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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T交/磨騒茓流尿/扇B打P股/和爸爸共眠被浇精

 

白金丝绸纱帘随夜风撩动着深绿的兰花细叶,支立的相框在墙面印出淡影,被男人翻扣在床头柜上,旁边是沾着奶渍的玻璃杯。

纪澧站在床前,发梢熠光,垂眸望着在他床上睡熟的小养子,神情莫辩。

想要一个人快速地陷入沉睡,方法数不胜数,下流的,温和的,可以做到不知不觉,无色无味。纪澧毫不怀疑,这个全身心信赖他依附他的小养子,哪怕自己端给他的是一杯剧毒的砒霜,他也会乖乖地喝下,还要仰着脸说谢谢爸爸,更何况只是睡前牛奶。

纪小允睡得很沉,接近昏迷。

这家伙永远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连天真都透出几分笨拙的风骚,剖开赤裸的肉体只剩下难以形容的憨坏可爱,坏就坏在他亲手养大的小宝宝都无需招手,就有一只凶恶的舔狗来争抢掠夺,让他不得不与之分食。

纪澧喉结微动,眸色幽暗了几分。

小养子柔软韧白的腰肢清晰地袒露在灯光底下,被养父剥光,被男人抚摸。他腰侧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深红青紫的指印,欲痕斑驳而深,显得无比碍眼,那两条凹陷的漂亮腹线暧昧延伸至下腹湮没,可以毫无遮掩地窥见腹股沟前微鼓的肚肉,就连这处脆弱的嫩肉,这样一个怕疼爱哭的娇气包,居然也肯纵容疯狗啃咬出深深的齿印。

小允被咬的时候,哭得很厉害吧,眼睛都哭肿了,还不舍得狠狠地扇那条疯狗几巴掌。

就这么喜欢晏利吗?

不是说只爱爸爸吗。

纪澧神色淡淡,将药片含进口中,舌尖抵磨出一丝苦涩的滋味,那强压下的妒意在心底化成黏稠的欲,愈是克制愈是孟浪,翻涌而至地摧毁了层层砌高的防线,理智濒临失控。

小允乖乖地睡觉,就不能再用甜言蜜语来欺骗爸爸,更不会喊出别人的名字了。

纪澧心理扭曲地想,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陷入深眠的纪小允,目光从少年殷红的唇漫过颈部,锁骨,停留在胸口两点肿挺的粉嫩乳尖上,原本小而软的两团骚奶子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想来又是挨了舔挨了咬,被吸得奶头都肿大不止一圈,像个喂奶的小妈妈。

一个养不乖,瞒着爸爸,向野男人张开腿的骚宝宝。

亲手养了他十几年,看他掉一滴眼泪都心疼,无底线的纵容宠溺,结果他转头就黏在别的男人身上,白天左一句晏利右一句晏利,夜里让晏利那小贱人操得腿肚子都打颤了,才又沾上一身骚味找到爸爸,说自己想抱着爸爸睡觉,最喜欢爸爸。

欠操。

纪澧呼吸渐沉,镇定药物在口腔化开却激生出更疯狂的欲念,操么,小家伙不耐操,再把硬鸡巴塞进这薄薄的肚皮里就该操坏了捅穿了干烂了。晏利可以不是人,他不能。

他不能听小允哭,会疯,想杀了晏利。

男人神情冰冷,攥着药板一粒一粒地往唇间挤,手背暴起青色的筋脉,那总是用来签署各种文件的手指握住炙热粗硕的物什,用指腹狠狠捋过狰狞可怖的肉筋,尺寸惊人的性器腾地涨大粗硬,马眼翕张着吐露腺液,彰显出几分与冷峻姿态极不符的粗暴凶状。

纪小允睡得安稳,软嫩的脸颊压出淡淡红印,眼皮被泪水浸得有些泛红浮肿。

一副被继父操透了的骚样。

小养子唇角磨红,嘴巴肿,奶子肿,不用看也知道下边那口骚逼饱受蹂躏肏弄,色泽烂红,红肿屄唇裹着合不拢的流水穴口,发育不全的稚嫩宫腔就快要被男人干烂,往里面灌满臭精液,到时候这家伙只会捧着大肚子哭,不知道怀了谁的种。

怀谁的无所谓,他都养,敢姓晏就掐死。

纪澧目光沉颤,清冷俊美的面容蒙上一层阴翳,下腹发硬发胀的欲望愈加翻涌炙热。

男人的神情忽而变得晦涩不清,颈侧青筋微暴,凸起喉结在滚动间咽下药粒,下一瞬纪澧单膝在床边半压出凹陷,用左手掌心笼覆着纪小允的下颌用力一掐,迫使他张嘴。

顷刻间,那空空如也的药板强行横贯在少年口中,让他可怜地叼含着男人克制过的证据挨受亵玩,他细嫩温热的双手被养父攥起紧紧包住硕烫的炙硬肉棒,掌心沾满了淫水。

纪小允睡得晕晕沉沉,全身酸痛虚软,只感受到双手触碰着极热的硬物,那箍在他手腕上的力道极重极强势,让人想躲都躲不开,只得被凶悍地操弄着双手,让他细白的指节微微痉挛,手掌变得又湿又黏又热。

“唔……”

硕大肉棒几乎要将纪小允的手心烫坏,性器马眼渗出的液体从他指缝间滴淌,手指都被养父蹭得胀软无力,掌心冒出细汗,指尖惹人垂怜地抽搐着,腕骨抖得厉害。

抖什么,操断了就断了,以后爸爸亲手喂宝宝吃饭。

纪澧沉沉喘出一口气,他眼皮微垂,灯光落在男人贲张性感的腹肌下,小养子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根本就裹不住粗硕硬烫的性器,细腻皮肉被磨得通红发烫,指缝间浸满了腥淡液体,手指湿乎乎的模样看得他腰腹紧绷,薄肌泛起迷人色泽,眸底欲色浓得晕不开。

想操,想在小允清醒的时候,操得他只会叫爸爸。

纪澧从纪小允的手腕一路抚摸到肋骨,将他搂着翻了个身,男人强有力的双手掐握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向上提起,那单薄的一片药板就滑落在小养子的脸侧,克制失效。纪小允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他昏睡着,浑然不知在爸爸床上发生的一切。

“宝宝怎么这么骚。”

纪澧用两指撬开纪小允的唇齿,指尖玩弄着他湿软的舌尖,又抽出轻轻地揉摁过他颈间小巧凸起的喉结,引得趴在枕头里的小养子闷喘一声,糊糊涂涂晃着粉嫩嫩的奶尖直往他手上送,奶子长得小,胆子倒很肥。这算什么,要他夸晏利调教有方吗,把小孩教得又呆又笨还学会摇着屁股向男人讨鸡巴吃。

逐渐失控的情欲强势地侵袭而上,高涨的欲火浓浓烧进胸腔,纪澧能感受到下身勃怒胀硬的巨物叫嚣着想要释放,想要狠狠地捅开眼前这处窄致柔嫩的肉穴,埋进这具柔软的身体里肆意操干,却不能真的这样做,连喉腔都涌上燥热的苦涩,药沫翻涌。

纪澧闭了闭眼,他抬手狠狠地扇小养子的屁股一巴掌,肆意将那肥软的肉臀揉捏出色情的形状,又抽了一巴掌:“……笨死了,喂你什么都吃。”

“唔……”

小养子无意识地呜咽几声,下身半勃秀气的性器流出水,耷拉在大腿内侧,臀尖高翘的姿势让他彻底露出下面湿软泥泞的阴穴,只能任由养父拨开那两瓣腴软柔弹的阴唇,藏在肉缝里的骚肿阴蒂颤巍巍地滴下淫珠,逼穴倏然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溅出湿滑淫水!

“啊……嗯啊……”

神识朦胧得难以捕捉,纪小允又快要喘不上气,似乎有人捂住他的嘴,极不温柔地压下他的腰,用滚烫的硬东西抵开他的臀缝,凶狠地塞进紧紧闭拢的双腿间用力摩擦,粗大肉棒从阴屄湿哒哒的穴口动作粗暴地顶磨过腻红屄唇,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碾肏过肿大的骚阴蒂,带来一阵强烈可怕的性快感!

他难捱地挣动了一下身体,腰胯就被养父拽着往后重重一压,滚烫肉刃肏弄开阴唇,浅浅地磨着骚穴口,青筋暴凸的阴茎像是要残暴地肏进肉穴,在肉缝外快速而凶恶的抽插!

纪澧抬手覆盖住纪小允腰上那些刺目的欲痕,挺身狠狠地操进那双腿柔软的间隙里,巴掌抽落在少年臀尖上晕开欲红,让人将双腿并得更紧,夹住肆虐侵犯进出的大肉棒。

“啊……啊……唔呃……”

纪小允伏趴在床上不省人事,被男人顶得肩膀发颤,那发狠捅进他大腿内侧的狰狞肉刃又热又硬,体温烫得他想要奋力地挣开,想要叫出声,却连睁开眼的微弱力气都没有,喉咙里转着闷闷的喘息,只能够轻而迷糊地蜷缩起指尖,腿间软肉磨得生疼发胀。

他张了张唇,无法抑制地低低呻吟,在昏沉里还是弱声叫:“爸爸,爸爸……”

“宝宝乖。”

脆弱引起更难以克制的恶欲和爱意,纪澧仍会安慰他,可他的手指从纪小允的尾骨慢慢摸过凹陷的腰窝,感受着小养子的身体随着顶肏频率而耸动,男人眼角绯红,用力掌控住纪小允的腰胯,肉体相撞发出的淫靡啪啪声不绝于耳,看着少年细韧柔软的腰失力低塌,肥嫩饱满的臀尖晃荡出淫浪肉波,他似乎更想发狠地操烂这口流出淫液的骚穴!

湿软的穴缝被粗长性器自身后抵住,肉柱顶肏得不堪折磨的小阴唇胀痛无比,硕大龟头狠狠地磨过肿嫩屄口顶到脆弱的会阴,纪澧挺动着青筋勃怒的性器,紧实柔软的穴口浅浅地包裹住阴茎,层层快感激烈汹涌地冲击到他身体各处,带来无法言喻的舒慰感,也让男人心底疯狂地渴求更多,根本就不知餍足!

“唔……嗯呃……”

纪小允深深趴伏在床上,腰身像是快要被折断,高高撅起的肉臀被养父健悍有力的胯骨撞得通红一片,他的大腿无比酸软,连膝盖都跪不住,时不时向前滑动,将乳尖在枕头上磨得发红,随着性兴奋而激挺起来。

身后的男人每顶一下,纪小允就向前挪动一分,被纪澧强势凶狠地顶到床头又紧紧压回身下,呜咽声变得破碎。他双腿发软地向身体两侧分开,整个人都随着身后迅猛的操干而晃动,额头的细汗缓慢滴落下来,连指关节都泛起红泽,在布褶里压下深刻的痕迹!

每一下顶撞都没入狂风暴雨之中,小养子终于趴不稳地向下跌,又被养父捞起腰腹,桎梏住身体操着双腿,白嫩嫩的臀尖上满是清晰鲜红的巴掌印,纪小允晕得醒不过来,口中不时发出颤抖的低喘,迷迷糊糊叫:“疼……爸爸……”

“宝宝想要轻一点吗?”

没有想或者不想,纪小允已经完全失去自控意识,由着男人操控摆弄。纪澧就着肏插臀腿的姿势将人摁在身下,俯身在纪小允的颈后上落下一个吻,猛地拉起他的腰胯,用力顶开双膝,手心牢牢掐握着他的腰,愈深愈重地顶操,指腹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掐痕。

深埋双腿间的阴茎越来越凶地抽插,过电般的强烈刺激由腿心间传至大脑,纪小允忍不住合拢双腿,肉臀忽然夹紧了粗长的性器,那接近窒息接近紧致的快感勾弄着男人强烈的掠夺欲望,让他挺身操干得愈发凶狠,肉体相撞的啪啪淫水声不绝于耳!

纪澧扬手抽红小养子撅高的屁股,啪地一声,那柔软臀肉就红了大片,又被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用力抓揉,玩弄得发烫肿胀。

“啊……”纪小允浑身汗湿,晕晕迷迷地出声,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卸成了无数块,简直酸痛难当,虚软不已,“呜呜……”

纪小允的喘息声越来越难受,大腿止不住地痉挛发抖,肆意顶肏的圆硕龟头频频摩擦过敏感阴蒂淫肉,汹涌的快感足以将人击溃,下腹饱胀酸麻的感觉愈来愈明显,小尿孔再次饱受刺激,逼得他生出一股难耐的尿意,数不清多少次迅猛地狠操深顶,阴穴所遭受的剧烈冲击让纪小允整个人都开始哆嗦发颤,性器前端和淫逼穴口都流出一滴一滴的甜腻欲液!

“呃——”

随着身后一记狠肏,浓白精液溅射在纪小允红通通一片的臀尖上,覆满一缩一缩的烂红穴口,也让他在昏睡中,下身失控般断断续续溢出的热流,淫水尿液淋湿了他的大腿,在如热浪般激荡的交淫里,小养子被迫承受着巨大快感,可怜地尿了爸爸满床!

纪小允跌落在软枕里,脸色潮红。

纪澧掰揉开那道湿得不成样子的骚穴,里面软烂淫色的肉壁变得肥嘟嘟,红通通,过满过多的淫汁要将淫穴灌满似的水光淋漓,贪婪的肉穴刚经历过可怖的高潮却仍不知满足地收缩痉挛,手指一插进去搅弄,就谄媚地绞缠上来,穴道里面泡满了精水淫汁,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散着淫乱气息。

“——骚逼。”

野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也要爸爸弄出来。

纪澧俯下身,伸手扳过纪小允的脸,舌头强硬地抵开他的唇齿探入口腔肆掠搅弄,吻得人连连低喘,连脖颈间染上一片暧昧欲色,才用手指碾着那处牙印揉红,覆盖下新的标记。

“我养的。”

纪澧低语,他拍了拍都被玩成这样了还不当成一回事的笨蛋脑袋,用手指捏得纪小允脸颊微鼓,一字一顿:“天天尿床的骚宝宝。”

他将药板扔进垃圾桶,抱着人进了浴室。

已近半夜。

过度的镇定药量压得头痛,纪澧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拧开盖转过身,预料之中对上晏利阴恻恻的目光。

这个明显看纪澧很不顺眼的家伙抽走他手里的冰水,将一杯温盐水塞过去,活像个怨念很重的恶鬼:“去子药。”

纪澧懒得理他,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绕开障碍物就要往楼上走。

“纪澧。”

晏利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厉声开口:“你再给小允喂那种药,我会让你也试试想醒都醒不过来是什么滋味。”

纪澧顿了顿,目光俯视而下。

“与其威胁我——”

他冷笑:“你不如想想自己明天怎么把人哄好。”

翌日。

纪小允终于慢吞吞地下了楼,把手掌摊开在晏利眼前。

他鼓起脸:“晏利,你有罪。”

晏利垂眸盯着他手腕上一圈不太明显的红痕,侧过身,沉默地给起司抹奶油,不紧不慢地涂鸦出猪头图案。

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了吧。

纪小允眼神埋怨,他绕到男人面前,很倔强地举起两只爪子:“你看,肿了啦。”

“哦。”

晏利瞥他一眼,语气淡淡:“你昨晚跟我睡的?”

这跟他昨晚和谁睡有什么关系。

他昨晚睡得可香了,一觉到天亮,总不可能会是爸爸干的坏事。晏利这家伙怎么能不承认自己犯的错误呢,一点都不乖。

纪小允看晏利的眼神充满失望,声音陡然拔高,无理也占三分理:“你、你问我这个做什么,我还能冤枉你嘛?”

是,你不冤枉我,我有罪。别的男人哪里都好,别的男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晏利最坏,晏利最捣蛋,晏利见不得光。

晏利只配当小三,跟你地下偷情。是晏利掐着你的手腕摸烫鸡巴,是晏利把你药成一头死小猪翻来覆去地弄,法地蹬着小腿,害怕得白皙的脚背都紧绷起来,膝窝在下一瞬被男人的双腿狠狠地控压下,那根狰狞粗长的性器抵住酸软发胀的穴口接连粗猛地抽插锲进,下身遭受情欲折磨的细嫩肉壁紧紧收缩着吸咬住阴茎不放,男人掌心攥揉着小继子微鼓的软嫩乳肉,下身强行顶肏开了细嫩的子宫软口!

“——呃啊!!!痛!好痛……肚子要烂了……哈呃!不……嗯啊啊啊……”

纪小允仓皇地瞪大圆眼,脊骨发凉,连着心尖都颤了颤。他被操得几乎弹起腰,呼吸一滞,纤白如玉的脚趾顶在床单上蜷紧,挣扎出可怜轻微的痕迹,手背薄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陷进床单里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可腿心间湿窄软嫩的穴道只是紧箍着青筋虬结的硕长阴茎,涌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欲液!

“啊……嗯啊……”这又疼又难耐的情欲滋味贯进全身各处,让人无法自拔,急切而强势的性交像是要把他撑坏,灌满,再重重地碾碎揉烂,纪小允失措地张开嘴,声音弱得微不可听,“晏利,我、我疼……求你,我不、不要,这样太深了,呜呜呜……”

“叫老公。”

晏利埋头叼咬住纪小允的颈侧,一手用力扣住他劲瘦的腰身,发狠地挺身顶肏,肉刃直直捅进穴道最深处,将骚穴插得直流淫水,撑得不见一丝缝隙,阴穴肉壁光滑而舒展,充血红肿。他操干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下都狠狠锲进敏感发烫的软肉,不留余力地操开肉穴敏感点,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不……”

一股电流般迅疾的高潮快感从穴心传至下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纪小允身体猛然一抖,在恍惚混乱的欲望里,他眼前模糊发懵,肉穴忽地泄出乳白淫浆,温热骚水浇筑在青筋勃怒的肉刃上,让偷情的小继子感到肚腹胀痛,额头上的细汗缓慢滴落而下!

“呃嗯——”

他心底无法抑制的悔意达到顶峰,愈演愈烈,口中欢愉的痛吟止不住,拒绝的话语也收不住地往外说,颠三倒四地说,句句都在说不要再和继父偷情,想结束这段背德的关系,不想让爸爸知道,求晏利饶了他,求晏利不要把偷情的事告诉纪澧。

“啊……呃嗯!啊啊啊!!!晏利……好深,你太用力了,我、我真的受不了……”

纪小允简直被性高潮折磨得头皮发麻,他颤抖着趴在床上,神情恍惚,唇角不禁流下色情的涎液,连眼仁都微微上翻,显出十足动情的淫态,淫乱又骚荡。

身后重重捣进肉穴深处的硕大肉棒插得小继子小腹微鼓,龟头碾压着肉壁顶干,薄薄的肚皮凸起可怖的形状,直肏到肚脐上两寸,过于粗暴凶狠的顶肏操干让他腿软得跪不住,膀胱所遭受的强烈挤压感,迫使他的下腹无比酸胀,生出几分急切的尿意,这销魂蚀骨的情欲滋味让人难以自控,穴道一阵痉挛翕张,再次溅出一股一股的淫汁尿水!

晏利扼住他的脖颈,眼神倏地变得疯狂而偏执:“叫老公。”

“啊!晏利,嗯啊,不、呃!肏得太、太深了……呜……不要……呜呜呜……”

纪小允含糊不清地哭叫着,身体痉挛着深陷快感,又深又重的肏弄使他腰身紧绷,根本就无心思考其它,圆硕龟头碾压着湿软肉壁不停地怼插敏感淫肉,那搭在脖颈前的手指渐渐收拢力道带来窒息的眩晕感,让他抽泣着泪流满面,小穴随着阴茎的抽出顶弄磨得深红!

占有欲夹杂着汹涌快感一并撞进脆弱的子宫口,浓白精液喷灌进宫腔,将狭窄穴道填得满满当当,狰狞性器带出的白精淫液顺着臀缝流下,那处吞吐粗大肉棒的骚穴不停地痉挛抽动,性爱交合处瞬间溢出一片白沫和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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