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衣x血河(强吻/窒息/出血//粗暴/内S)
铁衣当然不会错过,身下人性器的淡淡阴影下,那本不该存在的粉嫩肉瓣与花蒂。铁衣晦暗不清的眼神正凝视着这淫靡的物什,只是轻轻一碰,软腻的触感滑过指尖,那人的身躯便立刻剧烈抖动地发出了一声泣音,就像被定在原地的玩偶般任人宰割。
“别碰,求你了……”血河苦苦哀求道,颤抖的声线彻底暴露了他此时内心的惊恐和无助,但铁衣依旧置若罔闻,对着那娇嫩的穴口便掰开探索去。
“看样子,他……不,他们,没碰过这里啊,”温热的肉壁不顾主人的意志,下意识地吸附着粗糙的手指,仿佛在引诱着进去更多:“正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做第一个占有你的人,让你以后永远不能——再装作平静地注视着我。”
铁衣一把扯下胯间的裤带,不知何时,那骇人的东西竟早已充血鼓胀至挺立,狰狞地弹了出来。许些黏白的液体附着在铃口上,表皮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简直如海啸般满含着翻涌的欲望。血河仅仅只是瞥见了那孽根,粗壮的柱身一瞬照映在眼中,便立刻大惊失色:这……这怎么可能进得去,不行,一定会坏掉的……
不等血河反抗,铁衣对准那艳红潮湿的花穴,一个挺身便狠狠撞了进去。下身被猛地破开的剧痛顷刻袭来,许些殷红的血从交合的缝隙中缓缓淌出,浸在了原本白净的床单上。血河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他两手死死抓扯着凌乱的被单,想要叫喊,想要哭泣,喉咙里却沙哑枯竭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即使见到昔日情人这般凄惨的模样,铁衣也看上去也并未心软,每一次凶猛的抽插都如同酷刑般钝击着身下人的身心。血河乎感觉自己要坏掉了,修长的十指因疼痛而抓挠着铁衣宽阔的后背,留下扎眼血痕足以见其用力之深,平日里明媚的双目此时紧紧闭着,眼尾处还闪着许些水光,仿佛这样就能逃离分崩离析般的痛楚似的。
“不准闭眼,给我看清楚,你是怎么被我上的——”铁衣看见那人这般抗拒反应,心中又涌上一股揉杂着莫名情绪的烦躁,尖锐乳白的虎牙对着那裸露的红樱便狠咬了上去。一瞬间,可怕的痛觉便逼着血河惨叫着睁开了眼,虚浮乏力的手臂企图推开那臂膀,但每推一寸,撕裂似的拉扯感便又加重几分,到最后,血河只能小声啜泣着,被迫承受着那人几近凌虐般的啃咬。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难道做得不够好吗……”血河隐约听到铁衣喃喃自语着,但翻涌着的疼痛已让他不能思考,也看不见那人此时灰暗无光的双目。还来不及等他咀嚼这句话的含义,不断持续着的折磨便又一次裹挟了他,将他拖拽至精神的深渊中。
渐渐地,原本狭窄的甬道已被彻底肏透,硕大的龟头次次朝最深处撞去,疼痛夹杂着酥麻的快意逐渐涌现了出来。血河难以置信地感受着这变化,初尝蜜果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滑腻的透明淫液混着血丝从交合处淌出,阵阵欢愉的酥麻感直向脑际涌去,他微张的口中不禁漏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这样对你你都能……难道说你果真天性如此——”铁衣当然不会错过身下人的变化,嘴上发狠地说道,胯下的动作也愈发用力。灼热的龟头直朝花心顶去,像是要势必撞开那窄门似的,这汹涌的刺激又激起另一番欲望的浪花。
“不是!我,我没有——额啊!”像是迎接铁衣粗暴的入侵似的,花穴深处那隐秘的入口于情动时微张开了。这陡然突升的快感让血河浑身一颤,原本哀求般的喘声也不受控地高昂起来。
滚烫的肉柱一刻不停地朝深处的软口冲去,敏感狭小的宫腔被不断挤压着,血河尚且青涩的身子哪受得了这般刺激,紧致的穴壁不断绞动颤抖着。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淫水从媾和的狭缝喷出,身下人终于在激烈的快感中被抛上了高潮。
铁衣不禁一声哼闷,在身下人陡然夹紧的蜜穴中更加发狠地进攻去,又在撞开的一瞬间牢牢抵住脆弱的腔顶。霎时间,滚烫浓稠的浊精灌满了软腻的腔道,阵阵白浊混杂着爱液一齐淌出,血河早已无力抵抗,只得再一次被快感推向激流。
黑暗终于再度归于沉寂,只余二人微弱的喘息声还浅浅回荡在房间内。血河脱力疲倦的身躯即将闭上眼之际,他忽然感到有几滴冰凉的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脸上,顺着肌肤缓缓滑了下来。
……怎么还哭了,明明被强暴的人是我啊……
迷离的意识逐渐涣散,血河没能听见那人痛苦的呜咽声,也没能看见那人颤抖着抱住自己的模样,其实,剥开那因赤裸而发冷的肌肤,怀抱下血肉的温度,依然与往日一样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