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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别看了很丑…很脏……”/宿舍T嫩B/生理教学()

 

云齐后悔了,霍川贪婪的目光令人心悸。

然而傻子才会放走到手的猎物,任凭云齐如何挣扎,最终结果仍是被掰开两条嫩白柔韧的长腿,彻底将股间那处肥软粉嫩的肉阜暴露在对方视线中。

“霍川、别看,丑…我不同意了、你放过我吧……”

云齐崩溃痛哭,试图用手去遮掩畸形的地方。

从出生起父母便将他视作耻辱,在侮辱贬低环境中长大的云齐同样对自己身体感到自卑,同意时的勇气在真正面对这一幕时荡然无存,他只想逃离、躲避,在某个阴暗角落腐烂发臭。

可是在悲痛中等到的不是想象之中的嘲讽,是一句惊叹似的轻声呢喃:“好漂亮。”

漂亮?

云齐被这两个字惊诧的连哭都忘了,他不理解霍川想法,明明是一个丑陋畸形、不应该存在的肮脏东西,对方为什么会发出这种感叹?

云齐不明白,反抗无能的他只能闭上眼,颤抖的睫毛昭示出紧张与害怕。

他低声抗拒:“别看了,很丑…很脏……”

“谁说的!”霍川粗声粗气反驳道。

他见不得有人诋毁心心念念的小逼,哪怕对方是云齐。

肥嘟嘟的阴唇肉感十足,拨开后隐约可以看到小穴里红嫩嫩的软肉,软肉的艳色和阴唇的粉白互相映衬,浓淡相宜,显得漂亮又和谐。

但云齐是小批的主人,百年难得一见的情商突然上线,霍川话头一拐,道:“不脏,和你一样好看。”

云齐更懵了,从来没人夸过他好看,还未等他反驳,下一秒令他无地自容的地方却遭到一条带着粗粝触感的湿滑狠狠舔舐,他呆呆看着霍川将头埋在腿心处,舌头快速又疯狂舔弄自己一直避讳的地方。

云齐睁大眼睛,反应过来惊道:“你干什么?!唔…不要!”

常年被刻意忽略的阴唇处骤然产生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陌生感觉,云齐在呆愣中感受到那条湿热灵活的舌头正在细细描摹肉唇的形状,待熟悉后狠狠吮吸几下,将其嘬进口中用牙齿反复厮磨,玩够了再吐出来怜惜般轻轻舐弄。

软硬兼施,让人溃不成军。

云齐无措望向天花板,那处感官清晰到害怕,心里的恐慌几乎把他全部吞没。

“霍、川,别这样,唔…别啊……”

他语无伦次,喘息声夹杂着哭腔。

霍川没有真实性经验,但与更单纯的云齐相比,他理论知识还算丰富。

在这种淫巧逗弄下云齐被折磨的甚至分不清身体里涌现出的感觉是快乐还是难受,失了焦距的双眼茫然盯着白色房顶,脸颊两侧布满欲色涂上的潮红,轻易就能猜到这绝对是他。

黑色猫尾随着操弄在空中晃来晃去,像是从尾椎长出来一般真实灵活,霍川拒绝不了尾巴诱惑,捉住后细细把玩。

猫尾毛茸茸的,绒毛扎着手心痒痒的很舒服,坏心思泛起,霍川抓着尾巴去戳两团肥嫩屁股肉。

白嫩肉臀被撞到发红,敏感极了,被绒毛一碰就抖得厉害,云齐痒的不自觉晃动屁股想要躲开,肥软的臀瓣却在空中荡出层层淫波。

淫波荡漾,色的让人离不开眼,霍川看的欲望加重,抓住肉欲满满的腰臀重重凿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囊袋都操进云齐身体,与对方再不分开。

“霍、川,太重了…不、不行了、呜……”

肉棒狰狞蛮横,青筋虬立,干到宫口磨出滋滋麻麻的酸,顺着身体流向四肢百骸,双性人本就敏感,霍川又操得生猛,很快云齐就被送上情欲顶峰,淫穴汩汩冒水不停。

性器裹在内裤里,没人抚慰情况下也生生迎来高潮,精液全被射在衣物里,黏糊糊的,很不自在。

情趣内衣被汗水和粘液浸透,湿哒哒贴在身上,仿真猫毛时不时划过肌肤,带来阵阵颤栗。

光洁后背沁出汗液,透出皎洁润泽,霍川低头,解开内衣后排扣,珍惜而虔诚地吻上如玉般莹白背部。

亲吻轻柔,干穴的力度却一点不轻,高潮后的肉穴水润多汁,肉棒像是泡在温泉一般舒服,根本不想拔出来。

“老婆、云齐、宝贝…好爱你……”

情话如同涓涓细流,将云齐温柔包裹,许是很少有人如此直白而又真挚地向他表达感情,不知所措的慌张伴随幸福感一并袭来,逼肉在这一刻剧烈收缩,直接将在里面蛮干的肉棒夹到濒临高潮。

倒吸一口冷气,霍川紧咬牙关立马抽出阴茎,手掌快速撸动几下,握着龟头朝布满唇印的后背射出一波又一波浓精。

片片精液洒溅四处,沿着脊背漂亮的线条向周围流淌,色情绮丽,勾人心魄。

一些液体溅到黑色猫装内衣上,斑斑点点,异常明显,透出浓浓旖旎色彩。

两人身上全是粘液,脏兮兮的,霍川不在乎,粗喘着把云齐抱到浴室,边走边调笑:“老婆小逼也太会吸了,差点没忍住射进骚穴里。”

“真贪吃,看来还是我做的不好,以后一定喂饱老婆的小骚逼。”

云齐埋在霍川颈窝,听着污言秽语,又羞又累,不想说话。

转眼期末考试结束,这次是全市排名,他的名次较之前上升了,按照霍川的说法是他没以前压抑焦虑,留些喘息空间学习效率更高。

云齐认可。

考完试迎来寒假,云齐拖到封校最后一天才回家,他没有手机,和霍川约定每天九点在市图书馆自习。

今早云齐是在外面剧烈的争吵中醒来的,父母不知道又因为什么骂起来,云齐躺在被窝里没动,安静地听他们吵完架又各自摔门离去后才慢吞吞起床收拾。

昨天霍川说过今日家中有事,云齐想着马上新年了,刘阿姨肯定很忙,他要趁年前去看望对方,过年的时候就不打扰了。

今天正好。

刘阿姨是他家这片社区的主任,当初父母厌恶他,连学都不让上,是刘阿姨强硬地对这俩人进行义务教育普法,才保证云齐能够顺利完成中考,考上高中。

也是刘阿姨告知他顺城一中有奖助学金的政策,不然云齐肯定要为念书发愁。

他父母一分钱都不可能掏的。

刘阿姨说是他自己争气,云齐却知道若不是有她在一旁震慑,他可能早就被迫辍学,未来一片黑暗。

上高中后偶尔几次回家云齐都会去探望刘阿姨,今天拜访完对方再去图书馆很合适。

刘阿姨家不远,云齐买了箱牛奶,看到他来满脸笑意,连忙拉着云齐往屋里进。

“你说你人来就行了,拿东西干嘛!”

刘阿姨个儿不太高,体型还有些胖,但一笑眼睛会眯起来,看起来十分和蔼可亲,此时双眼嗔怪瞪着云齐,笑容却怎么也止不住。

云齐晓得刘阿姨是怕他乱花钱,心底暖暖的。

两人坐在沙发上,刘阿姨和往常一样问着他生活和学习上的事,言语中表达出若是他父母还拎不清,她就立马上门好好教育教育他们。

云齐两条腿紧闭着,双手插在腿间,乖巧极了,认真仔细地向刘阿姨汇报着自己最近的情况。

听到他成绩后刘阿姨很欣慰,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叮嘱:“高三很重要,再坚持半年,可别为其他事分心,要知道轻重缓急。”

云齐掩盖住一闪而过的心虚,郑重朝着刘阿姨点点头,如果霍川后面影响到他的学习,他绝对会选择先远离霍川的。

等高考结束再复合。

刘阿姨又和他闲聊了一会儿,在云齐打算离开时,突然听到对方感慨一句:“你变化挺大的,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云齐懵懂地眨眨眼,不明白刘阿姨话中的意思。

“以前来我这都是低着头听我说话,今天很不一样。”刘阿姨欣慰摸摸云齐头发,“嗐!我说这些干嘛,走吧,该干嘛去干嘛去,阿姨就等着你金榜题名的好消息了。”

云齐重重点头,随后告别刘阿姨,去图书馆学到晚上才回家。

走到楼下时云齐看到家里亮着灯,在昏暗的黑夜里像是一张深渊巨口,引诱他进入,再吞噬。

不知怎的,云齐忽然产生一股不安。

但他想不出会发生什么坏事,最差也就被里面的人骂一顿。

“咔嚓——”

他打开门。

映入眼帘的除了云卫东,还有一个穿着花衬衫,大概40多岁的中年男性,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看着云齐,门边还站着一个带着墨镜的高大保镖。

云卫东站在一旁弯腰谄笑:“这就是我儿子,您看……”

云齐听到云卫东这样说,不安的预感越来越重,他转身想走,那个保镖突然伸手拦住他,顺便关上了门。

“诶,孩子别怕,叔叔是你爸爸的朋友。”男人笑的一脸慈祥,“叔叔很喜欢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就想认识认识。”

云齐却从中听出了一股令人作呕的隐藏意思。

“我不想。”

云齐拒绝。

“你这小贱种!赵老板想认识你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

云卫东咒骂道,甚至想过来打云齐。

“哎哎,别冲动,小孩子嘛,有脾气是正常的。”

这个所谓的赵老板言语上制止了云卫东,眼神却一直盯着云齐,似乎对他的形象很满意。

“实话说吧,你爸欠我五十万,你跟叔叔生活一个月,这笔债就一笔勾销了,这买卖划算吧。”

姓赵的继续说道。

云齐恨得牙痒痒,他知道云卫东无耻,没想到对方能混蛋到这种地步,为了抵债要把亲生儿子送到变态的床上。

“他欠的钱和我无关,你应该让他还。”

云齐争辩道,但他晓得这些话没什么用,只是拖延时间,他余光关注着堵门的保镖,寻找逃跑的机会。

“嘿,你这不孝子,要不是你长了那副畸形身体谁看得上你!赶紧他妈的答应,免得我们动手!”

云卫东像个狗腿子一般威胁道,云齐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姓赵的要做这种交换。

他知道自己身体情况。

赵老板又拦住暴怒的云卫东:“你怎么老是这么急躁。”

见云卫东点头哈腰退到一旁,继续和云齐好商好量:“叔叔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不愿意跟叔叔走?一个月,正好寒假结束,不耽误你上学。”

他笑得和善,说出的话也很体贴,但云齐知道他在用学业威胁自己,若是不答应,可能没法继续上学了。

得逃。

客厅很安静,三人在等他的回复,云齐装作考虑的样子,眉头皱了又松,仿佛要答应一般。

终于,云齐注意到保镖有所松懈,当即转身握住门把手,就要往外跑。

然而在他即将跑出门时,却被保镖三两下制服,任云齐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对方的束缚。

哪怕他最近跟着霍川跑步健身,身体素质强了不少,也依然比不过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

他被对方抗在身上朝外走,姓赵的慢悠悠跟在后面,云卫东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那50万的欠款不用愁了。

“救命——唔唔唔!”

云齐拼命挣扎,在走廊里大声呼救,刚喊出口嘴被一只大手强行捂住,求救声全被闷在手掌中。

眼泪流了满脸,云齐绝望痛哭。

救命…谁来救救我…?

霍川…

求你,快来…

不要……

“你疯了!”男人一把拦住想要开门的老婆,“一看咱就惹不起那个男的,不要自找麻烦!”

云齐家对门,有位妇女透过猫眼观察着走廊,面色焦急,一脸犹豫。

她也担心被报复,但是平时闷声不吭的男生会主动帮她把大兜的菜提回家,女儿学习上有不懂的地方去敲门会认真辅导。

尽管是前几年的事,但这些场面现在却在她脑海里一一闪过,清晰的宛如昨天发生的事。

那是个好孩子。

咬咬牙,她下定决心:“那先报警!总不能看着云齐被掳走。”

“随便你!”男人恶声恶气,却也没再阻止。

说实话,他同样看不起云卫东的做派,报警总比强行出头强。

那边云齐已经被扛到车边,他拼命反抗,可身子却一点点被按进车里。

黑夜里,路上无人。

眼神失去焦距,绝望蔓延全身。

难道他真的要被那个畜生强迫了吗?

他好不甘心!

“云齐!”

好像出现了幻觉,居然在绝望中听到霍川的声音。

下一刻控制着他的保镖松开手,他的身体从车里滑落,尽管四肢酸软,云齐也竭尽全力朝外爬。

终于满头大汗爬出来后,他看到霍川正和那个保镖殴打在一块。

他真的来了……

云齐喘着气,默默为霍川加油,看到对方一拳砸到霍川脸上,又慌张又心疼。

霍川打架也凶残,那保镖身上脸上同样是伤。

云齐撑着车身颤巍巍站起来,防范着远处眼神狠辣的赵老板,四处张望寻找能帮忙的武器。

就在此时,急促的警笛声逐渐接近,越来越大,见势不妙,赵老板立马招呼保镖上车,二人很快驶离这里。

顾不上身上疼痛,霍川火急火燎跑过来,上上下下扫视云齐身体,声音焦急:“有没有受伤?”

云齐摇摇头,想摸摸霍川脸上的伤,又怕弄疼他,下一秒便被霍川紧紧搂在怀里:“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胳膊在抖,腿也软了。

“你怎么来了?”云齐问道,不是家里有事吗?

霍川嗓音中还带着颤抖:“想你了,联系不到,就来找你了。”

“嗯。”云齐的哭腔很重,语调显得闷沉沉的,“我也想你。”

警车在二人身边停下,霍川和云齐被带到警局,云齐说完今晚经历后,霍川又是一阵后怕。

幸亏他来了。

云齐做完笔录后从警局出来,后续事情警方还要调查,他陪着霍川去医院看伤,都是皮外伤,包扎后开了药不需要住院,霍川带着他回了自己家。

霍川的家是一栋别墅,门口还有身着军装的警卫员,心力交瘁,云齐没心思关注这些事。

霍川长辈都在家,但他直接带云齐回卧室休息。

回来路上霍川已经打过电话简单说了下情况,云齐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和他亲人们打招呼。

拿来洗漱用品,云齐洗过后躺在床上,没一会儿霍川也进来了。

他避开霍川受伤的地方,钻进对方怀里,鼻子间尽是熟悉的味道,很温暖,很安心。

但他身心俱疲,顷刻间就沉睡过去。

这一觉睡的混混沌沌,梦里云卫东和赵老板张着血盆大口,云齐拼命逃,可三人的距离却越来越近。

即将被吞掉那一刻,霍川出现了,像昨晚一样,宛如神兵天降。

云齐睁开眼,泪水糊了满脸。

幸好,他得救了。

云齐没睡好,脑子不太清醒,擦掉眼泪后环顾四周,后知后觉想起这是霍川的家。

在别人家中睡到现在不太礼貌,云齐手忙脚乱赶紧穿衣服。

房门处传来异动,霍川走进来:“醒了?饿了吗?下去吃饭吧。”

下去的话要见到霍川家人吧?

云齐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出门了,只有小侄女在家。”

父母和大哥不想走的,他们对云齐很好奇,想见见这位能让霍川性情大变的奇人长什么样子。

可惜通通被冷酷无情的霍川赶走。

在外人面前云齐胆子仍然不大,霍川不想他为难。

对三个人霍川能冷下脸,对死活闹着不走的小侄女实在没办法,只能同意她留下。

不过霍川特意交代过霍笑笑不准“欺负”云齐。

云齐前后脚跟着霍川下楼,客厅沙发坐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女孩。

小女孩长得很可爱,穿着嫩黄色毛衣,头上扎了两个小揪揪,两条小肉腿一晃一晃,眼睛亮晶晶地瞅着他。

应该是霍川的侄女。

云齐朝霍笑笑腼腆一笑:“你好。”

云齐气质单纯无害,主动释放善意时更显温柔,霍笑笑本来担心小叔叔的对象像他一样凶,没想到是完全相反的一个人。

她跳下沙发,腾腾两步跑到云齐面前,张开双臂让云齐抱她:“哥哥你好~你真好看~”

“谢谢,你也很好看。”

云齐抱起霍笑笑,小孩儿身体软乎乎的,夸人时声音软糯,十分可爱,云齐心都软化了。

“叫小叔叔。”霍川纠正道,“小叔叔还没吃饭,你自己玩儿去。”

霍笑笑朝着霍川做鬼脸:“我陪小叔叔吃饭。”

说完看向云齐:“可以吗?”

云齐笑笑:“当然可以。”

不是饭点,餐桌上却摆着餐盘,有热气腾腾的米粥和油条包子,还有一盘小咸菜。

很家常的早餐。

别墅里只有他们三人,云齐的拘谨感少了许多。

他还没准备好认识霍川的家人。

吃完后霍川要出去办点事,客厅有电话,门口也有警务员,有事都可以联系。

霍川离开时间不长,云齐陪霍笑笑在玩具房玩了会儿他就回来了。

以涂药的名义喊走云齐,二人回到卧室,霍川拿来医药箱,脱掉上衣。

经过一晚上,霍川被打的地方肿起来,青红色淤血十分可怖,云齐都不敢下手。

“看着可怕而已,昨晚冷敷过,淤血消了就没事了。”

往日卖卖惨捞点好处是情趣,这时霍川是真不想让云齐担心:“我在部队受的伤比这重多了,别怕,涂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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