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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听到什么了?

 

池月被高高地拎着腿,那夹紧的腿心处唇肉饱满,被他用龟头来回地蹭着,阴唇太敏感,痒得她淅淅沥沥地流水,怎么也止不住。

权安就在那里,在距离她不足两米之处,池月还能看得到他的背影,他虽然尚未回头看她,但对她正在做什么了如指掌。

在她的丈夫一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她的阴部正被另一个男人磨着,流出羞耻的水来……

而用不了多久,她的丈夫便会回头,真正地看着她做这一切……

被挤在腿心里的软肉更酥麻了,池月心脏跳得厉害,蒋恒正用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肉缝里上下磨,她的水太多,以至于并没有什么生涩感,可是当他再次对准那个小小穴口,朝里面用力时,池月明显感觉到一阵陌生,被撑开的瞬间,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权安有过一瞬的停顿,但因为过于短暂,并没有人发觉,但钟问桃听到了池月那小小一声“啊”。

在被严肃地、毫不容情地惩罚里,听见另一个女孩子被操的声音,不知是不是她幻听,又或者是真的,她仿佛听到了饱满流水的阴唇被阴茎来回拨弄的那种啧啧水声。

所以,蒋恒曾经抵在她身下的部分,现在已经抵在了池月那里吗?

正想着,她自己的腿间倏地涌过一阵水流,还未等到细想,屁股上竟然又狠狠地挨了一下戒尺。

“啊……”

她痛得呼出声来,因为知道身后那个男人不会因为自己的哭喊而心软,她不必再有任何顾虑,疼得厉害的时候,也就不必再忍着声音。

她想起他们四个人曾经商讨的喜恶清单,她记得权安填写清单时的严肃和审慎,或许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开始畏惧这个男人了。

他或许并不理解她的幻想,但蒋恒却愿意陪她荒唐一次。

直至此刻,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未曾超出清单的界限,甚至每一步都像是提前彩排过,让她身体里血液奔涌。

“你刚刚听到什么了?”

那个沉默着打她屁股的男人终于开口,然而她却听出他语气中审问的意思。

“对……对不起,权先生……”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连续三下戒尺,狠狠抽在屁股上,钟问桃痛得发抖,却听见他问:“需要我重复一遍问题吗?”

他刚问完,一旁的池月突然又嘤了一声,这一声比刚刚那声还要明显,充斥着一种压抑的尖锐和难耐,钟问桃竟然没有忍住,浑身一抖,身下流出一小滩水来。

黑檀木的戒尺点在她红肿的屁股上,明明力道不重,钟问桃却感受到一股压迫,压得她心弦都要绷断了。

“这是接受惩罚该有的态度?”

他平静的反问,让钟问桃原本散落的心神迅速收紧,他似乎在未她的分心愤怒,可是一旁那娇软的喘声,又一声声钻入她的耳朵。

肿痛的屁股忍不住地翘起来,仿佛那个正在被操的阴部是她的。

可是戒尺却在上面点了点:“撅这么高是想干什么?”

他似乎不解风情,又轻轻在上面拍了两下:“挨打的时候却想着被操?”

说完,戒尺稍稍分开一点她右侧的臀瓣看了看:“还湿成这样?”

这个男人的话并不多,也并不常用粗鲁的词汇,但每一句问话几乎都死死地踩在她的羞耻心上。

钟问桃被他的话羞辱得浑身颤抖,戒尺从臀缝处移开,被分开的臀瓣重新合拢,戒尺又贴了上来。

“现在还不到该操你的时候,不过你告诉我,这样的屁股该不该打?”

这样的问话是她从未听过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可是身后这个男人的威严让她不敢像在蒋恒面前那样撒娇,甚至连说话都怕得颤抖。

是哪样的屁股呢?权安并没有直白地问出来,钟问桃却忍不住地要想,是听到做爱的声音会湿掉该打,还是被陌生男人打屁股时却想挨操该打?

可是他不问,她更不会说得那么清楚,不管是哪一种,似乎都该打。

她抱着自己的手臂,颤抖着小声回答:“该……该打……”

然而刚说完,她就挨了狠辣的一尺,痛得她绷紧了双腿仰头惊呼出声:“啊……痛……”

“再说一遍,屁股该不该打?”

说完,权安又抽下一尺,一道突兀的红痕横亘在钟问桃的屁股中间。

“啊……该、该打……”

“但如果是我的妻子犯了错,我罚她的戒尺,远比现在要重得多。”他难得地开口解释。

钟问桃无法想象,她挨过了藤条,又挨戒尺,已经痛得她要泣不成声,可这个男人却告诉她,这个力道远比不上他惩罚自己犯了错的妻子。

“我的妻子会主动地拿来工具,主动地撅起屁股,让我狠狠惩罚她的错误。在惩罚结束之前,不管多痛,她绝不会闪躲,会咬牙坚持到惩罚的最后一刻。”

钟问桃很怕他,这样严肃的一个人,让她这场惩罚变得遥遥无期,甚至难以承受。

一个连对自己的妻子都不会心疼手软的人,对她,就更不会了。

这完全堵住了她的退却心,更让她没有胆量跟他求饶,只能在痛苦与惧怕当中,艰难地撅高了屁股,哭泣着忍住自己的羞耻:“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我会坚持下去的,请您……请您重重地打我的屁股……”

她说得很诚恳,眼泪在话语间大颗大颗地跌落,光着屁股让人打的羞耻感折磨着她,一旁令人难以专心的娇喘声也诱惑着她,可是身后的男人似乎还是不满意她的回答。

“钟问桃,”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或许是职业的习惯,竟当真让钟问桃有一种被老师点名的感觉,“打你到现在,你的表现,我一点都不满意。”

钟问桃心里一紧,光着屁股被批评的感觉实在是让她不敢呼吸,仿佛是静静地等着他审判她的错处。

“屁股挨着打,下面却湿成这样,你有认错悔过的态度么?你跟我说过的那些错处,你有真的认识到错,并且保证再也不犯的决心么?还是你觉得,只要挨过这一次,就算以后再犯,你的未婚夫也会心软地原谅你,纵容你?”

权安一连串的发问都戳中了要害,她从来都不怕蒋恒,以至于无论大错小错,哪怕蒋恒真的打了她屁股,她只要哭一哭,蒋恒就会心疼地放过她。

可是这个男人不会,哪怕只有这一次,他也会让她生出真的怕来。

“对、对不起,我……我不敢了,我……我……以后不犯,以后不犯了……”

“我从不相信惩罚结束之前的保证,没有挨过打的人,永远不会有真正的畏惧,钟问桃,撅好你的屁股,接着挨。”

钟问桃心里涌生出真的怕来,她根本不敢挑衅这个男人的威严,他遵照那份清单,坚决地执行着他们事先商定好的一切——在每种工具规定好的数量打完之前,除非发生意外或是钟问桃喊了安全词,否则,他不会因为她的任何哭喊停下。

可哪怕是她曾经期待的一切,在真正的痛苦面前,钟问桃还是害怕的,屁股太疼了,然而距离结束甚至遥遥无期。

这对权安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并没有太频繁或是太重地打过池月屁股,用这么多工具还是第一次,他需要衡量每种工具的材质适合什么样的力度,既要打完相应的数目,让她真正被惩罚一次,又不能打伤她。

钟问桃根本没有感受到他的衡量与迟疑,反倒觉得他惩罚她的态度让她心脏发紧,她从未被人这样严肃地打过屁股。

时间久了,她也觉得,她犯下的错实在是太小,只要撒撒娇就可以蒙混过关,根本不值得上纲上线地惩罚,也不会让她产生任何因犯了错才有的那种羞耻感。

权安却并没有放过她,他打得的确很痛,但让她更痛苦的,是被训斥的羞愧。

所以,戒尺再次打在屁股上时,即便是痛得浑身发抖,痛得她哭喊出声,她也还是努力地、乖乖地撅着屁股。

可是她的哭喊也让池月心里发紧,一面是她正被另一个男人用阴茎拨弄着她的阴唇,一面是另一个女孩被打了屁股的哭喊声,这让她身下兴奋起来,水流黏滑得蒋恒拨弄出水声,水流更盛以后,他再次试探着将龟头朝她身体里塞,紧窄的穴口被堵住,池月闷哼了一声,感觉到自己阴道口迅速的收缩。

她的身体感到一阵陌生,仿佛她的阴部比她更早地意识到这根不同于往常的异物,陌生感让那里疯狂收缩蠕动,像被磨痛了的蚌肉,正在疯狂吐纳汁水。

蒋恒在那上面磨了很久,直到觉得她流出的水足够多时,才试着进入她的身体。

“啊……”池月颤抖着娇喘一声,他紧紧地塞在她下面,但也连龟头都没有完全塞进穴口。

池月感觉到一种陌生的扩张,不同于权安那种滚烫粗壮的龟头,蒋恒塞进来的最开始让她觉得并没有太难接受,但随着他稍稍用力,池月才发现,后面的尺寸同样让她难以消化。

旁边的钟问桃仍在哭着,每挨一下,便哭喊一声,池月想,她哭得这么凶,屁股一定被打得很痛,就像以前权安打她屁股那样。

或者,比打她屁股还痛,毕竟钟问桃远比她挨打的时候哭得要凶。

短暂的分神过后,池月被身下更紧的饱胀感拽回了思绪,尽管她身下还是很近,但这一次,蒋恒没有再退出,而是捏着自己的阴茎,缓慢地朝她身体里用力。

她湿得厉害,但这根陌生的阴茎也没有过于顺畅地进入,反而因为阴部对它的不习惯,多出一种抗拒感来。

可池月感觉到蒋恒这次的坚决,阴部被紧紧抵住,仿佛下定决心要操她,这让她下意识地憋住一口气,不得不集中精力感受身下的插入感。

蒋恒同样憋着呼吸,她过于紧了,又是双腿并拢的姿势,他进入得十分困难,眼见着自己的龟头没入她那两片肥嫩水润的阴唇间,却迟迟难以完全进入,缓慢地试着力道,感受着那个紧窄又陌生的穴口在被他抵住以后,同样缓慢地、一口一口地在他的龟头上吞咽着。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种皮肤的滑动,划过龟头的最前端,然后慢慢地滑至他的冠状沟。

“啊……”池月忍了很久的呼吸,终于在感觉她的阴道口完全吞咽了他的龟头时,才得以喘息。

可是阴道口也跟着喘息,在蒋恒的冠状沟附近狠狠地吸了一口。

“嘶……”蒋恒没有防备,她收缩的这一下勒痛了他,龟头都被她吸得涨痛。

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他的阴茎前所未有的粗硬。

这对他而言同样是陌生的,这不是钟问桃,不是他的未婚妻,是另外的女人,一切都是从未经历过的,这种背德感让他一面怀疑自己的行为,一面又让他的身体在背德与羞愧当中异常硬挺。

这个陌生的阴部湿滑、紧窄,又温暖异常,因为不是自己的爱人,每一刻的感受都格外清晰而敏感。

他还拎着池月的脚踝,这个姿势,他并不能完全看到她的脸,却能完整地看到她的阴部。

她的阴唇光滑饱满,早已浸润在水光之中,他粗壮的阴茎将她的两片阴唇分向两边,两人的私密处仿佛嵌合在一起。

蒋恒看着眼前两人的连接处,他的身体进入了一个陌生女人的阴部,可他那一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感受——他好希望这个人是钟问桃。

他疯狂地想要在这一刻,不顾一切地狠狠地操自己的未婚妻。

这种感受让他涨红了脸,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来,那根阴茎却激动异常,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肿胀、粗硬。

钟问桃就在旁边的那张床上,那个他可以扒开来狠操的屁股,正在挨打,被另一个男人拿着戒尺狠狠惩罚。

龟头处竟然跳动了一下,让身下的池月也忍不住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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