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至诚就是这样的一个好丈夫,妻子出了事他能不管吗?
田甜刚听这样的话的时候,觉得非常刺耳,但时间久了,田甜觉得他的话有了一定的道理。
谁让她死活也不肯离婚呢?
田甜曾劝他先试试。
金至诚说如果这件事他开了口,他的家庭就要经历九级以上的地震,真把婚离了,至少五年以上。
田甜算了一下自己的年龄,她觉得真等不起了。
于是,他们不断完善自己的计划。
最一开始,田甜想让金至诚故意露出一些蛛丝马迹让唐然怀疑,但金至诚不答应,说唐然这人特别的自信,就算自己真的有些不对劲,她也不会太上心的,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对彼此的了解有些根深蒂固了。
田甜问那要怎么办?
金至诚这才开着车,故意载着她在药店女人上班的路线上出现。
多米诺倒了
药店女老板见到他们那次,是他们已然故意行走的第三次了。
还好,这次真的达到了效果。
这个看上去笨笨的女人,竟然记住了他们的车牌号。
唐然开始怀疑金至诚出了问题。
唐然的身体果然开始经受考验,她在此期间至少进了三次医院,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但金至诚觉得他的目的已然就要达成了。
他不是不心痛唐然,但他别无选择,至少,他在计划当中,从来没有退缩过。
两人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唐然会报警。
只要她不报警,这事就一定能成功,唐然的身体完全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田甜说到这里,感觉很累,她问自己可以休息一下吗,她说她想好好睡一觉。
曲朗说还有许多问题没有得到解答,你一次性的回答好吗?
田甜点头,她知道,这里不是自己说了算的地方,不过,她特别在意自己算不算自首?曲朗很果断地说算。
她这才稍稍放了心。
“你当天就是在你的家里的时候,给金至诚吃药了吗?”曲朗问,一个大活人,如果不用药,唐然真的一点也没发现吗?曲朗不信。
“当然没有。”田甜说:“只是让他多喝了点,我把他拽到卫生间后,他就跑到卧室了,只是唐然没注意罢了。”
曲朗还是疑惑地问:“那个躺在浴池里的人呢?唐然是亲眼见过的。”
田甜说:“那是一个橡胶人,金至诚在卫生间里把他吹起来的,我又用衣服和你们检到的头巾把他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