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帆扭头问:“可能是我让的吗?她给我打电话问具体时间的时候,我就说了不让她来,但她不肯,说如果不来,老夏又要不高兴。”
曲朗一下乐出了声说:“什么时候他喜欢搞形式主意了,我们之间还用得上这个吗?”
白晓帆忽然反应过来,说:“他是不是想让我和楠楠姐好好聊聊?”
曲朗不置可否地说:“可能吧。”
“谁知道你们总搞什么鬼,我看你们俩个就是不正常。”白晓帆有些吃醋地说。
白晓帆特别关心他的去留问:“学习班到底有没有信?”
曲朗说:“我还真问田教授了,他没给我任何的回答,我就不能再问了,我一想也对,将近五十人的学习班,最多只能要两到三名,这竞争得多激烈呀!
不过呀,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你想,我问的时候,有,他有可能不说,但如果没有,他一定会否定我,从这点看就应该有。
还有就是北京的赵勇也跟我说了这事,说明这个事不是空穴来风,不管怎么说吧,反正好好学是不同问题的,而且有些硬性的指标我也都完成了,理论方面的东西,我觉得班里比我强的几乎没有。”
曲朗对自己理论知识的学习特别的自信,如果有不自信的地方也就是体能训练了,这了阵子,他正往这个方面加强,他想好了,自己不能在任何一个地方是短板,因为他与别人不一样。
夏一航曾经就跟他说过,他说他不在体制内,这样调动起来会很麻烦,而其他人就不存在这件事,所以……
曲朗很有把握地说:“只要我把一切都做到最好,留不留下就不是我说了算了,尽心尽力就好。”
白晓帆有点矛盾,她当然希望曲朗有进一步的好的发展,也看出他现在是顾虑重重,工作室的工作他越来越觉得压力重重。
如果进入体制内,从刑警做起,他还真有些不适应,如果真的能留下,那是最好不过的,但又有一个新的问题出现。
白晓帆现在想当母亲了,如果曲朗留在北京她怎么办?在北京找一份工作,对于她来说并不容易,想进北京的对口部门,相对来说也难。
曲朗劝慰她说:“我们别把没有发生的事现在就拿出来讨论,还有不到半年时间我们学习就结束了,到时候一切不都水落石出了吗?
你什么也不用担心,有我在还能饿着你吗?女人不是最喜欢听男人说的一句话是:你负责藐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
“鬼才信呢?”白晓帆连看都没看他,把车子开得飞快。
曲朗刚打开门,行李还没放好,夏一航的电话就到了。
“这一个月又学了什么?你准备什么时候汇报?”
曲朗不由笑出了声说:“你算是把我给瞄上了,怎么样,前期的东西看完没有?学到东西没有?”
夏一航说:“正准备跟你汇报呢,太好了,东西是货真价实,我是受益匪浅,这个班要是我参加了,真没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