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游戏1:拽阴蒂浮空蒂夹R夹掴B制定家规被炮机狠放
“谢安,谢安!你觉得怎么样?!”
穿着吊带小洋服的明媚少女手中轻晃酒杯中的冰球,脸颊泛红微醺靠在青年男子的左肩,手指极其不安分的戳弄着因为燥热而微敞的胸口。
带着金丝边眼镜斯文俊秀的青年稍稍侧身躲过烦人的戳弄,不耐其烦地蹙了蹙眉。手中捧着平板电脑不停敲打按键,红色的小点与弹窗之间不断交替闪烁。直至感到些许口干,却发现旁边的咖啡杯已经空了。才睨了眼那趴在桌面上撅着嘴开始和闺蜜吐槽的相亲对象。
“彭小姐,我很抱歉,浪费了您的时间。但是您敢相信吗?我生活在这样一个有极光、珊瑚礁、雪山、长满苔藓的石头、有着璀璨上千文明、无数自然风光的世界里,却要每天面对着冰冷的屏幕,上班,加班,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谈恋爱,结婚这种奢侈品了。"
身为一线都市里996的社畜,坐在办公室里做着看似光鲜亮丽的工作,拿着连医药费都交不够的工资,每天却要面对着上司的pua,不断的剥削与压榨,改了无数次却最终选择了第一版的甲方,时刻要保持在线的邮箱,下班时间的应酬,以及被父母催促着结婚生子,亲戚们的多嘴八舌,不得不去应付的相亲,一切都让他厌烦至极。更何况…他其实并不喜欢女孩,也不想耽误她的未来。
谢安礼貌性唤来服务员给穿着清凉的彭小姐盖上毛毯,提前付了酒钱,便推门离开。
正值下班高峰期的海棠市地铁三号线人满为患,熙熙攘攘的乘客们挤在拥挤的车厢里,面容皆是劳累了一天的倦怠之色,甚至还有人在地铁中打开平板电脑,亦或者手握着手机回复着客户的信息。
这样的生活何时是个头呢?
毫无风的盛夏,即使黄昏余晖已经渐渐落下,夜幕即将来临,但热浪依旧将来回穿梭在城市街道一刻不得停歇的人们裹挟,领口满是浸润湿透的汗水。蝉鸣声此起彼伏,只想快些洗澡喝上一罐冰凉的啤酒入喉。
这座城市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不停地运转,不停的繁华,不停的凋零。
手机还在叮叮当当探出令人眼花缭乱的讯息与红点,按照往常,谢安应当即使打开消息框回复,但今天的他实在是疲倦到了极点,翻开小程序的游戏放松一下。
却发现屏幕凭空出现了一个乌发美人蜷缩在床上的app图案。
“性奴…养成?”
这是什么奇怪的app,他记得他应当没下载过这种…才对?是洗完澡时水滴不小心点到了吗?还是病毒…?但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性欲了。
就当是打发时间,休闲一下吧。
点开app,出现的是一个漂亮精致的乌发少年蜷缩成一团睡得香甜。
移动视角,是极其简陋的小房间,只有一张床与吃饭用的桌椅,以及被上了锁的小柜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本以为是为了后续的氪金,但点了几下甚至连游戏介绍都没有。
这是…全部交给玩家自行探索的意思吗?该不会是什么垃圾游戏吧。
谢安对这个奇怪游戏刚起的兴致一下灭了,往后一躺陷进柔软的被褥,长指滑动无意间竟把那乌发小美人的衣衬拉开。
粉嫩挺翘的奶尖像是多汁水蜜桃的桃尖,稍稍戳动就颤个不停,双性美人紧蹙着眉头,挥手在空气中轻拍嘟囔着烦人的蚊子快走。
长指往下,轻薄的衣衫缓缓褪去,圆润白皙的香肩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细腻如玉泛着荧光的蝴蝶骨随着乌发美人的呼吸轻颤,精致小巧的锁骨,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而探出软舌舔舐过干涩的唇角,饱满圆润的唇珠泛着水光。
不得不说,这个游戏的美术与动画设计着实可以,连那粉色的乳晕逐渐红润硬挺,乳孔翕动随着双指放大甚至能够看见里面嫩生生的软肉。
往下,那松垮的睡裤也被轻缓褪去,双腿间白净秀气的小鸡巴吸引谢安的注意力,忍不住戳弄提起,却意外发现藏匿在下面,泛着水光的粉嫩小逼。
“肏。”
谢安喉头一紧暗骂一声,津液吞咽入喉。
这居然还是个双性人…?!!
谢安在屏幕上滑动的手指微微颤抖,呼吸急促近乎停滞,眼睛一眨不眨紧盯着那被慢慢掀开的白净肉唇,似是察觉到炽热视线而紧张瑟缩流水的粉色逼肉,娇小玲珑的肉豆藏在柔软的小阴唇里偷偷探出蒂尖,像是在和谢安打招呼般。
“真骚,看见男人也不知道躲起来。”
双击轻弹那肉豆,和成熟滴血石榴籽般的肉蒂委屈得颤抖吐水,双性美人也忍不住紧蹙着眉头,合拢双腿夹起棉被摩挲,打湿出一小片深色。
“还敢夹腿…?”
带着玩家的审视,与戛然而止即将抬头的欲望,谢安有些气笑。
于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双性美人两条漂亮白皙的双腿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被提拽起,浮在空中。柔嫩漂亮的肉嘟嘟小花被看不见的手指分开,连里面水润透明的粘膜都被拉开,窥见那颤抖蠕动的媚肉与逼眼。
肥软湿润的小阴唇被剥开,仔仔细细一点点将那骚浪肉核剥出,而当那敏感过头的肉乎乎蒂珠彻底暴露在冷涩空气中时,双性美人便直接娇气得想要拢腿,唇齿间发出细细软软像是奶猫般的难耐哼吟。
“这么敏感…?还是说…娇气?”
软乎湿润的肉珠被什么透明的东西亵玩着,一会往左倾倒,一会被挤到右边,东歪西倒的,甚至还会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偶尔是压到极致的单薄肉片,或者是挤压蹂躏下充血红肿鼓鼓胀胀的小红珠子。
双性美人乌色的睫眉眼尾被逼出一抹媚态的红,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咬着贝齿哼哼唧唧的扭动盈盈一握的腰肢。遍布神经细胞的蒂珠红肿挺起如同在空中肏弄空气般,淫水四溅。
忽然,一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手机屏幕上,谢安一时之间被错开了注意力,指腹还按在屏幕上,身子却已经侧身去拿纸巾,没注意到长指的滑动位移。
“呃…呜阿——!!!!!”
那肥大红肿的肉蒂被提到空中,拉扯成细长紧绷到近乎透明的粉色肉条,圆鼓鼓的硬籽直凸凸,蒂珠根部甚至泛白,像是下一秒就会断裂。双性美人的下半身隐约浮空,脆弱至极的肉蒂如同失去弹性的弹簧,带动着双性美人颤抖的雪白肉臀弹跳。
不会被…玩坏吧?谢安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指腹一松。那可怜几乎完全由神经细胞构筑的肉珠啪叽一声弹回湿润肉逼中,像是被用细鞭子恶狠狠对着那颤抖流水的逼口甩下一鞭般,又对着那逼口暴戾砸打。
细小的女穴尿眼噗呲喷出一小股尿水,极致得酸软灼痛感逼得双性美人本能弓起腰身,双脚在空中胡乱踢蹬晃荡,红唇大张发出凄美艳丽得淫叫。
“呜…好痛,阴蒂要坏掉了呃啊啊啊——!!!别拽,别碰阿清的骚肉蒂呜!!!”
隔着屏幕,谢安都能想象得出双性美人遭受被提起阴蒂浮空的极致刺激是如何崩溃,肥肿如同一颗嫣红的肉枣还在逼口不断弹动,甚至出现残影。骚浪雪白的肉臀几乎痉挛晃荡出海浪般的肉浪。
但明明是遭受这般恐怖的淫刑,疼得浑身都在发抖,两个湿漉漉的眼眸也充满畏惧与害怕,可是师兄美人那本该垂在小腹间的白嫩肉棒居然抬首勃起,白腻的腰肢配合着肉蒂弹动的击打,像是主动将可怜湿润的骚逼挺出,渴望更加淫邪残忍的对待。
“莫非…这是个嗜疼的婊子荡妇?”
想清楚这些,看着突然出现在界面上的商店,谢安若有所思的点了进去。
布满锯齿形似蝴蝶的金制阴蒂夹…买。
粗大狰狞仿照着男人勃起青筋怒张的炮机…买。
带着铃铛的一对蝴蝶夹乳夹…买。
布满细刺凸起的藤鞭,戒尺,跳蛋…买,买,买,都买。
等到谢安已经想象出那漂亮的乌发美人会被这些淫具折磨得脸颊潮红喷汁,可怜兮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掩饰不住身下已经鼓鼓囊囊的一团。
等到他重新回到界面。
却看到那漂亮的双性美人蜷缩在床角,像是知道自己弱小可欺却还要伸出爪子张牙舞爪示威的可怜奶猫,像是抚慰般伸手按着那颗玩到红肿肥大缩不回去的肉蒂,惊恐得朝着空气挥舞那毫无威慑力可言的铅笔。
“你、你别过来,我我会报警的,就算你是鬼…也、也不能这样呜…阴蒂好痛,不会,不会坏掉了吧?”
谢安提起那根削得极尖的铅笔丢到一旁,滚出去极远。然后提着慌乱无措的双性小美人的脚踝,用上刚买的红绳吊起分开。
与此同时对话框中突然弹出一个语音按键。
“我不是鬼,我叫谢安,是小性奴今后你的主人。”
“什、什么咿呀……你别胡说——!什么性奴什么主人,不你在做什么?!”
经过刚才的试验,谢安已经明白这个看似漂亮的双性美人荡妇的本性。
仔细挑选起道具栏里的夹子,将那个仿照蝴蝶样式栩栩如生的阴蒂夹取出,随机金制的锯齿陷进肥软红肿的蒂肉中,那处实在是太过娇嫩,还没松手,只是让那恐怖泛着寒光的锯齿咬住那湿润的软肉,双性小美人就猛地弓起腰身,瞳孔震颤缩小,高高扬起纤细的白皙脖颈,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又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神经细胞密布的肉核被夹成扁扁一片,似是没有找准位置,又提起换了个方向,锯齿近乎是抵着那鼓鼓胀胀的骚浪硬籽而去,恐怖的咬合力近乎要把那脆弱的肉蒂夹爆,令人头皮发麻难以用言辞形容的剧烈酸痛与电流感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在为之震颤。
“哈呃——!!!骚阴蒂要爆了呜,混蛋,你这个色鬼呃,大混蛋!!!”
双性美人紧咬着唇,咬牙切齿骂骂咧咧近乎用上他能想到的所有污言秽语来辱骂这个玩弄他阴蒂的可恨恶鬼。
伸出手去想要将那阴蒂夹取下,但在莫名其妙的空气墙阻隔,与谢安及时用手铐拷住的瞬时反应中失败。剧烈挣扎的幅度让那金制阴蒂夹上的蝴蝶颤动,锯齿随着呼吸改变刺扎着红润的肉珠,像是仿佛真的有只漂亮的黄金蝴蝶误以为那是朵肉嘟嘟甜美流出蜜汁的小花,停滞在花蕊中采蜜,然后振翅而飞。
漂亮的乌发美人似乎也终于意识到,这种挣扎不能带来任何有助于逃跑的功效,只能让那阴蒂夹将那肉珠折磨得更加红肿发亮,酸痛难耐。于是他放轻了呼吸声,甚至有意压低了崩溃的哭腔。
但谢安,却不想那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
两对带着铃铛的蝴蝶夹乳夹被佩戴在粉嫩的奶尖上,一双浑圆娇乳发颤,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响。
比起那密布锯齿的阴蒂夹,这对乳夹倒是温和的许多,但对于同样密布神经细胞的奶头来说依旧是场恐怖的艳刑。银制小棒将粉嫩的乳首夹扁压成小小一片,三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得双性美人根本经受不住,尤其还是对于一个未开苞的雏子而言,或者说对于秦楼楚馆里再下贱淫荡的妓子都过于残忍。
“不、别——鬼,鬼先生轻,哈呃!!!!清清错了呜…!!!”
乌色的眼眸逐渐失去光芒,涣散失真,晶莹的涎水顺着因为过于刺激而短暂失声合不拢的红唇下淌,瘫软在自己精心挑选的柔软床褥中,逼口失控地抽搐痉挛,好像一只濒死的鸟雀,随着那肉蒂被啪地一声连带整个白净粉嫩的小逼都被掌掴。
娇嫩的雏子逼便浮现出如同糜烂桃子的嫣红色,被玩到肥大夹住坠在肉唇外的骚贱阴蒂硬生生被抽得胀大一圈,而锯齿也陷得更深,在蒂珠表面滑蹭留下白色月牙形状的肉愣。艳丽殷红得仿佛浸血的珠子。
雪白如玉的肌肤泛出一层莹莹光泽,肥肿的娇嫩奶尖被夹子夹得红肿硬挺,像是颗剥了皮的红烂樱桃。被抽肿的小逼一挺一挺,尿水与淫水齐喷,就连手机屏幕上都被喷溅上些许星点浊精,顺着屏幕下滑。
谢安不得不感慨这动画设计着实有点门道在里头。
“叫主人,一点规矩都没有,贱奴。”
雪白如花苞般精致的脚趾在谢安的狠戾掴逼下,可怜兮兮地蜷缩,青黛色的血管都在隐隐凸起。
“呜…主、主人——!!!主人饶了奴,小母狗不行呜,会烂掉会烂掉的!”
“小母狗烂掉不是更好吗?作为性奴,主人是奖励还是惩罚都得乖乖受着,哪还有你挑的份?!!该罚!”
后面谢安起了兴致,皮拍,藤鞭,散鞭,充满毛刺粗糙的竹篾甚至是粗大狰狞的假阳具将雪白的奶子与肉蒂仔仔细细抽打个遍。尤其是那红肿滚烫的肉果,硬生生被抽掉阴蒂夹,拽起剥开粉白蒂膜,用藤条上细细的刺去扎去碾,用细鞭抵着圆滚滚的肉核抽打,让那肉蒂被鞭笞到狂喷不止,甚至粘腻在藤条的细刺上,随着谢安恶趣味的收回道具,拉扯成一条足有五厘米的细软长条。
如同饱满烂熟的过季葡萄坠在骚逼间。
双性美人浑身上下都是被狠狠疼爱过得青紫痕迹,浊精、淫液、尿水、甚至是晶莹的津液与汗水混合,好像个烂熟的水蜜桃被随手一戳,便喷溅出腥甜的汁水。
打开破烂简陋的衣柜,双性小美人那简单的白体桖与幼稚的海绵宝宝睡衣都已经消失不见,全部被谢安紧急加购得情趣内衣填满。轻薄近乎到透明的纱衣,在胸口出剪出两个大洞的露奶装,以及短到连肉棒都遮不住的齐逼裙。
“主人现在来给清清小母狗定下家规,第一条,在家里只能穿露奶装和齐逼裙,遮住骚逼和淫贱肉蒂的裤子裙子都不许穿,奶子也必须露出来。若是违反,就打烂小姓奴的奶子与贱逼。”
“第二条,见到主人时,要主动掰开骚逼捏起阴蒂向主人问好。”
“第三条,清清每次领罚是要自称是淫荡的小母狗,谢谢主人的教导…。”
…………
还没听清第四条家规是什么,漂亮的乌发美人就乌眸大睁,耳尖羞红发颤,如同愤怒到极点一般。
“谁、谁要穿那什么变态的露奶齐逼裙,你、你,滚阿!!!”
双性小美人的抗拒在谢安的意料之中,一个黑色的机器装置从天而降,狰狞粗大如同刑具套着羊眼圈的炮机抵在湿润翕动的逼口。
“清清小母狗不乖,该罚,来主动把子宫降下来,让炮机叔叔肏烂骚贱子宫,主人还可以考虑罚轻些。”
谢安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真的想要听双性小美人求饶看他主动扒开骚逼,乖乖让炮机肏进子宫的打算。
野性难驯的娇纵小母狗,还是需要先吃一顿鞭子,再用糖果来哄。
炮机凶狠地直捣酸软致命的宫胞,将那肉嘟嘟的肥软宫颈奸淫得一片泥泞不堪,脆弱敏感的宫腔完全成为炮机尽职尽责重重苛责的地方,淫水淅淅沥沥从子宫深处喷溅而出,代表雏子的血丝顺着外翻的媚肉嘀嗒流向泛亮的嫩屁眼。
泪水似乎已经流干,重新覆盖上那些泪痕处干涩酸痛,喉口的尖叫呻吟变成虚弱又可怜的奶猫啜泣。
他本能想要合拢双腿,脚趾踢蹬着想要蜷缩四肢,却被谢安认为是野性难驯的证据,将那紫黑色的肉蒂从阴蒂夹释放出来,涂抹上辛辣的姜汁,再用上细鞭,藤条,戒尺,抽到破皮,到了最后,将道具栏里的道具通通都用遍后,便将手机丢到一旁置之不管。
只剩下那被炮机近乎折磨至死求饶的双性美人。
只可惜,那些求饶最终都没能传达可以解救自己的人耳边。
薄光透过云层洒下清晨的第一道光,金乌从地平线缓缓升起,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叮铃铃,闹钟已经醒了不止一次,可躺在床上的青年睡得太沉了,谢安已经很久没有沉浸在这般香甜的梦乡,甚至不愿起床。
繁杂重复的工作,死气沉沉的面容,永无止境的pua话术,重复不变的工资,一潭死水般的生活片段在谢安脑海中来回闪烁,最后定格在那漂亮的乌发美人向自己伸出手来。
清清…云辞清,对了…那个游戏的主角。
谢安猛然睁眼,想起来昨晚的事情,他的心脏猛地收紧跳动了几拍,伸手打开手机,信号格不停闪烁着,表示岌岌可危的电量。
他来不及插上充电线,手指颤颤巍巍的点开那个奇怪的app游戏。
居然不是…梦吗?
炮机还在残忍得运作,将那口已经完全合不拢的殷红肉洞肏得媚肉外翻,肉嘟嘟肿起如同一朵娇艳小花,恐怖狰狞的羊眼圈将那宫颈研磨得酸涩难耐,宫口完全被肏开成为鸡巴的隐秘形状,若是此时谢安双击放大就能透过那湿透玩烂的肉逼直接窥见子宫内瑟缩的媚肉。
“子宫…清清的子宫被肏烂了呜,好可怕呃…要死了,清清升天了呜。”
双性美人只有被肏到最深处敏感的宫腔,才会痛苦扭动着身体发出些许已经成为肌肉记忆的求饶哼吟。银制铃铛在雪白的奶肉上轻颤,阴蒂夹上的蝴蝶振翅不断,那双完全失焦的眼眸如坠深渊漆黑无光,羊眼圈扎进骚软红烂的媚肉,湿漉漉的淫水顺着青筋怒张的可怕假阳具上嘀嗒落下。
精液干涸粘腻在白皙的肌肤上变成一块块的精斑,尿水与淫水混杂带着情事独有的淫靡气息。
生怕双性美人真的被玩死的谢安连忙将那已经如同破碎的瓷娃娃般的双性美人解救下来,许是愧疚使然,给那窄小简单的单人床换成了柔软的席梦思大床,毛毯覆盖木制地板,就连桌椅,简陋的衣柜一并换新。
最后甚至还点了一份几份早点,配上一碗雪菜瘦肉粥放在桌面。
便匆匆关上手机,起床洗漱,准备开始早七晚十的社畜生涯。
大抵是因为政府政策的变更,导致许多文件与工作需要重新开始,从喝完第一口咖啡起谢安便再也没有停下休息的时间。
直到他想起那个漂亮的双性美人时,已经是饥肠辘辘忙碌到了下午三点的时间段。
趁着去茶水间冲咖啡的机会,谢安将手头整理好的资料放到办公桌上,随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那个软件。
本以为经历了一天一夜的炮机折磨,那乌发的双性少年应该蜷缩在新的床褥里睡得正香甜。但意外的是,云辞清不在床上,桌面上的早餐也早已凉掉,似是被随意搅弄了一下就放在那里置之不管了。
仔仔细细转换视角确认房间内没有双性美人的踪影,新置办的家具也都被弄得一团糟,难道…这个游戏还有外出系统?
谢安漫不经心的猜测着,左点右点中打开了衣柜,被剪得七零八落的情趣衣物里,藏匿着一个四肢蜷缩躲在衣柜里的漂亮乌发美人,他手中拿着一个水果刀,许是想要威慑自己,却因为实在是过于疲倦,靠着窄小阴暗的衣柜角落就阖上了眼,刀尖欲坠不坠。
一瞬间,谢安甚至心脏停滞,将那差些擦着双性美人脚尖的刀提起,脸色阴沉不悦。
“看来…还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