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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宰mob 四断

 

当太宰治被拧着胳膊重重地摁在地上时,他的额角同时也磕在了混凝土地面上,擦出了长道的血痕,尽管令人眼前一黑的疼痛和眩晕感令他头脑发晕,却也还在一刻不停地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方针。

毕竟要“思考点什么”,对他而言就和本能一样。

不过——会不会早点习惯然后放弃思考其实反而更好?太宰治默不作声地垂下视线,一边语气夸张地哀叫求饶着,一边努力地调动身体避免承受更多的伤害,但显然,这种故意弱化自身的伪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还是被紧紧攥住了脑后的头发从地上拽了起来,发根连带着头皮一并被拖拽时带出了点皮肤即将要被撕裂的剧痛,太宰治甚至没来得及适应那种疼痛,下一秒就被摁着脑袋用力砸在了地上。

和刚才只是磕碰了一下的感觉相比,这下能够被称之为殴打的沉重碰撞险些直接令他失去了意识,耳畔除却轰鸣般的嗡嗡回声什么都不剩,血液伴随着乍起的疼痛、从额前破损的位置慢慢渗出,混合汇聚成一道道血痕,汩汩流下。太宰茫然地眨着眼睛,眼前有大片黑色光斑闪烁着,淌下的血浆遮住了半边视线,于是他眼中的世界就成了红色与黑白混杂乌蒙蒙的一片,他的喉结滚动着,声带也在颤动,却听不见自己发出的任何声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说话还是在努力呼吸,试图靠着大口吞入氧气来缓解身体上的疼痛。

紧接着施加在脑后的力量再次拽了下,他被逼着顺应力度抬起头,隔着视线中血红一片的模糊画面试着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于是又因为那飘忽不定的视线挨了一拳,坚硬的指关节重重地砸在软组织上,先是挫痛,然后是被牙撞破了的嘴唇和舌尖处弥漫开的血腥味。太宰治咳嗽着,被用着像是拎起什么麻袋一样的方式举高了脸,一只手相当粗暴地抹开他脸上的血,捏着发肿的面颊和下颌反复地检查确认了几遍,最后那人才满意地把他丢在地上。太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尽管这个姿势其实也并不能缓解多少他身上和接下来即将面临的痛苦,但那些家伙似乎很喜欢看见自己露出任何类似“脆弱”的反应,利用一点小小的伪装来避免更多“麻烦”的疼痛对他来说也是家常便饭,太宰治相当熟络地装出一副痛苦难耐的姿态,就着蜷缩的姿势把头埋进手臂里,在这个没人能看见的位置翻了个白眼。

无聊。

随后他就又被拎了起来,一只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和肿胀的面颊,力道不小,那些只是碰一下都能让人冷汗直流的乌青色瘀伤立即便发肿发烫起来,吃痛的人呜咽着闭上眼睛,嘴唇上就碰到了什么东西,拇指掰开了他的嘴角死死掐住,太宰治仅仅只是犹豫了半秒不到,便相当“熟练”地张开了嘴。硕大的龟头蹭着嘴唇边缘就顶了进来,口中属于血液的腥甜滋味将男性生殖器上那种令人不适的味道压下了不少,但太宰还是表情微妙地皱起了眉,为了吞入这根性器他不得不将嘴角咧开到极致,因此而牵扯到的面部肌肉痛得他几乎开始麻木,生理性的泪水慢慢溢出眼角,鼻息间仿佛都带上了啜泣般的呜鸣。擅长嘴上功夫的青年其实并不怎么擅长这个,毕竟没有人会闲着没事去学习怎么用嘴服侍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能够尽可能面不改色张嘴接纳别人的阴茎,也只不过是他在接连两天的暴力强制下勉强学会的妥协和自保。

太宰闭着眼睛,靠着存在感极强的满嘴血腥味来把这根东西想象成是什么棒冰一类的食物,在那只钳制着下巴的手用力以前便主动地吮吸起来,带着温度的柱状物轻车熟路地顺着他的口腔往里深入,太宰治只来得及用舌头在分泌着先走液的顶端舔过两下,就不得不放松喉咙任由存在感十足的龟头顶进喉头。咽喉因异物侵入感而不住收缩着,身体本能排斥着想要将这个卡在喉咙处的多余东西吞下去或者吐出来,太宰治呼吸急促地反复干呕着,被自己的唾液呛得呼吸不畅,一边费劲地应付对方一边还要和自己恨不得一口咬下去的冲动抗衡,耳畔也嗡嗡直响,头脑开始发昏的人无意识间哼唧着挣扎起来。

乱动的太宰治显然没能给人带来多好的体验,男人粗鲁地用不知名的语言咒骂着,扯着发根把人摁向自己的腿间。

下巴大张得几乎脱臼的太宰无从挣扎,在实际反应过来前已经被迫地将鼻尖都贴近了小腹蹭在凌乱的耻毛上,某种无法忽略的浓重气味终究还是随着一下下呼吸侵入了鼻腔。那根粗长的肉茎靠着唾液的润滑沿着咽喉深入,甚至带来了点要撞进食道的可怖错觉,太宰眨了眨眼试着用意志去克制住自然反应,有更多的唾液溢出了嘴巴,滴滴答答地挂在下颌处顺势流淌或滴落,还没等他开始尝试适应被深深插入的感觉,就被巨大的力道扯着头发拽开了,男人在他不住收紧蠕动的喉腔中急促地耸动两下,才满意的抽出阴茎,半透明的白液射了太宰满脸。

“啊啊…咕……”太宰治的反应已经有些呆滞了,说不清是因为刚才的殴打还是被粗暴使用导致的缺氧,他呕吐着低头咳出点胃液,任着满脸肉眼可见淫秽不堪的液体随着重力往下流淌,呼吸紊乱间,舌尖软绵绵的顺着没来得及合拢的嘴角耷拉出唇外,“…呕……”

精液的味道令人反胃,但他确实也吐不出除了唾液和胃液以外的什么东西了,太宰治像个被用过的性玩具一样随手丢下,法地在逐渐失控的甬道间进出、顶撞、摩擦,隐隐约约间,太宰意识到身后除却剧痛外还多出了点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奇异感觉,像是有微弱的电流在体内窜动一样,穴道也被男人性器上的高温引燃带上了点灼烫的感觉。粗暴进出的阴茎似乎蹭过了什么特殊的位置,被侵犯了的青年后背肌肉陡然绷紧,太宰治惊叫着仰起脖子,触电似的抽搐了几秒,这种夸张的反应引起了周围一圈人的嬉笑与嘲弄,只是现在全都与他无关了,太宰治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射精后疲软的阴茎竟然又颤颤巍巍的有了点重新勃起的迹象。

在这么丢脸哭喊着的人真的是我吗?

在思维逐渐支离破碎的间隙,他一边思考着这个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一边不受控制的从鼻腔深处发出点暧昧的嘤咛。男人的动作幅度相当大,每一次性器都是齐根没入,大有种恨不得将睾丸都塞进去的气势在,于是囊袋也随着抽插一下下连续不断地拍打在太宰的臀后,带出一片相当有规律的“啪嗒啪嗒”撞击声。期间顶端和柱身也不止一次的从那个位置撞或者蹭过,每每都能带起一点陌生的快感来,渐渐的快意开始累积叠加,从最初的微不可闻变得明显起来,还诡异的和穴道被撑开时的痛楚混杂在一齐,在下腹间积蓄膨胀成了某种畸形的刺激感,太宰治的阴茎彻底勃起了,随着身后撞击的力度在腿间上下晃动着,因腺体被挤压而溢出来的过量前列腺液挂在顶端,牵扯出几道晶莹的丝线往下垂落。

甚至是在他自己都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射精了。

这种诡异而不受控制的高潮方式对太宰治来说似乎有些太超过了,阴茎抽搐着泵出大股大股的白精,像是被别人用性器在体内硬生生压榨出来的一样,后穴也反应强烈地收紧了,干涩的肠道一绞一绞地裹紧了那根生殖器,潮吹似的渗出点滑腻的暖液来,招架不住的男人很快也把自己的精液射了进去,低于体温的液体喷溅在滚烫的内壁上,俨然就是另一重的过量刺激,太宰治好不容易才从崩溃的边缘把理性勾回来些许,就再一次被身体即将因欲望而失去控制的绝望席卷了,他没法抵御刚经历过粗暴性交的身体敏感处所接受到的任何刺激,只能大脑空白的尖叫着高潮,偏偏他刚射过精液的性器还在不应期,可怜巴巴的耷拉着,只有穴道还在疯狂的抽搐,合不拢的穴口翕张着吐出点精液,像个真正的性器官一样。

干性高潮的刺激太过了,完全失神的太宰瘫软下来,被翻了个身仰面躺倒在地上,有更多的精液从臀间那个大张的穴口处淌了出来,他们也没让太宰治的后穴休息放松多久,紧随其后的又一根性器匆匆忙忙地靠着精液和肠液的润滑艹了进去。被使用过了的后穴反应依旧有些青涩,只顾着收紧穴口和内壁去阻挠异物的侵入,但被粗暴打开过的肉穴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初时的紧致,再加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杂在一齐充当润滑,这次的艹弄无疑是轻松得多。太宰治几乎已经彻底没有反应了,连多余的半点力气都没有,只剩下胸腔还在剧烈起伏着,在急促的呼吸间带上了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呻吟。换了个姿势后性器进入的角度似乎也不一样了,前列腺被撞击的次数明显增加,太宰治的腰被手掌抬起,一只手掐着他还残留着红肿掌痕的臀肉,以最方便接纳他人的姿势分开了双腿。再一次的高潮来得比想象中还快,大概是因为残留的快感余韵也被叠加累积进了高潮的进程中,太宰治的后穴终于在连续被侵入中磨炼出了点“肉穴”该有的样子,被反复摩擦的穴肉发着肿,软绵绵地裹着男人的阴茎吮吸,他也似乎终于从中享受到了乐趣所在,在男人缴械射精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哼哼唧唧。

太宰治扭了扭腰,有更多的精液从他括约肌失控的后穴中流了出来,顺着股沟和大腿根部慢慢流淌,他放空思绪,任由目光盲目地往上抬起飘开,恰好对上了一双视线中充斥着欲望和暴虐的眼,然后就僵住了。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一样,那种畸形麻木与茫然转瞬间便从他的眼底消散退却,尽管那双鸢色的眼眸间或多或少还残留着点沉溺情欲的癫狂,却也比之刚才要清澈得多,紧接着,太宰治条件反射似的并拢了双腿。

那个男人注意到了太宰的反应,却丝毫不以为然,而是俯身试着把他的腿分开直接去享受那个看起来已经“逐渐进入了状态”的软穴,他咂巴着嘴,把手掌放到了太宰治下意识屈起的一侧膝盖上,却没料到这一下对于突然恢复意识、精神高度集中且紧绷的太宰而言意味着什么。方才那种在他看来连最低级的羞辱都算不上的强制性交令人作呕,自己居然还险些沦陷在那种蹩脚的计量里,太宰治在恼羞成怒中干脆就以最抗拒的态度去应付了这次身体接触——像是什么膝跳反应一样,他的右腿蹬直,迅速地踢出一脚踹在男人的小腿上。

力度不大,甚至可以说轻得就像是在调情,然而这下态度明确的“反抗”却实打实的触及了他们的某一层底线,更别提对于刚拉开裤链兴致勃勃的男人而言这到底有多么扫兴、惹人火大。在一片有些尴尬的沉默氛围中,放弃了忍耐的太宰哈出一声,放松身体再次敞开了腿,大有种你们请便的自暴自弃在,男人们却好像终于失去了兴趣一样,交头接耳地讨论几句然后离开,摁着他的手随即也都松开了,太宰治本应对这种反常感到警惕,可是疲软的四肢百骸都在告诫他理应放松休息,他试着侧过身蜷缩起来,有更多的精液随着姿势变化从后穴淌出,快感慢慢消退后被拧动的四肢关节和臀后腿根处沉寂的钝痛又逐渐复苏,太宰低声闷哼着,合上了眼睛,调整呼吸去缓和放松并适应这些令人难堪的“后续感受”。嗡嗡的耳鸣声已经变得微弱多了,失去了男人们粗鲁交谈的噪音后周遭也变得过分安静,只剩余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和不算流畅的呼吸声,他们和之前一样发泄完就会离开——现在总算是有时间可以让我思考其他什么东西了吧。太宰治尽可能的让受伤的那侧面颊远离地面,舔了舔齿根,令人生厌的精液味道似乎还残留在舌苔上,他喉结收紧,艰难地压抑下那种想要直接呕出来的冲动。

可惜这次已经没人打算给他多少安静思考的时间了,似乎也就过了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男人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两腿发软的太宰治刚睁开眼都没来得及站定便歪歪斜斜地往地上扑去,那人也没有要搀扶帮忙的意思,只是冷眼旁观着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腿侧,用蹩脚的日语喊他:“跟着,快点,别想搞花样。”

“怎么可能……”太宰治用手撑着地面尝试了一下,虚弱得近乎脱力的四肢再加上疼痛的阻碍,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而男人却已经大步走开了回头瞥他,太宰也面无表情仰头和人对视,索性就这么四肢并用地爬了两下,很快就因为太过费劲而被放弃了,太宰治呵呵地笑了两声,放松手脚重新趴回地上,态度鲜明的表示: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没力气了。

不耐烦的男人没和他耗太久,直接把他架了起来,推推搡搡的拽着根本没打算配合的太宰治走出去,绕过这个结构酷似厂房建筑里的走廊,任由太宰治左顾右盼地观察环境,最后把他拖进了某个简陋的房间里,丢在了张看似简易的床上。而太宰治的神经在注意到房间内架设着的某些仪器和工具后瞬间便紧绷了起来,他后颈寒毛直竖地用余光瞄过墙上那些造型各异且狰狞的工具,还没来得及反抗挣扎就被紧紧束缚住了两只手腕、接下来是手臂及上身,男人略显嘲弄地拍了拍他的脸:“不想走是吗?那以后就别走了。”

……开什么玩笑?

太宰治所有的挣扎跟叫骂都被约束带和随即塞入口腔的呼吸装置限制和堵得死死的,脑海里转瞬间便理解到的东西令他震惊,男人又给他安上一个连接着管子的半透明面罩,太宰的视线开始迷蒙起来,又过了几秒,似乎就连对周遭环境的感知都随之而逐渐消失,只剩下男人戏谑的声音,显得模糊而又遥远:“我们可还特意贴心的给你准备了麻药啊。”

——。

他的意识在药物注入的瞬间彻底溃散。

就像久违地睡了一觉那样,身体软绵绵的泛着倦,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懒洋洋地躺着,意识恢复的最初神智与思维都还有些迟钝,似乎是因为过量的麻醉剂导致,所以连带着记忆都碎片似的格外模糊,太宰治睁眼仰头看着有些熟悉的天花板,意识到自己居然是睡在一张床上、而且浑身赤裸的,于是便习惯性地用手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坐着,却诡异的在上身抬起的瞬间失去平衡往侧一翻跌了下去。他痛呼着,不过其实也并没感知到多少摔倒的疼痛,手臂和肩膀砸在地上时触感也只是隐隐约约的,像是隔了好几层厚厚的棉花才终于传导至大脑一样。他茫然地咕哝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依赖着本能和习惯想要撑着什么东西爬起来,太宰治用了几秒才把几乎没有触感了的指尖扒在床沿,开始发力想要站起……站…?

“呃啊啊啊啊……!?”

这似乎是他记忆中有史以来的地沿着湿润的穴口抵了进去,轻飘飘的快意像是炎炎夏日里的清风一样,温和且令人愉悦,太宰治没再抵御快感的侵占,顺应着手指的侵入低哼出声,被软肉紧紧包裹着的指节似乎都要在体内嵌出了个轮廓分明的形状,而刚经历过性事的身体也没能沉寂,轻而易举的就被这几下动作勾起了丝丝缕缕的欲望,情欲膨胀的感觉令他反感,却也还在可容忍的范围内,太宰治思考了几秒这种时候还顺应着对方的行动索取会不会有些太丢人,然后就相当自觉的收紧了一下臀间软肉。

然后男人就抽手了,身后陡然浮现的空虚感令人不适,太宰治开口想要抱怨,嘴里却被塞进了什么,像是海绵一样柔软且带着弹性的填充物,鼓鼓囊囊地堵在口腔里,撑开嘴角限制住了舌头的动作,也阻碍了嘴巴的合拢,同时似乎也还吸收了大量的液体,舌苔上很快就多出了某种干燥的粗糙感。那些不知名的药物似乎终于起效了,奇异的热流从下腹间慢慢浮现,然后膨胀成汹涌的火焰,紧接着太宰的身体也被翻了过来,失去了衣服和绷带的保护后,胸前脆弱的皮肤在地面上摩擦出了点无法忽略的刺痛,没人在意他呜呜的抗议声,同样敏感的乳头被迫在粗糙的地面上蹭过,很快便充血胀起,残缺双腿间的阴茎也软绵绵地贴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有种诡异的刺激感。

他在这种奇怪的姿势下勃起了,不自觉的用半硬着的性器在地上蹭弄,本该被粗粝混凝土摩擦得生疼的阴茎顶端却从中感受到了点畸形的快慰,疼痛与奇怪的快感电流混杂在一起,那种欲望里最令他抗拒的头脑发昏的状态又开始出现,太宰治一边不太甘心地呜叫着想要抗衡,一边却不自觉地追随着那点快感继续用下体去蹭着地面,注意力在疼痛和欲望的作用下被牵离了大半,当然丝毫没有去关心身后,直到男人生硬的日语响起。

“接下来我们会砍掉你的手。”

语法上还有些错误,以至于即便是太宰治都没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他是在回答自己先前的抱怨。大概是因为有过了前车之鉴的证明,认知到了再去把男人的话当成什么口头的威胁似乎也没了必要,未知的恐怖和已知的绝望比起来似乎根本不算什么,那种真真切切地被宣布了即将要失去什么的认知,在一瞬间便凝固成了像是实质般阴冷的压迫感,太宰治的呼吸停滞了,心跳似乎也在一瞬间变得迟缓,他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然后收缩,就连大脑都仿佛在那一瞬间陷入了彻底的死寂,连半点挣扎和逃跑的心态都没来得及滋生就被这宣布死刑似的冰冷宣告给彻底的摁灭了。

下体和地面触碰的疼痛伴随着性快感以极为强烈的方式冲刷着身体,认知在痛苦与极乐两厢分化的刺激中近乎要和肉体的意志一齐被生生割裂,太宰的痛呼不知不觉间转为了尾调婉转的轻吟,身后传来的力度和触感比起强迫也更多带上了点亲昵狎弄的意味,有掌心横在颈后做着安抚的错觉、也有敏感后腰被指尖挠过瞬间触电般身体想要躲避的快感。湿润的穴口轻而易举地吞下两根手指,在腺体被按压到的同时,太宰治终于也发出了近乎崩溃般不堪承受的断续呜咽。

畸形的快感还在身体里肆无忌惮的膨胀着,胸腔间似乎都要被那种好似濒临窒息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欲望占满了,青年不自觉地摆动胯部,高高翘起的阴茎在躯干的压迫下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充血后在地面上被摩擦得红肿的顶端像是在失禁般连绵不断的溢出透明的腺液,滑腻的液体在他的腹部和地面上涂抹出大片晶亮的痕迹。身体泛着异样的高温,周边空气似乎也被逼裹挟上了灼热的温度,炙人的气息在喉管中流窜,胸腔颤动着,即便是调动了所有的意志去艰难地鼓动肺叶,呼吸也仍旧相当困难,堵在口腔里的棉团更是成了个最大的阻碍,太宰治在喘息的间隙甚至冲动地想过,要不干脆就把它囫囵吞下去算了。

被欲望夺走了太多注意力的太宰并未忘记那个残忍的“威胁”,但想要单单靠着模糊的意志和药物还有本能的情欲抗衡多少也有些勉强了。深入后穴的手指变成了更多的三根,已经是能够将穴口皱褶完全撑开的程度了,存在感强烈的什么东西在体内抽动,被精液浸透得柔软多汁的肠道在指腹地一下下挤压中渗出暖液,充盈的液体使得男人用手指深入和玩弄软穴的动作愈发轻松,太宰治有气无力的晃动着残留的大腿根部,烂熟的穴肉已经相当热切地裹着三根手指吞吐起来,他哼哼唧唧的在地面上蹭了又蹭,在地面上摩擦得又爽又痛感官几近失衡的阴茎抽动几下,在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情况下马眼翕张着喷吐出了大股精液,已经有些被稀释了的液体呈半透明的颜色被抹在地上,穴肉也蠕动着裹紧了男人的手指,紧紧缠绕着挤出暖液,温热的肠液顺着被撑开到变形的穴口边缘慢慢溢出,沿着敞开的臀缝股沟往下流动,把太宰治股间和会阴处的大片皮肤都浇成了水淋淋的一片。

前后交错的剧烈高潮是前所未有的,足以变成压垮紧绷神经的最后那根稻草,竭力克制着感官想要抵御失控欲望的太宰治甚至没来得及用暗示提醒自己就被累积过量的刺激冲垮了,感官过载后所有一切理应被享受快慰都成了令人绝望的痛苦,太宰治伸长了脖子,似乎只要将脊椎上所有的关节都舒展开就能够逃离眼前这个光影闪烁着、所有一切都失去轮廓只剩下斑驳几何图样的世界那样,泪腺也失控了,大颗大颗的眼底溢出眼眶,被堵住了嘴的青年像是只生生扯出了内脏但还没来得及死去的羚羊,一再努力地想要昂起头,想要声嘶力竭哭喊嘶吼,大多的声音却被迫地中断噎回了喉咙深处,像是在表演什么完全无声的默剧。但他也切实的像个观剧者,太宰治所感受到的所有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安静了,连他自己支离破碎的呼吸声都感觉不到,而且好像心脏的跳动也逐渐停滞了,后穴被搅动时咕啾作响的水声更是在这个瞬间开始便相当彻底地消失不见,整个世界都寂静得吓人。

“嘎啦——咔嚓——嘎啦——”

是什么硬物被碾碎凿断的声音。

听觉最先恢复了,但昏昏沉沉的太宰治还没来得及听清自己被堵住了大半模糊而断续的哀叫声,知觉就先于其他感官一步复苏了。疼痛其实远没有想象中的可怕,意识开始从性快感中逐渐复苏的太宰治神志恍惚的想着,下一秒就在剧痛中发出了扭曲的悲鸣,限制住了舌头和口腔的活动也没法完全将这声凄厉的尖啸完全阻隔在绵团后。声调过高的惨叫使得他自己的耳膜都刺痛起来,声带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灼痛着,但是所有的一切在真正的痛苦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用来执行这次所谓“仪式”的工具是把斧子,尺寸不大,似乎还被精心挑选过,恰好有个算不上是锋利的斧刃。执行者的第一下重击敲在了手背上,在钝刃划开皮肉前,不堪重负的掌骨就在咯吱咯吱的呻吟声中崩裂破碎,惨白的骨骼碎片先一步由内向外的刺透皮肤,血花四溅,受力破碎的骨片凌乱的四散开来,仿佛在手背上绽开了朵苍白与血红二色混杂的花。紧接着斧刃才终于在重力的作用下切碎了被断裂骨片撕扯得支离破碎的皮肤,在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血肉模糊得失去了形状的大半边手掌终于在破布撕裂般的细微滋啦声中断裂开来,浓稠的血浆从断开的动脉间淌出,随着太宰挣扎间无意识的抽搐在地面上摆动,画出一片由碎骨烂肉和血液构成的扭曲图样。

疼痛已经完全占据了所有感官,太宰治仅剩完好的每一个部位都在疯狂地抽搐着想要逃离,逃避痛楚的本能甚至在一瞬间越过了太宰为自己设下的思考逻辑,自然而然的启用了保护身体的昏迷机制。太宰治的面部肌肉随即也陷入了失序的瘫痪状态,好在堵住口腔撑起腮帮的填充物也起到了点稳定的作用,他两眼上翻,面颊抽动,却又在不到半秒后被一针注入的针剂彻底唤醒,被迫意识清晰的感受接下来的更多痛苦。

好在感受过远远超出阈值临界点太多的刺激后,再去感知任何都只会有种从极限开始骤降的“乏味”在。第二下挥砍瞄准的目标是小臂,但动手的男人似乎略微走了会神,于是动作上也多出了一点小小的失误——斧子最终落下时的力道减轻了大半。桡骨和尺骨以相当不干脆的方式断裂破碎成数截,斧刃好不容易才在断骨锋利边缘协助下斩开半截手臂后,也只能艰难地被卡在骨片之间动弹不得,男人只好低声咒骂着把斧头抽离,卡着斧子的手臂也受力被牵扯带着举起一点,几乎变成了长条烂肉的小臂与摇摇欲坠的半边手掌晃荡两下,啪嗒摔回地面。

相较于对待左臂的粗暴行径,替他“摘除”右手的人则“温和”得多。刀尖在手臂上滑动旋转,带出一点点极浅的血痕,印在小臂上构成了点无意义的“图案”,男人捏了捏太宰治因左臂被粗鲁砍断而在疼痛中变得苍白无力的指尖,最后刀锋沿着手臂内侧划出长线停留在肘部。男人动作没有停留多久,在另一边男人举起斧子狠狠劈砍第三下时,锋利的狭长刀刃也顺着合适的角度横向划入,刀尖轻而易举地剖开皮肤,沿着肌肉组织间较为柔软的连接处轻松切入,刀锋利落得一下剖开血肉,裂开的皮肤下,浅色的脂肪、暗红的肌腱,连带着被斜斜切开断面完全敞露的血管都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间。

好在两相叠加的痛苦已经完全超过了生理耐受的极限,即便是在药物下只能荒唐的保持着神志清醒的太宰治,最后也因为神经的逐渐麻木而失去了大半的感知,其中绝大多数的当然也毫无疑问只是疼痛。但身体的反应还在继续,仅剩的肢体被一点点残忍剥离出身体的痛苦远不如心理上直观震慑的绝望可怕,更何况是对于他这样最从不期望事情完全脱离掌控的人——眼看着就快要连“手”和“掌”都要彻底失去了,还能够怎么办呢?

精神上突如其来的压迫就像摧枯拉朽似的,意志随着肉体的溃散迅速崩塌。青年在仅剩的活动空间中抽搐着,麻木而绝望的睁大了双,覆满血丝的眼白颤抖着,瞳孔扩散成了虚无的一片,只剩下被药物强行催动的生理机能还在勉强运作,在微弱的鼻息与颈侧爆凸跳动的青色血管佐证下“勉强活着”。

最后的斧砍异常干脆,肘关节连带着一截肱骨都被砸成了同样支离破碎的一团,迸裂的骨片从被撕扯砍烂的手臂边缘长长地突出体表,耷拉在被撕裂成畸形的皮肤和肌肉组织外,显得格外狰狞,不过当事人已经无从去关心自己手臂的模样了。男人把斧头抛开,替换成的骨锯开始沿着断骨边缘慢慢嵌入,细密尖锐的锯齿像噬咬猎物的野兽獠牙,安静无声的刺透皮肤嵌进肉里,随着锯齿前后运动径直将被穿透了的人体组织整整齐齐地平整分开,血液还在往外汩汩涌动,直到阻隔的皮肉被完全切断,锯齿摩擦骨骼时才多出点不一样的沉闷声响来。

另外一侧的行动则更快,锋利的刀刃异常娴熟地沿着剖开的豁口扩大痕迹,顺着创口边缘在人的肘部切割开整圈连接着关节的皮肉。男人一手拎着太宰的上臂,肌肉组织大部分都被切断后,完全失去功能的小臂仅是靠着一点骨骼与韧带和躯体相连,呈诡异的九十度往下坠着,末端长而纤细的手指在仅剩的神经反应里抽动两下,死气沉沉的晃荡着。最后刀尖沿着关节缝隙抵入骨头连接处,一挑一剔,韧带和筋膜也在刀锋之下彻底断裂,小臂之下的部位彻底完全的与身体被割裂开,砸落到地面上。紧接着左臂也被从大臂正中平整裁断,骨骼断面干净得就像是什么精致的艺术品,反衬得下方被斧头砍得支离破碎的残肢愈发狰狞。

浑浑噩噩的太宰治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与饱受折磨的肢体彻底失去关联的空虚感还未来得及涌进被各种感官刺激得几乎紊乱的大脑,有人在替他缝合包扎伤口,擦拭半身的血迹,顺带着搓捻下他在地面上被摩擦破皮肿胀的乳头,带着茧子的指腹碾在充血的乳晕上揉弄,既麻又痒,快感刺激着太宰治抬头,最后却又无力地重重垂下,只换来一点毫无自觉的抽动反应。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指已经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阴茎,基本上已经失去了其他所有自然反应的身体却还是第一时间以可以称得上是放浪的方式去迎接了性器的侵入,太宰治的后穴似乎已经成了个能够娴熟应付一切物件插入的真正性器官,又或者是因为和四肢断裂的纯粹痛苦相比,这点身体被撑开填满时所带出的复杂交错性快感对于人体而言就像是唯一的救济,无法忽略,也令人不自觉的贪恋想要更多,简直就是罂粟般的惹人上瘾着迷的毒药。湿软的穴肉极为热情,紧缠着阴茎吸吮,仿佛就连茎身上凸起的脉络血管都能嵌进内壁中留下轮廓,穴肉攀附在茎身上喷吐淫液,过多的液体只能顺着茎身往外股间淅淅沥沥的溢出身体,完全脱力且再也没法保持平衡的太宰治只能往后软绵绵的歪倒在男人怀抱里,由于腿根的残缺甚至也没法被称为是坐着的。

男人把塞在他口腔里的东西抽了出来,被唾液浸透的软棉被一下抛开,太宰治的嘴唇无力地开合着,舌头也长长的耷拉下来。太宰治的坐姿没能维持太久,很快就在顶弄中晃动着身体朝前倾倒,再也射不出多少精液的阴茎半硬不硬的抽动着,浅黄色尿液不受控制的漏了出来,洒落在他自己覆满精痕汗迹的小腹上,男人也松开了揽着他身体的手,放任太宰往前扑下。

失去了四肢的青年变得“小巧可人”多了,有人捏着他麻木中耷拉吐出的舌尖扯了扯,好几秒过后太宰治才迟钝的“啊”出一声,瞳孔扩散到几乎找不出聚焦点的眼珠子滚动两下,神情显得格外呆滞而又僵硬。男人用龟头在他吐露在外的舌苔上蹭了蹭,前列腺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晶亮反光,紧接着就顶了进去,神经反应迟钝得已经不懂得怎么活用腮帮吸吮阴茎的口腔有些无趣,好在更深处的咽喉仍旧紧致诱人,前后都在一起被完全填满了的太宰治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似乎连带着脑浆都被两根顶入身体的阴茎搅烂成一滩无法思考的浆糊了。不过快感带来的反应是相当直观的,他很快就不安地扭动起来,体内被反复抽插搅动,肠道在内壁敏感点被摩擦蹭弄的连绵快感中滋生出了点多余的期望,太宰治开始不自觉地仰起脖子,于是在角度恰好的情况下男人得以将更多的阴茎塞进他不自觉吞咽的咽喉中,尽管从太宰嘴角溢出的唾液已经把男人腿间的毛发浸透成湿漉漉的一片,却也还是不住地往前顶胯想要让性器更加深入他那令人愉快的喉腔里。

而后穴的不满足感却仍未消减,直到他身后的人在心满意足的射精后准备离开,捏着太宰一侧臀肉握住断根把人抬起,感受到还在体内喷涂精液的肉茎缓慢脱离的太宰治发出了点啜泣似的呜鸣,他匆忙的想要吐出口中的性器,却被顶得不住干呕咳嗽,被迫一直专注眼前的太宰治只好不自觉地晃动着残臂,试着向后沉下臀部挽回身体所渴求的那根男性器官。可惜并没有成功,失去了性器的阻挡后,里头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立即便涌了出来,糜烂的穴口彻底失去了原本的形状,艳红的媚肉死死咬着茎身不愿松离,于是也被扯出体内,从穴口往外翻出小小一圈,意识到自己真的被肉茎彻底抛下后才蠕动着慢慢缩回体内。

太宰治仅剩下不多的理智到了此时此刻才算是开始勉强回笼,身后无时无刻的空虚感仿佛是什么无法忽略的提醒,他想要狠狠咬下口中的阴茎,却被突然涌入喉腔的精液呛得只能疯狂扭头躲避,男人意识到了他的打算,低声咒骂着,拎着头发把他摔到了地上。太宰治挣扎着想要起身,没有四肢的躯体却只是不受控制的在原地翻滚挺动,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一样,拍打尾鳍来回溅跃但根本没法移动半步,四肢断口处的撕裂疼痛变为了另一种无法形容的胀痛,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最后却只是抬起了一点胸膛,身体靠着右臂残留的部分在地面上耸动两下,随后就因保持不住平衡重重地磕在地面上。由于感官神经的失衡,他在摔跤的同时再一次失禁了,在疼痛中逐渐放松的膀胱不自觉地排出液体,温热的尿液顺着往外流淌,太宰的腿根和下腹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排泄物淋湿了一遍,相当狼狈。然而比起他人讥讽的视线,那种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完全脱离控制的痛苦才是真正难以忍耐的,太宰治面无表情的靠着还剩余一半的右臂撑在地面上想要往前爬行,但这次他甚至都还没能支起躯干就重新跌回地面。

男人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耗尽体力的太宰治动弹不得,甚至都没法再用目光去反驳那些笑声里意味鲜明的讥讽,他有些无所谓的闭上了眼睛,发觉自己被叉着腋下像婴儿一样抱了起来,还有两只手从左右两侧掰开了他的后穴,仅仅只是穴口分开的刺激都让敏感的肠肉兴奋地湿润起来,无法回避的欲望来得猛烈而又直接,太宰治咬住下唇,迟疑两秒,又放松地叫了出来。

然后是塞进体内冰冷的指节,适应了性交的后穴完全放松时已经足够吞下多根指头,然而那只手的动作僵硬的有些过分,穴口被完全地打开了,指尖在内壁上剐蹭然后蜷缩,靠着暖液慢慢深入,突兀的异样感令人莫名有些毛骨悚然,脸色苍白的太宰治睁开眼,不久前还曾属于自己大半手掌已经完全深陷入了体内,剩余的小半侧掌根和拇指也在男人一下下的姿势调整中顺着边缘慢慢挤入。这幅场面已经不仅仅只是能用恶趣味来形容了,太宰治的反应看起来比想象中还要平静,或者说即便是他那聪明过头的大脑在目睹这一画面的瞬间都只能彻底的陷入停滞状态,两厢割裂的错觉还在继续,短短时间内就习惯了被插入和被填满的身体对性快感的感知和渴求高得有些吓人,穴道被充满的餍足快意似的人尾椎骨都要开始酥麻了,身体似乎也变得轻飘飘的,每个细胞都被浸泡在欢愉之中。然而更加鲜明的认知来源于一个根本无法模糊忽略的事实,“这本该是我的手”,太宰治恍然大悟似的张了张嘴,终于拇指也在男人的摆弄下滑进身体里,穴口边缘的皮肤已经被撑大得变形且泛着白,几乎就在撕裂边缘,然后就再无阻碍地彻底塞了进去,“自己的手”完完全全被塞进身体里的认知有些惊人,太宰治一边顺应着快感抽动鼻尖发出轻吟,一边感觉自己的右臂断口处灼烫起来。

“……!?”

从关节处戛然断开的手臂颤抖着,他的呻吟还没来得及变成惊叫,太宰治忽然的无端生出了点肢体还在的错觉,他眨巴着眼,分明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还在,指尖正灵活而生动的摆弄着什么,下一秒断口处的尖锐疼痛跟眼前的状况又在提醒他暴露的事实。男人握着他的胳膊抽动着,动作随意的好像在捏着一个廉价的假阳具,顺着神经末梢真切涌入脑海的快感令太宰治不由得软下身子,思绪浑噩地放空了双眼,他在脑海中无声的尖叫着,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把这变为了现实。

手掌深陷在什么温热又柔软东西里感知忽然鲜明起来,与此同时他夹紧了后穴,身体里感知到的五指分明也染上了体内灼热的温度。

“呜呃、嗯啊…哈…呜呜、太多了……手指…拳头、太多了…呼呜……”

太宰治开始不自觉地摆动下身,尽管碍于仅剩两截残根的大腿他基本只能算是在勉强扭了扭臀,他也毫无自觉,青年尖叫着仰起了修长的颈,喉结颤动着,口中含糊不清地吐出断续的字句,太宰治顺着抽插的频率开始挥动残臂,仿佛真的只是自己把手塞进了后穴当作自慰。高潮来得很快,由于穴口被撑大到了极限,淫液只能顺着近处的频率从边缘处一点点的挤出来,剩余的液体太多积攒在体内,好像腹腔中多出了一处水源那样随着动作咕啾作响。有人非常刻意的捏了捏他的断臂,强烈的痛感直接将他从幻想之中生生剥离出来回到了残酷的现实里,太宰治的咽喉收紧,发不出其他任何多余的音节,在穴道中摩擦内壁的指尖几乎也在那一瞬间被感知误认成了什么僵硬的寄生物,靠着畸形肢体在肠道间蠕动、攀行,小腹似乎也随之而隆起了一个可怖的轮廓和凸起。

由于前列腺受到挤压,太宰治的性器还在有气无力的抽动着吐出腺液,半硬不硬地耷拉在他畸形的断腿根部,黏滑的透明液体顺着阴茎淌下,混进股间抽插途中那些从肛口边缘龇出的肠液里。

“之后应该怎么做就不需要我再教你们了吧?”

太宰治有些兴致缺缺的低下头,百无聊赖地踢了踢脚下的碎石和沙砾,皮鞋鞋尖点在地上轻轻地转了转,举手投足间的动作看起来就跟个普通的感到乏味的十八岁少年也没什么区别。最后他将双手揣进大衣,暴露在绷带之外的半张脸上浮现出了一点微妙的笑意,他抬起视线,看向面前已经紧张得冷汗直冒的手下,歪了歪头,看起来颇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还需要我来说明吗?”

“不,不用了!”手下急切的否认脱口而出,生怕晚回答半秒让人看出了哪怕半点的犹豫。

不过年轻的干部也并没有去追究太多,也懒得去追究,春天午后的阳光正好,带着微微的凉风吹拂过身体,舒适得惹人犯困,身形瘦高的少年打了个呵欠,转身时大衣的下摆在空气中扬起了个恰到好处的漂亮弧线,一辆等候多时的黑色轿车沿路驶来,稳稳地停在了他的面前,急于在这位港口afia有史以来最年轻最前途无量的干部面前洗脱自己一时不慎留下那些坏形象的手下立马凑了过来,异常主动地帮他拉开车门。太宰治坐上后座,车门合上隔绝了与外界所有人接触的环境,外头男人咧着嘴陪笑的脸在略显深色单向玻璃中显得像什么黑白的老式搞笑片,车里柔和的香薰气味独特,但也更加的惹人犯困,本来就在午后泛着倦的少年再次打起了呵欠,他看看窗外那些在车子启动后一点点加速掠过的景物,又看看驾驶位上戴着口罩一言不发的司机,默默地放松身体靠上椅背,神态慵懒地合上双眸:“我要先休息一会。”

“是。”

司机的反应就像是什么游戏里的npc一样,答应得安静又直接,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温度恰好的空调和平稳行驶中略带摇晃的车子令人昏昏欲睡,太宰治垂下眼帘,微妙的一点异样跟不安都在愈来愈强的困倦睡意中被慢慢抹去,他比预料之中还要快的陷入了睡眠之中,少年的呼吸起伏逐渐平缓,脑袋不自觉地歪向一旁抵着车窗,后仰着的肩颈慢慢地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男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太宰:“太宰干部?”

回应他的只有少年平静的呼吸声。

司机不再说话,在公路上行驶的车子悄无声息地拐进了某个寂静的岔道里。

精心调配的催眠气体效果很好,他渴求已久的猎物也似乎比想象中还要不设防,又或者只是年少轻狂的一时松懈——但不管怎么说他成功了,因为换在平时,即便只是稍微偏离了一点最初的路线,后座上少年干部也会悠悠地睁开鸢色的眼瞳毫不留情地发声讥讽:“迷路了吗?”

而现在完全没有。

男人兴奋起来,不得不努力地吞咽唾液舔舐后槽牙来勉强保持平静,车子在仅有单道的小路中穿行着,左拐右绕,终于停入了某个私人车库中。他有些谨慎地只是先打开窗,,直到车内催眠的瓦斯气体逐渐散去浓度到了某个近乎无害的程度,才回头去确认后座上歪倒的少年并未清醒,男人松了口气,推门下车,扯下了贴着抵御睡眠成分药片的口罩,回头把人抱出了车子。这里是港口afia高级成员专属的安全屋,房子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平时里也安静无人,本来也完全轮不到他一个底层成员涉足,但阴差阳错下作为通行人员的男人也还是得知了地点,更何况现在还有个使用这里最好的借口。男人沉醉和狂热几乎都要从双眸溢出,脸上的五官随之也扭曲成了狰狞的模样,他用双手捧着沉睡中毫无防备的太宰治,像在抱着什么珍贵的收藏品,直到最后放上了床褥,他才开始居高临下地仔细端详着这位afia有史以来最年轻干部的看似安详的睡颜。像这样纯粹平静又温顺的表情很少会出现在太宰治的脸上,更不要说会被像他那样的底层人员看见,男人面容扭曲地伸出手,刚刚度过18岁的人也只不过是个堪堪摸到了成人界限边缘的少年,身体还没能长出与体型相称的肌肉,空有一把瘦高的骨架,露出绷带外的面颊上却还带着点孩童似的圆润触感,皮肤触摸起来的感觉是柔软而且顺滑的,像在抚摸什么上好的布料。

“果然啊,你看起来就像什么上好的性爱娃娃一样,太宰干部。”

太宰治的眼睫因这样的触碰微微颤动几下,吓得男人登时停住动作不敢呼吸,但随后又恢复的平静也代表了干部并没有要清醒的迹象,于是男人继续用粗糙的双手去摩挲和摆弄这个他梦寐以求的“玩偶”。因为处于放松的深度睡眠中,所以太宰就连眉心和唇角都轻飘飘地放平了下来,看起来简直就能够被称作是无害,与惯常的那副冷淡漠然甚至夹杂着冷酷讥讽的神态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男人呵呵地痴笑着,几乎要在心底里雀跃尖叫,他用拇指的指腹在少年紧逼湿润的嘴唇上轻轻一按,几乎算是昏迷状态的人体便毫无防备地在这点外在力度的引导下慢慢张开了嘴,洁白齐整的齿列、红润柔软的嘴唇跟口腔、还有随着呼吸不自觉蜷起的舌尖,简直迷人得过分,抵御不住诱惑的男人终于低头吻了上去,不设防备的少年毫无抵抗之力,当然也没法去迎合随着动作侵入口腔的深吻。

男人的鼻息愈发沉重,觉得太宰治简直就是在诱人沉醉的恶魔或者那一条诱惑人去偷食禁果的蛇,他喉结滚动着,目光贪婪地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巡视,手已经略过了耳垂摸上鬓角,略长的蜷曲卷发手感很好,和那些养尊处优的宠物犬没什么两样,但男人也仍旧是小心翼翼地在警惕着这少年绝非是表面上那样人畜无害的模样,他用强势地态度在太宰的口中勾掠扫荡,舌头粗暴又细致地把所有能够触及到范围都舔舐过,把那些敏感的口腔皮肤舔得充血,甚至尝试着往里深入直至咽喉,目光也随之侵略性十足得几乎要在他脸上点燃燎出火苗,最后才念念不舍地抬起头,过量的唾液因为激烈的唇齿碰撞被搅出口腔,莹润暧昧的一片水光挂在唇沿和面颊旁,被男人情迷意乱间抚摸面庞的指腹捋开擦得到处都是。

等等,差点忘了。

男人一脸懊恼地停下动作,突然回想起了什么被遗忘的内容,他匆匆折返到车内,再回到沉睡的太宰治面前时手里提着只黑色的塑料袋,他在里头翻找几下,拿出一只口服液大小没有标签的塑料小滴管,拧开盖子挤进了太宰大张的嘴巴里,相当贴心的替他合上了下颌。滴管里透明的药水还有几滴的残留,男人犹豫几秒,将最后几滴液体滴在了太宰治口鼻连接处,没有颜色的液体在下一秒就融进了溢出的涎水痕迹里,男人再度俯身低下头像狗似的舔吻太宰的唇角,不经意间以相当亲昵的姿态和少年鼻息交错,鼻尖蹭在一起,伴随着一阵悠长奇异的香气,某种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下一秒就侵袭了男人的神智,他僵硬的抬起头,没有预料到这种实验用药物的强烈,但更多却还是被欲望驱动下疯狂膨胀的喜悦和狂热。

他一点点地解开太宰治身上的衣物,尽管脑海中的某种在飞速滋生的冲动和欲望在叫嚣着要把每一寸妨碍的布料都给撕碎,但某种谨慎求生的本能还是让男人克制住了,从大衣到衬衣的纽扣,然后是缠绕在躯干与手臂上的绷带——单薄明显的锁骨轮廓和少年人还未发育太多不算明显的喉结组合在一起,有种雌雄莫辨的异样美感,惹得他不得不停下一点动作痴迷地去抚摸少年脖颈,虔诚地亲吻太宰治那线条优美诱人的要害区域,人类赖以为生的气管和动脉就这么大张旗鼓地暴露着,任人宰割,男人终于还是咬了上去,在喉结和锁骨的轮廓上印下深红的痕迹,最后在太宰因为缺乏肌肉和脂肪而显得格外贫瘠缺乏肉感的胸前停滞。无论是触感还是美感都约等于无,掌心在平坦的胸口甚至摸索不出哪怕多一丝值得回味的触感,除了根根分明的肋骨轮廓和心脏跳动的震感外几乎什么都没有,男人无意识地嘟嚷着,有着不太甘心地去捻少年樱色的稚嫩乳尖,白皙皮肤上小巧的两点连带着周边一圈的乳晕都是诱人的粉色,正因为猝不及防地被从衣物和绷带包裹中暴露在空气外而不安地瑟缩着,不过那点小小的鸡皮疙瘩很快的又在下一秒被男人的指尖彻底抚平。

皮肤粗糙带着茧子的手指在那点肉眼可见敏感的嫩肉上摩擦,带来的温度和触感都在一瞬间让完全不清醒的少年发出了困惑的呜咽,没有实质内容的破碎音节一点点从太宰治的喉腔间溢出,本来还算安然的脸上迟钝的浮现出了某种困惑来,但依赖本能的身体却在男人不算高明的挑逗下慢慢地得了趣,像是有细密的电流一刻不停地侵袭着那两个地方一样,于是随着呼吸的起伏,乳尖的颜色逐渐由浅至深,慢慢充血挺立的乳珠颤颤巍巍地在胸膛上立起,将周围的一圈皮肤都带上了诱人的浅浅粉红,男人这才满意。

然后是扣到了最后一孔的皮带和长裤,少年人纤细的腰腹看起来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够被轻松搂住,甚至会让人想要怀疑那平坦的腹腔内到底有没有存在内脏器官的存在,这看起来根本就只是个人形的玩偶对吧?男人自顾自的咕哝着,把最后的内裤和袜子还有缠绕在双腿上的绷带一起扯下,手心慢慢托上了太宰治的腿根,这里是他身上为数不多能够看出肉感的部位,实际上触摸起来的感觉也相当良好,比起其他位置而言都有些缺乏运动的部位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脂肪,被掰着往外分开的时候,用力的指尖会浅浅地陷进嫩白的肉里留下一个凹陷的轮廓,再松开手时,那浅浅的轮廓又会被和胸前染上的色泽如出一辙的浅红代替。男人看得着迷,依依不舍地在太宰治的大腿根部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直到那上面密密麻麻地留下了一层显眼的指痕他才终于停了手,少年也在他的一系列动作下发出了点难耐的鼻音和哼声,男人被这点声音惊醒,从失去理智的狂热中找回了一点最初的渴求,于是他不安地舔舔唇,把这点失态归类为了太宰治身体的诱人魔力,他抬起头,一只手掌往下揉过腿弯和小腿,圈着脚踝,在血管清晰可见的脚背上摩挲着感受触感,几乎也要激动得颤抖起来。另一只手则揉上了太宰的臀侧,算不上丰腴的臀部很难给人那种触摸隐秘部位的色情感,毕竟太宰治的身体既没有成年女性的阴柔也不如成年的男性那样有着结实的轮廓,但恰恰是这样界限模糊的躯体蕴藏着独一无二的诱人魔力,男人俯下身,一脸病态地贴上了太宰的耻部嗅闻起来。

少年腿间的毛发不算旺盛,几乎只有和头发差不多的一层柔软蜷曲的绒毛,也没有多余的什么气味,同时也因为刚才男人的动作挑逗,太宰治的阴茎微微充血半硬不硬的翘起一点。男人毫不在意鼻端旁的毛发,只是偏了偏头将自己的吻也毫不吝啬地赋予给了太宰治的男性器官,然后就开始埋头舔弄起来,这一下撩拨终于唤起了沉睡中身体的某种本能意识,太宰治发出了声极轻的呻吟,好像一个大梦终醒的人一样,身体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药物催化下尖锐的欲望存在。太宰治开始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手掌往下攥住床单,奈何腿根还有膝盖等等关键部位都在男人的掌握中,顺应情绪的扭腰和蹭腿动作一律无法完成只能半道终止,虽然神智并不清醒,但陡然下来的情欲本能已经彻底接管了身体仅剩的部分,太宰治的皮肤上终于也笼上了一层旖旎的浅红,热度还在升温,上下其手的男人甚至恍惚间多出了点被灼伤手掌的错觉。

“真美啊,太宰干部。”男人不由自主的感慨着,抬眼去看着太宰治神色与方才截然不同的脸,他刻意的没有扯下干部脸上的绷带,好让这张脸和往日接触里他所习惯的样子相似度更高,太宰治蹙起眉峰,因高潮而急促的呼吸声不小,张开的嘴唇看着比最初的接吻时还要湿润诱人得多。太宰治试着往后仰起头,让身体更多的和床单接触磨蹭,试着从中找到一点能够让欲望升腾的身体缓解的快感,但是显然效果寥寥,除了把他细长白皙的颈子暴露得更为彻底露出那些细碎吻痕外什么用处都没有。

“唔呃……”

他的阴茎也彻底的硬挺起来,笔挺地翘着,男人也毫不介意,反而愈发兴奋,他不算熟练地用唇和舌在太宰治勃起的性器上逗弄,唾液打湿了毛发一缕一缕的贴在下腹处,男人用舌头去舔舐他的性器柱身,描摹那些凸起的血管筋络轮廓,舌尖舔舐顶端,绕着马眼舔掉渗出的先走液,甚至不惜张开嘴去含和吸吮下方囊袋,换来昏睡中无法做出任何有效反抗的少年几声呢喃。

“不要…不…不要……。”

沉睡的干部大概做着什么梦境,身体上得不到慰藉的痛苦与梦相结合,最终变成了毫无遮掩带着呜咽的啜泣,他张开嘴急促的喘息着,在男人的动作中飞快的射出精液,但药物的刺激下阴茎甚至没来得及度过不应期,就再一次精神抖擞的充血挺立了,太宰治的啜泣戛然而止,白色的精痕溅射到了男人的头发和颊侧,更多的则残留在了小腹和腿间,男人欣喜若狂的笑容几乎遮掩不住了,凑上去迷恋地一点点把液体用舌尖舔净,腥咸的味道不算多么美妙,但光是想想这些液体所属的主人他都要大笑出声:“居然这么快就……完全就是性玩具的身体配置啊,放心吧太宰干部……我会好好地让你变成真正的人形玩具。”

男人舔舔嘴唇,阴茎被放过撂置后的太宰再度急切的扭动起来,渴图宽慰的意志一时间占据了身体,方才还是抗拒的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哀求,他完全没有听见男人的话,却莫名的好像在响应一样呢喃着“帮帮我”,而再度覆身上来的男人却因为刚才的起身错过了这样的祈求。男人手里拿着几只或栩栩如生或带着奇异凸起轮廓的橡胶假阳具,还有支没有包装的润滑油,他再度把脸凑进太宰的腿间,这次反而干脆忽略湿漉漉的一塌糊涂的阴茎,只是为了保持平衡按在腿根的指尖蹭过了人的性器根部,换来太宰治一声压抑的闷哼,他的视线顺着会阴往下,唾液和体液顺着重力往下似乎也流到了股沟中,被掰开揉弄过的臀尖泛着鲜艳的暧昧红色,情急难耐的男人几乎要忍不住一口咬上太宰的腿间嫩肉,好在还是勉强克制住了这种冲动,慢慢来,别急,先别急,他在心底里默念着,一次成功了就代表还会有下次和无数次,慢慢来。

“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棒的那个性爱玩具,太宰干部。”

他喃喃着,拧开了润滑液,啫喱状半凝固的感觉看起来和一般的液体并不相同,甚至因为半透明的白色给人感觉更像是某些男性的遗传物质。男人随意的往指尖上挤出一点,抹在了太宰治因情欲高涨而不住收缩的穴口皱褶处,白色乳液在温度的作用下一点点化开,随着男人指腹的按压顺着穴口往里渗入,本来还紧逼的菊穴一再瑟缩着,指尖触碰下的感觉却变得放松了不少,男人再尝试了一下,食指指尖不需要怎么费劲就能轻松地叩开软肉往里深入,但更深处的位置还是干涩异常,难以进入。于是男人干脆把润滑液细长的瓶口对准了在扩张中一点点放松了的穴口,指尖扒着边缘撑开一处空隙,就着机会往里挤进了大股液体。冰冷的膏液进入身体,太宰治相当不适的呻吟挣扎起来,但睡梦中无力的四肢根本做不成什么像样的反抗,反而使得他像是在欲拒还迎般的引诱,啫喱状的润滑液似乎还带着点微弱的肌肉放松和催情效果,在肠道中化开后往深处流淌,冰冰凉凉的液体在穴道中被慢慢吸收,于是某种无法被言辞形容的酥麻感混合着被异物侵入的不适变成了过分夸张的快感,从他的体内猛然炸裂开,顺着穴口进入身体缓慢抽动涂抹润滑液的手指就成了另一重的慰藉,但显然不够,指腹摩擦过的内壁不仅不曾满足还被撩拨起了更多的渴求,指尖掠过的地方燃燃起了撩人的火焰,太宰治不自觉地敞开了双腿,肉穴吞吐着,似乎是在祈求更多。

男人看着穴口在短短的时间内从紧逼羞涩的欲拒还迎变成这么一副来者不拒兴奋蠕动的模样,兴奋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好了……可以了……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真的是第一次吗?”

“……太棒了。”

兴奋过度的男人重复着无意义的字词,在肉穴中简单搅动几下手指,从那些各式各样的假阳具里挑出一只造型细长的,顶端抵着因为润滑液化开所以慢慢渗出液体的穴口稍稍用力,放松的肛口就相当熟络地把黑色柱状物的前段吞了下去,尽管对于初经人事的肉穴来说这个尺寸已经足够了,褶皱看起来都快要被撑得完全平展,但太宰治的反应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看起来之后还绰绰有余。男人想着,彻底放心地把假阳具直接捅入,似乎是因为刚才让身体几乎要裂开的汹涌快感太过强烈,而快感的根源空虚的肠道又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填满满足了,太宰治的反应异常平淡,像死机了似的瘫在床上,连紧抓床单的纤长十指都僵硬停住了,只有挺立的阴茎兴奋地敞开马眼喷洒出精液,随着身体不自觉的晃动撒在他的腿间。男人却没有在意,他只是目光热切地注视着太宰治被撑开被塞入的穴口,环状的括约肌被往里推送的橡胶玩具牵扯得微微变形往里凹陷,又会在男人停止用力的瞬间恢复平整,仅剩下被撑平展开的皱褶在吮着柱状物不住地收缩,黑色的仿制生殖器似乎自然而然的就带着一种格外糜烂淫乱的气质,被夹在泛红的臀肉间更是带着某种视觉上尖锐的冲击感。男人呼吸急促地弓起身子,一只手捏着橡胶阳具的根部慢慢抽动,硬度恰好的物体在欲望高涨的空虚穴道中进行活塞运动,身体被撑开塞满之余,硬物还会从腺体上擦过,带来更多前所未有的欢畅快意,太宰治嘴唇翕动,终于发出了卡壳似的低低呻吟,他徒劳地蹭弄着床单,敏感的后腰在灭顶快感的侵扰下想要往前挺起,却只是勉强支起一点后就无力地重新塌下,紧贴着床榻。

他意识不到身体所处的真实情况,被药物蒙蔽的大脑沉浸在了虚构的梦境之中,太宰治觉得自己仿佛被丢弃置身到了一个高温的熔炉中,情欲和快感与那剧烈的热浪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边界,身体好像要在温度之中被搅打融化了,被什么东西进入扭曲得变形后剩下却只有渴望,神志不清地颤栗着想要更多。淋漓的汗液很快浸透了他的全身,分明身体已经在快意间沉沦,神色却犹带着几分莫名的抗拒,被柱状物随意抽插得适应过头的后穴软肉痉挛着,肠液混杂着过量的润滑液潮吹似的从穴口边缘被挤出,股间尽是滑腻的液体和交合间黏腻的水声。梦中的太宰治想要蜷起身体,身体反而却违背意愿地大大敞开着,迎接着一次次比想象中还要迷乱的高潮,耳边有个声音在呢喃着什么,婊子骚货之类带着羞辱意味的称呼,是在说我吗?梦境中思绪也被高温灼烫得好像过热一样异常迟钝的少年有些恍惚,在疑惑中哼着声再度释放出了自己的精液。

连着高潮了数次后的性器终于到了某种疲软的极限,无精打采的疲软下来,太宰治的呼吸开始变得又长又重,像是在有力无气的缓解什么一样,被药物驱使着的性欲远远没到停息的时候,于是更多无从宣泄的欲望开始被转移到了另一个正在享受的器官处。

“你可真能吃啊,太宰干部,一根鸡巴真的能够满足你吗?”

男人低声自言自语着,的另一只手摸到了自己跨间,隔着布料去揉弄勃起的性器,粗长的肉茎被压抑的包裹在裤裆内,隐隐约约还有种自我破坏般压抑的兴奋在,男人把脸凑进太宰治的小腹处,汗水混杂着精液和前列腺液的味道在皮肤的温度下散发出了某种发酵般的气味,他把脸贴了上去,下颌蹭着太宰治的耻部毛发,一股脑的把那根东西往里塞入。而正好也在渴求宣泄点的太宰治则照单全收,满满当当地吃下了一整根尺寸不小的软胶玩具,发情充血的肠道格外贪婪地吸吮绞紧了这根柱状物,忠实地为贪图快感的身体带来了更多满足的快慰,只是男人意犹未尽,他在太宰治的小腹上留下了点带着齿印的吻痕,起身从袋子里随手翻找出另一根更为狰狞的玩具来。

带着奇怪凸起的硬物与还在太宰治体内被吸得紧紧的那一根不同,是更加坚硬的材质,同时在浑圆饱满的顶端后方几公分处多出了一个隆起的轮廓,像是犬科动物的生殖器上用以固定雌性的结,也更长,末端延伸出的把手微微上翘,这个造型配合着深棕的色泽使得那更像是一条细短的兽尾,还有个两个小小的按钮。在男人翻找东西的时间里,太宰治已经又一次在喘息中小腹抽搐着高潮了,这次只有后穴,大股大股的肠液终于将没来得及被吸收的过量润滑液冲了个干净,男人一边费劲地单手扯开裤链,一边拧住太宰臀间柱状物的根部打着转往外抽出,更多的液体涌了出来,让人分不清从他腿间那些半透明的白色到底是他自己的精液还是混杂在淫液中的润滑剂。紧接着男人就把那根新拿出的玩具塞了进去,除却中间的凸起外两根玩具的粗细几乎相当,所以太宰治被使用过的后穴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吞下按摩棒的前段,那个结也仅仅是在进入穴口时卡住了一会,很快也在男人有意无意地挑逗下被放松地肛口慢慢吞下。

再一次齐根没入身体的东西带给了昏睡中的少年更多的满足感,更长的物件在各种淫水的作用下畅通无阻地深入进了更隐秘的区域,倍感空虚的甬道热情的吸吮迎接着按摩棒的深入,那凸起的位置也恰到好处,正正好碾在了太宰治因反复地高潮和被挤压而肿大的腺体处,挤出了大股的前列腺液渗出尿道,多余出来的把手就像一条犬尾一样,随着太宰治身体无意识的抽动左右摇晃。男人掏出了自己的阴茎,在手中撸动几下,粗长的肉茎失去约束后彻底膨胀成了狰狞的模样,青筋怒张的巨大阳具在男人手中抖动,他摁下了按摩棒的按钮,开始无规律震动的玩具立即便在太宰治的臀间运动起来,光是紧紧包裹着按摩棒就能兴奋出汁的肠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接二连三的高潮跌宕而至。

男人却没再去管太宰治初次体验后穴高潮快感的身体,而是自顾自地握着自己的性器往他因高潮脱离而松开了床单只是无意识弓起一点手指的掌心蹭去,肥硕的龟头抵在少年皮肉柔嫩的手心上,把那只漂亮的灵活的手当做了某种情趣的飞机杯,反复地摩擦和顶弄,直到太宰治的身体开始从接踵而至的高潮刺激中慢慢恢复,指尖缓慢地收紧,在男人没来得及第一时间抽开的阴茎顶端轻轻地握了一下。

“喔喔…嘶…!太宰干部…!”不算强烈的疼痛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起来,他瞪大了通红的双眼,干脆翻身压上床榻,几乎没怎么思考的就岔开双腿,稍微调整着重心跪坐在了没有反应的太宰治胸前,受到重力略微有些不适的少年再度皱起了眉,哼哼唧唧着,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神态狂热的男人再度舔舔下唇,摆动胯部,放任他兴奋得前段泄出前列腺液像银丝般坠下的性器贴上了太宰治昏睡中看起来过分无害的脸,“你想吃更多……是吧,你这个鸡巴套子…想吃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男人的性器就这么在太宰治的脸上蹭弄起来,把唾液和淫液搅得一片狼藉地覆盖在少年的脸上,不时还刻意地调整角度往太宰的嘴唇上顶,晶莹透亮的前列腺液被在嘴唇和面颊上一点点涂抹开。

“要记住我的味道啊,太宰干部。”

太宰治的意识仍旧恍惚,最终也只是勉强稳定在了一个晕眩中能感觉到什么的程度,性快感已经完全把他的身体限制在了这种只知道盲目屈从去顺应欲望的状态里,他朦朦胧胧间听到了点类似于指令似的声音,臀间震动的按摩棒已经把太宰接连不断的推上了几次高潮的顶端,那股在体内肆虐的火焰却还没有多少削弱的迹象,身体只能循着肢体仅剩本能去漫无目的的四处摸索其他途径,而这轻飘飘的一句话顷刻之间就成为了太宰治潜意识里最后的稻草被紧紧地攥住了。

但是,味道……什么味道?

他在梦中抽动一下鼻尖,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男人的阴茎上裹挟着浓厚的雄性气息,和他近在咫尺,肥硕的睾丸和粗壮的阴茎紧贴在太宰治的脸上,随着各种动作晃荡移动,兴奋时被闷在裤裆中压抑了一段时间的气息算不上美妙,但也不知道是出于药物对大脑的影响亦或是睡梦中舍弃了理性本能追逐欲望的身体足够渴望些什么,太宰治却在嗅到这股浓重气息的瞬间奇迹般的平静了不少,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要睁开眼睛却无从苏醒,被按摩棒贯穿插入的身体像被捅穿了挂在树上的破布娃娃一样只能随着外来的力度摇曳晃动,仅剩下腹腔内的肠道抽搐的钝痛和身体好像要被舍弃淹没了一样的空洞虚无在警告他应该好好配合来“享受更多快乐”。要记住…要记住要记住要记住……男人肥大的阳具和卷曲浓密的耻毛在太宰治的脸上来回摩擦,带着涩味的前列腺液慢慢在他的味蕾上化开,最终和嗅到的气味混杂在一起,被迫的成为了某种被悄无声息铭刻进了脑海深处的“记忆”。

男人的动作愈发疯狂,晃动的阴茎拍打在太宰治被绷带包裹或裸露着的面颊上,一抽一抽地啪啪作响,被跪坐姿势压制着的太宰治呼吸开始变得困难,不得不更加费劲的张开嘴巴来辅助身体摄入更多氧气,他的脸上糊满了自己的唾液和男人的前列腺液,也许其间还有他不断高潮大脑空白失去身体控制权时泪腺自行分泌的生理性泪水,被液体打湿的头发也成了湿漉漉的一团,乱糟糟地贴在面颊和额角上。男人甚至开始尝试着把自己鼓鼓囊囊的阴囊塞到太宰治的嘴里,他也成功了,虽然只能碍于姿势和动作幅度勉强地蹭进去停留一小会,但在心理上带来的快慰已经足够强烈了。太宰治丝毫没有意识到不时被塞进口腔里到底是什么,他只能感觉到那是个充满弹性的什么人体器官,像是微凉的球囊一样,和最开始经常被塞进嘴里滚烫的柱状物完全不同,但是味道同样强烈而分明,不只是被他贪婪嗅闻着萦绕在鼻端的男性气息,还有舌头接触到皮肤时所感觉到细微的咸涩,无法被思维理解和形容的味道的塞入身体的柱状物一样满满当当地把他淹没了。

最后男人喘着气射了出来。

成年人发育完全的男性器官抽动着,贴在太宰治的嘴唇和面颊上时俨然也是一根震动着的“按摩棒”,就连射精的气魄似乎都和呻吟着的太宰治截然不同,浓稠得近乎发黄的精浆在马眼翕动着敞开的瞬间随着阴囊的抽动喷涌而出,大股大股的浓白液体随着男人的阴茎甩动被喷溅到各个地方,早就被汗液浸透的床单、太宰治面颊上摇摇欲坠近乎散开的绷带、太宰治涨红得满是淫乱体液的脸、还有太宰治同样被弄得湿漉漉紧贴在皮肤上的发梢——所有地方都无可避免的沾染上了男人的精液。

但更多的还是洒在了他的脸上和嘴里。

带着男性遗传物质的液体和滚烫炙热的阴茎截然不同,是微凉的,溅射在滚烫的身体上恰好充当了点微不足道的降温效果。有部分精液顺着鼻腔和呼吸被呛进了气管,太宰治只好慌乱的偏过头一阵咳嗽,顺着重力作用流进嘴里的精浆味道浓郁,浆糊似的糊在喉咙里和舌头上,腥咸混合的味道彻底地充盈了太宰的口腔,乃至于他恍惚不清醒的神智甚至以为自己被彻底的浸泡在了这些种浆里。太宰治的喉结滚动,声带竭尽全力地颤动了半天,才在唾液稀释了部分精液勉强吞下后,在猛烈的咳嗽和干呕中发出些零碎不成调的回应。

“呵呃……呃……咳……记……咳咳…嗯……住……呕……”

男人咧开嘴笑了,兴高采烈得甚至有点手足无措,他慢慢起身,拍了拍终于能够正常呼吸后表情都舒坦了不少的太宰治面颊:“对…对……就是这样,记住我的味道,一定要好好记住。”

他用相当满意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在太宰治的身体上反复巡视和检查。男人的指尖捻着太宰治胸前充血的乳尖,慢慢拉长直至变形才放过,随后掐着腹股沟迫使他在呼吸的间隙发出点动物受伤时尖锐的悲鸣,指尖挑起太宰射得几乎不剩什么的下体,干瘪空荡的睾丸在阴囊里晃动,无精打采的几乎要蜷缩进他的下腹,即便是高潮也只能从半硬不硬的阴茎顶端流出点和水差不多的清液。然后是臀部,那根最开始时完全塞进太宰治体内的按摩棒还在震动着,频率比起最初丝毫不减,但或许是因为太宰高潮的次数太多喷出的暖液充足到过头、收缩绞紧的肠肉不自觉地将异物挤出,又或者只是初次使用就过了量的后穴失去了最初的紧致,总之那本来被完全吞没仅剩握把的玩具现在已经滑出了一节,裹满液体晶莹剔透的柱身在床褥上随着太宰治的动作扭来扭去。

男人非常满意,表情里甚至带着点与方才行动言辞完全不符的“温柔”和“慈爱”,他揉了揉少年因为过量高潮大概率在抽筋的小腹,一边又格外细致认真的,一点点地用手指把粘在太宰脸上半干涸凝固的白色精液刮下来,送进了他的嘴里。

“这个也要吃干净才行。”

他温声说着,用着某种近乎吟诵诗歌的语调,让太宰治本不清醒的思维再次被拽进了某个灵魂的奈落深渊中,男人熟络的催眠配合着强效的睡眠瓦斯与催情药一起正正恰好,对别人而言过量的引诱终于在这一刻击溃了太宰治近乎夸张的自我防卫机制,于是刚才还在为了索取更多快感而抽动四肢的太宰治像被关掉了电源的玩偶一样彻底停滞住了,仅剩下一点不太平缓的呼吸还有胸膛的起伏。太宰治安静无声地接受了这个指令,乖乖地张开嘴,用舌头和嘴唇去迎合男人的手指,或是吸吮或是舔舐,像在品尝什么甜品里上好的奶油一样仔细且认真地吞食着男人慢慢喂给他的精液,舌尖灵活地在男人的指缝间穿梭移动,直到最后都吃得一干二净,才在男人拍拍他面颊做出一句“好孩子,已经吃完了”的夸赞后,几乎是有些念念不舍的回应了一声。

“好。”

“真棒,不愧是最年轻的天才干部。”男人似乎并不打算在这吝啬自己的赞美奉承之词,他思考了几秒,干咳两声清清嗓子,把还在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从太宰治失禁般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中抽了出来。

“你不需要知道和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好。”姿态安详得闭着眼睛的太宰治飞快地回答。

“你身上的那些痕迹,还有其他的什么不舒服都不重要,不需要在意。”

“好。”

“你是在车上觉得累了,所以让我送你来这里休息的,太宰干部。”

“好。”

男人起身收拾房间里的各种痕迹,又沉吟了几秒,干脆把那些在太宰治身上测试用过的玩具留下了。

“这些是你的东西,太宰干部,你的骚屁股很容易发痒,到时候记得用这些或者别的什么来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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