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顶辩解说,我确实是发了财,怎么,来这里只能是你们这样的人?
沈双雪一看他根本看不出重点,就没时间跟他耗,让他把一切可疑的点都消失,尤其别总出现在山庄人多的地方,雨一停,就马上离开,如果没有事,我会通知你的。
沈双雪又给了他一个卡,说只能与自己单纯联系,上面不允许多一个号,让他再买一个手机卡,这个只能是与自己单独联系的。
沈双雪知道他的小心思,告诉他,说那张卡的密码是六个八,让他出去后不要马上动用这笔钱。
于顶问说好的另外一百万呢?
沈双雪说都在,只要他们安全出去了,自己马上再打一百万。
于顶刚要说信任不信任的事。
沈双雪说:“我告诉你,你不要得寸进尺,多少人死在贪得无厌上,你要是想用这个威胁我,不断地掠夺钱财,那你离死也不远了。”
沈双雪说这话的时候,眼露凶光,于顶吓得赶紧说不敢不敢,这才乖乖地离开。
回到房间,他脑子里全是潘五岳的形象,他吓得魂不附体,自己真的杀人了,他把手套用剪刀剪了几下,发现小剪刀对付这个还真不易,就怕麻烦地扔在了马桶里。
确定嫌疑人
曲朗发现,于顶把案件说得很粗略,尤其是吊死潘五岳时的细节,潘五岳身高一米八十多,体重应该在一百六十斤左右,把这样一个男人吊上去,肯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于是就问细节。
“他是死后你们吊上去的吗?”
“当然。”
“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了?”
“不要问了好吗?我不想说。”
于顶有些气急败坏,他实在不想回忆那段总闪现在他眼前的场景。
曲朗不屈不挠地说:“这些细节必须要说清楚,这样才能认定你们俩谁主谁从。”
“当然是她主了,我可没想到用这样的方法。”
曲朗摇头说:“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不是想把你让到第一的位置上,她为什么要费事地把绳子给了你?那绳子就留存她身边不好吗?还有手套,这些都是你事先准备好的,说明你是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