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在悬梁上看谢必安玩弄二殿下
终于等到李承泽说这句话,谢必安用力的挺进,李承泽瞪大了眼睛,缓解那一阵涨麻感,他骂到:“唔长那么大干嘛,就该给你啊切一截。”
谢必安此刻涨得难受,但是还在等李承泽放松,约莫还有一大半没进去,他一点点的挺进,顶着李承泽的前列腺,边观察着李承泽的神色,听到这话他笑了一声:“殿下舍得吗?”
说完他俯身在李承泽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谢必安的前戏一向很慢,慢得李承泽很不满足,他里面痒得厉害,不由得催促道:“你快些。”
他一声令下,谢必安的执行力也很快,立马就加速了起来,李承泽被他凿得弹起又落下,连个气口的时间都没给他留。
“唔啊,别”李承泽只得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几个字,便被谢必安操弄得说不出话,他的声音很小,但是范闲的耳朵却灵得狠,他甚至能听见李承泽大口喘气的声音。
他的口水甚至来不及吞咽,谢必安操得实在太快,敏感点被反复顶着,快感从尾椎骨蔓延到大脑,李承泽只觉得那个地方越来越痒,谢必安凿得厉害,那感觉从痒意变成了快感,确又很快的又转回痒意,只有那不停的操弄能缓解一二。
“啊”没几分钟,范闲就看到李承泽夹着谢必安的腰去了一次,他的瞳孔涣散,浑身微微颤抖,显然很爽。
谢必安等待着李承泽的高潮过去,看着他的眼神开始聚焦,才继续着刚才的速度挺动。
李承泽摸着肚子上不断被顶出形状的凸起,脑海里面只有着无尽的快感,没过多久,他弓起身子又去了一次,这次谢必安似乎正在兴头上,他拍了好几次谢必安都没有停下来。
“哈谢必你慢些”李承泽大喘着气“太过了嗯啊,谢必安。”
脑海里面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高潮了两次,夺走了他大量体力,他已经有些应付不了了,但是谢必安似乎正在兴头上,凑过来堵住了他的话口,下半身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李承泽的瞳孔扩大,手心抓着被子,弓起腰又去了一次,根本没等他缓口气,谢必安像是个闷葫芦一样,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不听,一昧的冲刺着。
李承泽感觉自己的腿都要抽筋了,被谢必安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而且每次顶弄都能准确无误的插过敏感点撞上脆弱的结肠口。
李承泽不停的摇头,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咿呀谢必安要死了,慢a啊哈”
他的大腿不停的颤抖着,终于在他受不住要晕过去的前夕,谢必安射了出来。
被烫得受不了的李承泽夹着腿又去了一次。
他失神的想着,自己越发不行了,谢必安才一次,他已经去了5次,但是身体缺像食之味髓一样,贪恋着那麝骨的快感,连带着他的脑子都不清晰。
“明明我不是那重欲之人,为何却喜欢这纵欲之事。”
恢复些许理智的他,抚摸着谢必安的后脊,疑惑的问,明明他不爱这种累人的事,比起性欲,他更想吃一顿火锅,吃些葡萄,坐在秋千上看些民间,但是每次上床都跟嗑药了似的。
谢必安僵了僵,他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是因为他在润滑膏里面加了十足的依兰,这东西一直是由他去采购的,他为了和殿下多亲近一会,便在里面下了依兰花。
这东西对人体倒是无害,但是能加强人的耐受力,提高他的敏感度,让人欲罢不能。
谢必安埋在他的胸前舔弄着被吸到破皮的两颗红豆,一边间隙的说:“殿下正值壮年,有欲望很正常。”
李承泽也没想太多,毕竟他一直很信谢必安,也只当自己重欲而已。
范闲听到李承泽的疑惑,看向了床头柜里面的润滑膏,难不成李承泽并不知道这里面被下了依兰?这润滑膏肯定不会是他买的,更何况买这种东西也不会假手于其他人,那么这个东西就只能是谢必安买的,那谢必安究竟知不知道,还是说这个就是他下的?!!!!好你个谢必安,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