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可儿摇头说:“不知道。”
男人好像要寻开心一样说:“你这么聪明不妨猜一猜,要是猜对了,也许我会留你一条命。”
“逃犯?”樊可儿说。
男人把酒一干,把酒杯狠狠摔在桌子上说:“好,我就知道你能猜到,是个聪明的女人。你听说过胡大民这个人吗?”
樊可儿继续摇头说:“不知道。”
男人还有点小失望说:“看来你真不是关心这类事的人,也罢,老子的名气也没那么高,至少没你高。”
樊可儿虽然陪着他吃着喝着,但脑子没有一刻不在快速旋转着,外面两个人已经死了,自己现在又知道了他的名字,留下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现在要做的就是谨慎之中寻求生路。
樊可儿虽然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但她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恶贯满盈的罪犯,在他们的字典里,是没有怜悯和善心的可能。
剩下的一切都是樊可儿要做的。做得好与坏,关系自己的生存。
樊可儿觉得至少要把他先灌醉了,自己才好有所行动,看着桌子上明晃晃的枪,樊可儿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紧张。
男人也就是胡大民看她镇定当中又有些紧张,说:“你怕什么?离天亮还早着呢,明天一早,我看你能拿出多少钱,要是足够多,其实不杀你也是可以的,因为我恕无可恕,手上早就好几条人命了。”
樊可儿立刻陪着笑脸说:“我一定竭尽所有,有多少给你多少,保命要紧。”
胡大民乐了,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识时务。我拿了钱,离开两个小时后,你再报警,我们就相安无事。”
樊可儿不知道他这话是真是假,也不敢你答应,就说:“听你的,一切都听你的。”
“老子这辈子最烦的就是女人,我原来有个老婆,天天念念叨叨的,老子一生气就把她给休了,可现在再想见她一面却难了,我也不是想她,只是觉得这些年她跟着我,天天提心吊胆,关键我们还有一个孩子。”
樊可儿见他说到这类事,赶紧说:“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胡大民又喝了一口说:“女孩儿,一点也不亲我,但我在号子里的时候,还真是想她,我们在一起八年才离开的,离开那年她才六岁。”
樊可儿试探地说:“我可以帮到你吗?”
胡大民摇了摇头,一脸漠然地说:“没用了,就算是见了也没用,我是什么人?给他们脸上抹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