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失神地看着夏一航说:“我……我杀他有一周了,不对,好像有十天了,不对,是八天……”女人有些语无伦次。
夏一航让身边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曲朗,他温和地问:“你不要急,这事我们不急,你好好想想,确实不是现在杀的对吗?”
女人点头。
她喘了半天的气,缓和了一下说:“我大约十天前就把他给杀了,他是我的丈夫,叫金至诚,我叫唐然……”
“金至诚?”夏一航反复念叨着,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你是说远方公司的老板金总?”
女人对夏一航认识自己的丈夫一点也没表现出惊异,反而平静地点了点头。
夏一航让她慢慢说,既然她不是时时杀人,勘验现场的事就不那么重要了,而且杀人据现在也有几天之多。
唐然说完丈夫和自己的身份,反而轻松了不少,她镇定了很多说:“我是不得不杀他的,不然,他就要杀我,所以我就先发制人,不然,我就死在他手里了……”
要当爹了
夏一航和曲朗都听得云里雾里的,但不敢着急,只好看她的情绪变化,唐然的身上插了好几个管子,医生护士在一边有条不紊地工作着,有输液的,也有通过通过泵输液的,反正进入到了治疗的阶段。
主治医生又进来了,说现在用药进入高峰期,病人会产生困顿时的状态,现在问什么她也无力回答,不如你们也去休息吧,一早,她的精神会恢复很多。
曲朗用目光再一次观察起唐然的每一个举动,发现她果然与医生讲的那样,神秘萎顿,无精打采,时刻好像都要进入梦乡一般,他和夏一航对了一下眼神,两个人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俩人退到走廊的椅子上。
夏一航看曲朗的脸色也不好,就劝他先回去休息吧,饭是吃不上了,他让范春明叫了外卖,让曲朗吃完就回去。
曲朗想了想说,这回你是主角,我跟着你看你怎么办案,我现在对这种谋杀案越来越感兴趣,想跟着你好好学学。
夏一航看他不是开玩笑,就说:“你一点主意不出是不可能的,但想要钱就更不可能了。”
曲朗笑笑,说:“这次真的是学习,我现在对警察这种办案越来越佩服了,我们有时得胜是靠打擦边球,还是你们正规。”
范春明回来了,手里拿了好几个盒饭,递给他们俩问:“今天不出现场了?”
夏一航说:“你们都回去,明天早上再审,今天就这样了,我值班,你们休息。”
范春明不干,说夏队长一连几天都没休了,自己看着,让他明天早上再来,夏一航不干,说还不知道又有什么事呢,自己待在医院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