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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通房1:L身炭火盆烫蒂戒尺抽蒂羞辱穿纱衣等夫君

 

那手感极好,肥软的臀肉从指缝溢出,比上好的绸缎还要丝滑柔顺,贵族爱不释手,连连扇了几巴掌。直叫那雪白肥大的臀肉如同海浪般晃荡,像是诱人的肥软大馒头,叫人勾的馋虫都出来,想要好好的咬上一口细细品尝。

可这却哭了第一天加入唱诗班的男孩,本以为加入了教会就能有口饭吃的小少年怎么也没有想到,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挣取自己的食物。

在墙的另一边,双性小男孩紧咬着下唇,屈辱的泪水打湿了那双金灿灿的眸子。

“呜…不要打屁股好羞人呜。”

可隔着一层木板的忏悔室隔音相当好,连一丝颤抖的哭腔都没有泄出去。更何况横行霸道肆意妄为已久的贵族大人,又怎会怜悯他这样一个肮脏的娼妓?

臀肉被扇掴出淡淡的粉色,贵族大人像是得了趣般竟抽出皮带,高高扬起,啪的一声。

一道长方形的鲜红痕迹就留在颤抖的大白馒头上,破风声响起,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红痕交错,如同油画里糜烂的果子被碾压爆开腥甜的汁水。

好像烂熟的桃子般高高肿起,隔壁少年的哭腔也越发可怜,低泣中带着无可奈何绝望的求饶。

“求贵族大人怜我…呜屁股要被打烂了呜哈,不不要了呜!”

可惜他的求饶与呜咽哭泣都被隔离在这一层木板之中,啪啪啪,那肥软的臀肉直接红肿大一个度,被抽出红痕的地方更是如同滴血般红嫣。肿起的鞭痕交错,像是无数多盘旋绽放在雪白山尖的红梅。

带着大金戒指的拇指摩挲过会阴,屈起轻弹了一下那吐着清液的秀气鸡巴,一摸,满手粘腻。

“当真是个骚货,贱逼。”

“哈哈哈,一枚金币就能肏一次你们这样的婊子,不知道给多一点是不是就能肏到你们信奉的上帝。”

丑陋短小的紫红鸡巴撑开那小小的圆,将褶皱撑平,可怜的紧致窄小屁眼被撑成一个浑圆,周围那圈皮肉吞吃得相当勉强甚至泛白到近乎透明,随着腰肢挺动,贵族还不忘往下掰开那柔软的蚌壳。

“肏烂你这个贱逼,信什么神明,不如来信本爵,伺候好我,赏你几个金币是不是比你信奉上帝好多了。”

短小但粗大的鸡巴一次次碾过前列腺,那窄小的肠肉本不该用来承受欲望,可无奈被强行拓开,被势如破竹的进入小屁眼几乎被撑裂开来。

层层叠叠的媚肉紧贴紫红色的丑陋鸡巴,像是谄媚讨好又像是冷漠推挤,显然对于缺乏体力的贵族男人是有些难以抗拒,精关一松,几乎是在刚插进去时就泄了精。

“呜阿…好烫唔什么…哈好快…?”

就算再不懂情事,也算被使用过几次的少年茫然的眨了眨眼,打转在口腔中的呻吟还没来得及爆发。

“操你妈的个荡妇,要你夹。”

贵族大人像是恼羞成怒满脸涨红,一拳砸进那个被强行撑开的小圆屁眼中。

长指掰开那湿软的两瓣阴唇,像是要以此证明自己的雄风,又将那短小的丑陋鸡巴插进那湿软的骚逼中。

“你这贱逼荡妇,该不会在笑本爵吧。你个骚逼有什么资格笑我,老子可是贵族。你个平民窟里婊子生下的贱逼母狗…!等着,老子一定肏烂你!”

贵族的双眼通红,几乎是发了狠拽出那颗红色的肉粒,将它按进皮带的卡扣凹陷处拉扯,小小的肉粒被拉成又细又扁的一长条,随着贵族停腰那皮带一松,就像是弹簧一般飞速弹回去。

坚硬的皮扣打进逼里,像是失了弹性的项圈一上一下的跳动。那泛白的蒂珠根部也随着一上一下从泛白透明感到嫣红色,又变成极致要断裂的紫红。

骚逼的媚肉比屁眼里的肠肉更加湿润,但却没有肠肉那般紧实,像是泡在温泉中一样被柔软的小嘴吸吮服侍。舒服得贵族直抽气,这次贵族学乖了,没有长驱直入,而是忍住快感一点一点的深入。

骚逼的甬道并不深,主要还是那没有发育完全的子宫逐渐下降,肉嘟嘟的宫颈被丑陋的鸡巴头顶住,却因为过于短小,即使将俩个鼓鼓囊囊的囊球塞进去,也操不进宫口。

臀肉被掴得如同桃花般泛红,像是又大又红的水蜜桃,看起来多汁可口。

短小的紫红色鸡巴在逼口快速抽插,狰狞性器上青筋跳动,虽肏不进宫腔捣烂穴心,却也能靠粗大的外形碾过外层的逼肉,让那骚浪的媚肉榨出腥甜的淫水,如同水花般四溅。

“哈不…轻呜再深点啊啊,唔到不了呜花心捣烂呜阴蒂摸摸。”

但近水解不了远渴,骚浪的双性少年开始越发欲求不满起来,肥软的屁股开始一晃一晃的迎合贵族的肏穴节奏,淫水顺着墙体下流,给丑陋的鸡巴覆上一层透明的套子。

只可惜美人儿得了趣,贵族却受不住骚逼的主动套弄,很快就被榨出精来。

“贱逼。”

贵族暗自骂了一声,抽出鸡巴对着那红肿的臀肉射出滚烫的精水,白色的浊精顺着蜜桃般的肿臀流出,一晃一晃的,像是撒了糖霜的奶呼呼的小肉包子。

提起裤子,贵族一身礼服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

“愿神明庇佑,神父大人。”

身穿一身神职装的金发青年撩开黑布,进去看到了如同红宝石般肿起的肉珠与仍在喷水不止的骚逼。

“当然,您已经向神明证明了您的无罪。亲爱的男爵大人。”

贵族离开后,神父大人才揭开那被束缚在箱子中的少年。

“打扫干净,明天是礼拜日,这里会被使用到很多次。”

少年挺着肿臀与垂坠在外面的肥大阴蒂,一边抽泣着一边用抹布跪在地上擦拭那些被他淫水浊精喷溅弄脏的地方。

夜晚十分,辛苦的神父大人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安排。

对着被月光笼罩的神像张开了双腿,原来这位逼迫孩子们卖淫豆神父竟也是个打湿裤子的双性骚逼。

“上帝已死,世人皆无罪。”

他念着近乎算是亵渎神明的言词,一边对着那紧闭双眸的神像扣挖自己湿润的骚逼,将那颗淫豆在指尖摩挲。

圆润的肉粒在指尖被掐弄出粘腻的银丝,平日里念叨着神明在上的青年对着神像却在极其下贱浪荡的淫虐自己的贱蒂,宽大的神父袍下谁能想到竟然是如此淫荡的一副身躯呢。

金发美人卷翘的睫眉轻颤被水色粘黏,红唇微微颤动吐出白气,嗓音沙哑妩媚,如同上岸试图诱惑神明堕落的塞壬。轻喘中夹杂些许哭吟,随着长长一声呻吟。

晶莹透明的腥甜淫液和浊精一同喷射在圣洁的神像之上。

神父亵神,这世间还有比这还要荒诞好笑的事情吗?

金发神父提起裤子重新穿戴好白袍,一如既往的圣洁。

却暗自嘲讽,神明已死。

就在他迈步将要离开时,一道耀眼的白光从身后闪过将他完全吞没。

神明睁开了眼眸。

正静静地注视着亵渎神明的罪人。

白光所触碰的地方,似乎感观被放大了百倍,那粒红润的肉粒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大红肿,从嫩生生的红珠变成垂坠在外面的硕大红宝石。

“亵渎神明之人需要惩戒。”

类似一种黑色胶质史莱姆一样的物体从空中坠落粘糊在金发神父的奶子骚逼里,粘糊柔软的感触让双性美人难以忍耐,那种异物不断从喉口涌进体内逐渐占据五脏六腑,有种窒息的错觉。

随着那团史莱姆占据了双性美人身上所有的孔洞,一种尖锐极端刺激在蒂珠内部爆发开来,像是无数烟花又像是无数道电流集体在蒂珠内部爆发,一闪而过,那如多米诺骨牌般的快感春潮直接将金发神父完全淹没。

瞳孔缩小到只剩下一个白点,开始涣散失真,连尖叫呻吟哭泣一切的挣扎与求饶都泯灭于这片白光之中。太快了,那种根本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欢愉,是从脑海中枢直接传达的快感,四肢百骸都在震颤,到了最后如同一具失去感知能力上升到天堂的灵魂。

可怕,太可怕了…。

直到数十分钟后才能听见金发青年近乎崩溃的哭吟,双腿疯狂的禁脔,淫水浊精,尿液皆泄了一地。

在极致的快乐中,甚至没有察觉到那团史莱姆拖拽着那颗鲜红的子宫献给神明。

【吾将于你淫乱的宫腔降生。】

【将你的一切献给吾,罪人。】

没有人知晓那个偏僻乡镇的教堂之中发生了什么,唯有唱诗班的孩子们知道他们的骚逼子宫,以后不再为他们所用。

淫乱之人,怎可侍奉神明。

暮那舍是在温暖结实的宽厚臂膀中醒来的,四肢蜷缩像是只可怜兮兮躲雨的小猫,亲昵贴蹭在近乎两米高的金发男人怀中。温热唇瓣轻轻贴覆了一下眉心又瑟缩着搭在颈间,散乱的发丝在如绸缎般滑腻白皙的肌肤上带来微微瘙痒感,与些许泛红。

“父亲,早安。”

正在批改文件的男人手中动作一顿,推了推鼻梁上的半掉的金丝眼镜,视线温柔带些宠溺的无奈轻轻捏了捏鼻尖,漂亮的乌发少年眼睫翕动,吐舌又往人怀里贴蹭。

“父王,你这样会把他惯坏的。”

一声似笑非笑的冷哼打破看似亲昵缱绻的一幕,身穿繁复华丽礼服的太子殿下睨了一眼那团不服气似的小东西。

“身为孕体,便该有孕体的规矩,连给自己未来的丈夫打招呼都不会,就该送去军营里多轮奸几次,长长记性。”

墨色的眼眸猛然大睁,紧咬着唇瓣连眼眶都被气红,浑身发颤。发出像是奶猫般委屈至极的哼唧。

伊斐斯,被称为父王的陛下抬起眼眉似是不赞同般启唇欲要呵斥自己的长子。却见那漂亮的乌发美人羞愤瞪了一眼优雅端庄的太子殿下,不情不愿从温暖的怀抱起身,乖顺分开双腿,掰开柔软白腻的肉唇,露出那颗隐藏在花蕊里的骚浪肉豆。

“暮那舍给陛下请安。”

怀中温暖软玉离身,像是温驯的乖顺羊羔,又像是撒娇讨好的小猫主动露出柔软的肚腹,伊斐斯也没有再计较路德维希对幼子的严苛态度,毕竟,暮那舍身在帝国唯一的孕体,即使他再疼他,也并不代表其他的丈夫会允许。

“暮那舍,早安。”

伊斐斯亲昵捏了捏被气到鼓胀泛红的脸颊,方才垂下首去。

唇齿温柔衔着那颗骚浪肉豆舔吸,贝齿轻合摩挲,粗糙的舌苔抵着圆滚滚的蒂珠亵玩,在软舌舌面如同一颗红润的玻璃珠子滚来滚去。按照帝王的吻蒂礼,其实应当将长舌顺着白腻柔软的蚌壳描绘,甚至伸进翕动多汁的逼口仿照性爱姿态抽插。

可是仅仅只是这样,敏感的双性小美人就已经受不住开始发颤,伊斐斯舍不得看暮那舍委屈又敢吭声只默默无声落泪的样子。只得加紧问安的礼节,过电般的剧烈快感夹杂着羞耻顺着脊椎骨节节攀升蹿上大脑,远比平时用道具调教那处更要难耐。

“呜…爸爸轻点,别吸呜…哦哦骚豆豆要被咬掉了呜。”

娇嫩青涩的粉嫩肉豆被吸吮得鼓鼓胀胀,本就湿润的手指被淫水喷溅得滑腻,粘腻银丝沾染在铂金色的长发上,稀碎的散乱发丝在腹间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蹭带来受不住的瘙痒感。柔软如蛇的口器灵活的长舌不顾不停后撤想要躲闪的美人意愿,追着那肉嘟嘟红肿的骚浪肉蒂舔舐。

舌尖绕着那小小的肉豆打转,从粉白的蒂珠根部往上舔弄,又用舌头裹起来吸吮,甚至用上那齿尖对着蒂珠根部一点点往上啃咬,在敏感脆弱的肉珠表面留下白色的月牙印痕。

漂亮的乌发美人根本受不住,手中紧紧攥着伊菲斯那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漂亮金发,白皙漂亮的肌肤泛起桃花般的粉色,如同花苞般的脚趾张开又蜷缩,高高扬起头颅,呼吸不稳,夹杂一丝难耐又似欢愉的呻吟。

似是被潮水般的快感涌上大脑的冲击酥软了腰肢,手指一下没有扣住逼肉,肥腻的粉白肉唇就打在了帝王的脸庞,伊菲斯却不恼将他一侧的脚抬高搭在肩颈上,细细将那颗肉珠从小阴唇中剥离出来,长舌勾着那颗肉豆以极其淫邪的方式吸吮拖拽,像是硬生生要将那颗阴蒂从双性美人的骚逼间咬掉般。

“呜…伊斐斯…爸爸,不要呜…死掉,不要——!!!”

温热淫液从身体深处喷溅而出,将铂金长发的国王陛下镜片都喷上粘稠的淫液,水雾弥漫。伊斐斯却慢条斯理的取下金丝眼镜,长舌舔舐过水润薄唇,视线带着暮那舍无法理解与窥视到的狂热,甚至隐约带些发红。

“好甜,暮那舍的骚豆豆很可爱,爸爸很喜欢。”

骚逼间顺着腿间汩汩流淌的腥甜汁水被尽数舔吸干净,又像是恋恋不舍般屈身垂首亲了亲那颗可怜巴巴被吸吮坠在外面红肿挺翘,几乎快要被吸吮成肉枣奶嘴般的蒂珠。

按照帝国的规矩,身为孕体的双性要向每一个男人打招呼,要掰开骚逼亲吻里面的肉豆,直到潮吹方才算问安的完整礼节。即使暮那舍还陷入在高潮之中再不愿意,再讨厌太子,也必须要向路德维希掰开自己的骚逼。

更何况,暮那舍才不想又被那个讨厌鬼讽刺为没有规矩的孕体。

“…太子殿下,早安。”

路德维希看着那漂亮的双性美人眼角还带着发骚发浪后的媚红,却扁着嘴一副不甘心的模样甚至歪侧着头不正眼看他。

当真是被父王娇惯坏了。

俊美的金发王子漫不经心想着,也不动弹只看着那乌发的双性美人静静掰开肉逼对着他。

直到那小孩像是想到什么,转头猛然瞪他,但因为眼角那抹脆弱的桃红显得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在勾人心魄般。

方才猛地屈身叼住那颗肉豆,不同于伊斐斯温柔的轻轻摩挲,路德维希的齿尖几乎是嵌进那颗肉豆的骚核里拖拽,粉嫩的肉豆瞬间被扯出小拇指四五厘米的大小,如同粉色的果冻肉条,蒂珠根部的硬籽凸凸直跳,像是紧绷拉直的弹簧,在稍稍用力些就会瞬间崩断。

“呃哈——啊啊啊啊啊!!!!爸爸救我!!呜…暮那舍要被坏人咬掉骚阴蒂了呜!!”

路德维希冷哼一声,将那肉珠近乎要用利齿嚼碎般啃咬,神经密布,或者说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蒂珠被齿间碾压挤弄,从齿间溢出肥软的肿烂蒂肉,尖锐的恐怖酸痛在短短的一瞬间以指数飙升,漂亮的乌发美人根本控制不住,陌生又骇人的快感将自己裹挟,温热淫液如同永不知干涸的泉眼般狂喷不止,恐怖…好恐怖呜,会死的。

一定会死的。

出于小动物般的直觉警报与求生的本能,乌发的双性美人拼命后仰,却被残忍的禁锢住腰肢,将那脆弱至极的肉珠往前挺送,啵唧一声,蒂珠迅速回弹打到逼口疯狂痉挛发颤,肉珠彻底红肿成一颗肥大的肉枣,被淫水与涎水覆盖浸润,像是颗水灵灵刚被春雨滋润的可口樱桃。

“呜——!!!!!”

过多的淫水喷溅,将整个雪白紧绷的屁股都打湿。墨色的眼眸隐隐上翻,甚至无光失焦,恐怖的刺激让他化为一滩春水,也顾不得路德维希是他多么讨厌的一人,直接软倒在怀中。

“这般不耐玩,成人礼怕不是会直接昏死过去。”

路德维希紧蹙着眉头,一副不满厌嫌的模样,却没有冷漠将暮那舍推开,任由他气鼓鼓的胡乱在肩颈报复留印。

路德维希说的话,也是伊斐斯所担心的。按照前几个孕体的经验,为了防止孕体抵触与逃跑,早在暮那舍刚出生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插入调教过程,只为了不让孕体抵触性爱。

“路德维希,今儿由你带暮那舍去检查吧。”

伊斐斯知晓暮那舍不喜欢路德维希,可是路德维希身为下一任帝国的国王必须有自己的子嗣,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是暮那舍的丈夫之一。为了调和他们的关系,也为了不让暮那舍过于痛苦,这是伊斐斯处在帝王角度能够做到最好的考虑。

路德维希自然是知晓伊斐斯所想,轻拍了一下正闹腾的双性美人屁股,便直接拖着腰抗在肩颈上抱了出去。

他这一举动,不止让暮那舍惊诧一顿,也让伊斐斯沉默。

“太子殿下…以及暮那舍殿下,早安。”

身穿白色大褂坐在医务室的伊瑟尔似是有些吃惊,微微挑眉看向脸色铁青的太子殿下。

神色洋洋得意的双性美人跳下路德维希的怀中,向伊瑟尔挥手絮絮叨叨的讲述自己如何英勇战胜大魔王的战绩。银发的白衣美人则温柔又平静的听着,偶尔还迎合着作出夸张反应。

“那暮那舍殿下,可真是厉害。居然把太子殿下都打趴下了。”

那明明是…那只猫崽子不讲武德,居然咬那里…。

路德维希双手抱胸靠在墙面,神色阴沉的看着那在伊瑟尔面前就装作乖巧模样的猫崽子,只是轻声哄哄就乖顺躺在检查椅上掰开流水的骚逼,自己碰一下就跟强奸了似的,什么叫做…坏人。呵,成人礼有得是你受的。

覆着一层毛绒的皮革束带将双性美人四肢捆绑,随着机器启动,双腿被分到极致,流水的晶莹骚逼朝天,水润的漂亮肉珠被玩得烂熟,白嫩的肥厚肉唇带着些许桃粉,张开露出里面透明的晶莹粘膜,胡乱蜷缩成一团的小阴唇半遮掩着那口湿润翕动的穴眼。

漂亮的乌发美人没有看起来的那么镇定,眼睫似是不安般轻颤,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

伊瑟尔像是看出暮那舍的害怕与不安,轻轻拍了拍背脊柔声安抚着。

“这是科研院新研究的纳米机器虫,不会疼的,别怕。”

随着镊子将那肥软白腻的肉唇掰开,数只细小的纳米机械虫顺着那翕动的殷红肉洞钻了进去,明明是微小到近乎肉眼看不见的存在,但对于敏感至极的肉逼却并非是可以忽视的存在。

无数密密麻麻的如同细针般的冰凉感触在骚浪谄媚的软肉中传来,说不上来的陌生异样感触逼的双性美人唇齿间溢出稀碎的呻吟,纳米机器人的触角将那窄小的甬道撑大,不停将路过瑟缩的紧致媚肉投射到墙面上。

瑟缩的逼肉是如何吐出淫水,凹凸不平的敏感点是如何随着呼吸颤动,漂亮的乌发美人羞得耳尖泛红发烫不敢睁眼。

随着纳米机器虫子的深入,那团肉嘟嘟的粉嫩宫颈也展露在男人的面前。

“看起来发育正常,但还是要进去里面看看,以防万一。暮那舍殿下,请放轻松,把子宫降下来,慢慢的把宫口打开。”

伊瑟尔的柔声引导对于羞耻到满脸潮红的双性美人没有任何用处。

“暮那舍殿下,如果您不放松下来的话,就只能让纳米机器人放电,电击宫口让您放松了。”

“呜,不不要电骚子宫…会会降下来的呜。”

双性小美人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但却死活无法放松,伊瑟尔等了足足半小时实在无奈正准备按下电击功能时。

路德维希突然走了过来,将那颗红肿的肉枣又揉又捏,啪的一声恶狠狠直将那口肉逼抽肿,火辣辣的吃疼感让双性美人发颤不已,哭喊尖叫。

啪咻,啪咻,啪咻。

粘腻的淫水沾染在男人的掌心间耷拉成丝,肉枣被残忍拧成螺旋状的肉柱,嘴上还在不饶人的羞辱。

“贱逼,这么快就湿了。”

“连降下子宫都不会?天天只会发骚发浪,简直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就该电烂这口骚逼,从里到外的电透,比古时秦楼楚馆里的妓子还淫贱,又喷?骚得没边了,再敢喷一下,就砸烂你的贱阴蒂。贱货,懂了没有?”

路德维希本就是在军部历练过的,手劲自是比一般的训诫官还要重,加上身为太子的职责,专门研究过孕体的身体结构,自然知晓要如何掌掴,掌掴到哪里,多重的力道可以在不伤害孕体的情况下让他潮吹不止。

乌色的卷翘睫眉都被水色沾染,如同一条水蛇疯狂扭动腰肢,想从这淫邪恐怖的惩罚中逃出,脆弱至极的肉珠被又拽又掐,可怜至极。但因四肢被束缚,无论如何扭动都只是将那口湿漉漉的骚逼送到路德维希的手中,被硬生生扇打成一口骚浪多汁的馒头逼。

“降了!子宫降了…!”

肉嘟嘟的宫口只是轻轻翕动,纳米机器人就瞬间用触角将那穴口撑大钻了进去,敏感至极的肉腔完全展露在男人的面前。

“呜…请,请老公们看暮那舍的小逼…呜——!!!!别电哈呃…好痛,子宫要被电坏了呜,不敢了呜,会乖乖的!!!”

漂亮的双性美人对着直怼着自己稚嫩粉逼的镜头不停躲闪,剧烈而尖锐的电流从那敏感至极的脆弱肉腔炸裂而开,层层堆叠的防御溃不成军,化作可怜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般不停滚落。

粉白的肉唇颤动剧烈飞溅出淫水,肉嘟嘟的骚浪肉珠在严苛的淫刑中挺翘探头,似是苛求再淫邪些的恐怖艳刑。逼肉剧烈收缩被刺激得往外喷水,那团柔软敏感的肉腔酸涩胀痛难耐,漂亮雪白的脚趾不停蜷缩又松,胡乱摇着脑袋。

投射在墙面上的彩色弹幕飞速闪过,似乎对于可怜的双性美人被电击子宫的凄惨模样还不满意。

“好可怜的小妻子呀,不过不行哦,连骚肉豆都不肯玩给老公们看的坏妻子就该被电烂子宫。”

“哇这就喷水了呀,也不太耐玩了吧,之前那个孕体可比这个耐玩多了,交了那么多税真的有在认真调教吗。”

“上一楼就别嘴硬啦,到时候老婆哭得可怜兮兮你们比谁都心软,扇自己大嘴巴的声音可不要太响哦。不过你们坏正好嘻嘻,老婆肯定更喜欢我这种温柔的。”

“妈的楼上死绿茶滚开,老婆是我的!!!!看我,舔舔舔斯哈斯哈。”

温热淫液顺着双腿内侧嘀嗒滑落,漂亮的双性美人乌眸涣散失真,没有聚焦得完全暗淡下来,透明的涎水顺着红唇唇角滑落,粘腻的银丝不偏不倚顺着落在粉嫩挺翘的奶尖上。

恐怖,好恐怖…。

那种极致尖锐的电流似乎仍然噼里啪啦的存留在体内,唇齿间溢出稀碎的甜腻呻吟,眉间紧蹙,似痛苦又似欢愉。

“暮那舍殿下,没有大多数人的允许,电击是不会被允许停下的。”

“呜啊啊啊啊——不,不要!!!!要死,…呃阿!!!呜…。”

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顺着神经密布,又或者说完全由神经构成的肉团顺着肌肤下的血液流经,深入骨髓带动五脏六腑都在震颤。呻吟在刺激过头的电击下竟导致短暂失声,酸胀得连牙关都在打颤。

大脑完全宕机,但身体对于求生的本能却在逼迫着清醒,被水色沾染的卷翘睫眉粘连在一块,美人紧咬着贝齿,软声乞求中带着细细哀哀的颤音哭腔。

“别欺负暮那舍好不好?电烂骚子宫就不能服侍老公们了,也不能生崽崽了。”

过多的淫液喷出将整个雪白紧绷的肉臀都打湿,淅淅沥沥如同失禁般顺着腿侧蜿蜒淌下。

“不可以哦,虽然老婆真得哭的很可怜了,但老婆太娇气啦,这样怎么过成人礼呢。老公这是在帮老婆,乖。”

“就是就是,老婆别哭啦,老公心都要化掉了,亲亲亲。”

“老公们也是为了老婆好,来不要夹腿,乖乖把小逼露出来给大家看,唔感觉肉珠还缺一点呢,加个液氮项目和蒸穴项目吧。”

随着屏幕上彩色的飞机一闪而过,一旁的训诫师见此立刻致谢准备起新的调教道具。

漂亮的乌发双性美人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长睫轻颤茫然而又无助的将视线投望到伊瑟尔身上,一旁端坐着的银发美人轻轻在眉尖落下一吻。

莫怕。

一个半圆形的玻璃罩降到肉嘟嘟的红肿肉蒂上,某种水雾般的透明气体喷出,最开始漂亮的乌发美人还有闲心好奇的观察,眼中满是对那机器渴望探究的璀璨希冀。

直到那漂亮像是水晶般的霜体在红润小巧的肉珠表面凝结,如同无数寒冷刺骨的冰针顺着神经密布的肉核挑开那肥软烂肉,直戳那骚浪的肉核硬籽。一瞬间的剧痛让双性美人猛地弹起,像是在砧板奋力挣扎想要逃脱猎人刀刃的鱼。

“呃啊啊啊啊啊——!!!!!!”

却又重重落下。被折断羽翼的仙鹤最终只能引颈就戮,垂下自己高昂的的头颅。

肉珠被冻得隐约有些青紫,红润光泽的蒂面更显鲜艳。暮那舍有一瞬间产生过自己是否还存在这个器官的质疑,酸胀与疼痛在冰霜蔓延开来时便瞬间消散,只留下一种难耐的酥麻寒凉。

漂亮的乌发双性美人本能想要伸手去抚摸那肉嘟嘟的阴蒂,却被半透明的玻璃罩阻挡,只能透过被雾气弥漫覆盖的表面去观察那颗骚浪肉核的情况。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双眼通红的双性美人呆愣笨拙的敞开肉逼想要触摸的样子让网民们似乎格外喜爱,调笑着逗弄起被欺负至极的可怜美人。

“暮那舍的骚阴蒂都被冻掉了吧,好可怜哦,以后就是没有骚豆豆的小母狗啦。”

“不,不是…呜暮那舍的小阴蒂没有被冻掉。”

“真的吗?那暮那舍晃晃骚豆豆给我们看看,连淫水都没喷了,肯定是被冻掉了,没关系没有骚肉豆的老婆,老公也很不嫌弃的。”

可怜的双性美人完全没有察觉被逗弄,深陷进自己的骚浪肉豆被冻掉的怀疑中,像是受惊的奶猫般蜷缩着四肢可怜巴巴的无声落泪。

“别怕别怕,我来保护老婆啦,把小逼放在蒸逼机上暖一会就好了,你们这群坏人都离我家老婆远点,走走走。没看到老婆都哭了吗。”

诶,不是,敢情我们都是坏人,就你是好人呗。没来得及发话的网友们咬牙切齿道。

“真的…吗?”

漂亮的双性美人抬起头来,墨色的眼眸中似有璀璨的星辰在星耀,满眼都注视着那条彩色的弹幕。

草,狗贼夺我老婆。

玻璃罩被打开发出清脆的啵唧一声,肉珠完全变成了坚硬的红润玻璃球坠在湿润的亮晶晶逼口中,随着走动啪叽一声打在敏感柔软的媚肉间。流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说是蒸逼机,其实也就是一个小烤炉的样子上加了一块隔板,让炽热滚烫的蒸汽过滤不至于直接烫伤娇嫩的逼肉。

“呜…好痒怎么回事,哦哦好冰…轻轻点呜。好烫…要坏掉了呜。”

雪白肥厚的肉唇被分开挤压下,露出嫩生生的肉蒂怼着那凹陷下凸出的细刺与凸点,每当双性美人如同水蛇般扭动起腰肢想要逃离时,便会释放出剧烈的电流,将漂亮的双性美人电的淫水直喷,勃起的紫红色阴茎都开始发软。

肉逼残忍的贴合着那淫靡而又残忍的针刺,火辣辣而又滚烫的蒸汽在随着弹幕的欢呼下瞬间涌上逼肉,将那可怜的肉珠烫得东歪西倒,外面结得那层霜也逐渐消散。

“呜…,烫,要烫死了哦哦——!!!饶了母狗呜,肉蒂真的要坏掉了呜!”

瞬间恢复触感的肉蒂抖动几乎出现残影,恐怖又尖锐的骇人酸痛在一瞬间达到远超身体临界值的程度,脆弱稚嫩的肉蒂如同瞬间爆开般,那种根本无法言喻的酸胀刺痛带着电流直冲颅顶,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像是将那短暂失去知觉的肉蒂触觉全都一瞬间反应上来。

墨色的眼眸完全上翻,甜媚又骚浪的细碎呻吟变成高昂崩溃的惨叫哭吟。腰肢紧绷如一把时刻都要断裂的弓弦,又像是高高挂在空中的弯弯明月,雪白纤细的双腿近乎疯狂般抽搐踢蹬,若不是被伊瑟尔死死按在蒸逼机上怕是会直接踢飞出去。

嫣红肥软的肉蒂已经完全解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肥大红肿,变成一颗紫红色的肥大葡萄,冰冷的霜体融化成水顺着蒂面嘀嗒而下。冷热交替的恐怖刺激让漂亮的双性美人意识彻底消散,灵魂像是与肉躯脱离出窍。

冷漠地注视着那具淫乱的雪白软躯茫然又畏惧似挺动自己的逼穴,淫水与尿液噗呲噗呲直喷,被那底下加大热度炙烤骚逼的机器蒸发。

“呜哈呃…肉蒂不行不要蒸逼了,已经化掉了不要了呜不要了,谁来救救小母狗呜,谁都好。”

肉蒂被强行按回那恐怖骇人的淫器中,被稍长的针刺狠狠穿透硬籽。漂亮精致的蝴蝶骨震颤,细密的汗珠顺着下颚滑落。

骚浪肉逼硬生生被烫了整整一个小时,分离时那肉蒂甚至已经半融化在那针刺上,拉出极长的粉色肉条啪叽一声弹回骚逼中。稚嫩青涩的骚逼完全被蒸成了肥厚肿大的馒头逼,甚至还在饥渴难耐得流水。

淡黄色的尿液形不成尿柱,因为肉逼与蒸逼器近乎黏糊在一块,每被刺一下就噗呲飙出些许尿液来,甚至还混杂星点浊精,淫靡而又涩情。

“老婆飙尿了也,好涩哦。截图截图,接下来该要选成人礼破处的人选了吧,呜呜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幸运。”

“得了吧,楼上,你是战功比得上格纳斯元帅,还是王室成员,也轮得到你?所以老婆什么时候成人礼,我已经买好可以隔着屏幕舔老婆肉豆的光脑了。”

“我就不一样了,我可是买了现场票嘿嘿,老婆的粉嫩小逼还有紫红肉蒂,我要对着撸,然后射进去!”

“谢议长是来自东方大国的古老世家,和暮那舍一样都是黑发黑瞳,会产生好奇也是正常的。不过我记得他的腿好像有些问题,因此没有放到第一序列里。”

看着漂亮的乌发美人目不转睛的紧盯着被投射出来的男人,伊斐斯隐约有些吃味,但并未多说些什么,移动画面放出下一个候选名单。

“格纳斯元帅,原身是龙族,因不善处理政事文书常年驻守边境星系,曾在五百年前对抗虫族的侵略战争中,以一人之力捣毁母巢的战功荣登帝国战绩榜首位,至今无人越过。”

“伊凡尔尼斯,从事珠宝与机械制造行业,是帝国机甲…”

……

“…路德维希,现任皇室公认继承王位的储君。目前已经接受第三军团曙光,在政坛上的表现也颇为出色…。”

“不,不要这个,把路德维希去掉!”

还没等伊斐斯念完,双性的漂亮美人就气鼓鼓的反驳,圆眼怒瞪。

“…路德维希是皇储,未来帝国的主人,无法剔除。”

漂亮的乌发美人像是只被逗到炸毛的奶猫崽子,耳尖轻颤,心不甘情不愿,却又因为自己的弱小脆弱敢怒不敢言的缩成一团,或者露出柔软的肚腹讨好主人,乞求不要伤害自己。

“…他有什么厉害的。”

细微到近乎闻若未闻的喃喃自言还是被早早端坐在一旁处理文件的路德维希听见,似笑非笑般看了眼那不敢对视耳尖泛红发烫,但就是不甘心承认自己优秀的倔强团子。

木椅推动发出嘎吱声响,只见路德维希突然起身,在一系列候选人员焦急得等待眼神中,毅然决然推门转身准备离开。

“路德维希…!暮那舍殿下还没有选好成人礼为破处…!”

“不会的,我的意思是…没看到那只都要蹬腿跑掉的猫崽子吗,他不会选我的。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我还要去处理余下的政务。”

面对行政官员的阻拦,如同深邃幽深的海底又如同湛蓝璀璨宝石的眼眸扫过周围一圈,扬眉嗤笑中透出些许轻松自在的神态。

这一举动却像是彻底激起暮那舍心中烦躁的情绪。

“谁说我不选你的…!我就选…!我要路德维希给我破处!”

看不得路德维希那轻蔑不屑的眼神,不愿他得意本能反驳出口。却看见周围人惊诧的目光,才发现已经落入陷阱。

“反悔的是小狗。”

湛蓝色的宝石眼眸中似有璀璨流光,唇角上扬,将本就冷峻锐利的脸部线条都衬得有些许柔和,如春水初生,山涧清泉,带着暮那舍都有些恍惚的温暖笑意。

这样的路德维希,比平时冷着脸呵斥羞辱自己还要…令人畏惧。

“你,你别那么凶…到时候,不然…不然我就讨厌你!”

纤细的长睫轻颤,遮掩因为慌乱而游移不定的漆黑双眸,手心紧攥着已经蹂躏成一团褶皱的衣角。

暮那舍作为帝国唯一的孕体,即使伊斐斯贵为国王,依然不能抗衡来自权贵世家多方的窥探。因此漂亮的乌发美人是在数个三百六十度全景观测的摄像头与光脑投影中完成成人礼的。

温暖柔软如同丝绸顺滑的被褥半包裹着美人的白皙肌肤,顺着粉白圆润的肩头往下垂落,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与嫣红一点。为了保证拍摄的清晰程度,房间内只留下路德维希与几位选定的候选者。

“路…路德维希,你轻点,疼疼我好不好,我以后不欺负你了。”

被压在身下乌发散乱的双性美人双眼通红湿漉漉的注视着那双漂亮的蓝宝石瞳眸,双手抵在胸前讨好似轻蹭他的肩颈,乖顺到如同一只温驯待人欺压的小羊羔。

“可是殿下不是说,讨厌我吗?先前温柔些待你,你讨厌,不温柔也讨厌。那我倒不如随心而定,自己爽了再说,反正殿下这张嘴总是要讨厌的。”

“你…哈——呃!!!!!!!”

路德维希笑得极其温柔明媚,身下那根紫红色粗大狰狞的鸡巴却在无数网民的见证下残忍的贯穿那湿软紧窄的逼口,将那粉白的蚌肉强行撑开成一个湿润软红的肉洞。

势若破竹,如同灼热的一把利刃直接从体内破开。逼肉剧烈收缩外层的一圈圈口甚至泛白,娇小的肉蒂被可怜兮兮的挤出花蕊阴唇保护圈外,像是挂坠在上面被点亮晃荡的小灯笼。炽热滚烫的鸡巴坚定而轻缓的破开层层阻挠的媚肉,直达肉嘟嘟的宫颈。

晶莹粘腻的涎水夹杂薄膜粗暴残忍捅破后的血丝沾染在柱身上,随着抽出飞溅。

“好痛…呜呃,好痛,被捅开雏子膜了不要——!!!!呃哦哦,别对着宫颈好酸要死!!!”

路德维希的动作看似毫无怜惜如同暴君征伐般不带停歇的攻城掠地,但力道与速度都把控地极好,甚至听从了暮那舍的可怜哀求,只是在宫颈那肉嘟嘟的一圈上狠狠一撞。可是漂亮的乌发美人实在是敏感至极,也实在不够耐肏,白皙如玉的肌肤泛起如同桃花般的艳红,明明只是轻轻掐了一下那盈盈一握的细腻腰肢,却留下鲜艳的青紫痕迹。

实在是太过敏感了,明明他还没有正式用力,路德维希漫不经心的想着,粗大狰狞远超正常尺寸的恐怖鸡巴被淫水覆盖,如同透明晶莹的套套紧紧箍在肉具上。

热情谄媚的媚肉紧紧贴覆在性器上榨精,如同无数张湿软贪婪的小嘴,像是泡在泉水中舒爽得让人沉浸其中。不禁加快了速度,骤风暴雨般的抽插狠肏将双性美人激得胡乱摇头,肉蒂挤压在肉唇外搭在炽热鸡巴上隐隐发烫,雪白的浑圆一团与粉嫩奶尖随着主人剧烈颤动抖成肉浪。

纤细白皙的长腿在胯下踢蹬抓挠,本能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残忍地呵斥,一巴掌教训在那疯狂抽搐流水的骚逼上。

“允许你磨逼了吗?荡妇,被鸡巴操着还要夹腿,是我没肏爽你?还是质疑我的能力?”

白腻肥厚的肉唇被硬生生抽肿如同晶莹流水的荡妇馒头逼,漂亮的乌发美人受不住压抑着哭腔小声啜泣,不敢再激路德维希引得更残忍的苛责淫刑。

温热潮湿的逼肉被奸淫到红肿发烫,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蹭过的媚肉如破皮般痛,一直被嘟嘟囔囔严厉阻止的子宫也逐渐下降,露出条细缝,被鸡蛋大小的龟头顶着研磨着残忍破开,顶进那本该是孕育圣洁生命的稚嫩肉腔。

“呜,呜啊——!!!!!!!”

本来只是奶猫崽子勾人心软的手段,如今却直接变调,变成凄美艳丽的崩溃呻吟。酸涩胀痛,对于性知识缺乏而无法言喻的双性美人来说,简直如同古时的酷刑施加。

被迫敞开流水的烂逼在毫不留情的扇打下喷水不止,过多的淫液沾染在温热掌心粘腻成丝,顺着明显发颤的腿侧软肉蜿蜒下滑,甚至顺着肉缝将那隐藏在肉臀间的粉嫩屁眼也给打湿。

“啊啊啊啊啊,太子殿下好厉害呜呜,暮那舍都爽喷了吧。你们这些黑子还敢质疑太子的性能力,就是嫉妒我们完美的太子殿下可以肏到暮那舍吧w。”

“诶嘿嘿粉色的小逼,不知道暮那舍殿下的处子血会不会收集起来拍卖,嘿嘿。”

“上面的痴汉滚开!挡到我给暮那舍殿下舔小逼了,咿,这个屏幕怎么有点脏,白白的,原来是我射了嘿嘿,四舍五入射进暮那舍殿下的小逼里了。”

恐怖骇人的性器将那平坦白皙的小腹顶出一个淫邪的弧度,漂亮的蝴蝶骨上薄汗密布随着主人战栗下滑,青筋怒张的性器在敏感至极的脆弱肉腔暴力肏弄,本就窄小的嫩肉袋子轻而易举被顶出鸡巴的形状。

漂亮的双性美人如同一只四肢落地的可怜母狗试图乱爬,逃离这远超自己承受能力的性爱,却被拖拽着脚踝拉回硬生生奸淫到干性高潮。

“阿呃——不,不要,真的要死了呜,讨厌你,不要讨厌你了!!!!”

路德维希不愧是钦定的太子殿下,学习能力极强,如果说最开始还有身为处男仅靠那根粗大鸡巴乱撞的嫌疑,现在却是次次都能精准碾过敏感点,直捣花心。

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将漂亮的双性美人席卷,从子宫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温热淫液,墨色的眼眸有些许失真,无助而又茫然的看向纯白的天花板,伸出手想要捉住什么,却又无力垂落。

“哭得这般厉害,不也爽到喷水了吗,装什么,骚婊子。”

漂亮的小巧肉蒂在掌掴下被波及,红肿肥大如同一颗红枣,在骚逼间甩打,甚至沾染上些许小鸡巴射精时的星点浊精。勾人想要垂下首去含住细细品尝这颗烂熟的糜烂樱桃。

一定很甜。

路德维希这般想着,也这般去做了,如同软烂多汁的水蜜桃,只是轻轻含住一吮,便喷出满嘴粘腻糊口的甜腻汁液。

滚烫炽热的鸡巴弹跳了一下,滚烫的浊精与尿液将肚腹撑得圆润鼓起,如同怀胎四月的孕妇。

“呜…谢,谢议长,可以了吗?”

雪白如玉的肌肤在月光照耀下泛着一层淡淡的莹光,浑身赤裸因羞耻而泛着浅色的桃红,像是初绽枝头的花苞,才露尖尖角的荷花。双眸被乌色的布带所束,双腿大张对着要求的方向掰开粉白的肉唇,即使被剥夺了视线,也能够想象到那口湿软紧热的嫩红小逼是多么的贪婪翕动,晶莹粘腻的淫水从肉缝间缓缓淌下,只是稍稍触碰,就能让那一张一合的骚浪逼眼抽搐着绞紧。

漂亮的乌发美人紧咬着贝齿显然一副紧张至极的模样,手足无措浑身僵硬地保持着掰开肉逼,不知廉耻地向男人展露自己流水的骚浪肉逼。

炽热滚烫的视线似乎要将那口青涩稚嫩的小逼看穿看透,明明没有实质性的触碰,却让漂亮的双性美人如同水蛇般扭动腰肢,逼口不断吞吐出温热的淫液。

“连古时秦楼楚馆里的淫妓都没你这般骚浪淫贱,荡妇。”

刻满古早华夏语的戒尺重重抽打在那悄悄露头的肉珠上,谢雪折微微蹙起眉头隐隐带些不悦,视线紧落在那带起一阵水色拉丝的粘腻戒身上。

“连抽逼都能吹水,当真是淫妇,按照规矩被抽烂都不为过。”

戒尺破空发出啪咻啪咻的清脆声音,将那白嫩肥厚的肉唇抽得淫水飞溅,可怜的双性美人因为失去视线甚至不知道该将乞求的目光望向何处。

粘腻的淫水被激起翻飞,如同溅起的小小水花。包裹住红润肉蒂的小阴唇外翻,被硬生生抽成肥软红肿的荡妇烂逼,糜烂熟红的阴蒂宛若一颗过季樱桃,殷红漂亮,惹人垂涎三尺。

谢雪折坐在轮椅上手执戒尺,眉目低垂,漆黑的墨眸倒映出他温润清疏的容貌,如水中冷月倒映,却不失如玉般柔和的气质。清浅平静的瞳眸轻颤微合,长睫便漾出潋滟波光。

比起更突出双性美人独属于少年明媚张扬气质的漂亮精致感,谢雪折的美更像是一块暖玉,在掌心冰凉却并不锐利拒人千里之外,但又带着些许皎洁明月的淡漠距离感。让见者无不挂念心尖,暮那舍也因此心生执念。

漂亮的乌发少年在戒尺下无助得发颤,被掌掴抽搐疯狂喷水的小逼喷出温热淫液,将戒尺完全浸润,也包括那身下床褥与雪白屁股皆被打湿。

“呜呃——!!!!不要,别,谢议长呜,好痛别抽,要死呜。”

布满了神经细胞的肉蒂酸胀刺痛,肿成一个肥嘟嘟的肉果。却被严苛古板的谢议长要求将那颗肉珠扯的更出,把那嫩生生的蒂肉完全展露在戒尺的苛责范围以内。

温热指腹捉不住那滑腻的肉珠,只能用长指掐进那那蒂珠根部,以提拽的方式残忍捏着那鼓鼓胀胀的圆头上扯,根部近乎泛白透明,如同拉扯到紧绷的粉色果冻肉条。

圆滚滚的肉珠在软烂的蒂肉里被抽打出明显的凸起凹陷,戒尺重重扇打,毫不留情,甚至连那快要捏不住的纤细长指也被抽得吃痛泛红。

“痛什么,闭嘴,荡妇。真该痛,就不会喷水了。”

谢雪折端得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张口闭口却是残忍无比的羞辱言语,就像是成人礼前一天暮那舍见到的,那些苍老满是皱纹却用着如同审判货物商品的挑剔眼神看着自己的贵族议员们。

伊斐斯也曾委婉地告诫过,那可能并非是暮那舍所想的家人,可以被理解的温暖港湾。可暮那舍不信,乌黑的发丝,深邃似墨的眼眸,来自于某种古老的血缘联接让他始终无法放弃,万一…万一呢?

肉逼剧烈收缩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抽搐喷水,粘腻的淫水甚至拉丝蜿蜒淌下。

漂亮的乌发美人眼睫轻颤微垂,似乎有些茫然地眨巴着水色的眼睫,过多淫水从子宫深处不断喷涌而出。这近乎永不知干涸喷溅的淫水似乎在谢雪折的眼中,成为了这荡妇淫贱不知悔改的代表。

“呜——!!!!!”

完全被淫水覆盖的戒尺被随手丢弃在一边,温热的大掌重重将整个雪白蚌壳残忍淫虐与责罚,来自于他人的温度从掌心包裹着肉唇揉逼传递,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打湿蒙眼的黑布。

像是一只被雨水淋湿羽翼可怜巴巴蜷缩在桥洞里的奶猫,不自觉的蜷缩四肢,却被强硬拖拽过脚踝分开露出那稚嫩青涩的小逼。

“抖什么?”

意料之外的是那本该狠狠落在肿胀成馒头逼的掌掴停下,纤细的睫眉微挑紧蹙,像是不解他委屈至极似的哭腔啜泣,还沾染着淫水的指腹撩起发丝挽至耳后。

“难道暮那舍殿下觉得身为丈夫的我,没有权利教训淫荡的妻子?还是说,觉得对着一个男人流水并不淫荡?”

瑟缩着躲闪的乌发美人如同被戳破心思般停止颤抖,哭腔一滞。

“国民每年都要征收育种税让暮那舍殿下衣食无忧甚至可以说是享受顶层的待遇,按照帝国法规第三条,孕体成年需要承担繁衍的重任以此交换。”

“暮那舍殿下,我是您的丈夫,是经过帝国层层挑选出来作为代表与您繁衍子嗣的育种。我有权对您进行管教与训诫,请您张开腿,用骚浪的逼眼对准我的鸡巴,现在我们要进行交配了。”

谢雪折字字皆是淫辞艳语却如同在谈判席上代表官方发言,竞选议长的官方腔调般。严肃而又认真的态度让漂亮的乌发美人有些许无措,耳尖泛红发烫,却觉得双腿间湿的厉害。

死古板…。

暮那舍在心中悄悄吐槽呢喃着,却没窥见有些许危险眯起的眼角。

漂亮的乌发美人扭着雪白的肉臀,将那粉嫩的湿润小逼对准面目狰狞恐怖的滚烫阳具,像是骑在男人鸡巴上舒爽的淫妓发出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甜腻呻吟,面色潮红,眉目间满是被疼爱的媚红。

那根鸡巴实在是太过骇人炽热,双性美人犹豫了很久,才咬着牙落座吞吃。

“你…你动一下呜,好大吃不下了呜。”

“不要胡说,只有鸡巴才能堵的住殿下这口时时刻刻都在发骚的贱穴。”

谢雪折面色未变,仍是那副淡漠高高在上的模样。唯有重重掌掴那肥软雪臀留印时才发出一声似是愉悦的轻哼,湿软嫣红的肉逼如同天然的鸡巴套子,紧紧箍在炽热性器上,随着肉臀被一下又一下扇打红肿,如同水光发亮的蜜桃。

热情谄媚的穴肉就会紧缩,娇嫩的青涩子宫被狠狠贯穿,如同无数张湿热贪吃的小嘴吸吮,爽得连谢雪折都难以自持的发出一声舒服轻哼。

漂亮的乌发美人抽搭着泛红的鼻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骑在那根让他头皮发麻不敢动弹的刑具上,只是稍稍吸气,就能感受到那根面目狰狞滚烫的肉根上盘旋跳动的青筋。却被谢雪折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肢,逼迫那近乎泛白吞吃勉强的逼口硬生生吞吃完远超正常尺寸的滚烫鸡巴。

“呜…动不了,真的没有力气,轻轻点呜——!!!”

谢雪折坐在轮椅上,瘦瘦弱弱的样子力气却意外不小。纤细白腻的腰肢上手印清晰骇人,已经被那炽热滚烫肉根征服的双性美人彻底软成一滩春水,只能靠着那双手被迫在鸡巴上起起伏伏。

“哈呃…呜,轻好舒服…不要呜。”

那双雪白的奶团子在此起彼伏中晃荡,粉嫩的一点吸引了谢雪折的注意。古板的谢议长视为淫荡的表现要求可怜的双性美人,捧起那两团乳鸽大小的下贱奶子被狠狠掌掴。

稍长的锐利指尖剐蹭过粉嫩挺翘的奶尖,啪啪啪几个巴掌就将那白乎乎的肉团扇打泛红,鲜艳的巴掌印留在两侧奶子上,隐隐发烫。

“呜,老公不要…别扇奶子了!!暮那舍会乖的,会好好含鸡巴的,小奶子要坏掉了呜!”

“暮那舍殿下又在胡说了,历代的孕体殿下奶子皆是肥大流奶的,殿下的奶子却在发骚,连一点奶都不肯出,该好好教训。”

娇嫩流汁的窄小子宫被粗大的性器残忍奸淫,可怜的小奶子也被硬生生掌掴肿起,那粉嫩的乳珠更是被残忍用戒尺硬棱抵着,一点点顶回凹陷,以谢议长口中露出奶头就是勾引男人淫荡为由。

乳肉晃荡如同层层肉浪,被折腾到红肿如同一颗红枣肉果的乳粒用指甲拉扯极长,再用戒尺恶狠狠砸扁,可怜的漂亮美人连尖叫都发不出,双眼翻白在绝望崩溃的极致淫虐中忽然绞紧穴肉。

神色涣散,晶莹的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滴落。像是引颈就戮被拔掉羽翼的仙鹤,又像是可怜巴巴被雨水淋湿的奶猫。

像是活生生被玩傻了一般,两团奶子又肿又烫,似是两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奶头则被前面的教训肿得艳丽,却硬生生被皮筋一圈圈束着。

真可怜,好生可怜阿。

谢雪折漫不经心的想着,刚泄过的鸡巴却越发滚烫。

“格纳斯元帅,我不想骑龙了呜…放下来!呜快放下来!!!”

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格纳斯元帅似乎不能理解刚刚还叫嚣着要骑龙的双性美人,这会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要求下来,只能归结于自己没能把老婆伺候高兴。

巨大的金色恶龙展翅高飞,忽然直冲云霄。周身的一切迅速向后撤去,阵阵风声呼啸剐蹭耳边生疼,被风云压缩的天地在墨色的眼眸中逐渐缩成一点。害怕而紧紧抱住龙角只敢眯成一条缝的双性美人窥视着,心脏猛然跳动不敢错过一瞬。

无数光影陆离光怪地变换着,金灿灿如同光线折射在河面熠熠生辉的金砂,呼吸近乎一滞。乌色散乱的发丝甩打在身后,暮那舍难以用言辞描绘眼前的震撼这一幕。

暖光穿过云层投向渺小的大地,无数个星球在眼中变成渺小却璀璨的星辰。

一时间让他忘却了对于高空的畏惧,伸手似乎想要捉住什么,却在回神惊呼下没能稳住身形,手臂无力垂落连身子也倾斜掉落。

巨大的阴影将他遮盖,在暮那舍还在想最后几秒钟要诅咒路德维希什么的时候,金色的恶龙已经将他稳稳接住。

浑身赤裸的双性小美人趴在漂亮的龙身上,金色的鳞片在光线中泛着光泽,双腿间隐约被染上些许晶莹水光,暮那舍咬唇霎时间脸色爆爆红。

这般帅气的甩翼,还接住了老婆,老婆应该会高兴夸他的吧。格纳斯元帅非常满意刚才的自己表现,刚想着在来几个帅气的冲刺旋转,表现自己的英姿,却感受到身上的湿润感。

“笨龙!”

漂亮的乌发美人眼眶泛红,羞得连白皙脖颈都开始泛红,如同熟透的苹果。拼命想要拢腿遮掩住什么,可是越想遮掩,那份湿润感就越甚,甚至暮那舍能够清晰的感受那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腿侧蜿蜒下落,从高空垂坠,可能引得某位路人的喃喃自言,疑惑明明没有下雨怎么还有水滴到身上,放到鼻尖轻嗅,却闻到一股尿骚味,而羞红了脸颊。

想到这里,暮那舍几乎忍不住埋进龙鳞里,雪白的奶团贴在龙身上起伏晃荡,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

“闭嘴!不准抬头,笨龙。”

格纳斯元帅刚想抬头,却被大声呵斥而垂下头,他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吗?怎么又惹老婆生气了。

金色的巨龙在天空中飞了一圈又一圈,速度逐渐变得平缓。

“唔…怎么还磨得疼,笨龙,呜…夹到豆豆了都呜,坏死了。”

漂亮的乌发美人蜷缩在龙身上许久,雪臀不自觉摩挲,锐利的龙鳞冰冷被温热湿润的嫣红逼肉捂热,稚嫩的粉白小逼被摩挲得红肿,肉嘟嘟的像朵小花。

那朵娇嫩无比的小花在金色的鳞片上摩挲,许是那份湿润感也让金色的巨龙紧张难耐,龙鳞微动居然将那颗粉嫩的小巧肉珠夹在细缝之间。

“呃啊啊啊——!!!!好痛,救命被夹在里面哦哦,骚豆豆要被夹爆了呜!”

尖锐胀痛的酸涩爆炸般从那颗娇小的肉豆爆发开来,龙鳞死死压在那颗骚豆子上想要闭合,被挤压变形的可怜肉珠完全变成薄薄的一片肉片,唯有那圆滚滚的骚核还不肯服输的硬挺,但龙鳞的硬度怎能是一小小肉珠可以承受得住的。

听见啪叽一声,内里的神经仿佛都被压爆一般,龙鳞完全贴合回龙身,可怜的肉珠根部被死死咬住近乎泛白,漂亮的乌发美人眼神呆滞似乎还没能够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见唇齿间溢出一声崩溃凄惨的哭吟。

“哈啊啊啊啊啊,要烂掉,骚蒂子要烂掉了!!!!!”

肉珠随着他的胡乱挣扎,被拉成细长的粉白肉条,上面的毛细血管隐约都能窥见,漂亮的乌发美人高高扬起头颅,细密的汗珠随着蝴蝶骨震颤淌下,他拼命伸手试图扣挖出那颗肉珠。

但只能在那根部留下几个月牙似的印记,淫水与淡黄色的尿液啪嗒啪嗒直流,尖锐的酸痛感让他几乎失智,双脚胡乱踢蹬着,墨色的眼眸上翻隐隐凸出,就连呻吟都因为过度的刺激卡在喉口。

盈盈一握的腰肢剧烈弓起如同一轮皎洁明月,身下的恶龙虽然不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在浑身赤裸的漂亮小妻子向后倒去时,连忙甩尾向下冲刺接住。

变形的阴蒂承受了一个人的重量,拉扯到极限时刻都要断裂时,啪叽一声狠狠弹回湿润的逼口,淫水四溅。

“呜啊啊啊啊啊,咿呀——!!!!!”

双性的漂亮美人表情都因为疼痛而扭曲,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张开有蜷缩,肥软的阴蒂如同一颗红彤彤的肉枣坠在逼间晃荡,甚至出现残影。

“坏龙,谁允许你动的!呜骚豆豆好痛,呜…不吃你的鸡巴,不要你不要急!”

乌发美人完全是泄愤,捂着自己的湿润小逼轻轻揉蹭,胡乱叫着闹着不要吃他的鸡巴。

格纳斯元帅的身形一僵,他常年在外征战也不擅长与人交往,对于这位帝国放在心尖的暮那舍殿下自然更不懂的如何应对,只知道拙劣的按照几十年前的恋爱,对老婆好,一切以老婆为主的想要哄他。

让老婆开心。

格纳斯托着那位还在可怜巴巴啜泣的双性美人向着自己名下的星球飞去,那是一颗如同他一般金灿灿的星球,整个星球都是熠熠生辉的金色,暮那舍心中嘟囔吐槽这是给整个星球上色了吗。

直到落地才发现根本不是上色的事情,整个星球都如同童话中描写的恶龙巢穴般,成山堆的金币,数不清的珍珠宝石,说不上来的奢华饰品,甚至是染血不知多久的珍稀战利品。被堆满了整个星球。

龙的本性使他们天生就爱收集亮晶晶的金银财宝,这句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都、给、你。”

看见漂亮的小妻子眼中亮晶晶的含着星辰般璀璨,化为人形的金发男人耳根微微泛红,捧起一堆自己最喜爱的珍藏品递到乌发美人手中。

“给我…?可是…你,你!这什么东西,你怎么还收藏这种!果然没怀好心,你这个坏龙!”

漂亮的乌发美人刚想接过就窥见那藏匿在漂亮宝石中长相奇特的铃铛,与一些形状各异的宝石饰品,整个人羞恼到跺脚,支支吾吾气得说不出话来。

格纳斯元帅与他对视,眼中却满是茫然不解,明明刚刚还是喜欢的,怎么又不喜欢了。是因为自己挑的不好看吗?还是说这些都是次品,老婆气在不是最好的?

“对不起,老婆,怪我没用,只能给你这些次品。”

敞露着结实肌肉的高壮金发男子抿唇垂头,真挚而又满怀歉意的羞愧说道。

在龙族的认知中,老婆不高兴,一定是自己太菜,没有能力抢夺漂亮的金银财宝让老婆高兴。

“你在说…什么?这根本就…你,你该不会真的?”

暮那舍咬唇刚想发火训斥他色欲熏心,却窥见他的神态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二傻子,不会真的…。

“你,你别这样…我我们做就是了。”

漂亮的双性美人向来是最容易心软的人,尤其是面对这种完全坦然真挚的笨龙,根本招架不住。

好奇怪,怎么感觉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一样。

龙的那处有两根,即使暮那舍做足了准备,但看到那顶开龙鳞的骇人阳具时还是忍不住发颤,这几个男人…长这么大干什么,就不知道小点吗?!他吃的很累诶!

笨龙看起来不太聪明,唯独对他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让退出来就退出来,让忍着就忍着,到了最后漂亮的乌发美人甚至产生一种自己在欺负他的错觉。

心一硬牙一咬,肉嘟嘟的贪婪小花与紧致窄小的嫩屁眼同时将两根雄赳赳气昂昂的龙根吞吃而下,比起普通人的鸡巴,那龙族的鸡巴上不仅有骇人的怒张青筋,还有鳞片未曾褪去的小小凸起,随着抽插不断剐蹭着敏感的媚肉。

“你,你怎么这么大!轻,轻些呜笨龙!”

那两根肉物占据了两个窄小的肉腔,若不是暮那舍知晓那隔着的一层血肉,都要怀疑是不是被捅穿贴着摩挲,好可怕…好可怕,龙性本淫,被活生生肏死的传说在耳边不断响彻。

平坦的小腹明明只是装了两根鸡巴,居然鼓鼓涨涨如同四月怀胎的孕妇,若不是那隔着肚腹能够摸到的挺翘鸡巴头,怕是真会当做揣了崽子的妇人。

漂亮的双性美人被肏得花枝乱颤,咿呀乱叫,身下的金币随着剧烈挣扎手臂幅度而发出碰撞声,淫靡的交欢淫液顺着那被撑成一个殷红肉洞的骚逼留下,嘀嗒将随意一颗丢出去都要让外面人为之疯狂的宝石弄脏,沾染上淫乱的证据。

暮那舍的肌肤实在是过于白嫩娇气,只是稍稍撞了几下,就被金币膈得泛红留印,看得格纳斯心疼连忙那处光滑细腻的绸缎做垫。

“呜…哈呃往里面对,你轻点笨蛋!要这样对打圈儿呜。”

格纳斯元帅如同他的战术风格,一味猛干,横征暴敛。完全没有想过轻重缓急,碾过敏感点激起情欲,要如何关照双性美人承受不住的临界值,被活生生肏尿了几次后,漂亮的乌发美人也总算看清这就是个器大活难言的主。

但他也不敢触怒肏进他小逼里就眼红如同一个凶猛野兽的格纳斯,只能自己捏着乳珠寻找快感,免得被这毫无技巧的笨龙肏到养胃,手边是方才丢掉的铃铛,看着和训诫师教导自己时如出一辙的淫具。

漂亮的乌发美人又暗自骂了一声,嘟嘟囔囔骂骂咧咧地带上了。

铃铛随着恶龙的肏弄,在漂亮的乌发美人奶尖上一颤一颤。

“关于第三军团在银河星系遭受…虫族不可能进攻,自格纳斯元帅已经捣毁他们的母巢,虫母已经死去,剩下的…。”

忽然一声似甜腻有似痛苦的欢愉打断路德维希与臣子的议论。

漂亮的乌发美人跨坐在那根炽热滚烫的鸡巴上,唇瓣被咬的泛白但还是没有压抑得住唇齿间泄露的细碎呻吟,双眼红彤彤得无声落泪。腰肢剧烈弓起,逼肉绞紧收缩,墨色的眼眸隐隐上翻,噗呲一声。温热淫液啪嗒啪嗒打湿繁复奢华的礼服。

陷入高潮的欢愉之中,双性美人几乎软成一滩春水,连粉嫩的奶尖都翕动着流出香甜的奶液。似是注意到炽热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浑身开始发颤,眼中满是畏惧与恐慌。

“不呜…错了,我知道错不要。”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不懂事,连夹个鸡巴都不会吗?还发骚,允许你潮吹了吗?!”

挺着圆润肚腹的双性美人被恶狠狠贯穿花心,不同于自己骑在鸡巴上掌控节奏轻缓的摩挲,路德维希近乎是抵着宫口暴戾肏弄,像是要顶进那正在孕育全新生命的宫腔,与血脉相连的孩子打个招呼。

还陷入高潮余韵的媚肉被近乎残忍地撑开,尖锐激烈的快感将漂亮的双性小美人逼出此起彼伏的崩溃淫叫,路德维希的学习能力极强,只是肏了几次,就熟练的掌握了哪个角度,哪个力道只能让这个口是心非的双性婊子尖叫不已,在他的鸡巴下俯首称臣。

那双雪白的奶团子不停晃荡,甘甜奶汁不断流出飞溅,被路德维希垂首含着一个吸吮啃咬。

“呜痛,不要咬奶头…呃啊啊啊,好痛不要不是给路德维希的,呜喝光了崽崽没有了呜。”

“没用的废物奶子,连老公的份量都没有。该打烂!”

自从成人礼那日,与自己的丈夫登记结婚后,选定的丈夫手中都有一把可以用来管教妻子的戒尺,暮那舍早些年被帝王娇惯,像是温室里的玫瑰被细心呵护长大,绽放艳丽。也因此让这几个刚开荤的男人,用上最严苛的规矩,硬生生打烂奶子,小逼与嫩屁眼。

娇嫩雪白的乳肉遍布戒尺的红痕,明明痛到忍不住扭腰想逃,却还是要挺出自己娇嫩的奶子给丈夫教训到红肿发烫。

“抱歉,家妻过于淫荡,让各位见笑了。”

路德维希伸手松松领口,对着有些许欣慰感慨太子长大的臣子们致歉。

“还不快滚起来,给各位公爵致歉。”

紫红色的肉棒被抽出,啪嗒一声甩打在逼口,湿漉漉的仿佛被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包裹。明明鸡巴硬的发痛,路德维希却一副正经不过的模样,将啜泣的双性美人分开腿以婴儿把尿的姿态抱起,露出那口湿润的嫣红骚逼。

“呜呃,暮那舍小逼发骚打扰各位大人和老公商议大事,请各位大人狠狠责罚暮那舍…的骚逼呜。”

斐斯公爵是看着暮那舍长大的一位长辈,如今看着娇纵的小孩也学会规规矩矩的请罚,心里自是欣慰不已。

“暮那舍长大了,也学会伺候丈夫懂规矩了。既如此,我也放心了。不过该罚还是要罚,身为孕体怎能这般不懂事,丈夫还在忙碌还敢发骚流水?”

按照帝国的规矩,斐斯公爵被请罚是能够行使训诫淫具将那口湿润的淫穴抽烂的,但因是公事,银发的青年手头没有顺手的工具,只得借了个钢笔。

“呜呃啊啊啊——!!!!!”

藏匿在花蕊里娇小的骚浪肉豆,在常年征战的斐斯公爵面前没有任何躲闪的可能性,钢笔尖锐利带着墨点直直怼着那圆滚滚的硬核扎去,扎烂扎透,直到孕体不会再发骚才算是请罚成功。

“骚货,谁准你躲了!请罚连请罚的态度都没有!”

雪白紧绷的屁股近乎抽搐着颤抖,钢笔尖快到近乎出现残影,尖锐密集的酸痛如同抵着细密的神经细胞剐蹭,整个四肢如同失控般胡乱踢蹬甩动,呻吟逐渐变得崩溃破碎,本如同含着星辰般璀璨的眼眸被情欲席卷。

好痛苦…呜,好爽,不对好痛好酸…可是好舒服。

理智在两个极端拉扯,路德维希沉下脸色牵着他的手指,去捏住那两个粉嫩的乳珠往外扯,再狠狠弹回乳晕带动整个奶子晃荡不止。

斐斯公爵常年练剑习武,力道远比普通人的要打,那颗肉豆表面流动的晶莹水膜在尖锐笔尖还未触动到时就飞溅破裂,肥软的蒂肉受到挤压逐渐凹陷,粉嫩肉嘟嘟的颜色变成嫣红,又逐渐变成青紫,最后甚至泛白一点。

钢笔尖几乎抵到了骨头上,施加的力道近乎可以碾碎那颗骚浪硬籽。尖锐的酸痛恐怖至极,如同闪电般噼里啪啦瞬间将肌肤下的血液引燃沸腾,无意识地上翻眼白,脚趾止不住蜷缩抓挠。

极致的酸涩与痛楚慢慢变成如同虫子啃咬的灼烫瘙痒,阴蒂开始突突直跳,呻吟似乎都是从喉口艰难挤出的破碎哭吟。

“哈呃呃——呜,死掉,阴蒂要坏掉,要被扎烂呃!!!!”

“呜好爽啊啊啊,阴蒂爆掉了!”

肉蒂红艳艳翘起,肿如一颗肉枣,上面还沾染着星点墨水。

密集如同暴雨般的刺扎让漂亮的双性美人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割掉那颗肉豆,激烈堆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直冲头颅,大脑根本处理不过来,彻底宕机。

酸痛到一种极端,已经完全丧失了对那里的感观,麻木,像是灵魂与身体割舍,高高在上冷漠的窥视着自己的肉躯陷入欢愉,被情欲笼罩。

等到斐斯公爵松手,那钢笔尖甚至粘在了肉蒂软肉中,颤颤巍巍的保持着屹立的状态。但没有多久,啪叽一声,垂坠,笔尖似乎扎破了那层薄膜扎进软肉里,破皮般痛。

钢笔在地上咕噜滚了一圈,肉蒂表面肉眼可见能够看到被刺出的极小孔洞,又迅速被晶莹粘腻的淫液覆盖。

有了斐斯公爵的开头,另外两个臣子也不再顾虑。

“暮那舍殿下,请罚的时候不能躲闪,再躲便不止您的骚浪阴蒂要被抽烂,后面的嫩屁眼也无法避免了。”

“请暮那舍殿下和我一起说,贱逼又发骚了,请扎烂我的贱豆子,打烂我的骚逼。”

“谢安,谢安!你觉得怎么样?!”

穿着吊带小洋服的明媚少女手中轻晃酒杯中的冰球,脸颊泛红微醺靠在青年男子的左肩,手指极其不安分的戳弄着因为燥热而微敞的胸口。

带着金丝边眼镜斯文俊秀的青年稍稍侧身躲过烦人的戳弄,不耐其烦地蹙了蹙眉。手中捧着平板电脑不停敲打按键,红色的小点与弹窗之间不断交替闪烁。直至感到些许口干,却发现旁边的咖啡杯已经空了。才睨了眼那趴在桌面上撅着嘴开始和闺蜜吐槽的相亲对象。

“彭小姐,我很抱歉,浪费了您的时间。但是您敢相信吗?我生活在这样一个有极光、珊瑚礁、雪山、长满苔藓的石头、有着璀璨上千文明、无数自然风光的世界里,却要每天面对着冰冷的屏幕,上班,加班,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谈恋爱,结婚这种奢侈品了。"

身为一线都市里996的社畜,坐在办公室里做着看似光鲜亮丽的工作,拿着连医药费都交不够的工资,每天却要面对着上司的pua,不断的剥削与压榨,改了无数次却最终选择了第一版的甲方,时刻要保持在线的邮箱,下班时间的应酬,以及被父母催促着结婚生子,亲戚们的多嘴八舌,不得不去应付的相亲,一切都让他厌烦至极。更何况…他其实并不喜欢女孩,也不想耽误她的未来。

谢安礼貌性唤来服务员给穿着清凉的彭小姐盖上毛毯,提前付了酒钱,便推门离开。

正值下班高峰期的海棠市地铁三号线人满为患,熙熙攘攘的乘客们挤在拥挤的车厢里,面容皆是劳累了一天的倦怠之色,甚至还有人在地铁中打开平板电脑,亦或者手握着手机回复着客户的信息。

这样的生活何时是个头呢?

毫无风的盛夏,即使黄昏余晖已经渐渐落下,夜幕即将来临,但热浪依旧将来回穿梭在城市街道一刻不得停歇的人们裹挟,领口满是浸润湿透的汗水。蝉鸣声此起彼伏,只想快些洗澡喝上一罐冰凉的啤酒入喉。

这座城市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不停地运转,不停的繁华,不停的凋零。

手机还在叮叮当当探出令人眼花缭乱的讯息与红点,按照往常,谢安应当即使打开消息框回复,但今天的他实在是疲倦到了极点,翻开小程序的游戏放松一下。

却发现屏幕凭空出现了一个乌发美人蜷缩在床上的app图案。

“性奴…养成?”

这是什么奇怪的app,他记得他应当没下载过这种…才对?是洗完澡时水滴不小心点到了吗?还是病毒…?但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性欲了。

就当是打发时间,休闲一下吧。

点开app,出现的是一个漂亮精致的乌发少年蜷缩成一团睡得香甜。

移动视角,是极其简陋的小房间,只有一张床与吃饭用的桌椅,以及被上了锁的小柜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本以为是为了后续的氪金,但点了几下甚至连游戏介绍都没有。

这是…全部交给玩家自行探索的意思吗?该不会是什么垃圾游戏吧。

谢安对这个奇怪游戏刚起的兴致一下灭了,往后一躺陷进柔软的被褥,长指滑动无意间竟把那乌发小美人的衣衬拉开。

粉嫩挺翘的奶尖像是多汁水蜜桃的桃尖,稍稍戳动就颤个不停,双性美人紧蹙着眉头,挥手在空气中轻拍嘟囔着烦人的蚊子快走。

长指往下,轻薄的衣衫缓缓褪去,圆润白皙的香肩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细腻如玉泛着荧光的蝴蝶骨随着乌发美人的呼吸轻颤,精致小巧的锁骨,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而探出软舌舔舐过干涩的唇角,饱满圆润的唇珠泛着水光。

不得不说,这个游戏的美术与动画设计着实可以,连那粉色的乳晕逐渐红润硬挺,乳孔翕动随着双指放大甚至能够看见里面嫩生生的软肉。

往下,那松垮的睡裤也被轻缓褪去,双腿间白净秀气的小鸡巴吸引谢安的注意力,忍不住戳弄提起,却意外发现藏匿在下面,泛着水光的粉嫩小逼。

“肏。”

谢安喉头一紧暗骂一声,津液吞咽入喉。

这居然还是个双性人…?!!

谢安在屏幕上滑动的手指微微颤抖,呼吸急促近乎停滞,眼睛一眨不眨紧盯着那被慢慢掀开的白净肉唇,似是察觉到炽热视线而紧张瑟缩流水的粉色逼肉,娇小玲珑的肉豆藏在柔软的小阴唇里偷偷探出蒂尖,像是在和谢安打招呼般。

“真骚,看见男人也不知道躲起来。”

双击轻弹那肉豆,和成熟滴血石榴籽般的肉蒂委屈得颤抖吐水,双性美人也忍不住紧蹙着眉头,合拢双腿夹起棉被摩挲,打湿出一小片深色。

“还敢夹腿…?”

带着玩家的审视,与戛然而止即将抬头的欲望,谢安有些气笑。

于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双性美人两条漂亮白皙的双腿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被提拽起,浮在空中。柔嫩漂亮的肉嘟嘟小花被看不见的手指分开,连里面水润透明的粘膜都被拉开,窥见那颤抖蠕动的媚肉与逼眼。

肥软湿润的小阴唇被剥开,仔仔细细一点点将那骚浪肉核剥出,而当那敏感过头的肉乎乎蒂珠彻底暴露在冷涩空气中时,双性美人便直接娇气得想要拢腿,唇齿间发出细细软软像是奶猫般的难耐哼吟。

“这么敏感…?还是说…娇气?”

软乎湿润的肉珠被什么透明的东西亵玩着,一会往左倾倒,一会被挤到右边,东歪西倒的,甚至还会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偶尔是压到极致的单薄肉片,或者是挤压蹂躏下充血红肿鼓鼓胀胀的小红珠子。

双性美人乌色的睫眉眼尾被逼出一抹媚态的红,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咬着贝齿哼哼唧唧的扭动盈盈一握的腰肢。遍布神经细胞的蒂珠红肿挺起如同在空中肏弄空气般,淫水四溅。

忽然,一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手机屏幕上,谢安一时之间被错开了注意力,指腹还按在屏幕上,身子却已经侧身去拿纸巾,没注意到长指的滑动位移。

“呃…呜阿——!!!!!”

那肥大红肿的肉蒂被提到空中,拉扯成细长紧绷到近乎透明的粉色肉条,圆鼓鼓的硬籽直凸凸,蒂珠根部甚至泛白,像是下一秒就会断裂。双性美人的下半身隐约浮空,脆弱至极的肉蒂如同失去弹性的弹簧,带动着双性美人颤抖的雪白肉臀弹跳。

不会被…玩坏吧?谢安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指腹一松。那可怜几乎完全由神经细胞构筑的肉珠啪叽一声弹回湿润肉逼中,像是被用细鞭子恶狠狠对着那颤抖流水的逼口甩下一鞭般,又对着那逼口暴戾砸打。

细小的女穴尿眼噗呲喷出一小股尿水,极致得酸软灼痛感逼得双性美人本能弓起腰身,双脚在空中胡乱踢蹬晃荡,红唇大张发出凄美艳丽得淫叫。

“呜…好痛,阴蒂要坏掉了呃啊啊啊——!!!别拽,别碰阿清的骚肉蒂呜!!!”

隔着屏幕,谢安都能想象得出双性美人遭受被提起阴蒂浮空的极致刺激是如何崩溃,肥肿如同一颗嫣红的肉枣还在逼口不断弹动,甚至出现残影。骚浪雪白的肉臀几乎痉挛晃荡出海浪般的肉浪。

但明明是遭受这般恐怖的淫刑,疼得浑身都在发抖,两个湿漉漉的眼眸也充满畏惧与害怕,可是师兄美人那本该垂在小腹间的白嫩肉棒居然抬首勃起,白腻的腰肢配合着肉蒂弹动的击打,像是主动将可怜湿润的骚逼挺出,渴望更加淫邪残忍的对待。

“莫非…这是个嗜疼的婊子荡妇?”

想清楚这些,看着突然出现在界面上的商店,谢安若有所思的点了进去。

布满锯齿形似蝴蝶的金制阴蒂夹…买。

粗大狰狞仿照着男人勃起青筋怒张的炮机…买。

带着铃铛的一对蝴蝶夹乳夹…买。

布满细刺凸起的藤鞭,戒尺,跳蛋…买,买,买,都买。

等到谢安已经想象出那漂亮的乌发美人会被这些淫具折磨得脸颊潮红喷汁,可怜兮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掩饰不住身下已经鼓鼓囊囊的一团。

等到他重新回到界面。

却看到那漂亮的双性美人蜷缩在床角,像是知道自己弱小可欺却还要伸出爪子张牙舞爪示威的可怜奶猫,像是抚慰般伸手按着那颗玩到红肿肥大缩不回去的肉蒂,惊恐得朝着空气挥舞那毫无威慑力可言的铅笔。

“你、你别过来,我我会报警的,就算你是鬼…也、也不能这样呜…阴蒂好痛,不会,不会坏掉了吧?”

谢安提起那根削得极尖的铅笔丢到一旁,滚出去极远。然后提着慌乱无措的双性小美人的脚踝,用上刚买的红绳吊起分开。

与此同时对话框中突然弹出一个语音按键。

“我不是鬼,我叫谢安,是小性奴今后你的主人。”

“什、什么咿呀……你别胡说——!什么性奴什么主人,不你在做什么?!”

经过刚才的试验,谢安已经明白这个看似漂亮的双性美人荡妇的本性。

仔细挑选起道具栏里的夹子,将那个仿照蝴蝶样式栩栩如生的阴蒂夹取出,随机金制的锯齿陷进肥软红肿的蒂肉中,那处实在是太过娇嫩,还没松手,只是让那恐怖泛着寒光的锯齿咬住那湿润的软肉,双性小美人就猛地弓起腰身,瞳孔震颤缩小,高高扬起纤细的白皙脖颈,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又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神经细胞密布的肉核被夹成扁扁一片,似是没有找准位置,又提起换了个方向,锯齿近乎是抵着那鼓鼓胀胀的骚浪硬籽而去,恐怖的咬合力近乎要把那脆弱的肉蒂夹爆,令人头皮发麻难以用言辞形容的剧烈酸痛与电流感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在为之震颤。

“哈呃——!!!骚阴蒂要爆了呜,混蛋,你这个色鬼呃,大混蛋!!!”

双性美人紧咬着唇,咬牙切齿骂骂咧咧近乎用上他能想到的所有污言秽语来辱骂这个玩弄他阴蒂的可恨恶鬼。

伸出手去想要将那阴蒂夹取下,但在莫名其妙的空气墙阻隔,与谢安及时用手铐拷住的瞬时反应中失败。剧烈挣扎的幅度让那金制阴蒂夹上的蝴蝶颤动,锯齿随着呼吸改变刺扎着红润的肉珠,像是仿佛真的有只漂亮的黄金蝴蝶误以为那是朵肉嘟嘟甜美流出蜜汁的小花,停滞在花蕊中采蜜,然后振翅而飞。

漂亮的乌发美人似乎也终于意识到,这种挣扎不能带来任何有助于逃跑的功效,只能让那阴蒂夹将那肉珠折磨得更加红肿发亮,酸痛难耐。于是他放轻了呼吸声,甚至有意压低了崩溃的哭腔。

但谢安,却不想那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

两对带着铃铛的蝴蝶夹乳夹被佩戴在粉嫩的奶尖上,一双浑圆娇乳发颤,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响。

比起那密布锯齿的阴蒂夹,这对乳夹倒是温和的许多,但对于同样密布神经细胞的奶头来说依旧是场恐怖的艳刑。银制小棒将粉嫩的乳首夹扁压成小小一片,三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得双性美人根本经受不住,尤其还是对于一个未开苞的雏子而言,或者说对于秦楼楚馆里再下贱淫荡的妓子都过于残忍。

“不、别——鬼,鬼先生轻,哈呃!!!!清清错了呜…!!!”

乌色的眼眸逐渐失去光芒,涣散失真,晶莹的涎水顺着因为过于刺激而短暂失声合不拢的红唇下淌,瘫软在自己精心挑选的柔软床褥中,逼口失控地抽搐痉挛,好像一只濒死的鸟雀,随着那肉蒂被啪地一声连带整个白净粉嫩的小逼都被掌掴。

娇嫩的雏子逼便浮现出如同糜烂桃子的嫣红色,被玩到肥大夹住坠在肉唇外的骚贱阴蒂硬生生被抽得胀大一圈,而锯齿也陷得更深,在蒂珠表面滑蹭留下白色月牙形状的肉愣。艳丽殷红得仿佛浸血的珠子。

雪白如玉的肌肤泛出一层莹莹光泽,肥肿的娇嫩奶尖被夹子夹得红肿硬挺,像是颗剥了皮的红烂樱桃。被抽肿的小逼一挺一挺,尿水与淫水齐喷,就连手机屏幕上都被喷溅上些许星点浊精,顺着屏幕下滑。

谢安不得不感慨这动画设计着实有点门道在里头。

“叫主人,一点规矩都没有,贱奴。”

雪白如花苞般精致的脚趾在谢安的狠戾掴逼下,可怜兮兮地蜷缩,青黛色的血管都在隐隐凸起。

“呜…主、主人——!!!主人饶了奴,小母狗不行呜,会烂掉会烂掉的!”

“小母狗烂掉不是更好吗?作为性奴,主人是奖励还是惩罚都得乖乖受着,哪还有你挑的份?!!该罚!”

后面谢安起了兴致,皮拍,藤鞭,散鞭,充满毛刺粗糙的竹篾甚至是粗大狰狞的假阳具将雪白的奶子与肉蒂仔仔细细抽打个遍。尤其是那红肿滚烫的肉果,硬生生被抽掉阴蒂夹,拽起剥开粉白蒂膜,用藤条上细细的刺去扎去碾,用细鞭抵着圆滚滚的肉核抽打,让那肉蒂被鞭笞到狂喷不止,甚至粘腻在藤条的细刺上,随着谢安恶趣味的收回道具,拉扯成一条足有五厘米的细软长条。

如同饱满烂熟的过季葡萄坠在骚逼间。

双性美人浑身上下都是被狠狠疼爱过得青紫痕迹,浊精、淫液、尿水、甚至是晶莹的津液与汗水混合,好像个烂熟的水蜜桃被随手一戳,便喷溅出腥甜的汁水。

打开破烂简陋的衣柜,双性小美人那简单的白体桖与幼稚的海绵宝宝睡衣都已经消失不见,全部被谢安紧急加购得情趣内衣填满。轻薄近乎到透明的纱衣,在胸口出剪出两个大洞的露奶装,以及短到连肉棒都遮不住的齐逼裙。

“主人现在来给清清小母狗定下家规,第一条,在家里只能穿露奶装和齐逼裙,遮住骚逼和淫贱肉蒂的裤子裙子都不许穿,奶子也必须露出来。若是违反,就打烂小姓奴的奶子与贱逼。”

“第二条,见到主人时,要主动掰开骚逼捏起阴蒂向主人问好。”

“第三条,清清每次领罚是要自称是淫荡的小母狗,谢谢主人的教导…。”

…………

还没听清第四条家规是什么,漂亮的乌发美人就乌眸大睁,耳尖羞红发颤,如同愤怒到极点一般。

“谁、谁要穿那什么变态的露奶齐逼裙,你、你,滚阿!!!”

双性小美人的抗拒在谢安的意料之中,一个黑色的机器装置从天而降,狰狞粗大如同刑具套着羊眼圈的炮机抵在湿润翕动的逼口。

“清清小母狗不乖,该罚,来主动把子宫降下来,让炮机叔叔肏烂骚贱子宫,主人还可以考虑罚轻些。”

谢安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真的想要听双性小美人求饶看他主动扒开骚逼,乖乖让炮机肏进子宫的打算。

野性难驯的娇纵小母狗,还是需要先吃一顿鞭子,再用糖果来哄。

炮机凶狠地直捣酸软致命的宫胞,将那肉嘟嘟的肥软宫颈奸淫得一片泥泞不堪,脆弱敏感的宫腔完全成为炮机尽职尽责重重苛责的地方,淫水淅淅沥沥从子宫深处喷溅而出,代表雏子的血丝顺着外翻的媚肉嘀嗒流向泛亮的嫩屁眼。

泪水似乎已经流干,重新覆盖上那些泪痕处干涩酸痛,喉口的尖叫呻吟变成虚弱又可怜的奶猫啜泣。

他本能想要合拢双腿,脚趾踢蹬着想要蜷缩四肢,却被谢安认为是野性难驯的证据,将那紫黑色的肉蒂从阴蒂夹释放出来,涂抹上辛辣的姜汁,再用上细鞭,藤条,戒尺,抽到破皮,到了最后,将道具栏里的道具通通都用遍后,便将手机丢到一旁置之不管。

只剩下那被炮机近乎折磨至死求饶的双性美人。

只可惜,那些求饶最终都没能传达可以解救自己的人耳边。

薄光透过云层洒下清晨的第一道光,金乌从地平线缓缓升起,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叮铃铃,闹钟已经醒了不止一次,可躺在床上的青年睡得太沉了,谢安已经很久没有沉浸在这般香甜的梦乡,甚至不愿起床。

繁杂重复的工作,死气沉沉的面容,永无止境的pua话术,重复不变的工资,一潭死水般的生活片段在谢安脑海中来回闪烁,最后定格在那漂亮的乌发美人向自己伸出手来。

清清…云辞清,对了…那个游戏的主角。

谢安猛然睁眼,想起来昨晚的事情,他的心脏猛地收紧跳动了几拍,伸手打开手机,信号格不停闪烁着,表示岌岌可危的电量。

他来不及插上充电线,手指颤颤巍巍的点开那个奇怪的app游戏。

居然不是…梦吗?

炮机还在残忍得运作,将那口已经完全合不拢的殷红肉洞肏得媚肉外翻,肉嘟嘟肿起如同一朵娇艳小花,恐怖狰狞的羊眼圈将那宫颈研磨得酸涩难耐,宫口完全被肏开成为鸡巴的隐秘形状,若是此时谢安双击放大就能透过那湿透玩烂的肉逼直接窥见子宫内瑟缩的媚肉。

“子宫…清清的子宫被肏烂了呜,好可怕呃…要死了,清清升天了呜。”

双性美人只有被肏到最深处敏感的宫腔,才会痛苦扭动着身体发出些许已经成为肌肉记忆的求饶哼吟。银制铃铛在雪白的奶肉上轻颤,阴蒂夹上的蝴蝶振翅不断,那双完全失焦的眼眸如坠深渊漆黑无光,羊眼圈扎进骚软红烂的媚肉,湿漉漉的淫水顺着青筋怒张的可怕假阳具上嘀嗒落下。

精液干涸粘腻在白皙的肌肤上变成一块块的精斑,尿水与淫水混杂带着情事独有的淫靡气息。

生怕双性美人真的被玩死的谢安连忙将那已经如同破碎的瓷娃娃般的双性美人解救下来,许是愧疚使然,给那窄小简单的单人床换成了柔软的席梦思大床,毛毯覆盖木制地板,就连桌椅,简陋的衣柜一并换新。

最后甚至还点了一份几份早点,配上一碗雪菜瘦肉粥放在桌面。

便匆匆关上手机,起床洗漱,准备开始早七晚十的社畜生涯。

大抵是因为政府政策的变更,导致许多文件与工作需要重新开始,从喝完第一口咖啡起谢安便再也没有停下休息的时间。

直到他想起那个漂亮的双性美人时,已经是饥肠辘辘忙碌到了下午三点的时间段。

趁着去茶水间冲咖啡的机会,谢安将手头整理好的资料放到办公桌上,随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那个软件。

本以为经历了一天一夜的炮机折磨,那乌发的双性少年应该蜷缩在新的床褥里睡得正香甜。但意外的是,云辞清不在床上,桌面上的早餐也早已凉掉,似是被随意搅弄了一下就放在那里置之不管了。

仔仔细细转换视角确认房间内没有双性美人的踪影,新置办的家具也都被弄得一团糟,难道…这个游戏还有外出系统?

谢安漫不经心的猜测着,左点右点中打开了衣柜,被剪得七零八落的情趣衣物里,藏匿着一个四肢蜷缩躲在衣柜里的漂亮乌发美人,他手中拿着一个水果刀,许是想要威慑自己,却因为实在是过于疲倦,靠着窄小阴暗的衣柜角落就阖上了眼,刀尖欲坠不坠。

一瞬间,谢安甚至心脏停滞,将那差些擦着双性美人脚尖的刀提起,脸色阴沉不悦。

“看来…还是欠收拾。”

重新将房间里的危险物品都收起,所有可能会伤到双性美人的犄角旮旯也都做了处理。

再将那蜷缩成一团的可怜小猫提回温暖的被褥中。

先让这猫崽子休息一会。

鉴于甲方重新打回的方案,谢安几乎忙到了凌晨,键盘敲击声此即彼伏,像是永不停息的机器。桌面上的文件已经堆成小山,刚处理完一叠,又出现一叠。等到身体发出负荷运转的痛苦警告时,谢安才有机会准备教训那只有些小聪明但不多的娇气猫崽子。

许是昨晚折腾得太过,乌发的双性美人还紧闭着双眸,呼吸声平稳。

为了防止昨天一样让双性美人有机可乘逃跑,谢安特意用红绳将双性美人的四肢捆起,分别绑在四个床柱上拉开,青黛色的血管隐隐凸出,甚至可以看见里面血液的流动,纤细但不算瘦弱的少年身形,肌肤雪白如玉细腻如丝绸,精致漂亮如同神明精心设计而成的瓷人偶。

若是能够穿透屏幕去真正抚摸上那漂亮莹润泛光的背脊,贴着雪白浑圆的奶肉感受双性美人扑通直跳的心脏声,随着自己撩拨四处起火而眼尾泛红,像是奶猫一样的哼吟。

真是…单久了。

居然对一段游戏程序起了欲望。

拉开拉链,谢安发出一声闷哼,狰狞粗大的肉棒前端在掌心吐出些许清液。

一边上下撸动着完全勃起紫红色的肉棒,一边欲色满盈地滑动屏幕,将那双性美人双腿分开,经历过昨夜的残忍凌虐逼口烂红肿大,如同被雨水摧残欺凌掉落只剩下个花苞骨的肉嘟嘟小花,骚阴蒂红肿滚烫地翘在肉唇外,像是颗成熟的肉枣般覆着水光,看起来色情而又淫靡。

将剪的七零八碎的红纱抵在湿润的逼口摩挲,温热的粘腻白膜在主人感受难耐的瘙痒微微颤动,蒂珠圆滚滚在红纱间东歪西倒,因为挤压变成薄薄一片,纱制红布对着神经细胞密布的媚肉与肉珠来回搓弄,如同无数粗糙沙粒摩挲滚动,双性美人发出些许夹杂颤音的啜泣哭吟。

比起花里胡哨,满身是凸点小刺的藤鞭,充满调情意味的散鞭,训诫意味充足的戒尺。谢安更喜欢简单纯黑树脂制成的教鞭,类似檀木制的圆棍在抽打肉珠时,可以将那骚浪的肉核从外到里砸扁,连同里面的硬籽一起。

“哈呃…什么咿呀,好痒呜…别哈呜——痛!!!”

一根切掉一边的姜柱按在逼口,随着藤条裹挟着热浪重重落下,一瞬间先是如同蚂蚁啃咬的瘙痒难耐,再然后便是炽热滚烫的灼烧感与刺痛感,肥软的红肿肉果被抽得东歪西倒,淫水喷溅,油光水亮,像是在享受这种极致的苛责淫刑。

双性美人高高扬起纤细白皙的头颅,满脸潮红地扭动腰肢试图躲闪。

“贱逼婊子,还敢躲?不喜欢穿露奶装和齐逼裙是吧,那以后就别穿了,裸着奶子和小逼,连裙子也不用掀了,直接肏进去,肏烂你的贱逼子宫。”

清脆的破空声响起,细长的圆棍教鞭将那肥大的肉枣抽得直突突,蒂珠表面留下一道明显的白色肉愣。

令人难以忍受的恐怖酸痛伴随着尖锐的剧烈电流接连不断地蔓延至身体的四肢百骸,逼口剧烈收缩绞紧,如同贪婪饥饿的小嘴张口讨食,将那轻薄的红纱蠕动着吞吃,姜柱也在这种挤压下不断流出辛辣的汁水,布满神经细胞的阴蒂很快就被火辣辣的姜汁覆盖,红纱随着呼吸媚肉牵动将那汁水压挤,更容易让那热情谄媚的媚肉渗进吸收。

如同残忍至极的暴君征伐,本就临界值在昨夜折磨中硬生生下降了一半的骚逼,只是稍稍被那姜液流进逼口宫腔,就止不住得痉挛绷直双腿踢蹬,白净秀气的鸡巴胡乱甩打射出浊精,那团娇嫩肉袋也被炽热的火焰灼烧般,连带着小腹一同蜷缩,牙尖都泛酸得打颤。

“不…!!哈呃……哦哦,要死会死的!烂掉…好酸,子宫要被辣坏了呜——!!!!”

明明连那藏匿在骚逼里细小的女穴都开始喷尿失禁,盈盈一握的白腻腰肢剧烈弓起,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蝴蝶骨震颤,细密的汗珠不停滚落,肉穴啪嗒一声流出一大股温热淫水,墨色的眼眸里水雾弥漫充填,雪白紧绷的肥臀一挺一挺,完全丧失对身体的自助控制权。

透明晶莹的涎水顺着嫣红泛亮的红唇下淌,耷拉成银丝。好像是被猎人逼到绝境无处可逃的幼兽,发出可怜又可悲的低泣。张牙舞爪假装镇定示威的爪子被扒干净,可以逃跑的羽翼被硬生生折断,关进笼子里。

手腕与脚踝都因剧烈的挣扎留下鲜红的印记。

但被欺负得如此之惨,乌发的漂亮美人却还是倔强地不肯低头。

“不…呜清清不穿,清清就不穿,变态…要清清穿,还不如去死…!”

带着细细软软的可怜哭腔,像是想要咬断自己的红舌却因吃疼只逼出一滴水珠,眼尾泛着桃红,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行,不穿也可以,只要清清把这些剪掉的衣物都吃进骚逼里,用逼水浸透喷出来,清清小母狗想穿什么,主人都给你买。若是做不到,那便裸着吧。”

姜柱被教棍抽得往骚逼深处钻研,火辣辣的姜汁不断被挤压喷出,与淫水交汇往肉嘟嘟的宫腔流淌。红纱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蜷缩在逼口,穴肉收缩带动着难耐的红纱磨蹭敏感的媚肉,从子宫深处涌出的淫液也被堵在逼口,只是极小幅度的推弄那根姜柱,反而助长了那红纱磨蹭媚肉的嚣张气焰。

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软胀疼感叠加,随着脊椎骨节节攀升直达大脑,化为无数绚烂烟花炸裂,折磨与痛楚瞬间转为极致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将双性美人打湿。

噗呲一声,双眼完全涣散失真,红肿肥烂的逼眼如同泉眼般喷个不停,红纱被汹涌的淫水推挤,啪叽一声掉落在白色的柔软床褥间,淫水嘀嗒打湿一片深色。

“哈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有使用超过一天的新被褥,在漂亮的乌发美人凄惨美艳的尖叫,无助又茫然啜泣,可怜兮兮地哀求中弄得一塌糊涂,水光潋滟。

肥软白腻的肉唇完全被打烂肿大成一个馒头逼,那肉珠更不要提,骚浪的肉籽隐隐直跳,甚至要顶出那肥大紫黑的烂蒂肉外,像是主动献媚讨得更加残忍淫邪刑罚般挺出。

这怎么能够放过…呢?

已经胀大成恐怖狰狞尺寸的肉棒抵住手机屏幕里那嫣红不断瑟缩的肉洞与那肥大肉蒂,滚烫炽热的浊精喷出,甚至连桌面都被溅射到些许。

屏幕已经完全被混浊的白精覆盖,谢安餍足的发出一声轻叹。

抽出纸巾准备擦拭手机屏幕时,却窥见那双性美人不止何时似乎又喷出一股浊精,肉嘟嘟的逼口被滚烫的浊精覆盖,烫得双性美人哆哆嗦嗦得双眼翻白。

是…本身就已经快高潮了吗?

谢安疑惑地轻点屏幕,将那已经不知道是第几片衣服的碎片连同姜柱拉出,半固态的精斑粘腻在碎布上,粘腻得拉出一条极长的银丝。

“还要继续吗…?小婊子。”

陷入高超余韵浑身颤栗不止的双性美人根本无法回应他,但当那新一块被剪碎的布料抵在已经经受不起任何摧残的逼口上时。

“呜…不不哈,清清乖,别不要,清清穿,穿…哈齐逼裙和露奶装,小母狗最喜欢露出骚逼甩着奶子给主人看了,主人别抽小逼呜…。”

双性美人急得又要哭出声来,若不是有红绳捆住,谢安几乎能够想象到那双湿漉漉圆眸的主人会如同奶猫般贴蹭在他的肩颈,用可怜至极的哭腔与呻吟讨好他。

想到这里,谢安喉头一紧点开商店,重新又购置了一批情趣衣物,只是比上次的还要糟糕。

说是露奶装但其实完全只是几条细线,说是齐逼裙但其实只是一个阴蒂夹连接着短到不能再断的短裙裙摆。

漂亮的乌发美人看清谢安拿到眼前勒令换上的衣物,似是羞愤又似是委屈到极致,紧咬着贝齿,长睫轻颤掉下几颗泪珠。

被解开红绳,一边抽泣一边轻缓换上自己的新衣服。

细线将雪白的奶肉极其色情的束缚起来,奶头被四方的布条挤出像是蕾丝奶罩般,显得更为红润淫靡,肥大紫黑的骚贱阴蒂上带着一个金制铃铛夹,只是稍稍轻颤一下,裙摆被蹭到腰间,那骚逼间的湿润泥泞春光都被男人尽收于眼底。

“呜…哈,好大,主人不要电小母狗的骚逼哦哦…清清有在努力吃鸡巴的。”

漂亮的乌发美人掌心抓着一根满是凸点小刺的狰狞假阳具吸吮,软红的小舌对着那仿造男性阳具栩栩如生的龟头舔吸,像是在吸吮棒棒糖般,柱身被晶莹的涎水覆盖顺着下淌,把双性小美人掌心都打湿,嘀嗒,嘀嗒,化为藕断丝连的粘腻银丝垂坠,在床褥间洇出一小片深色。

红润饱满的唇珠也被水光覆盖,如同刚清洗完的嫣红樱桃,看起来各位可口诱人。

谢安简直要被这娇纵难养的双性小美人气笑,这叫努力在吃…?连一个鸡巴头都不肯吞下去。若真是他现实中的性奴,早该拽着他的头发深喉,再按个炮机肏烂那口贱逼,关进笼子里学会乖乖口交后再拖出来。

“没关系,清清慢慢努力,电逼器叔叔也会慢慢努力电烂清清的贱逼子宫的。”

湿润柔软的两片肥腻肉唇被挤压歪倒在两侧,在主人剧烈地情动呼吸声中颤动,花蕊间的小阴唇遮掩着圆鼓鼓的娇小肉珠,悄悄翘起蒂尖似乎期待被人亵玩淫虐。本该窄小翕动的殷红逼口被黑色的电棍插开,撑成一个猩红的肉洞,甚至连穴口处都开始有些吞吃勉强地泛白。

雪白的浑圆奶肉晃荡,让粉嫩挺翘的奶尖更显色情,电棍抵进最深处,对着那团敏感至极的脆弱肉腔开始放电,本该孕育生命的圣洁地方被残忍用噼里啪啦的电流淫虐,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顺着神经密布脆弱至极最为私密的宫腔炸开,更不要提这种地方本身就不该用来承纳,哪里经得起这般恐怖的淫刑。

肉嘟嘟的宫口开始剧烈收缩,连带着那双腿间的软肉肉眼可见的痉挛发颤了一下,小腹蜷缩,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在床榻间胡乱抓挠,踢蹬。

过于尖锐强烈的刺激让双性美人几乎几乎无法控制,甚至到了抽筋地战栗地步。墨色的眼眸隐隐往上外翻,异常的酸涩胀痛让乌发的双性少年只想捂着肚腹与小逼打滚,女穴的尿眼开始翕动,即将失守失禁的尿尿感让他发出凄美艳丽的绝望呻吟。

“呜——!!!主,呜主人,饶了清清呜,清清死掉就不能伺候主人了呃…!”

电棍在谢安屏幕的操控下,对着那团柔嫩脆弱的肉袋子不停戳弄,凌虐着那被迫敞开的宫逼。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淫邪的弧度,雪白紧绷的屁股晃成肉浪,淫水噗呲噗呲外喷,顺着肉缝下滑,将那隐藏在臀缝间的粉嫩屁眼浸润湿透。蜷缩着的肉嘟嘟小花似乎感受到主人情动,一张一合贪婪的将淫液吞咽。

红唇大张,盛不住的透明涎水顺着粉嫩的一截软舌舌尖往下淌去,理智与意识在这骇人刺激得剧烈电流中消散,化为一朵朵绚烂炸开的烟花,最后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视线被水色弥漫模糊,垂贴在腹部的秀气鸡巴射出一股浊精,喷溅双腿间,圆润漂亮的脚趾紧绷着蜷缩又松,挺翘的圆鼓鼓蒂珠也被波及,颤颤巍巍地吐出委屈的泪水。眼前甚至被电地有些隐隐发黑,四肢松软无力,但云辞清知道不能停下舔吸假阳具的动作。

如果停下了,那么那个不知来自何处的鬼主人就会残忍地将他的子宫彻底电烂。

他强行压住震颤发酸的牙关,收敛起牙关将那狰狞骇人的假阳具前端含进温热唇舌中,脸颊鼓起面色潮红,被水色沾染打湿的卷翘乌睫轻颤,细密的汗珠将散乱的发丝粘腻,浑身上下都泛着一层莹白的水光,活色生香。

柔软的腮帮子贴在凸点与小刺密布的柱身,像是舔吸棒棒冰般,试图将里面最后一点冰渣吸进口中。粗大狰狞的黑色假阳具在双性美人柔软的漂亮红唇中进进出出,同时还要忍受着那剧烈地电击,像是被欺负到极致但因为自身弱小而不敢挣扎,关在笼子里用美妙的歌喉取悦主人的金丝雀。

“呜…呃,好大…主人疼疼清清哈就吃下去了呜…——!”

过多温热的淫液从身体最深处喷出,像是失禁般淅淅沥沥顺着蜿蜒的身体曲线下滑,划过空中飞溅到干净的床被上。紫红色充血的肉棒稀稀拉拉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清液,整个人如同被丢进蒸炉里炙烤,情欲将他翻来覆去。

见到双性小美人终于将那根硕大的假阳具吞吃,连眼尾都泛起一抹因被抵进喉口难受到反胃干咳的媚红。谢安方才满意的准备停下电击功能的按钮。

“咳…呜,难受,呃。”

却看见那双性小美人一边蹙着眉头委屈至极似的轻咳,放大屏幕实际上却连那根假阳具的一半都没吃下。

娇气…还有点小心思的顽劣小猫吗?

很可惜,你的主人并不眼瞎。

谢安点开商店迅速下单了一个新的道具,既然电逼器都治不了小猫偷懒,那便再加一个吧。

从天而降下来三个半圆的透明空杯,分别贴在双性美人两个粉嫩的乳首与隐藏的娇嫩蒂珠上。

“呜什么咿呀,不…哈哦哦哦,别吸要吸烂了我的奶头,哦哦阴蒂里的骚核要吸出来了呜呜…等等这是什么哈呃怎么这么哦哦辣死了要——!!!”

刚点击按钮,那三个圆环空杯就缩小紧贴住奶头与骚浪肉蒂,空气似乎被压榨成滚烫的热浪向那蒂珠袭来,将这颗敏感的粉嫩肉豆拽扯着向上,酸痛难耐。

“呃啊啊啊啊啊——!!!!不要吸呜!好酸,呜什么咿呀!!!”

同时那连接三个半圆透明罩子的管道喷出些许细腻的水雾,将那肉珠与奶头刺激得凸凸直跳。仿佛有无数道细小的电流或者针刺,通过不断翕动的乳孔钻进嫩生生的红点肉块,顺着神经密布的骚浪肉核钻进更深处更敏感的末梢一路直达大脑,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全身都在为之震颤。

电击的速度逐渐缓慢下来,但却配合着真空吸吮器的频率,一次又一次将双性美人送上恐怖的潮吹巅峰。

脆弱的骚浪肉蒂终究只是一块由神经细胞构筑的肉块,强烈的吸力与姜水喷洒吸收的折磨,让它迅速红肿变成滚烫肥大的肉枣。真空杯甚至差些罩不住它,硬生生又扩大了一个尺寸,但同时吸力以指数形式直线上升,很快就在双性美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骚浪尖叫中,将那鼓鼓囊囊的骚浪硬籽吸得凸出,包皮蜷缩在蒂珠根部,酸涩酥麻的强烈电流感顺着背脊节节攀升,噗呲一声。

盈盈一握的白腻腰肢如同一把紧绷的弓弦,向外喷溅而出,淡黄色的温热尿液混杂淫水噗呲噗呲足有半米之高,双性美人高高扬起头颅,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

隔着屏幕的谢安也加快了速度,不再压抑,混浊滚烫的浊精射进套子中。

“真骚,要是真的…能够射进去就好了。”

但这只是想想,解决完了性欲,社畜便该准备赶最早的那趟地铁卡着点到公司,准备忙碌一天的工作了。

期间手机的屏幕曾经亮过一次,却被陷入工作浪潮中的谢安忽视。

“谢安,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找个知心的人成家了。不是我说你,像那个…”

好不容易结束了早九晚十的工作时间,却又被母亲絮絮叨叨的说了个遍。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浓烈香醇的酒液不断入喉,辣意润过咽喉,才三杯,便已摇摇晃晃东歪西倒走不正路,腹部烧的厉害,头脑也昏昏沉沉。

冰冷的手机屏幕还在不断跳出红色的消息提示,谢安烦躁无比,食指不断戳弄着屏幕上的红色叉号,但那消息弹出的更加激烈,直到实在受不住按下关机键,因而没有注意到最后点击下的是一封来自性奴养成app的更新试用提示。

踏入家门的那一刻,周围的幻境迅速变化,最后化为一片空白,如同加载失败的待机界面。

“主…呜、主人?”

漂亮的乌发美人被身后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惊醒,炽热滚烫的狰狞鸡巴肏进红肿的馒头逼中,淫水咕啾咕啾被捣成淫靡绵密的白沫,谢安死死禁锢着双性美人的腰肢,压下所有反抗。

凶狠肏逼的滚烫肉根每一次都碾过敏感点直捣宫腔,将那肉嘟嘟敏感多汁的宫颈暴力奸淫开,将那窄小的紧致肉腔完全顶成鸡巴的淫靡形状。双性美人不断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男人过于激烈难以承受的肏弄,却被谢安认为是要反抗的征兆。

掐住肥大软烂的蒂珠,啪啪啪几巴掌将那肉珠扇打得东歪西倒,淫水狂喷不止。

“贱逼母狗,还想跑?再跑子宫都给你射尿填满。”

指甲怼着红彤彤软乎乎的肉蒂戳刺,每一寸娇嫩的阴蒂表面都被狠狠责打,印出一个月牙状的白色肉愣。乌发的双性美人根本受不住这般刺激,不由自主的摇头晃脑求饶起来,雪臀往上蹭动,却又被拽着脚踝拖回来。

谢安似乎对那柔软湿热的肉珠格外偏爱,起了兴致般。将那粉嫩的脆弱蒂珠拉扯得极长,足有小拇指长度的大小,包皮被仔仔细细得用指甲挑开剥去,只剩下那嫩生生的红烂蒂肉遭受这残忍的淫刑。

饱受了数天调教的骚浪贱蒂敏感异常,只是轻轻掐弄就能让它红润硬挺,更何况是这般极限紧绷的拽扯,直把那肉豆拉成淡粉色的肉条。脆弱的鼓胀硬籽都被硬生生位移,凸凸直跳。松手,如同弹性极好的弹簧啪叽一声弹打回逼口内,淫水飞溅的甩打在骚浪逼间。

“哈——啊啊啊啊!!!!”

“痛,呜痛死了呃,不…不要再清清子宫里尿尿呜,不要臭烘烘的呜…。”

“贱母狗,居然敢嫌弃主人的尿!”

意念一动,居然凭空拿出一个布满锯齿的阴蒂夹,上面甚至还有个小铃铛。

泛着寒光的锯齿陷进柔软的蒂肉中,随着呼吸不断变换角度戳刺着最骚浪的硬芯,尖锐的尖刺在谢安恶劣的拽弄挤压下剐蹭过于敏感到蒂籽,让那酸涩酥麻感交叠着顺神经末梢一路往上,冲刷上颅顶。挣扎的幅度加剧了那痛苦的折磨,雪白紧绷的肉臀剧烈颤抖,小腿胡乱踢蹬,像是被逼到极致靠着本能用爪子保护自己的奶猫崽子。

尽管这般努力,却还是没能甩掉那紧紧咬在蒂珠上的淫具。还让那锯齿陷得更深,白皙如玉的长臂伸出在空中晃荡,呻吟卡在喉口,像是宕机许久的电脑卡壳重启,唇舌打转数次才慢悠悠吐出。

湿软嫣红的逼口抽搐着往外噗嗤噗嗤喷溅连续的水花,如同一个不知干涸的泉眼。肉蒂哆哆嗦嗦的发颤,铃铛声响清脆,混杂着暧昧的淫水声。

肥大的肉臀被掌掴到泛红发肿,紫红色的骇人鸡巴如暴君征伐般暴戾肏弄那殷红肉洞,密集的抽插将嫣红的媚肉带出,又将绵密的白沫击碎,那团不停颤抖的红肿雪臀被毫不留情如同揉面团般揉弄,每被扇打一次就会让乌发美人发出猫儿似的细细软软的哭腔啜泣。

“呜…不、不敢了,主人轻点呜,呃屁股要被打烂了呜呜…不嫌弃呜最喜欢主人的尿了呜。”

那双湿漉漉的墨眸已经完全涣散失真,透明的涎水从合不拢的红唇唇角耷拉而下,瘫软成一滩春水,窝在谢安的怀里,承受主人给予的欢愉与痛苦。

滚烫的精液填满了小小的那团肉腔,灵魂脱离身躯的双性美人哆哆嗦嗦得发颤,硬到发痛但什么也没有了的秀气鸡巴与女穴居然同时喷出淡黄色的尿液。

“不…呃,怎么又,别大了塞不进去——!!!!”

谢安压着失禁喷水的双性美人又做了几次,直将双性小美人玩弄成一个破破烂烂用于发泄性欲的人偶。方才停下,抱着漂亮的乌发美人阖上眼眸。

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现在就沉沉睡去。但许是刚刚激烈的性事让他的精神彻底兴奋起来,视线落到那颗红肿的肉蒂,不满意的蹙起眉头来。

作为曾经混迹在ds圈子里有名的do1,他调教的性奴怎么会有这么差劲娇小的贱阴蒂,至少也得肥大到和烂紫葡萄才行。

于是,陷入高潮余韵差些进入梦乡的双性美人被残忍的拽起,在阴蒂上挂上沉重的砝码要求表演甩蒂舞,直至那颗骚浪肉蒂肿大到符合谢安的要求,才能停下。

若是偷懒,便会被藤鞭无情的抽打奶头与嫩屁眼儿。

骚浪的阴蒂被沉重的砝码拖拽,从紫红色的锥形水滴状,完全变成了颜色近乎泛白的肉条,蒂珠根部连那硬籽的形状都能窥见,表面的毛细血管更是清晰。

“呜呃,主人…甩不动了呜哈,不要抽——!!!!”

到了最后甚至连奶头上也被带上砝码,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全是红痕交错的鞭笞印记。肉蒂解放砝码时,甩打在白腻肥大的肉唇上,甚至出现了残影,漂亮的双性美人根本顾不得什么肮脏与否,硬生生倒在自己尿水与淫液混杂的床褥间。

连湿软肥厚的红肿逼穴又被塞进鸡巴都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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