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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难伺候

 

“……”门外人似乎因为被拦在门外而有些不太高兴,但仍然礼貌地回答了温佟昇的问题:“我是他上司,他今天请假,我来看看他。”

说罢还举了举手,示意了一下手上提着的药。

“……哦好,那您请进。”温佟昇想了想,还是拉开了门把人先请进了屋。

他礼貌性地给人倒了杯水:“您先坐,我去叫小初起床。”

“……”卞昭进屋后下意识打量了一下这个不算宽敞但尚算温馨的一居室,装修是很明显的租房风格;物品都摆放得十分整齐;屋内干净得一尘不染,桌上还摆着刚做好的饭菜,香气扑鼻。

卞昭接过水道了声谢,看着那个陌生的beta熟门熟路地走进卧室,陷入了沉思。

昨天晚上,在他说完自己的决心后,在他身下本来已经合上双眼看起来快要睡着了的beta突然又睁大了眼睛,惊诧地看向他。

只见他的脸迅速就涨得通红,支支吾吾“你你我我”了半天,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翻身下床套上衣服就跑出了房间,他甚至没来得及问一句要不要他送他回去。

这是……太害羞了吗……?

正在卞昭疑惑不解时,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请假短信。

他的特助,入职两年以来任劳任怨风雨无阻随叫随到,竟然向他请了七天的长假。

卞昭开始认真思索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了。

由于宁璞初毫无预兆地突然休假,综合部只好临时调了个人过来处理卞昭的日常事务。但特助不愧是特助,即使是请假,也将手头的事务都交接得非常清晰,所以对于卞昭来说,除了身边人突然换了一个以外,对他的工作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临时助理略有些磕巴地向他汇报了下午的行程安排,并表示午饭已经给他备好在外间接待室,卞昭颔了颔首表示知晓,然后随意挥了挥手让人离开。

临时助理如蒙大赦,轻声退了出去战战兢兢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卞昭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快十二点了。

整个上午,他发给宁璞初的好几条问候消息都没得到回复。

卞昭抿了抿唇,神色不悦。

为什么不回消息?昨天突然跑掉又是什么意思?他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不算在一起了?

思索间,他又给宁璞初发了条消息,问他吃了午饭没。

五分钟过去,仍然没有回复。

老实说,宁璞初自从入职以来对他的信息从来都是秒回,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让卞昭也有些无措。

主要是人家不仅在休假中,而且他找他也确实不是什么和工作有关的事情,他确实有权利不回。

可昨天晚上他们明明……

二人纠缠的体温似乎又燃烧了起来,那些喘息和呻吟回荡在耳边,卞昭感到自己的耳根也有些发烫了。

他其实对整个过程都没有特别清晰的记忆,只知道身下人的腰身柔韧摸起来手感特别好,穴道又紧又会吸,浑圆的屁股撞上去特别有弹性。

以及最后猛然让他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的茉莉花信息素。

那是一股淡淡的清甜花香,一直虚无缥缈地夹杂在alpha和oga浓郁的信息素中间,没什么存在感,以至于卞昭直到最后标记了才知道自己弄错了人。

但是这股信息素却奇异地抚平了他的所有燥热的欲火,至少在完成标记的那一瞬间,他的身心感到的是无与伦比的舒爽,否则alpha的发情根本不可能只做一次就能消退下去。

虽然也没有完全消退就是……

卞昭又想起他回过神之后帮宁璞初清理时,他对这时候的画面倒是记得很清楚。

宁璞初一身的白浊和青紫交错的掐痕;通红的胸膛和臀尖;红肿渗血的后穴,还有……还有被犬齿刺穿了的肿胀腺体。

“……”

卞昭磨了磨尖利的犬齿,给他的私人医生发了条消息。

又苦等了一下午,宁璞初的聊天框依旧没有丝毫动静,卞昭下班时一刻钟也等不下去,平时总是最晚走的他今天竟然罕见地踩点下班,其他员工都震惊不已。

他直奔药店按照私人医生给的清单买了药就直接照着员工信息上的地址就杀到了宁璞初的家。

但万万让他没想到的是,宁璞初家里竟然还有别人,而且这个人看起来就跟宁璞初的关系不一般。

他进了房间后好一会儿,房间里都只传来些细碎的动静,但一直没有人出来,卞昭实在是坐不住,放下水杯朝屋子里唯一的房间走了过去。

房门虚掩,凑近了能听到那个陌生beta在低语着什么,间或有几声属于宁璞初的低吟。

卞昭甚至连礼仪都顾不上,敲了敲门不等回应就一把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的陈设很简单,靠墙放着一张双人床,床尾立着一个衣柜,旁边还放了套桌椅。

那个陌生的beta此刻正坐在床边,宁璞初裹着被子靠在他怀里,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两个人看起来都被突然打开的房门吓了一跳,愣愣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卞昭。

“……”

房间内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

还是宁璞初率先反应过来,他愣愣地从温佟昇怀里抬了抬脑袋,疑惑地出声道:“卞总……?您怎么突然大驾光临了……”

“……我来给你送药。”卞昭按捺住想要上前拉开那俩人的冲动。

“啊……不用这么麻烦的……”

“你今天怎么没回我消息。”卞昭打断了宁璞初客套的话,尽管他很想装作不经意去问这个问题,然而紧绷的表情和稍快的语速还是出卖了他。

“啊?抱歉今天一直在睡觉,是工作出问题了吗?”宁璞初第一反应就是交接没交接好导致工作出了问题,连忙转身去摸手机。

“没有……”

卞昭刚想解释,宁璞初已经摸到了手机,他一打开跟他老板的聊天框,神情就僵住了。

倒不是工作出了什么问题,主要是这满屏的消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他!那个高冷不近人情的公司老总!连他发烧都要叫他出来核对文件的魔鬼上司!只对他的心上人白琉晖才会流露出温情的死恋爱脑!竟然!给他发了一整屏的关切问候!

面对高冷魔鬼上司突如其来的温情问候他还睡了整整一天压根没回!!!

所以……他老板现在是因为这件事杀到他家质问他?

宁璞初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瑟缩地看向了他老板。

你们大老板可真难伺候啊。他想。

“卞总,实在抱歉。”宁璞初组织了一下语句,向面前面无表情的男人解释,“我今天太累了睡得太死了连消息提示都没根本听到……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非常感谢您的关心如您所见我身体非常好……啊嘶……”

宁璞初话没说完就轻轻抽了口气。

老实说他现在浑身都快散架了,身下隐秘的部位也泛起一阵阵刺痛。

“怎么了?”

“没事吧?”

身旁的温佟昇和面前的卞昭异口同声关切地问道。

“没……”宁璞初轻轻摇了下头,他身体下意识又往温佟昇身上靠了靠,“卞总,恕我今天不能招待您了,谢谢您来看我,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

“我有事情要找你。”卞昭又打断了宁璞初的话。

“……是什么事情呢?如果是工作上的话,等我休假结束后再谈吧。”

“私事。”卞昭目光灼灼,惜字如金。

“……”

宁璞初的目光有些心虚。

好吧,该逃的还是逃不掉的。

温佟昇刚想出声替他赶客,宁璞初拍了拍他的手背:“阿昇,你先出去好吗,我跟卞总聊聊。”

“……”

温佟昇凝视着他,似乎是在用眼神和他再次确认,宁璞初望着他担忧的好友,安抚地笑了笑,再次拍了拍他的手背。

温佟昇似是轻叹了口气,他点了点头,径自离开了因挤了三个男人而显得有些拥挤的房间。

房门打开又关上。

虽然刚刚跟温佟昇表现得很镇定,但实则没了温佟昇后宁璞初似是突然失去了安全感。他眼神心虚地四处瞟,愣是不敢看只直直站他面前的卞昭,跟卞昭待在同一个空间里让他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稀少。

昨天刚做完时他老板应该还不太清醒,所以才说出要在一起的鬼话,现在是不是睡醒了也清醒了,来兴师问罪来了。

宁璞初不安地想。

昨天真的是个意外,但鉴于想爬他老板的床的人太多而他又十分近水楼台,说不定他老板根本不信他的解释,觉得他就是处心积虑想爬他的床。

况且昨天他老板可是跟他心上人待一个房间里,还两个人都发情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傻子都知道,结果本该跟心上人度过的美好夜晚最后却变成了自己的助理,任谁都接受不了吧。

不不不,但确实是他老板自己发的微信让他来送抑制剂的,聊天记录明晃晃地在那!这总不能冤枉是他自己设计的吧!

想到这里,宁璞初似乎又稍微有了些底气,他乱飘的目光终于敢飘回他老板那张英俊肃然的脸上。

卞昭自从温佟昇离开后就那么站在紧闭的房门前一动不动,他原本想说些什么,但是看见宁璞初瞟来瞟去的目光和心虚不安的样子,又觉得有些有趣,于是就这么一直盯着他的反应看。

眼前人裹着的被子因他不太端正的坐姿而滑落堆叠在床上;也不知道睡相是有多不好,原本应该紧紧扣到领口的睡衣扣子敞开两颗,露出胸膛上红艳艳的吻痕;向来柔顺服帖的头发此刻也毛发乱翘,配上他还有些惺忪的睡眼,实在显得有些可爱。

啧,以前怎么没觉得他的这个特助这么顺眼呢。

见对方四处乱瞄的目光终于聚到了他身上,卞昭朝他走近了一些。

宁璞初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见他有躲避的动作,卞昭停下了脚步,刚愉悦了一点的心情立刻又有些不爽了起来。

他淡淡地开口:“他是谁。”

“……?”宁璞初没想到卞昭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个,他一时有些懵,磕巴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在问温佟昇,“呃,我朋友。”

“看起来你俩关系挺好。”何止是挺好。

“嗯……他人很好。”宁璞初被这莫名其妙的话题弄得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还痛么?”卞昭又突然换了个话题。

“呃……还行……”宁璞初讪笑道,心想老板你这话题转得也太生硬了一点。

“我帮你看看。”

“……?”宁璞初吓得手立刻往后撑,那是个准备逃跑的姿势,“啊?不用不用……”

卞昭懒得跟废话,直接上前把人捞了回来,不顾人微弱的挣扎把他衣服一掀。

白净柔软的身体此刻遍布青紫的掐痕和暗红的吻痕,卞昭眼神一暗,从刚刚特地提进来的袋子里顺手摸出了一管药膏。

“来上点药,会好的快点。”

卞昭挤出药膏就不容分说地朝宁璞初身上最大一块的淤青抹上去,宁璞初连忙阻止:“卞卞卞卞总……!我我自己来就行……!嘶啊……”

动作一大便又牵扯到身上的隐痛,宁璞初疼得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自己来?”卞昭轻笑一声,笃定眼前人是在逞强,他将手附上宁璞初的腰身,打着圈揉按起那些淤青红痕来。

宁璞初哪里受得了他那个魔鬼老板突然变成这样温柔体贴的样子,只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推拒不成,只能任由卞昭在他身上捏来捏去,时不时发出几声痛呼。

宁璞初开始认真地想他老板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说是有私事找他,但到现在都一直问和做一些他看不懂的问题和事情。

虽然没有提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乌龙,但是好像又一直在暗示他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提但是又一直暗示……

那只能是想让他自己主动提起。

宁璞初觉得自己似乎终于想明白他老板想干嘛了。

卞昭给他身上所有痕迹都抹上了药,正专心给他揉按化瘀,突然发现他那刚刚还抵死不让碰的小助理怎么没动作了,便抽空瞄了一眼宁璞初的表情。

只见他的小助理仰面躺在被子上,眼睛滴溜溜地转。

卞昭看着觉得好笑,伸手掐了掐宁璞初白净的小脸,问:“又想什么呢?”

他的小助理原本盯着天花板的眼睛缓缓落到他的脸。

“卞总,”宁璞初的眼神突然变得坚毅,他信誓旦旦保证道,“昨天真的只是一场意外我明白的,我发誓我不会说出去影响您的声誉,也不会用这件事来向您讨要什么,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

卞昭原本还有些温情脉脉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意外?”宁璞初听见他的老板冷冷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宁璞初作为一名已经十分成熟的社畜,又多年来周旋于这么多的大老板之间,自认为自己还是有点眼力见的,他见卞昭变了脸色,脑子灵光一闪又立刻改口道:“不,没有意外,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卞昭的目光依旧沉沉落在宁璞初信誓旦旦的脸上。

宁璞初睁着他的大眼睛,努力用目光表达出自己的真诚。

“什么都没发生……”卞昭的目光又落到了宁璞初青红交错的身体上,喃喃自语起来。

宁璞初重重点了点头:“对!什么都没发生!”

卞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有些森冷的笑来。

宁璞初被这笑吓得抖了两抖,还没来得及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卞昭便二话不说一把扒下了他的睡裤和内裤。

宁璞初差点尖叫出声,又想起自己的好友还在客厅,生生把要出口的尖叫咽了回去。

卞昭不由分说地分开他的双腿,按着他的膝窝压在身体两侧,臀部高高翘起,露出腿间还未消肿的肉穴。

那肉穴红艳艳肉嘟嘟的,拉成一条竖直的细缝,显然遭受了不轻的摧残。

好小,又好窄。

卞昭目光灼灼,脑子里不可抑制地又想起昨晚,就是这么窄的穴把他的性器吞到根部,紧紧包裹嘬吸,渴求着他的精液,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无上快感。

他明明先前对宁璞初从未有过这种心思,他一直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白琉晖,可仅仅只是做过一次,身下那根玩意儿就食髓知味,甫一见到这肉穴便狠狠跳动了一下。

昨天晚上,刚从情热褪去时的他茫然又无措,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原本房间里的人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现在却变成了自己身边那个他从未多注意过的助理。

听完宁璞初的解释后,他后悔又自责,想来这说不定是上天对自己竟起了歪心思的惩罚。

如果是对他的惩罚,那被无辜卷进来还失了身的宁璞初显然是最可怜的。

从小所经受的教育让他不能就这么扔下人不管,他花了一段不算长也不算短的时间在心里与自己的心上人道完别,下定决心收拾自己的烂摊子。

然而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他意料之外,宁璞初对于他的承诺连一个回答都不给就跑回了家,直接请了七天假还直接失联一整天,他惦记着也担心了人一整天,最后还是忍不住直接跑到人家里来。

原本他想着昨天事发突然,或许两个人都不太清醒,现在这下二人能好好谈谈了,没想到宁璞初竟不是一个人住,看着那个beta护短的样子,他反而成了那个不速之客。

“什么都没发生?”卞昭盯着那道窄穴嗤笑一声,“宁特助可是屁股都还肿着,浑身上下还都是我的信息素的味道,这也叫什么都没发生?”

“所以我请了七天假嘛……反正我是beta,七天之后信息素怎么着都会消掉了……”宁璞初觑着卞昭脸色,讷讷道。

他的双腿被完全分开,身下私密部位被一览无余,面上羞耻得一阵发热。

宁璞初连忙用手挡住了下身,后穴也害羞似的,轻轻瑟缩了下。

卞昭冷笑一声,宁璞初又抖了两抖。

他又换了管药膏挤了一坨在指尖,拨开了宁璞初的手,指尖抚上了肿起的褶皱:“我说你怎么突然请长假,原来打着这主意呢。”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又无比自然,宁璞初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后穴突然一阵清凉,私密敏感的部位正在被人反复按揉。

他惊得身体一跳,下意识伸手抓住卞昭的手腕:“卞总……您这是……做什么呀……”

“给你上药,不然你什么时候能好。”卞昭理所应当道。

穴口被化开的药膏抹得湿漉漉黏腻腻的,原本紧致的穴口又开始变得柔软,卞昭扒开紧闭的穴口,看了一眼内里的穴肉,兀自言语:“里面是不是也裂了……”

宁璞初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卞总……其实我真没什么事的……”

下一刻,一根细长的手指便带着冰凉的药膏挤入了后穴。

“嗯啊!”宁璞初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喘,又连忙捂上了嘴,铜铃一样大的眼睛里满是诧异地盯着面前低着头似乎正在认真给他上药的男人。

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视线,卞昭也抬起了眼眸向他投来目光。

卞昭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摸过肠壁的每一个褶皱,将药膏细细地在穴道内涂抹均匀,继而打着转加快肠壁的吸收……手法实在说不上色情,但在那处地方做这样的事又实在不能让宁璞初以平常心去对待。

他的呼吸随着卞昭的触碰开始变得粗重,小腹紧紧绷着,穴肉也开始无意识地收缩。

“小初?刚刚好像听见你的声音了,你没事吧?”

忽然间,温佟昇的声音隔着门清晰地传进来。

穴道骤然绞紧,卞昭的手指卡在里面动弹不得。

宁璞初惊恐地看向手指还插在自己体内的老板。

卞昭静默着和他对视,丝毫没有要抽出手指的意思。

“小初?”温佟昇的声音又大了些,脚步声也离门口越来越近。

穴肉绞得更紧,宁璞初急促地呼吸着,卞昭用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身轻抚,安抚紧张到说不出话来的宁璞初。

宁璞初在卞昭的抚慰下稍微放松了些许,他吸了口气,勉强维持住声线的平稳:“没……没事……!我们很快就聊完了,小穆你再等一下!”

“……”门口短暂的静默过后,温佟昇的声音再次传来:“好,那你快点,菜该凉了。”

“好……”

脚步声逐渐离去。

卞昭看他浑身泛粉,眼眶含泪,前端也颤颤巍巍地起来了些,笑道:“宁特助,你也太敏感了吧,可要注意着点声音啊,”

“毕竟你那朋友就在外面。”

宁璞初睁着被泪水洗刷的更为澄澈的眼睛,艰难地点了点头。

时间似乎变得极慢,后穴因药物而感到一阵凉意,更让它瑟缩着想要寻求什么硬热物来填满它;卞昭的手指长而有力,能轻易摸到他的骚点,但更深的地方仍然感到一阵空虚。

宁璞初不自觉地开始小幅度挺腰,在卞昭的手指又一次擦着前列腺而过的时候,肠道骤然紧缩,抽搐着吐出了一口清黏肠液。

向上挺起的腰身落回床上,绷紧的腰腹和大腿肌肉骤然放松,宁璞初长呼一口气直接用双臂挡住了自己的脸。

太丢人了。

上个药而已,自己竟然因为老板的手指而高潮了。

卞昭讶异了一瞬,他刚其实确实只是在遵照他私人医生的嘱咐很认真地在给宁璞初上药而已,实在没想到他的反应竟那么大。

他看了看床上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人,很干脆地抽出了手指,抽了两张纸巾边擦手边站起来:“药上完了,我走了。”

宁璞初干脆把自己又裹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卞总慢走。”

卞昭看他这副鸵鸟一样的样子觉得好笑,情不自禁地隔着被子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好休息。”

接着他拿起了自己的东西,走到了房间门口,回头看向还缩在被子里的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真的不先把裤子穿上吗?我打赌我一开门你朋友就会冲进来。”

“……”宁璞初从被子里伸出手,摸摸索索地把内裤和睡裤拽进了被子里。

卞昭又被他逗笑了。

他等了一会儿,见被子动了几下又没了动静,知道他已经穿好了,便按下了门把手:“哦对了,你的休假结束了,明天回公司上班。”

“……”被子里猛地冒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为……为什么?!”

卞昭挑了挑眉:“你不是说你没什么事吗?没什么事休那么久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休了没人能顶你。”

“我……我……这……”

“没得商量,明天我见不到你人你这个月奖金别想要了。”卞昭留下这么一句无情的话语,拉开门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该死的资本家……

一大清早,宁璞初穿戴齐整,坐上了去往公司的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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