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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凭栏

 

“你……”少年想要挣扎,现在的他被手臂紧紧箍住,体内牢牢嵌着阳根,哪里还能动弹,分明享受的是他,怎么反跟被惩罚了一样:“慢慢的……抽顶……啊,别用内力……混蛋……你……”

赢曜缓缓挺动下身,马步扎得牢固,就像坐在一张空气凳子上,稳稳托着坐骑在自己阳根上的少年,稍许,怀中的小恶霸已发不了狠,只听得一阵舒服的哼声,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

“……唐虞不识对方招数吃了闷亏,呸出一口淤血,却看那黒铠黑面的神秘人已来到面前,心中一奇,想这黒铠人一身笨重身手竟然如此敏捷,可见其轻功造诣……”

楼下崔老正说着十年前的唐门灭门案,台下座无虚席,皆噤声细听,崔老算白鹿庄半个编内人员,人虽耄耋,声如洪钟,字字清晰,岁荣二人听过数次这个故事,依旧觉得喜欢。

赢曜心道崔老功力又增了,暗起了好胜心,运起内功,温暖的内力像蒸汽翻腾,还没怎么抽插,岁荣已有些喘不过气,赢曜帮他推开窗,说书的声音又清晰了几分。

“只见那黒铠人把剑匣往身前一杵,地板龟裂下陷三指来深,唐门上下再不敢轻敌,唐灿唐荣两兄弟作为青年翘楚憋了股傲气,双双来攻,唐灿使扇一挥,毒针激射,唐荣双掌一拍,牵出地上暗埋的铁丝。

黒铠人避也不避,任那天罗地网叮叮当当打在自己身上……竟是连个印子也没能留下,两兄弟头一次见到这等铠甲,心道不妙,却见那人只轻拍了一下剑匣,白光一闪,唐门上下噤若寒蝉。

两柄黑剑将他两兄弟穿膛钉在地上,两人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黑剑一绞,没了动静……”

岁荣听得津津有味,赢曜内力汇于掌心,帮他热了酒,人间再没这样惬意的事了,吃着喝着听着书,身体还有人伺候着。

赢曜练的正阳心经属火与岁荣练的太阴肾经属风,二人互补互助,与岁荣的享受不同,他得沉心静气控制着内力循环周身,又得顶住丹田迎接下身源源不断传来的太阴真气,这种修炼的法子,是他二人偷看上辈学来的。

适应了师兄的大小,撑胀的不适感消除后只有一浪浪的麻痒,岁荣只嫌弃他专心练功下身没有迎合自己,便自己抬臀,报复似的用后穴套弄肌肉少侠粗硕的阳根。

赢曜周身水洗般暴汗,气息越来越重:“弟弟……嗯……你,呃……慢些……师哥受不住了……”

两窗想通,寒风呼呼地涌进来,二人却热得汗如泉涌,岁荣剥去一身恼人的衣服,就着坐下的姿势猛地转身,。

这一转不要紧,肉茎传来的刺激让赢曜竭力控制的内力岔了方向,像两记拳头砰砰砸向胸口,一股钝痛立马让他干呕起来。

小太岁不满他的表现,粗暴地掐着他的乳头,恶狠狠道:“腿别抖,你要让我摔下来,我就把你这幅样子踢到接上去!”

赢曜咽下一口涌到喉头的心血,连忙道歉,再次稳住内力抽顶起来。

“师哥的脸真俊啊,难怪那么些姑娘都要嫁你。”

赢曜的英俊同他的武艺一样出名,江湖一度有“北海玉将军,南山火麒麟”的说法,玉将军是对武义大夫毕进之子毕再遇的爱称,火麒麟自然就是指赢曜。

英俊少侠正色道:“师哥有你足矣,再生不了与别人相伴的心思。”

岁荣心中一暖,嘴上却道:“只可惜喽,这么俊的面庞,这么雄健的身子,还有这根要命的棍子,只我一人享用。”

赢曜勾着坏笑逗他:“你这般惋惜,今晚师哥就去成全月蔻。”

“你敢!”

果然激怒了小太岁,对方自他阳茎上拔出,不要与他再干。

“不敢不敢,师哥错了,师哥胡乱与你逗着玩的。”赢曜挺着湿漉漉亮晶晶的雄根就要来抱他。

岁荣一矮身子躲了,坐到椅子上:“分明心里头想过才会脱口而出。”

“哪里……我胡说的……”少侠单膝跪在椅边讨饶。

“哼,那你怎不说鸯儿,灵燕,或你贴身的来凤,采苹?或者别的姑娘,脱口就是月蔻,分明想了许久了。”

赢曜心中一阵叫苦,只恨自己嘴贱,非要去逗他,连忙自扇耳光朝他道:“师哥真是随口说的,弟弟别气,师哥是弟弟的忠犬走狗,只听弟弟的。”

“那把你的佩剑拿来。”

赢曜的佩剑“豸烧”是他出师时父亲送他的礼物,不仅珍贵,更是纵横榜上有名的兵器,从此剑不离身,可谓之至宝至爱,岁荣几次向他讨来玩耍他都不肯,如今,为了讨好他,也只好老实交出来了。

“豸烧”形似烧焦的猛兽脊骨,三尺来长,通体黢黑不见剑锋,内力催动后黑中泛红,似脊骨中包裹着猛兽心脏泵动,非常稀奇。

赢曜小心地将爱剑递到岁荣手中,生怕对方弄坏,却见岁荣吃力地用两手握着比划了两下,径直将剑尖儿往地板一杵,插了个笔直,赢曜心中一紧,心疼不已。

岁荣眉毛一扬:“怎么?心疼?不乐意?”

“没有没有……弟弟才是宝贝,只心疼弟弟……”

小太岁两条腿悠闲地挂在椅子护手上晃荡,往嘴里抛了颗花生米道:“那把你的男汁都涂到它上面去。”

对着佩剑自渎,无疑是最侮辱侠客尊严的事了……

但如果不从,这小太岁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荒唐事来折磨他……

赢曜缓缓将自己粗长的肉根抵着剑身,端头晶莹的粘液顺着剑身往下流,或是感受到了被亵渎,黝黑的宝剑隐隐透着红光。

一丝不挂的英俊少侠以这样难以启齿的姿势亵渎自己的宝剑只为讨好自己的爱人,沾染着人命与鲜血的宝剑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当作助兴的工具,这等奇耻大辱让年轻剑客一阵战栗。

“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

赢曜头皮发麻,求饶般看向岁荣,对方只抬了下下巴示意他继续。

“谁?”

还能是谁,这包厢寻常人可进不来。

“我……那个,我给少爷们送热水来了……”又是那个小伙计。

岁荣拈着一粒花生米屈指一弹,木栓哐啷落地。

“进来。”

小伙计推门进来,虽心中已有期待和准备,真见了这场面,还是惊得他一愣,赢曜自然不敢回头与他对视,只麻木地用肉茎抵着剑身上下挺动着,剑身上兽骨一样的凸起像梳齿,不停摩擦他流水的马眼。

岁荣瞥了一眼他略微顶起的裤裆,勾着嘴角道:“正巧你来了,帮大少爷暖暖身子吧。”

“暖……咋暖?”

岁荣示意他看自己手里提着的水壶:“用你壶里的热水啊,顺着剑柄倒下去。”

“啊?我这壶里可是刚烧的开水……这,我……”

少年鼻腔里哼笑道:“你可忘了大少爷的绰号?你这热水能伤到他算你本事,还不快过去?你想冻死大少爷?”

“我……是……”小伙计自然不敢忤逆岁荣,在这城里,天老大,他老二,谁敢说个不字。

赢曜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往常被玩弄也只是他两人独处,现下要他当着外人赤身裸体已然羞臊不堪,如今还要这个下人……他正如此想着,那小伙计已站在了他面前,他跪在佩剑跟前,也正对着那个小伙计……

这不就等于自己在向一个下人下跪吗!还是这么个十几岁的小孩儿……

小伙计万万想不到,有一天能见着那个高高在上,英姿勃发的大少爷,那个口口赞颂的天才少侠一丝不挂地跪在自己面前,大少爷低着头不敢看他,但这幅样子,这不知因为紧张还是羞臊而不断痉挛抽搐的肌肉,都像是在对自己表现臣服。

“愣着干嘛?”岁荣不悦地一喝,吓得小伙计一激灵,赶紧用壶嘴对准剑柄,缓缓倾倒。

赢曜有内力护体,他又是修习的纯阳功法,这样的开水根本烫不到他,然而,这中羞耻却刺激着他,他瞥眼去看对方俯视自己的眼神,瞬间就把自己心尖灼伤,他分明是天之骄子,如今却跪在一个下人面前被他用开水浇着自己男性的骄傲……

但是……为什么这种滋味如此奇怪……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全身和内脏,又麻又痒,却是痛快的……

“舒服吗?”

“……我……弟弟,我……”赢曜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看你应当是舒服的,你的大行货胀得快要炸开了,你不是喜欢月蔻么?也让她给你浇浇水?”

“我……没有……师哥错了……”

“可不是你道歉的时候,你看这个小兄弟帮你浇得多仔细,还不快谢谢人家?”

赢曜脑袋一嗡,天旋地转:“谢……谢谢小兄弟……”

“谢什么?”

英俊少侠周身肌肉绷紧,如波浪般成束滚动,那狰狞雄伟的麒麟根越顶越快,像在操干那股滚烫的水流。

“谢谢小兄弟浇我的阳锋,痛快!”

刚刚还是羞臊僵硬的男人,瞬间似头发情的公狗,已然没了尊严和羞耻。

岁荣看得兴起,跳下椅子,一把抓过他肿胀的肉根,一手扇着他的耳光:“怎么?有人看着反倒不害羞了?”

赢曜周身潮红,吐着舌头,活像变了个人,他一边求着岁荣不停扇自己耳光,一边主动挺身在他手中抽插:“我装的!都是我装的!什么狗屁侠客,都是我装的!我只是主子的公狗,公狗的雄躯和阳物都是主子的玩具……主子……公狗好痛快!”

这旁若无人地大声呼喊,也顾不得楼下是否有人听见,什么狗屁天才,什么荣誉,哪有做一条淫犬来得痛快。

岁荣食指一弹,肌肉少侠精窍大开,白浊的雄液随着嘶吼激射而出,岁荣赶紧握着那条不断跳动的大棍子对准宝剑,一股股浓稠的白浆顺着漆黑的剑身往下淌,不多时就包了浆。

岁荣还奇怪,如此动静为何不见有人上来查看,却听楼下已起骚乱。

他探头去看,却见戏台上崔老已没了踪影,一群人围在一起推搡着往楼外挤去。

“你去看看。”

小伙计还没回过神,裤裆顶得老高:“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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