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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露出红肿N尖粗糙手指摸花唇被狰狞G到狂流

 

隔天尚嵘便带着双儿去城中订做了婚服,婚服的样式相对朴素,但兰景宁很满意,抱着婚服坐在马车中时他反复抚摸了无数次,脑海中想象着自己穿上后同男人拜堂成亲的场景。因为双方父母都已经不在,他们也不想张扬,尤其是知道县令之子心怀不轨已经将双儿盯上后,他们便决定不要张扬,恰好在这里遇到了梁泊,尚嵘和兰景宁商量后便请来对方在做他们唯一的证婚人。

收拾整洁的屋内点燃着两根红烛,桌上的碟子里放着各类点心瓜果,梁泊身着黑袍立在桌子中央,看着面前一对新人缓缓走到了自己面前,尚嵘身穿简约的红袍,头发高高半束着,几缕乌黑青丝微微在面颊拂动,目若朗星,闪烁着喜悦的神采,他手中牵着一根红绸,另一端被身旁的双儿牵着,两人来到梁泊面前。

一拜天地——

二跪父母——

夫妻交拜——

礼成!

“梁兄,多谢你。”

“谢谢梁大哥。”两个人一前一后,声音里都洋溢着幸福,梁泊笑着摆摆手,“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等改天我再来好好讨你们一顿喜酒喝。”说罢他便转身朝门口走去,离开时还帮忙顺手关上了院门。

房内一瞬间安静下来,尚嵘先牵着双儿的手将人带到了里屋,屋内的木桌上摆放着燃烧着的红烛,还有放着的两杯合卺酒,尚嵘俯下身拿起,递给兰景宁其中一杯。两人一痛饮下了交杯酒,兰景宁被男人扶着坐在床边,随后蒙在头上的红盖头也被缓缓掀起,露出盖头下兰景宁那张微微泛红的脸。

“尚大哥”兰景宁朝男人露出了一个含羞带怯的表情,轻轻叫了男人一声。

“都这种时候了,阿宁还要唤我尚大哥吗?”尚嵘说着便缓缓在兰景宁身边坐下,他将整块红盖头都扯了下来放在一旁,细细端详着面前的双儿,目光无比温柔,他用手指轻轻撩开兰景宁耳边的发丝绕到耳后,嗅着对方身上的馨香,“阿宁,从今以后,我们不离不弃。”

“嗯。”合卺酒喝下,不知是不是错觉,兰景宁此刻看着男人,听他说着的,只觉身体开始发热。

两人看着彼此,慢慢的,尚嵘便倾身靠过去,一手轻轻环住了双儿的腰身,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亲吻了上去。温柔的吻一点点在唇齿间辗转,尚嵘将人压在了床上,捏着他的下巴吮吸着饱满的唇珠,舔舐着唇瓣,与双儿口中的津液,咕滋咕滋而又粘腻的水声在烛光轻晃的屋内响起。

“唔嗯,尚大哥,嗯,尚大哥”双儿颤声叫着身上的男人,他觉得与男人紧贴的身体愈发滚烫,最外面的婚袍慢慢被男人剥下,只剩下里面穿着的藕荷色肚兜,上面因为贴身穿着而沾染着双儿身上温软的体香,尚嵘喉结滚动,不住嘬吮着双儿水润粉唇里的津液,一只手从兰景宁滑腻的脖颈处往下滑动,慢慢停留在双儿腰间的肌肤,粗粝的指腹似有若无的摩擦着白嫩的腰间皮肉。

“身上好热,”尚嵘轻轻将他放开,深邃晦暗的眸子直视着他水汪汪的泪眼,伸手拭去他眸底流出的眼泪,“怎么哭了?”

双儿嗫嚅道,“我太高兴了,尚大哥,”他主动仰起脖子回吻着身上的男人,青涩的学着刚才男人对自己的做的,这样的举动对于今晚的男人来说无疑是毫无抵抗办法的“勾引”,尚嵘溢出几声粗重紊乱的喘息,他猛地将身下作乱的双儿抱到怀里,掀开外面有些碍事的大红色衣袍扔到了一旁,随后褪去了兰景宁的亵裤,兰景宁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激烈的与面前的男人吻作一团。

“嗯,哼,啊”双儿颤抖着呜咽几声,男人已经摸透了他敏感的身体,一只手顺利地插进了双儿两腿之间的隐秘处,这几日他没有碰过双儿,一直等到今天,两个人都散发着最原始又最强烈的欲望,在男人一番吮吸之下双儿嘴角缓缓流下了叫人羞耻的津液,尚嵘持续吻着他,丝毫不肯放过双儿的嘴唇,伸进双儿大腿之间的手开始动作起来,隔着一层薄薄软软的布料揉搓着那温软的花穴。

渐渐的手指便抵着布料深深陷进了双儿湿淋淋的花穴中,肥软的肉缝在男人指腹的碾弄下吐出了一股一股的淫液,像是春日沾染在娇嫩花蕊之上的露珠,只不过更加粘腻,尚嵘感受到兰景宁在自己怀里失控的不住往上挺动着身体,耳边传来对方逐渐低哑的喘息声,他忍耐着下身的涨硬,想让今晚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让兰景宁更舒服更幸福一些,于是他将整只手穿过那最后一层遮盖着双儿隐秘处的布料,将温热的掌心完全覆盖在了兰景宁的花穴上,手指收紧,蹭动着花蒂,蜜液流进了男人的指缝,粗粝的茧子蹭着娇嫩的花唇,阴唇被抚摸得外翻开来,暴露在空气中,些许凉意顺着敞开的肉缝缓缓往里吹进去,双儿抖了抖,嘴唇因为呻吟而张得更开了。

敏感的双儿被小腹起伏的酸胀与花穴难以启齿的汹涌快感折磨得无法自拔,他不自禁想要逃走,挪着屁股将身子往上退,可是尚嵘发现后便立马搂住了双儿的腰将人按住,凑在他耳边耳鬓厮磨一阵后沉声问道,“要去哪儿?阿宁,不喜欢吗,”他灰暗深邃的眸子垂下,看向手指插进的濡湿的女穴,宛如一张一合的蚌壳露出内里娇软粉嫩的蚌肉般,“我的阿宁真是敏感,又流了好些水,好湿。”

“不要再弄了呜呜,尚大哥,尚大哥呜呜,好热,我好热”兰景宁眼前被湿漉漉的泪水糊住了,他可怜地靠在男人臂弯,小兽般呜咽着求饶,尚嵘用手指抽插着花穴的动作停下来,随后又缓缓抠挖着里面的淫液,他吻去双儿脸上的泪痕问,“阿宁要叫我什么?”

男人开始故意逗弄他,兰景宁脑袋迷迷糊糊的,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仍求着,“呜尚大哥,尚大哥放开,拿出来呜,下面好酸”

“阿宁乖,叫对了,我就拿出来,”他将怀里的人轻轻抱着,两个人侧躺在床上,男人从背后抚摸着兰景宁浑圆的臀肉,湿漉漉的手指顺着臀缝顺利的插入了还未完全合上的花穴,前后研磨着敏感的媚肉,双儿身体猛地一抖,男人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兰景宁微微突出的胸脯,随着手指在花穴中转动起来,双儿的小腹便会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快速起伏起来。

紧接着尚嵘便感觉手指又被一股湿热的热流包裹住了,怀中的双儿哭喘着泄出了一股春潮,他脸色潮红,看着男人将沾染着他刚刚吐出的蜜液的手指慢慢抵在了翘立的奶头上滑动,鼻息间还有自己下面流出的水的味道,尚嵘看着他迷茫又迷离的眸子,捏住他的下巴动情地吻着双儿微张的嘴唇,另一只手绕到了兰景宁小腹下方,握住了双儿的玉茎快速抚摸了一阵,双儿的舌头在相连的唇齿间反复被拨弄,伴随着霸道又激烈的舔舐与吮吸,紧贴的身体不由自主发出碰撞的响声。

“啊,嗯~尚,尚大哥,呜”兰景宁被亲得七荤八素,嘴唇湿漉漉的,他断断续续叫着身后的男人,男人的手掌从他潮红的面颊抚摸到了双儿滑腻的脖颈,发出粗重的喘息,他吻着双儿的脸颊,“阿宁叫错了,不能放开。”

说着他便将手掌收紧,握住双儿胸口起伏的软肉轻轻磨搓着,娇软的奶头在男人指腹的研磨下翘立起来,好像硬硬的小石子,下身的玉茎也是如此,又硬又热,秀气的肉棒在男人掌心涨硬,同双儿的身体一样抖动,男人粗糙的指腹碾弄着玉茎表面,颤栗的快感刺激得双儿连声娇喘,玉茎顶端缓缓吐出了珍珠似的精液,兰景宁吐出一点湿红的舌尖,他男人三番五次的逗弄折腾下,他终于明白过来了男人的意图,沙哑软糯的声音夹杂着些许哭腔,“呜夫君,嗯,我好难受,嗯,夫君”

“阿宁这次叫对了。”尚嵘说罢便快速拨弄着手中双儿的玉茎,直到怀里的双儿无法自拔的剧烈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未被抽插着的花穴也随着肉棒射出白浊而又一次吐出了一股湿热的春潮,粘腻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了身下的床铺上。

尚嵘搂紧了兰景宁的腰,将他的双腿分开一些,忍耐已久的阳具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先是用滚烫坚硬的肉棒在双儿腿心弹动几下,轻声告诉对方自己要将阳具插入空虚了好一阵子的花穴中,因为先前已经被手指插过,现在还湿漉漉的往外出水,所以不像两人第一晚那样艰难,但花穴仍旧格外紧致娇嫩,敏感的被阳具顶端戳弄几下便又很快潮吹,湿热的蜜液涌出花唇肉缝外猛地浇灌在了正要插入甬道的阳具上。男人低喘了一声,将怀里的双儿抱紧了些,一挺腰将粗硬狰狞的阳具噗呲一声插入了湿软的花穴深处。

“呜啊——”双儿感受到身体内部的酸胀,某处被完全填满了,他仰着脖子,神情脆弱,眼角湿红透着撩拨着人心的魅色,尚嵘极其爱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缓缓将露在外面的一截阳具也彻底插了进去,双儿急促的呻吟起来,他剧烈的抖动着身子,男人掐着他的腰,就着这样交合的姿势将人缓缓从床上抱起来,抱到了自己腿上与自己面对面环抱,因为敏感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强烈的欲望而放浪起来,即使这样的姿势无比羞耻,兰景宁已经无暇在意这些了,他无力地瘫靠在男人胸口,被托抱着腰臀,两瓣浑圆肥软的臀肉之间隐约可见湿漉漉的正在张开的花穴间进出的硕大阳具。

这是无比淫靡的画面,肌肤白嫩微微泛红的双儿一头乌黑滑亮的发丝散乱的垂落在瘦弱并且颤抖的脊背上,耳畔凌乱发丝因为鬓边的汗珠而微微贴在了潮红的脸上,双儿跨坐在面前的健壮男人腿上,对方古铜色的肌肤与怀里的双儿形成了鲜明的比照,两个人都沉浸在酣畅淋漓的交合中,彼此交流的方式除了眼神以外便是起伏的喘息声。

“唔嗯,嗯,夫君,呜啊,”双儿靠在男人肩颈处,沙哑而又甜腻的叫着男人,手指动情地深深掐着男人起伏的后背,下身被男人不住挺腰用力顶撞着,男人埋进他胸脯舔舐着他娇小的奶尖,温热的胸脯沾染着双儿身上的香气,尚嵘边抽插着兰景宁湿淋淋的花穴,边双手将人搂紧了,含着奶头吮快速吮吸,双儿的身体无力地往后仰着,余光间隐约可以看见腿心处抽插的阳具,他浑身都热的厉害,突然边天地旋转一般他被男人压在了床上,架起双腿快速撞着淫靡艳红的花唇缝隙间,双儿哑着嗓子媚叫着,发情的猫儿般,接收着身上男人更加激烈刺激的顶撞。

一夜春宵,双儿将嗓子都喊哑了,这一晚他们甚至还尝试了以前许多未做过的姿势,从床头到床角处处都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兰景宁隐约记得自己身体软的厉害,哭着说自己承受不住了,匍匐着往前爬,却又被男人抱到了身边,他扶着男人的肩膀,坐在尚嵘大腿上艰难又青涩的晃动着身体,摆弄腰肢,让贪吃的小穴吃着男人的阳具,肥软的花唇包裹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又被阴茎磨着到充血艳红的程度。

等到第二日接近晌午时分,床上劳累了一夜的双儿才缓缓从睡梦中醒来,鼻尖充斥着外屋的饭香味儿,兰景宁缓缓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下肢酸痛无力,他趴在床上,正欲叫外面的男人,突然想起自己昨晚没来得及交给尚嵘的礼物,自己为男人亲手做的一双布鞋,针脚并不算多么好,甚至有些粗糙,他开口朝门外喊着,一出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究竟哑成了什么样子。

“尚,咳咳,尚大哥”刚出口他便想起了昨晚自己伏在男人耳边一声声叫着对方夫君时候的画面,当时的自己多么大胆,叫人羞耻,兰景宁羞红了脸,低头思索,男人便抬脚踏进门里来了,快步走到床边。

“阿宁你醒了?身体如何了,先喝点水吧。”尚嵘抬起他的手臂将人扶着靠在自己怀里,这时他才注意到了双儿怀中抱着的一双崭新的布鞋,看上去刚做出来没多久。

“这是?这是你为我做的?”尚嵘接过兰景宁递过来的布鞋,抚摸着鞋子边缘,“什么时候开始的,做了多久,我竟一点都没察觉。”

他的问题实在太多了,兰景宁还没来得及回想了告诉他,男人便将紧紧抱着,“手有没有受伤,辛苦你了,谢谢你阿宁。”

男人握住他的手反复看着,其实若是伤口还在的话,昨夜他就会发现了,兰景宁任由他翻来覆去查看着,摇摇头,实话实说,“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好难,做得很慢,有时候刚刚缝好又要再拆开,手指还会被针扎伤,后来做习惯了也就好了。没事的,尚大哥,我只是想,也送点什么给你,这是我的心意。本来想着,咳咳咳,昨晚就给你的,可是,咳咳咳,还没来得及。”说到这里,极其容易害羞的双儿含着情意深深看着面前的情郎一眼便快速垂下眼。

“抱歉,昨夜是我,等不及,也忍不了了,谁让我的阿宁,”尚嵘慢慢凑近,浓厚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双儿呼吸之间,他微微抬眸,正和男人深邃的眼睛对视,气氛再度凝滞而又暧昧,尚嵘欲言又止,他不说了,想要再度一亲芳泽,可是双儿猛地避开,冲着一愣的男人狡黠一笑,快速从男人身边起身走到外屋的门框边,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勾勾唇,“尚大哥,我该去洗脸了。”

两个人正式开启了婚后生活,一起生火做饭,去地里采摘蔬菜,一起喂养小兔子,有时尚嵘去地里,梁泊便去找他,两人一道回家里吃饭。

梁泊与尚嵘谈及县令卓富与其子卓华的恶行总是义愤填膺,他以前只是喜欢这种边陲小镇的平凡生活所以才主动向叔叔请缨来这里当个普通的衙门捕快,跟着县令大人惩恶扬善,现在想想他有些太过天真,一个小小县令身上都有不少藏污纳垢上不了台面的脏事。

说到惆怅之极处,梁泊便仰头喝光他来过来的酒水,连连摇头,“我已准备待将收集的证据交给叔叔后便启程离开,到时我们兄弟俩又不知何时能够见面了,来,干一杯!”

“这里的百姓也苦这恶贼久矣,梁兄,我也敬你一杯~”

“来,大家都干一杯,来,阿宁你也喝一杯,”梁泊招呼着对面的双儿,兰景宁不好意思推拒,又很喜欢梁泊直爽的性子,于是点点头,拿起酒杯让他倒了一杯,念及他不擅喝酒,就倒了小半杯,三个人将酒杯对撞,仰头喝下。

这一日,尚嵘去了城里,昨日晚上兰景宁随口一说自己想吃柿饼,男人记下了,这日没告诉双儿便一早出门了,兰景宁还以为男人还在地里干活,起床后见男人不在家也没在意,吃过饭后他像往日一样在院子里和旁边搭建的小棚子里喂两只胖起来的兔子。

忽听见一阵脚步声,兰景宁抬头看去,只见到那熟悉的轿子,他下意识起身往屋内走去,欲把门栓关上把这些人关在门外,可是没等他进屋,下了轿子的男人便已经指挥着身旁几个随从将双儿抓住。

“轻点抓,别把我的美人弄伤了。”卓华摸着嘴角,冲着脸色泛白的双儿露出不怀好意的笑,“美人,好久不见啊,前几日我有事,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想你想的茶不思饭不想呢。”

兰景宁看着他这副模样只觉得恶心,他皱着眉瞪着卓华,毫不客气地冲着走上前来的男人啐了一口。

对方迎面接上了这一口,先是脸色一沉,紧接着又笑着伸手在脸上抹了抹,他猛地捏住了双儿的下巴靠过来,嗅着兰景宁身上的香气,“真是香啊,”他撩起双儿肩头的一丝头发,本就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半威胁半诱哄道,“小美人,无论如何今天我就要得到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要是乖乖顺从,我会怜香惜玉,若是反抗不愿,哼,有你的苦头吃~”

说罢卓华便对着身旁两个随从下了命令,“把人给我拉进房里去,绑在床上,别伤着了啊,小心点。”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尚大哥!尚大哥救救我!放开我”兰景宁不断挣扎大喊,可是身旁两个人牢牢箍住了他的手臂,他的身子一路被拉进了屋内,又被扔到了床上,他快速爬起来向外跑,可是又很快被抓着扔回去,一个随从压住了他的手,另一个找来了一件衣服绑住了他的手和脚,他只能在床上来回翻滚。

“公子,已经绑好了。”

卓华笑起来,摆摆手,看着床上的美人,从怀里掏出几碇碎银子扔给了这两人,“行了,去外面守着,离远点。”

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想到自己要在这个自己和尚嵘的家,和尚嵘拥抱,甚至还留存着尚嵘气息的床上让面前的男人欺辱,而自己无能为力,兰景宁便顿时觉得心如死灰,他摇着头艰难地往后挪着身子,无法忍住的眼泪顺着眸底滚落,宛如断了线的珍珠,破碎的神情看的人心生怜爱。

“别过来,别过来”兰景宁死死瞪着爬过来的男人,看着对方淫笑着解开身上的衣袍,他眼神快速搜寻着身边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被捆住的手在背后搜寻着,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咬着牙,坚定决心,若是被男人得逞了,他就趁男人不备一刀将人捅死。

“美人,别怕啊,我会温柔对你的,别哭了,哎哟,哭得我心疼,”卓华喘着粗气靠过来,猛地拉住了双儿的手臂将人压在身下,正要亲上来,兰景宁厌恶的躲开了。

卓华眼神狠戾几分,他本就性情变化无常,这会儿脾气上来,猛地捏住了双儿的脸,“知趣点就乖乖顺了我,”说完他便粗暴地解开兰景宁胸口的衣襟,兰景宁扭头看向一边,勉强冷静,颤抖的手在背后快速摩挲一阵,终于在枕头底下找到了他之前为男人裁剪衣服放在这里的剪刀,身上的男人宛如野兽一般急切地隔着未完全解开的衣服埋进他胸口,兰景宁趁他放松警惕,咬着牙用剪刀将捆住手的衣服割破,随后猛地将手中的剪刀插进了卓华的大腿上。

糙汉架起双腿舔着花穴,将双儿压在窗前抱在桌台上插屄剧情多多多多

噗呲一声,锋利尖细的剪刀狠狠扎进了皮肉,毫无防备的男人动作一顿,紧接着便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撕心裂肺喊叫起来,作为县令之子,从小到大他都是被爹娘宠到大的,这痛苦对于他来说跟丢了半条命一样没有区别,他睁大眼看着腿上扎着的剪刀,双手颤抖的停滞在半空中,他不敢伸手将剪刀拔出来,大腿上的衣袍都被伤口处涌出来的血弄湿了一片。

“啊!啊!”卓华大叫起来,他瘫倒在床上,抱着大腿,他的叫声引来了外面的两个随从,那两个随从刚开始还相视一笑,尽管觉得这声音有些许奇怪,可是毕竟自己家少爷有时候就会做一些难以捉摸的事情,本以为这只是小情趣,可是过了一会儿,那叫声凄凄惨惨的,更不对劲了,两个随从这才意识到出事了,连忙往屋内跑去。

“少爷!少爷!”

见到床上的一幕两个人大惊失色,卓华脸色惨白,额头布满了汗水,他倒吸一口冷气,“把他给我,按住!抓住他,杀了他,杀了他!这个贱人”

因为一激动牵扯到了伤口,他又疼的说话直哆嗦,可是越是如此他心里越是恨,两只狭长的眸子也睁得大大大,淬了毒一般憎恨的看着面前的双儿,兰景宁蜷缩在床角,见那两个仆人要扑上来将自己抓住,他急忙抓住旁边的枕头朝着随从砸过去,趁着两个人躲避的时候他急忙往外跑,可是因为太急又太过紧张,出门的时候被门槛绊倒了猛地跌倒在了地上。

“抓住他,给我抓住他!疼死我了,快扶着我去找大夫,快啊!”卓华在床上急得破口大骂,他又是恨不能生吃了伤了他的双儿的肉,又是害怕自己这只腿以后就不能再下地走路了。气急败坏让两个随从将自己扶起来,两个随从又是要抓着挣扎想要逃脱的双儿,又是要照顾受伤的少爷,只好去门外去找两个轿夫进来,只是其中一个随从刚刚走出屋外,还未看到那几个轿夫的身影,便看到不远处有个朝自己方向快步跑来的人影。

等人走近了随从才慌乱地往后退,想进屋朝里面的人报信,可是他因为惊吓而张不开嘴,行动也变得迟缓了起来,紧接着那道身影便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

尚嵘远远看到轿子时便意识到不对,他冲过来,轿夫已经识趣的逃走了,他无法想象房内此刻是什么景象,他一时不在,兰景宁会遭遇怎样的伤害,想到这些他便愤怒之极,,猛地挥起一圈狠狠朝着面前的随从脸上砸过去。

只听一声痛呼,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声音,扑通,随从猛地倒在了地上,房内几人都听见了这不同寻常的动静。卓华还以为是碰到了什么,嘶哑的声音朝着房外喊道,“蠢货!人呢?!滚进来,是不是要本少爷死了人才到啊!”他握紧拳头重重砸着旁边的床,因为疼痛牙齿咬得打颤。

倒在地上的随从捂着被踹了一脚的小腹,脸上被拳头打伤的鼻子流出了鼻血,他发出痛苦的呻吟,里面另一个随从和床上的人对视一眼,抓着被捂住嘴的双儿的手臂,推着他走到外面,只见地上躺着一个人。

“喂,你怎么了?!”随从大惊,地上的人艰难地伸出手指着前方。随从带着兰景宁往门口走了几步,这才看到门外赫然站着一个高大健壮的人影。如同当初两人初次见面时一样的场景,尚嵘的后背挡住了身后的阳光,他面色冷硬凌厉,心口在看到嘴里咬着一块破布说不了的话双儿时一紧。

“唔唔唔——”兰景宁眸子一亮,他激烈的挣扎起来,而抓着他的随从也已经害怕起来,不过仍抓着双儿不放,想用兰景宁当作筹码保护自己,随从咽了咽唾沫,一时不敢乱动。

“放开他,我可以让你走。”尚嵘冷声道。

“你,你先退后,退后,”随从推着双儿往门外走,事到如今他也管不了房内的卓华了,他能感受到面前的男人身上的杀意,两个人周旋一阵,随从猛地将兰景宁往旁边一推,趁尚嵘伸手去抱住他的时候,随从急忙从两人身边跑了出去。

尚嵘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兰景宁身上,他身后快速将对方口里的东西拿出来,又帮他把手腕上的绳子解开扔在了旁边,兰景宁浑身上下除了头发和胸前的衣襟乱一些以外,没有受伤,见他好好的,男人松了一口气,他捧着兰景宁的脸,看着双儿眼里流出的眼泪实在心碎,不住说道,“我回来了,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

双儿摇摇头,他不想说话,只想紧紧抱着面前的男人寻求一丝安全感。

“他在里面?你在这里等着我。”尚嵘将他扶到了旁边的凳子上坐好,又转身去不远处角落的墙壁上拿下了一个包袱,知道里面是什么的双儿眼皮一跳,他慌乱地看着男人将包袱中的长剑抽出。

“尚大哥?尚大哥你要做什么,不行,不行”兰景宁伸手想要将男人拦住,但尚嵘将他推到一边,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别怕。”

说完他便握着长剑缓缓朝着里屋走去,床上的卓华已经因为腿上的伤口而虚弱地瘫倒在床上,隐约看到一个人影,见到对方手里闪烁着银光的剑身时便吓得猛地坐起来,拖着肥重的身体往后退,伸出手挡在两个人之间,声音抖着问道,“你是谁,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你胆敢过来?!你知道我是谁,你最后把你手里的剑收起来,滚开啊!滚开!别过来!”他吓得宛如落魄的丧家之犬,激动到涨红的脸上布满了汗珠,色厉内荏的模样看得人生厌。

尚嵘冷眼看着他,一言未发,猛地挥舞着手中的剑刺向了卓华,还在大声嚷嚷着的男人顿时僵在那里不敢乱动,他垂眸看着抵在自己喉结处的剑,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你杀了我,你也逃不了,我死了,我也要拉你和那个小贱人一起下地狱,啊啊啊啊——”

话音刚落,那锋利剑刃便在他胸口深深划出了几道血淋淋的伤口,在卓华尖利的哀嚎声中,尚嵘又面不改色将沾着血的长剑滑到了男人大腿处,和胸口一样,也被这剑划出了数道隔开皮肉的伤口,卓华浑身都沾染了血,他脸色惨白的靠在墙上,嘴唇一张一合,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

就在尚嵘即将要挥剑插进他要害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动静,一群喘着捕快服饰的男人涌了进来,兰景宁担忧又慌乱的看着这群人,只见他们径直冲进了里屋,在他们后面,是先前跑走实则去传信的随从。

人事不省的卓华被几个人连着铺盖一起抬走了,褥子上都是血。还有几个人将尚嵘绑住一起推着往外走,兰景宁在后面哭着叫尚嵘的名字,“尚大哥!尚大哥!”

“阿宁照顾好自己!别怕!”尚嵘高喊的声音越来越远了,兰景宁虚弱地跌倒在地上,看着手心被石子磕破了流出的血,一股浓烈的无力感与绝望感一瞬间蔓延到了心口,他看着尚嵘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他甚至到现在还有种眩晕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他多么想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噩梦,只要自己马上醒过来,就会发现尚嵘就在自己身边。

“尚大哥尚大哥,怎么办”双儿六神无主,他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此时周围所有都格外安静,四周没有一点声音,他呆坐了一会儿,强撑着身体从地上站起来,将手上的伤口用水冲洗后又用不用了的衣服扯下一块布料做包扎。他现在唯一想到的可以帮自己的只有梁泊,可是梁泊前几日出了城,不在这里,没有办法,兰景宁先一路走去了县衙门口,门口的百姓人来人往,他看着敞开的大门,戴上帏帽遮住脸朝里面看去,什么也看不到。

尚大哥会不会已经被关进监牢了?他无法想象那群人会怎么对待尚嵘,这都是他的错,他想冲进去告诉县令,是自己扎伤了他的儿子,该抓的人是他而不是尚嵘

就这样在县衙门口等了许久,饿了他便用身上仅剩的几个铜钱在对面的摊贩那里买一个包子,包子的喂到让他忍不住回想起当时尚嵘在城里给他带回来的那个,他眼眶有些泛红,从白天等到黑夜,本想靠在旁边的柱子上睡觉,可是身边却突然走过来一个衣衫褴褛,脸上也脏兮兮的醉酒乞丐,兰景宁顿时被吓得困意全无,他走时太匆忙,钱没有多少,不能留宿在附近的客栈,他只好先回去。

一夜没睡,他担忧着男人的情况,眼泪都快要流干了,第二日,他收拾了包袱准备去那边等着直到看见梁泊,到县衙门口,这里的情形和昨日一般无二,只是兰景宁接近晌午时看到县衙侧门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提刀的捕快,另一个看上去像是大夫,两个人说了几句话,那大夫便转身往兰景宁的方向走了过来。

兰景宁犹豫了一会儿,忙跟上去,得知对方真的是被请去医治卓华的,他苦苦哀求大夫告诉他对方的情况,大夫见他可怜,便将大致情况跟他讲了一下,卓华至今还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县令与其夫人忙着关心他们的宝贝儿子,暂时没有时间处理尚嵘,且县令夫人信佛,不许卓华未好之时便出现杀生之事。县令即使再生气,想把害他儿子的恶贼一刀处置了,也被夫人一顿哭天喊地的折腾弄得没有办法。

双儿暂时松了一口气,又在这里等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终于在县衙门口见到了身穿常服的梁泊,对方骑着马,神色匆匆,看上去奔波了几晚才赶回来,兰景宁还未上前,便见对方快速下马进了衙门里,约莫半炷香的时间,梁泊才从里面出来,表情严肃,双儿看得心里一咯噔,趁对方还没骑马离开之际急忙跑上去将人拦住。

见白纱下露出兰景宁的脸来,梁泊脸色一变,忙往周围看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后便忙下马,将人带到了鲜少有人经过的角落处。

“你如何会在这里?我正要去找你。”梁泊眉心紧皱,看上去是已经知道这几日发生的事了。

“梁大哥,尚大哥他,你有没有办法,救救他,他都是为了我——”

梁泊点点头,“你放心,我会的。刚才我去牢里见过他了,他托我告诉你,不用担心他,尚嵘未出来这段时间,我会替他照顾你的,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扶你上马,回我家里,好好想想该怎么把人救出来。”

双儿点点头,扶着梁泊的手臂慢慢跨坐在了马上,随后男人便拉着缰绳将马牵着回了他就在不远处的房子,房间外一圈栽种着竹林,梁泊见兰景宁脸色不好,先让对方进屋去,自己则将马牵到了后院。梁泊的屋子里燃烧着熏香,兰景宁闻着觉得身体放松了许多,只是一放松下来,脑袋的疼痛感也变得明显了,他扶着桌子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皱着眉揉着眉心。

梁泊推门进来,见他如此便知道他这几日必定没有休息好,于是快速转身去了旁边烧了些水,又整理好床铺,因为他平常就不怎么生火烧菜,手艺根本没法看,他都是有一顿凑合一顿的,想想还是转身去外面的市集上买了些吃的,来来回回间已是晌午了。

“阿宁,来,先吃点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想办法。如果尚嵘出来了以后你反倒把自己身体搞垮了,那都是我的不是了。”梁泊好言相劝,朝着坐着的双儿连连招手,兰景宁确实又累又饿,想到在大牢里还在担心自己安危的丈夫,他强撑着身体打起精神,走了过去。

“你吃饱了以后就去屋子里好好睡一觉,相信我,会有办法的。”梁泊将面前的碟子往双儿那边推了推,见双儿终于张嘴多吃了几口,他心里松了一口气,脑海里回想着和尚嵘见面时的场景,他眼神中闪过一抹担忧。

他怎么就偏偏这几日不在呢?若是当时自己在,或许可以趁人不备将人放走,又或是当初发现卓华盯上兰景宁时,就该劝两个人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现在反倒害得他们受苦。不过好在自己就是衙役,还能照顾照顾尚嵘,让他少受些苦,大牢里那几个看守都是一开始就跟随县令的,尚嵘伤了他的儿子,依照县令睚眦必报的性子,必定没有少下命令让他们“好好招呼”尚嵘。

“梁大哥,你不吃点吗?”兰景宁吃了几口才注意到梁泊始终没有动筷子,梁泊也正好回过神来,他笑着摇摇头,示意双儿先吃,“我不饿,你先吃,吃饱了再说。”

兰景宁本就饭量小,这几日忧思过度便更不愿意多吃了,只吃了半块馒头几口菜也就放下筷子了。梁泊看了眼桌子上可以说根本未动的菜,心中叹息,不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兰景宁去屋内休息。

“我已经把床铺整理好了,你好好休息,安下心,别胡思乱想。”

“嗯,谢谢你梁大哥。”

“嗐,不谢。你睡吧,我出去了,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梁泊将人走到门口,嘱咐好便带上门出去了。

兰景宁躺在床上,疲惫感像潮水般涌来,他的眼皮缓缓闭上随后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后窗外已然布满了暮色,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整理好衣服出去时,梁泊不在院子里,外面的大门紧闭着,想来是出去了。

他不敢静静坐在那里不动,因为什么都不做会让他一刻不停地胡思乱想,他只好收拾着开始做饭。梁泊推门进来时,双儿正端着盛好的米饭放在桌上。

“你不必做这些,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

“梁大哥,我已经不累了,真的,让我做些事情吧,否则,我不知道”兰景宁神色黯然下去,无力地垂落着脑袋看着地上。

梁泊叹了口气,又低吟一声,“过几天,我想个办法,找好时间带你去牢里,让你和尚嵘见一面。”

“真的?!梁大哥你真的没有骗我吗?”兰景宁泛红的眼眶中闪烁着光彩,梁泊点点头,递给他帕子让他把眼泪擦干了。

“不过到时可能要委屈你,换身装扮,可能还不能开口和尚嵘说话。”

“没关系,只要能见到尚大哥,我真的很想见他一面,谢谢你梁大哥,谢谢”

等了两三天,梁泊终于找到了机会,他让兰景宁假扮成给大牢送饭的伙计,原本白皙的脸都变得脏兮兮,身上穿着带着汗味儿且脏脏破破的外袍,头上戴着斗笠,他提着两个木桶跟在梁泊身后一起进了衙门后门,本来另一位衙役见双儿面生还想细细盘问一番,但被梁泊搪塞过去了,两个一前一后顺利绕进了大牢里。

牢里关押着的囚犯见有人进来便发出各种各样嘶哑尖利而又古怪的声音,还有人将手从缝隙处伸出来想要抓着兰景宁衣袍,但被梁泊呵斥住了。梁泊朝兰景宁使了个眼色,双儿便将木桶放下,挨个从木桶里用勺子舀出汤饭放在每个犯人的碗里,每到一处他都小心翼翼抬眼往牢房里看是不是尚嵘,终于在一次次抬头又垂下后,他终于看到了想见的人,也听到了身后梁泊发出的几声咳嗽声。

“尚大哥”三个字压抑不住的想要脱口而出,可是想到梁泊的叮嘱,他硬生生没有说出口,只是嘴唇一张一合,强忍着眼泪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披头散发的男人,尚嵘身上的囚服上满是被鞭打出的血痕,尽管看颜色已经干掉很久了,可是他在这里遭遇了什么,可以想见,兰景宁紧紧攥着牢房的牢柱,拼命克制着想要伸手触碰男人的冲动。

牢房里的男人也贪婪地看着面前的双儿,这么多日,他瘦了好多,尚嵘没办法帮他把眼泪拭去,也不能把人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心中痛苦,只是冲兰景宁微微摇头,嘴唇微动,没有出声,“我没事,别哭。”

咳咳咳

身后梁泊又咳嗽了两声,不远处传来拖拖拉拉的脚步声,梁泊转身看了两人一眼,随后笑着朝前走去迎上了走过来的一个狱卒。

“哟,梁泊,今天不是你当值吧,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听说我买了酒还有烧鸡啊?”走过来的一个胖狱卒笑眯眯的朝着梁泊炫耀着手里提着的东西,梁泊应下了,顺势要来抢他手里的东西。

“看来我来的还真是巧了,今晚有口福喽。”

“哎?等会儿,哎,你,你在这里磨蹭什么呢?嘶,我怎么瞧着你这么面生呢,你新来的?”胖狱卒注意到旁边,皱着眉想低头看清兰景宁的样貌,但被梁泊拦下来了。

“我说你这小子手脚这么不利索,还不赶快收拾东西离开,等会儿让你爹好好骂你一顿!”梁泊臭着脸痛骂,说着便抬腿作势往兰景宁腿上踹,恰好兰景宁欠着腰起身,朝两个人点点头,弓着腰便提着两个桶出去了。

“不用管他,这小子是他爹派过来,他爹腰受伤了,来来来,咱们先喝酒!”梁泊搂着狱卒往里走,狱卒没有放在心上,注意力也很快放在酒水上。

刚坐下,梁泊便捂着肚子说不舒服要去茅厕,随即便快速冲出了大牢,追上了兰景宁,将人快速带出去,走出衙门一路走到拐角,见四下无人,梁泊塞给双儿钥匙,“阿宁,你先回家去,我现在脱不开身,否则会惹人怀疑。”

“梁大哥,你小心。”兰景宁看着他,点点头,随后快速往后面的巷子里跑远了。

等梁泊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兰景宁不放心还在外面等着他,见他平安回来,松了口气。但梁泊表情看上去颇为严肃,似乎是已经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兰景宁追问之下,原来是县令之子卓华受惊过度又加上高烧不退,此刻虽然人已经不烧了,可是醒来后却是失智呆傻的状态,不认识爹娘。

“必须马上把尚嵘救出啦,这件事刻不容缓。阿宁,明晚我便找人先把你送出城,找一居所暂时安身,待我将尚嵘救出便让他去找你。”

兰景宁下意识摇头表示自己要在这里等着尚嵘出来,况且他怎么能让梁泊孤身救人,而自己却安心的置身事外呢?

“不,听我说,阿宁,这件事你没有办法参与,况且,你安全了,我和尚嵘便没有顾虑。”梁泊苦口婆心劝他听话,兰景宁思前想后只好同意。

因儿子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县令夫人整天以泪洗面,县令也被烦的满肚子火气与狠意无处发泄,尽管来看过的大夫都说可能无法恢复神智了,县令还是不死心,毕竟他只有这一个儿子,于是又到处寻找各地神医来治。期间他还来大牢看过里面的尚嵘,派人将尚嵘绑起来又是一番严刑拷打,当然他并不需要从尚嵘嘴里撬出些什么,纯粹是为了给卓华报仇解气。

当晚尚嵘便发起了高烧,身上血淋淋的伤口将囚服都洇湿了一片,他躺在杂草堆上,虚弱地喘着粗气。

第二日梁泊才听闻消息急匆匆赶过来,见到好友已然这副摸样痛心疾首,他攥紧拳头压下火气,打探好这几日调换了的值班信息,找到了突破口。

当晚,梁泊和另外两个狱卒在这里当值,正喝着酒,车轱辘的声音响起,远处有个裸着上身的青年推着车进了牢房,几个人打了招呼,青年将车上放着熟牛肉递过去,寒暄过后,青年才开始放饭。

“前几日有个未见过面的生人来送饭,那是谁啊,以前没见过。”

正在送饭的青年挺起腰来爽朗一笑,微微仰着头道,“哦,那是我三弟,之前被送到叔家养了。”

那问的狱卒应了一声,也没太在意,他也只是想起来了随口一问,时间太晚了,他打了个哈欠,旁边那个狱卒也有些忍不住,梁泊见此,也张大嘴打了个哈欠,嚷嚷道,“哎呀真是困死老子了,你说说,就这么几个人用得着咱这么多人天天这么轮换着守着啊?来来来喝酒!”

他说罢便一甩袖子拿过面前的酒壶,挨个给面前的几个人倒了酒,三个人吆喝着干杯一饮而尽。不远处的青年还在挨个放饭。其中一个狱卒打了个嗝,紧接着便觉得眼前晕眩,紧接着便天旋地转,他正觉得不对劲,面前的梁泊便叫了一声“不好”,随即便在他眼前猛地倒在了桌子上,啪的一声。紧接着,另外两个狱卒对视一眼,也和梁泊一样倒在了桌子上。

青年听见动静,忙放下手里的勺子,从其中一个狱卒身上找来了钥匙,打开了牢门,有些犯人高呼起来,青年置若罔闻,冷静的冲进尚嵘的牢房将人搂着往外走。

而原本晕倒在桌子上的梁泊也睁开眼朝两人跑来,他又塞给青年一包银子,看着眼睛微微眯着气若游丝的好兄弟,他朝青年点点头,两个人合力将尚嵘放进来车子上的木桶里,紧接着青年便推车往外走。

梁泊在牢房外屏息凝神,确认没有听见什么骚动后才转身回去,坐在原本的位置再度趴在了桌子上。

青年一路将人推到了县衙后门,门口的两个门房已经昏昏欲睡,见他出来了,也只是打了个招呼也没有怀疑便将人放了出去。等到出了县衙约莫一里后,青年便放下推车,将尚嵘扶着送进了来接应的马车。

“去青石镇的四方客栈,找一位兰公子,这些银子,找大夫用。记得要快”青年压低声音,将袖口的袋子递给他。马夫点点头,拉着缰绳驾车便往前驶去了。

因为尚嵘受了伤,马夫先将人送到青石镇后换了衣服,又找了家医馆,给处理了伤口,养了两天后才带着还在昏睡的男人去了四方客栈,向客栈老板打听了在楼上找到了兰景宁。

在终于摸到了尚嵘的脸,感受到男人脸上的温热后,兰景宁才彻彻底底的相信,他真的再次见到了尚嵘,对方还好好活着。

为了不让县令找到他们,他们又在这里待了两天后便去了梁泊写的信中提到的地方,那是在山脚下的一间竹屋,附近没有其他人,要买东西必须下山去镇子里的集市上。在兰景宁的精心照顾下,尚嵘的身体逐渐恢复起来,气色也好了很多。

一个月后,梁泊写信派人送来,信中说他已然离开衙门不再做衙役,叔叔已将证据呈给监官,一切查明,黑白不分为非作歹的县令一家终于受到了惩罚。

“等我找到地方落脚,我们有缘必会想见。”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他们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尚嵘常去山上砍柴下山来卖,兰景宁也在家里,那些精致的点心糕点吃得多了,他嫌尚嵘买的太多太频繁,花销太多,于是自己试着去做,一点点有些味道了,尚嵘尝着也觉得不错便带着一些,等下山卖柴时一起卖。

竹屋外他们栽种了桃树,数来树下便飘下朵朵桃花,仿佛下雨一般,两个人还会在一起酿桃花酒,生活惬意又平静。酿桃花酒的第二年,梁泊来拜访,他还是那样,爽朗又不拘小节,乘兴而来,喝了酒又乘兴而去。

因为旁边没有人住,尚嵘晚上折腾双儿的动作也大了,兰景宁哭喊哀求叫的多大声也不怕被别人听见。

这晚,男人拦腰抱着双儿便压在了榻上,兰景宁被他亲着脖子呜咽着说不要,伸着手抗拒了两下便又因为身体软了而无力地垂落下去,尚嵘重重地吮吸着双儿微张的嘴唇,手掌伸进了兰景宁胸前,很快便将双儿身上薄薄的衣衫剥去了,因为天气逐渐热了,兰景宁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的外袍,里面是一件肚兜,倒是方便了尚嵘。对方很快就将肚兜也一并解开了扔到一旁,扯下下面的亵裤,从双儿湿漉漉的嘴唇往下,捏着双儿鼓起的胸脯用力的吸着奶头,发出清晰的嘬嘬的声音,叫人脸红心跳。

“呜,轻点,哈,啊,夫君,呜,痛”双儿含着哭腔娇嗔道,他轻轻呻吟着,伸手抚摸着男人起伏的脊背,胸口被男人的舌头舔舐着发亮,他起伏着,上身挺动,垂下的眸子里积蓄的泪水在快感的刺激下一股脑涌出来,尚嵘更加粗粝的手指掐着腰间的皮肉,摩擦得白嫩的肌肤泛红,男人粗喘着,便往下吮吸便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袍,架起了双儿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埋进了兰景宁腿心。有些冒着胡茬的嘴角扎着娇软温热的花穴,花唇被扎得又疼又痒,酥酥麻麻的,双儿紧紧抓着上方的扶手,颤声呻吟,鼻尖连着眼角都泛着潮红。

“舒服吗?爽吗?”尚嵘粗哑的声音响起,他说着便掰开肥软的花唇舔舐起湿淋淋的肉缝,他已经彻底将双儿的身体摸透了,每一个敏感点他都一清二楚,哪里会让对方瞬间潮吹,哪里又会让他难耐主动,他恶劣地咬着娇小的花蒂,另一只手压在小腹处快速撸动着双儿的玉茎。

“哼啊,呜,舒服,呜,好舒服,再快些”双儿呜咽着,将双腿又分开了一些,潮红的脸上挂着泪痕,楚楚可怜的勾着人,尚嵘抬头看了他微张的嘴唇一眼,下身的阳具便又胀大了几分,舔吸着花穴中流出的淫水的力度也加重了不少,湿热的舌头在肉缝中快速抽插着,搅弄着淫液,听见双儿舒服的呻吟声他便满足,来来回回舔了几遍花穴便翕和着吐出粘腻湿热的水,他继续撸动着手里的玉茎,将躺着的人搂着坐起来,让兰景宁坐在自己腰腹处,被粗壮的阳具磨着臀缝与花穴,双儿一手扶着男人的胸口,一手捂着起伏的胸口,垂眸看着两人相贴的地方,缓缓抬起屁股,看着男人一点点将阳具插进了媚红湿润的穴口里。

“嗯啊——啊,呜”兰景宁咬着唇,微微眯着眼感受着那粗长的肉棒一寸寸抵进了甬道,紧接着身下的男人便掐着他的腰挺动起来,咕滋咕滋的水声从相连的花穴中传出,兰景宁仰着头,身子随着顶撞而晃动起来,房间里一瞬间被两个人的粗喘声填满了。

尚嵘重重往上挺撞,随着腰挺动的大腿撞击着双儿白软的臀瓣,他边重重抽插着,边伸手覆盖在双儿胸脯上的奶尖上,粗糙的指腹揉搓着娇软粉嫩的奶尖,揉得那奶头与微微张着一些肉的胸脯浮现出摩擦过后的红痕,在双儿动情又满是迷离的神情下,那痕迹显得更加艳丽淫靡。

在榻上顶撞了许久,尚嵘又将人抱着去了不远处的桌台上,后面是窗子,外面还能听见蝉鸣声,双儿被压在那台子上,白软的屁股被撞得乱颤,与他此刻不住颤抖的身体一样。站立在地上的双腿酸软的乱抖,男人在后面粗喘着重重顶撞,劲瘦的腰身摆动着,湿漉漉的阳具在花穴里抽出又再度插进去,湿淋淋的水顺着交合处流到了双儿的腿根,又一路往下。

“累了吗?”男人边喘息着边将他抱起来放在了桌台上,浅浅的抽插着,两个面对面,双儿靠在他肩头,失神地看着男人滚动的喉结,低声哼哼,收缩的花穴咬着跳动的阳具,就这么摆动着身体,两个人动情地抱在一起起伏,湿淋淋的花穴在重重的顶撞下猛地一股一股收缩,咬着阳具顶端,两人一前一后发出一声喟叹,尚嵘快速抽插了几次,湿热腥膻的白浊便射了出来,喷溅在外翻的花唇与正敞开着的圆圆的肉洞上。

几年后,他们在山脚下开了家小酒馆,卖自己酿的桃花酒,还有兰景宁做的点心,梁泊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看看,甚至还在酒馆里帮了一段时间的忙,生意还算不错,这里民风淳朴,很多村民愿意来光顾照顾生意。就这样一年一年,他们每年都在花灯节时放花灯,许下的都是同一个愿望,就是可以和对方相守一生,上天感受到了他们的虔诚,让他们陪着彼此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又在同一个山花漫野的春日午后先后踏入了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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