎子物的掌心瑟瑟发抖,黎子物好像对他湿润的龟头感兴趣,拨动指尖,捻压还残留着精液的尿道口。

难已言说的酸麻让他皱起眉,他喊痛求黎子物停手,黎子物不应执拗挤了一会儿,还把精液沾到指尖细看。

镇定侵犯他的黎子物,没有任何焦躁和喘息,而他只是在高潮后被男人碰一下就浑身颤抖又想要了……

“子物,再动动吧。”

那些同学又在他的身上到处吸舔,他的乳头肿得快要滴血,像被吸破了薄膜,微微刺痛。只有黎子物干他才能缓解这些怪物带给他的疼痛和不安。

蓦地,黎子物俯身嗅他的脸颊,猝不及防地亲吻他的唇,廖斯寒差一点傻掉,他立刻回吻,舌尖比对方更用力地搅着。不知道是不是他过于急切了,黎子物推开他,他好后悔自己的心急。

“子物,动一动,想要你的肉棒!”

他媚眼柔情,尽显谄媚,故意收紧烫到发疼的阴道,就见黎子物神情一瞬间恍惚。下一刻,穴道里的肉棒不可思议地再次膨胀,大到令他惶恐。

没事,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梦,不论会被黎子物怎么样,他都只有快乐没有害怕。

膨胀后的大棒重新抽插廖斯寒湿漉漉的阴逼,黎子物还热心地握住他的肉棒捋。他简直要晕过去,爽得不能自己。

“啊哈~啊哈~好棒~物~快点~啊哈~还要~”

这个梦真的太美了。他淫荡地撅着跨部,配合黎子物进出的动作。

在男人面前全然展露自己的放荡,他竟这样高兴。他的理智似乎已经被黎子物干没了,阴茎、阴道和直肠全都浸没在快乐的海洋里。全都泡得软发发的。

“啊……”

肛门里的冰棒旋转着,同学们控住冰棒一前一后地推动,没入直肠的冰早已开始融化,掉落的不成快的冰渣不停摩擦着壁肠。

“啊哈……子物啊……别揉人家……那里不行……”

黎子物把他的肉棒揉在掌心,搓弄包皮和龟头,力道好重,他又爽又有些痛,口里叫着不要,心里却并不想让黎子物停手。

屁股里不断分泌出蜜液和冰水,沿着肛门的缝隙漏出,滑到桌面。

似乎是他扭得太过风骚,黎子物只持续了一会儿的温柔逐渐变得粗暴,阴茎像在他的穴里打桩。

噗噗噗噗呲——

大腿被掰开到极限,被侵犯的阴穴淫水直流,水花四溅。

天……他快要去了,眼泪蒙住他的视线,他不愿闭上眼,是黎子物一次又一次将他干到高潮,他要好好看着黎子物干他的样子!

肮脏的东西和最爱的肉棒都在他的体里,同时鞭打阴逼里所有的敏感点,阴逼仿佛碎掉一般的甘美。

“子物!子物!老公!老公!啊呃啊啊啊——”

在强力的凌虐中他潮喷了,阴逼夹着肉棒抽搐,淫水跟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他弓起腰仿佛在尿尿,泄个不停间,见那些淫水把黎子物的上衣给溅湿了,他竟笑起来,满足得不得了。

迷离中,黎子物摊开掌心到他面前,他立刻伸舌去舔他射在男人手里的精液,红舌描摹每一道掌纹。

男人的手掌好宽大有力……他舔得停不下来,腰腹竟又燥热起来。

黎子物将手和肉棒一并抽走,没了肉棒的阴逼吸入微凉的空气,阴冷又空虚。黎子物并没有在他的穴里射精,里面只剩一个肮脏的东西。

往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他想叫却发不出声,只觉得好困。

……

在宴厅,铭川见廖斯寒躺在沙发头枕着黎子物的膝盖,像似睡着了。心里迟疑不决,还是上前询问,黎子物大方回他说廖斯寒累了正睡觉呢。

黎子物和廖斯寒是室友,他们的关系好自然正常,铭川这样想但还是不禁羡慕廖斯寒,他对黎子物有好感,虽然同在一班能相处的机会却很少。

他赶紧赶走心中的艳羡,坐到黎子物旁边,只是与黎子物没聊多久,廖斯寒就醒了要回去,黎子物也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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