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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神秘人蒙眼爬床/咬b/扇jb/曹bT脚羞/指C后X

 

但程晓安在脑子里回顾了一下晏栾风那个唯唯诺诺的性格,还有每次被晏子夜欺负时的那个惨样,别说还手了,他连还个嘴他都不敢。

更不用说,那个被多看两眼都要脸红的小处男,怎么可能蒙着他的眼,满嘴脏话,还开苞了他的屁眼,把他按在床上操他操的死去活来

呵呵,这怕是有史以来最离谱的笑话了。

绝对不可能。

搞不好是晏子夜的情敌,这人过去也看上晏栾风了。

程晓安真希望最好能是这样。那么他要能帮晏子夜把情敌给勾走了,岂不是皆大欢喜。不但他自己从此有了根好用的鸡巴,晏子夜也不会因为爱上了晏栾风,而非要灭他的口。

当然如果还能为了感谢他的乐于助人,给他们程家公司投个钱啥的,那就更好了。

晏子夜回来那天,说谈成了一个项目,心情好,要带着程晓安出去夜总会喝酒玩一玩。

自上一次程晓安要死要活非要砸了包厢的玻璃茶几之后,夜宴就给包厢设计了一批重金属风格的装潢。

喝嗨了,随便砸,搬不动也砸不坏。

经理一看到随行的有程晓安,立刻笑着把他们迎接到了重金属前卫设计的新包间里。

晏子夜喊了几个平日里程晓安喜欢一起玩的酒肉朋友,点了几个陪酒的公主少爷,里面有几个人惯会活跃气氛耍宝。程晓安一开始还心里有事放不开,后来几杯酒下肚,也就嗨起来了。

只是喝着喝着,包间里面的人就一个个的好像醉了一样东倒西歪了起来,晏子夜推了推已经倒下了的程晓安,想把人喊起来。可是程晓安已经完全不省人事,最终晏子夜也越发的感到头晕目眩眼皮子打架,撑不住的睡了过去。

包厢的门打开了,经理往里面扫了几眼发现确实人都睡着了,就恭敬地对门外的人说道:

“老板,这个房间的监控我也已经做过手脚了。这个药没有一个小时醒不过来,这是解药的香,您拿着。”

男人对他赞许的笑了笑,打发他出去了。

年轻英俊的男人把玩着手里的一个口红形状的小管,一步步走到了程晓安的身边。

“宝贝儿,我们今天来玩点刺激的。”

十几分钟后,程晓安在一股奇异的香味中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好像没有穿衣服,他的头貌似枕在什么人的大腿上,他的视线迟钝的移动过去,是闭着眼睛睡着了的晏子夜。

而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则从他的下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下体一阵酥麻刺激的爽意。

“一醒过来,就先看他,是我弄得你不爽吗?”

程晓安觉得自从那晚清醒在这间夜总会之后,这个世界的剧情就好像开始了一路跑偏。

原本明明是和谐平台上能掐着脖子以上描写的正常追妻火葬场狗血文。如今画风翻天覆地,成了只能爬着梯子翻着墙才能看的羞羞小花站的18+内容。

这世界怎么就从一个剧情文,变成了车速一百八的肉文了呢??

总不会是一不小心,重生跑歪了赛道,进了那篇文的黄色小同人里了吧

“唔嗯”身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程晓安艰难的微微勾起脖子去看下面那个埋首在他两腿之间戴着面具的男人。

然而还没怎么看仔细,就又承受不住的沉沉砸回到了宴子夜的大腿上。程晓安心虚的看了眼宴子夜的表情,发现对方依然睡得安详,似是完全没有被他刚才那一下惊扰到。

他的身体仿佛是被灌进去了一吨重的铅一样,沉的基本动不了,只不过一个颔首的动作就累的他脖子感觉都要断了。

更要命的是,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感官上却是一点没减少,反而还好像更敏感了。

程晓安的阴蒂已经完全凸了起来,高耸在顶端,被舌头一圈圈的扫着,爽的他忍不住的惊呼,然后羞恼的咬着牙质问男人:

“你你这是什么药?唔嗯怎么这么这么啊”

面具男从他胯间抬起头来,性感的嘴唇上沾着晶莹的淫液,只见他不慌不忙的用舌尖仔细舔掉那些蜜汁,然后对着程晓安湿哒哒的阴户吹了口气。

“怎么会这么爽?这是新药,市面上还没有开始售卖。不过,看你湿成了这样应该是效果还不错。”

程晓安两片软滑的阴唇被男人的大母手指分别按在两边扯开,露出通红的洞口和里面的嫩肉。那一口气吹上去,仿佛凉到了肉穴深处,引的一阵收缩震颤,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在嗷嗷待哺。

啪的一声,刚才还陷入在舒爽淫欲中的女穴就被一巴掌扇的汁水四溅,肥厚的肉唇和顶端凸起的肉蒂被这一下子扇的歪向了一边,又被反手一个新的巴掌抽了回来。东倒西歪的模样狼狈极了,然而里面的汁水却在这两巴掌下涌出了更多。

疼痛与爽利还有羞辱的刺激,让程晓安猛的想要合起双腿抬臀躲避,可事实上被药物控制的他根本做不到,顶多只不过是颤抖了几下而已。

然而如此微弱的反抗,却还是给了男人更多惩罚他的借口。骨感分明的修长手指沾着亮晶晶的粘液,狠狠的掐了一把程晓安贴在肚皮上的那根勃起的小鸡吧。那一下是用了些力道的,故意掐在龟头与柱身相连的那根敏感的筋上,疼的程晓安尖叫了一声小脸上的红润都褪去了几分,被痛感逼出的两滴泪水顺着眼角滑入了鬓中。

这一次不怪他娇气,是真的疼。

“好痛”

程晓安惊恐的看到面具男又对着他的阴茎伸出手来,委屈的乞求:

“不要,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你别这样唔嗯”

然而这一次迎来的却不是疼痛,而是手指轻柔的捏住了被疼软下来的小肉棒,安抚的揉弄着敏感的顶端。还伸出舌头来在刚才掐过的地方温柔的舔舐吸吮。

快感又再次席卷而来,带着刚才未曾完全褪去的痛意。可是程晓安却不敢再全心全意的享受,他紧张又恐惧的浑身都绷紧了,生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冷不防的再给他来一下子。

而男人却在他羞耻的下体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发出了啧啧水声。

听觉和肉体上的刺激,让程晓安的警惕被迫冲淡,他不受控制的再次沉沦在快感和欲望中。

“疼吗?”

男人的声音混合着汁水的黏糊感。

程晓安真的怕极了刚才的疼痛,于是他马上就乖巧的回答了男人。

“疼,求你别再啊嗯别再这么做啊啊”

男人很喜欢在程晓安开口说话的时候刺激他的敏感带,然后听他黏腻软糯又带着娇喘的回答断断续续。就像是拥有了程晓安的身体支配权,掌控着他的快乐和痛苦,才能满足和填补他内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愤怒。

明明不过是一个漂亮的笨蛋罢了

男人在心里这么自欺欺人着,可实际上却又毫无办法做到平静理智。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赢过宴子夜,也没有完全摸透宴子夜的底牌。他的优势不过是宴子夜在明他在暗。而上一次照片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宴子夜的追查,那家健身房的据点只能被弃掉不再安全。

而才不过多久,他就忍不住再次因为这个下面长了逼的放荡骚货,做了给宴子夜下药这种百害无一利的蠢事。

男人把再次硬起来的娇嫩肉棒含入口中,眼睛扫过程晓安被迫陷入情欲的那张通红的脸,然后又瞄了一眼昏迷的宴子夜。

确实蠢,但真她妈的刺激,也很解气。

他恼恨程晓安对自己以外的男人一样可以张开双腿淫荡发骚,特别是那个对象还是宴子夜。哪怕他其实很清楚程晓安是身不由己。

他不知道自己对程晓安的这种越发强烈的占有欲是从何而来,权当是为了和宴子夜争,就像他一直以来和宴子夜争抢的任何东西。

只要抢到手了,也就会失去兴趣,和以往的那些一样。他是不可能对这样一个除了能做个好用的鸡巴套子外一无是处的家伙上心。

绝不可能。

想到那一日宴子夜故意在窗边操干程晓安给自己看时的挑衅姿态,男人就恼怒异常,然而除了恼怒之外,在内心隐秘深处却也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兴奋。他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感觉,被刺激到的胜负欲?

但他隐约感觉到,宴子夜可能和他一样,在他的面前操程晓安时会使他感到更加激动。

为了验证这些,他安排了这一切。事实证明,当他把沉睡的程晓安放在宴子夜的身上,脱去他的裤子肆意玩弄的时候,确实很他妈的爽。

垂下眼眸,看着程晓安被快感肆虐的下体,滑腻腻的骚水已经淌的整个屁股上全都湿了,真是淫荡到家了。男人的眼睛热的发烫,他挺起上身一把捞起程晓安的一条大腿,跪在沙发上挤进他的两腿之间。裤子里炙热硬挺的鸡巴已经被绷的发疼,解开腰带的同时忍不住挺胯在程晓安的股间反复的磨蹭着,程晓安泛滥的淫水把裆部的裤子蹭湿了一大片。

“知道自己有多欠干吗,你的淫水儿把我裤子都湿透了。想不想要,嗯?小骚逼感受到你的大鸡巴老公了吗?它正隔着裤子再跟你打招呼呢。顶的你舒不舒服,马上就给你吃好不好?”

面具男人的下流话像是添在干柴上的热火,烧的本就发了淫性的程晓安更是难耐起来,要是他这会儿能动,怕是早就扭着屁股往那根包在裤裆里的棍子上使劲的磨了。但是要他跟对方一样主动的说那些下流淫荡的话,却还是讲不出口。于是只能断断续续的喘息着催促。

“唔嗯快点”

“骚逼,快点什么?里面痒得骚水止不住了还不说点好听的求我操你。”说到这里,男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昏睡的宴子夜,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舔了舔唇继续说道:“呵,也对,躺在他怀里还想要别的男人干你的骚逼,是有点难以启齿吧。你这么放荡下贱,宴子夜怕是还不知道。你说我把他喊醒了看看你的骚样怎么样?”

“别!不能让他看到!”

程晓安吓得大喊,上一次只是几张照片宴子夜都把他折磨了好几天,他不敢想象如果宴子夜亲眼看到他躺在他怀里做这种事会是什么下场。

可能被宴子夜当场掐死都是轻的,毕竟原剧情里宴子夜可是送他去监狱里活的生不如死。

原本也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吓一下程晓安,可是真的见到对方这么坚决紧张的否定态度。面具男人又别扭的感到心里一阵不爽。

“他妈的你个小荡妇,当初被我看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抗拒。操!”

裤子被有些粗暴的扯了下来,粗长硬挺的性器直接弹跳出来傲人的立在男人的胯间,他目露凶态,握着分量十足的鸡巴对着程晓安的骚逼和卵蛋拍击敲打着,听着对方一声声的求饶和惊叫,带着怒气的蹭上淫液报复似的直接一杆入洞捅了进去。

原本应该是有些疼痛的,可是也许是因为药物的关系,程晓安不但没有感到疼,反而空虚瘙痒了半天的肉穴一下被充实插满,爽的他差点直接达到高潮。

一股热流涌出浇在了面具男顶入进去的龟头上。一时间,两个人都发出了声爽快的喟叹。程晓安被握着抬起的腿上,男人的五根手指完全陷进了白嫩的皮肉里,像是要把他捏的皮开肉绽一般。而他也已经顾不上这些疼痛,整个身体都在突然填满的快感里颤抖着。

男人停下动作,缓过这一下后,被舒爽得体验取悦了,冲淡了一点先前的不快。

他缓缓摆动结实的腰身,一点点的让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刮着柔软紧致阴道中的上壁,反复抽插摩擦着对方的g点,感受着里面因为快感而越收越紧。汁水在冲刺中从两个人的结合处挤压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声响,粘液糊的到处都是,在大腿和臀肉的碰撞中拉着白色的丝。由此可见身下的这具身体被自己干的有多爽。

这样的画面和声音无疑是刺激的,男人的手从握着的腿下滑至程晓安的滑腻腻的臀部上,抹了一手的淫液,把它们涂抹在程晓安白皙的大腿肉上。

“好湿啊,怎么会这么湿,嗯?你说说,为什么会流了这么多水儿?小荡妇。”

程晓安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可当他微微睁开眼睛时,却正好对上了头顶宴子夜那张昏迷的俊脸。由于他和面具男动作的拉扯,宴子夜原本歪在沙发上的头垂了下来,脸正好面对着程晓安。

“嘶!怎么突然缩这么紧?好爽”男人被对方内壁突然缴紧爽的一阵头皮发麻,仰起前胸和脖颈,喉结滚动着咬紧了下唇压抑射精冲动,放缓动作。

“他他好像要醒了,啊,你,你动作小一点啊嗯”

程晓安的嗓音透着些惊慌,因为他看到垂着头的宴子夜在晃动中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面具男的视线挪了回来,带着些阴冷的邪妄落在了宴子夜的脸上。在看到宴子夜确实轻微的动了一下之后,嘴角咧了起来。原本抓着程晓安腰侧的手,兴奋的摸向了挺着腰不断抽插着的交合处,在湿淋淋的逼口和软烂的阴唇上游移,指尖时不时的抚弄着自己进进出出的肉棒,那上面被沾满了程晓安的淫液。

他越摸越亢奋,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芒打量着宴子夜和程晓安。

而程晓安被他摸得羞耻极了又躲不开,原本盯着宴子夜时紧张的眸子逐渐湿润迷蒙,看着宴子夜的脸,想到自己正在他面前被别的男人操弄。突然就多了一分莫名的禁忌,还有报复背叛宴子夜的爽利。

他还是怨恨的,怨恨宴子夜之前那样对他。可是不可否认,他也在乎宴子夜,在他短暂又荒唐的上一世里,宴子夜一直都是他目光追逐的方向。他的口唇觉得干涩,舌头不由自主的就伸了出来在唇上舔过。

“怎么?在他面前被操是不是让你觉得很爽?”感受到程晓安淌出来的淫水更多,男人把视线看向了身下一脸淫态注视着宴子夜的程晓安。

他说不上来自己是气愤还是痛快,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心里难得的发酸发痛,可是鸡巴却变得更硬更胀,胸腔里仿佛着了一团火。身下的动作也开始不管不顾的放肆了起来。

他快速大力的顶撞着那口窄滑淫荡的小逼,手指跟着操干的鸡巴一起挤进了逼穴之中,感受着内壁的包裹。

“你他妈的骚成什么了?干脆叫醒他吧,让他看看你被干的有多淫荡?沙发都快被你湿透了贱逼!是不是想让他醒过来和我一起操你?

他怕是真的醒过来能恨不得掐死你,然后趁着你没死透还热乎着,把几鸡巴最后一次插进你的屁眼里和我一块干烂了你这个小婊子骚货!

嘶——他妈的,越骂你还越来劲儿了是不是?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贱逼。”

面具男人像是越说越恼火,一边辱骂程晓安,一边激动的摆着劲腰使劲的操干到最深处的花心,龟头顶撞研磨着花心的软肉,没几下就撞开了那张小口,将敏感的顶端操弄进去,在程晓安高亢的尖叫声中不管不顾的侵略着被撬开的宫口。

情欲与怒火中男人看着身下程晓安的脸,眼底赤红一片,心里翻涌而出的是满满的占有欲和身为雄性的胜负欲,这个让他身心愉悦的淫荡宝贝,就该是属于自己的,凭什么却让宴子夜一个人霸占着。

“宴子夜都不知道你在我身下被操的有多爽,我们让他也知道知道好不好?”男人的声音难得的温柔,带着情欲中的沙哑和调笑。

而此时的程晓安已经完全陷入了欲望的浪潮中,头脑发昏,烧的好像要短路了一样。他迷茫又迟钝的抬起眼睛看着头顶宴子夜英俊的面庞,注视着他长长的睫毛,英气的眉眼,硬朗的轮廓,心里一阵阵发烫。

接着一只湿哒哒的手出现在他的眼前,修长的手指上满是透明的粘液,微微张开就会拉出长长的银丝,而当这只手的手指摸上宴子夜的唇,甚至伸入他口中的时候,程晓安才反应过来那手指上糊满的都是什么,他如被雷击了一般看着宴子夜被他和神秘人交合处的体液污染了宴子夜的嘴唇和脸颊,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什么绷着的弦被猛然震断了。

他瞪大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宴子夜的嘴唇,小腹里一股暖流炸开了似的喷涌而下,极致的高潮像是没顶的海浪,让他在几乎致死的快感与兴奋中窒息。

程晓安的精液在最近频繁的纵欲下稀薄的很,全都射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可怜的小龟头被揉虐的发了红还有点肿,颤颤巍巍的抖动着。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的他的眸子,而在模糊之中,他看到了宴子夜的眉头锁紧,睫毛微微颤动,那双被触碰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一时还徘徊在顶峰的程晓安就像是失去了翅膀的鸟,骤然开始下坠,一双眼睛里除了情欲的余韵外,毫无掩饰的都是紧张和恐惧。

面具男自然也发现了宴子夜的情况,他有些诧异和不满的啧了一下舌头。这家伙不愧是受过药物训练的,抗药性也太强了,给他用的药物比程晓安的多多了,正常来说这一夜都不可能会醒过来。没想到宴子夜竟然会有要苏醒的迹象。

寻刺激归寻刺激,他也不会真的失了分寸。如果宴子夜这时候醒过来看到眼前一幕肯定能气的半死,爽到是爽了。但后续会非常麻烦,得不偿失。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不急于这一时。他收回了羞辱宴子夜的那只手,垂眸就见到程晓安正一脸埋怨和惧怕的用眼神催促自己的模样,心里很是不痛快。

妈的这个白眼狼小骚货,刚才还被自己操的跟快爽死过去一样,一看到宴子夜要醒了就马上翻脸不认人。

面具男气的伸手想要去拍他的脸,但手刚伸到程晓安脸旁就顿住了,闷哼了一声又收回那只手,将沾上了宴子夜口水的手用力的在沙发背上正反面的擦了好几遍。然后还是放弃了去拍程晓安的脸,只是握住了他的腰,开始继续动作。

“啊你怎么”

“呵,白眼狼小婊子,亏爷憋着不射让你先爽。结果喷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程晓安让他说的一窘,可能是刚才却是爽的脚趾都发麻,浑身都自在,脑子也犯了混,竟然听到对方语气里带着些委屈的一句抱怨生出点愧疚来。

但也就是一瞬间而已,很快就在对方不管他刚经历高潮还不适应的情况下粗暴的操弄给激出了火。

“放你的屁,下药强迫啊嗯你还有,有理了强奸犯种狗,种猪不要脸,混蛋!啊啊啊轻点那里好酸妈的混蛋呜呜呜”

“噗”看到程晓安红着脸挂着泪珠,一边呻吟一边骂他的模样,男人只觉得娇俏又可爱。他双手握紧了程晓安的窄腰,挺直了结识强壮的后背故意放缓了动作不紧不慢的在程晓安敏感难耐的g点上磨蹭,勾唇笑着。

“我是种狗,种猪,那你成了什么?小母狗,小骚猪吗?我看你哼哼唧唧的到确实挺像被干爽了的小骚猪的。宝贝儿,你再学几声母狗叫,我就快一点结束好不好?”

“你他妈的”

还没等程晓安气的骂完,男人的话就打断他继续悠哉悠哉的说道:

“还是你想等宴子夜醒了看看这场活春宫?”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的名字产生了反应,宴子夜竟然呻吟了一声将垂着的头仰了起来,枕回到了沙发靠背上。这一下子可把程晓安吓得心脏都要停了。他咬了咬牙,屈辱的看着一脸胸有成竹的俯视自己,等着他妥协的男人,心里憋屈却又毫无办法。

“他醒了,我死,你也活不了。”

程晓安咬了咬唇,企图做最后的挣扎,但是他知道这么说也只是给自己挽尊一下,对方都把宴子夜药倒了还当面强奸了他的床伴,这样的疯子又怎么会怕。果然对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下哈哈笑了几声,然后又摆腰在他的敏感点上捅了捅,然后一点点抽出肉棒,向下挪到了他的后穴处一点点的破开紧窄的褶皱挺入进去。

“唔嗯”后面虽然已经被程晓安阴道里流出的淫液浸透了,并不干涩,但是还没有被扩张就强行进入多少还是感到不适。

“有你这样的小骚逼陪我一起,我可不怕死。咱们到了下面一样快活,怎么样?嘶,真是紧啊,两口逼都这么好操。真舍不得出来,想一直泡在你里面,我的小母狗,哦不对哈哈哈我都是种狗了,那你就是我的狗媳妇儿。来,媳妇儿,叫个给老公助助兴,让你老公早点射,咱们好都活着在阳间偷情。”

男人说的煞有其事,抓着程晓安腰侧的软肉,捏着揉着的挺腰往里面操。

好不要脸啊,程晓安就没见过这样即无耻,还茶,流氓又无赖的狗男人!!但是在感受到自己脑袋下面枕着的大腿开始轻轻移动的时候,也顾不上什么耻辱感了,他闭了闭眼,抖着嘴唇从嗓子里小声挤出了几个音节:

“唔汪汪呃啊”

听到这几声黏黏糊糊的狗叫,被肠壁紧紧包裹着的那根肉棒猛然间涨大了一圈,硬的像铁棒一样,撞击的也更重更快了起来。男人激动的攥紧了程晓安的腰肢,拇指搓着柔软腹部的肌肤,搓出了红红的印子。就连宴子夜都被这越发剧烈的动作撞的一晃一晃的。

“大点声叫!”男人命令者,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威慑力,汗水顺着他的额头鼻尖下巴滴到了程晓安的胸腹上。

程晓安感觉到男人应该是快要射了,一边被操的爽利一边在心里暗骂对方变态。然后破罐破摔的大声淫叫起来,只希望对方一步到位赶紧射出来,他真的是心里身体双重压力顶不住了!!!!

“汪!汪汪唔嗯,好爽,小母狗的骚逼被干的好舒服,汪汪,狗老公真的好厉害!啊快干小母狗,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等喊出这几句话,程晓安意外的感觉自己不但没觉得多崩溃多绝望,反而还感到了解脱和爽快。他又不欠任何人的,他还要为谁守着这廉耻?

为宴子夜吗?不值得。

为自己吗?他都是被逼的,他有什么错,又凭什么觉得自己说出这些话就可耻!他就是爽到了,他都被强奸了,他还不能觉得爽吗!操他妈的!

这些大鸡吧,都他妈的是老子的按摩棒!

程晓安这么想着,就把目光移到了面具男人线条漂亮的胸肌上,感受着体内这根优质的鸡吧带给自己的愉悦感受,盯着这具难得一见的完美身体,他勾起唇角笑的妩媚。然后视线就迎上了面具后面的那对赤红的眸子,张开嫩红色的嘴唇,伸出了舌头。

“汪~”

男人像是被他的目光和媚态烫了一下似的,呼吸一瞬间粗重的乱了起来,眼睛里闪着痴迷的光彩不由自主的就俯身下来含住了程晓安伸出来的舌头,如同含住了一块世界上最美味的软糖,忘情吸吮着,连掐着他腰的手都温柔了几分。

随着在亲吻中男人沉闷的低吟,体内的肉棒快速的冲刺了几下顶入了最深处,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程晓安的宫腔内。

也许是情事过后都让人保留了几分欲望下激起的那点虚幻的爱意,余韵过后,男人舔着他的舌头和嘴唇温柔的道:

“媳妇儿,给老公怀个小狗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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