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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

 

剧情里说他是因为被拍下偷穿女租客的贴身衣物的照片才身败名裂的。

阿水拎起那几片哪哪都遮不住的布料,陷入人生怀疑。

总不能就这样穿出去。先不说能不能完成剧情,他怕他一出门就会被当做暴露狂处理。

所以说剧情里原主到底是怎么做到身上挂着几根绳子在外面转了几圈还安然无恙回来的。

阿水大脑空空,认真又笨拙地理好打结的绑带然后拎到胸前对比。

镜子里的自己小心比划着。

一点声都不敢出。

虽然他知道没有人会特意偷窥一个男人光着身在做什么,但是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瞒着大人偷偷做坏事一样,阿水心底没由来的窘迫。

况且,如果不完成剧情这个世界就没办法结束。

这是必须要穿……

阿水抿紧唇。

阿水特意挑了深夜才敢出来,他嚯嚯了一天,前些天没有买吃的,憋了一天已经很饿了,忍到十二点快凌晨了才小心翼翼地出来。

以防万一像昨天那样又撞见邻居,还特别聪明地围上了围巾。

今天运气不太好,便利店里最喜欢的饭团售罄,阿水撇撇嘴买了三明治。

不太好吃,但是他今天已经没有余钱了,就面无表情地嚼着将就下。

阿水回来的时候公寓大门还开着,在听到前面走廊里明显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有说有笑地逐渐逼近时,眼皮控制不住地跳了跳。

阿水自认倒霉,再过半小时就是一天后,意味着剧情点就算过去,在此之前,他不想节外生枝。

保守起见,阿水打算走楼梯。在掠过过道间时,他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余光瞥见了一干不认识的人,看样子是刚训练完回来,个个穿着轻薄的运动服。

现在是夏天,各个大学之间会有些联赛活动,但是阿水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晚结束,现在碰了个正着。

他从来没见过这些人,不熟,也不想认识。

他想速战速决,爬完楼梯就回家睡觉。

阿水是这样考虑的,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但是有人眼尖注意到了他,叫了一声,手指摁着电梯的开门键不放,见阿水没反应还一连叫了多次。

“喂!那边那个,不上楼啊。”

电梯里若干人骤地都抬起头来看他,视线探寻到他这个方向。

其中有一个套着冲锋衣的看上去像是个混血,一头金发,别在耳边的蓝牙耳机在发丝间忽闪,泛着幽幽的光。

朝他淡淡瞥了一眼。

阿水心脏突突地跳,抬起的脚不得不顿住,他转过头,本想快点摇头说拒绝,却在面向众人的一刻卡壳了。

正好让人看清了他的模样。

提着一小袋子便利店速食的男生围着围巾,额前闷了汗。

依然固执地将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围巾的质地不太好,起了球。

“你是几零几的?一起啊!”

几个高个男生靠在电梯墙上等着他的答案,倒也没有不耐烦,一直摁着电梯门。

大有阿水不进来他们就不走的架势。

阿水硬着头皮跨出第一步。

他像被赶鸭子上架一样,膝盖窝发软,他麻木地一步步走进电梯里。

这栋公寓房子小,电梯也小,四个牛高马大的男生往这一站就没剩多少位置。

斜靠着的金发男生收了一点腿,阿水默不作声地挤进去。

另一个穿着青白运动短袖的男生站在电梯门口,回头示意。

阿水报了一个四楼。

其他几个人诧异地扫了他一眼。

其实他们搬进来住的时间也不长,但是四楼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所以也都会混个眼熟,唯独这个人没怎么见过。

其中一个没憋住,盯了他几眼卧槽出声。

“404的啊?”

阿水莫名地点头。

“一点都不像啊……”有人嘟囔。

哪里像个老男人了,男生狐疑的眼光停在阿水露在围巾外面的皮肤上。

老不老不知道,反正唯一露出的一双眼睛怪好看的。他还没见过睫毛这么长的男的。

阿水没听清他讲了什么,以为他在奇怪自己的房号,毕竟404确实不太吉利,但是多亏了这个不吉利的房号,阿水才能以更低的房租搬进来。虽然说价格本来就很低。

他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

一个自来熟的男生问:“这么热的天戴围巾不难受啊?”

阿水手指窝在袖子里:“挺凉快的。”

他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讲。

金发男生,也就是怀曜,挑了一下眉看他。

只穿着一件遮到膝盖的长款卫衣,两条白溜溜的腿从衣摆下伸出来,细不溜秋的,像女生间流行的下衣消失穿搭。

大夏天看起来确实凉快。

怀曜懒洋洋倚在墙边,手里一下下转着手机

一个男生摸了摸耳朵,然后突然叫了一声

“靠,耳机落赛场了。”

他们一行人是本省高校篮球队的,因为最近训练赛,想图个方便就索性在比赛场所的附近租了几套房子。

“明天回去还有比赛,看你运气好不好。”

阿水沉默地提着手里的带子。埋在围巾里的嘴唇周边因为呼出的热气湿乎乎的,有些难受。

刚刚说的凉快纯粹视骗人的敷衍话术,阿水憋屈地舔着唇上的汗水。

电梯上升的速度诡异地慢。

他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就像缩进壳的蜗牛一样将头低得更低了些。

怎么还没到。

他盯着足尖,脚下突然传来一阵震感,紧接着电梯天花板上的灯光滋滋几声迅速熄灭。

阿水:……

“喂,不是吧。”

“断电了?”

阿水听到电梯键被摁动的声音,确认是停止运作之后,阿水简直两眼一黑。

封闭狭小的厢体,几个男生围成一圈,正正好把他堵在最里面,又闷又热的。

拎着袋子的阿水不耐热,鼻尖上浮了一层汗,埋在围巾里还会弄得黏糊糊的,索性趁着没人看见就把围巾拉了下来。

温度才降下来一些。

“妈的什么破信号。”踩着花里胡哨球鞋的男生一脸无语。

他划拉下屏幕手指停在手电筒的标志上,刚要亮出一道光束,发红的电量配着提示音突然弹出界面,然后下一秒迅速黑屏。

“……”,男生转了一下手机塞到兜里。

“你们呢?谁有电啊。”

阿水下意识攥紧围巾。

“下午就用光了。”

“我也是。”

阿水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没电了就好,不然还得把围巾围上。

阿水苦大仇深地揪了一下脖子上缠得比较紧的布料,弄得松松垮垮的才舒服地待在原地不再乱动。

“曜哥,干嘛呢?”那人似乎是在找同伴,双手摸索着,摸到阿水胳膊上。

没轻没重地还捏了一下。让阿水打了个激灵。

“什么东西软成这样。”

他这句话说出来,电梯里都安静了一瞬。

阿水忍着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忍气吞声地,他很小心往后退了一步。

冷冷地说:“你碰到我了。”

对方顿了一下,讪讪地笑,年轻人摸了摸头发,脖子有点红,也幸好现在黑灯瞎火的没人看他。

刚松手的第一反应居然还下意识想问那个404的刚刚碰他哪了,见鬼。

“曜哥你照个灯啊。”

“捡个东西。”

一阵声音从阿水头顶传来,离阿水一指距离不到的人应得不轻不淡,说话间吊儿郎当的。

男人蹲了下来,没开手电筒,只是把手机屏亮着,阿水识趣地给他腾了一点位置。

他蹲下身的姿势标准,肩脊的阔肌挺拔,在贴身的运动衫上显出完美的线条。

阿水刚刚没听到有什么东西掉到地面上的声音,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手机屏的灯光不亮,只有离近了才能看清。

阿水觉得没意思就移开了视线。

怀曜垂眸,眼神动了动,指腹轻轻压着手电筒,让光不那么亮些。

刚刚倒是看见了,404的那张脸。

手机亮起的荧光很弱,照亮的地方不过巴掌大,从别人的视角只能看见一团一动的光圈,主人公的动作也是隐匿在黑暗中。

怀曜微一偏头,黑暗里不知道谁往这涌动了一瞬正好撞在手腕上。

握着屏幕的手一松,手机在地面旋转了一周滑落到阿水的脚边,贴着有些磨损的白色鞋面。

阿水听到男生突然起身贴近,在他耳边说了句“抱歉”。呼吸间的气息扑打在皮肤上,连带着高热的体温都好像染到他身边。

这句话没什么问题,但是他还是后颈一阵发麻。

男生看样子是捡完东西了,这时候俯身是打算把手机捞起起来。

怀曜漫不经心弓下腰,在不经意看到余光的景象时,心脏漏了一拍。

手机的荧光角度意外刁钻,隐隐约约照到了男生微拢的腿根,在蓝色荧光下依旧白得晃眼,跟块豆腐似的。

他之前看他外面就套了一层卫衣,里面起码会穿点什么。

男生喉结上下攒动。

也确实是只穿了一点。

空荡荡的卫衣下摆里,屁股都遮不住的黑丝裙子堆在腰上,富有肉感的腿部上绑了一圈腿环,一开始怀曜以为是衬衣夹,但是看男生的打扮,哪里是需要衬衣夹的样子。近乎是真空着就走了出来。

从衣服不是衣服,绳子不是绳子的几个勾丝的缝隙里,勒出几道饱满的肉弧。

怀曜没有偷窥别人的习惯,况且对方还是个男人。

但是眼前就是莫名地发热。好像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

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会开黄腔,会偶尔不耐烦说句脏话、讲些没有营养的灰色话题,但归根到底谁也没有亲眼看过这么色情的场景,他攥着手机的手心出了汗。

阿水见男人这么长时间没动静,有些奇怪,衣服下摆传来一些灌进来的冷意,他忍不住并了点膝盖。

不知道是幻听什么的,还听到奇怪的咽水声,便下意识把脖子上柔软的棉织物拢紧,犹犹豫豫地:“你捡好了没。”

怀曜眉心一跳,先是嗯了声起身,然后当即将手机转了个面,不动声色地摁了关机键。

唯一一点光源也没了,几个队友一脸迷惑。

他言简意赅:“没电了。”

电梯里没事做,几个人无聊起来就插科打诨地开始复盘比赛,一时之间竟然还有些吵。

阿水不认识他们自然融入不进去,安安静静呆在角落。

五个人站一个电梯其实也还好不算很挤,但是阿水总觉得自己旁边的空气不太流通。左边是肩右边也是肩。

都凑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好像他这边空气好一点似的。

阿水真的忍着一肚子郁闷偏偏又不敢发作。

黑暗中,不知道是谁跟他贴得很近,大家都在讲话,阿水分辨不出哪个是哪个。

他发着呆,腿间猝不及防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阿水还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一开始只是以为有人不小心。

他忍了忍,谁知道那人更过分,于是就抬起脚打算往后踹。

谁知道那双大手直接把他的膝盖掰开,力道很大,阿水失控地叫了一声又赶忙捂住嘴。

没人听见……

漆黑的眼睫颤悠悠地晃动,并拢的腿根好死不死下意识夹紧了那人的手。

这一切事情只不过发生在一呼一吸之间,以至于阿水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手已经摸到了阿水最怕让人知道的秘密。

男人似乎顿了顿,接着更加有恃无恐地顺着裙撑后面特意做的开叉摸到了阿水的屁股。

阿水没遇到过这种的。

脸色难看又害怕,他的腰被揽起来,男人有意把他往上提,于是阿水不得不边小幅度挣扎着边绷直双腿。

等到脚尖快要完全脱离地面、阿水怕得要涩着嗓子呜咽出来的时候,男人才堪堪停下来。

阿水的腰嵌在肌肉紧实的手臂上,压的有些疼。“别……”,语气里有央求的意味,细弱蚊吟地说。

阿水这样求了,那人却还不依不挠地弄他,他本来就没穿多少,里面那件更是连衣服都算不上,所以男人手伸进来随便一摸就是他本身的皮肤。

那只手不安分,不安分到阿水在它已经顺着腿根爬上来的时候差点再叫出声。

臀缝,会阴……粗糙的指腹一直滑到里端,蠢蠢欲动地蹭着,又很生疏,磨得阿水止不住难受。

阿水的屁股不大,因为瘦弱的缘故反而比较小,但浑身上下不多的肉都挑了好地方长,被藏得白软的屁股肉从男人抓紧的指缝间溢出来。

阿水能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夹着那人的手,如果灯光此时突然打开,那所有人都会看到这幅不正经的场面。

在身后那人动作要更过分准备深入的时候,电梯突然晃了晃。

夹在腿缝间的手指突然抽出。

阿水腰间的束缚猝不及防松开,屁股也终于被人放过,他毫无征兆地被放下来,以至于唇还心有余悸的有些苍白。

在他的脚重新踩在地面上、拥有实感的时候,逼仄的空间里蓦地变得明亮,电梯也开始正常运作。

那群人住五楼。

阿水住四楼,四楼一到,阿水就逃也似的冲出去。

他低着头走,没打算往回看也不想知道刚刚捉弄他的是谁,虽然他也知道刚刚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小打小闹的范畴。

他抿紧唇,还没有从刚才的窘迫中走出来,大腿哆嗦着,手指绞着卫衣的领口,只听到一句轻飘飘的话从耳边穿过。

“真漂亮。”

阿水的大脑空白。

金发男生依旧倚在墙上,勾着嘴角哂笑,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剧情点总算勉强过去。

阿水慢吞吞地把自己扔到床上。

在此之前,他已经避之不及得把身上那层难以启齿的制服脱了下来。

脱掉的时候稀少的布料还带着温度。几根带子松松散散的。

在电梯里,后腰部位质量不算好的绑带被男人扯断了几根,是阿水在缩着肩膀夹紧才没掉下来。

以至于他的肩膀现在还很酸……

阿水晃晃脑袋,贴在还算柔软的枕头上。他打了一个哈欠,眼里裹上一层生理性的泪光。

左右翻了一下身,轻车熟路地掖住被子的一角然后把自己包起来。

阿水睡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

本身就很困所以晕晕乎乎地一直睡到十点也没有要醒的征兆。

他的脸压在枕头上,嘴巴鼓出一点肉却抿着。

借着房间里从层层窗帘中透出来最后只剩一星半点的亮度,白皙的颊边,细小的绒毛镀上柔和的光芒。

天气很热,小的可怜的出租房里也没有空调。流动的空气发潮,贴在身上,不大好受。

阿水把额发捋到一边,露出白净的额头。

本来已经醒了七七八八了,但是想到起床以后还要不知道多久才能下线的剧情点,又自欺欺人地把被子掀过头顶。

没有让他多休息几秒钟。

门口传来一阵有序的叩门声。

烂尾楼的出租房没有门铃,主动来敲门的不是房东就是一些销售一些三无产品的人。

但这两种人大多都无所顾忌,敲起门来恨不得把门拍碎,就是聋了也能听见的程度。

不像现在这样。

阿水揉了揉眼睛。在连续的辗转之后顶着凌乱的黑发就下了床。

他猫着腰,透过猫眼看。门口站着一道高大而沉闷的身影。

是邻居。

那人昨天还请他喝了果汁,阿水没道理不理他,于是就哒哒地回到卧室先把拖鞋穿上,不忘围上围巾,再跑回来给邻居开了门。

虽然邻居见过他的脸,但是阿水总归还是不能平静地接受别人恍若实质的视线,所以他还把围巾往上拉了点。

惊蛰掀了掀眼皮,眼前扒在门缝里的人似乎在确认什么,见到是他之后又把门缝拉大了点。

阿水打开门的一瞬间嗅到了一点奇怪的血腥味。

男人的气势也有点说不上来吓人阴沉。

领居跟他说过因为工作问题受伤是家常便饭,但是他还是莫名地脚下开始发软。

他扶着门把手:“有什么事吗?”

眼前的男人比阿水要高上许多,堵在门前,阿水甚至要稍微仰头才能跟他讲上话。

惊蛰垂着眸,发丝尾端还在滴水。

黑色卫衣上部分位置泛着粘稠的暗色,领口前的流苏围巾也好像缺损了几块,撂起袖子的胳膊上几道血污明晃晃得刺激阿水的眼睛。

阿水笼在男人的阴影下,原本还要小声询问的话一霎间如鲠在喉。

滴答。

眼睛僵硬一转,看到了走廊上的血珠,从男人手上染血的绷带处落下来。

冷汗顿时狂冒,阿水脸蛋子发白,僵持了几秒钟之后,果断软着腿肚转身跑回卧室。

但是惊蛰此刻已经跨过了门槛,他迅速动身,不容分说大步向前一把扯回阿水。

阿水的右肩被人猛然捉住,力道蛮狠,在他吃痛地唔了声之后肩上的力道又放松一瞬。

阿水几乎双脚离地被提起来转了个身。

然后一双有力的手臂从他腿弯穿过再一把抱起。

阿水人傻了。

身体突然悬空,大脑宕机:“……你。”

他话没说话男人已经凑近捂住了他的嘴巴。

惊蛰沉着眸。这次出任务虽然杀死了目标但是他自己也被人投了毒。

情毒。远比春药来得更为猛烈。他皱着眉峰,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第一时间来找自己的邻居。

很难说说一己私欲还是客观的逼迫。

看他没有血色的唇和惊惶睁大的双眼,姣好的、从不主动露出的脸上呈现出这样的表情。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瞬。平静如古潭的墨色瞳孔一错不错地凝在阿水脸上。

“别说话。”他的嗓音沙哑。

惊蛰托着男生的脸,压了下去,舌头从那一条紧窄的缝里钻进去,撬开他紧闭的齿关。

阿水愣在原地,还没有从这一幕的冲击中缓过神来。

腰被提着,腿也是吊着悬在半空。

阿水脑袋嗡嗡地,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惊蛰扯掉他的围巾吃他的嘴巴的时候,他好像听到自己被捂住的尖叫。

惊蛰托着他的脸,是一种很急色的吻法,蛮不讲理地嘬着鼓起的唇肉。

他的口腔包住阿水的嘴,粗糙的舌苔剐过柔嫩的上颚。

阿水没接过吻,是女人他还有时候会遐想一下,可是眼前的却不是他想要的。

薄荷香包裹住他,鼻间满是独属男人的味道。

惊蛰撬开那条软红的闭紧的唇缝,舌头搅动柔软舌尖,丝丝缕缕的痒意一下子让阿水出了泪。

他尝到了甜头,就做得更过分,舌头一整个塞到阿水嘴巴里,短暂松开换气的时候阿水的舌头被他扯出来,淌着暧昧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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