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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装弱攻X山寨二当家)

 

二多愁善感女装美少年x天然呆脑回路慢二当家,花熙x展鹏翔

攻是一个孤儿,被一谷有故事的美人收养,谷里本来只收女婴,或者是女子才能入谷,但是架不住攻漂亮,水灵得跟朵花似的。所以现在攻就有了美人师父若干。可惜攻根骨不佳,什么都只能学个皮毛,师傅们就把他往才艺方面发展。琴棋书画是必须的,攻还善舞,腰肢曼妙,晃动间脚玲当当的响。

攻成年了,师傅们想让他出去见见世面,这个给他塞药剂,那个给他塞暗器。大师傅还把攻叫到她房间,特训一礼拜,学化妆。等攻下山就是一副女子打扮,蒙了面纱装哑巴。攻想去富饶多情的江南看看,坐船遇到打劫的。这时候受出场了,受是大当家的双胞胎弟弟,长得一样,擅长使刀,一把钢刀使得是水泼不进,寒芒四散。没杀了打劫的人,就是割了他们的手筋让他们做不了恶。攻这时候就看上了受,受又豪迈又有男子气概,跟攻在谷里见过的莺莺燕燕不同当然不同,性别都不一样。

受把被打劫的人都放了,就攻不走,一双美目使劲盯受,把受盯得头皮发麻,就问攻有什么事。攻装哑巴声音没法改,师傅也没教怎么变,只能写出来讲自己要去江南,可是路途遥远又是孤身一人,可不可以雇受一行人当保镖。受刚好也要去江南,就捎带攻一起去。攻一路上又是给受做菜又是给受跳舞,还很含蓄地给受谢写情诗。

不过都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受天然呆,过的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生活,不懂那种情情爱爱的东西,身旁人都看出来了,提醒受,说攻那么漂亮又贤惠,赶紧娶回家,大当家都娶了两房虽然都是男的,您这个做弟弟也不能落后。受觉得也是哦,就开始多试着跟攻相处,结果就是感觉不出来什么东西,因为他反射弧长,当场是感觉不到的。但是攻的心跳是怦怦的。受这是喜欢自己还是喜欢自己。过几天受就没那么亲近攻,攻心头的小花就蔫了。把事情告诉给谷里的二师傅攻出来这么多天,隔几天就会写一封信回去的,没几天回信来了,二师傅在信里写:做了他!!!师傅给的药里有春药,管他是百炼钢也给我变成绕指柔。

攻还真胆战心惊地下了药,两个人在攻房间里,吃攻做的饭菜,攻不敢吃,就喝没加料的酒,偷眼瞧受。自己的心上人真的是怎么看怎么看不够,受的脸就是越来越好,喘气如牛。攻临时反悔,觉得心疼,想给受找解药,直接被受掠到床上,骑上了。接下来,后半夜,整个客栈的人都听到异彩纷呈的叫声,受兄弟们觉得受正在好事中,都不敢打扰,全体跑到离得远的酒楼喝酒庆祝。受那时候正骑着攻,大屁股吃着攻的大香肠,哐当哐当撞攻的小白肚子。一晚上翻来覆去的做。临到天明才放过攻。

等受睡饱了爬起来就见到小媳妇似的偎在他怀里的攻,昨天的记忆回笼,开窍了,大手一挥,回大本营,成亲。受一行人回到家,家里早装点好了,一片红装。大当家见到准弟媳的攻,大手拍上自家弟弟的胸,不错嘛,大美人,比我家的那两个强多了。二夫人这时候鬼魅地出场,直接打晕大当家,跟惊呆的攻讲,自家这个不争气的就先带回去了,不让他出来脏眼。他走了,身后还跟着一副担心模样的大夫人,三个人都进了一个房间。

攻做了一桌子好菜,就受一个人吃,其他三个人到晚饭期间都没起来,攻就说大嫂们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受头也不抬地吃饭,回了他一句,嫂子们是忙,不是不喜欢他,不要哭。攻才不哭,专心给受夹菜。

婚礼如期而至,大当家是又闹洞房又听墙角,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了,一戳纸窗,看的的就是,在上头的是自己弟弟没错,可在自家弟弟屁股里进进出出的不是那个吗?大当家就扑倒身后二夫人怀里哭。自己弟弟什么多好,就是脑子转的慢,他都不敢讲黄色废料给自己弟弟听,这失败的性启蒙,弟弟就这样被别人采了。二夫人说,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别管了,今天你光顾着喝酒,阿斌大夫人给你熬了醒酒汤,喝一碗就上床睡吧。大当家就被二夫人抱回去,新房里也是春色一片。

三铁公鸡三当家x乐善好施佛门俗家弟子,慕白艾x了无

寨子里一大票人没有一个会管帐的,就剩三当家这半个读书人在管。大当家豪气,二当家拎不清,三当家愁啊,看这钱哗哗的流出去,撂挑子,不干了,爱咋咋地,出门散心。三当家白面书生一个,看着就好欺负,竟然有宵小想抢劫,真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三当家想收拾人,先有人跳出来了,棍扫一大片,见人都横七竖八躺下了。那人才执着佛号问,施主,无恙否?三当家一看,大高个,短发茬,手握长棍,好像是个出家人。三当家不爱跟出家人打交道,没致谢就走了。

晚上住店,黑店,迷烟都吹进来了,结果有人把使黑的店小二直接打晕扔进来,声音还是那么熟悉,施主,无恙否?三当家跟大师傅面对面的呵呵呵,卷铺盖睡觉,眼不见心不烦。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三当家有难,必定跳出个大师傅解围。大师傅说,观施主面相,印堂发黑,恐有无妄之灾,遂紧紧跟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三当家想那你跟就跟吧,总有烦的一天。

,所以他被有心人抓走,跟一班子与他相同出身的孩子一起,作为安插进庙堂的种子秘密地培养起来。佞臣是其中最出色的,连中三元,状元及。秀才这次打点行装,上京,结果还是不中。回家之后,秀才心中那一点火苗子彻底熄灭了,本来就是饥寒交迫的状态,这回算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在秀才呕出一大口血,昏死之际,县老爷搁这一天变成了人。

变出来的相貌是有凭依的,县老爷用的就是秀才的脸,不是他的面黄肌瘦,而是肤白如凝脂,目若朗星,光彩夺人,让拿着欠条过来土豪劣绅一个晃眼。呀哈,这穷书生原来是长这模样的,还要什么紫毫笔跟端砚,直接把人发卖了,能值老鼻子钱了。这乡绅就要动手,被人抓住手了。砚台紧跟着县老爷一起变成人,他只能用乡绅的脸了。别看这乡绅心思龌龊,欺男霸女,这模样长得是十分的周正英朗。要不是因为砚台的脸黑如锅底,乡绅准保能见到一张跟他如照镜子一般的脸,就是个头不足砚台,然后被砚台拧巴拧巴地扔出去了。

秀才这时还没死,看着两个精怪竟也不害怕,借着回光返照的最后一点时间,跟两个人说出自己的遗愿。他希望县老爷用自己的名,自己的脸去考取功名,这样也算是为自家的门楣争一点光。毕竟是当过自己主人的人的请求,县老爷答应了,秀才这就去了。两个人把秀才给葬了,踏上了赶考之路。

县老爷是书生打扮,砚台既是保镖也是书童,两个人在外面流浪了一段日子,在开放科举的当年参加考试,一举得中。县老爷的主人几经更迭,但逃不开读书人的范畴,作为一只笔的时候,他就经主人之手,研读各类经史子集,百家名书,引经据典这种事自然不在话下,洋洋洒洒的大篇文章写下来,就是策略差一些,但有前人之言,也是能凑合过去。就这样县老爷成了举人,又中了进士,最后被派到一个小县城当了县老爷。

当这个县老爷的时候,身为犬妖的左捕头接了他义父的班,右捕头小昙花则是扭送一伙强盗到县衙的时候,被县老爷给留下来的,按他的话说就是,都是妖怪嘛,自然要行个方便,能让人混好一点,当然要帮忙。

再说砚台,他是代班的县太爷,比起正主的县老爷还要更受老百姓的拥戴。看那浑然一色的黑,看上去像不像包青天再世,加上他断案如神,秉公执法,刚正不阿的作风,让老百姓觉得如果每天上公堂的是砚台就好了,那位白面书生模样的县老爷在气势上还是差上一些,不能服众。县老爷对于这些闲言碎语并不在乎,在听到别人称赞砚台的时候,他反而更高兴,这说明他眼光好着呢,他喜欢的人是个绝顶好的人。县老爷对砚台是一片春心暗付,可这一朵爱情之花开不了果。问题不在于县老爷,而是砚台。

县老爷原身的那支笔是羊脂美玉做的笔杆,那玉剔透明净,所以县老爷也是心思通透,笔头又是用千丝万缕的兔毫制成,假使一缕就即为一窍,县老爷的心都快扎成筛子,这般聪慧的人却撬不开砚台的心,全因砚台是是一块石头做的,心如磐石不可转,想要点透他不容易。

在这个小县城呆了一段时间,县老爷的高业绩让他得以高升,虽说还是做个品级不高的县太爷,去的却是十分富庶的县城,管辖起来也轻松了不少,不再需要跟一些土匪打交道,可是县老爷没能高兴起来,谁让左右厢房住了两队佳侣呢,真是看着都眼热,想上去把两队都给分开了。

左边的,县老爷时常看到身量犹如少年的小骨头遛狗,那站起来能有一人多高的大狼狗,撒腿跑起来,跟阵风似的,那力度,那速度,能把人颠散了架,到时候是不是就好抱着小骨头的小细骨头,张牙来啃,右边的,一年中有三四次,丰腴的壮妇人会溜进右厢房里,结果就是那一夜,全府上都能听到异彩纷呈的声响,知道你们春情盎然,也要顾及一下别人。再瞧瞧自己,总有批不完的公文,看不完的卷宗,断不完的案,要不是因为还有一个砚台伴着他办公,他绝对会跑到深山老林里,这日子没法过了。‘

县老爷官运亨通,情场不顺,这时候还有人给他添堵,有人给他说媒了。县老爷这个府衙都是大好青年,却没人去烦左右捕头们,他们一个说小骨头是女扮男装,一个说老蜜就是他媳妇,那些个媒婆就往县老爷这边发展事业。县老爷是涵养好,才没有摆下脸,却也不堪其扰,搬出一个家人已亡,需要守孝三年的借口打发了这些媒婆。媒婆们只好去骚扰砚台了。之所以没有地接管了公司,除此之外,女人还为少年重新物色了他们家族在国内的新产业。

两个长久敌对的老牌家族就这样在少年身上达成了奇异的和解,少年也因此成为了商业帝国的新秀,所有人都以为少年会开始进行商业版图的扩张,没人知道的是,少年在开会的时候开小差了,边上的电脑屏幕上正开着视频聊天。

少年喊那头的人爸爸,这个禁忌一般的称谓令刚起床的父亲停下穿衣服的动作,然后被少年“点单”了。

穿那件新买的衣服,尺寸正好,特别衬爸爸你的好身材。

父亲去穿那件所谓的新衣服,少年却掐断那份好春光,等着回去慢慢欣赏,这个时间还是要留给工作的。

少年身上留着两家人的血,而这两家正好都是这个行业的个中翘楚,综合之下,少年自然也有着非常不错的商业头脑,两家的基业会在少年手里不断壮大,然后合并到一块去,成为整个商业圈里岿然不动的磐石。

主cp:

攻:鹰与克莉丝汀的大儿子枭,二代目kg。没接任之前对受好奇,接任以后,设局捕获受。

受:暗堂金牌杀手,代号gun,好枪械,在替朋友装作脱衣舞男时杀掉了与攻同行的猎物,引起了攻的注意,在攻彻底接手kg之名之前,一直被人任命为攻除去隐患,每一次的暗杀,都让攻更沉沦了一分,到最后,即使完成了任务,他也没能从暗堂里走出来。

副cp:

攻:鹰与克莉丝汀的小儿子影,曾经的杀手be,痴迷他的授业老师knife,为了老师,他进了狱,闯过刀山血海,成了二代目的影。即便成了暗堂的头头,他也没能留住老师。为了重新得到老师的行踪,他与枭合作,布好一张弥天大网,把他的手下gun送到枭手上。

受:与gun同期的金牌杀手knife,擅长暗器,尤其是匕首一类的刀具。向往自由,是暗堂那个不成文规定的先河者,他的任务要求是培育出下一任的影就能换来自由身。他对影的情感很复杂,亦师亦友在加上十多年犹如父子一般的相处,但这种舔舐情深还是抵不过平凡人的生活,他最终抛弃了影,在一个温暖的南方小镇生活了一段时间。这个时间只有一年,一个出落得越发妖孽的年轻人把他带离了他想要的家。

大纲:

g打赌输给了f,要替他接手头上的活,一份乔装混进gay吧的任务,在f的计划中,是要把目标人物诱骗到私人的场所,一拳解决,但是f嫌弃目标人物长的丑,又是一副肚满肥肠的臃肿之态,他爱惜自己羽毛,舍不得下场勾引这种人,而且,在他踩点的时候,看上同时段表演的一个调教师,为了勾他想睡的人,他就把猎物给了g。当天,他除了在舞台表演时睡了调教师,两个人还把“战场”转移到附近的酒店。色令智昏的f把g就这样给丢下了。

g在舞台上跳了一段脱衣舞,仓促练习下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许多人火热的目光也让g有些怯。不过,他牢牢记着f的话,如果紧张就把底下人当成你平时使用的靶子,是一堆的死物,你怎么对待靶子的就怎么对待这些起哄的人。g一下子就不紧张,他眼神冰冷,神情专注,脚下的舞步是靠着肌肉记忆执行下去,抬起的手做了几个射击的动作,前面是空射,把舞台的气氛给炒起来,人群的欢呼叫好声达到顶点时,一直扣在手底下的袖珍手枪转移到手指下,砰的一声,猎物的头应声而碎。

人群骚动,开始四散流窜,有一个人没有动,坐在猎物旁边的枭差点被猎物的血溅了满身。他今天是被猎物邀请过来的。猎物要讨好他这个太子爷,不知道枭会喜欢什么,但听说枭不近女色,想着会不会喜欢男的,就选择在gay吧招待枭,特意备下十几个各种类型的好货色放在二楼等着枭去挑,在此之前,要在一楼舞台区好好看表演,他是好这口的,对于新来的那个脱衣舞者更是垂涎得不行。枭本不想来,可他想起父亲的话,看不上不代表没有用,多接触接触总是没有错,毕竟你现在还没有从我手里把位子接过去,养一些给自己办事的人还是需要。所以,枭屈尊来了。

对于一开场的那场活春宫,枭并没有气血上涌的感觉,但是有熟悉感。他曾经撞破过父亲与师傅的情事,父亲是雌伏的那个,却从未在气势上输过师傅,就像那个调教师,他才是把控开关的那个人,动还是不动,他说了算。真正让枭上心的是紧接着表演的脱衣舞秀。虽然枭不曾看到这种表演,但也能看出来上来的是个生手,人群的倒彩声中,青涩和无措被无限放大,可是很快那种气势就变了,有杀气溢出。大概枭是唯一察觉那一闪而过的杀意的人,所以他并不会轻视舞者举枪就射的假动作,果然,在一股子肃杀之气扑来的片刻,旁边那个人被爆头了。枭灵敏地躲过到脸的血污,看着舞者趁乱随着人潮逃跑。枭有些好奇那张始终未揭开的银面具之下,是一张怎样的脸。

当夜,枭做了一个梦,那个舞者在他膝上,跳着舞台上的那只脱衣舞,末了,舞者的手慢慢抬起面具,下面的脸即将显现时,枭醒了。鼓胀的欲望彰显出枭惦记上那个人。

吃得饱饱的f去接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可怜g。每一次接活都可以有一小段长短不一的休息期,休憩完毕的g被最上头的人,他们的顶头上司—影接见。影给了g一张暗杀的名单。暗堂的杀手从来不过问猎物的生平,他们是一把好武器,只管杀便是,但每次会得到一定酬劳,却不是影向g提出的报酬,可以像f一样,给他一张契约,按契约所说去做,做完了他就能干干净净脱离暗堂。g婉拒了,他需要那些杀人之后的酬金,他自己不怎么用钱,但那些他资助的山里孩子需要,然后他希望影可以换一种方式酬谢他,给他更多的钱,从而换更多的学校。影答应了,g便开开心心去做活。

g不知道的一点,死在他手下的那些人是帮派里不安分的主,而影是枭的师傅,他为枭做这些事,的狰狞伤疤是多么地丑陋,也不说那与优雅根本不沾边的健硕肌肉,就说那张除了张扬放肆找不到其他形容词的脸,在研究员a说完受可以任意挑一个a做临时伴侣时,受看研究员a的眼神可以说是冒犯了。特别直白,特别露骨,特别地……志在必得,然后他就选了一个人去睡,睡完了还问在外面旁观了一切的研究员a。

“我这是要开始转变了吧。”

研究员a说是的时候,受就盯着研究员看,又说了一句,“那我期待转化完成的那一天,因为,我很想闻闻看,你的信息素味道到底是怎么样的?”

受一直把要闻研究员a的味道这句话挂在嘴边,在他睡了不同的a之后的有了孩子,在某一次研究员出差办公,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遇上了在军校上课,很久没见的小叔子。

出落得高挑俊美,美得很锐利的青年穿着笔挺的军装制服,在擦过受身边时,强硬地用一只手将他压在墙边,又用一只手给他未出世的小侄子所在的大肚子隔出足够的空间。

即使不是常常动武,受也不至于这么没有战斗力,只因压着他的人完全预判了他的动作,无论他怎么做,下一秒都有卸掉他力气的动作在等着他,以至于他始终贴在墙与那个人之间。

那个人压着他,声音也在压着他。

低沉,冷冽,仿佛是在冷泉里滚了一遭,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驱之不去的寒气。

“嫂子,为了压制你这个星盗通缉榜上的头号恶徒,我可是学习了很多,你验收到我的学习成果了吗?”

成果很显着,受也很想从小叔子手底下离开,但小叔子显然没有那么快放过他,冰冷的手指抚过了受被标记过的腺体。

“这里曾经是我的。”

温热的气息吹过那一块皮肤,有尖锐的触感划过,那是牙齿碰上皮肤的感觉,轻微的,又是不可忽视的,小叔子的牙齿还悬在那里,要咬不咬,最后也没有落下。

小叔子的话说明了为什么没有落下的原因。

“不是我的也没有关系,也正因为不是我的,我碰你了,你只会痛不会爽。”

“这是你背叛我哥哥的下场,也是你欠我的。”

受要一直被迫偷情,偷情到研究员a发现的那一天。

到最后了,才总结一下攻受属性,攻冰山,受心机,被牵扯进来的无辜弟弟是个乖乖学生仔,这说的是当初,后来变成那副鬼畜样,受要负全责,只能说受……应得的。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最后被弟弟这样那样,我可喜欢写攻和攻之间是带有血缘关系的,父子共妻,兄妻弟继。

蛤蟆精番外

蛤蟆在一个小食摊边吃菜面疙瘩边跟摊主唠家常,聊家人,聊此次出行的缘由,来接弟弟怀了孕的媳妇。

弟弟心心念念娶媳妇,结果真的娶到手了,接了绣球,娶了别人口中的无盐女,无盐不是因为貌丑,而是因为此人是男扮女装,一张男儿面无论如何也称不上一句女子的好相貌。

男扮女装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早先此间地界战乱不休,家中的男丁全被征召走,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回来,为了保住家中这最后一点骨血,只能谎报家中生下的是女娃,侥幸保下一条命。这个慌已经撒下,若是别人发现定然就会被治罪,于是一个好好的男子只能养在深闺里不见外客,这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因为到了一定年岁,女子不婚配也是罪行一桩,最后就出了这么一个抛绣球招亲的下招。

招一个一个无所有的白丁,日后许了让他再娶一门的好处,自家儿子也可与其他女子生育小孩,两方生下的小孩都记在一处,也就是说人前是夫妻,关起门来过得又是各自的小日子。

算盘打得很好,临到头,乖顺的儿子却是不依,说怎可平白搭上一个清白姑娘的名声。虽说是做了背地夫妻,那也没到要污了人家姑娘名节的地步,只是这背后的深层原因,儿子暂时还不愿同二老说,就怕二老知道之后更加后悔当初谎报性别的事,因着这做了十多年的假女郎,儿子的取向变了味,开始不喜女子,心里暗暗希望能有一名男子能把自己欺压了去。

这好了龙阳还如何延续香火,这家儿子也是没想到对应的后招,只能先紧着眼下,把目前的困难给对付过去。一只绣球扔出,还正好不偏不倚砸到一个过路人,长得金枝玉叶的矜贵小公子稀里糊涂地就被身旁人恭喜,恭喜他要做新郎官,要与楼上的那人成亲。

小公子看着楼上那个粗手粗脚生得魁梧有力半分没有女儿家娇美柔弱之态的大姑娘,心里也是欢喜的,这不正好有了瞌睡来了枕头吗,他刚刚还跟哥哥嫂嫂打了保票,出来游历的这段时日定当会带个媳妇回去,而且这个媳妇跟他家嫂嫂有些像,也是这般孔武有力,也是这般“好”相貌,当然,这相貌自然没法子跟他嫂嫂完全比肩,他嫂嫂是世间独一份的“好”相貌。

所谓的好,其实就是丑,见这么一个丑姑娘抛绣球招亲招到这样一位姿容不俗的小公子,围观的人起初只是看笑话起哄,见这小公子拿了绣球上楼是真打算娶了楼上的无盐女,一旁人就只能说这是命里注定的良缘,是缘还是债,那都是人家关起门过的日子,外人说不得什么。

就这一家子来说,这当然是一份天大的好运,能不砸到一个行乞之人已是大幸,竟然能碰上这样一位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读书人,若把来龙去脉说清,应当是能理解他们的难处,但小公子此时此刻一心念着他的婚事。他可眼馋成亲了,打从小伙伴的嘴里听说过哥哥嫂嫂成亲时的盛况,他就一心想要有一个,现如今这么一参与,那当真是觉得成亲乃是人生的头等大事,特别是当他的娘子自掀了盖头,将一张干干净净未施脂粉的脸正对上他时,他有种强烈的感觉想要记住眼前这张脸。

这就是将要与他相伴一生的脸。

他娘子的脸若是生在女子身上,那真的是一张丑媳妇脸,如果换做是男子,却是不丑的,浓黑的眉,坚毅的眼,鼻子不高不矮,隆起那么一节的鼓包,嘴唇偏厚,嵌在那张微微焦黑的大方脸上,让人只能看到那动起来时洁白的牙与鲜红的舌。

娘子说了甚,公子是听不得,只晓得被娘子哄着在地上打了地铺,这一夜的洞房花烛没亲上娘子脸倒是与地上的虫儿成了对,公子只在心中念,莫急,莫急,总有那法子能対上趟。

翌日,公子起了晚了,因着家里哥嫂疼宠,每日都许他赖床,到了这陌生地盘,往日的习惯也未改,但娘子家里是做买卖营生,白日由不得得早起买菜备菜,熬一些汤头,做一些小菜,等公子起来,桌子上早就备好了早点,笋丁肉包配豆浆油条,岳父岳母也在一旁坐着。

餐桌上岳父岳母似总有话要说,都被娘子挡了去,娘子沉着脸塞给公子一个肉包,那肉包咬一口咸香流油,甚是美味,公子却尝不出那股子咸,只觉得那包子真乃是甜如蜜,不愧是娘子给的。

娘子就给了这么一点甜头,好吃好喝地供着公子,可是却不亲近公子,手不给摸,嘴不给亲,就是整日整日泡在灶台前。公子知这是娘子忙着自家酒楼生意,许是前些日子忙着置办嫁娶的单子,疏于打理酒楼的生意,短了账,要这几日的忙碌去平账。

到后来得闲有空,娘子与公子来了一场开诚布公,一开口就表明自己是男儿身的身份,为何装作女子的这事,娘子也是细细与公子说过,再说到二人关系时,娘子盖棺定论地说道,“我与公子乃是表面的夫妻,可做几年的假夫妻躲过那层刑罚,之后便可和离,或公子长居我处,我与公子对外说是夫妻,对内我给公子招一房姑娘,让姑娘与公子成了好事,续了香火。”

这一番话说得公子五内俱焚,他原以为他这几日的表现任谁看了都能猜到他心悦娘子,怎知娘子是做了这等打算,这会他再也不能矜持,抓住娘子的手就是一阵的告白,“不可!我那日在酒楼之下见过娘子便已认定娘子是我的命定之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娘子与我凑成那一双人。”

“娘子啊娘子,你就信了我的诚心,不要让我与旁的人有了姻亲。”

公子的这通肺腑之言震住了娘子,娘子心有哀然,叹声道:“可我给不了你子息荫徳,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不能害了你。”

“这有什么害不害之说,我有你便够了。”

说的是拳拳爱意,道的是脉脉真情。

“倘若娘子真的想要孩儿,也不是不可,我是天上的龙君,本就有法子让旁人与我孕育子嗣,无论男女,娘子就不要在拘泥于你是男是女。”

“那娘子肯不肯许我几日前错过的洞房。”

“许我点这根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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