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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朗接过他开的手令,林所长说:“要不我先不走了,看你能不能掏出点新的东西?”

曲朗突然想起了郑春梅,想起门卫说她见的就是所长,这里面的猫腻不得不妨,就说:“林所,你就放心吧,”说完掏出一只录音笔说:“都记录着呢,有必要的时候我是要上交的。”

曲朗突然想起程遥遥,于是问:“林所,我跟你打听个事,最近有没有一个叫程遥遥的女孩儿进来了?”

林所长若有所思地说:“程遥遥?是不是年龄不大的女孩儿?”

曲朗点头。

“怎么?你们认识?”

曲朗又点头。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你见不了她。”

曲朗心里一喜,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就好办多了,就轻松地说:“没想见她,只想打听一下,到底怎么了。”

林所看了一眼表说:“还真有事,回来再说。”

“好,您先忙着。”

老林这才放心地上了车,冲他挥手说:“我一会儿就回来,祝你成功,他可是块硬骨头,啃下来,咱们都轻松了。”

曲朗挥着手,心里盘算着,柯少波这到底是唱得哪一出。

曲朗正要进去,想柯少波也怪可怜的,见了方便面都像见了亲人一样,自己来的急,在路上什么也没买到,就问门卫说:“有没有什么吃的东西?我饿了一上午了。最好是面包之类的。”

门卫冲里面人喊了一声,那男人说:“往里走,里面有个小超市。”

曲朗真没想到,这地方竟然还有这?门卫看他懵的样子笑了,说:“犯人也是需要改善伙食的,只要他们肯,也是可以吃到……”

曲朗点头,进了里面,没什么正经东西,都是一些速成品,只在一个屋子的四周放了几个架子,东西也都陈旧的样子。

曲朗想也没想就买了一大堆,里面的人说:“你可以在这里吃,拿进去是不可以的。”

曲朗只好放下一些,拿走两个面包和一个包榨菜说:“这个总可以吧?我是为了抓紧时间。”

两个警察看他手里有老林的亲笔手令,也就没在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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