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c吹lay()
宋影青觉得自己脑袋有些不清明。
这人的意思是,华仰止就在这间书房里?看着他被人舔?
按他那个性子不该直接蹦出来,一手掐一个,把他们这对奸夫淫夫一起送下地府吗?
可是现在,宋影青不仅没有看到一个鬼影子,身体的温度也是正常的。
略微一想,宋影青了然。
大概对方是不甘心被徐然轻易打发,想要来他面前唬他,让他留下来。
宋影青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自然不吝啬用最阴暗的想法来揣测他人。
桌子底下的池觉自然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动作都没停顿一下,反倒撸动他阴茎的速度更快,宋影青甚至能听到舌头吮吸的隐约暧昧水声。
这是隐晦的威胁。
宋影青用从华仰止身上学会的,上等人的傲慢眼神,上下打量了这个年轻人一番。
年龄不大,个子倒是很高,五官硬朗,皮肤是很健康的小麦色,留着一头和他莫名很搭的长发,挽成一个发髻扎在头上。
宋影青的视线在他洗得明显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上停留了一下,再瞄了一眼他的老北京布鞋,心中了然。
“你还没成年吧。”宋影青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你这个年级要做的是读书高考,不是坑蒙拐骗。”
素璞被说蒙了,他有些慌张地在牛仔裤口袋里翻找,说:“宋先生,我有道士证书的。”
翻了一会,未成年有些讪讪地抬起头,“我好像把证书弄丢了,宋先生。”
宋影青扶额,池觉在桌子底下没一刻是安分的,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一直在蹭他的西装裤腿。
水声更明显了,还有男人的喘息声。
怕让素璞再待下去会露馅,宋影青开口道:“这样,你回去好好找一下你的证书,等你找到再来给我看,可以吗?”
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最好哄骗,宋影青两三句就把人轰出去了,对方还一直千恩万谢,让他多保重身体。
宋影青很想说,你如果早点走,自己能更好。
门关上的那一刻,宋影青难耐地喘息一声,手无力地抵在书桌上,合同被他的汗给浸湿。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宋影青伸脚要把这个牛皮糖给踢开,没想到一脚踢到那块硬得硌人的地方。
池觉立马急促地喘了几声。
“影青,再踩一次好不好,再来一次就好。”
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卖力,还坏心眼地去抠弄那个敏感的小孔,宋影青呜咽着让他不要再弄了。
眼泪对于欲望上头的男人来说,是催化剂。
温热的口腔包括住他的阴茎,可能因为是双性的原因,宋影青的阴茎不长,颜色也是很白净的,池觉轻轻松松地就全部吞进去,一下一下顶在喉咙眼。
手指还在花穴里插弄,小穴早已经泛滥,宋影青夹紧双腿的动作反倒像欲拒还迎。
没有多久,宋影青就射在池觉的嘴里,而花穴同时也颤抖地喷出一道淫水。
就这么喷在池觉的脸上。
池觉还在吞咽着嘴里的精液,桃花眼往上瞧宋影青,露出几分讨好的意味,像一只摇尾巴示好的狐狸。
宋影青射完了,想拔吊不认人,但是池觉不松口,还在一个劲地去吸,好像把他当成了饮料,要全部都喝掉。
命根子还在人嘴里,加上贤者模式,宋影青也明显没有之前那样不近人情,他只是轻咳两声,扯了两张纸巾递给桌下的男人。
“擦一下。”
视线飘忽,没有看池觉沾满水渍,嘴唇红润,嘴角还能看到白色不明液体的脸。
那张漂亮的脸,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真的,特别色情。
池觉终于松嘴,他将宋影青的不自然尽收眼底,笑得无害又温和,说:“影青,你帮我擦好不好。”
池觉从没想霸王硬上弓,一下就把宋影青强了,虽然现在也差不了多少。
他从始至终目标都很明确,他想要的是宋影青的身和心,池觉有耐心去一点点试探、突破宋影青的底线。
就凭宋影青看他脸时的惊艳。
宋影青想也没想,“不要。”
男人双膝跪在毛毯上,他的腿边,本就不严实的浴袍早已经散开,他是全裸着跪在宋影青胯下。
宛如俯首称臣。
如果忽略精神抖擞的那处的话。
“我这还硬着呢。”男人声音因为刚刚的深喉而有些哑,“再说,这本来就是你弄的,你帮我擦,是应该的。”
“还是说,你想帮我解决下面?”
赤裸裸的威胁。
宋影青又扯了几张纸,抬起他的下巴,胡乱地乱擦一通,存心不让他好过,力气用得很大,直接把人的眼泪给擦出来了。
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模样。
好像刚刚被强迫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让宋影青的动作都有几分迟疑了。
这个力道还不至于让池觉哭,他就是演给宋影青看的,享受完对方的服务,他才睁开眼睛,问道:“华一顾是你的亲生儿子?”
宋影青把纸巾扔在垃圾桶里,现在在拿湿巾仔细地擦自己的手。一个眼神都不给池觉,只是嗯了一声。
池觉咬牙道,“你有湿巾怎么就给我用抽纸,擦得我脸好疼。”
宋影青动作停顿了一下,敷衍道:“忘记了。”
起身拉好拉链,宋影青站在落地镜前,再拍了一下身上并不存在的灰,镜子里面的男人又一副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样了。
“你记得把衣服穿好,我先走了,你晚十分钟再走。”
池觉就这么光着身子坐在地毯上,有些不可置信地瞪着宋影青,一字一句地说:“你就这么走了?”
宋影青回头望他,明明不久前,那双漂亮的眼睛溢满泪水,晃动时的水光潋滟明媚,让人挪不开眼。
此刻又变成了终年被大雾笼罩的寒湖。
不带温度。
宋影青皱眉,“难不成你要我开个发布会,把你给我口这事弄得人尽皆知?”
男人的眼睛落在他身上,不带任何情绪和欲望,就跟十五年前的雪夜一样。
“池觉,你说我们是同类,某些方面我们确实很像。”
“同样的低贱,同样的野心勃勃。”
“但我不会爱上任何人,那是一件无利可图的事,我不会做。”
“我没你那么蠢。”
接下来的葬礼流程一切正常,那些徐然请来的人,都脱下了原本道袍、神父的制服,换上了西装,戴上了墨镜和口罩,跟随在宋影青的身边。
最后的一道流程是上香。
头香是老爷子来上,这个饱经风霜、强硬了一辈子的老头,也终于露出了一丝脆弱。
白发人送黑发人,就算是再坚强的人,也不可能不难受,老头子站在牌位面前久久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