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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星际唯一的孕体5:高空骑龙磨B龙鳞夹蒂金币山挨铃铛作响

 

“格纳斯元帅,我不想骑龙了呜…放下来!呜快放下来!!!”

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格纳斯元帅似乎不能理解刚刚还叫嚣着要骑龙的双性美人,这会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要求下来,只能归结于自己没能把老婆伺候高兴。

巨大的金色恶龙展翅高飞,忽然直冲云霄。周身的一切迅速向后撤去,阵阵风声呼啸剐蹭耳边生疼,被风云压缩的天地在墨色的眼眸中逐渐缩成一点。害怕而紧紧抱住龙角只敢眯成一条缝的双性美人窥视着,心脏猛然跳动不敢错过一瞬。

无数光影陆离光怪地变换着,金灿灿如同光线折射在河面熠熠生辉的金砂,呼吸近乎一滞。乌色散乱的发丝甩打在身后,暮那舍难以用言辞描绘眼前的震撼这一幕。

暖光穿过云层投向渺小的大地,无数个星球在眼中变成渺小却璀璨的星辰。

一时间让他忘却了对于高空的畏惧,伸手似乎想要捉住什么,却在回神惊呼下没能稳住身形,手臂无力垂落连身子也倾斜掉落。

巨大的阴影将他遮盖,在暮那舍还在想最后几秒钟要诅咒路德维希什么的时候,金色的恶龙已经将他稳稳接住。

浑身赤裸的双性小美人趴在漂亮的龙身上,金色的鳞片在光线中泛着光泽,双腿间隐约被染上些许晶莹水光,暮那舍咬唇霎时间脸色爆爆红。

这般帅气的甩翼,还接住了老婆,老婆应该会高兴夸他的吧。格纳斯元帅非常满意刚才的自己表现,刚想着在来几个帅气的冲刺旋转,表现自己的英姿,却感受到身上的湿润感。

“笨龙!”

漂亮的乌发美人眼眶泛红,羞得连白皙脖颈都开始泛红,如同熟透的苹果。拼命想要拢腿遮掩住什么,可是越想遮掩,那份湿润感就越甚,甚至暮那舍能够清晰的感受那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腿侧蜿蜒下落,从高空垂坠,可能引得某位路人的喃喃自言,疑惑明明没有下雨怎么还有水滴到身上,放到鼻尖轻嗅,却闻到一股尿骚味,而羞红了脸颊。

想到这里,暮那舍几乎忍不住埋进龙鳞里,雪白的奶团贴在龙身上起伏晃荡,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

“闭嘴!不准抬头,笨龙。”

格纳斯元帅刚想抬头,却被大声呵斥而垂下头,他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吗?怎么又惹老婆生气了。

金色的巨龙在天空中飞了一圈又一圈,速度逐渐变得平缓。

“唔…怎么还磨得疼,笨龙,呜…夹到豆豆了都呜,坏死了。”

漂亮的乌发美人蜷缩在龙身上许久,雪臀不自觉摩挲,锐利的龙鳞冰冷被温热湿润的嫣红逼肉捂热,稚嫩的粉白小逼被摩挲得红肿,肉嘟嘟的像朵小花。

那朵娇嫩无比的小花在金色的鳞片上摩挲,许是那份湿润感也让金色的巨龙紧张难耐,龙鳞微动居然将那颗粉嫩的小巧肉珠夹在细缝之间。

“呃啊啊啊——!!!!好痛,救命被夹在里面哦哦,骚豆豆要被夹爆了呜!”

尖锐胀痛的酸涩爆炸般从那颗娇小的肉豆爆发开来,龙鳞死死压在那颗骚豆子上想要闭合,被挤压变形的可怜肉珠完全变成薄薄的一片肉片,唯有那圆滚滚的骚核还不肯服输的硬挺,但龙鳞的硬度怎能是一小小肉珠可以承受得住的。

听见啪叽一声,内里的神经仿佛都被压爆一般,龙鳞完全贴合回龙身,可怜的肉珠根部被死死咬住近乎泛白,漂亮的乌发美人眼神呆滞似乎还没能够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见唇齿间溢出一声崩溃凄惨的哭吟。

“哈啊啊啊啊啊,要烂掉,骚蒂子要烂掉了!!!!!”

肉珠随着他的胡乱挣扎,被拉成细长的粉白肉条,上面的毛细血管隐约都能窥见,漂亮的乌发美人高高扬起头颅,细密的汗珠随着蝴蝶骨震颤淌下,他拼命伸手试图扣挖出那颗肉珠。

但只能在那根部留下几个月牙似的印记,淫水与淡黄色的尿液啪嗒啪嗒直流,尖锐的酸痛感让他几乎失智,双脚胡乱踢蹬着,墨色的眼眸上翻隐隐凸出,就连呻吟都因为过度的刺激卡在喉口。

盈盈一握的腰肢剧烈弓起如同一轮皎洁明月,身下的恶龙虽然不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在浑身赤裸的漂亮小妻子向后倒去时,连忙甩尾向下冲刺接住。

变形的阴蒂承受了一个人的重量,拉扯到极限时刻都要断裂时,啪叽一声狠狠弹回湿润的逼口,淫水四溅。

“呜啊啊啊啊啊,咿呀——!!!!!”

双性的漂亮美人表情都因为疼痛而扭曲,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张开有蜷缩,肥软的阴蒂如同一颗红彤彤的肉枣坠在逼间晃荡,甚至出现残影。

“坏龙,谁允许你动的!呜骚豆豆好痛,呜…不吃你的鸡巴,不要你不要急!”

乌发美人完全是泄愤,捂着自己的湿润小逼轻轻揉蹭,胡乱叫着闹着不要吃他的鸡巴。

格纳斯元帅的身形一僵,他常年在外征战也不擅长与人交往,对于这位帝国放在心尖的暮那舍殿下自然更不懂的如何应对,只知道拙劣的按照几十年前的恋爱,对老婆好,一切以老婆为主的想要哄他。

让老婆开心。

格纳斯托着那位还在可怜巴巴啜泣的双性美人向着自己名下的星球飞去,那是一颗如同他一般金灿灿的星球,整个星球都是熠熠生辉的金色,暮那舍心中嘟囔吐槽这是给整个星球上色了吗。

直到落地才发现根本不是上色的事情,整个星球都如同童话中描写的恶龙巢穴般,成山堆的金币,数不清的珍珠宝石,说不上来的奢华饰品,甚至是染血不知多久的珍稀战利品。被堆满了整个星球。

龙的本性使他们天生就爱收集亮晶晶的金银财宝,这句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都、给、你。”

看见漂亮的小妻子眼中亮晶晶的含着星辰般璀璨,化为人形的金发男人耳根微微泛红,捧起一堆自己最喜爱的珍藏品递到乌发美人手中。

“给我…?可是…你,你!这什么东西,你怎么还收藏这种!果然没怀好心,你这个坏龙!”

漂亮的乌发美人刚想接过就窥见那藏匿在漂亮宝石中长相奇特的铃铛,与一些形状各异的宝石饰品,整个人羞恼到跺脚,支支吾吾气得说不出话来。

格纳斯元帅与他对视,眼中却满是茫然不解,明明刚刚还是喜欢的,怎么又不喜欢了。是因为自己挑的不好看吗?还是说这些都是次品,老婆气在不是最好的?

“对不起,老婆,怪我没用,只能给你这些次品。”

敞露着结实肌肉的高壮金发男子抿唇垂头,真挚而又满怀歉意的羞愧说道。

在龙族的认知中,老婆不高兴,一定是自己太菜,没有能力抢夺漂亮的金银财宝让老婆高兴。

“你在说…什么?这根本就…你,你该不会真的?”

暮那舍咬唇刚想发火训斥他色欲熏心,却窥见他的神态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二傻子,不会真的…。

“你,你别这样…我我们做就是了。”

漂亮的双性美人向来是最容易心软的人,尤其是面对这种完全坦然真挚的笨龙,根本招架不住。

好奇怪,怎么感觉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一样。

龙的那处有两根,即使暮那舍做足了准备,但看到那顶开龙鳞的骇人阳具时还是忍不住发颤,这几个男人…长这么大干什么,就不知道小点吗?!他吃的很累诶!

笨龙看起来不太聪明,唯独对他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让退出来就退出来,让忍着就忍着,到了最后漂亮的乌发美人甚至产生一种自己在欺负他的错觉。

心一硬牙一咬,肉嘟嘟的贪婪小花与紧致窄小的嫩屁眼同时将两根雄赳赳气昂昂的龙根吞吃而下,比起普通人的鸡巴,那龙族的鸡巴上不仅有骇人的怒张青筋,还有鳞片未曾褪去的小小凸起,随着抽插不断剐蹭着敏感的媚肉。

“你,你怎么这么大!轻,轻些呜笨龙!”

那两根肉物占据了两个窄小的肉腔,若不是暮那舍知晓那隔着的一层血肉,都要怀疑是不是被捅穿贴着摩挲,好可怕…好可怕,龙性本淫,被活生生肏死的传说在耳边不断响彻。

平坦的小腹明明只是装了两根鸡巴,居然鼓鼓涨涨如同四月怀胎的孕妇,若不是那隔着肚腹能够摸到的挺翘鸡巴头,怕是真会当做揣了崽子的妇人。

漂亮的双性美人被肏得花枝乱颤,咿呀乱叫,身下的金币随着剧烈挣扎手臂幅度而发出碰撞声,淫靡的交欢淫液顺着那被撑成一个殷红肉洞的骚逼留下,嘀嗒将随意一颗丢出去都要让外面人为之疯狂的宝石弄脏,沾染上淫乱的证据。

暮那舍的肌肤实在是过于白嫩娇气,只是稍稍撞了几下,就被金币膈得泛红留印,看得格纳斯心疼连忙那处光滑细腻的绸缎做垫。

“呜…哈呃往里面对,你轻点笨蛋!要这样对打圈儿呜。”

格纳斯元帅如同他的战术风格,一味猛干,横征暴敛。完全没有想过轻重缓急,碾过敏感点激起情欲,要如何关照双性美人承受不住的临界值,被活生生肏尿了几次后,漂亮的乌发美人也总算看清这就是个器大活难言的主。

但他也不敢触怒肏进他小逼里就眼红如同一个凶猛野兽的格纳斯,只能自己捏着乳珠寻找快感,免得被这毫无技巧的笨龙肏到养胃,手边是方才丢掉的铃铛,看着和训诫师教导自己时如出一辙的淫具。

漂亮的乌发美人又暗自骂了一声,嘟嘟囔囔骂骂咧咧地带上了。

铃铛随着恶龙的肏弄,在漂亮的乌发美人奶尖上一颤一颤。

“关于第三军团在银河星系遭受…虫族不可能进攻,自格纳斯元帅已经捣毁他们的母巢,虫母已经死去,剩下的…。”

忽然一声似甜腻有似痛苦的欢愉打断路德维希与臣子的议论。

漂亮的乌发美人跨坐在那根炽热滚烫的鸡巴上,唇瓣被咬的泛白但还是没有压抑得住唇齿间泄露的细碎呻吟,双眼红彤彤得无声落泪。腰肢剧烈弓起,逼肉绞紧收缩,墨色的眼眸隐隐上翻,噗呲一声。温热淫液啪嗒啪嗒打湿繁复奢华的礼服。

陷入高潮的欢愉之中,双性美人几乎软成一滩春水,连粉嫩的奶尖都翕动着流出香甜的奶液。似是注意到炽热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浑身开始发颤,眼中满是畏惧与恐慌。

“不呜…错了,我知道错不要。”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不懂事,连夹个鸡巴都不会吗?还发骚,允许你潮吹了吗?!”

挺着圆润肚腹的双性美人被恶狠狠贯穿花心,不同于自己骑在鸡巴上掌控节奏轻缓的摩挲,路德维希近乎是抵着宫口暴戾肏弄,像是要顶进那正在孕育全新生命的宫腔,与血脉相连的孩子打个招呼。

还陷入高潮余韵的媚肉被近乎残忍地撑开,尖锐激烈的快感将漂亮的双性小美人逼出此起彼伏的崩溃淫叫,路德维希的学习能力极强,只是肏了几次,就熟练的掌握了哪个角度,哪个力道只能让这个口是心非的双性婊子尖叫不已,在他的鸡巴下俯首称臣。

那双雪白的奶团子不停晃荡,甘甜奶汁不断流出飞溅,被路德维希垂首含着一个吸吮啃咬。

“呜痛,不要咬奶头…呃啊啊啊,好痛不要不是给路德维希的,呜喝光了崽崽没有了呜。”

“没用的废物奶子,连老公的份量都没有。该打烂!”

自从成人礼那日,与自己的丈夫登记结婚后,选定的丈夫手中都有一把可以用来管教妻子的戒尺,暮那舍早些年被帝王娇惯,像是温室里的玫瑰被细心呵护长大,绽放艳丽。也因此让这几个刚开荤的男人,用上最严苛的规矩,硬生生打烂奶子,小逼与嫩屁眼。

娇嫩雪白的乳肉遍布戒尺的红痕,明明痛到忍不住扭腰想逃,却还是要挺出自己娇嫩的奶子给丈夫教训到红肿发烫。

“抱歉,家妻过于淫荡,让各位见笑了。”

路德维希伸手松松领口,对着有些许欣慰感慨太子长大的臣子们致歉。

“还不快滚起来,给各位公爵致歉。”

紫红色的肉棒被抽出,啪嗒一声甩打在逼口,湿漉漉的仿佛被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包裹。明明鸡巴硬的发痛,路德维希却一副正经不过的模样,将啜泣的双性美人分开腿以婴儿把尿的姿态抱起,露出那口湿润的嫣红骚逼。

“呜呃,暮那舍小逼发骚打扰各位大人和老公商议大事,请各位大人狠狠责罚暮那舍…的骚逼呜。”

斐斯公爵是看着暮那舍长大的一位长辈,如今看着娇纵的小孩也学会规规矩矩的请罚,心里自是欣慰不已。

“暮那舍长大了,也学会伺候丈夫懂规矩了。既如此,我也放心了。不过该罚还是要罚,身为孕体怎能这般不懂事,丈夫还在忙碌还敢发骚流水?”

按照帝国的规矩,斐斯公爵被请罚是能够行使训诫淫具将那口湿润的淫穴抽烂的,但因是公事,银发的青年手头没有顺手的工具,只得借了个钢笔。

“呜呃啊啊啊——!!!!!”

藏匿在花蕊里娇小的骚浪肉豆,在常年征战的斐斯公爵面前没有任何躲闪的可能性,钢笔尖锐利带着墨点直直怼着那圆滚滚的硬核扎去,扎烂扎透,直到孕体不会再发骚才算是请罚成功。

“骚货,谁准你躲了!请罚连请罚的态度都没有!”

雪白紧绷的屁股近乎抽搐着颤抖,钢笔尖快到近乎出现残影,尖锐密集的酸痛如同抵着细密的神经细胞剐蹭,整个四肢如同失控般胡乱踢蹬甩动,呻吟逐渐变得崩溃破碎,本如同含着星辰般璀璨的眼眸被情欲席卷。

好痛苦…呜,好爽,不对好痛好酸…可是好舒服。

理智在两个极端拉扯,路德维希沉下脸色牵着他的手指,去捏住那两个粉嫩的乳珠往外扯,再狠狠弹回乳晕带动整个奶子晃荡不止。

斐斯公爵常年练剑习武,力道远比普通人的要打,那颗肉豆表面流动的晶莹水膜在尖锐笔尖还未触动到时就飞溅破裂,肥软的蒂肉受到挤压逐渐凹陷,粉嫩肉嘟嘟的颜色变成嫣红,又逐渐变成青紫,最后甚至泛白一点。

钢笔尖几乎抵到了骨头上,施加的力道近乎可以碾碎那颗骚浪硬籽。尖锐的酸痛恐怖至极,如同闪电般噼里啪啦瞬间将肌肤下的血液引燃沸腾,无意识地上翻眼白,脚趾止不住蜷缩抓挠。

极致的酸涩与痛楚慢慢变成如同虫子啃咬的灼烫瘙痒,阴蒂开始突突直跳,呻吟似乎都是从喉口艰难挤出的破碎哭吟。

“哈呃呃——呜,死掉,阴蒂要坏掉,要被扎烂呃!!!!”

“呜好爽啊啊啊,阴蒂爆掉了!”

肉蒂红艳艳翘起,肿如一颗肉枣,上面还沾染着星点墨水。

密集如同暴雨般的刺扎让漂亮的双性美人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割掉那颗肉豆,激烈堆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直冲头颅,大脑根本处理不过来,彻底宕机。

酸痛到一种极端,已经完全丧失了对那里的感观,麻木,像是灵魂与身体割舍,高高在上冷漠的窥视着自己的肉躯陷入欢愉,被情欲笼罩。

等到斐斯公爵松手,那钢笔尖甚至粘在了肉蒂软肉中,颤颤巍巍的保持着屹立的状态。但没有多久,啪叽一声,垂坠,笔尖似乎扎破了那层薄膜扎进软肉里,破皮般痛。

钢笔在地上咕噜滚了一圈,肉蒂表面肉眼可见能够看到被刺出的极小孔洞,又迅速被晶莹粘腻的淫液覆盖。

有了斐斯公爵的开头,另外两个臣子也不再顾虑。

“暮那舍殿下,请罚的时候不能躲闪,再躲便不止您的骚浪阴蒂要被抽烂,后面的嫩屁眼也无法避免了。”

“请暮那舍殿下和我一起说,贱逼又发骚了,请扎烂我的贱豆子,打烂我的骚逼。”

“谢安,谢安!你觉得怎么样?!”

穿着吊带小洋服的明媚少女手中轻晃酒杯中的冰球,脸颊泛红微醺靠在青年男子的左肩,手指极其不安分的戳弄着因为燥热而微敞的胸口。

带着金丝边眼镜斯文俊秀的青年稍稍侧身躲过烦人的戳弄,不耐其烦地蹙了蹙眉。手中捧着平板电脑不停敲打按键,红色的小点与弹窗之间不断交替闪烁。直至感到些许口干,却发现旁边的咖啡杯已经空了。才睨了眼那趴在桌面上撅着嘴开始和闺蜜吐槽的相亲对象。

“彭小姐,我很抱歉,浪费了您的时间。但是您敢相信吗?我生活在这样一个有极光、珊瑚礁、雪山、长满苔藓的石头、有着璀璨上千文明、无数自然风光的世界里,却要每天面对着冰冷的屏幕,上班,加班,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谈恋爱,结婚这种奢侈品了。"

身为一线都市里996的社畜,坐在办公室里做着看似光鲜亮丽的工作,拿着连医药费都交不够的工资,每天却要面对着上司的pua,不断的剥削与压榨,改了无数次却最终选择了第一版的甲方,时刻要保持在线的邮箱,下班时间的应酬,以及被父母催促着结婚生子,亲戚们的多嘴八舌,不得不去应付的相亲,一切都让他厌烦至极。更何况…他其实并不喜欢女孩,也不想耽误她的未来。

谢安礼貌性唤来服务员给穿着清凉的彭小姐盖上毛毯,提前付了酒钱,便推门离开。

正值下班高峰期的海棠市地铁三号线人满为患,熙熙攘攘的乘客们挤在拥挤的车厢里,面容皆是劳累了一天的倦怠之色,甚至还有人在地铁中打开平板电脑,亦或者手握着手机回复着客户的信息。

这样的生活何时是个头呢?

毫无风的盛夏,即使黄昏余晖已经渐渐落下,夜幕即将来临,但热浪依旧将来回穿梭在城市街道一刻不得停歇的人们裹挟,领口满是浸润湿透的汗水。蝉鸣声此起彼伏,只想快些洗澡喝上一罐冰凉的啤酒入喉。

这座城市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不停地运转,不停的繁华,不停的凋零。

手机还在叮叮当当探出令人眼花缭乱的讯息与红点,按照往常,谢安应当即使打开消息框回复,但今天的他实在是疲倦到了极点,翻开小程序的游戏放松一下。

却发现屏幕凭空出现了一个乌发美人蜷缩在床上的app图案。

“性奴…养成?”

这是什么奇怪的app,他记得他应当没下载过这种…才对?是洗完澡时水滴不小心点到了吗?还是病毒…?但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性欲了。

就当是打发时间,休闲一下吧。

点开app,出现的是一个漂亮精致的乌发少年蜷缩成一团睡得香甜。

移动视角,是极其简陋的小房间,只有一张床与吃饭用的桌椅,以及被上了锁的小柜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本以为是为了后续的氪金,但点了几下甚至连游戏介绍都没有。

这是…全部交给玩家自行探索的意思吗?该不会是什么垃圾游戏吧。

谢安对这个奇怪游戏刚起的兴致一下灭了,往后一躺陷进柔软的被褥,长指滑动无意间竟把那乌发小美人的衣衬拉开。

粉嫩挺翘的奶尖像是多汁水蜜桃的桃尖,稍稍戳动就颤个不停,双性美人紧蹙着眉头,挥手在空气中轻拍嘟囔着烦人的蚊子快走。

长指往下,轻薄的衣衫缓缓褪去,圆润白皙的香肩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细腻如玉泛着荧光的蝴蝶骨随着乌发美人的呼吸轻颤,精致小巧的锁骨,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而探出软舌舔舐过干涩的唇角,饱满圆润的唇珠泛着水光。

不得不说,这个游戏的美术与动画设计着实可以,连那粉色的乳晕逐渐红润硬挺,乳孔翕动随着双指放大甚至能够看见里面嫩生生的软肉。

往下,那松垮的睡裤也被轻缓褪去,双腿间白净秀气的小鸡巴吸引谢安的注意力,忍不住戳弄提起,却意外发现藏匿在下面,泛着水光的粉嫩小逼。

“肏。”

谢安喉头一紧暗骂一声,津液吞咽入喉。

这居然还是个双性人…?!!

谢安在屏幕上滑动的手指微微颤抖,呼吸急促近乎停滞,眼睛一眨不眨紧盯着那被慢慢掀开的白净肉唇,似是察觉到炽热视线而紧张瑟缩流水的粉色逼肉,娇小玲珑的肉豆藏在柔软的小阴唇里偷偷探出蒂尖,像是在和谢安打招呼般。

“真骚,看见男人也不知道躲起来。”

双击轻弹那肉豆,和成熟滴血石榴籽般的肉蒂委屈得颤抖吐水,双性美人也忍不住紧蹙着眉头,合拢双腿夹起棉被摩挲,打湿出一小片深色。

“还敢夹腿…?”

带着玩家的审视,与戛然而止即将抬头的欲望,谢安有些气笑。

于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双性美人两条漂亮白皙的双腿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被提拽起,浮在空中。柔嫩漂亮的肉嘟嘟小花被看不见的手指分开,连里面水润透明的粘膜都被拉开,窥见那颤抖蠕动的媚肉与逼眼。

肥软湿润的小阴唇被剥开,仔仔细细一点点将那骚浪肉核剥出,而当那敏感过头的肉乎乎蒂珠彻底暴露在冷涩空气中时,双性美人便直接娇气得想要拢腿,唇齿间发出细细软软像是奶猫般的难耐哼吟。

“这么敏感…?还是说…娇气?”

软乎湿润的肉珠被什么透明的东西亵玩着,一会往左倾倒,一会被挤到右边,东歪西倒的,甚至还会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偶尔是压到极致的单薄肉片,或者是挤压蹂躏下充血红肿鼓鼓胀胀的小红珠子。

双性美人乌色的睫眉眼尾被逼出一抹媚态的红,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咬着贝齿哼哼唧唧的扭动盈盈一握的腰肢。遍布神经细胞的蒂珠红肿挺起如同在空中肏弄空气般,淫水四溅。

忽然,一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手机屏幕上,谢安一时之间被错开了注意力,指腹还按在屏幕上,身子却已经侧身去拿纸巾,没注意到长指的滑动位移。

“呃…呜阿——!!!!!”

那肥大红肿的肉蒂被提到空中,拉扯成细长紧绷到近乎透明的粉色肉条,圆鼓鼓的硬籽直凸凸,蒂珠根部甚至泛白,像是下一秒就会断裂。双性美人的下半身隐约浮空,脆弱至极的肉蒂如同失去弹性的弹簧,带动着双性美人颤抖的雪白肉臀弹跳。

不会被…玩坏吧?谢安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指腹一松。那可怜几乎完全由神经细胞构筑的肉珠啪叽一声弹回湿润肉逼中,像是被用细鞭子恶狠狠对着那颤抖流水的逼口甩下一鞭般,又对着那逼口暴戾砸打。

细小的女穴尿眼噗呲喷出一小股尿水,极致得酸软灼痛感逼得双性美人本能弓起腰身,双脚在空中胡乱踢蹬晃荡,红唇大张发出凄美艳丽得淫叫。

“呜…好痛,阴蒂要坏掉了呃啊啊啊——!!!别拽,别碰阿清的骚肉蒂呜!!!”

隔着屏幕,谢安都能想象得出双性美人遭受被提起阴蒂浮空的极致刺激是如何崩溃,肥肿如同一颗嫣红的肉枣还在逼口不断弹动,甚至出现残影。骚浪雪白的肉臀几乎痉挛晃荡出海浪般的肉浪。

但明明是遭受这般恐怖的淫刑,疼得浑身都在发抖,两个湿漉漉的眼眸也充满畏惧与害怕,可是师兄美人那本该垂在小腹间的白嫩肉棒居然抬首勃起,白腻的腰肢配合着肉蒂弹动的击打,像是主动将可怜湿润的骚逼挺出,渴望更加淫邪残忍的对待。

“莫非…这是个嗜疼的婊子荡妇?”

想清楚这些,看着突然出现在界面上的商店,谢安若有所思的点了进去。

布满锯齿形似蝴蝶的金制阴蒂夹…买。

粗大狰狞仿照着男人勃起青筋怒张的炮机…买。

带着铃铛的一对蝴蝶夹乳夹…买。

布满细刺凸起的藤鞭,戒尺,跳蛋…买,买,买,都买。

等到谢安已经想象出那漂亮的乌发美人会被这些淫具折磨得脸颊潮红喷汁,可怜兮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掩饰不住身下已经鼓鼓囊囊的一团。

等到他重新回到界面。

却看到那漂亮的双性美人蜷缩在床角,像是知道自己弱小可欺却还要伸出爪子张牙舞爪示威的可怜奶猫,像是抚慰般伸手按着那颗玩到红肿肥大缩不回去的肉蒂,惊恐得朝着空气挥舞那毫无威慑力可言的铅笔。

“你、你别过来,我我会报警的,就算你是鬼…也、也不能这样呜…阴蒂好痛,不会,不会坏掉了吧?”

谢安提起那根削得极尖的铅笔丢到一旁,滚出去极远。然后提着慌乱无措的双性小美人的脚踝,用上刚买的红绳吊起分开。

与此同时对话框中突然弹出一个语音按键。

“我不是鬼,我叫谢安,是小性奴今后你的主人。”

“什、什么咿呀……你别胡说——!什么性奴什么主人,不你在做什么?!”

经过刚才的试验,谢安已经明白这个看似漂亮的双性美人荡妇的本性。

仔细挑选起道具栏里的夹子,将那个仿照蝴蝶样式栩栩如生的阴蒂夹取出,随机金制的锯齿陷进肥软红肿的蒂肉中,那处实在是太过娇嫩,还没松手,只是让那恐怖泛着寒光的锯齿咬住那湿润的软肉,双性小美人就猛地弓起腰身,瞳孔震颤缩小,高高扬起纤细的白皙脖颈,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又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神经细胞密布的肉核被夹成扁扁一片,似是没有找准位置,又提起换了个方向,锯齿近乎是抵着那鼓鼓胀胀的骚浪硬籽而去,恐怖的咬合力近乎要把那脆弱的肉蒂夹爆,令人头皮发麻难以用言辞形容的剧烈酸痛与电流感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在为之震颤。

“哈呃——!!!骚阴蒂要爆了呜,混蛋,你这个色鬼呃,大混蛋!!!”

双性美人紧咬着唇,咬牙切齿骂骂咧咧近乎用上他能想到的所有污言秽语来辱骂这个玩弄他阴蒂的可恨恶鬼。

伸出手去想要将那阴蒂夹取下,但在莫名其妙的空气墙阻隔,与谢安及时用手铐拷住的瞬时反应中失败。剧烈挣扎的幅度让那金制阴蒂夹上的蝴蝶颤动,锯齿随着呼吸改变刺扎着红润的肉珠,像是仿佛真的有只漂亮的黄金蝴蝶误以为那是朵肉嘟嘟甜美流出蜜汁的小花,停滞在花蕊中采蜜,然后振翅而飞。

漂亮的乌发美人似乎也终于意识到,这种挣扎不能带来任何有助于逃跑的功效,只能让那阴蒂夹将那肉珠折磨得更加红肿发亮,酸痛难耐。于是他放轻了呼吸声,甚至有意压低了崩溃的哭腔。

但谢安,却不想那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

两对带着铃铛的蝴蝶夹乳夹被佩戴在粉嫩的奶尖上,一双浑圆娇乳发颤,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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