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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星际唯一的孕体2:直播电击子宫Y氮冻阴蒂蒸B融化失

 

“呜…请,请老公们看暮那舍的小逼…呜——!!!!别电哈呃…好痛,子宫要被电坏了呜,不敢了呜,会乖乖的!!!”

漂亮的双性美人对着直怼着自己稚嫩粉逼的镜头不停躲闪,剧烈而尖锐的电流从那敏感至极的脆弱肉腔炸裂而开,层层堆叠的防御溃不成军,化作可怜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般不停滚落。

粉白的肉唇颤动剧烈飞溅出淫水,肉嘟嘟的骚浪肉珠在严苛的淫刑中挺翘探头,似是苛求再淫邪些的恐怖艳刑。逼肉剧烈收缩被刺激得往外喷水,那团柔软敏感的肉腔酸涩胀痛难耐,漂亮雪白的脚趾不停蜷缩又松,胡乱摇着脑袋。

投射在墙面上的彩色弹幕飞速闪过,似乎对于可怜的双性美人被电击子宫的凄惨模样还不满意。

“好可怜的小妻子呀,不过不行哦,连骚肉豆都不肯玩给老公们看的坏妻子就该被电烂子宫。”

“哇这就喷水了呀,也不太耐玩了吧,之前那个孕体可比这个耐玩多了,交了那么多税真的有在认真调教吗。”

“上一楼就别嘴硬啦,到时候老婆哭得可怜兮兮你们比谁都心软,扇自己大嘴巴的声音可不要太响哦。不过你们坏正好嘻嘻,老婆肯定更喜欢我这种温柔的。”

“妈的楼上死绿茶滚开,老婆是我的!!!!看我,舔舔舔斯哈斯哈。”

温热淫液顺着双腿内侧嘀嗒滑落,漂亮的双性美人乌眸涣散失真,没有聚焦得完全暗淡下来,透明的涎水顺着红唇唇角滑落,粘腻的银丝不偏不倚顺着落在粉嫩挺翘的奶尖上。

恐怖,好恐怖…。

那种极致尖锐的电流似乎仍然噼里啪啦的存留在体内,唇齿间溢出稀碎的甜腻呻吟,眉间紧蹙,似痛苦又似欢愉。

“暮那舍殿下,没有大多数人的允许,电击是不会被允许停下的。”

“呜啊啊啊啊——不,不要!!!!要死,…呃阿!!!呜…。”

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顺着神经密布,又或者说完全由神经构成的肉团顺着肌肤下的血液流经,深入骨髓带动五脏六腑都在震颤。呻吟在刺激过头的电击下竟导致短暂失声,酸胀得连牙关都在打颤。

大脑完全宕机,但身体对于求生的本能却在逼迫着清醒,被水色沾染的卷翘睫眉粘连在一块,美人紧咬着贝齿,软声乞求中带着细细哀哀的颤音哭腔。

“别欺负暮那舍好不好?电烂骚子宫就不能服侍老公们了,也不能生崽崽了。”

过多的淫液喷出将整个雪白紧绷的肉臀都打湿,淅淅沥沥如同失禁般顺着腿侧蜿蜒淌下。

“不可以哦,虽然老婆真得哭的很可怜了,但老婆太娇气啦,这样怎么过成人礼呢。老公这是在帮老婆,乖。”

“就是就是,老婆别哭啦,老公心都要化掉了,亲亲亲。”

“老公们也是为了老婆好,来不要夹腿,乖乖把小逼露出来给大家看,唔感觉肉珠还缺一点呢,加个液氮项目和蒸穴项目吧。”

随着屏幕上彩色的飞机一闪而过,一旁的训诫师见此立刻致谢准备起新的调教道具。

漂亮的乌发双性美人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长睫轻颤茫然而又无助的将视线投望到伊瑟尔身上,一旁端坐着的银发美人轻轻在眉尖落下一吻。

莫怕。

一个半圆形的玻璃罩降到肉嘟嘟的红肿肉蒂上,某种水雾般的透明气体喷出,最开始漂亮的乌发美人还有闲心好奇的观察,眼中满是对那机器渴望探究的璀璨希冀。

直到那漂亮像是水晶般的霜体在红润小巧的肉珠表面凝结,如同无数寒冷刺骨的冰针顺着神经密布的肉核挑开那肥软烂肉,直戳那骚浪的肉核硬籽。一瞬间的剧痛让双性美人猛地弹起,像是在砧板奋力挣扎想要逃脱猎人刀刃的鱼。

“呃啊啊啊啊啊——!!!!!!”

却又重重落下。被折断羽翼的仙鹤最终只能引颈就戮,垂下自己高昂的的头颅。

肉珠被冻得隐约有些青紫,红润光泽的蒂面更显鲜艳。暮那舍有一瞬间产生过自己是否还存在这个器官的质疑,酸胀与疼痛在冰霜蔓延开来时便瞬间消散,只留下一种难耐的酥麻寒凉。

漂亮的乌发双性美人本能想要伸手去抚摸那肉嘟嘟的阴蒂,却被半透明的玻璃罩阻挡,只能透过被雾气弥漫覆盖的表面去观察那颗骚浪肉核的情况。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双眼通红的双性美人呆愣笨拙的敞开肉逼想要触摸的样子让网民们似乎格外喜爱,调笑着逗弄起被欺负至极的可怜美人。

“暮那舍的骚阴蒂都被冻掉了吧,好可怜哦,以后就是没有骚豆豆的小母狗啦。”

“不,不是…呜暮那舍的小阴蒂没有被冻掉。”

“真的吗?那暮那舍晃晃骚豆豆给我们看看,连淫水都没喷了,肯定是被冻掉了,没关系没有骚肉豆的老婆,老公也很不嫌弃的。”

可怜的双性美人完全没有察觉被逗弄,深陷进自己的骚浪肉豆被冻掉的怀疑中,像是受惊的奶猫般蜷缩着四肢可怜巴巴的无声落泪。

“别怕别怕,我来保护老婆啦,把小逼放在蒸逼机上暖一会就好了,你们这群坏人都离我家老婆远点,走走走。没看到老婆都哭了吗。”

诶,不是,敢情我们都是坏人,就你是好人呗。没来得及发话的网友们咬牙切齿道。

“真的…吗?”

漂亮的双性美人抬起头来,墨色的眼眸中似有璀璨的星辰在星耀,满眼都注视着那条彩色的弹幕。

草,狗贼夺我老婆。

玻璃罩被打开发出清脆的啵唧一声,肉珠完全变成了坚硬的红润玻璃球坠在湿润的亮晶晶逼口中,随着走动啪叽一声打在敏感柔软的媚肉间。流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说是蒸逼机,其实也就是一个小烤炉的样子上加了一块隔板,让炽热滚烫的蒸汽过滤不至于直接烫伤娇嫩的逼肉。

“呜…好痒怎么回事,哦哦好冰…轻轻点呜。好烫…要坏掉了呜。”

雪白肥厚的肉唇被分开挤压下,露出嫩生生的肉蒂怼着那凹陷下凸出的细刺与凸点,每当双性美人如同水蛇般扭动起腰肢想要逃离时,便会释放出剧烈的电流,将漂亮的双性美人电的淫水直喷,勃起的紫红色阴茎都开始发软。

肉逼残忍的贴合着那淫靡而又残忍的针刺,火辣辣而又滚烫的蒸汽在随着弹幕的欢呼下瞬间涌上逼肉,将那可怜的肉珠烫得东歪西倒,外面结得那层霜也逐渐消散。

“呜…,烫,要烫死了哦哦——!!!饶了母狗呜,肉蒂真的要坏掉了呜!”

瞬间恢复触感的肉蒂抖动几乎出现残影,恐怖又尖锐的骇人酸痛在一瞬间达到远超身体临界值的程度,脆弱稚嫩的肉蒂如同瞬间爆开般,那种根本无法言喻的酸胀刺痛带着电流直冲颅顶,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像是将那短暂失去知觉的肉蒂触觉全都一瞬间反应上来。

墨色的眼眸完全上翻,甜媚又骚浪的细碎呻吟变成高昂崩溃的惨叫哭吟。腰肢紧绷如一把时刻都要断裂的弓弦,又像是高高挂在空中的弯弯明月,雪白纤细的双腿近乎疯狂般抽搐踢蹬,若不是被伊瑟尔死死按在蒸逼机上怕是会直接踢飞出去。

嫣红肥软的肉蒂已经完全解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肥大红肿,变成一颗紫红色的肥大葡萄,冰冷的霜体融化成水顺着蒂面嘀嗒而下。冷热交替的恐怖刺激让漂亮的双性美人意识彻底消散,灵魂像是与肉躯脱离出窍。

冷漠地注视着那具淫乱的雪白软躯茫然又畏惧似挺动自己的逼穴,淫水与尿液噗呲噗呲直喷,被那底下加大热度炙烤骚逼的机器蒸发。

“呜哈呃…肉蒂不行不要蒸逼了,已经化掉了不要了呜不要了,谁来救救小母狗呜,谁都好。”

肉蒂被强行按回那恐怖骇人的淫器中,被稍长的针刺狠狠穿透硬籽。漂亮精致的蝴蝶骨震颤,细密的汗珠顺着下颚滑落。

骚浪肉逼硬生生被烫了整整一个小时,分离时那肉蒂甚至已经半融化在那针刺上,拉出极长的粉色肉条啪叽一声弹回骚逼中。稚嫩青涩的骚逼完全被蒸成了肥厚肿大的馒头逼,甚至还在饥渴难耐得流水。

淡黄色的尿液形不成尿柱,因为肉逼与蒸逼器近乎黏糊在一块,每被刺一下就噗呲飙出些许尿液来,甚至还混杂星点浊精,淫靡而又涩情。

“老婆飙尿了也,好涩哦。截图截图,接下来该要选成人礼破处的人选了吧,呜呜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幸运。”

“得了吧,楼上,你是战功比得上格纳斯元帅,还是王室成员,也轮得到你?所以老婆什么时候成人礼,我已经买好可以隔着屏幕舔老婆肉豆的光脑了。”

“我就不一样了,我可是买了现场票嘿嘿,老婆的粉嫩小逼还有紫红肉蒂,我要对着撸,然后射进去!”

“谢议长是来自东方大国的古老世家,和暮那舍一样都是黑发黑瞳,会产生好奇也是正常的。不过我记得他的腿好像有些问题,因此没有放到第一序列里。”

看着漂亮的乌发美人目不转睛的紧盯着被投射出来的男人,伊斐斯隐约有些吃味,但并未多说些什么,移动画面放出下一个候选名单。

“格纳斯元帅,原身是龙族,因不善处理政事文书常年驻守边境星系,曾在五百年前对抗虫族的侵略战争中,以一人之力捣毁母巢的战功荣登帝国战绩榜首位,至今无人越过。”

“伊凡尔尼斯,从事珠宝与机械制造行业,是帝国机甲…”

……

“…路德维希,现任皇室公认继承王位的储君。目前已经接受第三军团曙光,在政坛上的表现也颇为出色…。”

“不,不要这个,把路德维希去掉!”

还没等伊斐斯念完,双性的漂亮美人就气鼓鼓的反驳,圆眼怒瞪。

“…路德维希是皇储,未来帝国的主人,无法剔除。”

漂亮的乌发美人像是只被逗到炸毛的奶猫崽子,耳尖轻颤,心不甘情不愿,却又因为自己的弱小脆弱敢怒不敢言的缩成一团,或者露出柔软的肚腹讨好主人,乞求不要伤害自己。

“…他有什么厉害的。”

细微到近乎闻若未闻的喃喃自言还是被早早端坐在一旁处理文件的路德维希听见,似笑非笑般看了眼那不敢对视耳尖泛红发烫,但就是不甘心承认自己优秀的倔强团子。

木椅推动发出嘎吱声响,只见路德维希突然起身,在一系列候选人员焦急得等待眼神中,毅然决然推门转身准备离开。

“路德维希…!暮那舍殿下还没有选好成人礼为破处…!”

“不会的,我的意思是…没看到那只都要蹬腿跑掉的猫崽子吗,他不会选我的。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我还要去处理余下的政务。”

面对行政官员的阻拦,如同深邃幽深的海底又如同湛蓝璀璨宝石的眼眸扫过周围一圈,扬眉嗤笑中透出些许轻松自在的神态。

这一举动却像是彻底激起暮那舍心中烦躁的情绪。

“谁说我不选你的…!我就选…!我要路德维希给我破处!”

看不得路德维希那轻蔑不屑的眼神,不愿他得意本能反驳出口。却看见周围人惊诧的目光,才发现已经落入陷阱。

“反悔的是小狗。”

湛蓝色的宝石眼眸中似有璀璨流光,唇角上扬,将本就冷峻锐利的脸部线条都衬得有些许柔和,如春水初生,山涧清泉,带着暮那舍都有些恍惚的温暖笑意。

这样的路德维希,比平时冷着脸呵斥羞辱自己还要…令人畏惧。

“你,你别那么凶…到时候,不然…不然我就讨厌你!”

纤细的长睫轻颤,遮掩因为慌乱而游移不定的漆黑双眸,手心紧攥着已经蹂躏成一团褶皱的衣角。

暮那舍作为帝国唯一的孕体,即使伊斐斯贵为国王,依然不能抗衡来自权贵世家多方的窥探。因此漂亮的乌发美人是在数个三百六十度全景观测的摄像头与光脑投影中完成成人礼的。

温暖柔软如同丝绸顺滑的被褥半包裹着美人的白皙肌肤,顺着粉白圆润的肩头往下垂落,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与嫣红一点。为了保证拍摄的清晰程度,房间内只留下路德维希与几位选定的候选者。

“路…路德维希,你轻点,疼疼我好不好,我以后不欺负你了。”

被压在身下乌发散乱的双性美人双眼通红湿漉漉的注视着那双漂亮的蓝宝石瞳眸,双手抵在胸前讨好似轻蹭他的肩颈,乖顺到如同一只温驯待人欺压的小羊羔。

“可是殿下不是说,讨厌我吗?先前温柔些待你,你讨厌,不温柔也讨厌。那我倒不如随心而定,自己爽了再说,反正殿下这张嘴总是要讨厌的。”

“你…哈——呃!!!!!!!”

路德维希笑得极其温柔明媚,身下那根紫红色粗大狰狞的鸡巴却在无数网民的见证下残忍的贯穿那湿软紧窄的逼口,将那粉白的蚌肉强行撑开成一个湿润软红的肉洞。

势若破竹,如同灼热的一把利刃直接从体内破开。逼肉剧烈收缩外层的一圈圈口甚至泛白,娇小的肉蒂被可怜兮兮的挤出花蕊阴唇保护圈外,像是挂坠在上面被点亮晃荡的小灯笼。炽热滚烫的鸡巴坚定而轻缓的破开层层阻挠的媚肉,直达肉嘟嘟的宫颈。

晶莹粘腻的涎水夹杂薄膜粗暴残忍捅破后的血丝沾染在柱身上,随着抽出飞溅。

“好痛…呜呃,好痛,被捅开雏子膜了不要——!!!!呃哦哦,别对着宫颈好酸要死!!!”

路德维希的动作看似毫无怜惜如同暴君征伐般不带停歇的攻城掠地,但力道与速度都把控地极好,甚至听从了暮那舍的可怜哀求,只是在宫颈那肉嘟嘟的一圈上狠狠一撞。可是漂亮的乌发美人实在是敏感至极,也实在不够耐肏,白皙如玉的肌肤泛起如同桃花般的艳红,明明只是轻轻掐了一下那盈盈一握的细腻腰肢,却留下鲜艳的青紫痕迹。

实在是太过敏感了,明明他还没有正式用力,路德维希漫不经心的想着,粗大狰狞远超正常尺寸的恐怖鸡巴被淫水覆盖,如同透明晶莹的套套紧紧箍在肉具上。

热情谄媚的媚肉紧紧贴覆在性器上榨精,如同无数张湿软贪婪的小嘴,像是泡在泉水中舒爽得让人沉浸其中。不禁加快了速度,骤风暴雨般的抽插狠肏将双性美人激得胡乱摇头,肉蒂挤压在肉唇外搭在炽热鸡巴上隐隐发烫,雪白的浑圆一团与粉嫩奶尖随着主人剧烈颤动抖成肉浪。

纤细白皙的长腿在胯下踢蹬抓挠,本能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残忍地呵斥,一巴掌教训在那疯狂抽搐流水的骚逼上。

“允许你磨逼了吗?荡妇,被鸡巴操着还要夹腿,是我没肏爽你?还是质疑我的能力?”

白腻肥厚的肉唇被硬生生抽肿如同晶莹流水的荡妇馒头逼,漂亮的乌发美人受不住压抑着哭腔小声啜泣,不敢再激路德维希引得更残忍的苛责淫刑。

温热潮湿的逼肉被奸淫到红肿发烫,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蹭过的媚肉如破皮般痛,一直被嘟嘟囔囔严厉阻止的子宫也逐渐下降,露出条细缝,被鸡蛋大小的龟头顶着研磨着残忍破开,顶进那本该是孕育圣洁生命的稚嫩肉腔。

“呜,呜啊——!!!!!!!”

本来只是奶猫崽子勾人心软的手段,如今却直接变调,变成凄美艳丽的崩溃呻吟。酸涩胀痛,对于性知识缺乏而无法言喻的双性美人来说,简直如同古时的酷刑施加。

被迫敞开流水的烂逼在毫不留情的扇打下喷水不止,过多的淫液沾染在温热掌心粘腻成丝,顺着明显发颤的腿侧软肉蜿蜒下滑,甚至顺着肉缝将那隐藏在肉臀间的粉嫩屁眼也给打湿。

“啊啊啊啊啊,太子殿下好厉害呜呜,暮那舍都爽喷了吧。你们这些黑子还敢质疑太子的性能力,就是嫉妒我们完美的太子殿下可以肏到暮那舍吧w。”

“诶嘿嘿粉色的小逼,不知道暮那舍殿下的处子血会不会收集起来拍卖,嘿嘿。”

“上面的痴汉滚开!挡到我给暮那舍殿下舔小逼了,咿,这个屏幕怎么有点脏,白白的,原来是我射了嘿嘿,四舍五入射进暮那舍殿下的小逼里了。”

恐怖骇人的性器将那平坦白皙的小腹顶出一个淫邪的弧度,漂亮的蝴蝶骨上薄汗密布随着主人战栗下滑,青筋怒张的性器在敏感至极的脆弱肉腔暴力肏弄,本就窄小的嫩肉袋子轻而易举被顶出鸡巴的形状。

漂亮的双性美人如同一只四肢落地的可怜母狗试图乱爬,逃离这远超自己承受能力的性爱,却被拖拽着脚踝拉回硬生生奸淫到干性高潮。

“阿呃——不,不要,真的要死了呜,讨厌你,不要讨厌你了!!!!”

路德维希不愧是钦定的太子殿下,学习能力极强,如果说最开始还有身为处男仅靠那根粗大鸡巴乱撞的嫌疑,现在却是次次都能精准碾过敏感点,直捣花心。

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将漂亮的双性美人席卷,从子宫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温热淫液,墨色的眼眸有些许失真,无助而又茫然的看向纯白的天花板,伸出手想要捉住什么,却又无力垂落。

“哭得这般厉害,不也爽到喷水了吗,装什么,骚婊子。”

漂亮的小巧肉蒂在掌掴下被波及,红肿肥大如同一颗红枣,在骚逼间甩打,甚至沾染上些许小鸡巴射精时的星点浊精。勾人想要垂下首去含住细细品尝这颗烂熟的糜烂樱桃。

一定很甜。

路德维希这般想着,也这般去做了,如同软烂多汁的水蜜桃,只是轻轻含住一吮,便喷出满嘴粘腻糊口的甜腻汁液。

滚烫炽热的鸡巴弹跳了一下,滚烫的浊精与尿液将肚腹撑得圆润鼓起,如同怀胎四月的孕妇。

“呜…谢,谢议长,可以了吗?”

雪白如玉的肌肤在月光照耀下泛着一层淡淡的莹光,浑身赤裸因羞耻而泛着浅色的桃红,像是初绽枝头的花苞,才露尖尖角的荷花。双眸被乌色的布带所束,双腿大张对着要求的方向掰开粉白的肉唇,即使被剥夺了视线,也能够想象到那口湿软紧热的嫩红小逼是多么的贪婪翕动,晶莹粘腻的淫水从肉缝间缓缓淌下,只是稍稍触碰,就能让那一张一合的骚浪逼眼抽搐着绞紧。

漂亮的乌发美人紧咬着贝齿显然一副紧张至极的模样,手足无措浑身僵硬地保持着掰开肉逼,不知廉耻地向男人展露自己流水的骚浪肉逼。

炽热滚烫的视线似乎要将那口青涩稚嫩的小逼看穿看透,明明没有实质性的触碰,却让漂亮的双性美人如同水蛇般扭动腰肢,逼口不断吞吐出温热的淫液。

“连古时秦楼楚馆里的淫妓都没你这般骚浪淫贱,荡妇。”

刻满古早华夏语的戒尺重重抽打在那悄悄露头的肉珠上,谢雪折微微蹙起眉头隐隐带些不悦,视线紧落在那带起一阵水色拉丝的粘腻戒身上。

“连抽逼都能吹水,当真是淫妇,按照规矩被抽烂都不为过。”

戒尺破空发出啪咻啪咻的清脆声音,将那白嫩肥厚的肉唇抽得淫水飞溅,可怜的双性美人因为失去视线甚至不知道该将乞求的目光望向何处。

粘腻的淫水被激起翻飞,如同溅起的小小水花。包裹住红润肉蒂的小阴唇外翻,被硬生生抽成肥软红肿的荡妇烂逼,糜烂熟红的阴蒂宛若一颗过季樱桃,殷红漂亮,惹人垂涎三尺。

谢雪折坐在轮椅上手执戒尺,眉目低垂,漆黑的墨眸倒映出他温润清疏的容貌,如水中冷月倒映,却不失如玉般柔和的气质。清浅平静的瞳眸轻颤微合,长睫便漾出潋滟波光。

比起更突出双性美人独属于少年明媚张扬气质的漂亮精致感,谢雪折的美更像是一块暖玉,在掌心冰凉却并不锐利拒人千里之外,但又带着些许皎洁明月的淡漠距离感。让见者无不挂念心尖,暮那舍也因此心生执念。

漂亮的乌发少年在戒尺下无助得发颤,被掌掴抽搐疯狂喷水的小逼喷出温热淫液,将戒尺完全浸润,也包括那身下床褥与雪白屁股皆被打湿。

“呜呃——!!!!不要,别,谢议长呜,好痛别抽,要死呜。”

布满了神经细胞的肉蒂酸胀刺痛,肿成一个肥嘟嘟的肉果。却被严苛古板的谢议长要求将那颗肉珠扯的更出,把那嫩生生的蒂肉完全展露在戒尺的苛责范围以内。

温热指腹捉不住那滑腻的肉珠,只能用长指掐进那那蒂珠根部,以提拽的方式残忍捏着那鼓鼓胀胀的圆头上扯,根部近乎泛白透明,如同拉扯到紧绷的粉色果冻肉条。

圆滚滚的肉珠在软烂的蒂肉里被抽打出明显的凸起凹陷,戒尺重重扇打,毫不留情,甚至连那快要捏不住的纤细长指也被抽得吃痛泛红。

“痛什么,闭嘴,荡妇。真该痛,就不会喷水了。”

谢雪折端得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张口闭口却是残忍无比的羞辱言语,就像是成人礼前一天暮那舍见到的,那些苍老满是皱纹却用着如同审判货物商品的挑剔眼神看着自己的贵族议员们。

伊斐斯也曾委婉地告诫过,那可能并非是暮那舍所想的家人,可以被理解的温暖港湾。可暮那舍不信,乌黑的发丝,深邃似墨的眼眸,来自于某种古老的血缘联接让他始终无法放弃,万一…万一呢?

肉逼剧烈收缩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抽搐喷水,粘腻的淫水甚至拉丝蜿蜒淌下。

漂亮的乌发美人眼睫轻颤微垂,似乎有些茫然地眨巴着水色的眼睫,过多淫水从子宫深处不断喷涌而出。这近乎永不知干涸喷溅的淫水似乎在谢雪折的眼中,成为了这荡妇淫贱不知悔改的代表。

“呜——!!!!!”

完全被淫水覆盖的戒尺被随手丢弃在一边,温热的大掌重重将整个雪白蚌壳残忍淫虐与责罚,来自于他人的温度从掌心包裹着肉唇揉逼传递,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打湿蒙眼的黑布。

像是一只被雨水淋湿羽翼可怜巴巴蜷缩在桥洞里的奶猫,不自觉的蜷缩四肢,却被强硬拖拽过脚踝分开露出那稚嫩青涩的小逼。

“抖什么?”

意料之外的是那本该狠狠落在肿胀成馒头逼的掌掴停下,纤细的睫眉微挑紧蹙,像是不解他委屈至极似的哭腔啜泣,还沾染着淫水的指腹撩起发丝挽至耳后。

“难道暮那舍殿下觉得身为丈夫的我,没有权利教训淫荡的妻子?还是说,觉得对着一个男人流水并不淫荡?”

瑟缩着躲闪的乌发美人如同被戳破心思般停止颤抖,哭腔一滞。

“国民每年都要征收育种税让暮那舍殿下衣食无忧甚至可以说是享受顶层的待遇,按照帝国法规第三条,孕体成年需要承担繁衍的重任以此交换。”

“暮那舍殿下,我是您的丈夫,是经过帝国层层挑选出来作为代表与您繁衍子嗣的育种。我有权对您进行管教与训诫,请您张开腿,用骚浪的逼眼对准我的鸡巴,现在我们要进行交配了。”

谢雪折字字皆是淫辞艳语却如同在谈判席上代表官方发言,竞选议长的官方腔调般。严肃而又认真的态度让漂亮的乌发美人有些许无措,耳尖泛红发烫,却觉得双腿间湿的厉害。

死古板…。

暮那舍在心中悄悄吐槽呢喃着,却没窥见有些许危险眯起的眼角。

漂亮的乌发美人扭着雪白的肉臀,将那粉嫩的湿润小逼对准面目狰狞恐怖的滚烫阳具,像是骑在男人鸡巴上舒爽的淫妓发出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甜腻呻吟,面色潮红,眉目间满是被疼爱的媚红。

那根鸡巴实在是太过骇人炽热,双性美人犹豫了很久,才咬着牙落座吞吃。

“你…你动一下呜,好大吃不下了呜。”

“不要胡说,只有鸡巴才能堵的住殿下这口时时刻刻都在发骚的贱穴。”

谢雪折面色未变,仍是那副淡漠高高在上的模样。唯有重重掌掴那肥软雪臀留印时才发出一声似是愉悦的轻哼,湿软嫣红的肉逼如同天然的鸡巴套子,紧紧箍在炽热性器上,随着肉臀被一下又一下扇打红肿,如同水光发亮的蜜桃。

热情谄媚的穴肉就会紧缩,娇嫩的青涩子宫被狠狠贯穿,如同无数张湿热贪吃的小嘴吸吮,爽得连谢雪折都难以自持的发出一声舒服轻哼。

漂亮的乌发美人抽搭着泛红的鼻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骑在那根让他头皮发麻不敢动弹的刑具上,只是稍稍吸气,就能感受到那根面目狰狞滚烫的肉根上盘旋跳动的青筋。却被谢雪折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肢,逼迫那近乎泛白吞吃勉强的逼口硬生生吞吃完远超正常尺寸的滚烫鸡巴。

“呜…动不了,真的没有力气,轻轻点呜——!!!”

谢雪折坐在轮椅上,瘦瘦弱弱的样子力气却意外不小。纤细白腻的腰肢上手印清晰骇人,已经被那炽热滚烫肉根征服的双性美人彻底软成一滩春水,只能靠着那双手被迫在鸡巴上起起伏伏。

“哈呃…呜,轻好舒服…不要呜。”

那双雪白的奶团子在此起彼伏中晃荡,粉嫩的一点吸引了谢雪折的注意。古板的谢议长视为淫荡的表现要求可怜的双性美人,捧起那两团乳鸽大小的下贱奶子被狠狠掌掴。

稍长的锐利指尖剐蹭过粉嫩挺翘的奶尖,啪啪啪几个巴掌就将那白乎乎的肉团扇打泛红,鲜艳的巴掌印留在两侧奶子上,隐隐发烫。

“呜,老公不要…别扇奶子了!!暮那舍会乖的,会好好含鸡巴的,小奶子要坏掉了呜!”

“暮那舍殿下又在胡说了,历代的孕体殿下奶子皆是肥大流奶的,殿下的奶子却在发骚,连一点奶都不肯出,该好好教训。”

娇嫩流汁的窄小子宫被粗大的性器残忍奸淫,可怜的小奶子也被硬生生掌掴肿起,那粉嫩的乳珠更是被残忍用戒尺硬棱抵着,一点点顶回凹陷,以谢议长口中露出奶头就是勾引男人淫荡为由。

乳肉晃荡如同层层肉浪,被折腾到红肿如同一颗红枣肉果的乳粒用指甲拉扯极长,再用戒尺恶狠狠砸扁,可怜的漂亮美人连尖叫都发不出,双眼翻白在绝望崩溃的极致淫虐中忽然绞紧穴肉。

神色涣散,晶莹的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滴落。像是引颈就戮被拔掉羽翼的仙鹤,又像是可怜巴巴被雨水淋湿的奶猫。

像是活生生被玩傻了一般,两团奶子又肿又烫,似是两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奶头则被前面的教训肿得艳丽,却硬生生被皮筋一圈圈束着。

真可怜,好生可怜阿。

谢雪折漫不经心的想着,刚泄过的鸡巴却越发滚烫。

“格纳斯元帅,我不想骑龙了呜…放下来!呜快放下来!!!”

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格纳斯元帅似乎不能理解刚刚还叫嚣着要骑龙的双性美人,这会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要求下来,只能归结于自己没能把老婆伺候高兴。

巨大的金色恶龙展翅高飞,忽然直冲云霄。周身的一切迅速向后撤去,阵阵风声呼啸剐蹭耳边生疼,被风云压缩的天地在墨色的眼眸中逐渐缩成一点。害怕而紧紧抱住龙角只敢眯成一条缝的双性美人窥视着,心脏猛然跳动不敢错过一瞬。

无数光影陆离光怪地变换着,金灿灿如同光线折射在河面熠熠生辉的金砂,呼吸近乎一滞。乌色散乱的发丝甩打在身后,暮那舍难以用言辞描绘眼前的震撼这一幕。

暖光穿过云层投向渺小的大地,无数个星球在眼中变成渺小却璀璨的星辰。

一时间让他忘却了对于高空的畏惧,伸手似乎想要捉住什么,却在回神惊呼下没能稳住身形,手臂无力垂落连身子也倾斜掉落。

巨大的阴影将他遮盖,在暮那舍还在想最后几秒钟要诅咒路德维希什么的时候,金色的恶龙已经将他稳稳接住。

浑身赤裸的双性小美人趴在漂亮的龙身上,金色的鳞片在光线中泛着光泽,双腿间隐约被染上些许晶莹水光,暮那舍咬唇霎时间脸色爆爆红。

这般帅气的甩翼,还接住了老婆,老婆应该会高兴夸他的吧。格纳斯元帅非常满意刚才的自己表现,刚想着在来几个帅气的冲刺旋转,表现自己的英姿,却感受到身上的湿润感。

“笨龙!”

漂亮的乌发美人眼眶泛红,羞得连白皙脖颈都开始泛红,如同熟透的苹果。拼命想要拢腿遮掩住什么,可是越想遮掩,那份湿润感就越甚,甚至暮那舍能够清晰的感受那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腿侧蜿蜒下落,从高空垂坠,可能引得某位路人的喃喃自言,疑惑明明没有下雨怎么还有水滴到身上,放到鼻尖轻嗅,却闻到一股尿骚味,而羞红了脸颊。

想到这里,暮那舍几乎忍不住埋进龙鳞里,雪白的奶团贴在龙身上起伏晃荡,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

“闭嘴!不准抬头,笨龙。”

格纳斯元帅刚想抬头,却被大声呵斥而垂下头,他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吗?怎么又惹老婆生气了。

金色的巨龙在天空中飞了一圈又一圈,速度逐渐变得平缓。

“唔…怎么还磨得疼,笨龙,呜…夹到豆豆了都呜,坏死了。”

漂亮的乌发美人蜷缩在龙身上许久,雪臀不自觉摩挲,锐利的龙鳞冰冷被温热湿润的嫣红逼肉捂热,稚嫩的粉白小逼被摩挲得红肿,肉嘟嘟的像朵小花。

那朵娇嫩无比的小花在金色的鳞片上摩挲,许是那份湿润感也让金色的巨龙紧张难耐,龙鳞微动居然将那颗粉嫩的小巧肉珠夹在细缝之间。

“呃啊啊啊——!!!!好痛,救命被夹在里面哦哦,骚豆豆要被夹爆了呜!”

尖锐胀痛的酸涩爆炸般从那颗娇小的肉豆爆发开来,龙鳞死死压在那颗骚豆子上想要闭合,被挤压变形的可怜肉珠完全变成薄薄的一片肉片,唯有那圆滚滚的骚核还不肯服输的硬挺,但龙鳞的硬度怎能是一小小肉珠可以承受得住的。

听见啪叽一声,内里的神经仿佛都被压爆一般,龙鳞完全贴合回龙身,可怜的肉珠根部被死死咬住近乎泛白,漂亮的乌发美人眼神呆滞似乎还没能够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见唇齿间溢出一声崩溃凄惨的哭吟。

“哈啊啊啊啊啊,要烂掉,骚蒂子要烂掉了!!!!!”

肉珠随着他的胡乱挣扎,被拉成细长的粉白肉条,上面的毛细血管隐约都能窥见,漂亮的乌发美人高高扬起头颅,细密的汗珠随着蝴蝶骨震颤淌下,他拼命伸手试图扣挖出那颗肉珠。

但只能在那根部留下几个月牙似的印记,淫水与淡黄色的尿液啪嗒啪嗒直流,尖锐的酸痛感让他几乎失智,双脚胡乱踢蹬着,墨色的眼眸上翻隐隐凸出,就连呻吟都因为过度的刺激卡在喉口。

盈盈一握的腰肢剧烈弓起如同一轮皎洁明月,身下的恶龙虽然不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在浑身赤裸的漂亮小妻子向后倒去时,连忙甩尾向下冲刺接住。

变形的阴蒂承受了一个人的重量,拉扯到极限时刻都要断裂时,啪叽一声狠狠弹回湿润的逼口,淫水四溅。

“呜啊啊啊啊啊,咿呀——!!!!!”

双性的漂亮美人表情都因为疼痛而扭曲,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张开有蜷缩,肥软的阴蒂如同一颗红彤彤的肉枣坠在逼间晃荡,甚至出现残影。

“坏龙,谁允许你动的!呜骚豆豆好痛,呜…不吃你的鸡巴,不要你不要急!”

乌发美人完全是泄愤,捂着自己的湿润小逼轻轻揉蹭,胡乱叫着闹着不要吃他的鸡巴。

格纳斯元帅的身形一僵,他常年在外征战也不擅长与人交往,对于这位帝国放在心尖的暮那舍殿下自然更不懂的如何应对,只知道拙劣的按照几十年前的恋爱,对老婆好,一切以老婆为主的想要哄他。

让老婆开心。

格纳斯托着那位还在可怜巴巴啜泣的双性美人向着自己名下的星球飞去,那是一颗如同他一般金灿灿的星球,整个星球都是熠熠生辉的金色,暮那舍心中嘟囔吐槽这是给整个星球上色了吗。

直到落地才发现根本不是上色的事情,整个星球都如同童话中描写的恶龙巢穴般,成山堆的金币,数不清的珍珠宝石,说不上来的奢华饰品,甚至是染血不知多久的珍稀战利品。被堆满了整个星球。

龙的本性使他们天生就爱收集亮晶晶的金银财宝,这句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都、给、你。”

看见漂亮的小妻子眼中亮晶晶的含着星辰般璀璨,化为人形的金发男人耳根微微泛红,捧起一堆自己最喜爱的珍藏品递到乌发美人手中。

“给我…?可是…你,你!这什么东西,你怎么还收藏这种!果然没怀好心,你这个坏龙!”

漂亮的乌发美人刚想接过就窥见那藏匿在漂亮宝石中长相奇特的铃铛,与一些形状各异的宝石饰品,整个人羞恼到跺脚,支支吾吾气得说不出话来。

格纳斯元帅与他对视,眼中却满是茫然不解,明明刚刚还是喜欢的,怎么又不喜欢了。是因为自己挑的不好看吗?还是说这些都是次品,老婆气在不是最好的?

“对不起,老婆,怪我没用,只能给你这些次品。”

敞露着结实肌肉的高壮金发男子抿唇垂头,真挚而又满怀歉意的羞愧说道。

在龙族的认知中,老婆不高兴,一定是自己太菜,没有能力抢夺漂亮的金银财宝让老婆高兴。

“你在说…什么?这根本就…你,你该不会真的?”

暮那舍咬唇刚想发火训斥他色欲熏心,却窥见他的神态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二傻子,不会真的…。

“你,你别这样…我我们做就是了。”

漂亮的双性美人向来是最容易心软的人,尤其是面对这种完全坦然真挚的笨龙,根本招架不住。

好奇怪,怎么感觉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一样。

龙的那处有两根,即使暮那舍做足了准备,但看到那顶开龙鳞的骇人阳具时还是忍不住发颤,这几个男人…长这么大干什么,就不知道小点吗?!他吃的很累诶!

笨龙看起来不太聪明,唯独对他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让退出来就退出来,让忍着就忍着,到了最后漂亮的乌发美人甚至产生一种自己在欺负他的错觉。

心一硬牙一咬,肉嘟嘟的贪婪小花与紧致窄小的嫩屁眼同时将两根雄赳赳气昂昂的龙根吞吃而下,比起普通人的鸡巴,那龙族的鸡巴上不仅有骇人的怒张青筋,还有鳞片未曾褪去的小小凸起,随着抽插不断剐蹭着敏感的媚肉。

“你,你怎么这么大!轻,轻些呜笨龙!”

那两根肉物占据了两个窄小的肉腔,若不是暮那舍知晓那隔着的一层血肉,都要怀疑是不是被捅穿贴着摩挲,好可怕…好可怕,龙性本淫,被活生生肏死的传说在耳边不断响彻。

平坦的小腹明明只是装了两根鸡巴,居然鼓鼓涨涨如同四月怀胎的孕妇,若不是那隔着肚腹能够摸到的挺翘鸡巴头,怕是真会当做揣了崽子的妇人。

漂亮的双性美人被肏得花枝乱颤,咿呀乱叫,身下的金币随着剧烈挣扎手臂幅度而发出碰撞声,淫靡的交欢淫液顺着那被撑成一个殷红肉洞的骚逼留下,嘀嗒将随意一颗丢出去都要让外面人为之疯狂的宝石弄脏,沾染上淫乱的证据。

暮那舍的肌肤实在是过于白嫩娇气,只是稍稍撞了几下,就被金币膈得泛红留印,看得格纳斯心疼连忙那处光滑细腻的绸缎做垫。

“呜…哈呃往里面对,你轻点笨蛋!要这样对打圈儿呜。”

格纳斯元帅如同他的战术风格,一味猛干,横征暴敛。完全没有想过轻重缓急,碾过敏感点激起情欲,要如何关照双性美人承受不住的临界值,被活生生肏尿了几次后,漂亮的乌发美人也总算看清这就是个器大活难言的主。

但他也不敢触怒肏进他小逼里就眼红如同一个凶猛野兽的格纳斯,只能自己捏着乳珠寻找快感,免得被这毫无技巧的笨龙肏到养胃,手边是方才丢掉的铃铛,看着和训诫师教导自己时如出一辙的淫具。

漂亮的乌发美人又暗自骂了一声,嘟嘟囔囔骂骂咧咧地带上了。

铃铛随着恶龙的肏弄,在漂亮的乌发美人奶尖上一颤一颤。

“关于第三军团在银河星系遭受…虫族不可能进攻,自格纳斯元帅已经捣毁他们的母巢,虫母已经死去,剩下的…。”

忽然一声似甜腻有似痛苦的欢愉打断路德维希与臣子的议论。

漂亮的乌发美人跨坐在那根炽热滚烫的鸡巴上,唇瓣被咬的泛白但还是没有压抑得住唇齿间泄露的细碎呻吟,双眼红彤彤得无声落泪。腰肢剧烈弓起,逼肉绞紧收缩,墨色的眼眸隐隐上翻,噗呲一声。温热淫液啪嗒啪嗒打湿繁复奢华的礼服。

陷入高潮的欢愉之中,双性美人几乎软成一滩春水,连粉嫩的奶尖都翕动着流出香甜的奶液。似是注意到炽热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浑身开始发颤,眼中满是畏惧与恐慌。

“不呜…错了,我知道错不要。”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不懂事,连夹个鸡巴都不会吗?还发骚,允许你潮吹了吗?!”

挺着圆润肚腹的双性美人被恶狠狠贯穿花心,不同于自己骑在鸡巴上掌控节奏轻缓的摩挲,路德维希近乎是抵着宫口暴戾肏弄,像是要顶进那正在孕育全新生命的宫腔,与血脉相连的孩子打个招呼。

还陷入高潮余韵的媚肉被近乎残忍地撑开,尖锐激烈的快感将漂亮的双性小美人逼出此起彼伏的崩溃淫叫,路德维希的学习能力极强,只是肏了几次,就熟练的掌握了哪个角度,哪个力道只能让这个口是心非的双性婊子尖叫不已,在他的鸡巴下俯首称臣。

那双雪白的奶团子不停晃荡,甘甜奶汁不断流出飞溅,被路德维希垂首含着一个吸吮啃咬。

“呜痛,不要咬奶头…呃啊啊啊,好痛不要不是给路德维希的,呜喝光了崽崽没有了呜。”

“没用的废物奶子,连老公的份量都没有。该打烂!”

自从成人礼那日,与自己的丈夫登记结婚后,选定的丈夫手中都有一把可以用来管教妻子的戒尺,暮那舍早些年被帝王娇惯,像是温室里的玫瑰被细心呵护长大,绽放艳丽。也因此让这几个刚开荤的男人,用上最严苛的规矩,硬生生打烂奶子,小逼与嫩屁眼。

娇嫩雪白的乳肉遍布戒尺的红痕,明明痛到忍不住扭腰想逃,却还是要挺出自己娇嫩的奶子给丈夫教训到红肿发烫。

“抱歉,家妻过于淫荡,让各位见笑了。”

路德维希伸手松松领口,对着有些许欣慰感慨太子长大的臣子们致歉。

“还不快滚起来,给各位公爵致歉。”

紫红色的肉棒被抽出,啪嗒一声甩打在逼口,湿漉漉的仿佛被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包裹。明明鸡巴硬的发痛,路德维希却一副正经不过的模样,将啜泣的双性美人分开腿以婴儿把尿的姿态抱起,露出那口湿润的嫣红骚逼。

“呜呃,暮那舍小逼发骚打扰各位大人和老公商议大事,请各位大人狠狠责罚暮那舍…的骚逼呜。”

斐斯公爵是看着暮那舍长大的一位长辈,如今看着娇纵的小孩也学会规规矩矩的请罚,心里自是欣慰不已。

“暮那舍长大了,也学会伺候丈夫懂规矩了。既如此,我也放心了。不过该罚还是要罚,身为孕体怎能这般不懂事,丈夫还在忙碌还敢发骚流水?”

按照帝国的规矩,斐斯公爵被请罚是能够行使训诫淫具将那口湿润的淫穴抽烂的,但因是公事,银发的青年手头没有顺手的工具,只得借了个钢笔。

“呜呃啊啊啊——!!!!!”

藏匿在花蕊里娇小的骚浪肉豆,在常年征战的斐斯公爵面前没有任何躲闪的可能性,钢笔尖锐利带着墨点直直怼着那圆滚滚的硬核扎去,扎烂扎透,直到孕体不会再发骚才算是请罚成功。

“骚货,谁准你躲了!请罚连请罚的态度都没有!”

雪白紧绷的屁股近乎抽搐着颤抖,钢笔尖快到近乎出现残影,尖锐密集的酸痛如同抵着细密的神经细胞剐蹭,整个四肢如同失控般胡乱踢蹬甩动,呻吟逐渐变得崩溃破碎,本如同含着星辰般璀璨的眼眸被情欲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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