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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下药?

 

“抱歉,这些礼物我不能收,宁特助请回吧。”剧院门口,长相妍丽的oga神色不耐,抬起左手作出拒绝的姿态。

“白先生……”宁璞初的嘴巴开开合合,面对这种毫不委婉的直接拒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白琉晖的相貌实在太过惹眼,路过的行人都多多少少忍不住要用余光瞄他几眼;而宁璞初此时此刻手里还提着好几个印着名牌logo的购物袋,局促的身姿以及白琉晖拒绝的姿势,都让行人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

然而宁璞初只不过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beta,既没钱也没颜,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追求像白琉晖这种家境富裕又美丽至极的高岭之花。

“宁特助,请回吧。”白琉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比之先前还要更重,“我还有排练,就先失陪了。”

说完也不再管宁璞初,头也不回地走了。

“……”宁璞初深深叹了口气,把两只手的购物袋全拎到一只手上,艰难地掏出手机,给他的顶头上司发消息:“卞总,白先生说礼物太贵重,他不能收。”

有胆子的人不是他宁璞初,那么他为什么又会站在这里进退两难,自然是因为身为打工人,他必须要完成上司交予的所有任务。

包括全身心地支持老板的恋爱事业。

宁璞初叹了口气,看了看手里的一堆名牌衣服首饰,心中不断腹诽世界上有钱人怎么不能再多自己一个,又想有钱人的爱情真没诚意,追人都不自己亲自来,还指望人能答应你。

好几分钟过去,对面那位大人物终于回了消息:“知道了,东西你处理掉吧。”

获得了这句如同赦免令的话后,宁璞初小小地欢呼了一声。

全是我的喽。

他看了眼时间,早就已经过了下班的点了,便又给他日理万机的大老板发了个消息:“卞总,那我还需要回公司吗?”

又是好几分钟过去,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多了两个宁璞初爱听的字:“不用。”

宁璞初回了个收到,哼着小曲打了辆车便往家中去了。

夜晚,清幽雅致的小酒馆内,大名鼎鼎的卞氏集团的现任ceo卞昭,正沉着一张脸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下价格不菲的酒。

身旁的好友实在看不下去,拦下他手里的酒道:“够了啊你,兄弟好不容易聚一场,别在这苦大仇深的。”

“……”卞昭随手放下酒杯往后一仰,靠在沙发上单手挡住了眼睛,长长叹了口气,“我是真不明白,我哪里对他不好。”

好友随口敷衍:“好好好,你已经够好了,是他不知好歹……”

“那叫气性!”卞昭几乎瞬间就急了,“你懂个屁。”

众人:“……”

“嗐,要我说,卞总你其实根本不用花那么多心思。”边儿上一个染着黄毛吊儿郎当的男人翘着个二郎腿,摆了摆手,“不就是个oga吗?直接标记了不就到手了。”

“……”卞昭不太喜欢这个人,便没对他的话做出回应。

然而对方似乎会错了意,兴致勃勃地摸出一小包白色药包,故作姿态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喏,这东西,只要一点,立刻就能让oga发情。”

旁边有人推了他一把,半开玩笑道:“你又哪儿搞来的歪门邪道?可别害兄弟们啊!”

“诶哟!你怎么能这么说!不过是oga催情剂而已!”那人把那药包往桌上一放,推到了卞昭面前,“让他能够心甘情愿被你标记,成为你永远的伴侣,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啊?卞总?”

“……”

也不知道当晚到底是喝多了还是真的一时被激上头,总之,鬼使神差的,卞昭真的打了电话给白琉晖,以和他认真谈谈为借口把人给叫了出来。

一切都非常顺利,白琉晖对于卞昭的追求,态度仍然是坚定拒绝,但他毫无防备地喝下了卞昭特意给他点的温开水。

很快,白琉晖便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

卞昭这时候也十分紧张,见白琉晖的身体轻晃了一下,立刻关切地凑上去询问:“怎么了?不舒服?”

“……”白琉晖挡开卞昭的靠近,“够了,今晚就说到这里吧,我要先回去了。”

说完他便“噌”地站了起来,结果眼前猛地一黑,差点直接栽倒。

卞昭顺理成章地接住他,情真意切道:“……楼上有休息的房间,要不先去楼上歇一会儿吧?”

“……”白琉晖皱起好看的眉,凝视着卞昭毫无破绽的表情,最终点了点头。

在他们一同走去电梯的路上,卞昭的好友们在身后无声地欢呼,为他打气。

卞昭一直扶着白琉晖,并没有多余的触碰或是动作,但白琉晖能感觉到,卞昭的手握得有些太紧了。

白琉晖默不作声地跟着卞昭走向一个空房间。

刷卡进门后,卞昭先是把白琉晖扶到沙发上坐着,接着便借口去了洗手间。

关上洗手间的房门,卞昭长舒了一口气。

他追求白琉晖这么久,从未像今天一样能跟他如此亲密地接触过。

他身上的体温、气息,包括因为正在发情而微微泄出的信息素,都让卞昭血气上涌,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oga与alpha天性就无法拒绝相交,门外屋里是自己喜欢的人,一个正在发情的oga,浓郁甜美的信息素正丝丝缕缕地沁入这个并不算很大的房间,卞昭能够感觉到,自己也被勾得有些发情了。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样还是不对。

这种事情还是得两个相爱的人做才可以,刚刚白琉晖也已经说得很清楚,自己并不能无视白琉晖意愿强行标记他。

其实在白琉晖再次明确拒绝他时,他就已经后悔并不想让白琉晖喝下那杯水了,然而还没等他想到好的说辞拿回那杯有问题的水,白琉晖就已经喝了下去。

事情发展到现在实在是有些麻烦,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给宁璞初发了个地址,让他现在带着抑制剂过来。

接着他便拉开了门。

“咚!”

一道重物撞击肉体的声音。

卞昭脑子“嗡”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额角流了下来,糊住了他的视线。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眼前只剩下白琉晖拿着烟灰缸的朦胧的身影。

白琉晖喘着气,顺手把烟灰缸扔到了一边,他磨蹭着上前,伸腿踢了踢地上昏迷的人。

见对方是真的晕了过去,白琉晖才轻轻松了口气,他又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臂,刺痛让他的意识更清醒了些。

他定了定神,把眼前的人拖进了洗手间,关上门后找了根棍子卡住了门把手。

接着要怎么办……

他不可能就这么发着情离开,他是个oga,一个未被标记的美丽无比的oga,就这么发着情走在大街上无异于入龙潭虎穴。

抑制剂没法点外送,他翻了翻寥寥无几的列表,能给他送药的好友这段时间也恰好旅游去了。

白琉晖咬了咬唇,恨恨地瞪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

正在他认真思考要怎么办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深夜十二点,宁璞初早就美美入梦了,然而作为总裁特助,他当然给他的老板设置了特别提示音。

于是美梦被惊扰,他骂骂咧咧翻起手机一看,正腹诽最好不是什么大事,就被屏幕上“抑制剂”三个字吓得睡意全无。

好吧,是大事。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既然都要去送抑制剂了,那么按照正常来说,应该是又有人想要爬他老板的床了。

只不过没想到这次对方竟然这么勇,直接把人给弄发情了。

宁璞初叹了口气,认命地起身披上了衣服。

这段时间借住在他家的好友感觉到他的动作,迷瞪着眼睛问:“小初?怎么了?”

宁璞初回头:“没事,老板那边让我去给他送个东西。”

“这大半夜的……很急吗?”好友的声音里带着对他老板浓浓的责怪。

“很急……没事,你睡吧,我很快就回。”

宁璞初一刻也不敢耽搁,从柜子里找出抑制剂就风一般地出门了。

于是便有了现在的情况。

“卞总?卞总你在里面吗?”宁璞初边敲门边问,“抑制剂我给您拿来了。”

白琉晖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给他开门,听到他带来了抑制剂,他的眼睛瞬间一亮,强忍不适扶着沙发缓缓站起了身。

正在这时,洗手间那边传来了小小的动静。

白琉晖连余光都没给那边,以最快的速度挪向门口。

洗手间的动静逐渐大了起来,alpha强势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与他的信息素密不可分地交融在一起,白琉晖原本就酸软的身子更躁动了。

他咬了一口自己的下唇,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堪称艰难地终于挪动到了门口。

宁璞初敲门敲得手都疼了,早已经在心里骂了他老板八百遍,面前的门终于打开了。

“卞总……白先生?!”

宁璞初一瞬间感觉自己小脑都要萎缩了。

他家老板让他带抑制剂来这里……结果房间里是他老板正在追求的对象?!

什么情况?这抑制剂给还是不给?

白琉晖脸色带着明显不正常的红晕,头发都被冷汗打湿成一绺一绺的,粘在他精致的脸上,这样一副样子,任何alpha看了都会为他发狂。

“额,白先生……这是……”

宁璞初还在想着要怎么开口问会比较合适,然而白琉晖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语气冰冷道:“抑制剂给我。”

“哦……哦……”宁璞初赶紧双手奉上了抑制剂。

白琉晖接过抑制剂后熟练地完成了注射,他靠在墙上缓了一会儿,感到身体的热度逐渐下降,把针剂瓶随手扔进垃圾桶,眸光转回了某个仍旧呆呆地盯着他看的特助,勾了勾唇:“卞总在里面,好像受了点伤,交给你处理可以吗?”

“啊……?哦,行……”宁璞初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但一听他老板在里面,还受了伤,那他肯定要优先服务好老板。

“那我就先走了。”白琉晖盯着他道。

宁璞初也不敢拦,只得侧身让开路。

白琉晖出来后,宁璞初急忙进了房间,他左右看了看,洗手间那边的动静已经堪称可怕了,白琉晖见到那个长着张娃娃脸的特助缩了缩脖子,犹豫着走向了洗手间。

他轻轻把房门关上了。

洗手间内,卞昭悠悠转醒,额角的鲜血已经凝结成块,刺痛和席卷而来的情潮让他的大脑意识更为混沌,他粗喘着气,下意识上前去拉门把手,想要向oga信息素更为集聚的地方走去?

他躁动地扳了两下门把,发现门好像打不开?

那股无名邪火从下身一路烧到脑袋,透过门上的磨砂玻璃,似乎能看见一个人影在缓缓靠近?

卞昭现在满脑子只想狠狠占有屋子里那个美丽的散发着香甜气息的oga?

他又发狠拧动了几下门把手,喉咙里发出似野兽的低吼,无法得到oga的安抚让他感到烦躁,他怒踹了几脚面前脆弱的浴室门,似乎把门外模糊的人影吓了一跳?

“琉晖……”卞昭嗓音沙哑,整个人贴到了门上,似乎想要透过磨砂玻璃看清那道模糊的人影,“开门……”

“……额,卞总,你还好吗?”宁璞初虽然身为beta,对信息素并不敏感,此时此刻也能感觉得到屋子里浓郁到有些可怕的信息素?

抑制剂是每月按需领用的,beta本身就没有发情期或易感期,即使发情了也能够靠自己冷静下来,不会像alpha?oga那样失去理智,所以每三个月才可以领取一支抑制剂?

宁璞初本身也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之前一直都是不领的,直到跟了现在的老板才会去领一支备用一下,他原先看到白琉晖的时候,下意识以为是他不小心发情,他老板为人君子,让他大晚上特地送来抑制剂?

结果没想到事实竟然是两个人都发情了?

现在他从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来的唯一一支抑制剂现在已经被白琉晖用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去一趟他老板家再翻一支送过来,然而他老板的情况看起来极其不好,他现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里面的人似乎更加狂躁了,本就脆弱的门又挨了失去理智的alpha怒气满满的一拳:“琉晖……琉晖……我难受……”

“……”宁璞初又被吓了一跳,看了眼门把手上死死卡着的长棍,好像窥伺了些什么有钱人的肮脏手段?

亏他刚刚还觉得他老板可真是正人君子!

“卞总……要不……我先回去给您拿抑制剂……?”宁璞初没现场见过alpha的发情,实在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到底严重不严重,但他还是决定先试图和卞昭对话。

不然一句话不说把卞昭扔这,他又怕出些什么好歹来,他老板的命可比他的命金贵多了。

“开门……先开门……”卞昭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低低沉沉,透着一丝隐秘的危险。

“……”听起来好像是还能正常交流的样子。

宁璞初犹豫了一下,轻轻把卡住门把手的长棍移开了。

还没等宁璞初伸手,眼前的门“嚯”一下被拉开,alpha霸道又强势的信息素直扑到他脸上,尽管宁璞初是个beta都被冲得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卞……”

他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面前高大的alpha上前两步直接拉进了怀里。

alpha一双手铁钳似得紧紧箍住怀里比他小半头的beta,卞昭把脑袋埋在宁璞初的后颈,迷恋地深深吸了口气。

兴许是宁璞初在屋子里待得太久,浑身都沾染了oga和alpha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加上屋内昏暗的光线,卞昭一时竟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他浑身燥热被风信子的甜香抚平了不少,然而这并没有让他的欲望消退,只让他想要的更多。

宁璞初整个人像只小鸡仔一样被卞昭揽在怀里,他也懵得彻底,一时对这样的突发情况做不出任何反应来。

“好甜……亲爱的……”

卞昭开始下意识地去亲他的脖子,温热的唇接触到肌肤的一瞬间,宁璞初浑身一颤,猛地伸手去推卞昭:“卞总!你冷静一点!”

卞昭不动如山,手已经直接探进了宁璞初宽松的睡衣里,温热的掌心覆上细腻的肌肤,光滑弹性的触感简直让卞昭爱不释手。

“卞总!唔嗯……!”

卞昭直接顺着腰身摸上了宁璞初的胸部,大手直接圈起了那点可怜的乳肉肆意揉捏。

宁璞初抗拒着往后退,卞昭一步步追着他上前,房间中间放着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宁璞初胡乱往后退着根本没看路,一时不察撞上了床沿,整个人顺势就被卞昭压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宁璞初根本无处闪躲。

卞昭一手仍在色情地揉弄着宁璞初的乳肉,另一只空着的手则直接扯下了宁璞初宽松的睡裤。

宁璞初只觉胯下突然一凉,紧接着卞昭的另一只手已经隔着内裤包住了他的性器。

“!!!”

宁璞初简直后悔死自己为了偷懒没换睡衣只披了件外套就跑出来了,本来只是为了方便到家能倒下就睡觉,现在好了,倒是方便了别人。

“卞总……!你先看清楚我是谁……!”宁璞初仍旧做着徒劳的挣扎。

卞昭细密地吻着宁璞初的脖颈和锁骨,嗅闻着房间里浓到化不开的甜腻香气,嘴里喃喃自语:“宝贝……你是我的宝贝……我最喜欢你了……”

宁璞初简直欲哭无泪:“拉倒,你喜欢我个屁……等明天你一定会后悔……”

“不会……最爱你了……不会后悔……”卞昭解开裤腰带,拉下裤链释放出自己早已经硬挺到快要爆炸的性器,顶到了宁璞初那被自己摸到半硬的性器上。

“……”宁璞初捂住了自己的脸,觉得自己还是别浪费自己的口水了。

卞昭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上下撸动了几下,性器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滑腻腻地沾满了俩人的柱身,alpha喉间发出压抑的粗喘。

仅仅只是这样,已经让他觉得舒爽到极致了,他实在是不敢想象等会儿自己进到那销魂肉洞里又该是何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身下的人哼唧了两声,听得卞昭耳根一麻,他低头看身下人白皙泛粉的胴体,吐了口灼热的气息,把人挡住脸的手拽了下来:“宝宝……帮帮我……摸一下……”

宁璞初仍然用另一只手捂住脸,左手被带着接触到alpha滚烫的性器的时候指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他说不出话,羞耻得摇着头想要把手收回去,卞昭偏不让,使了点力把他的手按到两人的性器上,用自己的手包住了对方的手,大力上下撸动起来。

黏腻的水声啧啧作响,宁璞初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搓起火了,性器互相挤压顶撞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爽感;脆弱的乳尖也不知何时被卞昭含进了嘴里用灵巧的舌头来回逗弄,双重快感叠加之下,不多时他便短促地叫了一声,直接射了出来。

“宝宝……”卞昭轻笑了一声,浸透情欲的嗓音沙哑又性感,“好快。”

“再废话我就把你踹下去……”宁璞初抿了抿唇,有些恼羞成怒道。

卞昭又笑了一声,但是却识相地闭上了嘴,他从宁璞初柔软的小腹上抹了些溅上去的白浊,伸手向后穴探去。

“等……”宁璞初下意识想躲,卞昭按住了宁璞初的腰,在那柔软的穴口打了个转,便猴急地挤进了一根手指。

“哈啊……”宁璞初轻喘一声,后穴首度被异物入侵,那感觉实在是有些怪异。

湿滑温热的甬道紧致而狭窄,又因被异物侵入而下意识绞紧,卞昭的指节在里面转了转,轻轻勾了下肠壁内的软肉:“放松。”

“唔啊……做……做不到……”

卞昭没说话,一只手抚上了宁璞初略有些单薄却又不如oga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的指节又在宁璞初的穴道内打着圈摸索了一阵。

宁璞初被卞昭火热且带着薄茧的大手摸得止不住颤抖,蓦地,身上人似乎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部位,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唔嗯……!什么……”

卞昭也顿了一顿,随即指尖便按着那处毫不留情地揉捏蹂躏:“喜欢这里吗?”

“呜……不要……”宁璞初头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快感,初经人事的后穴渐渐分泌出助于润滑的肠液来,原本紧致的后穴逐渐开始变得湿软。

卞昭看准机会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玩弄起那片敏感的软肉来更是方便,宁璞初被欺负得受不住,柔韧的腰身一直不自觉地弓起,像是想逃又像是想要迎合。

穴道内的手指不知不觉增加到四根,尽管卞昭已经尽量耐心,四根手指在beta的穴道内想要进出自如仍是有些困难。宁璞初觉得下身又涨又有些细细密密的疼,他下意识地咬住下唇,想挨过这酸胀的感觉。

卞昭轻轻抽插了一下手指,俯下身亲了亲宁璞初汗湿的侧脸:“不舒服吗?”

“舒服……又有点难受……”

卞昭仔仔细细地瞧了宁璞初半天,宁璞初都要以为他是不是恢复意识了,只见自己那一向冷硬的老板神色略带点委屈,作乱的手指在肠道内又用力按了按前列腺,宁璞初整个人一激灵,差点就直接去了。

“你都不流水……”卞昭喃喃自语。

“……”宁璞初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一个beta,当然不会像oga那样天赋异禀啊!!!

但他那陷入发情状态的老板根本没有意识到面前的人并不是他日思夜想香甜柔软的oga,卞昭又抽插了几下手指,直到感觉穴道又变得柔软了一些后,便直接将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抵上了微微张开的穴口。

“!!!”

宁璞初还没来得及感叹一句自己的初次就要这么不清不楚地交代给他最讨厌的老板了,比手指要粗长硬得多的性器便直接破开了扩张不足的穴口,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半截。

身上人喟叹一声:“还是好紧……宝贝……你再放松点……”

宁璞初只觉得自己要从下体被撕裂成两半了,想骂都骂不出来。

他的神都还没缓回来,后穴里插着的那根刑具又开始动了,宁璞初疼到觉得大腿根都要抽筋了,他“嘶”地抽了口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别动……啊……!好疼……呜呜……”

卞昭其实也被箍得满头大汗,他听到身下人带着哭腔的声音,顿时心疼得不行,连忙俯下身去边吻边安抚:“等会儿就不疼了……忍一下……”

“我不信……呜呜……你出去……”宁璞初下意识地开始推拒压在他身上的人。

“忍一忍……宝宝……马上就会舒服了……”卞昭一手把住他的腰,下半身开始轻浅地在穴道内抽插,一手则按下他推拒的手,不断抚摸着他的腰背安抚。

细密的啄吻不断落在宁璞初的脸颊和锁骨上,狭窄的穴道在一遍遍的凿弄下变得更加柔软,开始主动包着性器吸吮;宁璞初也逐渐在抽插中得了趣,原本的痛楚逐渐转化成快感,顺着脊椎传到大脑,他痛苦的呻吟也开始变得甜美勾人起来。

这场磨人的性爱终于进行到最高潮,卞昭见身下人的声音逐渐变得享受起来,也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直怼着宁璞初最敏感的前列腺碾过去,感受着穴道骤然缩紧所带来的快感。

“嗯啊……慢……慢点……”

卞昭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宁璞初止不住地发出一连串呻吟,哭着求他慢点,然而卞昭都忍了快半宿,这时候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人话,他喘着粗气俯下身亲了亲宁璞初的艳红的唇:“宝宝……我想标记……可以标记吗……?”

“啊……?啊……不……哈啊!”

宁璞初的一句“不可以”还只出了个气音,就被卞昭顶着前列腺狠狠顶了回去。

“嗯啊……!不……卞昭……!”

卞昭下身动作凶狠依旧,上身却温柔地吻了吻宁璞初的唇角:“让我标记你……可以吗……”

宁璞初被顶得要崩溃,哭叫着胡乱点头:“你……你慢点……”

“可以吗?”卞昭又一本正经地问了一遍。

“可以……!可以……!你别顶那里了哈啊……!”

几乎是他说出可以的瞬间,卞昭便用尖利的犬齿咬住了他的后颈,同时身下动作也比先前更快更重,信息素在一瞬间交融,茉莉花香与柏木的清香顺着血液奔腾至全身,卞昭蓦地一愣,然而生理反应根本止不住,带着二人双双在这瞬间达到了高潮。

茉莉花……?

不是风信子……?

卞昭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视线缓慢下移,床上的人正因高潮而失神,轻轻喘着气久久回不过神来;他双腿大张,穴口翻着艳红的媚肉;身上满是自己射的和卞昭在最后一刻及时抽出射上去的精液,黏黏糊糊地混在一起,挂在胸前腰腹上……昭示着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

这是……宁璞初……?

刚刚跟自己做爱的人是宁璞初?!

那白琉晖呢?

卞昭的脑子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榔头,他猛地抓起还处于不应期的可怜特助,不可置信道:“你怎么在这……?为什么会是你?!”

宁璞初被他抓那一下晃得头晕,也逐渐回过了神来,他拨开卞昭的手,像条死鱼一样又倒回到床上:“卞总,您可终于清醒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卞昭气急,声音也不自觉大了起来,“你……你对我竟然抱有这样的心思……?!”

“完全没有,卞总。”宁璞初立马否认,生怕晚一秒都显得不够真诚,“我也才知道我的工作还包括要处理您的发情。”

那我拿的那点工资可完全不够啊。

宁璞初又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璞初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解释一下他的老板似乎就要碎掉了。

于是宁璞初轻轻提了口气,拖起仍然处于不应期的身体,从床头拆了一盒纸巾;卞昭见状,似乎也发现了面前人的情况要比他还糟糕一些,有些心虚地从他手里拿过了纸巾,帮他擦拭身上的秽物。

有人愿意伺候你,宁璞初也不矫情,他就这么靠在床头,看着他老板仔仔细细帮他清理身上的污浊,用一种汇报工作公事公办的口吻,仔仔细细叙述了一遍从他半夜突然被卞昭叫来送抑制剂,到抑制剂被白琉晖用掉,再到卞昭发狂把他当成白琉晖上了的整场事件经过。

说完,他似是累极,身体往下滑了滑,轻轻阖上了眼。

卞昭抿紧了唇线,埋头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浊液,又到浴室用温水浸湿毛巾,拿出来给宁璞初擦净汗湿的身体。

气氛陷入一阵静默。

上身和腿部都仔仔细细擦拭过后,卞昭又去洗了一遍毛巾,抿了抿唇,轻轻拉开了宁璞初的双腿,露出了腿间被蹂躏得红肿泥泞的后穴。

那口穴显然是遭遇了不轻的虐待,肉嘟嘟地肿起,穴肉被过度的抽插而外翻出嫩红的媚肉,穴周被撕裂了几道细小的口子,正丝丝缕缕向外渗着血。

“……”卞昭用毛巾轻轻碰了碰穴口周围,宁璞初哼唧了一声,右腿抽动了一下。

“别碰……”昏昏欲睡的人低声呢喃道。

“……”卞昭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房间内又开始陷入了安静。

风信子的浓郁甜香不知何时早已散了个干净,房间内只剩下清恬淡雅的茉莉花香和安神苦涩的柏木香交织纠缠;卞昭躁动的火气逐渐被抚平,宁璞初早已累极,在信息素的安抚下连呼吸都变得逐渐轻缓悠长。

望着面前人安静乖巧且毫无防备的睡颜,内心和自己斗争了八百次的卞昭终于下定决心,他放下手里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扶起宁璞初,给人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搂着人吻了吻那睡着也仍旧抿起的唇角,声音低沉又坚定:“璞初,你放心,我会对你,以及对今晚的事情负责的。”

“……”

“……哈啊?”宁璞初本来都快睡着了,耳边突兀传来的声音在半梦半醒间被放大了无数倍,如雷贯耳,把他直接给吓清醒了,“什么……?”

卞昭紧了紧搂住人的手臂,见人清醒了几分后,声音也变得更加有力:“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所有的问题都归咎于我,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但请你给我一个为自己的错误负责的机会。”

“璞初,跟我在一起吧。”

“然后你就这么跑回来了?”

这段时间正好借住在他家的好友温佟昇睡到一半惊醒,看了一眼时间,见宁璞初出去快三个小时了还没回家,正担心他会不会出事,门口就传来了开门的响动。

温佟昇走出房门正准备唠叨一下夜半还要出门给老板办事的好友,就被他的好友带着一身浓重的alpha信息素扑回到了床上。

“……”温佟昇的大脑宕机了一瞬,随即不可思议地抓起压在他身上的好友:“你出什么事了?!!!”

于是累了个半死的宁璞初为了不让好友担心,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的情况下仍然复述了一遍自己去送抑制剂结果被自己老板当白月光上了然后他老板为了弥补突然说要对自己负责,自己被吓了个半死从床上跳起来直接套了衣服就逃回家了的惊心动魄的一晚。

说完他就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准备直接昏睡。

温佟昇把他的脸从枕头里挖出来,恨铁不成钢道:“你傻啊,你答应他又怎样?先敲他几笔啊!反正你告他是肯定捞不到好的了。”

“……”宁璞初转而枕着温佟昇的手,闭着眼睛嘟囔,“我也没想要告他……更没想他对我负责或者给我补偿什么的……”

“反正横竖不就打了一炮……就当一夜情了呗……第二天醒来我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温佟昇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个好友向来心大且想得开,只不过他实在没想到他竟然能想得这么开。

这种事情往大了说分明就是强奸,而且卞家在此地权势不小,若是要闹起来,宁璞初绝对拿不到一分好处,只能当哑巴亏吃了。

但宁璞初向来是个不内耗自己的主,什么强暴不强暴的,自己一个beta既没有那么容易怀孕,标记也是不出一周就没了。反正他老板长得帅,做了就做了,就当是自己点了个鸭,虽然这个鸭技术不太好。

抱着这样的想法,宁璞初终于在这鸡飞狗跳的一晚沉沉睡去,温佟昇见他确实太累,也不好再打扰他,便也躺下忧心忡忡地睡着了。

第二天的宁璞初直接睡了整整一天,温佟昇做好饭去叫他,他也只是嘴里含糊应了几句就又卷着被子睡过去了。

晚上,温佟昇把中午剩的菜热了热,又准备去把宁璞初从床上抓起来,门铃声在此刻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温佟昇在喊了了两句“谁啊”没得到回应后,狐疑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了眼门外。

门外站着一名西装革履的英俊男子,长身玉立气势凛然,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物。

温佟昇一眼就猜到了他是谁,他挑了挑眉,打开了门。

门外的人似乎在门打开的瞬间就变得局促了起来,他下意识理了理自己的领带,却又在看清开门的人的一瞬间,怔愣了一刻。

他定定地看着温佟昇,温佟昇也睁着茫然的大眼睛盯着他,门内外的双方都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怪异。

最终还是卞昭率先开口:“……你好,我找宁璞初。”

“你是谁?”温佟昇明知故问道,“找他什么事?”

“……”门外人似乎因为被拦在门外而有些不太高兴,但仍然礼貌地回答了温佟昇的问题:“我是他上司,他今天请假,我来看看他。”

说罢还举了举手,示意了一下手上提着的药。

“……哦好,那您请进。”温佟昇想了想,还是拉开了门把人先请进了屋。

他礼貌性地给人倒了杯水:“您先坐,我去叫小初起床。”

“……”卞昭进屋后下意识打量了一下这个不算宽敞但尚算温馨的一居室,装修是很明显的租房风格;物品都摆放得十分整齐;屋内干净得一尘不染,桌上还摆着刚做好的饭菜,香气扑鼻。

卞昭接过水道了声谢,看着那个陌生的beta熟门熟路地走进卧室,陷入了沉思。

昨天晚上,在他说完自己的决心后,在他身下本来已经合上双眼看起来快要睡着了的beta突然又睁大了眼睛,惊诧地看向他。

只见他的脸迅速就涨得通红,支支吾吾“你你我我”了半天,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翻身下床套上衣服就跑出了房间,他甚至没来得及问一句要不要他送他回去。

这是……太害羞了吗……?

正在卞昭疑惑不解时,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请假短信。

他的特助,入职两年以来任劳任怨风雨无阻随叫随到,竟然向他请了七天的长假。

卞昭开始认真思索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了。

由于宁璞初毫无预兆地突然休假,综合部只好临时调了个人过来处理卞昭的日常事务。但特助不愧是特助,即使是请假,也将手头的事务都交接得非常清晰,所以对于卞昭来说,除了身边人突然换了一个以外,对他的工作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临时助理略有些磕巴地向他汇报了下午的行程安排,并表示午饭已经给他备好在外间接待室,卞昭颔了颔首表示知晓,然后随意挥了挥手让人离开。

临时助理如蒙大赦,轻声退了出去战战兢兢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卞昭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快十二点了。

整个上午,他发给宁璞初的好几条问候消息都没得到回复。

卞昭抿了抿唇,神色不悦。

为什么不回消息?昨天突然跑掉又是什么意思?他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不算在一起了?

思索间,他又给宁璞初发了条消息,问他吃了午饭没。

五分钟过去,仍然没有回复。

老实说,宁璞初自从入职以来对他的信息从来都是秒回,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让卞昭也有些无措。

主要是人家不仅在休假中,而且他找他也确实不是什么和工作有关的事情,他确实有权利不回。

可昨天晚上他们明明……

二人纠缠的体温似乎又燃烧了起来,那些喘息和呻吟回荡在耳边,卞昭感到自己的耳根也有些发烫了。

他其实对整个过程都没有特别清晰的记忆,只知道身下人的腰身柔韧摸起来手感特别好,穴道又紧又会吸,浑圆的屁股撞上去特别有弹性。

以及最后猛然让他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的茉莉花信息素。

那是一股淡淡的清甜花香,一直虚无缥缈地夹杂在alpha和oga浓郁的信息素中间,没什么存在感,以至于卞昭直到最后标记了才知道自己弄错了人。

但是这股信息素却奇异地抚平了他的所有燥热的欲火,至少在完成标记的那一瞬间,他的身心感到的是无与伦比的舒爽,否则alpha的发情根本不可能只做一次就能消退下去。

虽然也没有完全消退就是……

卞昭又想起他回过神之后帮宁璞初清理时,他对这时候的画面倒是记得很清楚。

宁璞初一身的白浊和青紫交错的掐痕;通红的胸膛和臀尖;红肿渗血的后穴,还有……还有被犬齿刺穿了的肿胀腺体。

“……”

卞昭磨了磨尖利的犬齿,给他的私人医生发了条消息。

又苦等了一下午,宁璞初的聊天框依旧没有丝毫动静,卞昭下班时一刻钟也等不下去,平时总是最晚走的他今天竟然罕见地踩点下班,其他员工都震惊不已。

他直奔药店按照私人医生给的清单买了药就直接照着员工信息上的地址就杀到了宁璞初的家。

但万万让他没想到的是,宁璞初家里竟然还有别人,而且这个人看起来就跟宁璞初的关系不一般。

他进了房间后好一会儿,房间里都只传来些细碎的动静,但一直没有人出来,卞昭实在是坐不住,放下水杯朝屋子里唯一的房间走了过去。

房门虚掩,凑近了能听到那个陌生beta在低语着什么,间或有几声属于宁璞初的低吟。

卞昭甚至连礼仪都顾不上,敲了敲门不等回应就一把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的陈设很简单,靠墙放着一张双人床,床尾立着一个衣柜,旁边还放了套桌椅。

那个陌生的beta此刻正坐在床边,宁璞初裹着被子靠在他怀里,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两个人看起来都被突然打开的房门吓了一跳,愣愣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卞昭。

“……”

房间内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

还是宁璞初率先反应过来,他愣愣地从温佟昇怀里抬了抬脑袋,疑惑地出声道:“卞总……?您怎么突然大驾光临了……”

“……我来给你送药。”卞昭按捺住想要上前拉开那俩人的冲动。

“啊……不用这么麻烦的……”

“你今天怎么没回我消息。”卞昭打断了宁璞初客套的话,尽管他很想装作不经意去问这个问题,然而紧绷的表情和稍快的语速还是出卖了他。

“啊?抱歉今天一直在睡觉,是工作出问题了吗?”宁璞初第一反应就是交接没交接好导致工作出了问题,连忙转身去摸手机。

“没有……”

卞昭刚想解释,宁璞初已经摸到了手机,他一打开跟他老板的聊天框,神情就僵住了。

倒不是工作出了什么问题,主要是这满屏的消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他!那个高冷不近人情的公司老总!连他发烧都要叫他出来核对文件的魔鬼上司!只对他的心上人白琉晖才会流露出温情的死恋爱脑!竟然!给他发了一整屏的关切问候!

面对高冷魔鬼上司突如其来的温情问候他还睡了整整一天压根没回!!!

所以……他老板现在是因为这件事杀到他家质问他?

宁璞初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瑟缩地看向了他老板。

你们大老板可真难伺候啊。他想。

“卞总,实在抱歉。”宁璞初组织了一下语句,向面前面无表情的男人解释,“我今天太累了睡得太死了连消息提示都没根本听到……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非常感谢您的关心如您所见我身体非常好……啊嘶……”

宁璞初话没说完就轻轻抽了口气。

老实说他现在浑身都快散架了,身下隐秘的部位也泛起一阵阵刺痛。

“怎么了?”

“没事吧?”

身旁的温佟昇和面前的卞昭异口同声关切地问道。

“没……”宁璞初轻轻摇了下头,他身体下意识又往温佟昇身上靠了靠,“卞总,恕我今天不能招待您了,谢谢您来看我,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

“我有事情要找你。”卞昭又打断了宁璞初的话。

“……是什么事情呢?如果是工作上的话,等我休假结束后再谈吧。”

“私事。”卞昭目光灼灼,惜字如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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