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玉势爽|腿交|淋尿|精神崩溃
齐治平走后,楚怀安感觉一阵恶心吐了半天,如今他后穴撕裂般疼痛,浑身无力,真是个活生生地废人。
地上全是他的呕吐物,很难闻,他费力地撑起身子想清理一下,没想到一时无力竟然直接跌在了地上。
徐重山看到连忙扶住他到床边,说:小安,你就好生歇着吧,我来收拾。我先来给你后面上药吧,这样好得快。
楚怀安连忙拒绝:不要,小山,不要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模样,小山,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啊?
徐重山摇了摇头说:不会的,小安,乖,听话,我给你抹药。
楚怀安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羞耻地扒开了自己的屁股,清凉的药膏进入了他的后穴,涂完之后感觉撕裂的地方没有那么疼痛了。
楚怀安想了想问道:当时我昏迷的时候,我的伤也是你给我处理的吗?
徐重山自豪地点了点头说:对呀,我呀,刚到府里的时候也不听话,主子总罚我,有几次罚的我都下不了床。那时候我就学会自己处理这些伤啊,什么的。所以啊,现在我是轻车熟路的。好了,药上完了,最近两天我都给你上药,过几天就好了啦。
楚怀安起来,感激地说道:谢谢你,辛苦你照顾我了。
徐重山纯真地笑道:没事的,你不用客气。你在床上躺着吧。
说完,徐重山就处理地上楚怀安吐的东西,把整个屋子都收拾了一通。
在徐重山收拾的时候,楚怀安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送到这来啊,我看你才十几岁,又认得些许字,想必家庭也不是非要……
楚怀安斟酌了一下用词,才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楚怀安知道自己这样问很冒昧,所以眼睛紧张地看着徐重山,看他有没有生气。
徐重山听到楚怀安的话,停下干活,沉默了一会,看着楚怀安紧张兮兮地看着他,毫不在乎地笑着说:我爹,他是朝中的一个八品官员。
楚怀安:一个朝中的大臣把自己的儿子献给皇子,听起来就很荒谬。
徐重山陷入回忆中,继续说道:对,我爹是个小官,但我年幼在府里的日子就不好过,我娘就是府里的侍女,后来在我几岁的时候就生病死了,我在府里也就是仰人鼻息罢了。后来我爹受他上司牵连,要获罪。挺严重的,可我父亲怎么甘心呢,他打听到平王殿下喜好男风,便想把我当礼物送给他。我是一个丫鬟生的庶子,我爹根本不在乎我,他说还好我面容清秀,长得倒有几分能看。说来,我爹爹得谢我呢,他在平王殿下的帮助下成功免罪,最近又升官当了六品官员,靠着吸儿子的血过上了好日子。
徐重山说这些话的时候,面色平静看不出一丝波澜,像是在叙述一个不想干的人不相干的事情一样。
楚怀安听到徐重山的经历,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徐重山的经历竟然是这么坎坷,他们二人说来倒是有相似之处,都被亲人背叛,被当作一个礼物一样送人,然后亲人坐享其成,喝着他们的血,吃着他们的肉。
徐重山看到楚怀安难过地低下了头,,忙转移注意力说:我都给你讲我的故事了,你给我讲下你的故事吧。
徐重山那么坦诚,楚怀安倒不好藏着掖着自己的身份了,便讲了自己的事情。
徐重山听完楚怀安的故事,瞪着眼睛问道:你是楚国皇子?太不可思议了。
楚怀安点了点头,感到一阵无奈地说:楚国皇子又如何呢?如今不照样是被人骑、被人压在床上承欢的玩意吗?
听到他自轻自贱的话,徐重山安慰:万事皆还未有定数,总有会有办法的。
楚怀安坚定了信心,说:是的,我一定可以回到楚国的,一定可以的。
接下来的几日,楚怀安木然地舔着玉势,他不得要领时,徐重山总会在一旁指导,然后再每日塞到自己的屁股里,
然后每日含着玉势入睡。
楚怀安每次练习舔时,都会觉得自己太贱了,竟然为了服侍一个男人,在这里苦心练习技巧。
只是自从上次之后,他实在不敢耍花招了,上次的疼他可记到了骨子里,而且如果他不练习的话,徐重山也会挨罚的,他不想连累旁人。
楚怀安就这这样行尸走肉地过了几天。
一日,楚怀安正跪在地上练习舔玉势,齐治平推门就看到了,满意地说:不错,学乖了啊,小狗。
齐治平貌似心情很好,走到床边,拍了拍说:小狗,过来,跪坐在这,撅起你的屁股,把你的骚屁股掰开。
楚怀安爬到床上去,听话地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经过几天玉势的扩张,后穴微微张了一个小口,齐治平看到那个微微张起的小口,有了点兴趣,伸出两根手指在里面搅拌,不一会肠液就沾到了他的手上。
他把手指伸到楚怀安的嘴边,调笑地说: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转着圈舔。
楚怀安低着头乖乖地舔着手指,看起来很顺从。
当然,齐治平知道这只是表象,不过来日方长,他不着急。
齐治平用手指,在里面慢慢寻找,摸到一个凸起,摁着那块软肉,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硬,用手指灵巧地刮蹭那里。
楚怀安忍不住呻吟了一下,然后快速地用嘴捂住了嘴巴。
齐治平很好心地没计较,问:什么感觉?
楚怀安皱着眉头说:有点酸,有点胀胀的。
齐治平惩罚似的摁了摁,坏笑着说:下次肏你时候,我就挤压这里,相信我,你会爱上这样的感觉的。这种快乐,可是前面怎么办也体会不到的。
看着身下人轻微的颤抖,便知道上次的性事估计给他留下了不少的阴影,便把他的头放入了怀里,轻声安慰道:你只要在床上乖乖的挨肏,乖乖地侍奉我,你想要的我会让你得到的。
对于齐治平罕见的温柔,换成旁人可能沉溺在这来之不易的温柔中了。
楚怀安心里一阵冷笑,打个巴掌给个甜枣有意思吗?这不就是训狗吗?齐治平把他拉入了深渊,然后再施舍给他那么一点点的温存,却想让自己对他感恩戴德,真是可笑。
齐治平拿出一粒药,递到楚怀安的嘴边,示意他吃进去。
楚怀安毫不犹豫咽进去了。
齐治平拍了拍楚怀安地脸问:不怕你吃的是毒药啊。
楚怀安笑着说:就算是毒药,您给的贱狗也得吃进去啊。
楚怀安心里想就算自己不吃,齐治平也会逼他吃的,还不如顺从点,少遭点罪。
看到楚怀安讨好自己的话语,齐治平心情更好了。
齐治平拿着被楚怀安舔湿的玉势,插入了楚怀安的后穴中,模拟着性器的抽插,不断地挤压凸起。
楚怀安吃完药之后,便感觉浑身的燥热,他感觉自己的鸡巴硬了起来,后穴感觉很痒,迫不及待地想要有东西捅进去。
于是在玉势进入后穴时,后穴不自觉地放松去迎合玉势。
楚怀安不得不承认,玉势肏得他很爽。
一种从未有的感觉涌上身体,太奇怪了,不够,不够,后穴迫切地需要更多的刺激。
陷入情欲之中的楚怀安在床上小声呻吟了起来,他面色红润,小嘴一张一合,齐治平好不容易才忍住艹嘴的欲望。
他知道掌握一个人的欲望,就掌握了这个人的大部分。
当一个人陷入情欲之中的时候,便是最好掌控的时候。
所以这个时候调教这个高傲的小狗是最好不过的了。
他当然清楚地知道这个小狗骨子里有多么高傲,有多么看不起自己这种卑劣的行径。
但是没关系,这个小狗很快就会沉醉在欲望之中,他们终究是一路人。
如果他经常给小狗服用这种烈性极强的春药的话,那么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个小狗就会自己主动扒开那个骚屁股求着他上。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愿意这样的,毕竟他喜欢带刺的小动物,一个完全不带刺的小东西,很快他就会玩腻的。
面上服从,骨子里反抗才是他想要的,就算楚怀安不想,也得乖乖跪在床上主动扒着骚屁股挨肏。
这种乐趣可是他一直都很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