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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游戏2:吸蒂c吹B暖炮机按摩棒剥蒂给玩才是乖崽

 

【淫乱常识副本展开中——】

【玩家江浮月id确认,正在登录——完毕。】

【剧情介绍:这是一个常识颠倒淫乱的世界,双性儿从出生起就需要受到来自家庭男性的严厉管教。你是家中唯一的双儿,作为可以被继承的财产,你的父亲在对于你的规矩方面要求相当严苛,而当家中来了客人,身为双性儿的你需要打开双腿用你的骚逼与那颗贱蒂来接待父亲的朋友们。】

随着光幕消失,一个纤瘦的大奶双儿出现在镜中,为了能够更好的享受这场游戏,江浮月特意将那颗淫豆的敏感度调到最高。

“贱逼婊子,还不快出来见过你沈叔叔。”

按照副本的设定,身为财产的双儿没有名字,而是由父亲取一个羞辱的淫词,来提醒自己是多么骚浪的一个双儿,因此需要男人们的狠戾管教。

江浮月很快进入角色,他的耳根泛红,仅简单穿了一条露逼短裙与白衬衫爬行出来。

身为双儿,是不被允许站立走路的,只能允许和母狗一样晃着奶子高高翘起屁股爬着过来。

粉嫩的乳尖因为重力下坠,大奶随着爬行晃动,极短的裙子可以隐约看到那张泛着淫水的骚逼,江浮月可以感受的到男人们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眼眉微垂,像是羞涩一般。

骚逼也跟着一张一合,晶莹的淫液垂落打湿地毯,细密的汗珠粘腻在发梢下,他恭敬的跪坐在父亲脚边。双膝四十五度分开,露出粉白嫩逼,以及那颗嫩生生的蒂珠。

“贱逼婊子见过父亲,还有沈叔叔。”

本以为爬行的姿势足够标准当不会受到什么刁难,却不想那名义上的父亲紧蹙起眉头,伸手拽住了那粉嫩的奶头拉扯,然后重重的扇下一奶光。

“谁让你穿衣服的,贱逼婊子穿什么衣服,还穿裙子怎么跟你沈叔叔打招呼,难不成你还想让你沈叔叔给你掀裙子?骚逼。”

雪白的奶肉上印上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记,粉嫩的奶头被拉扯到极限弹回,白衬衫被直接扯开纽扣掉落一地,身上的裙子被堪称粗暴的用剪刀剪开。

“老顾,对孩子别那么凶嘛。”

沈叔叔一身西装革履,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他转头看向被打懵垂首委屈的小孩,温声细语的调笑道。

“还记得沈叔叔吗?当年你那张小粉逼还是叔叔帮你洗的呢。奶头也吸过呢,没想到一下子长这么大了。”

他笑呵呵得说着,仿佛这些淫词艳语是什么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江浮月垂下头去,只露出通红的耳尖,红唇微启又欲言又止。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跟你沈叔叔打招呼,一天天的就知道发骚发浪,一点伺候男人的事情都做不好,养你这个贱逼婊子有什么用。养条狗都比你好。”

父亲踢了江浮月一脚,双性小美人才轻缓的爬到对面沈叔叔的脚下。

长指插进骚逼掰开柔软蚌壳,湿漉漉的目光堪称依恋的看着男人。

“贱逼婊子向沈叔叔问好。”

这个举动却又似把父亲气到,他冷声训斥道。

“就这样?你跪在那里还想让你沈叔叔蹲下身来给你舔你的贱蒂是吧,就不会主动把你的贱蒂送给沈叔叔吮吗?你再磨蹭一秒,信不信老子把你带到军营里,让其他的叔叔来教一下你这个贱逼婊子什么是打招呼的规矩。”

近乎羞辱的严苛警告,训斥得小美人蔫头搭脑的,按照设定只有规矩学的不好极差的双儿才会在公开场所邀请他人教训,这种双儿一般名声都极差,到了最后甚至只能沦为军妓肉便器,没有男人愿意娶回家。

看着双性小孩害怕得发颤,一点点的跨坐爬到身上,以直立上身的方式再次掰开骚逼,高度刚好是只要沈叔叔稍稍低头就能碰到那颗蒂珠的程度。

“贱逼婊子…呜请沈叔叔问好。”

恐惧中都带些颤音,看着小孩着实可怜,沈怀安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顺着往上按住小孩的后颈软肉摩挲着安抚,然后垂下头。

“好,来让叔叔跟贱逼婊子的小贱蒂打个招呼。”

利齿咬出那颗颤颤巍巍的小淫豆,舌苔粗糙像是吸吮棒棒糖一样大力吮吸,让双性小孩有些撑不住发出轻喘与稀碎呻吟,长指拽着沈叔叔的西装蹂躏成一团。

“呜不要吸……呜啊啊啊———!!!”

柔软的长舌像是灵活至极的小蛇,当它剥开那保护蒂珠的外壳,划过那肉唇间的缝隙将那颗骚豆挖出来,含在口中吸吮舔舐时,仿佛有电流流经身体一般,少年羞耻度自尊心跳出来强调存在感,那种羞涩难言的隐秘快感像是无数个烟花瞬间炸开。

双性美人儿忍不住扭腰,却被按住腰肢将那骚逼挺出,越发浪荡的往男人嘴里送上那颗骚贱豆子。

利齿狠狠戳进那颗骚豆子里,明显可以感受到那层粉白薄膜的褪去,黄豆粒大小的肉珠颤抖着鼓鼓囊囊的胀大充血,如潮水般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少年,呻吟越发娇媚甜腻。

猩红的舌尖戳进那俩片蚌壳伸出描绘着整个阴户的形状,在少年濒临高潮的哭求中,贝齿咬合,像是无聊嚼吸起某个饮料的细管,那颗淫豆被压成扁扁一片。

在齿间摩挲,随着啵的一声,豆子咬在齿间被拖到极长,随着松口像是弹珠一样弹了回去。

“呜———呃啊啊啊啊啊!!!!”

那颗淫豆上留下来几个白色月牙形状的牙印,但又随着充血逐渐变得嫣红。

淫水如同爆发开来的泉水,汁水四溅,泛滥成灾。

沈怀安却像是嘬吸什么美妙珍馐一般,像是急于寻求母乳的孩子,非要榨出更加腥甜的汁水。

到了最后少年甚至维持不住自己的姿势,直接摔进沈叔叔怀中,那颗骚豆子沾染着亮晶晶的涎水,银丝耷拉着垂进骚逼之中。

吸吮着阴蒂达到潮吹,便算是正式的打完招呼了。

父亲才满意的点点头。

“回来做什么,去,给你沈叔叔暖暖鸡巴。”

剥开出的蒂珠嫩生生的像颗红宝石般坠在肉唇外面,少年抽泣着又爬回沈叔叔的身边。

要好好伺候好沈叔叔,这样才不会被公开训诫,不会变成军妓和肉便器。只想呆在爸爸的身边伺候父亲,所以要乖乖的才行。

江浮月先是跪坐下去用齿间磕磕碰碰的将拉链拉开,费劲的程度看到沈叔叔都忍不住替他拉开了些许,引来父亲的一声冷哼。

小孩似乎怕极了父亲,眼眉垂下眼见着就又要落泪,沈怀安蹬了一眼自己的老友。

“别怕,沈叔叔在,小贱逼婊子慢慢来就好。”

江浮月感激的看了一眼他,隔着纯棉布料轻缓叼着拉下,硕大的鸡巴头弹出打在双性小美人儿的脸上,划出一道淫靡的水痕。

然后按着肩,扭着屁股扶着鸡巴头满满的坐下去,一点一点的轻缓而坚定。

“吃个鸡巴都这么慢吞吞的,真是个废物婊子。”

没有理会来自父亲的冷嘲热讽,小孩努力得吞吃着鸡巴,无奈沈怀安的鸡巴头大而粗,尤其是刚进了一个头,就又胀大了一圈,欺负得小孩眼眶通红。

“好…呜怎么这么大。”

小孩不愿吃到底,扭扭捏捏的模样让沈怀安看笑了,拍了小屁股一掌。

“大才能满足你们这些小贱逼婊子阿,乖乖吃进去,下面还有部分没有暖到呢。”

大掌掐着腰肢往下一按,小孩那娇嫩的宫口直接被滚烫的鸡巴贯穿,泪水挂坠在眼尾处欲落不落。

小孩像是个小奶猫一般窝在沈怀安的怀里,泪水胡乱贴蹭,鸡巴滚烫蓄势待发安静的呆在骚逼里。

“你家小孩真乖,不像我家那个狗增人嫌的。”

“哪有,这个贱逼婊子每次吃鸡巴都这样,你是没见过他在调教室内犯倔又哭又闹的样子。烦都烦死了。”

“那也比我家的那个好,让他乖乖的练揉奶操,就是不干非说什么现在流行大阴蒂,天天夹着阴蒂夹想要变大当军团长的专属淫妓。”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双性小孩就这样挂在鸡巴上像是真的只是个暖鸡巴的工具,等到茶凉了,沈叔叔要离开时。

那根鸡巴才开始征伐,粗长的弯刀次次捣弄的花心汁水淋漓,技巧性十足的肏逼仅仅只是几下,就让双性小孩几乎溺死在这无休止的高潮迭起之中,他敞开两条细腻白嫩的长腿,任由粗大滚烫的鸡巴插入他那红肿的贱逼里,崩溃挨肏的模样看起来淫荡至极。

“贱逼婊子的小逼好好操,以后沈叔叔天天都来操操我们的小贱逼婊子好不好?”

他半开玩笑,将滚烫的浊精射慢那小小的宫腔,让那平坦的肚腹高高凸起,像是怀孕三月的妇人。

沈怀安抽出湿漉漉的淫水鸡巴,在被肏到近乎昏厥的小孩奶子上蹭了蹭便离开了。

可双性小孩的劫难才刚刚开始。

刚刚还一副笑面迎人的父亲顿时冷下脸来。

“来人,把这贱逼婊子关进调教室,让他好好伺候一下炮机叔叔和按摩棒叔叔,连鸡巴都吃不好,说出去都丢死人了。”

“连给骚豆子剥壳,主动给男人吸都不会,果然贱逼婊子就是不堪大用。”

江浮月被拖进一间暗室,两个带着羊眼圈的按摩棒与数个跳蛋贴在奶头与蒂珠上,假鸡巴上还有着恐怖的倒刺与凸点,嗡嗡嗡的开始运转。

“阿,呜…一,贱逼婊子谢谢炮机叔叔管教贱逼呜。”

“啊啊啊——不,别震蒂珠了,谢谢、谢跳蛋叔叔管教贱蒂呃~哈。”

晶莹剔透的涎水顺着唇角耷拉,贱逼婊子被身上多点的刺激逼上潮吹地狱,眼神涣散失真,像是彻底被玩坏,舔舐过干涩的唇角,眼眸中印出欢愉的心形。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尖叫,呻吟。

直到父亲打开那唯一的门,已经化为一摊春水的双性小孩终于学乖。

指尖剥开那已经完全变成紫黑葡萄的薄膜,残忍的将那最嫩的蒂珠露出。

“贱逼婊子向父亲问安。”

学会自己主动剥开骚豆子给男人亵玩的才是乖崽崽,父亲满意的将自己的鸡巴肏进那个湿软的逼穴里。

“贱逼婊子是乖崽崽,真棒。父亲为你的淫荡感到自豪。”

这是父亲第一次夸赞小孩,但此时的双性小孩一心只有男人的鸡巴。

“呜…好爽……贱逼婊子谢谢大鸡巴愿意肏婊子的贱逼呜…!”

淫乱的水声响起,肉体重叠。

【淫乱常识副本结束——结算中。】

“…神父大人,您说神明大人会原谅我的罪过吗?”

来人身穿金丝绸缎制成的华服看似恭敬且虔诚的往祈福箱中投下一枚金币,在忏悔室中双手合十,讲述自己的罪恶。

引得被称为神父大人的德西尔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神父大人…?”

“会的,神明大人会宽恕您的罪过的,还请宽心。毕竟您可是城中数一数二的慈善家。亲爱的贵族大人。不过您知道的,神明大人每天都要倾听民众的心愿,上达天听总是需要一些格外突出的表现。”

由上好的檀木打造而成四面墙壁包裹的忏悔室里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口,贵族大人欣喜若狂的投下第二枚金币。

“您说的是。”

“那么祝您忏悔愉快。”

隐约听见隔壁的步伐逐渐远离,代表圣洁白布的遮挡被掀开。

露出一个破破烂烂衣衫的纤细少年,他被人捆束在闭塞窄小的箱体里,只露出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

“哦,上帝,这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本爵一定好好帮助这些可怜的孩童,请神明垂怜。”

屈指上下左右轻点,那男爵作祈祷模样。如同真正怜悯乞儿的慈善家却在下一刻露出了真实的面目。

一枚金币,便能换来神明的原谅,真是廉价阿。

下次再投多几枚吧,今天的糖果很符合男爵大人的口味。

褪下皮带卡扣与宽大的裤子,丑陋粗大的紫红色鸡巴耀武扬威的弹出来,打在瑟瑟发抖的雪白浑圆上。

那手感极好,肥软的臀肉从指缝溢出,比上好的绸缎还要丝滑柔顺,贵族爱不释手,连连扇了几巴掌。直叫那雪白肥大的臀肉如同海浪般晃荡,像是诱人的肥软大馒头,叫人勾的馋虫都出来,想要好好的咬上一口细细品尝。

可这却哭了第一天加入唱诗班的男孩,本以为加入了教会就能有口饭吃的小少年怎么也没有想到,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挣取自己的食物。

在墙的另一边,双性小男孩紧咬着下唇,屈辱的泪水打湿了那双金灿灿的眸子。

“呜…不要打屁股好羞人呜。”

可隔着一层木板的忏悔室隔音相当好,连一丝颤抖的哭腔都没有泄出去。更何况横行霸道肆意妄为已久的贵族大人,又怎会怜悯他这样一个肮脏的娼妓?

臀肉被扇掴出淡淡的粉色,贵族大人像是得了趣般竟抽出皮带,高高扬起,啪的一声。

一道长方形的鲜红痕迹就留在颤抖的大白馒头上,破风声响起,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红痕交错,如同油画里糜烂的果子被碾压爆开腥甜的汁水。

好像烂熟的桃子般高高肿起,隔壁少年的哭腔也越发可怜,低泣中带着无可奈何绝望的求饶。

“求贵族大人怜我…呜屁股要被打烂了呜哈,不不要了呜!”

可惜他的求饶与呜咽哭泣都被隔离在这一层木板之中,啪啪啪,那肥软的臀肉直接红肿大一个度,被抽出红痕的地方更是如同滴血般红嫣。肿起的鞭痕交错,像是无数多盘旋绽放在雪白山尖的红梅。

带着大金戒指的拇指摩挲过会阴,屈起轻弹了一下那吐着清液的秀气鸡巴,一摸,满手粘腻。

“当真是个骚货,贱逼。”

“哈哈哈,一枚金币就能肏一次你们这样的婊子,不知道给多一点是不是就能肏到你们信奉的上帝。”

丑陋短小的紫红鸡巴撑开那小小的圆,将褶皱撑平,可怜的紧致窄小屁眼被撑成一个浑圆,周围那圈皮肉吞吃得相当勉强甚至泛白到近乎透明,随着腰肢挺动,贵族还不忘往下掰开那柔软的蚌壳。

“肏烂你这个贱逼,信什么神明,不如来信本爵,伺候好我,赏你几个金币是不是比你信奉上帝好多了。”

短小但粗大的鸡巴一次次碾过前列腺,那窄小的肠肉本不该用来承受欲望,可无奈被强行拓开,被势如破竹的进入小屁眼几乎被撑裂开来。

层层叠叠的媚肉紧贴紫红色的丑陋鸡巴,像是谄媚讨好又像是冷漠推挤,显然对于缺乏体力的贵族男人是有些难以抗拒,精关一松,几乎是在刚插进去时就泄了精。

“呜阿…好烫唔什么…哈好快…?”

就算再不懂情事,也算被使用过几次的少年茫然的眨了眨眼,打转在口腔中的呻吟还没来得及爆发。

“操你妈的个荡妇,要你夹。”

贵族大人像是恼羞成怒满脸涨红,一拳砸进那个被强行撑开的小圆屁眼中。

长指掰开那湿软的两瓣阴唇,像是要以此证明自己的雄风,又将那短小的丑陋鸡巴插进那湿软的骚逼中。

“你这贱逼荡妇,该不会在笑本爵吧。你个骚逼有什么资格笑我,老子可是贵族。你个平民窟里婊子生下的贱逼母狗…!等着,老子一定肏烂你!”

贵族的双眼通红,几乎是发了狠拽出那颗红色的肉粒,将它按进皮带的卡扣凹陷处拉扯,小小的肉粒被拉成又细又扁的一长条,随着贵族停腰那皮带一松,就像是弹簧一般飞速弹回去。

坚硬的皮扣打进逼里,像是失了弹性的项圈一上一下的跳动。那泛白的蒂珠根部也随着一上一下从泛白透明感到嫣红色,又变成极致要断裂的紫红。

骚逼的媚肉比屁眼里的肠肉更加湿润,但却没有肠肉那般紧实,像是泡在温泉中一样被柔软的小嘴吸吮服侍。舒服得贵族直抽气,这次贵族学乖了,没有长驱直入,而是忍住快感一点一点的深入。

骚逼的甬道并不深,主要还是那没有发育完全的子宫逐渐下降,肉嘟嘟的宫颈被丑陋的鸡巴头顶住,却因为过于短小,即使将俩个鼓鼓囊囊的囊球塞进去,也操不进宫口。

臀肉被掴得如同桃花般泛红,像是又大又红的水蜜桃,看起来多汁可口。

短小的紫红色鸡巴在逼口快速抽插,狰狞性器上青筋跳动,虽肏不进宫腔捣烂穴心,却也能靠粗大的外形碾过外层的逼肉,让那骚浪的媚肉榨出腥甜的淫水,如同水花般四溅。

“哈不…轻呜再深点啊啊,唔到不了呜花心捣烂呜阴蒂摸摸。”

但近水解不了远渴,骚浪的双性少年开始越发欲求不满起来,肥软的屁股开始一晃一晃的迎合贵族的肏穴节奏,淫水顺着墙体下流,给丑陋的鸡巴覆上一层透明的套子。

只可惜美人儿得了趣,贵族却受不住骚逼的主动套弄,很快就被榨出精来。

“贱逼。”

贵族暗自骂了一声,抽出鸡巴对着那红肿的臀肉射出滚烫的精水,白色的浊精顺着蜜桃般的肿臀流出,一晃一晃的,像是撒了糖霜的奶呼呼的小肉包子。

提起裤子,贵族一身礼服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

“愿神明庇佑,神父大人。”

身穿一身神职装的金发青年撩开黑布,进去看到了如同红宝石般肿起的肉珠与仍在喷水不止的骚逼。

“当然,您已经向神明证明了您的无罪。亲爱的男爵大人。”

贵族离开后,神父大人才揭开那被束缚在箱子中的少年。

“打扫干净,明天是礼拜日,这里会被使用到很多次。”

少年挺着肿臀与垂坠在外面的肥大阴蒂,一边抽泣着一边用抹布跪在地上擦拭那些被他淫水浊精喷溅弄脏的地方。

夜晚十分,辛苦的神父大人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安排。

对着被月光笼罩的神像张开了双腿,原来这位逼迫孩子们卖淫豆神父竟也是个打湿裤子的双性骚逼。

“上帝已死,世人皆无罪。”

他念着近乎算是亵渎神明的言词,一边对着那紧闭双眸的神像扣挖自己湿润的骚逼,将那颗淫豆在指尖摩挲。

圆润的肉粒在指尖被掐弄出粘腻的银丝,平日里念叨着神明在上的青年对着神像却在极其下贱浪荡的淫虐自己的贱蒂,宽大的神父袍下谁能想到竟然是如此淫荡的一副身躯呢。

金发美人卷翘的睫眉轻颤被水色粘黏,红唇微微颤动吐出白气,嗓音沙哑妩媚,如同上岸试图诱惑神明堕落的塞壬。轻喘中夹杂些许哭吟,随着长长一声呻吟。

晶莹透明的腥甜淫液和浊精一同喷射在圣洁的神像之上。

神父亵神,这世间还有比这还要荒诞好笑的事情吗?

金发神父提起裤子重新穿戴好白袍,一如既往的圣洁。

却暗自嘲讽,神明已死。

就在他迈步将要离开时,一道耀眼的白光从身后闪过将他完全吞没。

神明睁开了眼眸。

正静静地注视着亵渎神明的罪人。

白光所触碰的地方,似乎感观被放大了百倍,那粒红润的肉粒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大红肿,从嫩生生的红珠变成垂坠在外面的硕大红宝石。

“亵渎神明之人需要惩戒。”

类似一种黑色胶质史莱姆一样的物体从空中坠落粘糊在金发神父的奶子骚逼里,粘糊柔软的感触让双性美人难以忍耐,那种异物不断从喉口涌进体内逐渐占据五脏六腑,有种窒息的错觉。

随着那团史莱姆占据了双性美人身上所有的孔洞,一种尖锐极端刺激在蒂珠内部爆发开来,像是无数烟花又像是无数道电流集体在蒂珠内部爆发,一闪而过,那如多米诺骨牌般的快感春潮直接将金发神父完全淹没。

瞳孔缩小到只剩下一个白点,开始涣散失真,连尖叫呻吟哭泣一切的挣扎与求饶都泯灭于这片白光之中。太快了,那种根本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欢愉,是从脑海中枢直接传达的快感,四肢百骸都在震颤,到了最后如同一具失去感知能力上升到天堂的灵魂。

可怕,太可怕了…。

直到数十分钟后才能听见金发青年近乎崩溃的哭吟,双腿疯狂的禁脔,淫水浊精,尿液皆泄了一地。

在极致的快乐中,甚至没有察觉到那团史莱姆拖拽着那颗鲜红的子宫献给神明。

【吾将于你淫乱的宫腔降生。】

【将你的一切献给吾,罪人。】

没有人知晓那个偏僻乡镇的教堂之中发生了什么,唯有唱诗班的孩子们知道他们的骚逼子宫,以后不再为他们所用。

淫乱之人,怎可侍奉神明。

暮那舍是在温暖结实的宽厚臂膀中醒来的,四肢蜷缩像是只可怜兮兮躲雨的小猫,亲昵贴蹭在近乎两米高的金发男人怀中。温热唇瓣轻轻贴覆了一下眉心又瑟缩着搭在颈间,散乱的发丝在如绸缎般滑腻白皙的肌肤上带来微微瘙痒感,与些许泛红。

“父亲,早安。”

正在批改文件的男人手中动作一顿,推了推鼻梁上的半掉的金丝眼镜,视线温柔带些宠溺的无奈轻轻捏了捏鼻尖,漂亮的乌发少年眼睫翕动,吐舌又往人怀里贴蹭。

“父王,你这样会把他惯坏的。”

一声似笑非笑的冷哼打破看似亲昵缱绻的一幕,身穿繁复华丽礼服的太子殿下睨了一眼那团不服气似的小东西。

“身为孕体,便该有孕体的规矩,连给自己未来的丈夫打招呼都不会,就该送去军营里多轮奸几次,长长记性。”

墨色的眼眸猛然大睁,紧咬着唇瓣连眼眶都被气红,浑身发颤。发出像是奶猫般委屈至极的哼唧。

伊斐斯,被称为父王的陛下抬起眼眉似是不赞同般启唇欲要呵斥自己的长子。却见那漂亮的乌发美人羞愤瞪了一眼优雅端庄的太子殿下,不情不愿从温暖的怀抱起身,乖顺分开双腿,掰开柔软白腻的肉唇,露出那颗隐藏在花蕊里的骚浪肉豆。

“暮那舍给陛下请安。”

怀中温暖软玉离身,像是温驯的乖顺羊羔,又像是撒娇讨好的小猫主动露出柔软的肚腹,伊斐斯也没有再计较路德维希对幼子的严苛态度,毕竟,暮那舍身在帝国唯一的孕体,即使他再疼他,也并不代表其他的丈夫会允许。

“暮那舍,早安。”

伊斐斯亲昵捏了捏被气到鼓胀泛红的脸颊,方才垂下首去。

唇齿温柔衔着那颗骚浪肉豆舔吸,贝齿轻合摩挲,粗糙的舌苔抵着圆滚滚的蒂珠亵玩,在软舌舌面如同一颗红润的玻璃珠子滚来滚去。按照帝王的吻蒂礼,其实应当将长舌顺着白腻柔软的蚌壳描绘,甚至伸进翕动多汁的逼口仿照性爱姿态抽插。

可是仅仅只是这样,敏感的双性小美人就已经受不住开始发颤,伊斐斯舍不得看暮那舍委屈又敢吭声只默默无声落泪的样子。只得加紧问安的礼节,过电般的剧烈快感夹杂着羞耻顺着脊椎骨节节攀升蹿上大脑,远比平时用道具调教那处更要难耐。

“呜…爸爸轻点,别吸呜…哦哦骚豆豆要被咬掉了呜。”

娇嫩青涩的粉嫩肉豆被吸吮得鼓鼓胀胀,本就湿润的手指被淫水喷溅得滑腻,粘腻银丝沾染在铂金色的长发上,稀碎的散乱发丝在腹间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蹭带来受不住的瘙痒感。柔软如蛇的口器灵活的长舌不顾不停后撤想要躲闪的美人意愿,追着那肉嘟嘟红肿的骚浪肉蒂舔舐。

舌尖绕着那小小的肉豆打转,从粉白的蒂珠根部往上舔弄,又用舌头裹起来吸吮,甚至用上那齿尖对着蒂珠根部一点点往上啃咬,在敏感脆弱的肉珠表面留下白色的月牙印痕。

漂亮的乌发美人根本受不住,手中紧紧攥着伊菲斯那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漂亮金发,白皙漂亮的肌肤泛起桃花般的粉色,如同花苞般的脚趾张开又蜷缩,高高扬起头颅,呼吸不稳,夹杂一丝难耐又似欢愉的呻吟。

似是被潮水般的快感涌上大脑的冲击酥软了腰肢,手指一下没有扣住逼肉,肥腻的粉白肉唇就打在了帝王的脸庞,伊菲斯却不恼将他一侧的脚抬高搭在肩颈上,细细将那颗肉珠从小阴唇中剥离出来,长舌勾着那颗肉豆以极其淫邪的方式吸吮拖拽,像是硬生生要将那颗阴蒂从双性美人的骚逼间咬掉般。

“呜…伊斐斯…爸爸,不要呜…死掉,不要——!!!”

温热淫液从身体深处喷溅而出,将铂金长发的国王陛下镜片都喷上粘稠的淫液,水雾弥漫。伊斐斯却慢条斯理的取下金丝眼镜,长舌舔舐过水润薄唇,视线带着暮那舍无法理解与窥视到的狂热,甚至隐约带些发红。

“好甜,暮那舍的骚豆豆很可爱,爸爸很喜欢。”

骚逼间顺着腿间汩汩流淌的腥甜汁水被尽数舔吸干净,又像是恋恋不舍般屈身垂首亲了亲那颗可怜巴巴被吸吮坠在外面红肿挺翘,几乎快要被吸吮成肉枣奶嘴般的蒂珠。

按照帝国的规矩,身为孕体的双性要向每一个男人打招呼,要掰开骚逼亲吻里面的肉豆,直到潮吹方才算问安的完整礼节。即使暮那舍还陷入在高潮之中再不愿意,再讨厌太子,也必须要向路德维希掰开自己的骚逼。

更何况,暮那舍才不想又被那个讨厌鬼讽刺为没有规矩的孕体。

“…太子殿下,早安。”

路德维希看着那漂亮的双性美人眼角还带着发骚发浪后的媚红,却扁着嘴一副不甘心的模样甚至歪侧着头不正眼看他。

当真是被父王娇惯坏了。

俊美的金发王子漫不经心想着,也不动弹只看着那乌发的双性美人静静掰开肉逼对着他。

直到那小孩像是想到什么,转头猛然瞪他,但因为眼角那抹脆弱的桃红显得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在勾人心魄般。

方才猛地屈身叼住那颗肉豆,不同于伊斐斯温柔的轻轻摩挲,路德维希的齿尖几乎是嵌进那颗肉豆的骚核里拖拽,粉嫩的肉豆瞬间被扯出小拇指四五厘米的大小,如同粉色的果冻肉条,蒂珠根部的硬籽凸凸直跳,像是紧绷拉直的弹簧,在稍稍用力些就会瞬间崩断。

“呃哈——啊啊啊啊啊!!!!爸爸救我!!呜…暮那舍要被坏人咬掉骚阴蒂了呜!!”

路德维希冷哼一声,将那肉珠近乎要用利齿嚼碎般啃咬,神经密布,或者说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蒂珠被齿间碾压挤弄,从齿间溢出肥软的肿烂蒂肉,尖锐的恐怖酸痛在短短的一瞬间以指数飙升,漂亮的乌发美人根本控制不住,陌生又骇人的快感将自己裹挟,温热淫液如同永不知干涸的泉眼般狂喷不止,恐怖…好恐怖呜,会死的。

一定会死的。

出于小动物般的直觉警报与求生的本能,乌发的双性美人拼命后仰,却被残忍的禁锢住腰肢,将那脆弱至极的肉珠往前挺送,啵唧一声,蒂珠迅速回弹打到逼口疯狂痉挛发颤,肉珠彻底红肿成一颗肥大的肉枣,被淫水与涎水覆盖浸润,像是颗水灵灵刚被春雨滋润的可口樱桃。

“呜——!!!!!”

过多的淫水喷溅,将整个雪白紧绷的屁股都打湿。墨色的眼眸隐隐上翻,甚至无光失焦,恐怖的刺激让他化为一滩春水,也顾不得路德维希是他多么讨厌的一人,直接软倒在怀中。

“这般不耐玩,成人礼怕不是会直接昏死过去。”

路德维希紧蹙着眉头,一副不满厌嫌的模样,却没有冷漠将暮那舍推开,任由他气鼓鼓的胡乱在肩颈报复留印。

路德维希说的话,也是伊斐斯所担心的。按照前几个孕体的经验,为了防止孕体抵触与逃跑,早在暮那舍刚出生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插入调教过程,只为了不让孕体抵触性爱。

“路德维希,今儿由你带暮那舍去检查吧。”

伊斐斯知晓暮那舍不喜欢路德维希,可是路德维希身为下一任帝国的国王必须有自己的子嗣,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是暮那舍的丈夫之一。为了调和他们的关系,也为了不让暮那舍过于痛苦,这是伊斐斯处在帝王角度能够做到最好的考虑。

路德维希自然是知晓伊斐斯所想,轻拍了一下正闹腾的双性美人屁股,便直接拖着腰抗在肩颈上抱了出去。

他这一举动,不止让暮那舍惊诧一顿,也让伊斐斯沉默。

“太子殿下…以及暮那舍殿下,早安。”

身穿白色大褂坐在医务室的伊瑟尔似是有些吃惊,微微挑眉看向脸色铁青的太子殿下。

神色洋洋得意的双性美人跳下路德维希的怀中,向伊瑟尔挥手絮絮叨叨的讲述自己如何英勇战胜大魔王的战绩。银发的白衣美人则温柔又平静的听着,偶尔还迎合着作出夸张反应。

“那暮那舍殿下,可真是厉害。居然把太子殿下都打趴下了。”

那明明是…那只猫崽子不讲武德,居然咬那里…。

路德维希双手抱胸靠在墙面,神色阴沉的看着那在伊瑟尔面前就装作乖巧模样的猫崽子,只是轻声哄哄就乖顺躺在检查椅上掰开流水的骚逼,自己碰一下就跟强奸了似的,什么叫做…坏人。呵,成人礼有得是你受的。

覆着一层毛绒的皮革束带将双性美人四肢捆绑,随着机器启动,双腿被分到极致,流水的晶莹骚逼朝天,水润的漂亮肉珠被玩得烂熟,白嫩的肥厚肉唇带着些许桃粉,张开露出里面透明的晶莹粘膜,胡乱蜷缩成一团的小阴唇半遮掩着那口湿润翕动的穴眼。

漂亮的乌发美人没有看起来的那么镇定,眼睫似是不安般轻颤,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

伊瑟尔像是看出暮那舍的害怕与不安,轻轻拍了拍背脊柔声安抚着。

“这是科研院新研究的纳米机器虫,不会疼的,别怕。”

随着镊子将那肥软白腻的肉唇掰开,数只细小的纳米机械虫顺着那翕动的殷红肉洞钻了进去,明明是微小到近乎肉眼看不见的存在,但对于敏感至极的肉逼却并非是可以忽视的存在。

无数密密麻麻的如同细针般的冰凉感触在骚浪谄媚的软肉中传来,说不上来的陌生异样感触逼的双性美人唇齿间溢出稀碎的呻吟,纳米机器人的触角将那窄小的甬道撑大,不停将路过瑟缩的紧致媚肉投射到墙面上。

瑟缩的逼肉是如何吐出淫水,凹凸不平的敏感点是如何随着呼吸颤动,漂亮的乌发美人羞得耳尖泛红发烫不敢睁眼。

随着纳米机器虫子的深入,那团肉嘟嘟的粉嫩宫颈也展露在男人的面前。

“看起来发育正常,但还是要进去里面看看,以防万一。暮那舍殿下,请放轻松,把子宫降下来,慢慢的把宫口打开。”

伊瑟尔的柔声引导对于羞耻到满脸潮红的双性美人没有任何用处。

“暮那舍殿下,如果您不放松下来的话,就只能让纳米机器人放电,电击宫口让您放松了。”

“呜,不不要电骚子宫…会会降下来的呜。”

双性小美人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但却死活无法放松,伊瑟尔等了足足半小时实在无奈正准备按下电击功能时。

路德维希突然走了过来,将那颗红肿的肉枣又揉又捏,啪的一声恶狠狠直将那口肉逼抽肿,火辣辣的吃疼感让双性美人发颤不已,哭喊尖叫。

啪咻,啪咻,啪咻。

粘腻的淫水沾染在男人的掌心间耷拉成丝,肉枣被残忍拧成螺旋状的肉柱,嘴上还在不饶人的羞辱。

“贱逼,这么快就湿了。”

“连降下子宫都不会?天天只会发骚发浪,简直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就该电烂这口骚逼,从里到外的电透,比古时秦楼楚馆里的妓子还淫贱,又喷?骚得没边了,再敢喷一下,就砸烂你的贱阴蒂。贱货,懂了没有?”

路德维希本就是在军部历练过的,手劲自是比一般的训诫官还要重,加上身为太子的职责,专门研究过孕体的身体结构,自然知晓要如何掌掴,掌掴到哪里,多重的力道可以在不伤害孕体的情况下让他潮吹不止。

乌色的卷翘睫眉都被水色沾染,如同一条水蛇疯狂扭动腰肢,想从这淫邪恐怖的惩罚中逃出,脆弱至极的肉珠被又拽又掐,可怜至极。但因四肢被束缚,无论如何扭动都只是将那口湿漉漉的骚逼送到路德维希的手中,被硬生生扇打成一口骚浪多汁的馒头逼。

“降了!子宫降了…!”

肉嘟嘟的宫口只是轻轻翕动,纳米机器人就瞬间用触角将那穴口撑大钻了进去,敏感至极的肉腔完全展露在男人的面前。

“呜…请,请老公们看暮那舍的小逼…呜——!!!!别电哈呃…好痛,子宫要被电坏了呜,不敢了呜,会乖乖的!!!”

漂亮的双性美人对着直怼着自己稚嫩粉逼的镜头不停躲闪,剧烈而尖锐的电流从那敏感至极的脆弱肉腔炸裂而开,层层堆叠的防御溃不成军,化作可怜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般不停滚落。

粉白的肉唇颤动剧烈飞溅出淫水,肉嘟嘟的骚浪肉珠在严苛的淫刑中挺翘探头,似是苛求再淫邪些的恐怖艳刑。逼肉剧烈收缩被刺激得往外喷水,那团柔软敏感的肉腔酸涩胀痛难耐,漂亮雪白的脚趾不停蜷缩又松,胡乱摇着脑袋。

投射在墙面上的彩色弹幕飞速闪过,似乎对于可怜的双性美人被电击子宫的凄惨模样还不满意。

“好可怜的小妻子呀,不过不行哦,连骚肉豆都不肯玩给老公们看的坏妻子就该被电烂子宫。”

“哇这就喷水了呀,也不太耐玩了吧,之前那个孕体可比这个耐玩多了,交了那么多税真的有在认真调教吗。”

“上一楼就别嘴硬啦,到时候老婆哭得可怜兮兮你们比谁都心软,扇自己大嘴巴的声音可不要太响哦。不过你们坏正好嘻嘻,老婆肯定更喜欢我这种温柔的。”

“妈的楼上死绿茶滚开,老婆是我的!!!!看我,舔舔舔斯哈斯哈。”

温热淫液顺着双腿内侧嘀嗒滑落,漂亮的双性美人乌眸涣散失真,没有聚焦得完全暗淡下来,透明的涎水顺着红唇唇角滑落,粘腻的银丝不偏不倚顺着落在粉嫩挺翘的奶尖上。

恐怖,好恐怖…。

那种极致尖锐的电流似乎仍然噼里啪啦的存留在体内,唇齿间溢出稀碎的甜腻呻吟,眉间紧蹙,似痛苦又似欢愉。

“暮那舍殿下,没有大多数人的允许,电击是不会被允许停下的。”

“呜啊啊啊啊——不,不要!!!!要死,…呃阿!!!呜…。”

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顺着神经密布,又或者说完全由神经构成的肉团顺着肌肤下的血液流经,深入骨髓带动五脏六腑都在震颤。呻吟在刺激过头的电击下竟导致短暂失声,酸胀得连牙关都在打颤。

大脑完全宕机,但身体对于求生的本能却在逼迫着清醒,被水色沾染的卷翘睫眉粘连在一块,美人紧咬着贝齿,软声乞求中带着细细哀哀的颤音哭腔。

“别欺负暮那舍好不好?电烂骚子宫就不能服侍老公们了,也不能生崽崽了。”

过多的淫液喷出将整个雪白紧绷的肉臀都打湿,淅淅沥沥如同失禁般顺着腿侧蜿蜒淌下。

“不可以哦,虽然老婆真得哭的很可怜了,但老婆太娇气啦,这样怎么过成人礼呢。老公这是在帮老婆,乖。”

“就是就是,老婆别哭啦,老公心都要化掉了,亲亲亲。”

“老公们也是为了老婆好,来不要夹腿,乖乖把小逼露出来给大家看,唔感觉肉珠还缺一点呢,加个液氮项目和蒸穴项目吧。”

随着屏幕上彩色的飞机一闪而过,一旁的训诫师见此立刻致谢准备起新的调教道具。

漂亮的乌发双性美人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长睫轻颤茫然而又无助的将视线投望到伊瑟尔身上,一旁端坐着的银发美人轻轻在眉尖落下一吻。

莫怕。

一个半圆形的玻璃罩降到肉嘟嘟的红肿肉蒂上,某种水雾般的透明气体喷出,最开始漂亮的乌发美人还有闲心好奇的观察,眼中满是对那机器渴望探究的璀璨希冀。

直到那漂亮像是水晶般的霜体在红润小巧的肉珠表面凝结,如同无数寒冷刺骨的冰针顺着神经密布的肉核挑开那肥软烂肉,直戳那骚浪的肉核硬籽。一瞬间的剧痛让双性美人猛地弹起,像是在砧板奋力挣扎想要逃脱猎人刀刃的鱼。

“呃啊啊啊啊啊——!!!!!!”

却又重重落下。被折断羽翼的仙鹤最终只能引颈就戮,垂下自己高昂的的头颅。

肉珠被冻得隐约有些青紫,红润光泽的蒂面更显鲜艳。暮那舍有一瞬间产生过自己是否还存在这个器官的质疑,酸胀与疼痛在冰霜蔓延开来时便瞬间消散,只留下一种难耐的酥麻寒凉。

漂亮的乌发双性美人本能想要伸手去抚摸那肉嘟嘟的阴蒂,却被半透明的玻璃罩阻挡,只能透过被雾气弥漫覆盖的表面去观察那颗骚浪肉核的情况。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双眼通红的双性美人呆愣笨拙的敞开肉逼想要触摸的样子让网民们似乎格外喜爱,调笑着逗弄起被欺负至极的可怜美人。

“暮那舍的骚阴蒂都被冻掉了吧,好可怜哦,以后就是没有骚豆豆的小母狗啦。”

“不,不是…呜暮那舍的小阴蒂没有被冻掉。”

“真的吗?那暮那舍晃晃骚豆豆给我们看看,连淫水都没喷了,肯定是被冻掉了,没关系没有骚肉豆的老婆,老公也很不嫌弃的。”

可怜的双性美人完全没有察觉被逗弄,深陷进自己的骚浪肉豆被冻掉的怀疑中,像是受惊的奶猫般蜷缩着四肢可怜巴巴的无声落泪。

“别怕别怕,我来保护老婆啦,把小逼放在蒸逼机上暖一会就好了,你们这群坏人都离我家老婆远点,走走走。没看到老婆都哭了吗。”

诶,不是,敢情我们都是坏人,就你是好人呗。没来得及发话的网友们咬牙切齿道。

“真的…吗?”

漂亮的双性美人抬起头来,墨色的眼眸中似有璀璨的星辰在星耀,满眼都注视着那条彩色的弹幕。

草,狗贼夺我老婆。

玻璃罩被打开发出清脆的啵唧一声,肉珠完全变成了坚硬的红润玻璃球坠在湿润的亮晶晶逼口中,随着走动啪叽一声打在敏感柔软的媚肉间。流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说是蒸逼机,其实也就是一个小烤炉的样子上加了一块隔板,让炽热滚烫的蒸汽过滤不至于直接烫伤娇嫩的逼肉。

“呜…好痒怎么回事,哦哦好冰…轻轻点呜。好烫…要坏掉了呜。”

雪白肥厚的肉唇被分开挤压下,露出嫩生生的肉蒂怼着那凹陷下凸出的细刺与凸点,每当双性美人如同水蛇般扭动起腰肢想要逃离时,便会释放出剧烈的电流,将漂亮的双性美人电的淫水直喷,勃起的紫红色阴茎都开始发软。

肉逼残忍的贴合着那淫靡而又残忍的针刺,火辣辣而又滚烫的蒸汽在随着弹幕的欢呼下瞬间涌上逼肉,将那可怜的肉珠烫得东歪西倒,外面结得那层霜也逐渐消散。

“呜…,烫,要烫死了哦哦——!!!饶了母狗呜,肉蒂真的要坏掉了呜!”

瞬间恢复触感的肉蒂抖动几乎出现残影,恐怖又尖锐的骇人酸痛在一瞬间达到远超身体临界值的程度,脆弱稚嫩的肉蒂如同瞬间爆开般,那种根本无法言喻的酸胀刺痛带着电流直冲颅顶,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像是将那短暂失去知觉的肉蒂触觉全都一瞬间反应上来。

墨色的眼眸完全上翻,甜媚又骚浪的细碎呻吟变成高昂崩溃的惨叫哭吟。腰肢紧绷如一把时刻都要断裂的弓弦,又像是高高挂在空中的弯弯明月,雪白纤细的双腿近乎疯狂般抽搐踢蹬,若不是被伊瑟尔死死按在蒸逼机上怕是会直接踢飞出去。

嫣红肥软的肉蒂已经完全解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肥大红肿,变成一颗紫红色的肥大葡萄,冰冷的霜体融化成水顺着蒂面嘀嗒而下。冷热交替的恐怖刺激让漂亮的双性美人意识彻底消散,灵魂像是与肉躯脱离出窍。

冷漠地注视着那具淫乱的雪白软躯茫然又畏惧似挺动自己的逼穴,淫水与尿液噗呲噗呲直喷,被那底下加大热度炙烤骚逼的机器蒸发。

“呜哈呃…肉蒂不行不要蒸逼了,已经化掉了不要了呜不要了,谁来救救小母狗呜,谁都好。”

肉蒂被强行按回那恐怖骇人的淫器中,被稍长的针刺狠狠穿透硬籽。漂亮精致的蝴蝶骨震颤,细密的汗珠顺着下颚滑落。

骚浪肉逼硬生生被烫了整整一个小时,分离时那肉蒂甚至已经半融化在那针刺上,拉出极长的粉色肉条啪叽一声弹回骚逼中。稚嫩青涩的骚逼完全被蒸成了肥厚肿大的馒头逼,甚至还在饥渴难耐得流水。

淡黄色的尿液形不成尿柱,因为肉逼与蒸逼器近乎黏糊在一块,每被刺一下就噗呲飙出些许尿液来,甚至还混杂星点浊精,淫靡而又涩情。

“老婆飙尿了也,好涩哦。截图截图,接下来该要选成人礼破处的人选了吧,呜呜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幸运。”

“得了吧,楼上,你是战功比得上格纳斯元帅,还是王室成员,也轮得到你?所以老婆什么时候成人礼,我已经买好可以隔着屏幕舔老婆肉豆的光脑了。”

“我就不一样了,我可是买了现场票嘿嘿,老婆的粉嫩小逼还有紫红肉蒂,我要对着撸,然后射进去!”

“谢议长是来自东方大国的古老世家,和暮那舍一样都是黑发黑瞳,会产生好奇也是正常的。不过我记得他的腿好像有些问题,因此没有放到第一序列里。”

看着漂亮的乌发美人目不转睛的紧盯着被投射出来的男人,伊斐斯隐约有些吃味,但并未多说些什么,移动画面放出下一个候选名单。

“格纳斯元帅,原身是龙族,因不善处理政事文书常年驻守边境星系,曾在五百年前对抗虫族的侵略战争中,以一人之力捣毁母巢的战功荣登帝国战绩榜首位,至今无人越过。”

“伊凡尔尼斯,从事珠宝与机械制造行业,是帝国机甲…”

……

“…路德维希,现任皇室公认继承王位的储君。目前已经接受第三军团曙光,在政坛上的表现也颇为出色…。”

“不,不要这个,把路德维希去掉!”

还没等伊斐斯念完,双性的漂亮美人就气鼓鼓的反驳,圆眼怒瞪。

“…路德维希是皇储,未来帝国的主人,无法剔除。”

漂亮的乌发美人像是只被逗到炸毛的奶猫崽子,耳尖轻颤,心不甘情不愿,却又因为自己的弱小脆弱敢怒不敢言的缩成一团,或者露出柔软的肚腹讨好主人,乞求不要伤害自己。

“…他有什么厉害的。”

细微到近乎闻若未闻的喃喃自言还是被早早端坐在一旁处理文件的路德维希听见,似笑非笑般看了眼那不敢对视耳尖泛红发烫,但就是不甘心承认自己优秀的倔强团子。

木椅推动发出嘎吱声响,只见路德维希突然起身,在一系列候选人员焦急得等待眼神中,毅然决然推门转身准备离开。

“路德维希…!暮那舍殿下还没有选好成人礼为破处…!”

“不会的,我的意思是…没看到那只都要蹬腿跑掉的猫崽子吗,他不会选我的。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我还要去处理余下的政务。”

面对行政官员的阻拦,如同深邃幽深的海底又如同湛蓝璀璨宝石的眼眸扫过周围一圈,扬眉嗤笑中透出些许轻松自在的神态。

这一举动却像是彻底激起暮那舍心中烦躁的情绪。

“谁说我不选你的…!我就选…!我要路德维希给我破处!”

看不得路德维希那轻蔑不屑的眼神,不愿他得意本能反驳出口。却看见周围人惊诧的目光,才发现已经落入陷阱。

“反悔的是小狗。”

湛蓝色的宝石眼眸中似有璀璨流光,唇角上扬,将本就冷峻锐利的脸部线条都衬得有些许柔和,如春水初生,山涧清泉,带着暮那舍都有些恍惚的温暖笑意。

这样的路德维希,比平时冷着脸呵斥羞辱自己还要…令人畏惧。

“你,你别那么凶…到时候,不然…不然我就讨厌你!”

纤细的长睫轻颤,遮掩因为慌乱而游移不定的漆黑双眸,手心紧攥着已经蹂躏成一团褶皱的衣角。

暮那舍作为帝国唯一的孕体,即使伊斐斯贵为国王,依然不能抗衡来自权贵世家多方的窥探。因此漂亮的乌发美人是在数个三百六十度全景观测的摄像头与光脑投影中完成成人礼的。

温暖柔软如同丝绸顺滑的被褥半包裹着美人的白皙肌肤,顺着粉白圆润的肩头往下垂落,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与嫣红一点。为了保证拍摄的清晰程度,房间内只留下路德维希与几位选定的候选者。

“路…路德维希,你轻点,疼疼我好不好,我以后不欺负你了。”

被压在身下乌发散乱的双性美人双眼通红湿漉漉的注视着那双漂亮的蓝宝石瞳眸,双手抵在胸前讨好似轻蹭他的肩颈,乖顺到如同一只温驯待人欺压的小羊羔。

“可是殿下不是说,讨厌我吗?先前温柔些待你,你讨厌,不温柔也讨厌。那我倒不如随心而定,自己爽了再说,反正殿下这张嘴总是要讨厌的。”

“你…哈——呃!!!!!!!”

路德维希笑得极其温柔明媚,身下那根紫红色粗大狰狞的鸡巴却在无数网民的见证下残忍的贯穿那湿软紧窄的逼口,将那粉白的蚌肉强行撑开成一个湿润软红的肉洞。

势若破竹,如同灼热的一把利刃直接从体内破开。逼肉剧烈收缩外层的一圈圈口甚至泛白,娇小的肉蒂被可怜兮兮的挤出花蕊阴唇保护圈外,像是挂坠在上面被点亮晃荡的小灯笼。炽热滚烫的鸡巴坚定而轻缓的破开层层阻挠的媚肉,直达肉嘟嘟的宫颈。

晶莹粘腻的涎水夹杂薄膜粗暴残忍捅破后的血丝沾染在柱身上,随着抽出飞溅。

“好痛…呜呃,好痛,被捅开雏子膜了不要——!!!!呃哦哦,别对着宫颈好酸要死!!!”

路德维希的动作看似毫无怜惜如同暴君征伐般不带停歇的攻城掠地,但力道与速度都把控地极好,甚至听从了暮那舍的可怜哀求,只是在宫颈那肉嘟嘟的一圈上狠狠一撞。可是漂亮的乌发美人实在是敏感至极,也实在不够耐肏,白皙如玉的肌肤泛起如同桃花般的艳红,明明只是轻轻掐了一下那盈盈一握的细腻腰肢,却留下鲜艳的青紫痕迹。

实在是太过敏感了,明明他还没有正式用力,路德维希漫不经心的想着,粗大狰狞远超正常尺寸的恐怖鸡巴被淫水覆盖,如同透明晶莹的套套紧紧箍在肉具上。

热情谄媚的媚肉紧紧贴覆在性器上榨精,如同无数张湿软贪婪的小嘴,像是泡在泉水中舒爽得让人沉浸其中。不禁加快了速度,骤风暴雨般的抽插狠肏将双性美人激得胡乱摇头,肉蒂挤压在肉唇外搭在炽热鸡巴上隐隐发烫,雪白的浑圆一团与粉嫩奶尖随着主人剧烈颤动抖成肉浪。

纤细白皙的长腿在胯下踢蹬抓挠,本能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残忍地呵斥,一巴掌教训在那疯狂抽搐流水的骚逼上。

“允许你磨逼了吗?荡妇,被鸡巴操着还要夹腿,是我没肏爽你?还是质疑我的能力?”

白腻肥厚的肉唇被硬生生抽肿如同晶莹流水的荡妇馒头逼,漂亮的乌发美人受不住压抑着哭腔小声啜泣,不敢再激路德维希引得更残忍的苛责淫刑。

温热潮湿的逼肉被奸淫到红肿发烫,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蹭过的媚肉如破皮般痛,一直被嘟嘟囔囔严厉阻止的子宫也逐渐下降,露出条细缝,被鸡蛋大小的龟头顶着研磨着残忍破开,顶进那本该是孕育圣洁生命的稚嫩肉腔。

“呜,呜啊——!!!!!!!”

本来只是奶猫崽子勾人心软的手段,如今却直接变调,变成凄美艳丽的崩溃呻吟。酸涩胀痛,对于性知识缺乏而无法言喻的双性美人来说,简直如同古时的酷刑施加。

被迫敞开流水的烂逼在毫不留情的扇打下喷水不止,过多的淫液沾染在温热掌心粘腻成丝,顺着明显发颤的腿侧软肉蜿蜒下滑,甚至顺着肉缝将那隐藏在肉臀间的粉嫩屁眼也给打湿。

“啊啊啊啊啊,太子殿下好厉害呜呜,暮那舍都爽喷了吧。你们这些黑子还敢质疑太子的性能力,就是嫉妒我们完美的太子殿下可以肏到暮那舍吧w。”

“诶嘿嘿粉色的小逼,不知道暮那舍殿下的处子血会不会收集起来拍卖,嘿嘿。”

“上面的痴汉滚开!挡到我给暮那舍殿下舔小逼了,咿,这个屏幕怎么有点脏,白白的,原来是我射了嘿嘿,四舍五入射进暮那舍殿下的小逼里了。”

恐怖骇人的性器将那平坦白皙的小腹顶出一个淫邪的弧度,漂亮的蝴蝶骨上薄汗密布随着主人战栗下滑,青筋怒张的性器在敏感至极的脆弱肉腔暴力肏弄,本就窄小的嫩肉袋子轻而易举被顶出鸡巴的形状。

漂亮的双性美人如同一只四肢落地的可怜母狗试图乱爬,逃离这远超自己承受能力的性爱,却被拖拽着脚踝拉回硬生生奸淫到干性高潮。

“阿呃——不,不要,真的要死了呜,讨厌你,不要讨厌你了!!!!”

路德维希不愧是钦定的太子殿下,学习能力极强,如果说最开始还有身为处男仅靠那根粗大鸡巴乱撞的嫌疑,现在却是次次都能精准碾过敏感点,直捣花心。

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将漂亮的双性美人席卷,从子宫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温热淫液,墨色的眼眸有些许失真,无助而又茫然的看向纯白的天花板,伸出手想要捉住什么,却又无力垂落。

“哭得这般厉害,不也爽到喷水了吗,装什么,骚婊子。”

漂亮的小巧肉蒂在掌掴下被波及,红肿肥大如同一颗红枣,在骚逼间甩打,甚至沾染上些许小鸡巴射精时的星点浊精。勾人想要垂下首去含住细细品尝这颗烂熟的糜烂樱桃。

一定很甜。

路德维希这般想着,也这般去做了,如同软烂多汁的水蜜桃,只是轻轻含住一吮,便喷出满嘴粘腻糊口的甜腻汁液。

滚烫炽热的鸡巴弹跳了一下,滚烫的浊精与尿液将肚腹撑得圆润鼓起,如同怀胎四月的孕妇。

“呜…谢,谢议长,可以了吗?”

雪白如玉的肌肤在月光照耀下泛着一层淡淡的莹光,浑身赤裸因羞耻而泛着浅色的桃红,像是初绽枝头的花苞,才露尖尖角的荷花。双眸被乌色的布带所束,双腿大张对着要求的方向掰开粉白的肉唇,即使被剥夺了视线,也能够想象到那口湿软紧热的嫩红小逼是多么的贪婪翕动,晶莹粘腻的淫水从肉缝间缓缓淌下,只是稍稍触碰,就能让那一张一合的骚浪逼眼抽搐着绞紧。

漂亮的乌发美人紧咬着贝齿显然一副紧张至极的模样,手足无措浑身僵硬地保持着掰开肉逼,不知廉耻地向男人展露自己流水的骚浪肉逼。

炽热滚烫的视线似乎要将那口青涩稚嫩的小逼看穿看透,明明没有实质性的触碰,却让漂亮的双性美人如同水蛇般扭动腰肢,逼口不断吞吐出温热的淫液。

“连古时秦楼楚馆里的淫妓都没你这般骚浪淫贱,荡妇。”

刻满古早华夏语的戒尺重重抽打在那悄悄露头的肉珠上,谢雪折微微蹙起眉头隐隐带些不悦,视线紧落在那带起一阵水色拉丝的粘腻戒身上。

“连抽逼都能吹水,当真是淫妇,按照规矩被抽烂都不为过。”

戒尺破空发出啪咻啪咻的清脆声音,将那白嫩肥厚的肉唇抽得淫水飞溅,可怜的双性美人因为失去视线甚至不知道该将乞求的目光望向何处。

粘腻的淫水被激起翻飞,如同溅起的小小水花。包裹住红润肉蒂的小阴唇外翻,被硬生生抽成肥软红肿的荡妇烂逼,糜烂熟红的阴蒂宛若一颗过季樱桃,殷红漂亮,惹人垂涎三尺。

谢雪折坐在轮椅上手执戒尺,眉目低垂,漆黑的墨眸倒映出他温润清疏的容貌,如水中冷月倒映,却不失如玉般柔和的气质。清浅平静的瞳眸轻颤微合,长睫便漾出潋滟波光。

比起更突出双性美人独属于少年明媚张扬气质的漂亮精致感,谢雪折的美更像是一块暖玉,在掌心冰凉却并不锐利拒人千里之外,但又带着些许皎洁明月的淡漠距离感。让见者无不挂念心尖,暮那舍也因此心生执念。

漂亮的乌发少年在戒尺下无助得发颤,被掌掴抽搐疯狂喷水的小逼喷出温热淫液,将戒尺完全浸润,也包括那身下床褥与雪白屁股皆被打湿。

“呜呃——!!!!不要,别,谢议长呜,好痛别抽,要死呜。”

布满了神经细胞的肉蒂酸胀刺痛,肿成一个肥嘟嘟的肉果。却被严苛古板的谢议长要求将那颗肉珠扯的更出,把那嫩生生的蒂肉完全展露在戒尺的苛责范围以内。

温热指腹捉不住那滑腻的肉珠,只能用长指掐进那那蒂珠根部,以提拽的方式残忍捏着那鼓鼓胀胀的圆头上扯,根部近乎泛白透明,如同拉扯到紧绷的粉色果冻肉条。

圆滚滚的肉珠在软烂的蒂肉里被抽打出明显的凸起凹陷,戒尺重重扇打,毫不留情,甚至连那快要捏不住的纤细长指也被抽得吃痛泛红。

“痛什么,闭嘴,荡妇。真该痛,就不会喷水了。”

谢雪折端得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张口闭口却是残忍无比的羞辱言语,就像是成人礼前一天暮那舍见到的,那些苍老满是皱纹却用着如同审判货物商品的挑剔眼神看着自己的贵族议员们。

伊斐斯也曾委婉地告诫过,那可能并非是暮那舍所想的家人,可以被理解的温暖港湾。可暮那舍不信,乌黑的发丝,深邃似墨的眼眸,来自于某种古老的血缘联接让他始终无法放弃,万一…万一呢?

肉逼剧烈收缩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抽搐喷水,粘腻的淫水甚至拉丝蜿蜒淌下。

漂亮的乌发美人眼睫轻颤微垂,似乎有些茫然地眨巴着水色的眼睫,过多淫水从子宫深处不断喷涌而出。这近乎永不知干涸喷溅的淫水似乎在谢雪折的眼中,成为了这荡妇淫贱不知悔改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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