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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红纱褪去X脯微露眼神迷离勾人如妖精

 

双儿红纱褪去白嫩胸脯微露,眼神迷离勾人如妖精

啪的一声,头戴艳俗的红花的老鸨目露凶光,猛地扇了面前逃跑被抓回来的小双儿一巴掌,顿时,跪在地上的双儿原本白皙的脸上便立刻浮现出几根明显的红色指印。兰景宁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感,眉心微皱,他身子虚弱,被身后的两个健壮大汉牢牢按住肩膀,在外跑了一夜被抓回,现在又挨了这一巴掌,身体已如枝头快要凋零的花,嘴角流出一行血,他咳嗽了两声,看向上方的老鸨的眼神充满了不甘与厌恶,突然两眼一黑,他便身子一斜倒了下去。

“把人关进后院的柴房,手脚都绑起来,看仔细了,再让人跑了,当心你们的皮!”老鸨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双儿,两个壮汉粗鲁地抓着兰景宁的胳膊将人拉到了后院关了起来。

月光顺着嘎吱嘎吱作响的木窗洒进来,兰景宁是被饿醒的,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一口水一粒米都没有沾过,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逃出去又重新掉进了狼窝,他忍不住蜷缩着被捆绑着的身子,缩在堆放着柴火的角落,豆大的眼珠一滴一滴从他眸底涌出来。

往日他是兰家的小少爷,爹娘唯有他一个孩子,他是个体质特殊的双儿,但爹娘格外疼爱他,当他是手中珍宝,可是天公不作美,在外经商的父亲遭遇了劫匪,不仅被夺财,还丢掉了性命,得知消息时,他正为父亲又一次错过了自己生辰而难过。母亲本就柔弱,得知这个残忍的真相后便大病了一场,自此一病不起,他不懂经营,年纪也小,家里的生意和田地等很快就因为坐吃山空的无奈而一点点被消耗殆尽。直到母亲没钱看病,家里的仆人都已经走的走散的散,甚至还有人将家里的值钱物什偷偷顺到外面典当了,这一切,不谙世事的小少爷根本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即将无依无靠,终于,母亲于一个雨夜去世,而债主竟然也找上门,他抵了宅子,但还是不够,他被卖进了青楼。

昨晚他好不容易找准机会,逃了出去,他见过许多人逃出去又被抓回来,毒打一顿,都死心了。但他不想将一生葬送在这里,他太怕了,被老鸨推到所有来到这里的客人面前时,看到他们眼中淫邪的光彩,他实在害怕,现在自己也被抓回来,他宁愿被打死。

咕咕咕肚子又发出一阵动静,他又饿又冷,靠在墙角,他看着窗外的月亮,眼角流下两滴眼泪。

咯吱一声,门被撞开了。进来了三两个人,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是那个老鸨。兰景宁微微睁开眼,因为手脚都被捆绑着,他又在地上睡了一夜,身上哪里都是疼的,酸的。

“小少爷,我的小少爷哟,啧啧啧,你看你这小脸。”老鸨两眼都冒着精光,她走到了兰景宁面前,用扇子挑着他的下巴转着他的脸查看着他还红肿着的脸,有些怜惜似的啧着嘴,但兰景宁知道她绝不会存了什么好心。

“你打死我吧。”兰景宁歪过头去,沙哑的声音里透着少年的倔强。

老鸨眼里闪过一丝阴沉,紧接着又变脸似的尖利的大笑起来,她打开扇子扇着风,扇子上过于甜腻的香气让兰景宁觉得想要作呕。

“妈妈怎么舍得打死你呢?我的小少爷,你可是我的宝贝儿,实话告诉你吧,有位老爷,花了高价买下你的法的爱抚着花唇,另一只手则无助地揉搓着胸前的茱萸,湿红的脸上布满了情欲与艳丽,眼看着他要滑入水下,男人叫了一声,快速伸出手来穿过他腋下将人从水中搂着出来。兰景宁呛得直咳嗽,鼻尖眼角都是红的,他捂着嘴,茫然地看着眼前面露焦急的男人。

但清醒不过多久,他的双眼又变得涣散失神,猛地往下瘫软,尚嵘忙双手收紧将人揽进了怀里,浑身湿漉漉的双儿娇弱无力地靠在了男人胸前,闻着对方身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身体里的燥热感似乎也找到了得以宣泄的出口,他小声叫着,口中湿软嫩红的舌尖微微伸着,尚嵘身体僵硬,眼神僵直。脸上蒙着的步被扯下来,露出一张剑眉修目,英俊冷厉的脸。

“你是谁?呜”兰景宁难受着皱紧眉心,他攀附在男人身上,不停蹭动着对方结实健硕的胸膛,手指插进男人衣襟里抚摸着对方的肌肤,这让他感受到一丝丝凉意的快感,他急切地喘息起来,抱着男人,尚嵘不知所措,只好将人的手扯开想将人再放进水里缓解药性,可是没成想对方太过固执,他又把握不好力度生怕将人弄伤,所以不敢用力,就这样被人带着一起跌坐进了木桶中。

木桶中的水猛地溅出来洒落在了地上。

原本还算宽敞的木桶一下子容纳了两个人顿时变得有些拥挤了,兰景宁还靠在男人身上,不仅如此,他甚至爬到了男人胸口,胡乱扯着尚嵘身上的布衣,大片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出来,他伸手紧贴着男人的肌肤,发出舒服的叹息,只觉得好凉爽好舒服,尚嵘能感受到对方的玉茎蹭着自己小腹,他的手停滞在半空中不知道现在该如何。

“好凉快舒服还是好热,好热啊”兰景宁声音沙哑的嘀咕着,他迷迷糊糊抓住了男人宽大的手,将对方的手拉着往自己腿心的隐秘处伸去,让尚嵘帮自己摸一摸流水的花穴。常年干活的手指生着粗糙的茧子,刚刚摸到湿软的花唇,两个一个僵硬愣怔,一个爽的头皮发麻浑身颤栗不止。

湿热粘腻的触感,尚嵘反应过来只觉得气血上涌,他忙反手将兰景宁的手按住,将人反压在水中,垂眸盯着对方眉眼,声音低哑,“不可如此。”

怀中的人却不舒服地扭动起身子,不依的啜泣起来,尚嵘完全无法处理这副场面,他不会哄人,见人哭了更是无奈,只好伸手将对方一张一合的唇捂住,摇摇头,语气冷硬,“不要哭了。”被捂住嘴的双儿先是睁开眼看了看面前的男人,随后又缓缓伸出一点湿红的舌尖舔着对方的掌心,呼出的热气一瞬间又将尚嵘身上的燥热点燃,他喉结连续滚动几下,死死盯着眼神无辜的双儿,被舔着的位置一片湿热搔痒,他的心也是如此。

兰景宁湿红的眸子闪烁着星子般勾魂夺魄,尚嵘艰涩的开口,“我帮你,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他说的磕磕绊绊,将手收回,随后将扶在对方腰上的手紧了紧,将人往自己怀里压了压,随后伸手握住了对方的玉茎,有些笨拙地上下套弄着,但只是这样还是没有完全缓解药性,双儿一边舒服地哼哼,一边挺着胸脯去蹭男人的身体,微微眯着眼,在男人的爱抚下颤栗,伸手插入腿心抚摸自己的花穴,随着尚嵘撸动,自己缓慢抚摸着花唇与花蒂,手指浸泡在粘腻湿热的春水中。尚嵘耳边尽是怀中人甜腻的喘息与破碎的呻吟声,沙哑的,含着啼哭声。

“就快好了,就快好了。”尚嵘同样哑着声音安抚着他,手臂环住他颤抖的腰身,手指贴着他温热的臀部,心脏跳个不停,他目不斜视,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无限躁动,直到两个人浸泡在冷水中,将兰景宁的玉茎爱抚着泄过次后,双儿药效终于被压下,他也累得昏睡了过去,男人这才敢低头去看他赤裸着的身体,抱着他起来,将身体擦拭干净后放到了床上,盖住被子,他自己则坐在床下,用手臂撑着头合眼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尚嵘睁开眼,往床上一看,兰景宁还睡着,身体蜷缩着,让他想起小时候在村口看到的那只小猫儿,眼看着人已经躺在了床边,再轻轻动动就会摔到地上,尚嵘连忙起身,小心翼翼将人往里推了推,没想到床上的人这时突然睁开了眼睛。

昨晚的回忆一瞬间涌入脑海,尚嵘望着这双澄明的猫儿似的眸子,藏在发丝下的耳尖有些泛红,他慢慢将手抽离,一点点直起身子,“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兰景宁的神情似乎已经忘记了昨晚药性发作时的记忆,看到男人,他下意识快速直起身子蜷缩着靠在床头,用被子盖住身体,身上的衣服未动,只在外面套了一件尚嵘的青色长袍。

他摇摇头,半晌又开口说道,“多谢恩公。”

“如果你愿意,我带你回我的老家,如果你不愿意,我身上还有一些盘缠,”尚嵘说着便从胸前掏出一个装着银子的小布袋,布袋系口处绣着蓝紫色花纹,纹样精致细巧,这是尚嵘母亲给他缝制的,他捧着递到了兰景宁面前,“你拿去吧。”

兰景宁已经家破人亡,在这个世界上,他无依无靠,世界之大,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一时间觉得有些凄凉,盯着面前这袋银子看了许久,他缓缓抬起头来,嘴唇动了动,“恩公,你带我走吧,我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我没有家了。”

在客栈吃过早饭后,尚嵘将自己的斗笠戴在了兰景宁头上,又将人扶着送上了马车,随后驾着马车一路往老家的方向驶去,大约走了两天一夜才到,掀开车帘,兰景宁看着窗外绿油油的农田,成排成行,排列整齐,空气中都是草的芳香,远处的茅草屋旁炊烟袅袅。

尚嵘的祖宅就在这里,只是他许久没有回来,下了马车,他拉住缰绳,将兰景宁拉着下了车,两个人一起走进村子里,村子里的老人还依稀能从尚嵘眉眼间认出这是谁。

简单和人打了招呼,尚嵘便将兰景宁拉到身侧领着人去了自己坐落在村子最南边的祖屋,几个孩子嬉笑着从两人身旁经过,沐浴在阳光下,兰景宁才真的有活过来的感觉,他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黑纱下男人的身影有些模糊,微微低头男人的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手腕,他抿了抿唇,紧紧跟在尚嵘身后。

映入眼帘的是朴素的茅草屋,院中有棵难以忽视的大树,枝叶繁茂。踏入正屋,正中间摆着条桌,桌上摆放着蜡灯,还有原本用于盛放祭祀瓜果的碟子,尽头的房子里支着土炕,盆盆碗碗都蒙上了一层灰尘,尚嵘在屋子里找了半天终于找了块布将凳子擦了擦,“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

尚嵘将两扇门关上,阳光顺着缝隙钻进房内,兰景宁乖乖坐在那里,还能看到那束光柱下飞舞的灰尘,他看着男人在屋里忙里忙外,男人的背影看上去忙碌,但因为还不熟悉所以不是撞到这个就是把手里的东西不小心摔到了地上,兰景宁一时间有些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那晚执剑救下自己的人重合为一个人。

“要不要我帮你?恩公,我该怎么称呼你?”兰景宁撸着袖子站起来,他将手里的斗笠立在墙角,但因为身上衣服不合身,他行动不便,踩着袍子一角险些摔在地上,尚嵘只听他惊呼一声,动作迅速牢牢扶住了兰景宁的手腕将人稳住,“小心些,我不用你帮忙,你坐着就好。”

很快,尚嵘就收拾得差不多了,但忙完这一件还有一件,因为刚到这里,家里什么都没有,他让兰景宁先在家里待着,随后自己去了菜地,摘了些菜,又去村尽头的猪肉铺带了一提猪肉回来,忙活到晌午。

吃过午饭后,两个人才有功夫好好坐下来说说话。

“恩公,你为什么救我?还用你的地契来赎我”

“是你家中的管家写信于我,求我救你,当年我父亲走投无路,是家父施以援手,现在我用家中地契救你,不过是报恩罢了。只是我路上耽搁了几日,让你受苦了。”

兰景宁摇摇头,“是我要多谢恩公,没有你的话,我恐怕会受尽屈辱,自缢而亡。”

“”尚嵘看着他眼神隐隐透着些许怜惜,“别叫我恩公了,我叫尚嵘。”

“那我以后就叫你尚大哥。你唤我阿宁好了,从前爹娘都是这般叫我”他声音渐渐变低但很快又仰起脸来看着他,“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我做,我都可以学着做的,我不会白赖在这里的,只要你别赶我走就好了。”

“好。”尚嵘不善言辞,他打量着兰景宁身上肥大的袍子,两个人又在路上奔波了这几天,于是起身去灶台烧开热水,让兰景宁沐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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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昏暗的屋子里弥漫着热气,尚嵘用瓢一勺一勺将水注入已经清洗干净的木桶,这水桶比在客栈里用过的那个要小得多,看到它男人便再度想起了那一晚,注水的动作也变快了很多,兰景宁想帮忙,但是被尚嵘拦住了,他知道兰景宁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再加上这段时间里他受了惊吓,又吃了很多苦,想让对方先好好休息,养养身体,这种事儿他大可一个人做完。救下兰景宁,他也没有打算让兰景宁帮自己做些什么回报自己,只是兰景宁心思细腻敏感,又极没有安全感,做不了任何事,就代表自己没有价值,失去价值,即使男人告诉他不会将他抛下,他还是觉得害怕。

试了试水中温度,尚嵘准备转身出去,但刚走出几步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到现在兰景宁身上穿的都还是自己的衣服,兰景宁身上那件纱衣肯定不能再穿,他身边也没有合适的,如此,他思索了一会儿,朝身后正看着自己的少年轻声说道,“衣服先委屈你穿我的了,明日,我带你去城里做几身衣服。”

兰景宁立马乖巧地摇摇头,“没关系的尚大哥,只要有东西蔽体,我穿这些也可以的。”

“你清洗身子吧。”尚嵘没有同意他说的,留下一句便转身去了外面的院子里砍劈柴火。

咔嚓咔嚓的声音不断从外面传来,兰景宁抿了抿唇,知道尚嵘不会突然闯进来,小心翼翼将身上的青色长袍脱下,叠放在不远处的凳子上,看着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红色纱衣,脑海里似乎闪过了某些画面,但太过模糊,他没太在意,胡乱将纱衣与亵裤揉搓在一团,红着脸扶着木桶边缘,抬腿坐了进去。

身体沐浴在热水中,兰景宁感受到了久违的舒服,他靠在身后的桶壁上,被热水洇湿了的头发紧贴在后背,肩头,脖颈处,粉白的脸上也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他微微眯着眼,慢慢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旁边还有尚嵘准备的皂袋,他不知道男人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但是上面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皂袋沿着胸前一路没入小腹,又在腿心处研磨,他咬着唇,小心翼翼抚摸着腿心间的花穴,以往抚弄这里时都没有什么感觉,可这次只是不小心将指尖擦过了花唇,他便不小心溢出一声呻吟,身体在水中猛地晃动一下,溅起不小的水花。

“没什么事吧?”尚嵘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兰景宁两脸泛红,他连忙背对着房门将身体往下依靠了几分,嗫嚅一会儿才轻声回道,“尚大哥,我没事。”

“嗯,有事便叫我。”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安全感,随着脚步声逐渐远去,兰景宁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刚才的触碰产生的颤栗的快感好像还在身体里残存着,他胸口起伏,低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双腿,这种快感似乎会让人成瘾,他忍不住又将手伸到了腿心,轻轻蹭着刚才抚摸过的地方,花唇肥软,在指尖轻抚下,再度舒服了起来,鼻间溢出了呜咽,他闭着眼,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尚嵘的身影。

等回过神来时,手心已然是一片粘腻,兰景宁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他刚刚成年不久,又不曾被人教过这种事,只是想到自己想着门外的男人而让花穴泄出了这些水时,心口便跳得格外快些。

洗过澡后尚嵘又将自己一套洗干净的衣服从门缝间放进来,自己和男人的体型相差有些悬殊,兰景宁穿在身上,还要将腰间宽余的布料绕几圈后再系在腰间才行,袖口也要连续挽上三四圈。

“尚大哥,你要不要也洗一洗?”兰景宁拿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和准备走进房中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尚嵘低头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摇摇头,“不必了,待晚上我在院中随意冲洗一下便可了。”

男人对待自己似乎是要多糙便有多糙,出去砍个柴的功夫身上的布衣便被扯出了一个口子,脸上还有擦脸时不小心抹上了的灰尘,兰景宁盯着他这张凌厉淡漠的脸,男人黑亮的双眸此刻似乎透着孩子般的窘迫和疑惑,兰景宁看着他的时间太长了。

“怎么了?”

兰景宁抿唇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在尚嵘面前露出笑容,尚嵘喉结动了动,对方靠过来,他高大的身躯无措地立在这里,有些僵硬。

“尚大哥,”兰景宁凑近些,伸出手来,小心翼翼朝着尚嵘脸上靠过去,“你这里沾了点灰,我帮你擦掉。”

说着他便取了帕子,那帕子上带着他自有的香气,像是变淡了些的花香,兰景宁仔细蹭着那处,猫儿似的眸子闪烁着光亮,和尚嵘第一次在青楼与他见面时完全不同了,尚嵘心里生出了些许宽慰的喜悦,他为兰景宁高兴,也想想让对方多笑一笑。

见自己已经擦完了男人还是保持着那个有些别扭的姿势立在那里,兰景宁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骨子里或许就是呆呆憨憨的,不禁有些失笑,朱唇间露出贝齿,“尚大哥,已经擦干净了。”

尚嵘这才回神,意识到对方在笑自己,他有些无措的伸手摸了摸后脑,他的头发随意用一根木簪子扎着,乌黑飘逸的发丝披散在肩头,做了一顿活后已经变得有些松垮,兰景宁想为男人做些什么,于是主动请缨要帮男人梳理头发,他在家里曾经为母亲做过这些。

男人腰板挺直端坐在院子中,远处的篱笆栅栏上攀爬着野外生长的斑斓野花,兰景宁小心翼翼用木梳沾了些温水,让男人梳理着头发,又将头发梳高,用簪子固定在脑后稍高的位置。

家里几乎什么都缺,尚嵘靠在炕的最外一侧,想着明天要买些什么,侧头往旁边一看,不远处的双儿已经睡着了,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第二日一早,吃过早饭后,兰景宁又和尚嵘一起驾着马车去了附近的城里,城中似有什么活动,街上游逛的人很多,打听才知道今晚这里会有花灯节,有情人会一起举着花灯在桥下那条长河中放花灯并且将写着心愿与祝福的字条一并放在花灯上,象征着心愿会被实现的愿景。

注意到兰景宁的目光也在那一排排花灯上停留了许久,尚嵘默默记在心里,先领着人去了不远处一家衣铺,先让老板量了兰景宁的身材尺寸后,尚嵘又让兰景宁在老板推荐的几款布料中挑选了自己喜欢的料子,等过几天再来取。兰景宁看着男人毫不见芥蒂的从怀中掏出几两银子放在了老板手中,此后两人出了店门,又在集市上买了许多东西,新鲜出炉的糕饼点心,都是兰景宁以前喜欢的,还有两支糖人,还是兰景宁执拗之下,男人才给自己也买了一根。

“尚大哥,你怎么不吃?”兰景宁看着男人始终将那只糖人拿在手里未动,歪着头问道,尚嵘手心紧紧攥住那根竹签,配上男人过分严肃到有些拘谨的表情,显得有些好笑,因此兰景宁此刻的语气也轻松欢脱了不少。

尚嵘低头看了自己手里的糖人,又看了看对方手中已经被啃咬了一小半的,一本正经回道,“我不喜欢吃甜食,你若是还喜欢,这个留给你一会吃,”说完他似乎又记起了什么,“吃太多甜不好,还是少吃些为妙,就留到明天再吃吧。”

兰景宁忍不住想逗逗他,露出可惜的神情,“可是可是尚大哥,”

“嗯?”尚嵘停下脚步,侧目问他。

“明天糖人就化掉了。”

尚嵘似乎这才意识到似的,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尴尬,他盯着手中的糖人,一时间无言。

兰景宁笑出了声,他握住男人拿着糖人的手腕,将糖人推到了尚嵘嘴边,“尚大哥,你吃嘛,尝尝看真的很好吃,有时候嘴里吃一点甜的,心情也会变好的。”

男人看着他,只好张开嘴咬了一点,兰景宁冲他粲然一笑,“好吃吗?”

“嗯。”尚嵘点点头。余光却留意到不远处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看样子应该是马受了惊,人群四散而去,男人忙伸手揽住了还没察觉到情况的双儿的腰,将人圈进怀里,两个人在半空中转了一圈后便退到了路边躲开了。

兰景宁只听到上方男人说的一声“当心”后便靠近了男人怀里,只当那辆马车从眼前跑远又被几人合力拉住,一群人将那里围成了一个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边。兰景宁缓缓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来,他听得见男人胸口沉稳有力的跳动声,意识到自己还赖在对方怀里,他忙往后退了几步,磕磕绊绊道,“尚大哥,刚才谢谢你。”

“无妨。我们走吧。”

两个人在路边的茶坊吃了晚饭,夜晚来临,桥下聚集了不少人,湖面上已经有往下游漂去的花灯,尚嵘双手背后跟在兰景宁身后,让他随意挑两个,兰景宁眉眼弯弯,选了一个荷花灯和一个兔子灯,抱在怀里,桥下的路面潮湿且生着斑驳的湿滑的青苔,尚嵘接过他手里的一盏花灯,又递过去自己一只手臂让兰景宁扶着往岸边走去。

手边暂无纸笔,但依然挡不住兰景宁此刻心头的愉悦,他扯着衣角慢慢蹲下身去,尚嵘一直守在旁边,看着岸边的双儿先是小心翼翼将手中的花灯置入水中随后又将双手合在一起,虔诚的拜了两拜,拜完了他一仰头,正好看见了尚嵘脸上淡淡的笑意,以为对方是笑话自己刚才的模样,有些脸红,猛地起身,身子不由自主往旁边一斜。

“当心。”尚嵘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的身子,声音朗湛温柔。

像是面前晃动着的湖面微波,兰景宁心神一颤,有些不敢抬头去看,只是点点头,半晌才问,“尚大哥,你也将这花灯放了吧。”

话音刚落男人便将手中的花灯递给他,示意要让他去放。

“可我已经放了一个。这个是你的,你也许个愿什么的。”兰景宁又将花灯推给他。

尚嵘略微思索,“我没有什么愿。”

“那就许一个平平安安,长乐健康。”兰景宁不由分说轻轻将花灯塞进他怀里,让他放到水中。

如此一番等一切结束夜色已经很深了,尚嵘驾着马车行驶在夜色中,马车颠簸,兰景宁打了两三个哈欠,眼角含泪靠在角落,他望着脚边放着的许多盒子,大多数都是尚嵘为了自己买的,为了赎出自己,已然让男人将田地都变卖,现在自己不知能做些什么回报,他在尚嵘眼里,会不会俨然已成了一个拖累呢。

兰景宁这会儿极没有安全感,一点小事都会多心多想。

若是迟早还会回到那种地方过那种日子,他宁愿只给了尚嵘一个人,似乎已经做定了打算,兰景宁咬咬唇,抬头掀开车帘,久久凝视着男人的背影,尚嵘察觉到了似的,转过头来,兰景宁却已经偷偷又把脑袋藏进马车里了。

“就先如此睡下吧。”尚嵘将一根残蜡点燃了,晃动的烛光在屋子里闪烁着,兰景宁蜷缩在炕头,一言不发,男人只是以为他今日走多了路,累着了,没想到自己刚把外袍脱下,只剩里面一身灰色亵衣,还未转过身去,兰景宁便突然从背后抱上来。

“尚大哥尚大哥,求求你,我”兰景宁眼睛眨了眨,几行热泪顺着眼底滚落出来,打湿了男人后背的布料,尚嵘自然也察觉到了,身体一僵,“你这是怎么了?”

兰景宁话到嘴边实在难以启齿,他紧了紧搂住了男人腰间的手臂,一咬牙,“求你要了我吧,我愿意给你,我没有别的东西报答你,尚大哥,我愿意!”

“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不可——快放开,我救你不是为了这个——”尚嵘本就不是能言善辩的人,这会儿更是笨嘴拙舌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一遍遍说着不可。

兰景宁却以为对方看不上自己,为着他在青楼里多待了好几日,哭着解释,“尚大哥,我身子还干净,没被人碰过”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尚嵘眉心紧皱,他抓住了兰景宁的手腕,转过身去,月光下兰景宁的脸上布满了湿漉漉的泪痕,男人薄唇微动,“你别哭,别哭。”

“尚大哥——”兰景宁再度扑进男人怀里,他鼓足勇气将什么礼义廉耻都抛在了脑后,尚嵘没有防备竟也被他带着压在了身下的炕上,兰景宁跨坐在男人腿上,他也并不通这些事,只是胡乱用手伸进男人腰间解开腰带,扯开了尚嵘的亵衣,抚摸着男人温热坚硬的胸膛,又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忍着哭腔嘟哝,“尚大哥,你摸摸我,尚大哥。”

“阿宁,阿宁,不行”尚嵘挣扎着将人往旁边推,但他不敢太过用力怕将人弄伤,兰景宁便趁势像是攀援的花一般缠在了男人身上,彻底将男人胸前的衣襟掀开到了两边,露出大片赤裸的古铜色肌肤,兰景宁宛如扭动身姿的妖精伏在了男人胸前,珍珠般圆润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粉唇微动,他看着手足无措的男人,边轻声喘息,边伸手钻进了男人亵裤中,摸上了尚嵘的阴茎,硕大的阳具在他手心烫的吓人,兰景宁以前从未这么接触其他人的这玩意儿,摸到的时候手都在抖。

“尚大哥,好烫,尚大哥,求你了”兰景宁一声声哀求着,眼里含着泪光,尚嵘望着他,一时失神,他却扶着男人的胸膛慢慢坐直了身子,青丝在半空中微微飘起,他将身上的衣服解开了,光洁细腻的身体暴露在尚嵘面前,嫩红的茱萸比那一晚看得还要仔细,他握住了尚嵘的手来摸自己起伏的胸口,男人粗糙的手指磨蹭着柔嫩的奶头,他猛地呻吟一声,腰肢软了下来,瘫靠在男人胸口。

兰景宁枕在男人肩头喘着粗气,身上都生出了汗,他继续伸进男人亵裤中抓着那根粗长的阳具,笨拙地抚弄,腰背弓起,将身上的亵裤褪去了,雪一般的臀肉饱满浑圆,尚嵘放在他腰间的手不经意间摸到了对方的臀部,极其滑腻柔软,触感叫人眷恋又难以松手。

“哈恩~尚大哥,尚大哥,你要了我,我都给你。”双儿呻吟的声音婉转甜腻,抽噎声破碎,在男人怀里蹭来蹭去,纤细的腰肢扭动,胸前柔软且略微凸起的乳团儿贴着男人紧实坚硬的胸膛,两粒茱萸逐渐在身体的摩擦之间变得挺立了起来,尚嵘的呼吸声也在这样的撩拨下变得粗重,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双儿,揽在对方腰间的大掌突然收紧力度,兰景宁仰头看着他,朱唇微张,湿红的舌尖在唇齿间微微显露出一截,他含着情意叫道,“尚大哥~”

尚嵘喉结滚动,忙移开视线,此刻的境况他已经进退两难,他知双儿体质特殊,这会儿兰景宁恐怕已经身体难耐,那物什已经翘了起来,不止如此,腿心间隐秘的花穴也已经吐了好些水,男人犹豫了两秒,终于是握住了兰景宁抵在自己大腿处的玉茎,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娇嫩的茎身,兰景宁失控的娇喘,宛如含露的娇花,在男人胸前颤抖着身躯,口中一声接一声的尚大哥,听得尚嵘气血上涌,耳畔发酥,他只能死死克制着情动,只用手揉搓着兰景宁的玉茎,帮他疏解。

残烛已经燃尽了,暗下来的屋子里只有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洒落在地上带来隐约光辉,炕上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时不时发出悉悉簌簌的声音,兰景宁在男人胸口猛烈耸动着身体,微张的唇中溢出一声声缠绵勾人的呻吟,上方的男人眉心紧锁,表情冷硬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一只手臂伸进兰景宁腰腹下方,上下撸动着手中颤巍晃动的玉茎,茎头随着指尖的蹂躏吐出淫液。

“啊呜,呜,尚大哥,尚大哥,啊~”兰景宁身子敏感,轻而易举便被尚嵘的抚摸弄得丢盔卸甲,一阵抽搐后,玉茎在男人宽大的掌心泄出了白浊,他仰直了脖子,身体挺动几下后缓缓瘫软了下来。

“好些了吧。”男人缓了两秒,摩挲着指缝间粘腻的水液,这才出声,只是声音已然低哑不堪。

兰景宁慢慢睁开眼睛,像是终于清醒了似的,他身体僵硬在那里,一言不发。尚嵘在黑暗中叹了口气,猛地坐起来翻身停在炕头,他微微侧目看了眼身后躺着的双儿,半晌还是未说什么,便起身快步出了房子。

听动静男人是去了院子里。兰景宁既羞耻自己刚才所做,又惶恐男人对自己心生厌恶要离开,屏息凝神注意着外边的动静,听见男人还在院子中走动的声音,他才松了一口气。

尚嵘在院中拿起木瓢,舀起一勺冷水便往身上浇,他此刻胸中翻涌的情动还未完全压下去,兰景宁不知道,男人裆部也已经高高隆起来了,他只能靠着冷水去火,一勺接一勺浇下去,兰景宁在房内听得真切,咬着衣角默声流泪。等男人从外面回来时,炕上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将人身上的被子掖了掖,这才在旁边侧躺着合衣睡下。

为解春药双儿献身被滚烫肉棒开苞嫩屄,狂热亲吻颠鸾倒凤水乳交融

第二日一大早,尚嵘便先是做好了饭又带上锄具去了田间地头,他将碗倒扣在饭菜上,又关紧了院门这才出去,田野正是绿油油的一片,已然有几人弯腰耕作起来,尚嵘蹲在菜园锄地,不一会儿远处便太阳高照,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将上身的衣服脱了,只剩一件粗布背心,施力的上臂肌肉贲张。

兰景宁醒来时身旁的男人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他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呆坐在炕沿上想事情想得出神,直到肚子咕噜咕噜响了,他咬着唇朝外面喊了几声尚大哥,没有人应,走到外屋,四角平桌子上摆着几个瓷碗,他打开房门,院子里也没有男人的身影,一时间不知道人去哪儿了。

掀开扣在上方的圆口瓷碗,还温热着的肉和菜,还有一碗米饭,见到这个,兰景宁这才松了一口气,知道男人只是有事离开,不是抛下自己走了。他先洗漱了一番,又简单吃了几口饭,肉都留着,等尚嵘回来给他吃。

在家里呆坐着也不是个事儿,兰景宁便在院子里找了点活做,收拾着院中堆放的几块木柴,他将柴火堆放着摆在墙角,又拿起角落里放着的笤帚清理着院中,正扫着地,院外突然传来人的说话声,兰景宁被吓了一跳,害怕是青楼里的老鸨找到了自己,缓缓转过身去朝外看,只见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汉,心才放下。

“这不是尚嵘家?你是他什么人?倒没见过。”老汉面容和善,听语气应该是认识尚嵘的。

兰景宁不知该怎么和外人解释自己和尚嵘的关系,因为他自己都不清楚,思来想去,只能说道,“我是他的表弟。”

老汉盯着尚嵘打量了许久,似乎是在仔细看看他与尚嵘眉眼之间的相似之处,兰景宁想到什么忙走到篱笆门前,扶着石块筑成的院墙,问道,“老伯,你看见我表哥去哪儿了吗?”

“哦,嵘小子去那北边的菜地了,我刚才那边过来,瞧见他了。”

兰景宁忙点点头,“谢谢老伯。”

见老汉走远,兰景宁回家在罐子里倒了些水,抱着水罐便去了刚才老汉指着的方向走去。

“尚嵘!尚嵘你真的在这儿!”

尚嵘正蹲在田埂上遥望着远处一排排菜地,深邃的黑眸中闪烁着光亮,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抬头一看,只见一顶轿子落在路边,轿子里下来个人,边朝自己跑过来边冲自己挥手。

他扶着锄具站起身来,将手挡在眼睛上方遮挡着头顶刺眼的阳光,这才看清楚不远处那人的面容。

“尚嵘,我可算找着你了。”周回提着衣角,在坚硬的田埂上小步跑着身体踉跄了两下,险些摔倒,不过即使如此他脸上还挂着笑意,生怕面前的男人跑掉了似的,忙伸出手抓住了尚嵘的手臂。

尚嵘看到是他有些惊讶,“周回?你怎么到这里了?”

“你还说呢,你一走了之,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以为以后都再不能见你了,还急得病了两日呢。”周回嘴上怨怼,神情却毫不遮掩的透着欣喜,他紧紧攥着男人的手臂,语气间也格外亲昵。

尚嵘一时愧疚,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汗,拿起放在旁边的外衫,和周回一边往回走一边道,“我有急事走得匆忙,不过我在你爹的药铺里留了一封信,你没看到吗?”

“看到了,可是我不想你走啊,嵘哥哥,”周回比他小了几岁,好不容易见到青梅竹马的哥哥,聊了几句又变回了往日相处时的状态,声音里透着些许娇嗔的意味,“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了?跟我一同回去嘛~”

他是个和兰景宁体质相同的双儿,只有一个爹独自将他抚养长大,娇生惯养,脾气也骄纵。周回拽着他的手腕使劲晃了晃,尚嵘并未露出生气的神情。

兰景宁正抱着水罐往这边走,迎面便看见尚嵘和他身边跟着的周回,两个人看上去关系亲密,他一时间避无可避,就只好呆站在路边看着两个人朝自己走过来。

“阿宁?”尚嵘看到他,脚下的动作放快了些,周回没跟上,拉着男人衣角的手也被迫松开了,只得皱着眉看着身边的男人朝着远处那个陌生的少年走去。

“尚大哥,我,我听人说你在地里,想来给你送些水解解渴。”兰景宁低着头说话,小心翼翼朝男人身后走来的人看了看,点点头。

“给我吧,不沉吗?”尚嵘接过他手里的罐子,兰景宁扯了扯唇角,摇摇头。

尚嵘见他脸色不太对,正想问他怎么了,身旁按捺不住的周回先一步开口了,“嵘哥哥,这是谁啊?”

周回眼神中隐隐有些敌意,更多是孩子气的较真和吃醋,不等尚嵘开口,兰景宁看着他回道,“我是尚嵘的表弟。”

“哦。”周回虽是这么应下可心里自然知道这是假话,没有比他更清楚尚嵘的家世背景的了,尚嵘的父亲几年前就去世了,他在世上已然没有亲人,他可从没在尚嵘嘴里听到过有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表弟的。

“尚大哥,你们有事先聊,我先回家去了。”兰景宁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于是又将尚嵘怀里的水罐抱到怀里,不等男人拉住他便已经转身往回走了。

“阿宁——”尚嵘目送着他远去的身影,眸中疑惑与担忧交织。

“嵘哥哥,嵘哥哥?”周回赌气似的连声大叫了好几次,尚嵘这才回神,他咬咬牙,闹起来脾气,“嵘哥哥,我为了找你,不顾我爹的反对,大老远到这里来,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这里究竟有什么好的?!”

尚嵘深深看了他一眼,抓着锄具往前走,走出几步,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看着还在原地已经红了眼眶的小双儿,叹了口气,“你可以留在这里玩几天,过几天你就回去吧,别让周伯伯为你担心。”

“那你呢?”周回嘴唇轻颤。

“我得留在这里。”尚嵘转身继续往前走。

周回不甘心似的冲上来追问,“嵘哥哥你不走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人?他究竟是谁?你喜欢他吗?”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握着锄具的手紧了紧,往前走的步子也迈得更大了一些。

尚嵘走进院子里,见兰景宁正背对着他坐在角落清洗着衣服,他认出来那是自己的外袍,他忙放下锄具走上前,“这些衣服放在那里我自己洗便好了。”

“没关系的尚大哥,我能为你做的事情也就只有这些小事了。”兰景宁站起身来,将手中拧干了的外袍甩了甩挂在了不远处的晾衣服的绳子上。

他侧身往院子外看了看,并没有看见一开始和尚嵘在一起的那个人,犹豫纠结之下,他试探着小心翼翼问道,“尚大哥,刚才”

但他还未说完,周回便已经乘着轿子来到了门前,撩开车帘下了车,他让旁边几个轿夫先在这里等着自己,后又一扫之前的落寞,扬着笑脸走过来,先是看向兰景宁,后又转头看着一旁的尚嵘,“表弟,你能不能先进去一下,我有事想跟嵘哥哥说。”

“好。”兰景宁看了尚嵘一眼,便转身朝房内走去。

“嵘哥哥,既然你不能跟我一起回去,”周回似乎妥协了似的,语气可怜,“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就我们两个人,我明天可能就要走了,以后我们可能都没有办法再见面了,好不好?”

尚嵘正在犹豫,周回又接着说道,“之前我就在前面的镇子里找了一处落脚,我一直想寻到你以后,像小时候一样,四处闲游无忧无虑。”他说得十分感伤,况且这要求并不过分,尚嵘点点头,应下了。

“那我先去轿子里等你。”周回转身去了轿子里。

等尚嵘进屋以后,见兰景宁正坐在炕下方的藤条椅子上,不知他刚才有没有听见院子里的说话声,他走近了,站在墙边说道,“阿宁,我要出去一趟,大约晚上就回来。你——”

兰景宁知道他放心不下自己,也已经听到了两个人在院子里说了什么,看来那人是尚嵘的熟识,这才是想让尚嵘回去的,尽管知道男人只是去半天,他的心还是闷闷的,半晌他忙打断了男人,笑着说道,“尚大哥,你放心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你,早些回来。”

“好。”尚嵘擦了擦脸,随后便出了门。

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了,男人还没回来,兰景宁特意尝试着做了几道菜,烧火时几次险些将面前的柴火都烧着了,屋子里弥漫着的白烟很是呛人,他咳嗽了许久,脸上抹上了几道黑黢黢的烟灰,好不容易将饭煮熟,看着眼前卖相还算可以的饭菜,兰景宁呼出一口气来,朝门外看了一眼,还是没有尚嵘的身影。

“嵘哥哥,我们就要分别了,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周回摩挲着手里盛满了茶水的杯子,不舍又幽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我想说的都已经在那封信里了。”尚嵘心中惦记一个人在家中的双儿,一时间有些魂不守舍。

“是吗?可是我还没说完,嵘哥哥,你仔细听我说完好不好?”周回喝了一口茶,便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眼神满含情意,“嵘哥哥,从小我们一起长大,我是默默在心中发誓的,长大以后,我要嫁给你,永远和你在一起。”

尚嵘并不是没有察觉到,只是他不知如何讲才不会让这个自己当作弟弟的人伤心,他的沉默已经是答案了,周回眼神黯淡,垂眸苦笑一声,摆了摆手,‘罢了,嵘哥哥,我会努力忘记你的。天不早了,你喝了这杯茶,我让他们送你回去吧。’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便好,阿回,今后你也好好照顾自己。”尚嵘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便起身要走,只是身后的人却突然将他喊住了。

周回猛地跑过来从后环住了男人的腰,紧紧埋在他后背,“嵘哥哥,我舍不得你走,我究竟哪里不好?哪里让你不喜欢?”

对方身上的香气让尚嵘一时间有些不适,脑袋也有些昏沉,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摇摇头,慢慢将人扯开,转过身去,“阿回,并不是你哪里不好,只是只是”

身体开始发热,喉咙发紧,口干舌燥,尚嵘眉心紧皱,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他猛地看向了桌子上那空了的茶杯,又看向面前的双儿,眼神有些凌厉,“你——”

“嵘哥哥,”周回知道药效发作了,他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丝毫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他靠在男人身上,祈求着他,“嵘哥哥,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嵘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

周回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听着男人略微粗重的喘息声,他慢慢靠上去,只是尚嵘猛地清醒过来,将人一把推开,周回踉跄着猛地跌坐在了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嵘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男人不断晃着脑袋,眼前还是晕晕乎乎的,不止如此,身体里好似翻涌着热浪,他撑着旁边的桌子,深深看了眼还在地上呆坐着的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一路跌跌撞撞,脑海中唯一一个想法便是要赶回家中,用冷水浸泡身体去火。

月光照进房内,兰景宁蜷缩着身体躺在炕上,桌上的饭菜也已经凉透了,他的心随着夜色的深沉一点点下坠,他觉得尚嵘今晚恐怕不会回来的,他紧紧揪着胸前的衣襟,眼角的眼泪忍不住涌出来,滑入了鬓边,他默念着尚嵘的名字,希望男人不会失信。

突然院子中传来一阵响动,似乎有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传来了稀里哗啦的水声。兰景宁觉得不对劲,一开始他以为是有人闯入家里偷盗,吓得六神无主,慌乱地起身在角落里摸索出一把菜刀,打开门走出去,只见月光下勾勒出一道熟悉的弯着腰背的高大身影。

菜刀掉在地上,兰景宁以为男人出了事,加上担惊受怕一下午,忙跑上前,“尚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我好怕”

尚嵘正是难受的时候,反应也变得迟缓了,愣了一阵子才意识到是谁在跟自己说话,怕伤到身后的人,他抓住了兰景宁的手腕便将人往后推,离自己站远了些,察觉到双儿眼眸中流露出伤心的神色,他咽了咽口水,皱着眉道,“你赶紧进屋去,不用管我。”

“尚大哥,你出了好多汗,怎么了?”兰景宁摇着头,还想上前。

“快走!”尚嵘近乎低吼着将他吓得逼退,他猛地转过身去,克制着自己的冲动,“阿宁,我被下了药,我不想伤到你,你快离开这里”

“下药?尚大哥,”兰景宁似是喃喃自语,他看着男人身上被冷水浇湿了的衣袍,水珠顺着尚嵘下颌往下滑落进胸口,半晌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不顾男人低声吼叫缠在了尚嵘健壮的身躯之上,两只手攀在男人肩头,听着尚嵘粗重的喘息,他不管不顾贴上去,“别推开我,尚大哥,让我帮你。”

他轻声的语调像是带有某种蛊惑的作用。尚嵘垂眸看着他,滚烫的身体与对方柔软温热的躯体紧贴在一起,他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兰景宁的眼尾,湿润的,他猜测对方可能刚刚哭过一场,怜惜与往日一直克制着的感情膨胀起来,身体里涌动的热潮一时间盖过了他还残存着的清醒理智。

院子里,高大的男子伸手揽着怀里相比下娇小的双儿,因为力量相差的悬殊,尚嵘两只手搂在他腰间抚摸时便几乎要将人抱得脱离地面,兰景宁仰着下巴承接着上方男人的狂吻,刚刚与对方薄唇相贴时,男人便好似发狂暴躁的雄狮般往缠绵交合的唇齿间渡进火热的吐息,双儿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反应十分青涩,靠在男人坚硬火热的胸膛前,被深深吻着,娇软的身躯便不住颤抖。

“尚大哥,尚大哥”兰景宁声音发抖叫着他,月光下男人捏着他的下巴,一遍一遍吮吸着他的嘴唇,他的腰身被紧紧箍住,感受到男人浑身迸发的力量和预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有些害怕,尚嵘似乎是安抚似的用嘴唇轻蹭着他鼻尖,声音低哑,“抱紧我。”

兰景宁乖乖用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随后便被尚嵘拦腰抱起,从院中辗转到了房内,尚嵘将人放在炕上,随后便解开了自己身上湿透了衣服,赤裸着上身侧躺在兰景宁身旁,浑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男人乌黑的发丝从肩头洒落到胸前,兰景宁伸出手扶在男人古铜色肌肤的胸口,尚嵘抚摸着他的藕节般白嫩的手腕,顺着滑腻的肌肤一路往下深入他小臂处摩挲,双儿浑身敏感的轻颤,口中溢出轻哼。

“怕吗?”男人的声音愈发粗重低沉了,兰景宁看着他额头隆起的青筋,知道对方已经忍耐了太久,他躺在男人身下轻轻摇摇头,像是为了让对方相信似的,鼓足勇气伸手环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尚嵘似乎是低笑了一声,他抚摸着兰景宁泛红的脸,轻声叫了一句阿宁,随后双儿的回应声便被吞没在唇齿之间,这次的吻比之前那次更强势更猛烈,呻吟的声音断断续续还夹杂着唇齿间搅动的水渍声。

“阿宁,你身上好热。”男人低声感慨,他的手掌从兰景宁滑腻的脖颈处一路往下摸索到了双儿起伏的胸口,柔软的温热感让人有些难以离去,下身性器随着气血上涌胀大起来,好似全身热流都汇聚到了那个地方,尚嵘低头抵住了双儿的下唇,呼吸粗紊乱,他的手掌解开了兰景宁腰间的带子,撩开他衣襟,双儿胸前清甜的温热体香一个劲儿涌入他鼻息之间,男人俯下身去,滚烫的吐息喷洒在那两粒艳红的奶头上,白嫩柔软的胸脯被尚嵘宽大的手掌团团握住反复摩挲,指腹上生着的粗糙的茧子摩擦着柔嫩的肌肤,兰景宁咬着唇,胸口挺动颤抖,溢出几声难忍的呻吟,他的手指紧紧陷进男人后背的皮肉间,哑声喘着,“尚大哥,嗯,尚大哥,好热”

朱唇微张,贝齿间湿红的舌尖随着吐息而微微露出一截,兰景宁的脸上逐渐因为男人的抚摸而蒙上了一层潮红的欲色,尚嵘黑亮深邃的眉眼间笼罩着晦暗,欲火闪烁,他的指腹揉捏着双儿柔软的耳垂,对视一眼,他俯下身捏着兰景宁胸口柔嫩的茱萸,只听上方传来双儿难以自持的呜咽,他张开嘴含住了那一粒挺翘的奶尖,一只手轻轻用手指碾弄着另外一粒。

“嗯唔,嗯,尚大哥,哈啊,尚大哥”兰景宁的手指胡乱在男人后背抚摸着,胸前的奶尖被男人吮吸着好似快要融化了一般,烫的他心口发慌,尚嵘嘬吮着口中娇嫩并且逐渐变得硬挺起来的乳头,奶尖表面闪烁着湿漉漉的水光,他直起身子,抚摸着兰景宁潮红不安的眉眼,手掌顺着那敞开的衣襟继续往下,彻底将双儿身上宽大的衣袍褪去扔到了角落。

男人抬起手臂环住了双儿的腰肢,将人抱到了腿上,兰景宁低下头,任由男人吻着他的嘴唇,一遍遍舔舐吮吸,尚嵘的手伸进他下方的亵裤,兰景宁微微挺起身子,白色亵裤从双儿雪白浑圆的臀部滑落到了大腿的位置,男人粗糙的手掌在兰景宁颤抖瘦弱的脊背摩挲,滑腻的肌肤被反复蹭动的有些泛红,除了些许痛感外还有颤栗酥麻的快感。

尚嵘的手掌从他后背往下在他腰间揉捏,兰景宁猛地瘫坐在了男人腿上,喘着粗气,药效越发猛烈不可收拾,好似燎原的野火,一把将尚嵘仅剩的理智都烧尽了,他猛地将人抱着压在了怀里,像极了那一晚,将手伸进了双儿滑腻温热的腿心,拨弄着那干净的泛粉的玉茎,秀气的茎身在男人掌心撸动,粗粝的指腹抚摸着茎身表面,快感更甚,双儿呻吟的声音好似啼叫着发情小兽,他的脖子往后仰着,颤抖的躯体在男人怀中挺动,眼角在这一番抚慰下滑下了泪痕。

男人快速拨弄着他的玉茎,双儿无力地瘫靠在男人肩头,身体随之抽搐挺动着,很快便青涩的泄在了尚嵘掌心和指缝之间。

“射了呢。”尚嵘感受到手心的粘腻感,沙哑的声音里隐隐含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兰景宁伏在男人肩头轻喘,男人吻着他的耳边又缓缓移到唇角,兰景宁两手按在男人肩头,舌尖微微露出来,两人唇齿紧贴,缠绵又难以自持般的夺取着对方的气息,两人又逐渐由抱着的上下姿势转变成了尚嵘将兰景宁压在身下的姿态,男人一手箍住了双儿的脖颈,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张合的朱唇被舔舐得湿亮,时不时叫出几声呜咽,腿心间男人的两外一只手在研磨摩挲,掌心在隐秘的花穴处揉搓。

尚嵘的手掌微颤,他揉着那湿软的花唇,耳畔双儿的呻吟声越发大了些,他有些笨拙地抚慰着那已经有些湿润的花穴,粘腻的水声伴随着男人粗糙手指的碾弄缓缓从肉缝间响起,兰景宁无法控制的身体抽动,直到男人的指尖无意间碰到了那凸起的肉核,他上身起伏着喊出一声低吟,潮红的眉眼间似痛苦又似欢愉,但尚嵘误以为自己弄疼了他,慌乱间掰开那肉唇查看,湿热的媚肉和微凉的空气接触,花穴收缩,月光下照亮了这无限淫靡的画面,尚嵘本就躁动难忍的心又快速跳动起来,他呼吸微滞,发丝间的耳尖逐渐泛红,“弄疼你了吗?”

兰景宁喉间艰难地低吟,他眸中含着泪光看着上方的男人,摇摇头,“呜尚大哥,不是,是太舒服了”余光中看到了男人腿间的鼓起,他垂眸断断续续说道,“尚大哥,你,你快些进来吧,我没事的。”说完他便极其羞耻地扭过脸去看向一边,紧紧闭着眼不敢说话了。

许久后未听到尚嵘的声音,兰景宁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小心翼翼抬眸看向男人,不想对方一直在定定盯着他看,一时间撞入男人深邃的黑眸,尚嵘伸手怜爱的抚弄着他柔软的耳垂,他伸手解开自己缠绕在亵裤上的腰带,露出已经胀大到极致的茎柱,粗长且坚硬的阴茎沉甸甸的挺立在腿间,在浓密的黑丛林中显得无比野蛮与狰狞,兰景宁忍不住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男人这里和自己的一样又不一样,他觉得陌生又有些害怕,尚嵘隐约察觉,他慢慢俯下身靠在兰景宁身边,药性难挨让他喘得厉害,用掌心抚摸双儿潮红的脸,声音低哑透着温柔,“怕吗?若是你后悔,我便起身去外面解决。”

“不,”兰景宁身后抓住了男人的手臂,仰起脖子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湿红的眸子亮亮的,“尚大哥,我不后悔。”

尚嵘俯下身含住了他唇瓣,舌头的搅弄传出濡湿粘腻的水渍声,他用手掌覆盖在兰景宁赤裸的大腿上将他大腿微微抬起架在自己腰间,随后便慢慢将整个人压在了双儿身上,与滑腻温柔的肌肤相贴,此刻已经到了尚嵘可以忍耐的极限,滚烫的阳具贴在双儿腿心,兰景宁紧张地看着他,男人先是扶着阳具在他湿淋淋的花心处戳了几下,等双儿勉强可以适应这样陌生的触感后,他一手撑在旁边,将滚烫的阴茎缓缓插入了那泥泞的花穴中,一点一点,粗硬的茎身撑开了窄小的穴口,兰景宁小声的呜咽宛如吃痛的小兽,身体好似被劈成了两半,痛楚让他的呻吟听上去格外可怜又让人心疼,男人捧着他的脸,轻轻亲着他的眉心,阳具暂时插进了一半,他便停在那里,倒吸一口气,等着身下的双儿适应一会儿。

“很疼吗?”尚嵘柔声问他,眉心紧锁,他低头看着两人已经交合的地方,但月色微弱只能勉强看清一点,他伸手抚摸着兰景宁隐约被汗水打湿了的额头和湿润的发丝,又摸着双儿胸口的乳尖,以此让对方获得些许快感而缓解身体里异物闯入带来的痛苦。

“有一点疼”兰景宁的声音又哑又含着颤抖的哭腔,他抬头抵在男人胸前蹭了蹭,像是在撒娇般,尚嵘低头在他额头落下一吻,额头暴起的青筋显示他此刻也不好受,插在花穴中的阳具被湿润的媚肉紧紧包裹着,从阳具顶端到整根茎身都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渴望占有的欲望在身体里随着药性翻涌,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看着怀中的双儿这般让人心疼。

尚嵘紧紧拥着他,低声说着对不起,兰景宁摇摇头,“尚大哥,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你可以”

“真的吗?”尚嵘将人从身下抱着坐起来,他仰头看着上方的双儿,因为身体里异物随着肢体变动而进的更深了一些,兰景宁点点头,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微微抬着屁股,阳具又往花穴外退出去一些。

尚嵘扶着那露在外面的茎身慢慢挺腰送进去,浑圆的臀瓣被掰开,兰景宁靠在男人胸前,只觉那根粗硬的物什似乎要捅穿自己的小腹,他咬着唇,手指深深掐着男人的肩膀,潮红的脸上满是不安,尚嵘重重揉捏着他的臀肉,缓解他身体紧张带来的僵硬,阳具一寸寸完全插入了花穴,他伸手往双儿湿到往下滴水的花穴处摸了摸,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娇嫩的花唇,敏感的双儿便猛地溢出一声娇喘,随后瘫坐下来,贪吃的花穴完全将硕大的阳具吞吃了进去。

“唔嗯,嗯,”兰景宁呜咽两声,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了男人肩头,尚嵘粗喘着,扶着他的脖颈抚摸着他湿漉漉的面颊,两具滚烫的身体紧密的依偎在一起,他吻着双儿脸上的泪痕,“还疼吗?怎么哭了?”

双儿湿漉漉的眸子觑着男人,朱唇微张,眉眼间是欲色染就的勾人春色,“尚大哥,好烫”他对着男人抚摸着自己被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模样无辜,尚嵘却看得眸色晦暗,喉结连续滚动了几下,他已经到了按捺的极限了,猛地将人带着在半空中转了一下便躺在了床上,男人压在他柔软的身体上,磨搓着双儿胸口,薄薄的皮肉上娇小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他的指腹碾弄着嫩红的茱萸,像是在掐弄着新鲜又泛着香气的樱桃,他伏在兰景宁身上,快速挺动着腰身,劲瘦有力的窄腰带动着阳具,撞击的力度逐渐加重,阴茎被反反复复送进湿润泥泞的花穴,两片阴唇被反复摩擦,肉筋使得肥软的花唇充血艳丽,粘腻的淫水顺着抽插的穴口缓缓流出来。

抽插的声音像是流动的水声,咕滋咕滋,尚嵘动情地紧紧环住兰景宁纤细的腰肢,抚摸着对方湿红的眼角,因为被粗粝的指腹蹭过一遍一遍,那眼角变得更加媚红了,双儿难耐地张大了嘴,粗壮的阳具深深埋进甬道中,不断扩张占据着花穴,男人为了让他放松下来,还时不时伸手去抚摸两人相连位置,手掌覆盖在阴阜上碾弄着花蒂,兰景宁仰着脖子,小腿在半空中抬起绷直又缓缓坠落,呻吟的声音仿佛婉转啼哭的小雀儿。

后半夜双儿沙哑的呜咽与颤抖的啜泣声几乎没有断过,他不知身上动作的男人的药效早已经过了,猛烈的顶撞抽插不过是情难自已,他被捣弄得头脑发昏,意识不清,但还努力配合,直到东方既白,可怜的双儿才被男人放过,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

主动露出红肿奶尖,粗糙手指摸花唇,被狰狞阳具肏干到淫水狂流

第二天一早,尚嵘醒来时怀里的双儿还睡着,昨晚食髓知味将人折腾了一夜,他想起自己昨晚不知疲惫又过分霸道的行径,有些懊悔地揉了揉眼眶,他轻轻的将手臂抽出来,又将熟睡的双儿放到了旁边的枕头上,随后悄悄起身去了外屋。

他准备先生火做饭,前几日在城中定做的衣服还有两套未拿,想来现在应该差不多做好了,等做好早饭后他趁兰景宁还未醒便去一趟城里,顺路带回来几样双儿喜欢吃的点心。去院中拿柴火时忽然听见院外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抬头一看,只见那人好似昨天跟在周回身边抬轿的轿夫。

“尚公子,这是我们家少爷让我务必交给你的信,今天他就要启程离开了。”

尚嵘接过信,看上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又抬头看向面前的轿夫,“跟他说,让他好好照顾自己。”

轿夫点点头便转身离去了,尚嵘将信拆开,里面寥寥几行字——

嵘哥哥,我不后悔昨晚做的,你恐怕不会原谅我了,我走了,我会努力忘记你。

尚嵘凝视着这上面的字迹良久,又将信重新装进信封,他并不怪昨晚周回做的,但两个人之间最好的结局就是以后不要见面,他也相信周回今后会找到爱他并且也值得他爱着的人。

城中的街市上依然繁华,人来人往分外热闹,尚嵘从之前定做衣服的店铺里出来,手中提着已经包好的衣服包袱,他身上带着的几锭银子,几乎全都花在了为家中兰景宁添置一些小东西上了,先是在东面的点心铺子里买了新鲜出炉的桂花糖糕还有杏仁酥,又去旁边买了几个刚出锅的肉包子,回程途中,他嗅到一旁小摊上香囊传出的花香味,想起昨晚兰景宁胸前温软的馨香,心神未动,他又掏出银钱买了一个,想到双儿看到这东西后可能露出的表情,尚嵘那略显严肃的脸庞上便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到家中时兰景宁果然还在睡着,想来是昨晚耗费了太多精力,一时累着了。尚嵘将东西都放在一边,坐在床头静静欣赏着床上双儿的睡颜,深邃的黑眸中似乎藏着无限怜爱与情意,他忍不住伸手拨开兰景宁泛红的脸上贴着的发丝,尽管动作尽量放的很轻,但下一秒,原本还熟睡的人便已经将眼睛睁开了。

“唔尚大哥?”兰景宁的嗓子哑的不像话,说出口的一句十分低哑,他清了清嗓子,尚嵘忙起身去了桌上倒了一杯水喂到他嘴边,双儿艰难地撑着身体坐起来,男人将他扶着靠在自己身上作为支撑,“来,喝点水。”

喝完水以后兰景宁说话还是有些沙哑,不过已经好了很多。沙哑的缘故需要追究于昨晚,兰景宁两颊微红,耳朵连同脖颈处也一起红了,他抿了抿嘴唇上的残留的水,湿红的舌尖微露宛如舔水的小猫,小心翼翼,抬头一看,面前的男人正紧紧盯着他,眼神像极了昨晚将他压在身下一遍遍顶撞时露出的神情。

“尚大哥,我脸上有什么吗?”双儿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脸,神情羞怯。

“没,没什么。”尚嵘声音也低了下去,说话磕磕绊绊起来。

“嘶。”兰景宁想坐起来却不小心扯动了酸软无力的大腿,连带着腿心被摩擦过几十遍的地方也疼了起来,他臊红着脸,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尚嵘没有说话,直接将人抱着下了床,桌角放在三四个包裹盒子,兰景宁便猜到他去了城里。

“尚大哥,把我放在椅子上就好了。”兰景宁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嗅着男人身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想起昨晚两人缠绵的场景,心跳又开始加速,忙叫人把自己放下。

“好。”尚嵘小心翼翼将他就近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又走到角落拿起那几个包裹放在兰景宁面前,将盒子一一拆开,“你睡着的时候我去了城里帮你取衣服,还买了几样你爱吃的。趁热吃。”男人细心的将吃食都摆在兰景宁手边,又往茶壶中倒了水。

新鲜的肉包子因为一路上都被抱在胸口此刻还是热着的,泛着肉香味,兰景宁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吃过这个,他先是眼睛一亮,随后又抿唇向男人看了一眼,拿起一个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好香,尚大哥,你也吃啊。”

尚嵘嘴角微勾,见他推让,知道若是自己不吃,小双儿肯定舍不得再吃下去了,为了让对方心安理得把这些全吃光,男人微微起身,弯下腰,抓着兰景宁拿着包子的手臂往自己嘴边一扯,就着那被对方刚刚咬过一点的包子也咬了一口,点点头,“嗯,确实不错,我已经吃过早饭了,不饿,你多吃一点。”

双儿愣愣看着他的动作,眸子睁得圆圆钝钝,透着懵懂与茫然,半晌尚嵘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唐突,他有些无措的示意兰景宁继续吃,自己便起身朝外走去,期间还不小心撞到了门口的木凳,连忙扶起来,也听到了身后双儿的轻笑声,耳根发红,男人仓皇地走到了院子里,借着劈柴掩盖心中的躁动起伏。

兰景宁吃了一个包子,又将剩下的放在一旁的瓷碗里,等中午和男人一起吃,他看着旁边几个拆开的包裹里散发着香气的点心,心里感动不已,余光看见了旁边和新衣服放在一起的香囊,他放在鼻尖仔细嗅了嗅,清甜的花香沁人心脾,兰景宁拿着香囊慢慢走到了门边,扶着门框往院子里看了一眼,男人的身影正在院中忙碌,对方身上翻来覆去都是那几样粗布麻衣,不仅如此,兰景宁还注意到了对方脚上有些开了口的鞋子,他攥紧了手里的香囊,心里有了主意。

“怎么了?吃好了吗,要洗脸吗?我帮你打水来。”尚嵘注意到他,让他现在一旁的藤条椅子上坐着休息,随后便利落的找来一盆水,又备上已经洗得干净的手巾。

“尚大哥,以后你不要再为我破费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缺了,现在这样就很好。”兰景宁微张的嘴唇动了动,他眼神中含着情意看着面前的男人,其实他还有一句未说完的话,他想告诉对方的是,只要能待在尚大哥身边,他就很满足了。

尚嵘清了清嗓子,低着头,“不破费是我想为你添些什么,不破费,你不必放在心上。昨晚的事情——”

两句话连在一起,双儿便以为这一切是男人为了感谢自己昨晚的“付出”,有些失落,他忙打断男人的话,“尚大哥!昨晚是我心甘情愿的,不要再说了。既然你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我们以后就不要再提起了。”

男人明显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原本已经冲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下去,他看着面前情绪明显变得低落了不少的双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轻声应下了。

下午尚嵘要去地里干活,兰景宁本来也想跟着一起帮忙,但男人担心他身体,所以让他先在家里休息再说,他说的没错,兰景宁走几步路都觉得大腿发抖得厉害,但是一些只用手的功夫他还是能做的,尚嵘不在,他特意出了院门去旁边几户人家里问一老妇人借来了一些针线。

以前在家中他跟随母亲身边的奶妈学过一些,母亲闲暇时也教他一些针线活,他对这些精细的手工类活计感兴趣,甚至胜过了父亲一度想让他跟着学习的经商方面的知识,他一度为自己让爹爹失望而难过,不过爹娘都没有责怪,想到已经死去的爹娘,兰景宁有些感伤,一失神,便不小心将针尖戳进了手指,一滴血珠顺着被扎出的小孔流了出来。他含进嘴里吸干净了,匆匆洗了洗,便找了木凳坐在院中开始缝制给尚嵘穿的鞋样。

为了给尚嵘一个惊喜,兰景宁都是趁对方去田里的时候才拿出来,在屋子里听见男人回来的脚步声他便立刻将未封好的鞋底塞进枕头底下。

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青色背心因为被汗水打湿了,衣服紧紧贴在后背,古铜色的肌肤上被头顶的阳光照得有些发亮,他将锄具放在一旁,掀起衣角擦了擦脸上的汗,随之裸露在空气中的是劲瘦健硕的腰腹,兰景宁刚走出门来便看到这幅画面,脑海中又忍不住一阵翻腾,他咽了咽口水,无措地看向一边,尽管昨晚两个人把一切都做完了,可是现在看到对方的身体,还是觉得浑身发烫。

“尚大哥,你回来了?我把饭热好了,可以吃了。你先,先洗洗脸吧。”双儿羞得不敢直视对方的脸,拿上旁边的木盆便放在尚嵘脚边,又弯腰想去井边接水,却被尚嵘抢先一步接了过去,“我来吧。”

两个人的肢体避无可避的碰触到了一起,双方都有一瞬间的滞缓。

“好。”兰景宁乖乖松开手,将木瓢递给男人,“我先去把饭盛好。”他快速转身回了屋内。

尚嵘边挤着手巾擦着脸边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不急,一会儿我把长桌搬到外面来,今后天气热了,就在这树底下吃饭吧,凉快些。”

他快速洗了脸,随后便走进屋内,双手抱起正屋的木桌放在了不远处那棵不知道在此地生长了多久的粗壮的大树底下,正午太阳照射下在树底投射出一大片绿荫,浓密翠绿的枝桠横枝错节,阳光艰难地穿过树叶缝隙间在地上打下小片的光圈。

兰景宁紧随其后将手里端着的饭菜摆在上面,坐在木凳上,嗅着不远处野花野草的味道,他看了看坐在旁边的男人,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意,这样的场景是他在青楼逃走时从没有想过也不敢想的。

“在笑什么?”尚嵘见他端着手里的碗也不吃,忍不住扭头问道。

被男人抓了个正着,兰景宁忙抿着唇摇摇头,低头扒了两口米饭,“没什么,尚大哥,你多吃一点。”说着他便夹了一块肉放进了男人碗里。

“好,你也多吃一点。”

下午的时候兰景宁在家中午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尚嵘不在家,他去院中见放在墙角的锄具也不在,知道男人又早早去了田里,于是找了放在角落的帏帽,两边的白纱遮住了白皙如雪的脸旁,唯露出一双猫儿似乖巧的眸子,一袭藕荷色长袍,衬得他腰身纤细,因下午起了风,他一手扶着头顶的帏帽,遮住脸的白纱下是粉面朱唇,一截藕臂从宽大袖口露出来,像是壁画中飞出来的人物般,让人一眼难忘。

“那是谁?”正坐着轿子的新上任县令之子卓华碰巧从此地经过,他掀开帘子往外看时见到了兰景宁从不远处的小路小步跑了过去,他在这偏僻又没几户人家的村子里转过无数遍了,从没见过村子里谁家有这么一号姿态绰约的人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卓华玩弄着手心合上的扇子,抚摸着扇柄的吊坠,眼神发亮,忙叫来外面跟着的随从询问。

随从也是疑惑,他看着已经走远了的人,有踮起脚往那人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摇摇头,“少爷,我也没见过啊。”

啪。话音刚落随从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卓华眼神恶劣又狠厉,“蠢货要你有什么用?还需要本少爷告诉你怎么做吗?还不快去查!查出来快快报给我!”

想到那曼妙的身影,他仿佛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香味,他靠着他爹的权势作威作福,又好色,不论男女只要是个美人都想染指,可是自从他爹被贬斥到这里做了县令,他多久都没有见到能入自己眼的了。现在心痒难耐,恨不能下一秒就把人找到抓到自己身边来。

这一切兰景宁都还不知道,他一路小跑到了尚嵘所在的地方,男人正弯着腰快速锄着两边冒出来的野草,远处的水车转动着,水流进排列整齐的稻田里。

“尚大哥!尚大哥!”双儿的叫声很快吸引了旁边几乎正在地里耕作的中年人注意,尚嵘也从地里直起身子,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身影,他忙将手锄放在旁边,地里有些湿滑,兰景宁跑得快险些滑倒,尚嵘忙伸手搂住他的腰,沾着泥巴的手有些无措地在半空中僵直着。

“小心些。”尚嵘的声音稳重又透着温柔的担忧。怀里的人扶着帏帽抬起头来看着他,笑了笑,“尚大哥,你渴不渴?喝点水吧。”

他把腰间挂着的水罐放在旁边的田埂上,倒了一碗递给尚嵘。尚嵘道了声谢,仰头咕嘟咕嘟喝下了。

“尚嵘,这是谁啊?”

逢人问尚嵘的解释都遵循了兰景宁那人对人说的“表弟”,也是为了避免麻烦。尚嵘将他解开的白纱重新扯过来蒙住了双儿的脸,系好了,“现在太阳还毒,你遮着脸,别晒伤了。”

“嗯。”兰景宁点点头,他不想走,尚嵘便让他去不远处的树底下坐着等自己。

劳作到接近傍晚,远处的夕阳金灿灿的横亘在天地之间,照在稻田上美不胜收。兰景宁帮忙尚嵘拿着锄具,两个人回去的背影慢慢拉长。

外面天色渐暗,周遭除了蝉鸣声以外还能看见空中飞舞的萤火虫光亮,尚嵘用艾草编成环烧着了放在角落用于驱蚊驱虫,点燃了一盏油灯,兰景宁帮忙生火拉风箱,尚嵘负责炒菜,菜炒熟了天也彻底黑下来了。

“身体怎么样了?”尚嵘突然开口问了这样一句,兰景宁险些呛到,他咳嗽了两下,摇摇头,“好多了。”

看他的反应,两个人不约而同都想起了昨晚的翻云覆雨,尚嵘也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院中的水缸中倒满了水,被太阳照射一整天,里面的水还是温热的,尚嵘一般都用这些水清洗身体,给兰景宁的是烧好了的热水,饭后他提出有些想清洗头发,尚嵘便找了皂角给他。

“我帮你洗吧。”尚嵘让他坐在木凳上,解开系着头发的络子,黑亮的头发沐浴在月光下,男人端着水盆,用温热的水浇在双儿头发上,温柔地用掌心揉搓,皂角的清香沾染在发丝上,男人的手指蹭过双儿柔软的耳垂,对方轻轻缩了缩脖子。

“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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