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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星际唯一的孕体2:直播电击子宫Y氮冻阴蒂蒸B融化失

 

好痛苦…呜,好爽,不对好痛好酸…可是好舒服。

理智在两个极端拉扯,路德维希沉下脸色牵着他的手指,去捏住那两个粉嫩的乳珠往外扯,再狠狠弹回乳晕带动整个奶子晃荡不止。

斐斯公爵常年练剑习武,力道远比普通人的要打,那颗肉豆表面流动的晶莹水膜在尖锐笔尖还未触动到时就飞溅破裂,肥软的蒂肉受到挤压逐渐凹陷,粉嫩肉嘟嘟的颜色变成嫣红,又逐渐变成青紫,最后甚至泛白一点。

钢笔尖几乎抵到了骨头上,施加的力道近乎可以碾碎那颗骚浪硬籽。尖锐的酸痛恐怖至极,如同闪电般噼里啪啦瞬间将肌肤下的血液引燃沸腾,无意识地上翻眼白,脚趾止不住蜷缩抓挠。

极致的酸涩与痛楚慢慢变成如同虫子啃咬的灼烫瘙痒,阴蒂开始突突直跳,呻吟似乎都是从喉口艰难挤出的破碎哭吟。

“哈呃呃——呜,死掉,阴蒂要坏掉,要被扎烂呃!!!!”

“呜好爽啊啊啊,阴蒂爆掉了!”

肉蒂红艳艳翘起,肿如一颗肉枣,上面还沾染着星点墨水。

密集如同暴雨般的刺扎让漂亮的双性美人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割掉那颗肉豆,激烈堆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直冲头颅,大脑根本处理不过来,彻底宕机。

酸痛到一种极端,已经完全丧失了对那里的感观,麻木,像是灵魂与身体割舍,高高在上冷漠的窥视着自己的肉躯陷入欢愉,被情欲笼罩。

等到斐斯公爵松手,那钢笔尖甚至粘在了肉蒂软肉中,颤颤巍巍的保持着屹立的状态。但没有多久,啪叽一声,垂坠,笔尖似乎扎破了那层薄膜扎进软肉里,破皮般痛。

钢笔在地上咕噜滚了一圈,肉蒂表面肉眼可见能够看到被刺出的极小孔洞,又迅速被晶莹粘腻的淫液覆盖。

有了斐斯公爵的开头,另外两个臣子也不再顾虑。

“暮那舍殿下,请罚的时候不能躲闪,再躲便不止您的骚浪阴蒂要被抽烂,后面的嫩屁眼也无法避免了。”

“请暮那舍殿下和我一起说,贱逼又发骚了,请扎烂我的贱豆子,打烂我的骚逼。”

“谢安,谢安!你觉得怎么样?!”

穿着吊带小洋服的明媚少女手中轻晃酒杯中的冰球,脸颊泛红微醺靠在青年男子的左肩,手指极其不安分的戳弄着因为燥热而微敞的胸口。

带着金丝边眼镜斯文俊秀的青年稍稍侧身躲过烦人的戳弄,不耐其烦地蹙了蹙眉。手中捧着平板电脑不停敲打按键,红色的小点与弹窗之间不断交替闪烁。直至感到些许口干,却发现旁边的咖啡杯已经空了。才睨了眼那趴在桌面上撅着嘴开始和闺蜜吐槽的相亲对象。

“彭小姐,我很抱歉,浪费了您的时间。但是您敢相信吗?我生活在这样一个有极光、珊瑚礁、雪山、长满苔藓的石头、有着璀璨上千文明、无数自然风光的世界里,却要每天面对着冰冷的屏幕,上班,加班,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谈恋爱,结婚这种奢侈品了。"

身为一线都市里996的社畜,坐在办公室里做着看似光鲜亮丽的工作,拿着连医药费都交不够的工资,每天却要面对着上司的pua,不断的剥削与压榨,改了无数次却最终选择了第一版的甲方,时刻要保持在线的邮箱,下班时间的应酬,以及被父母催促着结婚生子,亲戚们的多嘴八舌,不得不去应付的相亲,一切都让他厌烦至极。更何况…他其实并不喜欢女孩,也不想耽误她的未来。

谢安礼貌性唤来服务员给穿着清凉的彭小姐盖上毛毯,提前付了酒钱,便推门离开。

正值下班高峰期的海棠市地铁三号线人满为患,熙熙攘攘的乘客们挤在拥挤的车厢里,面容皆是劳累了一天的倦怠之色,甚至还有人在地铁中打开平板电脑,亦或者手握着手机回复着客户的信息。

这样的生活何时是个头呢?

毫无风的盛夏,即使黄昏余晖已经渐渐落下,夜幕即将来临,但热浪依旧将来回穿梭在城市街道一刻不得停歇的人们裹挟,领口满是浸润湿透的汗水。蝉鸣声此起彼伏,只想快些洗澡喝上一罐冰凉的啤酒入喉。

这座城市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不停地运转,不停的繁华,不停的凋零。

手机还在叮叮当当探出令人眼花缭乱的讯息与红点,按照往常,谢安应当即使打开消息框回复,但今天的他实在是疲倦到了极点,翻开小程序的游戏放松一下。

却发现屏幕凭空出现了一个乌发美人蜷缩在床上的app图案。

“性奴…养成?”

这是什么奇怪的app,他记得他应当没下载过这种…才对?是洗完澡时水滴不小心点到了吗?还是病毒…?但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性欲了。

就当是打发时间,休闲一下吧。

点开app,出现的是一个漂亮精致的乌发少年蜷缩成一团睡得香甜。

移动视角,是极其简陋的小房间,只有一张床与吃饭用的桌椅,以及被上了锁的小柜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本以为是为了后续的氪金,但点了几下甚至连游戏介绍都没有。

这是…全部交给玩家自行探索的意思吗?该不会是什么垃圾游戏吧。

谢安对这个奇怪游戏刚起的兴致一下灭了,往后一躺陷进柔软的被褥,长指滑动无意间竟把那乌发小美人的衣衬拉开。

粉嫩挺翘的奶尖像是多汁水蜜桃的桃尖,稍稍戳动就颤个不停,双性美人紧蹙着眉头,挥手在空气中轻拍嘟囔着烦人的蚊子快走。

长指往下,轻薄的衣衫缓缓褪去,圆润白皙的香肩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细腻如玉泛着荧光的蝴蝶骨随着乌发美人的呼吸轻颤,精致小巧的锁骨,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而探出软舌舔舐过干涩的唇角,饱满圆润的唇珠泛着水光。

不得不说,这个游戏的美术与动画设计着实可以,连那粉色的乳晕逐渐红润硬挺,乳孔翕动随着双指放大甚至能够看见里面嫩生生的软肉。

往下,那松垮的睡裤也被轻缓褪去,双腿间白净秀气的小鸡巴吸引谢安的注意力,忍不住戳弄提起,却意外发现藏匿在下面,泛着水光的粉嫩小逼。

“肏。”

谢安喉头一紧暗骂一声,津液吞咽入喉。

这居然还是个双性人…?!!

谢安在屏幕上滑动的手指微微颤抖,呼吸急促近乎停滞,眼睛一眨不眨紧盯着那被慢慢掀开的白净肉唇,似是察觉到炽热视线而紧张瑟缩流水的粉色逼肉,娇小玲珑的肉豆藏在柔软的小阴唇里偷偷探出蒂尖,像是在和谢安打招呼般。

“真骚,看见男人也不知道躲起来。”

双击轻弹那肉豆,和成熟滴血石榴籽般的肉蒂委屈得颤抖吐水,双性美人也忍不住紧蹙着眉头,合拢双腿夹起棉被摩挲,打湿出一小片深色。

“还敢夹腿…?”

带着玩家的审视,与戛然而止即将抬头的欲望,谢安有些气笑。

于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双性美人两条漂亮白皙的双腿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被提拽起,浮在空中。柔嫩漂亮的肉嘟嘟小花被看不见的手指分开,连里面水润透明的粘膜都被拉开,窥见那颤抖蠕动的媚肉与逼眼。

肥软湿润的小阴唇被剥开,仔仔细细一点点将那骚浪肉核剥出,而当那敏感过头的肉乎乎蒂珠彻底暴露在冷涩空气中时,双性美人便直接娇气得想要拢腿,唇齿间发出细细软软像是奶猫般的难耐哼吟。

“这么敏感…?还是说…娇气?”

软乎湿润的肉珠被什么透明的东西亵玩着,一会往左倾倒,一会被挤到右边,东歪西倒的,甚至还会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偶尔是压到极致的单薄肉片,或者是挤压蹂躏下充血红肿鼓鼓胀胀的小红珠子。

双性美人乌色的睫眉眼尾被逼出一抹媚态的红,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咬着贝齿哼哼唧唧的扭动盈盈一握的腰肢。遍布神经细胞的蒂珠红肿挺起如同在空中肏弄空气般,淫水四溅。

忽然,一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手机屏幕上,谢安一时之间被错开了注意力,指腹还按在屏幕上,身子却已经侧身去拿纸巾,没注意到长指的滑动位移。

“呃…呜阿——!!!!!”

那肥大红肿的肉蒂被提到空中,拉扯成细长紧绷到近乎透明的粉色肉条,圆鼓鼓的硬籽直凸凸,蒂珠根部甚至泛白,像是下一秒就会断裂。双性美人的下半身隐约浮空,脆弱至极的肉蒂如同失去弹性的弹簧,带动着双性美人颤抖的雪白肉臀弹跳。

不会被…玩坏吧?谢安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指腹一松。那可怜几乎完全由神经细胞构筑的肉珠啪叽一声弹回湿润肉逼中,像是被用细鞭子恶狠狠对着那颤抖流水的逼口甩下一鞭般,又对着那逼口暴戾砸打。

细小的女穴尿眼噗呲喷出一小股尿水,极致得酸软灼痛感逼得双性美人本能弓起腰身,双脚在空中胡乱踢蹬晃荡,红唇大张发出凄美艳丽得淫叫。

“呜…好痛,阴蒂要坏掉了呃啊啊啊——!!!别拽,别碰阿清的骚肉蒂呜!!!”

隔着屏幕,谢安都能想象得出双性美人遭受被提起阴蒂浮空的极致刺激是如何崩溃,肥肿如同一颗嫣红的肉枣还在逼口不断弹动,甚至出现残影。骚浪雪白的肉臀几乎痉挛晃荡出海浪般的肉浪。

但明明是遭受这般恐怖的淫刑,疼得浑身都在发抖,两个湿漉漉的眼眸也充满畏惧与害怕,可是师兄美人那本该垂在小腹间的白嫩肉棒居然抬首勃起,白腻的腰肢配合着肉蒂弹动的击打,像是主动将可怜湿润的骚逼挺出,渴望更加淫邪残忍的对待。

“莫非…这是个嗜疼的婊子荡妇?”

想清楚这些,看着突然出现在界面上的商店,谢安若有所思的点了进去。

布满锯齿形似蝴蝶的金制阴蒂夹…买。

粗大狰狞仿照着男人勃起青筋怒张的炮机…买。

带着铃铛的一对蝴蝶夹乳夹…买。

布满细刺凸起的藤鞭,戒尺,跳蛋…买,买,买,都买。

等到谢安已经想象出那漂亮的乌发美人会被这些淫具折磨得脸颊潮红喷汁,可怜兮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掩饰不住身下已经鼓鼓囊囊的一团。

等到他重新回到界面。

却看到那漂亮的双性美人蜷缩在床角,像是知道自己弱小可欺却还要伸出爪子张牙舞爪示威的可怜奶猫,像是抚慰般伸手按着那颗玩到红肿肥大缩不回去的肉蒂,惊恐得朝着空气挥舞那毫无威慑力可言的铅笔。

“你、你别过来,我我会报警的,就算你是鬼…也、也不能这样呜…阴蒂好痛,不会,不会坏掉了吧?”

谢安提起那根削得极尖的铅笔丢到一旁,滚出去极远。然后提着慌乱无措的双性小美人的脚踝,用上刚买的红绳吊起分开。

与此同时对话框中突然弹出一个语音按键。

“我不是鬼,我叫谢安,是小性奴今后你的主人。”

“什、什么咿呀……你别胡说——!什么性奴什么主人,不你在做什么?!”

经过刚才的试验,谢安已经明白这个看似漂亮的双性美人荡妇的本性。

仔细挑选起道具栏里的夹子,将那个仿照蝴蝶样式栩栩如生的阴蒂夹取出,随机金制的锯齿陷进肥软红肿的蒂肉中,那处实在是太过娇嫩,还没松手,只是让那恐怖泛着寒光的锯齿咬住那湿润的软肉,双性小美人就猛地弓起腰身,瞳孔震颤缩小,高高扬起纤细的白皙脖颈,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又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神经细胞密布的肉核被夹成扁扁一片,似是没有找准位置,又提起换了个方向,锯齿近乎是抵着那鼓鼓胀胀的骚浪硬籽而去,恐怖的咬合力近乎要把那脆弱的肉蒂夹爆,令人头皮发麻难以用言辞形容的剧烈酸痛与电流感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在为之震颤。

“哈呃——!!!骚阴蒂要爆了呜,混蛋,你这个色鬼呃,大混蛋!!!”

双性美人紧咬着唇,咬牙切齿骂骂咧咧近乎用上他能想到的所有污言秽语来辱骂这个玩弄他阴蒂的可恨恶鬼。

伸出手去想要将那阴蒂夹取下,但在莫名其妙的空气墙阻隔,与谢安及时用手铐拷住的瞬时反应中失败。剧烈挣扎的幅度让那金制阴蒂夹上的蝴蝶颤动,锯齿随着呼吸改变刺扎着红润的肉珠,像是仿佛真的有只漂亮的黄金蝴蝶误以为那是朵肉嘟嘟甜美流出蜜汁的小花,停滞在花蕊中采蜜,然后振翅而飞。

漂亮的乌发美人似乎也终于意识到,这种挣扎不能带来任何有助于逃跑的功效,只能让那阴蒂夹将那肉珠折磨得更加红肿发亮,酸痛难耐。于是他放轻了呼吸声,甚至有意压低了崩溃的哭腔。

但谢安,却不想那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

两对带着铃铛的蝴蝶夹乳夹被佩戴在粉嫩的奶尖上,一双浑圆娇乳发颤,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响。

比起那密布锯齿的阴蒂夹,这对乳夹倒是温和的许多,但对于同样密布神经细胞的奶头来说依旧是场恐怖的艳刑。银制小棒将粉嫩的乳首夹扁压成小小一片,三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得双性美人根本经受不住,尤其还是对于一个未开苞的雏子而言,或者说对于秦楼楚馆里再下贱淫荡的妓子都过于残忍。

“不、别——鬼,鬼先生轻,哈呃!!!!清清错了呜…!!!”

乌色的眼眸逐渐失去光芒,涣散失真,晶莹的涎水顺着因为过于刺激而短暂失声合不拢的红唇下淌,瘫软在自己精心挑选的柔软床褥中,逼口失控地抽搐痉挛,好像一只濒死的鸟雀,随着那肉蒂被啪地一声连带整个白净粉嫩的小逼都被掌掴。

娇嫩的雏子逼便浮现出如同糜烂桃子的嫣红色,被玩到肥大夹住坠在肉唇外的骚贱阴蒂硬生生被抽得胀大一圈,而锯齿也陷得更深,在蒂珠表面滑蹭留下白色月牙形状的肉愣。艳丽殷红得仿佛浸血的珠子。

雪白如玉的肌肤泛出一层莹莹光泽,肥肿的娇嫩奶尖被夹子夹得红肿硬挺,像是颗剥了皮的红烂樱桃。被抽肿的小逼一挺一挺,尿水与淫水齐喷,就连手机屏幕上都被喷溅上些许星点浊精,顺着屏幕下滑。

谢安不得不感慨这动画设计着实有点门道在里头。

“叫主人,一点规矩都没有,贱奴。”

雪白如花苞般精致的脚趾在谢安的狠戾掴逼下,可怜兮兮地蜷缩,青黛色的血管都在隐隐凸起。

“呜…主、主人——!!!主人饶了奴,小母狗不行呜,会烂掉会烂掉的!”

“小母狗烂掉不是更好吗?作为性奴,主人是奖励还是惩罚都得乖乖受着,哪还有你挑的份?!!该罚!”

后面谢安起了兴致,皮拍,藤鞭,散鞭,充满毛刺粗糙的竹篾甚至是粗大狰狞的假阳具将雪白的奶子与肉蒂仔仔细细抽打个遍。尤其是那红肿滚烫的肉果,硬生生被抽掉阴蒂夹,拽起剥开粉白蒂膜,用藤条上细细的刺去扎去碾,用细鞭抵着圆滚滚的肉核抽打,让那肉蒂被鞭笞到狂喷不止,甚至粘腻在藤条的细刺上,随着谢安恶趣味的收回道具,拉扯成一条足有五厘米的细软长条。

如同饱满烂熟的过季葡萄坠在骚逼间。

双性美人浑身上下都是被狠狠疼爱过得青紫痕迹,浊精、淫液、尿水、甚至是晶莹的津液与汗水混合,好像个烂熟的水蜜桃被随手一戳,便喷溅出腥甜的汁水。

打开破烂简陋的衣柜,双性小美人那简单的白体桖与幼稚的海绵宝宝睡衣都已经消失不见,全部被谢安紧急加购得情趣内衣填满。轻薄近乎到透明的纱衣,在胸口出剪出两个大洞的露奶装,以及短到连肉棒都遮不住的齐逼裙。

“主人现在来给清清小母狗定下家规,第一条,在家里只能穿露奶装和齐逼裙,遮住骚逼和淫贱肉蒂的裤子裙子都不许穿,奶子也必须露出来。若是违反,就打烂小姓奴的奶子与贱逼。”

“第二条,见到主人时,要主动掰开骚逼捏起阴蒂向主人问好。”

“第三条,清清每次领罚是要自称是淫荡的小母狗,谢谢主人的教导…。”

…………

还没听清第四条家规是什么,漂亮的乌发美人就乌眸大睁,耳尖羞红发颤,如同愤怒到极点一般。

“谁、谁要穿那什么变态的露奶齐逼裙,你、你,滚阿!!!”

双性小美人的抗拒在谢安的意料之中,一个黑色的机器装置从天而降,狰狞粗大如同刑具套着羊眼圈的炮机抵在湿润翕动的逼口。

“清清小母狗不乖,该罚,来主动把子宫降下来,让炮机叔叔肏烂骚贱子宫,主人还可以考虑罚轻些。”

谢安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真的想要听双性小美人求饶看他主动扒开骚逼,乖乖让炮机肏进子宫的打算。

野性难驯的娇纵小母狗,还是需要先吃一顿鞭子,再用糖果来哄。

炮机凶狠地直捣酸软致命的宫胞,将那肉嘟嘟的肥软宫颈奸淫得一片泥泞不堪,脆弱敏感的宫腔完全成为炮机尽职尽责重重苛责的地方,淫水淅淅沥沥从子宫深处喷溅而出,代表雏子的血丝顺着外翻的媚肉嘀嗒流向泛亮的嫩屁眼。

泪水似乎已经流干,重新覆盖上那些泪痕处干涩酸痛,喉口的尖叫呻吟变成虚弱又可怜的奶猫啜泣。

他本能想要合拢双腿,脚趾踢蹬着想要蜷缩四肢,却被谢安认为是野性难驯的证据,将那紫黑色的肉蒂从阴蒂夹释放出来,涂抹上辛辣的姜汁,再用上细鞭,藤条,戒尺,抽到破皮,到了最后,将道具栏里的道具通通都用遍后,便将手机丢到一旁置之不管。

只剩下那被炮机近乎折磨至死求饶的双性美人。

只可惜,那些求饶最终都没能传达可以解救自己的人耳边。

薄光透过云层洒下清晨的第一道光,金乌从地平线缓缓升起,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叮铃铃,闹钟已经醒了不止一次,可躺在床上的青年睡得太沉了,谢安已经很久没有沉浸在这般香甜的梦乡,甚至不愿起床。

繁杂重复的工作,死气沉沉的面容,永无止境的pua话术,重复不变的工资,一潭死水般的生活片段在谢安脑海中来回闪烁,最后定格在那漂亮的乌发美人向自己伸出手来。

清清…云辞清,对了…那个游戏的主角。

谢安猛然睁眼,想起来昨晚的事情,他的心脏猛地收紧跳动了几拍,伸手打开手机,信号格不停闪烁着,表示岌岌可危的电量。

他来不及插上充电线,手指颤颤巍巍的点开那个奇怪的app游戏。

居然不是…梦吗?

炮机还在残忍得运作,将那口已经完全合不拢的殷红肉洞肏得媚肉外翻,肉嘟嘟肿起如同一朵娇艳小花,恐怖狰狞的羊眼圈将那宫颈研磨得酸涩难耐,宫口完全被肏开成为鸡巴的隐秘形状,若是此时谢安双击放大就能透过那湿透玩烂的肉逼直接窥见子宫内瑟缩的媚肉。

“子宫…清清的子宫被肏烂了呜,好可怕呃…要死了,清清升天了呜。”

双性美人只有被肏到最深处敏感的宫腔,才会痛苦扭动着身体发出些许已经成为肌肉记忆的求饶哼吟。银制铃铛在雪白的奶肉上轻颤,阴蒂夹上的蝴蝶振翅不断,那双完全失焦的眼眸如坠深渊漆黑无光,羊眼圈扎进骚软红烂的媚肉,湿漉漉的淫水顺着青筋怒张的可怕假阳具上嘀嗒落下。

精液干涸粘腻在白皙的肌肤上变成一块块的精斑,尿水与淫水混杂带着情事独有的淫靡气息。

生怕双性美人真的被玩死的谢安连忙将那已经如同破碎的瓷娃娃般的双性美人解救下来,许是愧疚使然,给那窄小简单的单人床换成了柔软的席梦思大床,毛毯覆盖木制地板,就连桌椅,简陋的衣柜一并换新。

最后甚至还点了一份几份早点,配上一碗雪菜瘦肉粥放在桌面。

便匆匆关上手机,起床洗漱,准备开始早七晚十的社畜生涯。

大抵是因为政府政策的变更,导致许多文件与工作需要重新开始,从喝完第一口咖啡起谢安便再也没有停下休息的时间。

直到他想起那个漂亮的双性美人时,已经是饥肠辘辘忙碌到了下午三点的时间段。

趁着去茶水间冲咖啡的机会,谢安将手头整理好的资料放到办公桌上,随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那个软件。

本以为经历了一天一夜的炮机折磨,那乌发的双性少年应该蜷缩在新的床褥里睡得正香甜。但意外的是,云辞清不在床上,桌面上的早餐也早已凉掉,似是被随意搅弄了一下就放在那里置之不管了。

仔仔细细转换视角确认房间内没有双性美人的踪影,新置办的家具也都被弄得一团糟,难道…这个游戏还有外出系统?

谢安漫不经心的猜测着,左点右点中打开了衣柜,被剪得七零八落的情趣衣物里,藏匿着一个四肢蜷缩躲在衣柜里的漂亮乌发美人,他手中拿着一个水果刀,许是想要威慑自己,却因为实在是过于疲倦,靠着窄小阴暗的衣柜角落就阖上了眼,刀尖欲坠不坠。

一瞬间,谢安甚至心脏停滞,将那差些擦着双性美人脚尖的刀提起,脸色阴沉不悦。

“看来…还是欠收拾。”

重新将房间里的危险物品都收起,所有可能会伤到双性美人的犄角旮旯也都做了处理。

再将那蜷缩成一团的可怜小猫提回温暖的被褥中。

先让这猫崽子休息一会。

鉴于甲方重新打回的方案,谢安几乎忙到了凌晨,键盘敲击声此即彼伏,像是永不停息的机器。桌面上的文件已经堆成小山,刚处理完一叠,又出现一叠。等到身体发出负荷运转的痛苦警告时,谢安才有机会准备教训那只有些小聪明但不多的娇气猫崽子。

许是昨晚折腾得太过,乌发的双性美人还紧闭着双眸,呼吸声平稳。

为了防止昨天一样让双性美人有机可乘逃跑,谢安特意用红绳将双性美人的四肢捆起,分别绑在四个床柱上拉开,青黛色的血管隐隐凸出,甚至可以看见里面血液的流动,纤细但不算瘦弱的少年身形,肌肤雪白如玉细腻如丝绸,精致漂亮如同神明精心设计而成的瓷人偶。

若是能够穿透屏幕去真正抚摸上那漂亮莹润泛光的背脊,贴着雪白浑圆的奶肉感受双性美人扑通直跳的心脏声,随着自己撩拨四处起火而眼尾泛红,像是奶猫一样的哼吟。

真是…单久了。

居然对一段游戏程序起了欲望。

拉开拉链,谢安发出一声闷哼,狰狞粗大的肉棒前端在掌心吐出些许清液。

一边上下撸动着完全勃起紫红色的肉棒,一边欲色满盈地滑动屏幕,将那双性美人双腿分开,经历过昨夜的残忍凌虐逼口烂红肿大,如同被雨水摧残欺凌掉落只剩下个花苞骨的肉嘟嘟小花,骚阴蒂红肿滚烫地翘在肉唇外,像是颗成熟的肉枣般覆着水光,看起来色情而又淫靡。

将剪的七零八碎的红纱抵在湿润的逼口摩挲,温热的粘腻白膜在主人感受难耐的瘙痒微微颤动,蒂珠圆滚滚在红纱间东歪西倒,因为挤压变成薄薄一片,纱制红布对着神经细胞密布的媚肉与肉珠来回搓弄,如同无数粗糙沙粒摩挲滚动,双性美人发出些许夹杂颤音的啜泣哭吟。

比起花里胡哨,满身是凸点小刺的藤鞭,充满调情意味的散鞭,训诫意味充足的戒尺。谢安更喜欢简单纯黑树脂制成的教鞭,类似檀木制的圆棍在抽打肉珠时,可以将那骚浪的肉核从外到里砸扁,连同里面的硬籽一起。

“哈呃…什么咿呀,好痒呜…别哈呜——痛!!!”

一根切掉一边的姜柱按在逼口,随着藤条裹挟着热浪重重落下,一瞬间先是如同蚂蚁啃咬的瘙痒难耐,再然后便是炽热滚烫的灼烧感与刺痛感,肥软的红肿肉果被抽得东歪西倒,淫水喷溅,油光水亮,像是在享受这种极致的苛责淫刑。

双性美人高高扬起纤细白皙的头颅,满脸潮红地扭动腰肢试图躲闪。

“贱逼婊子,还敢躲?不喜欢穿露奶装和齐逼裙是吧,那以后就别穿了,裸着奶子和小逼,连裙子也不用掀了,直接肏进去,肏烂你的贱逼子宫。”

清脆的破空声响起,细长的圆棍教鞭将那肥大的肉枣抽得直突突,蒂珠表面留下一道明显的白色肉愣。

令人难以忍受的恐怖酸痛伴随着尖锐的剧烈电流接连不断地蔓延至身体的四肢百骸,逼口剧烈收缩绞紧,如同贪婪饥饿的小嘴张口讨食,将那轻薄的红纱蠕动着吞吃,姜柱也在这种挤压下不断流出辛辣的汁水,布满神经细胞的阴蒂很快就被火辣辣的姜汁覆盖,红纱随着呼吸媚肉牵动将那汁水压挤,更容易让那热情谄媚的媚肉渗进吸收。

如同残忍至极的暴君征伐,本就临界值在昨夜折磨中硬生生下降了一半的骚逼,只是稍稍被那姜液流进逼口宫腔,就止不住得痉挛绷直双腿踢蹬,白净秀气的鸡巴胡乱甩打射出浊精,那团娇嫩肉袋也被炽热的火焰灼烧般,连带着小腹一同蜷缩,牙尖都泛酸得打颤。

“不…!!哈呃……哦哦,要死会死的!烂掉…好酸,子宫要被辣坏了呜——!!!!”

明明连那藏匿在骚逼里细小的女穴都开始喷尿失禁,盈盈一握的白腻腰肢剧烈弓起,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蝴蝶骨震颤,细密的汗珠不停滚落,肉穴啪嗒一声流出一大股温热淫水,墨色的眼眸里水雾弥漫充填,雪白紧绷的肥臀一挺一挺,完全丧失对身体的自助控制权。

透明晶莹的涎水顺着嫣红泛亮的红唇下淌,耷拉成银丝。好像是被猎人逼到绝境无处可逃的幼兽,发出可怜又可悲的低泣。张牙舞爪假装镇定示威的爪子被扒干净,可以逃跑的羽翼被硬生生折断,关进笼子里。

手腕与脚踝都因剧烈的挣扎留下鲜红的印记。

但被欺负得如此之惨,乌发的漂亮美人却还是倔强地不肯低头。

“不…呜清清不穿,清清就不穿,变态…要清清穿,还不如去死…!”

带着细细软软的可怜哭腔,像是想要咬断自己的红舌却因吃疼只逼出一滴水珠,眼尾泛着桃红,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行,不穿也可以,只要清清把这些剪掉的衣物都吃进骚逼里,用逼水浸透喷出来,清清小母狗想穿什么,主人都给你买。若是做不到,那便裸着吧。”

姜柱被教棍抽得往骚逼深处钻研,火辣辣的姜汁不断被挤压喷出,与淫水交汇往肉嘟嘟的宫腔流淌。红纱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蜷缩在逼口,穴肉收缩带动着难耐的红纱磨蹭敏感的媚肉,从子宫深处涌出的淫液也被堵在逼口,只是极小幅度的推弄那根姜柱,反而助长了那红纱磨蹭媚肉的嚣张气焰。

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软胀疼感叠加,随着脊椎骨节节攀升直达大脑,化为无数绚烂烟花炸裂,折磨与痛楚瞬间转为极致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将双性美人打湿。

噗呲一声,双眼完全涣散失真,红肿肥烂的逼眼如同泉眼般喷个不停,红纱被汹涌的淫水推挤,啪叽一声掉落在白色的柔软床褥间,淫水嘀嗒打湿一片深色。

“哈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有使用超过一天的新被褥,在漂亮的乌发美人凄惨美艳的尖叫,无助又茫然啜泣,可怜兮兮地哀求中弄得一塌糊涂,水光潋滟。

肥软白腻的肉唇完全被打烂肿大成一个馒头逼,那肉珠更不要提,骚浪的肉籽隐隐直跳,甚至要顶出那肥大紫黑的烂蒂肉外,像是主动献媚讨得更加残忍淫邪刑罚般挺出。

这怎么能够放过…呢?

已经胀大成恐怖狰狞尺寸的肉棒抵住手机屏幕里那嫣红不断瑟缩的肉洞与那肥大肉蒂,滚烫炽热的浊精喷出,甚至连桌面都被溅射到些许。

屏幕已经完全被混浊的白精覆盖,谢安餍足的发出一声轻叹。

抽出纸巾准备擦拭手机屏幕时,却窥见那双性美人不止何时似乎又喷出一股浊精,肉嘟嘟的逼口被滚烫的浊精覆盖,烫得双性美人哆哆嗦嗦得双眼翻白。

是…本身就已经快高潮了吗?

谢安疑惑地轻点屏幕,将那已经不知道是第几片衣服的碎片连同姜柱拉出,半固态的精斑粘腻在碎布上,粘腻得拉出一条极长的银丝。

“还要继续吗…?小婊子。”

陷入高超余韵浑身颤栗不止的双性美人根本无法回应他,但当那新一块被剪碎的布料抵在已经经受不起任何摧残的逼口上时。

“呜…不不哈,清清乖,别不要,清清穿,穿…哈齐逼裙和露奶装,小母狗最喜欢露出骚逼甩着奶子给主人看了,主人别抽小逼呜…。”

双性美人急得又要哭出声来,若不是有红绳捆住,谢安几乎能够想象到那双湿漉漉圆眸的主人会如同奶猫般贴蹭在他的肩颈,用可怜至极的哭腔与呻吟讨好他。

想到这里,谢安喉头一紧点开商店,重新又购置了一批情趣衣物,只是比上次的还要糟糕。

说是露奶装但其实完全只是几条细线,说是齐逼裙但其实只是一个阴蒂夹连接着短到不能再断的短裙裙摆。

漂亮的乌发美人看清谢安拿到眼前勒令换上的衣物,似是羞愤又似是委屈到极致,紧咬着贝齿,长睫轻颤掉下几颗泪珠。

被解开红绳,一边抽泣一边轻缓换上自己的新衣服。

细线将雪白的奶肉极其色情的束缚起来,奶头被四方的布条挤出像是蕾丝奶罩般,显得更为红润淫靡,肥大紫黑的骚贱阴蒂上带着一个金制铃铛夹,只是稍稍轻颤一下,裙摆被蹭到腰间,那骚逼间的湿润泥泞春光都被男人尽收于眼底。

“呜…哈,好大,主人不要电小母狗的骚逼哦哦…清清有在努力吃鸡巴的。”

漂亮的乌发美人掌心抓着一根满是凸点小刺的狰狞假阳具吸吮,软红的小舌对着那仿造男性阳具栩栩如生的龟头舔吸,像是在吸吮棒棒糖般,柱身被晶莹的涎水覆盖顺着下淌,把双性小美人掌心都打湿,嘀嗒,嘀嗒,化为藕断丝连的粘腻银丝垂坠,在床褥间洇出一小片深色。

红润饱满的唇珠也被水光覆盖,如同刚清洗完的嫣红樱桃,看起来各位可口诱人。

谢安简直要被这娇纵难养的双性小美人气笑,这叫努力在吃…?连一个鸡巴头都不肯吞下去。若真是他现实中的性奴,早该拽着他的头发深喉,再按个炮机肏烂那口贱逼,关进笼子里学会乖乖口交后再拖出来。

“没关系,清清慢慢努力,电逼器叔叔也会慢慢努力电烂清清的贱逼子宫的。”

湿润柔软的两片肥腻肉唇被挤压歪倒在两侧,在主人剧烈地情动呼吸声中颤动,花蕊间的小阴唇遮掩着圆鼓鼓的娇小肉珠,悄悄翘起蒂尖似乎期待被人亵玩淫虐。本该窄小翕动的殷红逼口被黑色的电棍插开,撑成一个猩红的肉洞,甚至连穴口处都开始有些吞吃勉强地泛白。

雪白的浑圆奶肉晃荡,让粉嫩挺翘的奶尖更显色情,电棍抵进最深处,对着那团敏感至极的脆弱肉腔开始放电,本该孕育生命的圣洁地方被残忍用噼里啪啦的电流淫虐,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顺着神经密布脆弱至极最为私密的宫腔炸开,更不要提这种地方本身就不该用来承纳,哪里经得起这般恐怖的淫刑。

肉嘟嘟的宫口开始剧烈收缩,连带着那双腿间的软肉肉眼可见的痉挛发颤了一下,小腹蜷缩,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在床榻间胡乱抓挠,踢蹬。

过于尖锐强烈的刺激让双性美人几乎几乎无法控制,甚至到了抽筋地战栗地步。墨色的眼眸隐隐往上外翻,异常的酸涩胀痛让乌发的双性少年只想捂着肚腹与小逼打滚,女穴的尿眼开始翕动,即将失守失禁的尿尿感让他发出凄美艳丽的绝望呻吟。

“呜——!!!主,呜主人,饶了清清呜,清清死掉就不能伺候主人了呃…!”

电棍在谢安屏幕的操控下,对着那团柔嫩脆弱的肉袋子不停戳弄,凌虐着那被迫敞开的宫逼。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淫邪的弧度,雪白紧绷的屁股晃成肉浪,淫水噗呲噗呲外喷,顺着肉缝下滑,将那隐藏在臀缝间的粉嫩屁眼浸润湿透。蜷缩着的肉嘟嘟小花似乎感受到主人情动,一张一合贪婪的将淫液吞咽。

红唇大张,盛不住的透明涎水顺着粉嫩的一截软舌舌尖往下淌去,理智与意识在这骇人刺激得剧烈电流中消散,化为一朵朵绚烂炸开的烟花,最后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视线被水色弥漫模糊,垂贴在腹部的秀气鸡巴射出一股浊精,喷溅双腿间,圆润漂亮的脚趾紧绷着蜷缩又松,挺翘的圆鼓鼓蒂珠也被波及,颤颤巍巍地吐出委屈的泪水。眼前甚至被电地有些隐隐发黑,四肢松软无力,但云辞清知道不能停下舔吸假阳具的动作。

如果停下了,那么那个不知来自何处的鬼主人就会残忍地将他的子宫彻底电烂。

他强行压住震颤发酸的牙关,收敛起牙关将那狰狞骇人的假阳具前端含进温热唇舌中,脸颊鼓起面色潮红,被水色沾染打湿的卷翘乌睫轻颤,细密的汗珠将散乱的发丝粘腻,浑身上下都泛着一层莹白的水光,活色生香。

柔软的腮帮子贴在凸点与小刺密布的柱身,像是舔吸棒棒冰般,试图将里面最后一点冰渣吸进口中。粗大狰狞的黑色假阳具在双性美人柔软的漂亮红唇中进进出出,同时还要忍受着那剧烈地电击,像是被欺负到极致但因为自身弱小而不敢挣扎,关在笼子里用美妙的歌喉取悦主人的金丝雀。

“呜…呃,好大…主人疼疼清清哈就吃下去了呜…——!”

过多温热的淫液从身体最深处喷出,像是失禁般淅淅沥沥顺着蜿蜒的身体曲线下滑,划过空中飞溅到干净的床被上。紫红色充血的肉棒稀稀拉拉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清液,整个人如同被丢进蒸炉里炙烤,情欲将他翻来覆去。

见到双性小美人终于将那根硕大的假阳具吞吃,连眼尾都泛起一抹因被抵进喉口难受到反胃干咳的媚红。谢安方才满意的准备停下电击功能的按钮。

“咳…呜,难受,呃。”

却看见那双性小美人一边蹙着眉头委屈至极似的轻咳,放大屏幕实际上却连那根假阳具的一半都没吃下。

娇气…还有点小心思的顽劣小猫吗?

很可惜,你的主人并不眼瞎。

谢安点开商店迅速下单了一个新的道具,既然电逼器都治不了小猫偷懒,那便再加一个吧。

从天而降下来三个半圆的透明空杯,分别贴在双性美人两个粉嫩的乳首与隐藏的娇嫩蒂珠上。

“呜什么咿呀,不…哈哦哦哦,别吸要吸烂了我的奶头,哦哦阴蒂里的骚核要吸出来了呜呜…等等这是什么哈呃怎么这么哦哦辣死了要——!!!”

刚点击按钮,那三个圆环空杯就缩小紧贴住奶头与骚浪肉蒂,空气似乎被压榨成滚烫的热浪向那蒂珠袭来,将这颗敏感的粉嫩肉豆拽扯着向上,酸痛难耐。

“呃啊啊啊啊啊——!!!!不要吸呜!好酸,呜什么咿呀!!!”

同时那连接三个半圆透明罩子的管道喷出些许细腻的水雾,将那肉珠与奶头刺激得凸凸直跳。仿佛有无数道细小的电流或者针刺,通过不断翕动的乳孔钻进嫩生生的红点肉块,顺着神经密布的骚浪肉核钻进更深处更敏感的末梢一路直达大脑,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全身都在为之震颤。

电击的速度逐渐缓慢下来,但却配合着真空吸吮器的频率,一次又一次将双性美人送上恐怖的潮吹巅峰。

脆弱的骚浪肉蒂终究只是一块由神经细胞构筑的肉块,强烈的吸力与姜水喷洒吸收的折磨,让它迅速红肿变成滚烫肥大的肉枣。真空杯甚至差些罩不住它,硬生生又扩大了一个尺寸,但同时吸力以指数形式直线上升,很快就在双性美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骚浪尖叫中,将那鼓鼓囊囊的骚浪硬籽吸得凸出,包皮蜷缩在蒂珠根部,酸涩酥麻的强烈电流感顺着背脊节节攀升,噗呲一声。

盈盈一握的白腻腰肢如同一把紧绷的弓弦,向外喷溅而出,淡黄色的温热尿液混杂淫水噗呲噗呲足有半米之高,双性美人高高扬起头颅,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

隔着屏幕的谢安也加快了速度,不再压抑,混浊滚烫的浊精射进套子中。

“真骚,要是真的…能够射进去就好了。”

但这只是想想,解决完了性欲,社畜便该准备赶最早的那趟地铁卡着点到公司,准备忙碌一天的工作了。

期间手机的屏幕曾经亮过一次,却被陷入工作浪潮中的谢安忽视。

“谢安,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找个知心的人成家了。不是我说你,像那个…”

好不容易结束了早九晚十的工作时间,却又被母亲絮絮叨叨的说了个遍。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浓烈香醇的酒液不断入喉,辣意润过咽喉,才三杯,便已摇摇晃晃东歪西倒走不正路,腹部烧的厉害,头脑也昏昏沉沉。

冰冷的手机屏幕还在不断跳出红色的消息提示,谢安烦躁无比,食指不断戳弄着屏幕上的红色叉号,但那消息弹出的更加激烈,直到实在受不住按下关机键,因而没有注意到最后点击下的是一封来自性奴养成app的更新试用提示。

踏入家门的那一刻,周围的幻境迅速变化,最后化为一片空白,如同加载失败的待机界面。

“主…呜、主人?”

漂亮的乌发美人被身后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惊醒,炽热滚烫的狰狞鸡巴肏进红肿的馒头逼中,淫水咕啾咕啾被捣成淫靡绵密的白沫,谢安死死禁锢着双性美人的腰肢,压下所有反抗。

凶狠肏逼的滚烫肉根每一次都碾过敏感点直捣宫腔,将那肉嘟嘟敏感多汁的宫颈暴力奸淫开,将那窄小的紧致肉腔完全顶成鸡巴的淫靡形状。双性美人不断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男人过于激烈难以承受的肏弄,却被谢安认为是要反抗的征兆。

掐住肥大软烂的蒂珠,啪啪啪几巴掌将那肉珠扇打得东歪西倒,淫水狂喷不止。

“贱逼母狗,还想跑?再跑子宫都给你射尿填满。”

指甲怼着红彤彤软乎乎的肉蒂戳刺,每一寸娇嫩的阴蒂表面都被狠狠责打,印出一个月牙状的白色肉愣。乌发的双性美人根本受不住这般刺激,不由自主的摇头晃脑求饶起来,雪臀往上蹭动,却又被拽着脚踝拖回来。

谢安似乎对那柔软湿热的肉珠格外偏爱,起了兴致般。将那粉嫩的脆弱蒂珠拉扯得极长,足有小拇指长度的大小,包皮被仔仔细细得用指甲挑开剥去,只剩下那嫩生生的红烂蒂肉遭受这残忍的淫刑。

饱受了数天调教的骚浪贱蒂敏感异常,只是轻轻掐弄就能让它红润硬挺,更何况是这般极限紧绷的拽扯,直把那肉豆拉成淡粉色的肉条。脆弱的鼓胀硬籽都被硬生生位移,凸凸直跳。松手,如同弹性极好的弹簧啪叽一声弹打回逼口内,淫水飞溅的甩打在骚浪逼间。

“哈——啊啊啊啊!!!!”

“痛,呜痛死了呃,不…不要再清清子宫里尿尿呜,不要臭烘烘的呜…。”

“贱母狗,居然敢嫌弃主人的尿!”

意念一动,居然凭空拿出一个布满锯齿的阴蒂夹,上面甚至还有个小铃铛。

泛着寒光的锯齿陷进柔软的蒂肉中,随着呼吸不断变换角度戳刺着最骚浪的硬芯,尖锐的尖刺在谢安恶劣的拽弄挤压下剐蹭过于敏感到蒂籽,让那酸涩酥麻感交叠着顺神经末梢一路往上,冲刷上颅顶。挣扎的幅度加剧了那痛苦的折磨,雪白紧绷的肉臀剧烈颤抖,小腿胡乱踢蹬,像是被逼到极致靠着本能用爪子保护自己的奶猫崽子。

尽管这般努力,却还是没能甩掉那紧紧咬在蒂珠上的淫具。还让那锯齿陷得更深,白皙如玉的长臂伸出在空中晃荡,呻吟卡在喉口,像是宕机许久的电脑卡壳重启,唇舌打转数次才慢悠悠吐出。

湿软嫣红的逼口抽搐着往外噗嗤噗嗤喷溅连续的水花,如同一个不知干涸的泉眼。肉蒂哆哆嗦嗦的发颤,铃铛声响清脆,混杂着暧昧的淫水声。

肥大的肉臀被掌掴到泛红发肿,紫红色的骇人鸡巴如暴君征伐般暴戾肏弄那殷红肉洞,密集的抽插将嫣红的媚肉带出,又将绵密的白沫击碎,那团不停颤抖的红肿雪臀被毫不留情如同揉面团般揉弄,每被扇打一次就会让乌发美人发出猫儿似的细细软软的哭腔啜泣。

“呜…不、不敢了,主人轻点呜,呃屁股要被打烂了呜呜…不嫌弃呜最喜欢主人的尿了呜。”

那双湿漉漉的墨眸已经完全涣散失真,透明的涎水从合不拢的红唇唇角耷拉而下,瘫软成一滩春水,窝在谢安的怀里,承受主人给予的欢愉与痛苦。

滚烫的精液填满了小小的那团肉腔,灵魂脱离身躯的双性美人哆哆嗦嗦得发颤,硬到发痛但什么也没有了的秀气鸡巴与女穴居然同时喷出淡黄色的尿液。

“不…呃,怎么又,别大了塞不进去——!!!!”

谢安压着失禁喷水的双性美人又做了几次,直将双性小美人玩弄成一个破破烂烂用于发泄性欲的人偶。方才停下,抱着漂亮的乌发美人阖上眼眸。

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现在就沉沉睡去。但许是刚刚激烈的性事让他的精神彻底兴奋起来,视线落到那颗红肿的肉蒂,不满意的蹙起眉头来。

作为曾经混迹在ds圈子里有名的do1,他调教的性奴怎么会有这么差劲娇小的贱阴蒂,至少也得肥大到和烂紫葡萄才行。

于是,陷入高潮余韵差些进入梦乡的双性美人被残忍的拽起,在阴蒂上挂上沉重的砝码要求表演甩蒂舞,直至那颗骚浪肉蒂肿大到符合谢安的要求,才能停下。

若是偷懒,便会被藤鞭无情的抽打奶头与嫩屁眼儿。

骚浪的阴蒂被沉重的砝码拖拽,从紫红色的锥形水滴状,完全变成了颜色近乎泛白的肉条,蒂珠根部连那硬籽的形状都能窥见,表面的毛细血管更是清晰。

“呜呃,主人…甩不动了呜哈,不要抽——!!!!”

到了最后甚至连奶头上也被带上砝码,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全是红痕交错的鞭笞印记。肉蒂解放砝码时,甩打在白腻肥大的肉唇上,甚至出现了残影,漂亮的双性美人根本顾不得什么肮脏与否,硬生生倒在自己尿水与淫液混杂的床褥间。

连湿软肥厚的红肿逼穴又被塞进鸡巴都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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