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嘿嘿一笑说:“那个案子原本是我们的,硬让你给抢去了。”
曲朗也笑了,他记得当时副局长是这么说过,就说:“都一样,我是为了赚钱,你们更高尚。”
“到底赚了多少?”旁边的警察好奇地问,他是刚刚进来送资料的。
曲朗有些尴尬,却不想楚军也好奇地等待着他,他只好打着官腔说:“没多少,真的没多少。”
楚军让那人离开,冲曲朗说了一句:“没劲。”
曲朗看他现在情绪很高,就趁热打铁地说:“能不能让我看看现场,我办案最看中的就是现场,我想去看看。”
楚军想了半天说:“我把现场采集的照片让你看还不行吗?现场我们都去了三次了,应该没有任何遗漏了。”
曲朗怕他误会说:“我不是找你们遗漏的,而是看有没有新的发现,再者说了,他们家我去过……”
楚军想了想说:“好,我派小宁过去,我一会还有事。”
遗书
曲朗对楚军的印象还算不错,这男人与夏一航一样,有些桀骜不驯,但对案件却是毫不含糊。
曲朗最高兴的是为自己争取到了去现场的机会。
虽然现在的现场不是彼时的现场,但看现场对办案的重要性,凡是经历过案件侦破工作的人都是最清楚的,就像刚才曲朗一说要去现场,楚军对他的好感也上来了,这是案件的‘眼’。
曲朗去之前,除了没看到遗书,其它都认真看了一遍,他把这些东西都印在了脑子里。
曲朗年前来过申宏江的家,而此一时彼一时了。
现场很清晰,饭厅里有一个不算大的升降桌,上面摆了几个盘子,这是曲朗脑补的,现在上面什么都没有了,但照片上曾经纪录下了四个菜,经检查菜没有一点问题,酒也一样。
他们是夫妻在一起吃的,江盼只喝了一点红酒,申宏江喝的是五粮液,还有大半瓶放在了警局里。
两种酒和菜都没有任何的问题,曲朗来到了他上吊的地方,这里是阳台,阳台里面侧一组门,抵挡外面的风雨。
曲朗看了半天,跟来的小宁解释说:“你怎么都想不到,他是从阳台窗户的铁栅栏上方拴的绳子,然后再引到屋子里,可能是怕外面的人看到……”
曲朗想起照片上的绳子的位置,说明这男人在事先就做了准备,那绳子也好像是特意准备的,在问询笔录里,江盼说自己家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绳子。
绳子从铁栅栏上方穿过,然后在门的上方穿了过来,房屋举架很高,足足有两米多,申宏江有一米七五左右,绳子从门的上方绕过来就结了一个扣,门下面放着一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