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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迷晕老婆兴奋腿交下流浊白流在红唇之上

 

温禾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好,被灌了迷药之后能压在床上任意玩弄,怎么弄都不会醒。

考虑到他上次不喜欢那一款迷药,alpha又体贴地换了一种。

温禾的衣服被脱得一干二净,床单下压凌乱,青年一身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室内好似在发光,诱惑的色泽,纯白得让人想要将其狠狠玷污!

“以前只能在梦里看你,现在也只能在你睡着的时候摸摸你……”

滚烫的大手在触碰上温禾肌肤的瞬间,呼吸都兴奋得直颤,alpha碧色的眼眸中满是疯狂与黏腻的爱欲。

“小禾,我要忍不住了……”

他一来就往温禾的奶子上揉,大掌完全将这薄薄的奶肉笼罩,收拢,揪紧!

“既然都长逼了,为什么不长奶子?”alpha失落地问,语气似乎还带着几分埋怨。

诱红的乳果被粗糙的指腹碾在指尖,力道重得简直像是要将奶头揉烂了……睡梦中的温禾难受地蹙起了眉,喉间溢出了一声呻吟。

“呜……”

黑夜中带着哭腔的呻吟就好似催情剂,alpha的双眼猩红,唇角上勾,“啊……不哭不哭,不疼的……”

他嗓音低哑温柔地哄着,将软绵绵的温禾整个儿搂进了怀中,手指下滑,熟练地剥开阴唇,粗糙的指腹碾过阴蒂揉弄了一番。

敏感的肉核被alpha拿捏,怀里的人立刻颤了起来,双腿痉挛着乱蹬……

温禾的喘息和微弱的尖叫都凌乱地在alpha怀中揉成了一团,乱糟糟的欲望蓬勃蔓延,空气似乎都被点燃,一呼一吸都能将alph的理智燃烧殆尽。

“老婆乖乖。”

alpha将脸埋在了温禾的颈侧,猎犬似的粗鲁深嗅,却寻不到任何一丝信息素。

他眉心微蹙,哑声喟叹,“是不是很爽?小禾?你水好多啊……”

手指下滑,蛇一般熟练地往水润的粉鲍中探入,灵活地插入娇嫩的阴道,手指瞬间被软滑黏腻的嫩肉层层包裹,生涩绞紧。

alpha修长的手指模拟性器抽插在温禾的嫩屄里搅动,每捣一下,怀中人都会哽咽着流出更多腥甜黏腻的淫液……

alpha笑着低头,潮热的气息喷洒在温禾的胸口,柔软的舌尖舔上红嫩的乳尖儿,舌尖灵活卷住包裹,含入口中吮吸,逗弄似的舔咬……

他就像个还没断奶的狗崽子,越嘬越用力,越舔越凶,柔软的粉色乳晕口感好的要命,饱满的奶尖俏如软糖,alpha喘息加重,力道越发失控,犬牙粗暴地咬破了那艳红的奶头。

“哈啊……”

温禾疼的身子直颤,指尖深陷被褥,身子颤巍巍地渗出了汗水,整个人都变得潮淋淋的,散发出一股湿透的诱香。

那屄软的要死,手指插进去紧得要命,alpha稍微用力抠弄一下就颤颤巍巍地流一屁股的水,呻吟又软又骚,娇得没边儿了。

alpha很贪婪。

他已经不满足于指奸和舔屄了,他想要把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塞进温禾的屄,将里面嫩呼呼水润润的软肉破开,把他肏得直流白浆……

高大的alpha粗喘着,眸底燃烧着病态的痴迷,双手搂住青年纤细白皙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身上。

硬胀的性器早早已经饥渴难耐,alpha粗俗地撸动了几下,阴茎兴奋弹跳,丑陋又可怖。

一想到这么个丑陋粗壮的东西以后会捅进那粉嫩水润的小屄里,alpha心底就忍不住泛起一阵阵爱怜,疯狂的念头在脑子里不断回荡。

“我就蹭蹭……哥,我要忍不住了……”

三天。

哪怕只有三天。

每一分每一秒都那般难熬……

蚀骨的欲望几乎将他折磨得失去理智。

alpha扶着自己可怖的性器,精劲悍腰一挺,肥硕粗壮的性器挤进了白嫩的腿根之间。

被夹紧包裹的感觉好到了极点,alpha瞬间被欲望和快感吞噬,喉结滚动着溢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alpha双眼赤红,眼底闪烁着水光,抓着温禾大腿的手指颤栗收拢,手背青筋凸起。

他没有片刻犹豫,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挺胯抽插了起来。

当二人肉体相撞,发出成了一众oga的心仪对象。

但这里面绝对不包括林闻星。

“我喜欢姐姐,你再好看再有钱我也只把你当兄弟的,好吗?”

林闻星气鼓鼓的,“而且我可不敢对你抱有任何非分之想哈,那虞翡学弟那么凶……”

他话还没说完,似是想起了什么,没忍住打了个寒颤,神情恶寒。

温禾困惑:“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林闻星张了张嘴,还没开口,又转而想到了什么,“对了,你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

温禾越听越迷糊,“信息素又怎么了?”

林闻星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昨天在你身上闻到了非常浓的信息素。”

已经浓烈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信息素的生产是随主人的意见而动,安抚,攻击,占有,还有催情等……

温禾身上的alpha信息素就是占有和催情,浓郁得简直要凝为实质,但凡温禾是个oga,就得被高级alpha的信息素逼得发情流水了……

温禾身边亲近的几个人,除了李羡驰是alpha,也就只有那天下午陪着一起逛家具城的虞翡是alpha了。

再加上当时那个alpha阴鸷冷戾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alpha的独占欲在作祟。

林闻星咬了咬嘴唇,仰头思考,“嗯……总之,他肯定喜欢你!”

温禾喃喃:“喜,喜欢我?”

“我们温温多漂亮啊……”

林闻星抬手在温禾的脸颊上狠狠揉了两把,嘿嘿一笑,“你不喜欢吗?他那么好看,鸡鸡肯定特别大!”

温禾臊的厉害,脸都涨红了。

他不明白脸好看跟阴茎大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他更不理解林闻星这种甜美的oga为何总能如此语出惊人。

安置好了旺财,温禾便找了本市最高档的酒店,总统套房,先定一个月试试。

酒店的环境很理想,虽然他比较喜欢那种温馨的小清新风格,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他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来回翻了两下,想着过两天跟酒店商量一下,把旺财抱过来……

柔软的丝绸因为动作摩擦过肌肤,这种细腻的触感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肌肤的触碰和抚摸。

温禾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己身上那些斑斑暧昧的红痕,睫毛轻颤着放空了思绪。

可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一声。

温禾几乎都猜到是谁了,但他还是拿起来看了一眼。

又是熟悉的陌生号码。

「你不在家,又躲起来了?不喜欢我用鸡巴磨烂你的屄吗?」

「水流的那么多,老婆你一定也很喜欢吧。」

「没想把你弄疼的,但我真的太生气了」

「那个alpha究竟是你的谁?你为什么陪他吃饭,陪他逛街?」

温禾稍作思考就知道这个“他”是谁了。

他气愤,又觉得对方莫名其妙,那个alpha却还在咄咄逼人地质问:

「还是家居城……难道你们要同居了?」

「你还对他笑,你对他真好,却从不搭理我!!」

「好嫉妒啊……小禾!」

「你是不是喜欢他?!」

「你是不是喜欢他!!」

温禾终于忍无可忍,回了这些日子来的第一条短信。

——「不喜欢,别发疯!」

对面的疯子瞬间沉默。

可能是那个alpha没有继续骚扰他,温禾当晚睡了个好觉。

梦中,他似乎回到了母亲被送出温家,去庄园疗养的那段时间。

那一段的记忆其实已经模糊得快被他忘却了,按医生的话来说,就连他分化失败都跟那时太恐惧即将成为oga有关。

后来他被送到国外修养了半年,之后回温家这里便再无他的生存之地,仅比他小七个月的弟弟成功顶替了他在家族中的地位。

温禾没回家,大哥会月月往他的账户上打生活费。

他们之间很少主动联系,温禾也没有去找回那段记忆的欲望,潜意识中,他甚至有点儿抗拒自己跟母亲在庄园生活的那一段时间。

可今晚梦中陌生又熟悉的内容,似乎就属于那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

……

人类幼年时期最亲近的便是父母,但父亲最关心看重的孩子只有大哥温寒亭,温禾甚至都很少跟父亲见面,亲近的次数都少的可怜,所以小温禾几乎把自己的爱都给了妈妈。

但很可惜,温禾并没有得到太多回馈。

妈妈是爱他的,但是妈妈更爱她的alpha丈夫。

早些年他们很恩爱,出生名门望族的父亲也不在乎母亲出身平民,力排众议跟母亲再婚。

温禾还记得他们之间的匹配度很高,几乎每天都是热恋。

但随着时间流逝,他们的关系也不如以往,他们的感情就像肥皂,能搓出纯白柔软的泡泡,但肥皂是消耗品,他们的爱情走到了尽头。

父亲单方面抛弃了妈妈,因为他有了新的心动oga,他们之间的匹配度更高,那个oga也更加年轻体贴,懂得情趣,知晓如何讨父亲欢心。

父亲想要和母妈妈离婚,洗去他们之间的终身标记,母亲发了疯般的抗拒,可不论她如何卑微挽留,最终换来的只有父亲的冷暴力。

oga是美丽却无比脆弱的生物,遭受了爱人的背叛,还失去了alpha的的信息素安抚,母亲变的极端而狂躁,被发情期折磨得神经衰弱……

但是父亲只是冷眼旁观,等到母亲被终身标记被折磨的神智不清时,将人一脚踹到了庄园去养病。

说是养病,其实就是等母亲签离婚协议,等她耗不住了自然得妥协。

温禾跟着一起搬去了庄园,他想要陪在母亲身边照顾一二。

家里倒是不会因为他母亲失宠就懈怠他,毕竟温家需要个可以出去联姻的oga。

庄园的环境很好,有专门的医疗团队和佣人照顾,但是没有匹配的alpha信息素安抚的oga会陷入无尽的痛苦,抑制剂注射后浑身都会疼痛难忍。

妈妈那时的状态非常糟糕,精神在崩溃的边缘,有点儿疯疯癫癫,有时大喊大叫,有时悲怆哀嚎……她甚至表现出了攻击性。

温禾对这样的妈妈感到陌生,还有点儿害怕。

妈妈以前是个极漂亮的oga,她柔软又迷人,笑起来像是夏日浸染了花香的云朵,但现在的她却消瘦到脱相,皮肤蜡黄,形销骨立地坐在病床上,宛如行尸走肉。

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的alpha丈夫不再爱她,不再为她释放信息素安抚……

alpha和oga都被腺体和信息素深深影响,但ao关系之中,oga始终处于弱势地位——他从小都知道,但这是第一次这般血淋淋地认识到这一点。

温寒亭之前说过温禾的血液检测结果出来了,他未来有96%的概率分化为oga,甚至就连匹配对象都已经找到了,对方也很属意他,但还不知道婚事有没有敲定。

温禾头皮发麻。

他在想,若是自己的联姻对象不是个好东西,会不会也把他送到某个地方,让他悄悄死掉……

他本就不会争宠,家里就两个孩子,兄长又是个冷情淡漠的人,甚至和父亲还有不小的矛盾,即便这么好的条件摆在面前,温禾都没能得到父亲的偏爱……

温禾咽了咽唾沫,都还没分化就开始恐惧婚姻和未来。

心底的负面情绪深重,他被压抑得喘不上气,郁闷地低头胡乱揪着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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