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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beta被ala硬掰(不接上)

 

“你别发疯了。”方想后退一步,对方暧的精神状态感到害怕。

“我是认真的。”

方暧微笑,将方想推到床上,推给了被发情期支配的oga,香软的oga是个可爱的男孩子,抱着方想胡乱的亲吻,铺天盖地的橙子味信息素涌入beta脑海,以摧枯拉朽之势攻下了方想的思维,让他沉沦在欲望之海。

方想的浴袍带子被alpha扯掉,方暧看着纠缠在一起的beta和oga,手不由抚慰起自己的性器,听着方想动情的喘息,方暧硬的胀疼。

找不到准确位置的方想难受的乱蹭,方暧却把oga连被子一起扔到地毯上,自己爬上了床。他的吻比oga残暴许多,意乱情迷的方想被掐着脖子接受来自alpha的接吻,大脑窒息般一片空白。方想回神后已经进入到了对方体内,无法克制的颤息,他恐惧的想,自己的阴茎好像习惯了插到alpha的后穴,被涂满润滑液的肉穴套弄,和alpha不正常的做爱。

beta小声啜泣,他精神上接受不了alpha,可肉体已经食髓知味,会主动配合方暧律动,在清醒的情形下,性器都可以被后穴一次次吞吐挤压,射在方暧温暖的肠壁内。

“很棒。”

方暧伸进一根手指把后穴内的浊液引出,手指和手掌被润滑液和浊液的混合物打湿,被捅开了的肉穴酸痛,但还贪婪的渴望着方想再一次贯穿。

只是方想一点也不想再来一次,他从床下捡起浴袍披在身上,遍布红痕的胸膛裸露大半在外,脸色很差的走到浴室,关上门重新洗澡。

这次方想洗澡用的时间比较长,打开浴室门,一眼看过去房间内很干净,没有发情期的oga,没有引人犯罪的信息素,只有一个惹人讨厌的方暧坐在床上看书。

方暧拍拍床的一边,示意方想睡过来。

小时候的方想会兴高采烈的跑到床边,等待小叔给他讲睡前故事,但现在的方想不会过去,他换上衣服,从房间走了出去。

方暧表情平静的撕书,暗沉的眸子隐隐透出神经质的特征,alpha下床走动的时候随意擦去大腿上干涸的精液,换了身衣服便跟着定位出门找方想去了。

方想难得的喝闷酒,从来没醉过的他好想大醉一场,忘掉所有世俗烦恼。

徐期对他的酒量感到敬佩,要不是有点忌惮方家,都想和这个beta一起喝两口。

方暧自己养大的beta,当然知道怎么顺毛,他先是温和的轻声说,“再喝下去对身体不好。”

接着又说,“我扶你去洗手间吧。”

语气关切,目光温柔,方想恍惚的看着方暧,觉得自己一定是醉了,不然方暧那个疯子怎么变成小叔的样子了。

方想没有挣扎,方暧扶起人往洗手间走。

徐期莫名其妙的跟了上去。

两个人进的是alpha洗手间隔间,在相邻的隔间里,徐期听见方想哽咽的说,“你骗我。”

方暧嗯了一声,哄骗着方想,“我是小叔,也是方暧,方想你不能只爱小叔就不爱方暧了,那对我不公平。”

前者是亲情,后者是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感情。方想摇头。

方想没喝醉脑子很清醒,诡辩容易被他看穿,于是方暧就堵住嘴不让其开口。

含糊的接吻声在隔间响起,徐期知道一点,但确认他两关系的时候依然震惊极了。beta喘得委屈,腔调叫人激起了难以捉摸的想法,而alpha好像拉着方想准备在洗手间做点什么。徐期想走又不舍得走,听墙角还听上瘾了。

“我对你硬不起来。“方想说着实话,不下药他和方暧不来电。

方暧吃了半天,终于放弃。

徐期听了半天,脑瓜子嗡嗡的。

beta在上面?alpha在下面?啊?你们玩的好花

易初从有记忆就清楚知道自己不是这家的孩子,他是被生父送过来的。

虽然养父家对他很好,供他上学费昂贵的私立学校,用最好的教育培养他,但这个好是有代价的,需要易初长大后同oga哥哥生个孩子,所以易初没有单独的房间,一直以来和哥哥睡在一间房培养感情。

哥哥易未是个十分孤僻的oga,不爱交谈,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不过小小的世界可以挤进一个小小的易初,愿意分享给无家可归的易初一块容身之地。

易初想完成养父的任务就得和易未生个孩子,之后,养父会送他出国留学,再给一笔足够他这辈子衣食无忧的钱安排他进海外公司拿到一份稳定的工作,最终让他获得自由。可惜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都是睡的素觉,半分过界的举动也没有,这是因为易未的发情期没到,一般oga高中年纪就会进入发情期,上学为了防止alpha标记日常都会戴上防标记胶布,然而孤僻的易未不愿意上学,学业方面是请的家教,易未比易初大两岁,法的动作,还要承受oga愈发猛烈的幅度,都没有力气同易未说话了。

内射在里面之后,易未不太舒服的想起身。

“不要动,就让我停在里面。”易初抱住了oga的腰,觉得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有点强硬,脸靠在对方有着薄汗的胸膛,放柔声音说,“哥我喜欢这样和你紧紧贴着。”

易未就没有动了,被安抚的相拥而眠。

很快,易未测出来真的怀上了,易初可以走了。他没有什么自己的东西,就是一些书本和同学送的礼物,一个书包就可以装下,易未看着他收拾东西,看着他像往常去上学一样背起书包离开。

然后易初从易未的世界里消失了。

易初被送去留学了,名下有一套房,卡里的钱够他上学和生活,剩下的钱得等到易未生产后才会打到这张卡里。他在十年里不能结婚生育,不能有性生活,但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易初只想好好享受不用作为附庸的生活。

剩下的钱在十个月后出现了,易初看了一眼卡内的余额,把注意力投入到了学习和新的兴趣爱好上去,没有过多关注国内的消息。

几年后,他成功入职了内定的工作,过上了安稳没有忧愁的生活。

但易未出现了,看着风度翩翩礼貌谦逊,没有从前孤僻不理人的样子。

易初以为自己眼花了,摘下眼镜揉揉眼睛,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易未就算换了个气质还是可以认出来的。不想相认的alpha转身想走地下停车场蹭同事的车回家,让易未从背后叫住了。

“小初,“易未走向易初,笑的很开朗。

易初看着他笑心头有点不安,不过还得回头打招呼,低声喊,“易未。“

易未没有计较易初需要的时候一口一个哥,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喊名字,他声音很温柔,“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吧。“

“餐厅都不太好吃。“易初婉拒。

“那我给你做,有了孩子后,学会了好多菜。”

易未提起一嘴孩子的事情,易初尴尬的不敢回话,在这边生活的太舒适,表情管理和心理素质都不如以前。

“走吧。”易未揽住alpha的肩膀,将人塞进车里系好安全带。

易未将导航点开,明知故问,“你家地址。”

副驾驶座位上的人垂头丧气,小声报出地址。易未看他从头到脚都透露出颓丧,一脸像是被死去的回忆狠狠攻击了,穿着和外貌懒懒散散,就知道他日子很休闲,过得很不错。

oga很好的藏住了自己情绪,没有外现给身边的人。

进门之前做饭只是个借口,进来后发现alpha日常吃的都是酸奶拌麦片,打开冰箱里面空荡干净,厨房一点油烟都没有。

“你就这样生活的吗?”易未生气。

易初解释,“也不是,我偶尔会买点意面在家煮。”

“算了,跟我回国,工作关系转到国内的总公司。“易未收拾起他的东西,像是立刻要带着人赶航班。

“我不回去。“易初连忙拦住要走进自己卧室的oga,但阻止无用,对方还是坚定的推开了他的卧室门。

卧室里不是乱,而是羞耻。柜子上摆满了各类游戏人物的模型,一个小机器人放着音乐从床底下滑出来,来到易未脚边,没有巴掌大的显示屏上是可爱的颜文字,一本正经的机械音说,“欢迎回来,工作辛苦了,主。“

顿时社死的易初摁在机器人头顶的开关上,强行把它关机。

“这就是你不回去的理由吗?“易未很难评他的兴趣爱好,言语却很一针见血。

“是的。“易初抱着小机器人摆烂。

易未絮絮叨叨的关心他,“你每天吃的都不健康,还不如回国,这些模型我让人寄回去一个零部件都不会给少。“

“哥“易初打断易未的话,”谢谢你关心我,但我真的不回去。“

oga心里窝着火,冷声质问,“你有关心过我吗?把我当个物件一样用完了就丢。“

易初让他问的哑口无言,沉默片刻,对他道歉,“对不起。“

“你要是真觉得愧疚,就和我回国结婚,陪在我和孩子身边。“易未拿出孩子想绑住易初让其动摇,可易初的表情看上去对孩子一点感情都没有,对自己也没什么情分,实在冷漠到了极点。易未对他不再抱有一丝期待,索性逼迫起了易初,”你不愿意回国的话,那我们就在这里结婚然后再生一个孩子。“

易初皱着眉,对面前的oga说,“哥,我们不能结婚。“

“该做的都做了,孩子都生了一个,不结婚你还想怎么办?“易未拽着全身抗拒的他往卧室里走,气笑了,”你对我负着责任。“

‘不行,“易初把机器人放到一边,挣扎的起身,“哥我给你认错,你打我骂我都行,我把你当哥哥看待的。“

“那当时你怎么把哥哥上了呢?还上了两回。”易未记得比易初清楚,他幽幽的说,“的卡交给塞西,“有我可以解决的麻烦尽管找我。”

“我到时候应该怎么找你?”塞西真诚发问。

“我给个地址给你,有事写信,”财大气粗的赫希补充了一句,“卡里钱很多,随便用,没有密码的,但如果刷不了卡的地方还是准备点现金在身上。”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塞西被他感动了,“就是你再强一点就更好了。“

“我会的。“赫希心想今年年底回到坦城,家族就会让他再融入一份据说是很高匹配度的古代种基因提高身体素质,到时候就会变强可以保护自己的好友了。

“加油,“塞西友好为他打气。毕竟以赫希当前的身体来讲,各方面都已经达到了他的天花板,再提升也提升不到哪去。

两人共骑一匹马来到城外,赫希将他在大路旁边放下,然后策马离开。

塞西看了眼主干道的其他几条分支,选了一条最偏僻的小路前行。

在他走后不久,长得和喀罗一模一样的白发战士背着长刀顺着塞西走过的道路前进。

塞西拿着长刃不知道该怎么打,似乎一点赢面都不存在,对方的刀似乎有自己整个人那么长,而自己当初顺手拿走的长刃还没有对面刀一半长。

两人对峙的站了一会,谁看了不得夸一句塞西勇气可嘉,敢于朝对面亮刃。

“妈妈“喀罗冥顽不灵的叫着这个称呼,他是真心邀请塞西的,”我们去创造新的世界吧。“

塞西沉默的转身,脚步越来越快。

喀罗像只刚出生睁开眼认准了母亲的鸭子,小步伐跟在塞西身后,亲昵的叫着妈妈,似乎完全忘记了被塞西捅穿心脏死了一次的经历。

只能闭紧自己嘴不去刺激喀罗的塞西甩也甩不掉对方,绞尽脑汁想着哄骗的法子好让对方别跟在自己身后。

于是他调整笑容,和喀罗温柔的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

“妈妈,你还会回来吗?”喀罗对答案心知肚明,却站在原地乖乖等待,眼睛直直盯着塞西水天蓝色的眸子问。

“我会回来的。”塞西肯定的说,人很快就没了身影。

喀罗等到天黑,也依然站在原地。

最后看着天空中出现的太阳,喃喃,“你又一次丢下了我。”

“塞西”

这个方法的语速放慢了些。这是他这几年来有限的好心。

到了傍晚换班的时间,李常没有丝毫懈怠的交接事务,连主子白天多喝了几盏茶估摸着晚上会多起夜的小事都提醒着对方。

再细致的小地方李常就不说了,个人有个人的行事方法,他得留几手,不能把隔半个小时烧小壶水随时方便主子喝茶的招都说出去了。

生活起居的事务全凭着细节,事事用了心,主子才会想着你是个贴心的,靠着这些在景和宫李常才长长久久的呆着。而不是像那几个觉得自己没出头机会就怠慢主子的蠢笨太监,呆不到一个月便被撵出去,在各个不受宠的妃嫔手里磋磨岁月。

这位废太子再怎么虎落平阳,那都是天家血脉,到了年纪自然是会封王迁走别居,伺候过一场的也会带出去,好过老死在宫里一辈子。

大抵是读书明智,李常对前程想的很明白,像他这样不争不抢的性子在宫里是毫无出头之日的。

磨剑五年,唐定安还是不能出剑,父皇正当壮年,兄弟天资聪颖,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他这个废太子想一飞冲天,再磨五年的剑都不一定能成事。

可他不甘心就这么庸庸碌碌过一生,他生来就是要光照天下,龙飞九天的,如此狼狈下场看别人在权谋的戏台上热烈表演,争夺那个原本属于自己的椅子,真是叫人生恨又恶心。

到了深夜,高明悄无声息的进了房门,但屁股一坐到床就忍不住叫喊。

李常听到有动静就会醒,他借着月光起身瞄了眼对面床铺。

一头冷汗的高明坐不住也站不起来的两手扶着墙,见李常醒了,像只落水狗眼巴巴的望着他。

白天才炫耀过一番,晚上就凄惨可怜的回来。

“是被杖罚了吗?”李常叹气,在枕头下摸索几下,拿出管伤药从舒服的被窝里起身,好心的去给对方上药。

高明不是末尾写出个朱色的允,允了史官如实记录先皇的死因。

五更,帝夜御三女忽马上风发作,药石无医。

三个月,李常的字才能勉强入眼。

唐定安不太满意的对粉袍总管大太监说,“还需努力。“还从自己私库拨了一套笔墨纸砚作为激励,毕竟他身边就这一个能摆在明面上忠心耿耿的侍从,要是传出去皇帝最亲近的大太监是个不识字的,实在有点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励精图治的新皇对黎民百姓可能是好事,对宫里的太监宫女就不一定了。

唐定安皱眉一句宫内乌烟瘴气的,李常就开始编规矩,清算人。

先是已经做好册子要放出宫的宫女通通查一遍,犯错误赶出去的都还可以发还原籍,但要是做了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就有别的去处了,比如手脚不干净的拿了主子的财物偷带出宫卖了,这样的要扣下不放出去直接送去做劳苦繁琐的工作。

但也有查出来的几对太监和宫女对食,没有被宠幸过的宫女理论上属于皇帝的女人,深宫寂寞不是他们取暖慰藉的理由,先皇不查是他不在意,而唐安定在意,所以李常召集了各宫的太监总管和管事宫女,将这几对胆大包天的太监宫女当面杖杀以儆效尤。

痛呼和求饶声渐渐无了,血滴落在石砖缝隙,风刮在人脸上冰凉,李常干哑声音说,“都警醒点,殿下厌恶的,咱们别去碰。“

行刑结束,高明看着血前粉袍的旧人,咽了咽口水,心底惧怕起印象中一贯是老好人的李常,觉得对方的背影有些高不可攀,连上去打招呼的想法都歇住了,快步走远。

李常的双眼所见都是猩红,清秀的脸颊苍白,想呕又吐不出来。

他认得其中一个太监,也认得和那个太监对食的宫女,曾经收过对方红纸包着的点心,回赠过二两碎银。

这个时期你怎么还留着香囊在身上,被人不小心瞧见举报上去,白白丢了性命。

李常能做的只是把他们葬在了同一个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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