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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炼后续2:参加蒂奴宴替师尊出头被罚踹蒂火符冰符交替N蒂

 

分桃宴,明面上是各界修仙大能互相交流解决修炼难题,顺便商讨一下近期妖魔横行,解决宗门之间矛盾的宴会。

但实际上是各界大能展示新收的蒂奴,有关于如何更好的玩弄淫虐这些蒂奴,来助自己修炼的交流会。

“主人…。”

云清欢似有些害怕,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的仙师与蒂奴,本能的感到畏惧,蜷缩着身体躲在仙尊的身后。

由鲛人丝制成的牵引绳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荧光,两个铃铛小夹同样由鲛人丝牵至蒂珠,随着白衣仙尊的扯动,发出叮当清脆响声。

流光剑似有些恨铁不成钢,飞到云清欢的身边重重的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引得云清欢一声尖叫差些将宴会上众多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呜——!”

“拜见玉清仙尊,仙尊近来居然有空闲赴宴?可真是让师兄我蓬荜生辉阿。”

来人穿着一身骚包的紫袍摇着扇子摇头晃脑以s形的走姿在即将接近到仙尊那一刻,语气轻浮动作夸张,猛地偏头与云清欢对视。

扇面抵住云清欢稍尖的下巴,风眼细长,睫眉尾部微翘眨眼,来自对方灵力的威压让云清欢身形僵硬,只能任由他抬起下巴,炽热的呼吸扑耳…。

咚。

一道剑气劈开石板直冲着那调戏美人的浪荡子而去。

“带本尊的蒂奴来长长见识罢了,可有教导好了的蒂奴叫上来给我这不成器的贱奴看看?”

紫袍青年侧身躲过却还是被剑气所迫的冷涩空气裹挟着撞向桃树,黄色的花蕊与粉嫩桃花瓣抖落皆洒落在他身,他嘴巴里嘟囔着什么捂着头起身。

“师弟你这出手也太重了吧,只是个蒂奴,犯不着吧。”

紫袍青年扁扁嘴直喊着师弟这怕是下的死手。

却又随着仙尊的愿轻拍几下手掌,几个身材曼妙挺着大奶的蒂奴就从中心缓慢爬过来。

“这叫桃花奴,可是师兄这几年的最爱。”

那身形娇小的蒂奴跪坐到紫袍青年的脚下,双膝分开露出骚逼,抬起的桃花眼含情脉脉。

“主人…。”

那口骚逼高高肿起,两片肥软的肉唇肉嘟嘟的挤压着,中间红肿如肉枣的阴蒂。一个金制蝴蝶夹夹在充血呈现出紫红色的蒂珠上,好像随时都会振翅飞翔。

方才还有些不懂得宾客大能,们此时却都领悟到了此中奥妙。

“妙啊,蝴蝶振翅停留花蕊吸食蜜液,肉嘟嘟的花骨朵紧紧保护着最核心的花蕊,却还是被可恶的偷蜜贼拿走。但不知甜美玉琼也是致命毒药的盗贼,深陷于甘甜蜜液的毒素早已无法自拔。不知不觉中死于甘露之中,太妙了真是风雅阿。”

一个青蓝色衣服的青年人发出赞叹,引来旁边一位粗犷刀修的不屑。

“什么偷蜜贼蝴蝶振翅的,做作。依俺看肉嘟嘟的肉花就是最好看的,用剑鞘一点点拍红,肿到嘟起来,骚逼止不住喷水就够了。”

“粗俗。”

“你说什么…!”

眼见两个人都快要打起来,紫袍师兄却饶有兴致的为仙尊和云清欢讲解到。

“桃花奴,最绝的不是肉嘟嘟和桃花骨朵似的肉唇,而是里面的桃花酿,先用甘泉将这骚逼洗净,连吃十天的培元丹与辟谷丹,用蜡油封逼春药涂抹,每月捣进桃花瓣,亦或者用桃花枝抽打搅进逼穴,那甘美的桃花酿便做好了。”

“怎样,师兄可要来上一口。”

那蒂奴被他教训的极好极乖,像是乖巧温驯的羊羔,乖乖的露出骚逼,随着他的命令,小口翕动着流出晶莹的桃花酿,上面还带着些许桃花花瓣残渣。又随着他的一句停下,骚逼蠕动竟真的停下了流出。

流光剑化为人身,与围观的宾客们一起咋舌惊叹。

满满当当的一杯桃花酿,酒香迷人,唇齿留芳。面对这种极品的酒酿,仙尊却连施舍给它的一个眼神都没有。

“玉清仙尊别那么冷漠麻,诶,这旁边的是你新收的蒂奴?”

“可要和小生换着玩玩?虽说可能没有清明道长调教的那般奇特乖顺,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那自称小生的白面书生吹了一声哨子,一只蒂奴就被牵出,那只蒂奴像是被调教乖顺的狗奴,耷拉着舌头上面还有一颗神魂钉嵌入,双手支撑地面,两条腿跪坐着,肥软的屁股上全是鞭痕交错,乳头阴蒂皆穿了环,上面的牵链各自相连最后连接上那颗镇魂钉。

随着那链子被拉近,蒂奴的舌头被迫伸出拉扯,乳头与阴蒂也被拉扯成长长一条。

“诺,只要将舌头打上镇魂钉与乳头相连,甚至不需要带上阴蒂,这蒂奴的舌头就只能一直露在外面留着口水了。并且这镇魂钉是嵌入灵魂的,魂体与肉体一并感受痛与刺激,那可是小生的最爱。”

有些许佛修子弟紧蹙起眉头,镇魂钉这一惩戒性质的物具用在调教蒂奴上着实不妥。

“可是…,蒂奴不算犯了滔天大罪之人,用上镇魂钉还是…。”

在修仙界里,公认的,唯有与魔修勾结犯下滔天大罪的人才能用上镇魂钉惩戒。

这多少有些过界了。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里头可大有学问在,小生呢…。”

玉清仙尊看着逐渐聚集过来的人群,唤回流光剑牵着已经瑟瑟发抖到无声落泪的小蒂奴准备离开。

“诶诶诶,仙尊怎这般着急,还没和小生交换蒂奴呢。”

“本尊从未答应过你交换这事。”

云清欢蜷缩着躲在仙尊与流光剑身后,用余光悄悄打量着那些被各自大能牵在身后的蒂奴们。

有些的蒂奴三张穴都被塞上了假阳具陷入无止境的情潮中,还有的蒂奴主人钟爱打孔光是乳头就穿了六个环,还有热爱刀剑的主人将蒂奴的蒂珠当做磨刀石,时不时就刺进蒂珠顺便教训那不算乖巧的蒂奴,甚至还看到了被御兽宗主人灵兽的两根鸡巴恶狠狠贯穿,毒牙刺穿蒂珠灌进带有催情毒素的蛇毒。

“仙尊这莫不是怕了?分桃宴,不展示一下自己的蒂奴说不过去吧,难不成是还没调教好?可要小生帮忙一二,保证让仙尊的蒂奴言听计从。”

白面书生姿态恭敬有礼,语气却莫名的阴阳怪气,攻击性极强,像是在故意强调他身为一个仙尊居然连一届蒂奴都调教不好,真是好笑。

“不许这样说师尊!主人把我教得很好。不需要你帮忙!”

“可是有小生的帮忙,你可以变得更乖哦,要不仙尊和小生比比,看看谁调教蒂奴的手段更加高超。”

“不需要!比就比,谁怕谁!”

像是只护主的小狗,奶凶奶凶的爬到人前伸出手护住白衣仙师。通红的双眼,明明畏惧到不行,还是勇敢的站出来。

这个蒂奴,明明就被调教的很好阿。

像他们用了多少手段,都少有这般忠心护住的小蒂奴。

“叫你了吗?没规矩,滚回去。”

“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这蒂奴被本尊娇惯坏了,这次赴宴也是想让他看看真的蒂奴待遇,到底本尊待他如何。”

只见仙尊的脸色微沉,一脚碾上云清欢骚逼里的蒂珠,手中快速结印,浮现俩张符纸,随着风起紧贴到收缩的骚逼上,流光剑见此挑起云清欢的红纱衣领就往洞府飞。

“哪有哪有,仙尊的蒂奴着实调教得很好,老夫很是羡慕啊…。”

“是啊是啊,仙尊那需要和他比,也该是他求着来…。”

分桃会上的后续云清欢是无缘可见,因为他现在正被那一张火符和冰符折磨得到处打滚。

炽热的火舌摇曳着炙烤那粒肉珠,甚至发出滋滋的声音,滚烫的蒂珠像是要被蒸熟一般,骚逼抽搐着流水,在绝望中那灼热感又顺便变成极寒之下的冻伤,寒气刺骨,像是蒂珠内部被冰刺扎入搅弄。

“呜——呃蒂奴快死了呜,师尊救我呜!!!!”

炽热,寒冷,反复加叠下,那娇小的蒂珠硬生生被折磨成紫红葡萄。双眼涣散,云清欢昂首像是振翅欲飞的仙鹤,腰肢弓起又重重落下。泪水顺着下巴落下,两条白皙的长腿在空中胡乱踢蹬,挣扎,尖叫,最后无可奈何的啜泣。

感知变得麻木,蒂珠凸凸的肿胀在外,对于一阵阵钝痛的刺激只剩下骚逼本能的痉挛流水。

“主人…呜。”

流光剑飞到仙尊的身旁,带着些许灰尘的靴底踩上娇嫩的骚逼。

“就这么想被别人玩?”

力道逐渐加重,蒂珠变成扁扁一片,云清欢近乎要止不住自己的尖叫痛呼,两条腿屈起夹住了那踩在蒂珠上淫虐自己的靴。

湿漉漉的眼眸里尽是不解,他怎么会想给别人玩,他本就是为了成为仙尊的蒂奴而来的,他只是…忍受不了。

“蒂奴知错,蒂奴只是…看不得他那样辱师尊。”

面如冠玉的俊美脸庞神情逐渐柔和下来,但脚上却是一脚又一脚得踢踹着那颗贱蒂。

“呃呜——痛,痛!!师尊救我呜!蒂奴的贱蒂要坏掉了!”

粘腻的淫液在脚尖拉出银丝,蒂珠陷入靴底粗糙的纹路,被粘着拉出以小拇指的距离才弹回来,双眼泛白,爽到直接喷水的淫态似乎取悦到仙尊。

“不忠于主的贱奴,该罚。”

那是一只白色的巨龙,皮肤覆着一层坚硬的鳞片,云雾缭绕中只能隐约窥见足有十米多长的身长,龙角尖锐,一双金眸闪烁着残忍暴虐的锋利光芒。尖锐的爪牙,可以让他轻易的撕开任何猎物的血肉,凶残杀戮的气息完全具现化。

但云清欢却能在那恐怖的巨物中窥见和仙尊一样一切皆不如他眼的淡漠之情。龙的竖瞳倒映着云清欢的身影。

“师尊…?”

被惩罚的内容是要和这样的大家伙交欢吗,云清欢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犹豫不决。

可仙尊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龙爪一把捉住他,将他带到龙身上,冰凉锐利的鳞片贴上骚逼,直将云清欢冻的发颤。

【磨】

是师尊的传音符,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仿佛在说这是惩戒,而不是给蒂奴欢愉的奖励。

云清欢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挪动着骚逼,那过于锋利的鳞片剐蹭过穴肉,带出血丝,痛到双性美人忍不住小声抽气。

【娇气。】

【磨起来,快一些,把你的骚逼磨烂,贱蒂按进鳞片里。】

虽然知晓是惩罚,但云清欢还是红着眼眶颇有些委屈意味,挺着腰肢缓慢的磨起来,鳞片的触感光滑,随着淫水的滋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唔…好凉。”

湿润的鳞片紧贴着敏感的女穴与蒂珠,鳞片虽摸起来光滑,但对于可以说是完全用神经细胞构成的蒂珠来说还是太过敏感,当仙尊不满蒂奴那轻环速度时,灵气裹挟着风从云清欢的身后往前推。

“呃呜——!!!”

他就像是一根随风飘摇的小草,任由风推动骚逼磨蹭,狠狠碾过那颗娇软稚嫩的蒂珠。

跨坐在龙身上的大腿胡乱踢蹬着,昂首涎水都顺着风卷走,雪白的奶肉晃荡,被刺激的花枝乱颤。

“不,不呜——受不了,要吹了,贱奴要吹了呜阿!!”

敏感蒂珠当真如男人所言卡进两片鳞片之中,敏感贱蒂传来的酸涩胀痛几乎支配四肢百骸,引得云清欢发出一声悲凄呻吟!

好恐怖,太恐怖了。随着腰肢的扭动,那块蒂珠反复被折磨,根部紧绷的泛白,拉扯到极限,可那鼓囊囊的肉核还是被卡在里面,骚逼抽搐,尿水直喷,半软的鸡巴随着主人的挣扎一下一下捶打在硬鳞上。

眼神失真,在极端的凌虐下向后倒去,蒂珠啵的一声,终于从鳞片中拔出,虽风摇动抽搐着跳动。

“贱蒂坏掉…了。”

【哪里坏掉了,不是爽的都喷了吗?贱逼。】

【连师尊的惩罚都能爽,真是不知廉耻的婊子蒂奴。】

来自总是一身白衣气质清冷的师尊羞辱,让云清欢羞红了耳根,自己当真有那么淫荡吗?看着一挺一挺虐成红果还在委屈落泪的蒂珠,云清欢敛眉。

好像…真的挺淫荡的。

等云清欢缓过神来,已经骑到了龙头上。

“师…师尊,蒂奴怕。”

云清欢抓紧龙角,迎风跨坐,身下的骚逼淫水却流的更欢。

龙角顶层着手心,描绘出字句来,脸上瞬间潮红。

【不是还能发骚吗,把阴蒂坐上龙角,本尊给你好好治治。】

龙角的角尖触感是钝的,并没有剑尖那般锋利,但是能够撞破巨石的硬度让人生寒。肥软的蒂肉包裹住一小角,云清欢不敢坐下去,生怕被直接顶穿。

只敢前后挺着屁股与骚逼去磨那龙角,湿润紧热的感触让巨龙发出一声舒服的怒吼。

“嗯…呜等、呃啊啊…别,痛别飞呜——!”

龙身盘旋着向上飞去,一个跌倒龙角顶破那层蒂膜,那鼓囊囊的蒂芯被龙角顶碎,失重的感觉几乎让云清欢靠着那颗蒂珠挂坠在龙角上。

“呃呜,阿啊啊啊!!!”

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靠那颗娇小稚嫩的致命阴蒂悬挂,肥软的烂蒂从紫红色呈现出发黑的趋势,蒂根隐隐凸出跳动,尖锐的刺痛与被搅碎蒂芯的恐怖酸痛感覆盖全身,一瞬间脑海中出现了四海八荒,一瞬间炸开的烟花。

逼水与浊精胡乱喷溅,拉扯到极致的蒂珠居然反弹一般将倒挂的主人带回些许。双眼外翻,双眼美人的蒂珠彻底被玩坏。

“呜,求求呃师尊…蒂奴真的、真的呜知道错了,不、不呜!!!”

极快飞升的速度,让那蒂珠终于支撑不住,以恐怖的回弹,身体向下坠去,巨龙似乎感知到什么,龙角与蒂珠擦身而过顶进敏感骚逼内,噼里啪啦,似有无数道电流从那肥软烂蒂爆开。

“呃…阿,骚骚逼呜!”

像是被春雨滋润过多开始腐烂的花朵,成熟到糜烂的程度。

蒂珠已经鼓胀到如同肉枣般,再也受不住任何的刺激,仅仅只是一阵微风拂过,骚逼都会痉挛的打开尿孔,流出尿水。

白龙带着自己的蒂奴破开水面,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云清欢逐渐恢复神志。

巨龙变回人身,依旧是那个墨发俊美的白衣仙尊。只是头上顶了一堆龙角,巨大恐怖的龙角拍打水面引起阵阵涟漪。

“师…师尊。”

“本尊在。”

云清欢的阴蒂裸露在大阴唇外,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逐渐熟悉被淫虐阴蒂的酸痛感。眼睫带着水珠抬眸从水面破水而出。

“蒂奴…喜欢仙尊,好喜欢。”

“本尊知道。”

其实语句已经基本不能成调,混沌的思绪里云清欢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唯有一个感觉就是好像失去阴蒂这个器官,好难受,好刺激,好冰,好痒…。

“师尊可不可以肏肏…蒂奴?骚逼好痒,贱蒂也好痒呜。”

淡黄色的尿珠在海底慢慢下沉,引来些许找寻吃食的小鱼。

“龙性本淫,一次交欢短则一月长则百年,清欢是想被为师肏死在这?”

虽这般说着,白衣仙尊的眼眸里却蕴含着浓郁到快要溢出的欲望,沙哑低沉的嗓音与半勃的滚烫鸡巴皆出卖了主人对云清欢的渴望。

被挽住了脖颈,云清欢的大脑反应极其迟钝,直到唇齿相贴,近乎已经算是越距的挑衅。

“小鱼在咬蒂奴的贱蒂了,呜好痛,师尊是想让清欢被小鱼先破处吗?”

带些委屈的语调,红肿的肉枣吸引来了一群又一群的小鱼,围着追咬那颗红润可口的大果子。

终于,两根裹着鳞片恐怖的狰狞龙根探出头。

“那被本尊肏死了也不准怨,贱奴。”

硕大的龙根鳞片竖起坚定又不荣拒绝的肏弄到花心,那层薄膜随着水流的涌入,血水流进湖中。

被惊扰到的小鱼们纷纷散开,观察了些许后又逐渐凑近。

“贱逼,没看到小鱼们都饿了吗,快把贱蒂挺出来给他们吃。”

本就被凌虐到极限濒临值的蒂珠根本受不得一点刺激,哪怕小鱼的啃咬如同温吞的电流,早已习惯尖锐刺痛的身体,简直就像是挠痒痒一般,但无奈破了蒂皮又被玩弄到烂熟的蒂珠敏感指数飙升,更何况还是一群小鱼围着追咬。

双眼一翻近乎要昏死过去,体内的龙根却又开始肆虐。

“哈…呃,受受不住,呜轻轻些师尊呃——啊啊啊啊!”

云清欢眼前一片昏暗,水面波涛起伏,除了呻吟尖叫什么也做不到。

“少发骚,蒂奴不给本尊肏,还想给谁肏。”

发狠了的肏干,足以彰显仙尊对先前事情的在意程度,哪怕可怜蒂奴的蒂珠被罚到烂了,还是不肯罢休。

“呜呃,别别顶哪里呜只给只给…呃师尊肏呜。”

腰肢弓起,云清欢像是一条美人鱼般在海面漂浮,才被开苞的嫩逼仿佛是为仙尊贴身打造的几把套子,鳞片次次碾压过骚点,湿热多汁的骚逼便会痉挛着将鸡巴夹紧扎精。

眼眶通红的双性美人咬着自己的唇瓣,水雾弥漫的眼眉坠下一滴泪水,无助的望向湛蓝的天空。

咕啾咕啾,过于激烈的性事让穴口浮出一圈泡沫,此时小鱼们也终于意识到这颗饱满红果的无用,甩着尾巴向那交合处赶去。

“嘶…。”

白色的泡沫被小鱼们吞吃入腹,那炽热滚烫的龙根快速击打在骚芯以及那个嫩肉宫胞上,狰狞的鳞片让小鱼们不敢靠近,但却也敢啄咬着那嫣红的穴肉。

“骚子宫怎么还不降下来,贱逼不想吃本尊的鸡巴吗?”

咄咄逼人的质问淫语,一次比一次还要重的撞击,让本就是勉强吞吃两根巨物的骚逼委屈落泪。

好胀,好酸。像是被利刃势如破竹的劈开,连同五脏六腑都在被那根巨物搅弄打散。

“没没有呜…贱奴给师尊玩阴蒂就就会开,别别撞宫口呃…呜。”

贱蒂在巨龙的掌心揉捏,随着五指合拢,激烈的挣扎将海水打起一阵阵涟漪,像是奋起想要逃离猎物掌心砧板上的鱼。可是无论如何挣扎,终究逃不过猎人的凌虐。

“呃呜——子宫呜!!!!”

蒂珠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像是活生生被捏爆了一样。

龙鳞剐蹭最敏感最骚浪的宫胞,以放大数倍的刺激快感席卷整个身体的四肢百骸。像是一具被玩坏的烂布娃娃,滚烫的精水随着再次胀大的两个恐怖龙根射进嫩肉袋子。

“什么子宫,明明是贱奴的骚宫胞!”

鳞片卡进肉嘟嘟的宫颈,肚腹凸起足有四月孕妇之大。以为总于结束能够休憩的云清欢露出一个灿烂笑容,却又被剧烈抽插,鳞片拖着子宫往外拽的恐怖快感刺激尖叫到失声。

“贱蒂奴,为师给你上的精致奖章,足有数枚。

“是!”

迈步踏进潮湿的牢房,纯黑色的地牢里只有头顶上一站昏暗的油灯,那人垂着头蜷缩在角落,身上连一块遮羞的布料都没有。

“别来无恙阿,小少爷。”

闻言,那白皙的微圆耳朵颤了颤,乌睫浓密的羽眉似被泪水粘糊得难以睁开,精致的脸蛋即使沾染上了污秽,已然能够看出曾经是被帝国如何精致爱护长大的小玫瑰,只可惜,如今这朵帝国人人艳羡想要拥有的小玫瑰被人丢进肮脏的泥潭,等待发烂腐臭。

“老师…。”

小少爷的眼眸含着水光,像是委屈至极的小动物,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望向被称作老师的男人。

但这一声反倒像是激怒了男人一般,拖着小少爷的脚踝就把他拉出,一脚踹上帝国尊贵无比的小少爷的嫩逼上。

“这一声老师,我可担不起阿。”

男人背光而立,语气令娇气的小少爷不寒而栗。

察觉到危险的小动物开始反抗,但oga这一性别就决定了他不会成功。乱蹬的小腿被捉住,嫩逼在逐渐加大的力道上被碾出水渍,眼尾泛红的娇气小少爷直呼着痛。

“老师,痛…呜不要踩逼。”

靴底粗糙的纹路以旋印的方式挤开两片薄薄的白皙肉唇,直接撵上阴蒂。

小少爷的皮肤白皙如玉,嫩得似乎一掐就能出水留印,因此只是一脚,那阴户就就微微肿起,灰扑扑的脚印尤其显眼。

“说,为什么要引起暴动,背后主使是谁。”

男人神色冷漠态度强硬,不容许囚犯任何的反抗。

尤其是他曾经的学生。礼仪周全总是一身华服的三王子如今沦为了阶下囚,遭受着男人残忍虐逼的行径,却还是倔强咬唇沉默,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

“老师,您曾教过希尔要勇于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要敢于面对不公并奋起反抗,也教过希尔如何变得像你一样强大无畏帮助弱小。学生不过是遵循您交给学生的意志罢了。”

顾远山微微眯起眼眸,面色平淡无常,却冷笑出声。

“追寻自己想要的,奋起反抗,那是一个alpha才该做的事情。你只是一个oga,oga只需要在alpha身下打开双腿就对了。”

“强大,呵,就凭看到alpha的鸡巴就会忍不住流水发骚的oga吗?希尔,你需要一个彻彻底底的纠正了。”

仅存的遮羞被单被男人残忍夺去,盈盈一握的腰肢被男人大掌掐住留下可怖的青痕,小少爷的圆眼怒瞪一脸不可置信,想要反驳。

那…老师您教导我这些的意义何在呢?

他似乎看出学生的反驳,墨眸如深潭幽深。

“希尔,你知道吗?你被判给我了。”

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像是在嘲讽oga掀起这场平权革命的无用功。

没来得及震惊,小少爷瞬间湿润了眼眶,嫩逼被掌掴痛到本能弓起腰身,想要后腿逃跑,又被禁锢在老师身下。

“乖一点,如果可以老师也不想太残忍的对待…未来的伴侣。”

顾远山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细小的环扣,上面还坠着几颗打造精美的月亮星星饰品。

“里面镶嵌了定位系统以及光脑,只要离开我两米的距离,它就会放出电流。”

“哦,这样看你可能看不出来,原本呢…系统给的是手环,但老师更喜欢oga肿着贱蒂流水天天让老公抽他,所以呢改造成了阴蒂环。喜欢吗?”

扇逼的动作早已停止,小少爷却像是依然感到疼痛般不断瑟缩,惊恐而无助的眼眸里倒映着男人愉悦的笑颜。

眼见脚下口口声声喊着自由的小少爷终于学会了乖顺与畏惧,顾远山方才满意的停下威吓。

“打算开口了吗?希尔小少爷。”

希尔抿了抿唇,津液吞咽入喉,那种地方…怎么怎么可以,会痛死的吧。可是…不能出卖,说好了的,再也不想看到…oga那样了。

原本晦暗的眼眸中泛出亮光,坚定而又轻缓的摇头。

让顾远山冷哼出声。

“行吧,既然希尔小少爷决心要当个铁骨铮铮的贱种,那我也没必要对你温柔了。只是我一不小心忘记带麻醉针,还请多担待阿。”

修长的白皙长指小心翼翼的将那嫩生生的骚逼分开,剥开湿软肥嫩的小阴唇,一点一点地轻缓将那嫩蒂淫核剥出来。

粉白的薄膜被一次次用指尖挑开,又蜷缩回去。刺激得小少爷双手捏住曾经老师的衣角抗拒着摇头,可惜残忍的审讯官怎么会对一个阶下囚有怜惜之情呢。

当那个娇嫩无比敏感无比的淫豆完全暴露出来时,小少爷就已经忍不住夹着双腿磨蹭起来,骚逼抽搐,像是一只濒临死亡小奶猫可怜至极,撕心裂肺的尖叫求饶。

“不…不要,求你,老师,我会乖乖的,不要穿阴蒂环,求求你。”

软嫩湿润的蒂珠颤颤巍巍露在冷涩的空气里,像是一个刚冒出头来得嫩芽。

那环还没触碰到蒂珠,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按压,遍布神经应该说几乎就是由神经构成的淫豆就忍不住喷水,粘腻暧昧的银丝勾缠在温热的指腹,手感好到让人忍不住想要捏爆。

仅仅只是用指尖掐住了蒂根,过于敏感娇气的小少爷就已经呜呜咽咽的啜泣,吐出猩红的舌尖在地板上抓挠潮吹出半米高的淫液。

“呜呃…不老师,求你求求你了。”

“娇气。”

泪水完全将那张精致小脸打湿,他哭的实在是太惨,但被玩弄阴蒂也着实过于敏感娇气了。

只是被掐了一下就潮吹,那要是带回去,按照帝国的规矩接待客人,被咬阴蒂的时候怕不是潮吹不止,更不要提阴蒂环了。

蒂珠失去了所有的保护,将最脆弱的部分完全露出在男人的掌间,捏住头部近乎是以残暴的力道压成扁扁一片,银针迅速穿过那娇嫩的软肉,阴蒂环上的饰品直接将那颗淫核拉拽。

此生今后,这颗骚贱淫豆便都只能完全落露在外,没有薄膜保护,只能在无尽的高潮中。

“不啊啊啊啊啊啊——呜!!!!”

那种像是深入骨髓的刺痛,直接从神经爆发开来酥麻酸软感让小少爷近乎翻着白眼昏过去,细腰被大掌紧紧握住也实在是颤动得厉害,涎水顺着吐出的猩红舌尖往外淌出,近乎昏死过去。

“现在想说了吗?小少爷。”

男人伸出小拇指勾扯住那刚带上的阴蒂环,军人的力气极大,硬生生拉起那红润的蒂珠。

小少爷的身体几乎都距离地面几厘米被悬挂起来,泪眼朦胧,被淫虐的骚逼一挺一挺的,似乎痛到抽搐,却又像是渴望被更加残忍的淫虐。

“老师…救我呃——阿啊呜!”

雪白纤细的手臂伸出,无助的在空中晃荡着,却又无力的垂落。

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出声,泪水完全将发丝粘在一块,蒂根泛白,拉扯到极致时疯狂乱抖着,有种似乎达到了人生的重点。

要死了。

见娇气无比的学生这般抵抗,本对这场刑讯不抱期待只想着匆匆了事的顾远山也被激起了些许征服欲的兴趣。

伸直长指一松,那脱离地面的身体重重落下,阴蒂环像是变形的弹簧一样弹了回去,砸进骚逼里,痛到小少爷五官都纠结在一起,捂着骚逼直打滚。

顾远山的信息素是极其强烈的薄荷味,而他自己又是sss极的alpha,只是几秒,那浓郁的信息素就弥漫开来,占据整间阴暗潮湿的地牢。

“老师,给过你机会了的,小少爷。”

军靴踩着湿润的地板发出水声,后腿几步,确定距离足够后。

只见那红润的蒂珠像是抽搐般疯狂跳动颤抖着,像是急于被男人淫虐一般硬挺向上出来,完全脱离了肉唇的保护,微小的电流逐渐加强,远在顾远山靠近牢门都能听见电流噼里啪啦电烂那块肥软蒂肉的声音。

本就娇贵的小少爷更是受不得,雪白脚趾蜷缩着,舌头吐露在外发出斯哈像母狗一样的喘息声,泪水像是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

“老…呃,老师救——不呃啊啊啊啊!!!!”

双手胡乱抓挠,以缓慢挪动的方式向着男人靠近。红通通的双眼像是急了眼的小兔子,雪白的圆奶也跟着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好生可怜啊。

“真可怜,小少爷的贱蒂都要被电烂了吧。真的不打算说吗?”

在小少爷即将要爬到那个两米范围内时,顾远山又往另外一个方向走,拉开距离。

看着小少爷逐渐明亮的眼眸暗淡下去,恶趣味的审讯官愉悦至极。

敏感的阴蒂被电流几乎电烂,由红肿的嫣红变成青紫,像颗坠在骚逼间的紫色大葡萄。小少爷的声音因为痛楚近乎变了调,电到花枝乱颤,唇齿间溢出的满是语不成调的泣音。

整个雪白的身体都在颤抖,似是想要努力挣脱渔网的小鱼,振翅欲飞的仙鹤。

可没有任何用处的挣扎只能让他陷入更加凄惨的境地,两条长腿在空中疯狂踢蹬着。

“不、不要老师不要电阴蒂了呜,求求你,学生知错了知错了呜。”

“老师放过小婊子吧呜,…唔oga都是小母狗小婊子呜,小母狗知道错了呜!小婊子给老师生孩子,怀很多很多小崽子呜呜——啊啊!!!!”

为了求他不再远离电击阴蒂,娇气的小少爷可谓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哦——?”

“那小少爷说说,你错哪里了?”

随着军靴走近,近乎昏死过去的小少爷费力抬起眼眸,他绞尽脑汁想着有什么可以不出卖朋友而又能够免去电击阴蒂的痛苦。

“错、错在…不该想参加平权运动,不该想要和alpha兄长争那个呃…位置。”

“不对,错在你生来便是一个淫贱的oga。而身为oga你连想都不该想,被支配被管控才是你的命运。”

“看来你还是没能想明白。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顾远山走向他后面的那堵墙,上面挂满了恐怖的性虐刑具,他取下俩个碗状似的刑具。

“不过小母狗小婊子吗,倒也没说错。是得夸夸。那么小母狗准备好了吗?你需要更深刻的反省才会开口。”

把那两个半球状的圆盖在小少爷乳鸽似的小奶子上,随着机器开启。

“阿啊啊啊——不,不要吸奶子,哦哦奶头…啊啊没有奶…会爆呃阿别电。”

粉嫩的乳晕被吸成尖尖,强大的吸力让他止不住向上挺出胸乳,可同时阴蒂的电击让他又忍不住瑟缩骚逼,蒂珠仿佛熟烂的过季葡萄,一掐就爆出腥骚汁水。

三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得尖锐快感让小少爷发出小猫儿般虚弱的哀求,本能的逃生欲让他挣扎,心中的坚定逐渐崩溃,奶肉仿佛要脱离身体,发紧的痛,太、太痛苦了。

肥肿的奶尖已经呈现出嫣红色,乳孔大张翕动像是另一处饥渴的骚逼,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

“老师,求你…呜,求你——给你怀崽崽,生多少都行,小母狗会乖乖的呜。”

湿漉漉的圆眼注视着男人,被欺负凄惨的小少爷淫水直喷,飞溅到男人的军装上,潮吹不止的身体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

只是被轻轻抚过脸庞擦去泪珠,都止不住颤抖。

“小母狗知道和主人求饶了?这么乖,怎么就不说呢。”

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指按压着小少爷的红唇摩挲着,冷声拒绝,宣告着娇气的小少爷接下来迎接的残忍刑罚。

强大的alpha信息素溢出,引诱着小少爷陷入情潮,甜呼呼的奶味oga信息素勾缠上薄荷味交织,让后颈发烫。

“被肏过了吗?”

皮质手套蹭过被蹂躏的骚逼,沾染了些许淫水,像是被当做物件一般对待检查,感受不到任何来自对方生命的温度。

不禁让小少爷委屈的紧蹙起眉头,哼哼唧唧的。

“别带手套…好不好。”

“不带手套,让我被小母狗的淫水糊一手?贱逼。”

啪的一下,白里透粉的稚嫩肉唇就被掴得红肿起来。小少爷尖叫着抽泣。

长指插入潮湿的甬道,逼穴湿软紧热舒爽的顾远山直抽气,直到指尖抵到那层薄膜。

看来还是很乖的,不像某些野狗oga早早就被人破了处,奸成骚逼。

骚逼被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贯穿时,小少爷那颤动紧闭的睫眉与耷拉下的唇角,都被男人尽收眼底。

骚逼被钉死在那根alpha粗大狰狞的鸡巴上,硬生生被贯穿了最湿热紧致的花心,肏进那最稚嫩敏感带骚子宫里。

“不,不行…骚逼要被肏烂了呜。”

小少爷疯狂的摇着头,太大了,那粗大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直直顶到柔嫩的宫腔,涎水一激一激得往外流着,像是被栓住脖颈拉着项圈,不得已抬起屁股晃荡的骚贱母狗。

“希尔可以的,oga的骚逼天生就是该要被alpha肏烂的。”

蒂珠被蹭过挤歪在一侧,oga生育的本能让他在近乎粗暴到残忍的性爱中也能获取快乐。

“呃啊啊——轻,好好爽…被老师肏到骚逼里呜。”

“呃——啊啊啊!宫口开了呜,不哈。”

眼眸失神涣散,激烈的抽插中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小船,随着波涛汹涌的海浪席卷,四肢百骸都为之震颤。

宫交是每一个双性oga最痛苦也是最欢愉的一个阶段,那个窄小紧热的肉腔敏感的让oga们又爱又恨,爱它反馈的快感足以让oga们潮吹不断,恨它为何如此敏感就连alpha性器是如何胀大强行塞进,过多的快感彻底让oga们陷入高潮地狱。

“老师…呜!求你求你,不要不要在里面成结呃——啊啊啊!!!”

胀大的结足够卡死在娇气小少爷那肉嘟嘟的肉颈上,将那娇小的肉腔撑满,小少爷的眼球都要外翻,涎水顺着胡乱晃动的舌头甩出。看起来又惨又淫靡。

那双墨眸瞬间睁大,唇齿间溢出被亵玩最敏感肉袋的极致呻吟,长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粉嫩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圆,嫩逼疯狂抽搐着喷出骚水,可怜兮兮的吞吃咬紧着那根alpha的狰狞鸡巴。

滚烫的精水一次又一次塞满那个窄小的肉腔,娇气的双性小少爷几乎都要被操到痴傻了,本能抚上被肏出凸起一块的平坦小腹,泪水往外下流,目光失神呆滞。

只剩下本能的求饶,骚逼本能的痉挛喷水,浊精射出。

“唔…好舒服,阿,呜…轻,好多好烫。”

像是被彻底玩烂的肉便器,任由审讯官如何肏弄逼问,都只会喷水呻吟发骚发浪。

看来今天是问不出结果了。

顾元帅挺着半软但仍然份量可观的恐怖鸡巴站起身,前面的审讯多少夹杂了些许私心,可是审讯终究是审讯,哪有让囚犯舒服的事情呢。

随着推动墙上的机关,已经陷入昏迷的娇气小少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希望希尔小少爷,明天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粗糙的麻绳将小oga的双手束缚吊起,刚好是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支撑住的高度,两个被玩到红肿露出乳孔翕动的骚奶上被黏上了两个按摩棒,同时身下伸出一个炮机随着阴蒂环的放电,肏进逼穴狠狠蹂躏那张几乎被肏烂的逼。

眼前一片昏昏沉沉,希尔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四肢,脚尖竭力踮起,却在阴蒂环放出电流的那一刻泄力,炮机上的狰狞鸡巴一下子捅进最深,连尖叫都来不及尖叫,奶头上的按摩棒就开始运作,两个奶头被震动的嫣红挺翘。

好可怕,好可怕……。

审讯官已经离开,没有人会听从囚犯可怜兮兮的求饶,在这无止境的黑暗阴湿的地牢里,一遍又一遍被肏上高潮。

“啊啊啊啊——!!!呜…饶了我,饶了…真的不行,求阿老师呜。你回来我说…呜。”

多点的刺激积压之下瞬间爆发的高潮,像是无数块多米诺骨牌瞬间倾倒,庞大的建筑群砸穿基底,在骨子里发出震颤与悲泣。四肢百骸都在发颤,像是被无数电流噼里啪啦的在身体内部炸开,脑海中除了一片空白以外什么都没有。

呻吟尖叫,骂骂咧咧的崩溃,高潮到只剩下痛苦。

“呜…救救我,错了…小母狗知道错了,会好好伺候alpha的,不要、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笼中雀,用婉转好听的妩媚呻吟来勾引alpha的怜悯。但很可惜这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没有人能够欣赏他的表演,唯有尽职尽责的淫具无情肏烂那张饥渴喷水的骚逼,那被吸出泛红圆印痕生疼的奶头,被电击近乎电烂肿到青紫已经完全丧失感觉的蒂珠。

谁都好…救救他,帝国精心教养的小王子如同糜烂的玫瑰逐渐腐烂。

脚尖已经支撑不住完全是被那粗绳吊起支撑,炮机上的假阳具因为无力垂落位置的变换,擦蹭上那肥大的阴蒂,在那一刻,近乎崩溃到彻底坏掉的呻吟响彻地牢。

“呜——啊啊啊啊啊!!!”

蒂珠被打歪一侧,假阳具硬生生卡进那大半骚逼里,麻绳断裂,底座连上放电的蒂环,连带着骚逼里那根狰狞的假阳具一起电坏那张骚逼。

细小尿孔翕动张开,淡黄色的尿液与淫水流了一地。

扑通一声的震动总算引来侍卫们的注意,但却也不敢轻易进去探查,毕竟这事关皇室丑闻。只能紧急往上一层层报上元帅那里。

这个时间段也就是半个小时,那假阳具就带着电生生将那媚肉电的噼里啪啦作响,矜贵娇气的帝国王子完全沦为一个婊子母狗,目光痴呆,涎水与淫水直流,骚逼痉挛着只会喷水高潮,淫乱而又色情。

顾远山的居住地到这里并不近,他几乎是开了特权才开上机甲来到这里。

此时已经快是第二天天亮,小少爷从一地狼藉里被他捞起,简单擦拭了一下那些乱糟糟的淫液精水。

温热感触让小少爷有些许迷恋,他无意识的贴了贴顾远山的手,像是想要贪恋温暖又不敢越距的胆小金丝雀,只敢偷偷瞄着主人的神色,偷偷的汲取一点点的温暖。

泪水顺着他的指腹再次落下。

“老…老师。”

“不是说了,小母狗只配…。”

曾经帝国最为尊贵的oga小少爷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像是寻到什么慰籍般毛绒绒的头颅埋在黑色的军装里乱蹭,害怕得瑟瑟发抖。湿漉漉的眼眸里盛着畏惧与依恋,像是害怕极了的小动物却又舍不得丢下那份温暖。

怯生生的拉着衣袖摇头。

“老师…老师,求你,希尔想叫老师呜。求您了…老师。”

他哭得着实可怜,两只眼睛都哭得红通通的,歪侧着头颅主动贴上那戴有皮质手套的手,脆弱的脖颈与咽喉毫无防备的展露在男人身下,像是在说,我将自己献给你,咬下去吧,只咬一口,这只甜美多汁的小oga就属于你了。

再也反抗不了你,只能乖乖的任你操到怀孕,给你生崽。

顾远山没舍得再说下去,只是捏起他的下巴,逼他抬起眼眸与他对视。

“别装可怜,只要你一日不说出那些情报,就算老师,不任何一个alpha把你玩死肏烂在这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你还想再试试它的威力吗?”

阴蒂环被拽起,那红肿的肉枣被拉扯成另一处的性器,娇气的小少爷已经受不住任何对于蒂珠的刺激,两条白嫩的长腿疯狂抽搐着,骚逼痉挛喷水,像是永不干涸的泉眼,又一次打湿顾远山的军装。

“阴蒂都被电烂了,还发骚。”

屈指弹了一下那颗肉枣,却见那小少爷近乎是白眼一翻,腰肢抖得不成模样失禁流出尿来。

“真骚,看来还得教教你小母狗尿尿的规矩。”

“不过今天先来教教小母狗怎么管住自己的骚逼,不要乱流淫水到主人身上。”

说着,残忍的审讯官拿出一根牵引绳,打开卡扣挂在那个刻有光脑定位系统的阴蒂环上。

“走吧,老师带小母狗见见世面。在这里,小母狗应该也呆够了吧。”

顾远山扯了扯牵引绳,阴蒂瞬间被拉扯变长,像是一条淫荡的阴蒂鸡巴。尊贵的小少爷学会了乖顺与讨好,不自觉的再没有任何警告的情况下,四肢落地学着一条母狗的模样向前爬。

“老…老师,小母狗不想…不要出去。”

他几乎已经可以预见到那样的场景,来自不同alpha的目光淫邪的打探在身上,无数张想要触碰的双手,被强制压在腺体上的陌生alpha信息素,诱导到发情控制不住的流水。不要,不要,希尔的目光里满是乞求

可是身为一只小母狗怎么可以拒绝主人的要求呢。

阴蒂被扯拽到极限,根部泛白发紧,压抑不住的尖叫呻吟,即使抱住了大腿,还是被电到失禁留下尿水的贱蒂。

“顾远山好!您这么快就审讯好了啊,这是…?”

可怜的小母狗躲在主人的身后,却还是被无数道目光注视,毕竟这里是帝国军事中心,看管这些重刑犯自然不是alpha就是精英beta。

“带出来透透气,或许能够让我们的小王子想开一点。”

“不愧是元帅,有道理,待oga们温柔一些,吸收吸收自由的空气,自然也不会想要回到牢房自然就开口了。”

顾远山没有多理会侍卫明显的讨好恭维,只是牵着那条躲躲闪闪的小母狗往外走去,这条长廊不算长,仅有十米,但看管的alpha与beta却不在少数。

一路上都有无数的alpha与beta向他敬礼,也都看到了跟在身后紧跟满根爬行的小oga。

“真骚啊,看到没,顾元帅后面的那个oga据说是我们帝国的小王子呢。”

“不是吧一个王子骚成这样,被牵着阴蒂到处跑,还流尿真不知羞,要是我家的那个那么浪,老子非得用炮机肏烂他那张贱逼。”

“就是就是,不过那粉嫩的奶头还有那大阴蒂真想玩玩,老子还没捏过oga的阴蒂呢。”

“要我说捏算什么,往他逼里射尿才爽,我家那个小oga哭得可惨了,哭唧唧的往逼里灌水洗逼可有意思了。”

顾远山的脚步一顿,小oga也跟着撞到他的脚跟上。

“可以。”

“给你玩。”

此话一出,不止矜贵的小少爷瞳孔震颤,alpha们也都倒吸一口气的震惊,然后便是兴奋与欢呼。

“好家伙,老子这辈子还没摸过王子的逼呢,这要是玩了说出去可不得牛逼坏了哦。”

“你懂什么让开让开我馋那骚逼又肿又大的阴蒂好久了,我一定要好好玩一把那骚逼婊子的贱蒂。”

alpha们说得越来越兴奋,小oga躲在老师身后却颤得越发厉害,连“不”字都带着恐惧的泣音。

强烈的alpha信息素几乎让希尔呼吸不过来,甜腻的奶味被勾引出来弥漫,已经有人摸上了那双雪白的小奶,oga胡乱踢蹬抓挠的挣扎在经历过死亡与战争的alpha军人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的玩笑。

蒂珠被几个alpha又捏又掐,月牙形状的痕迹布满了红肿的骚逼,甚至残留在红肿的蒂珠上形成一条细长的白痕,小少爷止不住的尖叫哭泣,想要蜷缩身体又被拉开双手,将那雪白的奶子与骚逼都露出给alpha们看。

“不,…不要!——痛!”

啪的一声,一个鲜红的掌印出现在小少爷的脸上,那一巴掌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开关,小少爷开始不再尖叫,只是无声的抽泣着。

到了最后,顾远山过来一看,那张嫣红的骚逼被尿水与浊精糊开,雪白粉嫩的奶头也被玩弄成烂红桃子的颜色,小少爷双眼无神,像是彻底被玩坏丢弃的破布娃娃。

再无光亮。

“希尔…愿意当主人的奴妻了。”

倔强的小少爷终于松口,因为他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教他勇敢追寻自由的老师了。

他也不是可以肆无忌惮嚣张行事的小王子了。

【淫乱常识副本展开中——】

【玩家江浮月id确认,正在登录——完毕。】

【剧情介绍:这是一个常识颠倒淫乱的世界,双性儿从出生起就需要受到来自家庭男性的严厉管教。你是家中唯一的双儿,作为可以被继承的财产,你的父亲在对于你的规矩方面要求相当严苛,而当家中来了客人,身为双性儿的你需要打开双腿用你的骚逼与那颗贱蒂来接待父亲的朋友们。】

随着光幕消失,一个纤瘦的大奶双儿出现在镜中,为了能够更好的享受这场游戏,江浮月特意将那颗淫豆的敏感度调到最高。

“贱逼婊子,还不快出来见过你沈叔叔。”

按照副本的设定,身为财产的双儿没有名字,而是由父亲取一个羞辱的淫词,来提醒自己是多么骚浪的一个双儿,因此需要男人们的狠戾管教。

江浮月很快进入角色,他的耳根泛红,仅简单穿了一条露逼短裙与白衬衫爬行出来。

身为双儿,是不被允许站立走路的,只能允许和母狗一样晃着奶子高高翘起屁股爬着过来。

粉嫩的乳尖因为重力下坠,大奶随着爬行晃动,极短的裙子可以隐约看到那张泛着淫水的骚逼,江浮月可以感受的到男人们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眼眉微垂,像是羞涩一般。

骚逼也跟着一张一合,晶莹的淫液垂落打湿地毯,细密的汗珠粘腻在发梢下,他恭敬的跪坐在父亲脚边。双膝四十五度分开,露出粉白嫩逼,以及那颗嫩生生的蒂珠。

“贱逼婊子见过父亲,还有沈叔叔。”

本以为爬行的姿势足够标准当不会受到什么刁难,却不想那名义上的父亲紧蹙起眉头,伸手拽住了那粉嫩的奶头拉扯,然后重重的扇下一奶光。

“谁让你穿衣服的,贱逼婊子穿什么衣服,还穿裙子怎么跟你沈叔叔打招呼,难不成你还想让你沈叔叔给你掀裙子?骚逼。”

雪白的奶肉上印上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记,粉嫩的奶头被拉扯到极限弹回,白衬衫被直接扯开纽扣掉落一地,身上的裙子被堪称粗暴的用剪刀剪开。

“老顾,对孩子别那么凶嘛。”

沈叔叔一身西装革履,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他转头看向被打懵垂首委屈的小孩,温声细语的调笑道。

“还记得沈叔叔吗?当年你那张小粉逼还是叔叔帮你洗的呢。奶头也吸过呢,没想到一下子长这么大了。”

他笑呵呵得说着,仿佛这些淫词艳语是什么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江浮月垂下头去,只露出通红的耳尖,红唇微启又欲言又止。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跟你沈叔叔打招呼,一天天的就知道发骚发浪,一点伺候男人的事情都做不好,养你这个贱逼婊子有什么用。养条狗都比你好。”

父亲踢了江浮月一脚,双性小美人才轻缓的爬到对面沈叔叔的脚下。

长指插进骚逼掰开柔软蚌壳,湿漉漉的目光堪称依恋的看着男人。

“贱逼婊子向沈叔叔问好。”

这个举动却又似把父亲气到,他冷声训斥道。

“就这样?你跪在那里还想让你沈叔叔蹲下身来给你舔你的贱蒂是吧,就不会主动把你的贱蒂送给沈叔叔吮吗?你再磨蹭一秒,信不信老子把你带到军营里,让其他的叔叔来教一下你这个贱逼婊子什么是打招呼的规矩。”

近乎羞辱的严苛警告,训斥得小美人蔫头搭脑的,按照设定只有规矩学的不好极差的双儿才会在公开场所邀请他人教训,这种双儿一般名声都极差,到了最后甚至只能沦为军妓肉便器,没有男人愿意娶回家。

看着双性小孩害怕得发颤,一点点的跨坐爬到身上,以直立上身的方式再次掰开骚逼,高度刚好是只要沈叔叔稍稍低头就能碰到那颗蒂珠的程度。

“贱逼婊子…呜请沈叔叔问好。”

恐惧中都带些颤音,看着小孩着实可怜,沈怀安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顺着往上按住小孩的后颈软肉摩挲着安抚,然后垂下头。

“好,来让叔叔跟贱逼婊子的小贱蒂打个招呼。”

利齿咬出那颗颤颤巍巍的小淫豆,舌苔粗糙像是吸吮棒棒糖一样大力吮吸,让双性小孩有些撑不住发出轻喘与稀碎呻吟,长指拽着沈叔叔的西装蹂躏成一团。

“呜不要吸……呜啊啊啊———!!!”

柔软的长舌像是灵活至极的小蛇,当它剥开那保护蒂珠的外壳,划过那肉唇间的缝隙将那颗骚豆挖出来,含在口中吸吮舔舐时,仿佛有电流流经身体一般,少年羞耻度自尊心跳出来强调存在感,那种羞涩难言的隐秘快感像是无数个烟花瞬间炸开。

双性美人儿忍不住扭腰,却被按住腰肢将那骚逼挺出,越发浪荡的往男人嘴里送上那颗骚贱豆子。

利齿狠狠戳进那颗骚豆子里,明显可以感受到那层粉白薄膜的褪去,黄豆粒大小的肉珠颤抖着鼓鼓囊囊的胀大充血,如潮水般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少年,呻吟越发娇媚甜腻。

猩红的舌尖戳进那俩片蚌壳伸出描绘着整个阴户的形状,在少年濒临高潮的哭求中,贝齿咬合,像是无聊嚼吸起某个饮料的细管,那颗淫豆被压成扁扁一片。

在齿间摩挲,随着啵的一声,豆子咬在齿间被拖到极长,随着松口像是弹珠一样弹了回去。

“呜———呃啊啊啊啊啊!!!!”

那颗淫豆上留下来几个白色月牙形状的牙印,但又随着充血逐渐变得嫣红。

淫水如同爆发开来的泉水,汁水四溅,泛滥成灾。

沈怀安却像是嘬吸什么美妙珍馐一般,像是急于寻求母乳的孩子,非要榨出更加腥甜的汁水。

到了最后少年甚至维持不住自己的姿势,直接摔进沈叔叔怀中,那颗骚豆子沾染着亮晶晶的涎水,银丝耷拉着垂进骚逼之中。

吸吮着阴蒂达到潮吹,便算是正式的打完招呼了。

父亲才满意的点点头。

“回来做什么,去,给你沈叔叔暖暖鸡巴。”

剥开出的蒂珠嫩生生的像颗红宝石般坠在肉唇外面,少年抽泣着又爬回沈叔叔的身边。

要好好伺候好沈叔叔,这样才不会被公开训诫,不会变成军妓和肉便器。只想呆在爸爸的身边伺候父亲,所以要乖乖的才行。

江浮月先是跪坐下去用齿间磕磕碰碰的将拉链拉开,费劲的程度看到沈叔叔都忍不住替他拉开了些许,引来父亲的一声冷哼。

小孩似乎怕极了父亲,眼眉垂下眼见着就又要落泪,沈怀安蹬了一眼自己的老友。

“别怕,沈叔叔在,小贱逼婊子慢慢来就好。”

江浮月感激的看了一眼他,隔着纯棉布料轻缓叼着拉下,硕大的鸡巴头弹出打在双性小美人儿的脸上,划出一道淫靡的水痕。

然后按着肩,扭着屁股扶着鸡巴头满满的坐下去,一点一点的轻缓而坚定。

“吃个鸡巴都这么慢吞吞的,真是个废物婊子。”

没有理会来自父亲的冷嘲热讽,小孩努力得吞吃着鸡巴,无奈沈怀安的鸡巴头大而粗,尤其是刚进了一个头,就又胀大了一圈,欺负得小孩眼眶通红。

“好…呜怎么这么大。”

小孩不愿吃到底,扭扭捏捏的模样让沈怀安看笑了,拍了小屁股一掌。

“大才能满足你们这些小贱逼婊子阿,乖乖吃进去,下面还有部分没有暖到呢。”

大掌掐着腰肢往下一按,小孩那娇嫩的宫口直接被滚烫的鸡巴贯穿,泪水挂坠在眼尾处欲落不落。

小孩像是个小奶猫一般窝在沈怀安的怀里,泪水胡乱贴蹭,鸡巴滚烫蓄势待发安静的呆在骚逼里。

“你家小孩真乖,不像我家那个狗增人嫌的。”

“哪有,这个贱逼婊子每次吃鸡巴都这样,你是没见过他在调教室内犯倔又哭又闹的样子。烦都烦死了。”

“那也比我家的那个好,让他乖乖的练揉奶操,就是不干非说什么现在流行大阴蒂,天天夹着阴蒂夹想要变大当军团长的专属淫妓。”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双性小孩就这样挂在鸡巴上像是真的只是个暖鸡巴的工具,等到茶凉了,沈叔叔要离开时。

那根鸡巴才开始征伐,粗长的弯刀次次捣弄的花心汁水淋漓,技巧性十足的肏逼仅仅只是几下,就让双性小孩几乎溺死在这无休止的高潮迭起之中,他敞开两条细腻白嫩的长腿,任由粗大滚烫的鸡巴插入他那红肿的贱逼里,崩溃挨肏的模样看起来淫荡至极。

“贱逼婊子的小逼好好操,以后沈叔叔天天都来操操我们的小贱逼婊子好不好?”

他半开玩笑,将滚烫的浊精射慢那小小的宫腔,让那平坦的肚腹高高凸起,像是怀孕三月的妇人。

沈怀安抽出湿漉漉的淫水鸡巴,在被肏到近乎昏厥的小孩奶子上蹭了蹭便离开了。

可双性小孩的劫难才刚刚开始。

刚刚还一副笑面迎人的父亲顿时冷下脸来。

“来人,把这贱逼婊子关进调教室,让他好好伺候一下炮机叔叔和按摩棒叔叔,连鸡巴都吃不好,说出去都丢死人了。”

“连给骚豆子剥壳,主动给男人吸都不会,果然贱逼婊子就是不堪大用。”

江浮月被拖进一间暗室,两个带着羊眼圈的按摩棒与数个跳蛋贴在奶头与蒂珠上,假鸡巴上还有着恐怖的倒刺与凸点,嗡嗡嗡的开始运转。

“阿,呜…一,贱逼婊子谢谢炮机叔叔管教贱逼呜。”

“啊啊啊——不,别震蒂珠了,谢谢、谢跳蛋叔叔管教贱蒂呃~哈。”

晶莹剔透的涎水顺着唇角耷拉,贱逼婊子被身上多点的刺激逼上潮吹地狱,眼神涣散失真,像是彻底被玩坏,舔舐过干涩的唇角,眼眸中印出欢愉的心形。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尖叫,呻吟。

直到父亲打开那唯一的门,已经化为一摊春水的双性小孩终于学乖。

指尖剥开那已经完全变成紫黑葡萄的薄膜,残忍的将那最嫩的蒂珠露出。

“贱逼婊子向父亲问安。”

学会自己主动剥开骚豆子给男人亵玩的才是乖崽崽,父亲满意的将自己的鸡巴肏进那个湿软的逼穴里。

“贱逼婊子是乖崽崽,真棒。父亲为你的淫荡感到自豪。”

这是父亲第一次夸赞小孩,但此时的双性小孩一心只有男人的鸡巴。

“呜…好爽……贱逼婊子谢谢大鸡巴愿意肏婊子的贱逼呜…!”

淫乱的水声响起,肉体重叠。

【淫乱常识副本结束——结算中。】

“…神父大人,您说神明大人会原谅我的罪过吗?”

来人身穿金丝绸缎制成的华服看似恭敬且虔诚的往祈福箱中投下一枚金币,在忏悔室中双手合十,讲述自己的罪恶。

引得被称为神父大人的德西尔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神父大人…?”

“会的,神明大人会宽恕您的罪过的,还请宽心。毕竟您可是城中数一数二的慈善家。亲爱的贵族大人。不过您知道的,神明大人每天都要倾听民众的心愿,上达天听总是需要一些格外突出的表现。”

由上好的檀木打造而成四面墙壁包裹的忏悔室里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口,贵族大人欣喜若狂的投下第二枚金币。

“您说的是。”

“那么祝您忏悔愉快。”

隐约听见隔壁的步伐逐渐远离,代表圣洁白布的遮挡被掀开。

露出一个破破烂烂衣衫的纤细少年,他被人捆束在闭塞窄小的箱体里,只露出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

“哦,上帝,这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本爵一定好好帮助这些可怜的孩童,请神明垂怜。”

屈指上下左右轻点,那男爵作祈祷模样。如同真正怜悯乞儿的慈善家却在下一刻露出了真实的面目。

一枚金币,便能换来神明的原谅,真是廉价阿。

下次再投多几枚吧,今天的糖果很符合男爵大人的口味。

褪下皮带卡扣与宽大的裤子,丑陋粗大的紫红色鸡巴耀武扬威的弹出来,打在瑟瑟发抖的雪白浑圆上。

那手感极好,肥软的臀肉从指缝溢出,比上好的绸缎还要丝滑柔顺,贵族爱不释手,连连扇了几巴掌。直叫那雪白肥大的臀肉如同海浪般晃荡,像是诱人的肥软大馒头,叫人勾的馋虫都出来,想要好好的咬上一口细细品尝。

可这却哭了第一天加入唱诗班的男孩,本以为加入了教会就能有口饭吃的小少年怎么也没有想到,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挣取自己的食物。

在墙的另一边,双性小男孩紧咬着下唇,屈辱的泪水打湿了那双金灿灿的眸子。

“呜…不要打屁股好羞人呜。”

可隔着一层木板的忏悔室隔音相当好,连一丝颤抖的哭腔都没有泄出去。更何况横行霸道肆意妄为已久的贵族大人,又怎会怜悯他这样一个肮脏的娼妓?

臀肉被扇掴出淡淡的粉色,贵族大人像是得了趣般竟抽出皮带,高高扬起,啪的一声。

一道长方形的鲜红痕迹就留在颤抖的大白馒头上,破风声响起,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红痕交错,如同油画里糜烂的果子被碾压爆开腥甜的汁水。

好像烂熟的桃子般高高肿起,隔壁少年的哭腔也越发可怜,低泣中带着无可奈何绝望的求饶。

“求贵族大人怜我…呜屁股要被打烂了呜哈,不不要了呜!”

可惜他的求饶与呜咽哭泣都被隔离在这一层木板之中,啪啪啪,那肥软的臀肉直接红肿大一个度,被抽出红痕的地方更是如同滴血般红嫣。肿起的鞭痕交错,像是无数多盘旋绽放在雪白山尖的红梅。

带着大金戒指的拇指摩挲过会阴,屈起轻弹了一下那吐着清液的秀气鸡巴,一摸,满手粘腻。

“当真是个骚货,贱逼。”

“哈哈哈,一枚金币就能肏一次你们这样的婊子,不知道给多一点是不是就能肏到你们信奉的上帝。”

丑陋短小的紫红鸡巴撑开那小小的圆,将褶皱撑平,可怜的紧致窄小屁眼被撑成一个浑圆,周围那圈皮肉吞吃得相当勉强甚至泛白到近乎透明,随着腰肢挺动,贵族还不忘往下掰开那柔软的蚌壳。

“肏烂你这个贱逼,信什么神明,不如来信本爵,伺候好我,赏你几个金币是不是比你信奉上帝好多了。”

短小但粗大的鸡巴一次次碾过前列腺,那窄小的肠肉本不该用来承受欲望,可无奈被强行拓开,被势如破竹的进入小屁眼几乎被撑裂开来。

层层叠叠的媚肉紧贴紫红色的丑陋鸡巴,像是谄媚讨好又像是冷漠推挤,显然对于缺乏体力的贵族男人是有些难以抗拒,精关一松,几乎是在刚插进去时就泄了精。

“呜阿…好烫唔什么…哈好快…?”

就算再不懂情事,也算被使用过几次的少年茫然的眨了眨眼,打转在口腔中的呻吟还没来得及爆发。

“操你妈的个荡妇,要你夹。”

贵族大人像是恼羞成怒满脸涨红,一拳砸进那个被强行撑开的小圆屁眼中。

长指掰开那湿软的两瓣阴唇,像是要以此证明自己的雄风,又将那短小的丑陋鸡巴插进那湿软的骚逼中。

“你这贱逼荡妇,该不会在笑本爵吧。你个骚逼有什么资格笑我,老子可是贵族。你个平民窟里婊子生下的贱逼母狗…!等着,老子一定肏烂你!”

贵族的双眼通红,几乎是发了狠拽出那颗红色的肉粒,将它按进皮带的卡扣凹陷处拉扯,小小的肉粒被拉成又细又扁的一长条,随着贵族停腰那皮带一松,就像是弹簧一般飞速弹回去。

坚硬的皮扣打进逼里,像是失了弹性的项圈一上一下的跳动。那泛白的蒂珠根部也随着一上一下从泛白透明感到嫣红色,又变成极致要断裂的紫红。

骚逼的媚肉比屁眼里的肠肉更加湿润,但却没有肠肉那般紧实,像是泡在温泉中一样被柔软的小嘴吸吮服侍。舒服得贵族直抽气,这次贵族学乖了,没有长驱直入,而是忍住快感一点一点的深入。

骚逼的甬道并不深,主要还是那没有发育完全的子宫逐渐下降,肉嘟嘟的宫颈被丑陋的鸡巴头顶住,却因为过于短小,即使将俩个鼓鼓囊囊的囊球塞进去,也操不进宫口。

臀肉被掴得如同桃花般泛红,像是又大又红的水蜜桃,看起来多汁可口。

短小的紫红色鸡巴在逼口快速抽插,狰狞性器上青筋跳动,虽肏不进宫腔捣烂穴心,却也能靠粗大的外形碾过外层的逼肉,让那骚浪的媚肉榨出腥甜的淫水,如同水花般四溅。

“哈不…轻呜再深点啊啊,唔到不了呜花心捣烂呜阴蒂摸摸。”

但近水解不了远渴,骚浪的双性少年开始越发欲求不满起来,肥软的屁股开始一晃一晃的迎合贵族的肏穴节奏,淫水顺着墙体下流,给丑陋的鸡巴覆上一层透明的套子。

只可惜美人儿得了趣,贵族却受不住骚逼的主动套弄,很快就被榨出精来。

“贱逼。”

贵族暗自骂了一声,抽出鸡巴对着那红肿的臀肉射出滚烫的精水,白色的浊精顺着蜜桃般的肿臀流出,一晃一晃的,像是撒了糖霜的奶呼呼的小肉包子。

提起裤子,贵族一身礼服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

“愿神明庇佑,神父大人。”

身穿一身神职装的金发青年撩开黑布,进去看到了如同红宝石般肿起的肉珠与仍在喷水不止的骚逼。

“当然,您已经向神明证明了您的无罪。亲爱的男爵大人。”

贵族离开后,神父大人才揭开那被束缚在箱子中的少年。

“打扫干净,明天是礼拜日,这里会被使用到很多次。”

少年挺着肿臀与垂坠在外面的肥大阴蒂,一边抽泣着一边用抹布跪在地上擦拭那些被他淫水浊精喷溅弄脏的地方。

夜晚十分,辛苦的神父大人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安排。

对着被月光笼罩的神像张开了双腿,原来这位逼迫孩子们卖淫豆神父竟也是个打湿裤子的双性骚逼。

“上帝已死,世人皆无罪。”

他念着近乎算是亵渎神明的言词,一边对着那紧闭双眸的神像扣挖自己湿润的骚逼,将那颗淫豆在指尖摩挲。

圆润的肉粒在指尖被掐弄出粘腻的银丝,平日里念叨着神明在上的青年对着神像却在极其下贱浪荡的淫虐自己的贱蒂,宽大的神父袍下谁能想到竟然是如此淫荡的一副身躯呢。

金发美人卷翘的睫眉轻颤被水色粘黏,红唇微微颤动吐出白气,嗓音沙哑妩媚,如同上岸试图诱惑神明堕落的塞壬。轻喘中夹杂些许哭吟,随着长长一声呻吟。

晶莹透明的腥甜淫液和浊精一同喷射在圣洁的神像之上。

神父亵神,这世间还有比这还要荒诞好笑的事情吗?

金发神父提起裤子重新穿戴好白袍,一如既往的圣洁。

却暗自嘲讽,神明已死。

就在他迈步将要离开时,一道耀眼的白光从身后闪过将他完全吞没。

神明睁开了眼眸。

正静静地注视着亵渎神明的罪人。

白光所触碰的地方,似乎感观被放大了百倍,那粒红润的肉粒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大红肿,从嫩生生的红珠变成垂坠在外面的硕大红宝石。

“亵渎神明之人需要惩戒。”

类似一种黑色胶质史莱姆一样的物体从空中坠落粘糊在金发神父的奶子骚逼里,粘糊柔软的感触让双性美人难以忍耐,那种异物不断从喉口涌进体内逐渐占据五脏六腑,有种窒息的错觉。

随着那团史莱姆占据了双性美人身上所有的孔洞,一种尖锐极端刺激在蒂珠内部爆发开来,像是无数烟花又像是无数道电流集体在蒂珠内部爆发,一闪而过,那如多米诺骨牌般的快感春潮直接将金发神父完全淹没。

瞳孔缩小到只剩下一个白点,开始涣散失真,连尖叫呻吟哭泣一切的挣扎与求饶都泯灭于这片白光之中。太快了,那种根本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欢愉,是从脑海中枢直接传达的快感,四肢百骸都在震颤,到了最后如同一具失去感知能力上升到天堂的灵魂。

可怕,太可怕了…。

直到数十分钟后才能听见金发青年近乎崩溃的哭吟,双腿疯狂的禁脔,淫水浊精,尿液皆泄了一地。

在极致的快乐中,甚至没有察觉到那团史莱姆拖拽着那颗鲜红的子宫献给神明。

【吾将于你淫乱的宫腔降生。】

【将你的一切献给吾,罪人。】

没有人知晓那个偏僻乡镇的教堂之中发生了什么,唯有唱诗班的孩子们知道他们的骚逼子宫,以后不再为他们所用。

淫乱之人,怎可侍奉神明。

暮那舍是在温暖结实的宽厚臂膀中醒来的,四肢蜷缩像是只可怜兮兮躲雨的小猫,亲昵贴蹭在近乎两米高的金发男人怀中。温热唇瓣轻轻贴覆了一下眉心又瑟缩着搭在颈间,散乱的发丝在如绸缎般滑腻白皙的肌肤上带来微微瘙痒感,与些许泛红。

“父亲,早安。”

正在批改文件的男人手中动作一顿,推了推鼻梁上的半掉的金丝眼镜,视线温柔带些宠溺的无奈轻轻捏了捏鼻尖,漂亮的乌发少年眼睫翕动,吐舌又往人怀里贴蹭。

“父王,你这样会把他惯坏的。”

一声似笑非笑的冷哼打破看似亲昵缱绻的一幕,身穿繁复华丽礼服的太子殿下睨了一眼那团不服气似的小东西。

“身为孕体,便该有孕体的规矩,连给自己未来的丈夫打招呼都不会,就该送去军营里多轮奸几次,长长记性。”

墨色的眼眸猛然大睁,紧咬着唇瓣连眼眶都被气红,浑身发颤。发出像是奶猫般委屈至极的哼唧。

伊斐斯,被称为父王的陛下抬起眼眉似是不赞同般启唇欲要呵斥自己的长子。却见那漂亮的乌发美人羞愤瞪了一眼优雅端庄的太子殿下,不情不愿从温暖的怀抱起身,乖顺分开双腿,掰开柔软白腻的肉唇,露出那颗隐藏在花蕊里的骚浪肉豆。

“暮那舍给陛下请安。”

怀中温暖软玉离身,像是温驯的乖顺羊羔,又像是撒娇讨好的小猫主动露出柔软的肚腹,伊斐斯也没有再计较路德维希对幼子的严苛态度,毕竟,暮那舍身在帝国唯一的孕体,即使他再疼他,也并不代表其他的丈夫会允许。

“暮那舍,早安。”

伊斐斯亲昵捏了捏被气到鼓胀泛红的脸颊,方才垂下首去。

唇齿温柔衔着那颗骚浪肉豆舔吸,贝齿轻合摩挲,粗糙的舌苔抵着圆滚滚的蒂珠亵玩,在软舌舌面如同一颗红润的玻璃珠子滚来滚去。按照帝王的吻蒂礼,其实应当将长舌顺着白腻柔软的蚌壳描绘,甚至伸进翕动多汁的逼口仿照性爱姿态抽插。

可是仅仅只是这样,敏感的双性小美人就已经受不住开始发颤,伊斐斯舍不得看暮那舍委屈又敢吭声只默默无声落泪的样子。只得加紧问安的礼节,过电般的剧烈快感夹杂着羞耻顺着脊椎骨节节攀升蹿上大脑,远比平时用道具调教那处更要难耐。

“呜…爸爸轻点,别吸呜…哦哦骚豆豆要被咬掉了呜。”

娇嫩青涩的粉嫩肉豆被吸吮得鼓鼓胀胀,本就湿润的手指被淫水喷溅得滑腻,粘腻银丝沾染在铂金色的长发上,稀碎的散乱发丝在腹间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蹭带来受不住的瘙痒感。柔软如蛇的口器灵活的长舌不顾不停后撤想要躲闪的美人意愿,追着那肉嘟嘟红肿的骚浪肉蒂舔舐。

舌尖绕着那小小的肉豆打转,从粉白的蒂珠根部往上舔弄,又用舌头裹起来吸吮,甚至用上那齿尖对着蒂珠根部一点点往上啃咬,在敏感脆弱的肉珠表面留下白色的月牙印痕。

漂亮的乌发美人根本受不住,手中紧紧攥着伊菲斯那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漂亮金发,白皙漂亮的肌肤泛起桃花般的粉色,如同花苞般的脚趾张开又蜷缩,高高扬起头颅,呼吸不稳,夹杂一丝难耐又似欢愉的呻吟。

似是被潮水般的快感涌上大脑的冲击酥软了腰肢,手指一下没有扣住逼肉,肥腻的粉白肉唇就打在了帝王的脸庞,伊菲斯却不恼将他一侧的脚抬高搭在肩颈上,细细将那颗肉珠从小阴唇中剥离出来,长舌勾着那颗肉豆以极其淫邪的方式吸吮拖拽,像是硬生生要将那颗阴蒂从双性美人的骚逼间咬掉般。

“呜…伊斐斯…爸爸,不要呜…死掉,不要——!!!”

温热淫液从身体深处喷溅而出,将铂金长发的国王陛下镜片都喷上粘稠的淫液,水雾弥漫。伊斐斯却慢条斯理的取下金丝眼镜,长舌舔舐过水润薄唇,视线带着暮那舍无法理解与窥视到的狂热,甚至隐约带些发红。

“好甜,暮那舍的骚豆豆很可爱,爸爸很喜欢。”

骚逼间顺着腿间汩汩流淌的腥甜汁水被尽数舔吸干净,又像是恋恋不舍般屈身垂首亲了亲那颗可怜巴巴被吸吮坠在外面红肿挺翘,几乎快要被吸吮成肉枣奶嘴般的蒂珠。

按照帝国的规矩,身为孕体的双性要向每一个男人打招呼,要掰开骚逼亲吻里面的肉豆,直到潮吹方才算问安的完整礼节。即使暮那舍还陷入在高潮之中再不愿意,再讨厌太子,也必须要向路德维希掰开自己的骚逼。

更何况,暮那舍才不想又被那个讨厌鬼讽刺为没有规矩的孕体。

“…太子殿下,早安。”

路德维希看着那漂亮的双性美人眼角还带着发骚发浪后的媚红,却扁着嘴一副不甘心的模样甚至歪侧着头不正眼看他。

当真是被父王娇惯坏了。

俊美的金发王子漫不经心想着,也不动弹只看着那乌发的双性美人静静掰开肉逼对着他。

直到那小孩像是想到什么,转头猛然瞪他,但因为眼角那抹脆弱的桃红显得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在勾人心魄般。

方才猛地屈身叼住那颗肉豆,不同于伊斐斯温柔的轻轻摩挲,路德维希的齿尖几乎是嵌进那颗肉豆的骚核里拖拽,粉嫩的肉豆瞬间被扯出小拇指四五厘米的大小,如同粉色的果冻肉条,蒂珠根部的硬籽凸凸直跳,像是紧绷拉直的弹簧,在稍稍用力些就会瞬间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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