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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

 

他低着头走,没打算往回看也不想知道刚刚捉弄他的是谁,虽然他也知道刚刚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小打小闹的范畴。

他抿紧唇,还没有从刚才的窘迫中走出来,大腿哆嗦着,手指绞着卫衣的领口,只听到一句轻飘飘的话从耳边穿过。

“真漂亮。”

阿水的大脑空白。

金发男生依旧倚在墙上,勾着嘴角哂笑,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剧情点总算勉强过去。

阿水慢吞吞地把自己扔到床上。

在此之前,他已经避之不及得把身上那层难以启齿的制服脱了下来。

脱掉的时候稀少的布料还带着温度。几根带子松松散散的。

在电梯里,后腰部位质量不算好的绑带被男人扯断了几根,是阿水在缩着肩膀夹紧才没掉下来。

以至于他的肩膀现在还很酸……

阿水晃晃脑袋,贴在还算柔软的枕头上。他打了一个哈欠,眼里裹上一层生理性的泪光。

左右翻了一下身,轻车熟路地掖住被子的一角然后把自己包起来。

阿水睡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

本身就很困所以晕晕乎乎地一直睡到十点也没有要醒的征兆。

他的脸压在枕头上,嘴巴鼓出一点肉却抿着。

借着房间里从层层窗帘中透出来最后只剩一星半点的亮度,白皙的颊边,细小的绒毛镀上柔和的光芒。

天气很热,小的可怜的出租房里也没有空调。流动的空气发潮,贴在身上,不大好受。

阿水把额发捋到一边,露出白净的额头。

本来已经醒了七七八八了,但是想到起床以后还要不知道多久才能下线的剧情点,又自欺欺人地把被子掀过头顶。

没有让他多休息几秒钟。

门口传来一阵有序的叩门声。

烂尾楼的出租房没有门铃,主动来敲门的不是房东就是一些销售一些三无产品的人。

但这两种人大多都无所顾忌,敲起门来恨不得把门拍碎,就是聋了也能听见的程度。

不像现在这样。

阿水揉了揉眼睛。在连续的辗转之后顶着凌乱的黑发就下了床。

他猫着腰,透过猫眼看。门口站着一道高大而沉闷的身影。

是邻居。

那人昨天还请他喝了果汁,阿水没道理不理他,于是就哒哒地回到卧室先把拖鞋穿上,不忘围上围巾,再跑回来给邻居开了门。

虽然邻居见过他的脸,但是阿水总归还是不能平静地接受别人恍若实质的视线,所以他还把围巾往上拉了点。

惊蛰掀了掀眼皮,眼前扒在门缝里的人似乎在确认什么,见到是他之后又把门缝拉大了点。

阿水打开门的一瞬间嗅到了一点奇怪的血腥味。

男人的气势也有点说不上来吓人阴沉。

领居跟他说过因为工作问题受伤是家常便饭,但是他还是莫名地脚下开始发软。

他扶着门把手:“有什么事吗?”

眼前的男人比阿水要高上许多,堵在门前,阿水甚至要稍微仰头才能跟他讲上话。

惊蛰垂着眸,发丝尾端还在滴水。

黑色卫衣上部分位置泛着粘稠的暗色,领口前的流苏围巾也好像缺损了几块,撂起袖子的胳膊上几道血污明晃晃得刺激阿水的眼睛。

阿水笼在男人的阴影下,原本还要小声询问的话一霎间如鲠在喉。

滴答。

眼睛僵硬一转,看到了走廊上的血珠,从男人手上染血的绷带处落下来。

冷汗顿时狂冒,阿水脸蛋子发白,僵持了几秒钟之后,果断软着腿肚转身跑回卧室。

但是惊蛰此刻已经跨过了门槛,他迅速动身,不容分说大步向前一把扯回阿水。

阿水的右肩被人猛然捉住,力道蛮狠,在他吃痛地唔了声之后肩上的力道又放松一瞬。

阿水几乎双脚离地被提起来转了个身。

然后一双有力的手臂从他腿弯穿过再一把抱起。

阿水人傻了。

身体突然悬空,大脑宕机:“……你。”

他话没说话男人已经凑近捂住了他的嘴巴。

惊蛰沉着眸。这次出任务虽然杀死了目标但是他自己也被人投了毒。

情毒。远比春药来得更为猛烈。他皱着眉峰,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第一时间来找自己的邻居。

很难说说一己私欲还是客观的逼迫。

看他没有血色的唇和惊惶睁大的双眼,姣好的、从不主动露出的脸上呈现出这样的表情。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瞬。平静如古潭的墨色瞳孔一错不错地凝在阿水脸上。

“别说话。”他的嗓音沙哑。

惊蛰托着男生的脸,压了下去,舌头从那一条紧窄的缝里钻进去,撬开他紧闭的齿关。

阿水愣在原地,还没有从这一幕的冲击中缓过神来。

腰被提着,腿也是吊着悬在半空。

阿水脑袋嗡嗡地,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惊蛰扯掉他的围巾吃他的嘴巴的时候,他好像听到自己被捂住的尖叫。

惊蛰托着他的脸,是一种很急色的吻法,蛮不讲理地嘬着鼓起的唇肉。

他的口腔包住阿水的嘴,粗糙的舌苔剐过柔嫩的上颚。

阿水没接过吻,是女人他还有时候会遐想一下,可是眼前的却不是他想要的。

薄荷香包裹住他,鼻间满是独属男人的味道。

惊蛰撬开那条软红的闭紧的唇缝,舌头搅动柔软舌尖,丝丝缕缕的痒意一下子让阿水出了泪。

他尝到了甜头,就做得更过分,舌头一整个塞到阿水嘴巴里,短暂松开换气的时候阿水的舌头被他扯出来,淌着暧昧的液体。

嘴巴里也好像存满了水,颊边鼓起微妙的弧度。

惊蛰眼神动了动,又发疯一样压了回去。

阿水仰着头,指尖哆嗦着,推他的肩男人纹丝不动,又嘬又舔的,不知道还以为他嘴巴里是什么琼浆玉液。

阿水小脸惨白,男人黏糊糊地搂着他,身后是门板,他的身体挂在男人身上,很不像话地轻微抽搐。

惶恐地睁着眼睛,趁着空隙∶“等、等等。”

他用手打男人的背,人夹在门板和男人中间,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够不到地面,便不安地晃动。

左耳进右耳出的男人吮得咂咂作响,逼得阿水快晕死过去,额前颈后都出了汗,嘴巴也被人吃得发麻。

红肿的舌尖被缠着搅动,不知道尝了多少陌生的液体,湿痕淌到男人捧着阿水脸边的手上。

阿水什么感觉也没有,小小的一张嘴被吃得发红哪还能有什么感觉。

唇缝撬开一点便合不拢地流甜水。

眼神涣散,得寸进尺的男人拱在他身上,轻松地把他身上的衣服扒光。

本来就没穿多少,轻薄的卫衣被扯得失了弹性扔到地上。

阿水到这时候了还有些心疼,硬气得打了男人一下。

惊蛰却以为他疼了,力道放下来。虽然跟之前的没差但是也知道听人话了。

更加小心地吃着男生肿翘的舌头,咂咂作响,嘬他的下唇,唇周也不放过,外边一圈白皙的皮肤被他磨得发红。

阿水又生气又害怕,眼睛发酸地一边喘不上气一边也是胆子突然就大了骂道:“你把我衣服撕了干什么!我穿什么!故意的是不是。”

他现在屁股都露出来了,还心疼他的卫衣。

眼泪憋回去,生气地拍男人的背,攥成拳的手看样子是越锤越凶。

那件卫衣是阿水为数不多看上去不算太寒酸的衣服,自然也比他其他的一些衣服要贵。

惊蛰一言不发地承受着,他扣住阿水的后脑勺,舍不得放过汁水丰沛的唇便言简意赅:“我赔你。”

他咬着阿水嘴巴,闷闷说会给他买更多。

粗重的鼻息像野兽,要将他拆吞入腹。

阿水憋着泪,嘴巴被重新压住堵得严实,这下是真正的一点声都发不出。

双腿在门板上止不住轻轻抽搐。蹭出一道道湿痕。

房间里的声音逐渐多了起来。

先是濡湿的水声和急促的喘息,最后是潮闷的抽噎。

虹膜前一片水纹,阿水眼前雾蒙蒙的。

最先让他回过神的是屁股上传来的滚烫触感。

他警惕地睁大眼睛,双手抵在男人的肩上用力推,谁知道男人只是抬了一下头接着又低了下去。

“忍一下,马上就好。”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阿水嘴唇发抖,生气却发不上力,尖叫着地又踢又踹。

他没注意惊蛰什么时候抽了皮带,胯下的性器勃起,柱端拱着。

本就直挺粗长的阴茎受了药力作用此刻连马眼都偾张得厉害,红紫发黑,狰狞的冠状沟蒸着热意,好像下一秒就能大方喷出分量惊人的浓精。

阿水连看它的勇气都没有,脸色唰白:“等等,我不要你赔了,你去找别……呃啊!”

他话没说完,那根已经忍到马眼都止不住吐口水的阴茎无师自通地就插进了嫩红的处女屁眼。

紧窄的肉腔紧紧包裹着这根高热的性器,阿水当即腰一弓,近乎双眼翻白地软了下来。

整个人触电一样小腹一挺。

他仰起头,下颌发颤,整个身体绷成一条线,声音跟身体一起抖。

过于粗大的性器顶得他眼冒泪花,喉间反呕。

阿水牙关打颤,“我给你钱。你去……去找别人……”

“先,先拔出去。”

阿水银行卡的数字少得不堪入目,能说出这种话是真的濒临绝望。

他手指掐着惊蛰结实的膀肉,令人怜惜的脸上带着央求。

惊蛰不为所动地皱了下眉,他揽起那双不安分的腿,将其架到自己的腰上。

专心苦干地挺动腰胯,线条优秀的背肌紧绷。

可怖的性器在白嫩的臀间一开始就飞速进出,装了马达似的。连振的频率让阿水的舌头频频打结。

“出……去!出、出去我不……呜——!”

阿水想说他不喜欢男人,他长这么大哪里会想到有这样一天自己被人托着屁股操,后穴此刻还吞吐着男人的生殖器。

粗粝的阴茎龟头圆大,马眼一张一合剐开紧致的肠道,专挑深处顶。

阿水绝望地咬紧围巾,可依旧有呻吟从嘴里溢出来,剧烈摇头企图让男人松开自己。

逼仄的出租房并不凉快,二人都汗如雨下。

重欲的阴茎埋在窄小的肠道里被壁肉不断嗦吮着,要爆炸了一样。

嫩红的屁眼被肏得渐渐湿滑,穴肉怯生生地缩着,被碾出淋漓的汁水,显然已经被开发得比较充分。

惊蛰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扣住阿水的后脑勺,喃喃说:“可以了。”

阿水昏昏沉沉,还以为男人结束了,便拿出最后几分力气蹬动腿示意男人把自己放下去。

挣动了几分,男人却纹丝不动,反而轻轻抚摸着他被抻平的后穴。

嫩屁眼艰难地吃着硕大的玩意儿,每一寸吞入都显得极为不容易。

阿水神情僵硬,在他惊惶的视线里,高大的男人捋起额前的湿发,露出锋利的眉骨,侵略性一览无遗。

他掐住他的腰,发起更为恐怖的进攻,阴茎噗嗤噗嗤地研磨穴道,很快顶部出现了松软的迹象,一阵酸麻从腹部深处积攒,阿水绝望地尖叫。

凶猛的性器猛地凿开结肠口,残忍奸过两个直接深的前列腺。

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单薄的身板。

握着男人手臂试图推开他的阿水此刻彻底崩溃,才意识到刚刚那句“可以”是要更进来的意思。

男人的体格比阿水要大一倍,高大健壮,宽阔的肩上肌肉极为好看,是一副优越的男性躯体。

阿水哭着咬紧唇,在快感中,从青春期以来一直自卑的情绪在此刻席卷而来,他无比排斥和抗拒现在这样的自己。

但他没来得及伤感。

身下的一记重重的猛顶立刻将他拉回现实,令人头皮发麻的惊惶让他差点没忍住尖叫出声,脸上浮出一片红潮。

惊蛰喉间发紧。

他加大了力度,连续几下猛顶又重又疯,赤红的鸡巴不带犹豫地碾过敏感的壁肉,凶恶顶入肠壁最深处。

大脑中绷紧的弦骤然断裂。

阿水的喉腔里溢出断断续续的扯到骤然失声的哽音,喘气都有些喘不过来。

两条白白嫩嫩的腿被压在门板上,可怜地动弹不得,不,倒是插狠了还有抽搐几下。

“不要、不要!求你。”

体力透支的身体化成一滩水,惊蛰将人一把高高捞起,将他的胯部紧贴阿水下半身。

高热体温刺激得阿水止不住腿弯一勾,夹紧了男人的腰部,等到想抽出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惊蛰眼疾手快地捉住那两条滑不溜秋的腿,猛地一撞。

“呜!”

阿水几乎是下意识挺起小腹,纤薄的肚皮因此凸出隐隐约约阴茎的可怖形状。

惊蛰不断地耸动腰胯,结实有力的胯骨一次次撞击腿心,鸡巴叫嚣着整根挺入连剐带碾,扯着艳红的肠肉抽出。

雪白的屁股严丝合缝得与鸡巴交媾,臀缝间满是腺液,想要挣脱般得摆动却被人强扯着摆好姿势。

阿水哀默大于心死得闭上眼。

额间,颈后湿淋淋的一层汗液,因为不怎么出门全身捂得很白,出了一层汗之后反而更加惹眼。

男人狠厉地撞过来,阿水细皮嫩肉的,屁股被顶得发红,腿间更是不堪入目,又是水光又是指痕。

快感直冲脑门,脚底都红成了一滩水。

屁眼成了一条泌着水的软缝,被奸得疯狂痉挛,肉嘟嘟的,被插得连肠肉都外翻了,肏得熟红。

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阿水难堪地垂眉,掀起湿溻溻的眼睫。

嗓子喊疼了哭着让人停下来。

才跟新邻居认识多久,阿水失神地睁着眼。

现在被人压在门板上,操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他见男人没反应,便仰着流了湿痕的脸揪他的发茬,“要坏了。真的,好难受,出去啊。”

泪水源源不断打湿眼眶。

他软趴趴耷在男人背后的双手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岔开的双膝中间被疯也似的鸡巴弄着,下半身晾出来,让阿水难堪得精神崩溃。

眉心拢出一个小尖,眼神湿淋淋的。

幽暗的房间光线惨淡,在这样的环境里,感官被无限放大。

冷情的杀手没有性经历,更没有接受过性指导,从年轻邻居嘴巴里吐出来的带着哭腔的拒绝在他耳朵里跟春药无异。

下腹躁动的火焰直直蹿起疯涨。

男人跟尝到肉沫的疯狗一样大幅度地动作,阿水被迫跟着上下起伏不定,他害怕自己掉下去,便本能的用双腿缠住他的腰。

惊蛰的理性一下荡然无存,因为阿水的双腿比例极好,又直又长。

男人耸动后腰,精韧的腰部用力一顿,紧接着连续挺动抽插。

一阵冲击感的电流密密麻麻钻入骨髓,阿水顿时止不住肩膀往内扣。

红肿的肠肉每一寸都被勃起的阴茎快速剐过,毫无理智可言地逼迫嫩屁眼流出更多汁水,抵着鼓出的软肉恶狠狠研磨捣弄。

阿水神情恍惚,狂风暴雨似的密集肏弄让他失了神。

翕合的臀穴间黏腻的浆液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拉出白丝,丑陋的囊袋上下拍打着白嫩臀部,清透的腺液淅淅沥沥从交媾处淌落。

挂在男人腰上止不住下滑的修长双腿绷直。

阿水这幅姿态跟吊起来操没什么区别,要硬说出一点不同就是他有一个支点,全身的重量全靠男人恐怖的臂力支撑。

阿水被干得大脑发胀,颤着指尖。央求声支离破碎。

他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浪荡又漫长的情事,眼皮沉重地耷在眼前,额发全湿。

终于在某一个节点。

惊蛰突然速度加快,在阿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疲惫到极点的情况下,浓稠滚烫的精液从埋在体内的阴茎里飙射出来,敏感的肠肉急剧痉挛。

“呃!呃啊!”

阿水咬住指尖泪眼翻白,表情失控崩坏。

他弓起腰,小腹处因急促喘息而鼓起或下凹,漂亮的腰身曲线簌簌颤抖。

悬在空中僵持半分多钟后才终于泄气般瘫软下来。

阿水疲惫地垂下头,汗水从额发的尾端坠落。

也不知道谁教的,憋着哭腔,可怜死了的哆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水呼吸声小小地哽咽,连抹眼泪都吃力。

等到他终于存了一点力气支起身体,周边的空气都已经黏糊糊的让人难以忍受——弥漫着古怪而热烈的气味。

他颤巍巍地挪动酸软的腿,咬着嘴唇要去洗澡,很吃力,走路歪歪扭扭的。

大腿内侧的液体已经泛凉,源源不断流下来,让阿水很不适,险些又软着腿摔倒。

惊蛰想帮他,却被阿水拍开手,哭着骂走开。

惊蛰皮糙肉厚,挨了阿水几巴掌,脸都不带红的,固执地还要上前,一米九几的大高个站桩似得,无端给人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阿水在刚刚那一场情事里几乎要死了去。

他跟惊蛰无冤无仇,对方却提着他的腰死死不撒手,硬邦邦的肌肉撞得他屁股现在还疼的厉害。

阿水鼻尖红红,腿软得跟面条没差。

他平时很拮据,因为没多少积蓄,所以对于水电费更是心疼。

几天下来光是洗澡用的水费就已经让阿水有些难以承受了。

他突然停下来,像是想到什么,两手一撒,半是耻辱半是难堪道:“过来。”

惊蛰愣了一下,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地把人抱起来,对方揪着他的衣领他的脖子,别过脸,“去你家。”

咔哒。整个厨房陷入昏暗。

窗外的暴风雨早就渐渐褪去了气势,淅淅沥沥的雨针反着浅色的雾气升腾。

雨声盖不住厨房里的动静。

客厅里的两人都不是聋的,听到这然有反应,忙起身冲着厨房喊到,“发生什么了,要帮忙吗?”

询问送达,厨房里却死寂一片。

“手拿开。”掐紧了嗓子抖,轻得像在风中,阿水伏在水槽旁边的桌子上,腿夹得很紧,一丝一毫都不想让龌龊的手指进去。

祁颂眯了眯眼,指骨发力,硬是要窥伺里头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把那两条白满的腿往两边分。

“不行,不行。”双腿不受控制敞开一条缝,阿水眼睛瞪大。

祁颂站着,何清狼狈地伏着,自上而下,青筋毕露的手钳着人的下面死死不撒开。

“不回吗,要过来了。”轻轻砸在耳膜边的话让脊骨都泛凉。

阿水囫囵哈了一口气,嘴唇蠕动。

久久没有回复。

两人面面相觑,卷毛挠了挠脑袋。

祁颂不在他们身边,这人去哪里一向没定数,恰好他们先前又看见阿水进去厨房,便下意识认定了厨房只有他一个人。

总不能是摔倒摔晕过去了。

站起身的一瞬间,不远处倒才传来一句闷闷的回复。

“碰到灯了,没事。”

最后两个字无故听着吃力,大概又是撞到什么东西忍着疼不说。

这位男妻好面子,他们几天前就知道,大概也是像之前被打了腿硬是说磕伤了一样。

两个人了然对视一眼,随即又坐下规划直播流程。

黑暗里。阿水仰着脑袋推人,推得很费劲,幽闭环境的五感弱化让他出了汗,嘴巴里被逼着咬住了上撩的围裙下摆。

“哥,你自己要的,我没逼你。”祁颂轻轻说,在对方惊恐又恨恨的目光里放出身下的阴茎。

双手掰开蚌壳似紧并的膝盖,胯部猛地撞上去。

阿水被抱住的身体倏然弓起,面部微微不适地扭曲一瞬。

“滚、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

没有进来,但又确确实实又重又狠地从腿心里怼上来,频率很快,粗暴得要把他腿上的皮搓掉一层。

刺刺的痛火辣辣地传上来,阿水哆嗦着往厨台内侧躲。

祁颂半阖着眼皮,脸上出了汗。

额上爆出筋,单手迅速操作的同时,面部稍稍扭曲把人囚紧。

他帮着何清把腿掰开不单是为了方便,也是为了看看何清下面长得是有多漂亮,是能长出一朵花还是什么,能让他那天坐在自己的鸡巴上还能冷脸丢下句恶心。

他看得仔细,灼灼的目光近乎要阿水晕死过去。

鸡儿上没长毛,色素沉淀也少,就这些让何清认为他的东西丑,狰狞扭曲的龟头顶得上何清两个大,祁颂忽然就笑了

“何清,我要把你操死。”

屁眼长得也骚,透着肉色,就等着人进去。

“敢叫吗。”

阿水蹙着眉不敢抬头,忍受着并紧的腿间不断顶进来的异物感,手伸直想挡又不知道挡在哪,肩膀抖抖索索。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半弓着腰,腹肌累累的腰部耸动,坚实的三角肌裹了汗映出水光,在阴暗里下能够看见若隐若现的轮廓。

他说真的。真的没有理清楚男人的脑回路怎么长的。

打着拐的尾音憋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阿水在害怕客厅的人听到动静的同时火气起来了地推身上的人。

“把嘴捂上。”

正常呜咽的气音从他嘴里吐出来完全变了味,让祁颂的大脑热得要爆炸。

压低的嗓音沙哑得让阿水的腿不由自主蜷起,又被男人湿热的手掌钳住,掰开一个合适的适合嵌入的大小。

顶着腿肉模仿操逼的动作愈发狠重。

青筋盘虬的阴茎勃起着硬胀的热度,往腿心里重重地怼。

裹挟着烫人温度的阴茎擦着腿间最嫩的一块皮肉磨过去,粗糙得像是砂岩,一遍又一遍狠重地怼在下面。

细细躲了下。

阿水不受控制地一抖。发烫的下体让他下意识不断并紧腿试图挤出男人的性器,细白的腿竭力绞缠,带着热度的腺液从充血的马眼里吐出来。

一股、两股。

腿上黏腻的触感湿得可怕。分泌的水液快要烫坏他的皮,成了最适合操开腿的润滑油。

阿水腹部发麻,害怕地扯住男人的衣袖。

不自觉绞了下膝盖。

在耳边低喘的语调骤然爽到闷哼。

密密麻麻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脖子上绷出一条青筋。

阿水吓了一跳。

祁颂算是彻底上头,匀着粗气,汗湿的发丝垂落水珠,喉结不断滚动。

粗而硬的阴茎强行地顶开滑腻腻的大腿,一整根从前面撞到屁股肉。

神经陡然酸麻。

细白、微屈的腿窝被高涨热意闷出了细汗,颤巍巍并起,又被掰开。

颜色偏深的阴茎没完没了地操进来,阿水根本合不拢腿,他一直在问好了没,得到回复之后不过半分钟又哽咽说太疼,问还要多久。

男人操得越来越急,热烘烘的体温让整片不适宜的地点都开始流动起燥热浑浊的空气。

阿水整个人坐在鸡巴上,上半身颠晃着,湿漉漉的眼睛蒙了一层水汽,手指挣扎着蜷起。

白满的大腿肉真的很难忍住地拢紧了欲望浓厚的性器。

他并不愿意配合,可是男人凶狠地撞过来,如果是分开腿,勃起到弓曲的阴茎会顶到后面。

比起被侵犯,他宁愿忍受一时的耻辱。

祁颂强硬地压着那人微抖的小腿肚,冷淡的五官因过载的爽感微微扭曲。

胯下的动作愈发残暴,近乎让阿水招架不住。分明没插进去,却像是钉在可怕的鸡巴上后背磨着垫好的衣服前后磨动。

没控制好,翘着龟头的阴茎倏然磨到了阿水自己的小鸟。

阿水憋不住地叫出声,没叫完又赶忙捂上嘴。

眼角的泪水突然砸下来。

快如擂鼓的心跳声死死盖住抽噎。

祁颂抬头看了他一眼,对方蹙着眉,抗拒地推了他一下。

男人粗糙的手掌扣在细白的胯骨,充耳不闻。两端甚至施力一直让人往下坐,阿水怕得脸色发白,小声咬牙阻止,“够了、你别……”

他对祁颂说太过了。

腥膻的性味儿在不大的空间里被封死,

对方却红着眼眶,单手扶着粗硬的阴茎迅速往他腿心里磨进磨出,另只手掐着他的腰往下。

不受控制往男人的肥厚丑陋的龟头上靠近,大腿要被磨掉一层皮。痛得阿水又掉出眼泪。

软在裆里的小鸟被狂怼着瑟缩。阿水咬着牙,话都说不灵清,大脑晕胀,耳畔嗡鸣一片,“别、别动……”我那里。

呜!粗暴的挺胯动作把让他生出一种自己会被顶穿的错觉,

“疼、好疼……别弄了。”

“我不舒服。”

这么近的距离,一呼一吸间的热气、忍耐沙哑的喘息。

呼吸交缠,阿水半别着脸,嘴唇在抖。

苍白的脸上难堪,映衬在微弱的亮光里,露出了与祁颂印象里他对着自己为虎作伥完全不符的牵强表情。

他垂着眼,自上而下地,很容易就看到对方褶皱围裙领口下真空的画面。

雪白的,单薄的胸口,被他横放的胳膊略微挤出弧度的贫瘠小奶。

闷热到令人发昏的温度在心口灼烧。

低烧带来的感官扩大让他足够听到频率过高到不正常的心跳声。

他一瞬不瞬地盯紧对方湿润的脸蛋,半哄着低声道∶“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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