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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架起双腿T着花X将双儿压在窗前抱在桌台上(剧情多多

 

糙汉架起双腿舔着花穴,将双儿压在窗前抱在桌台上插屄剧情多多多多

噗呲一声,锋利尖细的剪刀狠狠扎进了皮肉,毫无防备的男人动作一顿,紧接着便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撕心裂肺喊叫起来,作为县令之子,从小到大他都是被爹娘宠到大的,这痛苦对于他来说跟丢了半条命一样没有区别,他睁大眼看着腿上扎着的剪刀,双手颤抖的停滞在半空中,他不敢伸手将剪刀拔出来,大腿上的衣袍都被伤口处涌出来的血弄湿了一片。

“啊!啊!”卓华大叫起来,他瘫倒在床上,抱着大腿,他的叫声引来了外面的两个随从,那两个随从刚开始还相视一笑,尽管觉得这声音有些许奇怪,可是毕竟自己家少爷有时候就会做一些难以捉摸的事情,本以为这只是小情趣,可是过了一会儿,那叫声凄凄惨惨的,更不对劲了,两个随从这才意识到出事了,连忙往屋内跑去。

“少爷!少爷!”

见到床上的一幕两个人大惊失色,卓华脸色惨白,额头布满了汗水,他倒吸一口冷气,“把他给我,按住!抓住他,杀了他,杀了他!这个贱人”

因为一激动牵扯到了伤口,他又疼的说话直哆嗦,可是越是如此他心里越是恨,两只狭长的眸子也睁得大大大,淬了毒一般憎恨的看着面前的双儿,兰景宁蜷缩在床角,见那两个仆人要扑上来将自己抓住,他急忙抓住旁边的枕头朝着随从砸过去,趁着两个人躲避的时候他急忙往外跑,可是因为太急又太过紧张,出门的时候被门槛绊倒了猛地跌倒在了地上。

“抓住他,给我抓住他!疼死我了,快扶着我去找大夫,快啊!”卓华在床上急得破口大骂,他又是恨不能生吃了伤了他的双儿的肉,又是害怕自己这只腿以后就不能再下地走路了。气急败坏让两个随从将自己扶起来,两个随从又是要抓着挣扎想要逃脱的双儿,又是要照顾受伤的少爷,只好去门外去找两个轿夫进来,只是其中一个随从刚刚走出屋外,还未看到那几个轿夫的身影,便看到不远处有个朝自己方向快步跑来的人影。

等人走近了随从才慌乱地往后退,想进屋朝里面的人报信,可是他因为惊吓而张不开嘴,行动也变得迟缓了起来,紧接着那道身影便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

尚嵘远远看到轿子时便意识到不对,他冲过来,轿夫已经识趣的逃走了,他无法想象房内此刻是什么景象,他一时不在,兰景宁会遭遇怎样的伤害,想到这些他便愤怒之极,,猛地挥起一圈狠狠朝着面前的随从脸上砸过去。

只听一声痛呼,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声音,扑通,随从猛地倒在了地上,房内几人都听见了这不同寻常的动静。卓华还以为是碰到了什么,嘶哑的声音朝着房外喊道,“蠢货!人呢?!滚进来,是不是要本少爷死了人才到啊!”他握紧拳头重重砸着旁边的床,因为疼痛牙齿咬得打颤。

倒在地上的随从捂着被踹了一脚的小腹,脸上被拳头打伤的鼻子流出了鼻血,他发出痛苦的呻吟,里面另一个随从和床上的人对视一眼,抓着被捂住嘴的双儿的手臂,推着他走到外面,只见地上躺着一个人。

“喂,你怎么了?!”随从大惊,地上的人艰难地伸出手指着前方。随从带着兰景宁往门口走了几步,这才看到门外赫然站着一个高大健壮的人影。如同当初两人初次见面时一样的场景,尚嵘的后背挡住了身后的阳光,他面色冷硬凌厉,心口在看到嘴里咬着一块破布说不了的话双儿时一紧。

“唔唔唔——”兰景宁眸子一亮,他激烈的挣扎起来,而抓着他的随从也已经害怕起来,不过仍抓着双儿不放,想用兰景宁当作筹码保护自己,随从咽了咽唾沫,一时不敢乱动。

“放开他,我可以让你走。”尚嵘冷声道。

“你,你先退后,退后,”随从推着双儿往门外走,事到如今他也管不了房内的卓华了,他能感受到面前的男人身上的杀意,两个人周旋一阵,随从猛地将兰景宁往旁边一推,趁尚嵘伸手去抱住他的时候,随从急忙从两人身边跑了出去。

尚嵘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兰景宁身上,他身后快速将对方口里的东西拿出来,又帮他把手腕上的绳子解开扔在了旁边,兰景宁浑身上下除了头发和胸前的衣襟乱一些以外,没有受伤,见他好好的,男人松了一口气,他捧着兰景宁的脸,看着双儿眼里流出的眼泪实在心碎,不住说道,“我回来了,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

双儿摇摇头,他不想说话,只想紧紧抱着面前的男人寻求一丝安全感。

“他在里面?你在这里等着我。”尚嵘将他扶到了旁边的凳子上坐好,又转身去不远处角落的墙壁上拿下了一个包袱,知道里面是什么的双儿眼皮一跳,他慌乱地看着男人将包袱中的长剑抽出。

“尚大哥?尚大哥你要做什么,不行,不行”兰景宁伸手想要将男人拦住,但尚嵘将他推到一边,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别怕。”

说完他便握着长剑缓缓朝着里屋走去,床上的卓华已经因为腿上的伤口而虚弱地瘫倒在床上,隐约看到一个人影,见到对方手里闪烁着银光的剑身时便吓得猛地坐起来,拖着肥重的身体往后退,伸出手挡在两个人之间,声音抖着问道,“你是谁,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你胆敢过来?!你知道我是谁,你最后把你手里的剑收起来,滚开啊!滚开!别过来!”他吓得宛如落魄的丧家之犬,激动到涨红的脸上布满了汗珠,色厉内荏的模样看得人生厌。

尚嵘冷眼看着他,一言未发,猛地挥舞着手中的剑刺向了卓华,还在大声嚷嚷着的男人顿时僵在那里不敢乱动,他垂眸看着抵在自己喉结处的剑,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你杀了我,你也逃不了,我死了,我也要拉你和那个小贱人一起下地狱,啊啊啊啊——”

话音刚落,那锋利剑刃便在他胸口深深划出了几道血淋淋的伤口,在卓华尖利的哀嚎声中,尚嵘又面不改色将沾着血的长剑滑到了男人大腿处,和胸口一样,也被这剑划出了数道隔开皮肉的伤口,卓华浑身都沾染了血,他脸色惨白的靠在墙上,嘴唇一张一合,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

就在尚嵘即将要挥剑插进他要害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动静,一群喘着捕快服饰的男人涌了进来,兰景宁担忧又慌乱的看着这群人,只见他们径直冲进了里屋,在他们后面,是先前跑走实则去传信的随从。

人事不省的卓华被几个人连着铺盖一起抬走了,褥子上都是血。还有几个人将尚嵘绑住一起推着往外走,兰景宁在后面哭着叫尚嵘的名字,“尚大哥!尚大哥!”

“阿宁照顾好自己!别怕!”尚嵘高喊的声音越来越远了,兰景宁虚弱地跌倒在地上,看着手心被石子磕破了流出的血,一股浓烈的无力感与绝望感一瞬间蔓延到了心口,他看着尚嵘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他甚至到现在还有种眩晕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他多么想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噩梦,只要自己马上醒过来,就会发现尚嵘就在自己身边。

“尚大哥尚大哥,怎么办”双儿六神无主,他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此时周围所有都格外安静,四周没有一点声音,他呆坐了一会儿,强撑着身体从地上站起来,将手上的伤口用水冲洗后又用不用了的衣服扯下一块布料做包扎。他现在唯一想到的可以帮自己的只有梁泊,可是梁泊前几日出了城,不在这里,没有办法,兰景宁先一路走去了县衙门口,门口的百姓人来人往,他看着敞开的大门,戴上帏帽遮住脸朝里面看去,什么也看不到。

尚大哥会不会已经被关进监牢了?他无法想象那群人会怎么对待尚嵘,这都是他的错,他想冲进去告诉县令,是自己扎伤了他的儿子,该抓的人是他而不是尚嵘

就这样在县衙门口等了许久,饿了他便用身上仅剩的几个铜钱在对面的摊贩那里买一个包子,包子的喂到让他忍不住回想起当时尚嵘在城里给他带回来的那个,他眼眶有些泛红,从白天等到黑夜,本想靠在旁边的柱子上睡觉,可是身边却突然走过来一个衣衫褴褛,脸上也脏兮兮的醉酒乞丐,兰景宁顿时被吓得困意全无,他走时太匆忙,钱没有多少,不能留宿在附近的客栈,他只好先回去。

一夜没睡,他担忧着男人的情况,眼泪都快要流干了,第二日,他收拾了包袱准备去那边等着直到看见梁泊,到县衙门口,这里的情形和昨日一般无二,只是兰景宁接近晌午时看到县衙侧门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提刀的捕快,另一个看上去像是大夫,两个人说了几句话,那大夫便转身往兰景宁的方向走了过来。

兰景宁犹豫了一会儿,忙跟上去,得知对方真的是被请去医治卓华的,他苦苦哀求大夫告诉他对方的情况,大夫见他可怜,便将大致情况跟他讲了一下,卓华至今还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县令与其夫人忙着关心他们的宝贝儿子,暂时没有时间处理尚嵘,且县令夫人信佛,不许卓华未好之时便出现杀生之事。县令即使再生气,想把害他儿子的恶贼一刀处置了,也被夫人一顿哭天喊地的折腾弄得没有办法。

双儿暂时松了一口气,又在这里等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终于在县衙门口见到了身穿常服的梁泊,对方骑着马,神色匆匆,看上去奔波了几晚才赶回来,兰景宁还未上前,便见对方快速下马进了衙门里,约莫半炷香的时间,梁泊才从里面出来,表情严肃,双儿看得心里一咯噔,趁对方还没骑马离开之际急忙跑上去将人拦住。

见白纱下露出兰景宁的脸来,梁泊脸色一变,忙往周围看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后便忙下马,将人带到了鲜少有人经过的角落处。

“你如何会在这里?我正要去找你。”梁泊眉心紧皱,看上去是已经知道这几日发生的事了。

“梁大哥,尚大哥他,你有没有办法,救救他,他都是为了我——”

梁泊点点头,“你放心,我会的。刚才我去牢里见过他了,他托我告诉你,不用担心他,尚嵘未出来这段时间,我会替他照顾你的,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扶你上马,回我家里,好好想想该怎么把人救出来。”

双儿点点头,扶着梁泊的手臂慢慢跨坐在了马上,随后男人便拉着缰绳将马牵着回了他就在不远处的房子,房间外一圈栽种着竹林,梁泊见兰景宁脸色不好,先让对方进屋去,自己则将马牵到了后院。梁泊的屋子里燃烧着熏香,兰景宁闻着觉得身体放松了许多,只是一放松下来,脑袋的疼痛感也变得明显了,他扶着桌子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皱着眉揉着眉心。

梁泊推门进来,见他如此便知道他这几日必定没有休息好,于是快速转身去了旁边烧了些水,又整理好床铺,因为他平常就不怎么生火烧菜,手艺根本没法看,他都是有一顿凑合一顿的,想想还是转身去外面的市集上买了些吃的,来来回回间已是晌午了。

“阿宁,来,先吃点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想办法。如果尚嵘出来了以后你反倒把自己身体搞垮了,那都是我的不是了。”梁泊好言相劝,朝着坐着的双儿连连招手,兰景宁确实又累又饿,想到在大牢里还在担心自己安危的丈夫,他强撑着身体打起精神,走了过去。

“你吃饱了以后就去屋子里好好睡一觉,相信我,会有办法的。”梁泊将面前的碟子往双儿那边推了推,见双儿终于张嘴多吃了几口,他心里松了一口气,脑海里回想着和尚嵘见面时的场景,他眼神中闪过一抹担忧。

他怎么就偏偏这几日不在呢?若是当时自己在,或许可以趁人不备将人放走,又或是当初发现卓华盯上兰景宁时,就该劝两个人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现在反倒害得他们受苦。不过好在自己就是衙役,还能照顾照顾尚嵘,让他少受些苦,大牢里那几个看守都是一开始就跟随县令的,尚嵘伤了他的儿子,依照县令睚眦必报的性子,必定没有少下命令让他们“好好招呼”尚嵘。

“梁大哥,你不吃点吗?”兰景宁吃了几口才注意到梁泊始终没有动筷子,梁泊也正好回过神来,他笑着摇摇头,示意双儿先吃,“我不饿,你先吃,吃饱了再说。”

兰景宁本就饭量小,这几日忧思过度便更不愿意多吃了,只吃了半块馒头几口菜也就放下筷子了。梁泊看了眼桌子上可以说根本未动的菜,心中叹息,不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兰景宁去屋内休息。

“我已经把床铺整理好了,你好好休息,安下心,别胡思乱想。”

“嗯,谢谢你梁大哥。”

“嗐,不谢。你睡吧,我出去了,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梁泊将人走到门口,嘱咐好便带上门出去了。

兰景宁躺在床上,疲惫感像潮水般涌来,他的眼皮缓缓闭上随后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后窗外已然布满了暮色,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整理好衣服出去时,梁泊不在院子里,外面的大门紧闭着,想来是出去了。

他不敢静静坐在那里不动,因为什么都不做会让他一刻不停地胡思乱想,他只好收拾着开始做饭。梁泊推门进来时,双儿正端着盛好的米饭放在桌上。

“你不必做这些,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

“梁大哥,我已经不累了,真的,让我做些事情吧,否则,我不知道”兰景宁神色黯然下去,无力地垂落着脑袋看着地上。

梁泊叹了口气,又低吟一声,“过几天,我想个办法,找好时间带你去牢里,让你和尚嵘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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