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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子弟弟挨巴掌扇肿/揪R环/哥哥专属的娃娃-脑洞四2

 

【二】

我垂下头,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潮湿的掌印落在实木地板上,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熔岩浇灼过:“哥,我没有力气,爬不动……”

他嗤笑一声,讥刺道:“你爬不动什么,爬不动自己哥哥的床?”

言辞里充斥着轻慢和鄙屑,冷厉审视犹如刀割,我不敢抬头,更不敢让陈启知道我心底极致肮脏龌蹉的臆想与渴念。

“我没有……”剩下的半句话,我心虚得说不出来。

如果可以,我情愿缄默不语。

可他一直逼视我,凛冽目光一寸寸凌迟我的理智,剥去隐饰与思忖的坚硬外壳,使我不能装聋作哑,使我方寸大乱。

我知道,自尊心一旦破碎,迸落一地,就再难捡起了。

可,只要是我哥,我没所谓。

束缚在单薄睡裤里的勃起性器无处遁形,呼之欲出的淫欲赤裸地袒露在身前,一眼便能被人瞧见,我想藏都藏不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劣质招数折磨着自己,也恶心着他人。

陈启显然注意到了,他脸色阴沉:“陈怀,你是贱得慌吗?”

我想对他说,哥,我只是太爱了,所以无论你如何对我,哪怕只是给我一个眼神,我都甘之若饴。

但他一定很讨厌我违逆他,说这么恶心的话膈应他。

于是我半真半假地点了点头,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不坦诚。

啪——

在我承认的刹那,陈启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眼前忽然昏黑,密密麻麻的羞耻和痛感爬上左颊,疼,委屈,这些都不值一提——我发现,在被他教训的那一刻,我更硬了。

我无不感慨地想,我的确够贱,真骚。

他却暴怒:“你他妈还敢承认?!”

我不由得直起腰,紧抿着唇,艰难地摇了摇头。

陈启,我哥,他这样,到底是觉得我贱,还是不贱呢?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日复一日地压抑心中煎熬灼烫的情感,隐伏在深海淤泥下苟活的家伙,急于捅破冰层,触碰冰面上炽烈的阳光,难道是他做错了吗?

难道他只能藏起来,永远当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吗?

我哑口无言。

这种满腔爱欲被嘲弄、被讽刺、被轻看的感觉太难受了。

如果我只是贪求人间肉欲纠缠,而并非真心对待这份背徳沦丧的禁忌之情,或许就不会如此难熬。

陈启那轻蔑的眼神将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吞剥,狠心鞭笞了一遍又一遍,沾着盐水的残暴鞭锋落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他不是心软吗,他不心疼我了吗?

明明他以前对我那么好,致使我情难自禁,妄想得到更多,野心勃发如春野蔓荆,叫嚣着,哭闹着刺破屏障,是我错了吗?

膝盖跪得很痛。

嘴角兴许是破皮了,隐隐作痛,我伸出舌尖轻舐,竟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失落感铺天盖地沉覆心底,我不死心,还希望我哥能哄哄我。

只要他愿意哄,无论他如何打骂我,我都不会在意。

可他断然不会主动哄我抱我安慰我,所以我张开了双臂,死皮赖脸地黏上去,只求他不要再推开我。

“好疼,哥,你抱抱我吧……”

不被爱时,连许愿都算自欺欺人。

真糟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分明近在咫尺,陈启没有抱我,甚至不曾回应我。

他垂在身侧握紧的拳头指骨突出,有些颤抖,眼神晦暗不明,他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哥的呢?

太久太久了。

我颓然垂下双臂,低喃道:“我记不清了。”

“是记不清,还是不敢说?”

我低着头,整个人蒙上一层灰色。

得不到回答,陈启道:“从你待在我身边的节试阅

●文案简介:

嘴硬失所爱,倦鸟不入巢。

李南晓受x李知北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受,真骨科,现实向,破镜重圆,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项目结束后,我向人事递交了辞呈。

流程很简单,上司没有理由拒绝。

他大概问心有愧,问了我一句之后想去哪里发展,是否需要介绍,得不到我的回应,也沉默着不再吭声,就这样放人走了。

失业而已,我不缺钱,在经过路口时进店买了两盒南晓最喜欢的凤梨酥和零食,又在家楼下的超市里提了一打啤酒,才刷卡进了电梯。

南晓是要听这件事的,听完心情很坏,却抱着枕头缩在沙发里笑:“搞什么啊,他居然舍得让你离开诶。”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我莫名感到烦躁,不由得站起身想要离开,身后浑身带刺的人猛地止住笑声,红了眼眶——

“不许你去找那个不要脸的死小三!”

魔音贯耳般的话语在背后响起,南晓一脚踹翻了新换不久的茶几,桌上摆的一盒凤梨酥摔落一地,我听见他嗓音里带着几分难察的颤抖,心里却早已厌烦和抵触。

不想哄,懒得哄,随便吧。

一扇门阻隔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我听见抱枕砸在门板上,滚落一地尘灰,他终于骂出了我的心声,震耳欲聋。

“操!李知北!该死的!别他妈告诉我是你舍不得啊!”

我舍不得?

对啊。

李知北是吝啬鬼,在北京打拼七八年的全部艰辛他只能咬牙咽下,所有功成名就的希冀化为泡影,可在潜规则下苟延残喘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他想忘都忘不掉,当然十分吝啬给任何人好脸色看,包括李南晓。

这个只会咩咩叫的白烂。

我拉开门,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南晓,我们分手吧。”

他愣在原处,像是被紧箍咒定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我不要。”大概是不满意我无动于衷的样子,南晓皱起眉头,又很气愤地把另一个抱枕砸到我脸上,他倔强地憋住眼泪:“分就分啦!”

我把门关上。

他说,李知北,你可别后悔喔。

我问他,我后悔什么,我们弟兄俩早就该这样干了。

李南晓大骂我白贼。

只分半天手,晚上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亲兄弟做爱算什么事,阿妈和阿爸骂我很恶心,失体面,让我滚出家门,怪我带坏了他们最疼爱的宝贝小儿子。

后来我离开台北,只带了一件行李。

李南晓。

如果说他会因为血缘关系而理解我稍微多一点,那真是有够扯的,这个靠哥哥养,还要哥哥每天伺候的白痴。

我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臀侧:“别乱动,夹紧!”

“呜。”南晓知道我是故意打他屁股,也知道他哥操人很随心所欲,所以把屁股撅得像个烂婊子,粗大阴茎进出骚穴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顶狠了才叫出声,“呃嗯……”

这样刺头的家伙在床上很听话,让抬屁股就抬屁股,让掰开逼就掰开逼,挨了巴掌也不会像平时一样骂人,只哀求地喊哥叫哥——这时候我又不是该死的李知北了,是哥,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哥。

我不想应他,懒得理他,都随便他。

——这家伙瘦了好多,明明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我挣的钱都花在他身上了,怎么还是养不好?

直到精液灌进他单薄的肚子里,才胀起一点柔软弧度,性器将白嫩的肚皮顶出形状,南晓汗涔涔地撑起身:“哥哥……”

李知北,李知北,南晓总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唤我,或者只喊哥,我不记得他上次叫哥哥的时候是什么景象,而这次却是因为分别。

我短暂地走神,又垂眸淡淡地盯着他,心底莫名不安,让我想点一支烟,边抽边操他。

他说:“哥哥,我、我想回台北了。”

这家伙从来想一出是一出,没问别人想不想。

我点烟的动作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哦。”烟雾模糊了凌厉的眉眼,我重重一顶,听见自己冷然的声音响起,“什么时候想的?”

李南晓说自己已经订好明早的机票,他这次打算一个人离开。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父子。

哥x弟x父亲

周迟0x周厌05x严恕1

●注意事项

父子乱炖,父弟都是恶人,坏种,玩咖,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哥哥被父亲关进了书房里。

我听见他沉痛的呼吸,戒尺重重抽在光裸皮肤上发出清脆响声,不用说,他肯定又被父亲狠狠打屁股了。

父亲冷漠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周迟,你还敢不敢欺负弟弟?”

周迟,我哥,不是一个妈生的,差十几岁,我跟他不亲。

顷刻,我听见戒尺高扬划破空气抽在臀肉上的凛声,和他执拗的回答:“……我没有欺负他,父亲。”

“你这是什么态度?!”父亲怒不可遏。

他举起戒尺啪啪两下抽红周迟的屁股,我哥喉咙里溢出闷哼声,我透过门缝看见,他白皙圆润的屁股早就已经烂得不成样子,薄棉内裤上渗出淡淡血点,紧紧粘着臀肉,饱满的臀瓣上鞭痕交错可怖,红肿发烫,看起来可怜极了。

但只要看见他被父亲抽屁股,我就很高兴。

谁让他不陪我玩呢。

“……父亲,我没有欺负他。”

周迟趴在书桌上,手臂在桌面撑出汗印,他的脸颊一直埋在臂弯里,单薄清瘦的脊背微微发颤,我怀疑他被打哭了,因为他的声音很闷,很哑:“我真的没有……”

我哥说的是实话,这让我有些心虚难当。

可父亲从不相信周迟,只觉得他在狡辩,在说谎话,在逃避责罚,越来越用力地抽打他的屁股,抽得他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塌着腰伏趴在桌上,实在受不了,才忍不住躲了下。

这一行为令父亲更生气,他用戒尺挑开周迟的内裤,严厉地命令道:“把内裤也脱掉。”

周迟忽地脊背一僵,我看见他的耳垂红得滴血,羞耻得连脖颈都蔓延上一片血色,迟迟不肯动作,他似乎很害怕,怕得全身发抖,为什么?

那薄得像白纸的内裤穿着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吗,我不禁感到奇怪,悄悄将门缝推开了些,屏住呼吸想要看个明白。

见哥哥僵立不动,父亲脸色沉重:“周迟,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

不听话就会被父亲打烂屁股,这么简单的道理,连我都知道,周迟却总是把父亲惹得很生气,也让我不开心,他这样一点儿也不乖,活该挨罚。

“周迟。”父亲用戒尺敲了敲桌角,语气威压。

我听得浑身一震,更别提挨打的周迟了。

“父亲,我错了……”周迟终于抬起脸,他果然哭了,眼角哭得绯红,像被人无情揉碎的玫瑰花瓣,汁水横流,他泣不成声地妥协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弟弟了……”

看见周迟这样脆弱的一面,我莫名血液偾涌,内心填满奇异的餍足感,他以后要是还敢不理我,我就继续跟父亲说他欺负我,拿自己掐出来的印子骗父亲说哥哥掐我。

反正父亲偏心偏得严重,我说什么他都信,我是他的亲亲宝贝,周迟只不过是他好心喂养的小野狗。

但周迟总是在扮演听话的乖狗狗,我有一次看见父亲往他屁股里插进一条粗大的毛尾巴,让他跪趴在床上挨打,屁股被宽厚的巴掌扇得又肿又红,泛着糜烂的欲色。

他只敢摇着尾巴求父亲轻一点,又痛又委屈的哭叫直到后半夜才消了声,吵得我根本睡不着,烦得要死。

于是第二天,趁父亲去公司开会的时候,我很生气地拿玻璃杯砸他,大声叫他狗狗,玻璃杯砰地砸碎在台阶上,迸裂声很刺耳,周迟只是回过头,沉默的、安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默不作声转身上了楼。

他走姿很怪异,抓在楼梯扶手上的手背青筋微暴,双腿软得像站不稳似的,被揍狠了吧,真活该。

父亲一直对周迟很凶,就像现在,他不肯脱掉内裤,我眼看着高大威严的父亲拽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人摁跪在地,周迟措手不及,膝盖猛地砸在地板上磕出淤青,那扑通一声简直落在我心上,震耳欲聋。

我有时候会怀疑哥哥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我哥更像是父亲豢养在笼子里的乖小狗,乖小猫——总之不像一个人,所以他摇尾乞怜的样子漂亮极了。

周迟跪立在父亲脚下,他那双狭长凌厉的眼蒙上灰色,视线穿过镂空书架,他一定看见我了,却只是无力地垂下头,神情麻木恍惚,声音轻得听不见:“父亲,不要……”

狗屁,我暗暗骂,这时候应该拉住父亲的衣袖,撒娇说下次再也不犯了才对,谁乐意看你顶着那张比腐木还朽败的丧气脸,听你说不要?

父亲肯定不乐意。

他脸色阴沉,抬手扇了周迟一耳光,握着戒尺在那瘦削肩背上抽出沉闷响声,一道又一道,风声凌厉,力道凶悍得让我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我哥是蒙大冤活受罪,我在自己手上掐出来的红印子都快消了,他却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父亲抽得遍体鳞伤,皮开肉绽。

可看着周迟隐忍不发的模样,我又不禁气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冤枉了,为什么他不跟父亲说,也总是不长教训?

“——啊!”

周迟惨叫了声,我心一紧,只见父亲坐在椅子上,将我哥整个人捞进怀里,摁着他的后腰,不容反抗地撕烂了他下身唯一的遮挡物,那破碎布料被卷成一团塞进他嘴里,彻底堵住了惊诧的哭喘!

我惊讶地捂住了嘴。

“唔!呜……”周迟害怕地瞪大眼。

他眼里盛满滚烫热泪,害怕地抓挠着父亲的手臂,大幅度挣动身体,可根本就逃脱不掉那强势霸道的桎梏。

我看见,父亲把哥哥摁在腿上,抬起手狠狠地抽打他的屁股,啪!啪!啪!巴掌落在臀肉上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

泪水沿着下巴滴落,周迟呜咽着想要逃开,这让父亲很不满意,父亲用一条腿压下哥哥的膝窝,将他两条腿禁锢住,迫使他把屁股撅得更高,扒开那肿破的臀尖,我甚至能看见藏在臀缝里紧张收缩的小穴!

周迟终于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来。

“你实在太不听话了!”父亲从桌面上拿起藤条,冷冷的对周迟说,“自己扒开小穴,抽二十下!”

原来脱掉内裤就要被抽小穴吗。

我只见过父亲往哥哥的小穴里塞钢笔、圣女果、白色毛尾巴……当然,也可能塞别的。

就像去年,我放学回家,看见周迟坐在沙发上,他脸色煞白,僵硬得像具玩偶,一动不动,我走过去,才看见他屁股下濡湿一片,周围透着淡淡纯牛奶香。

我知道是父亲干的,他总是很喜欢往哥哥的肚子里塞奇怪的东西,然后拿肛塞堵住。

但我还是佯装好奇地凑过去跟周迟说话,问他为什么要把牛奶灌进屁股里面,连塞子都堵不住,狼狈地漏了一沙发,连尿床的小孩都不如,他当时不理我,我就故意跑到楼上告诉父亲说哥哥浪费牛奶,叫父亲狠狠惩罚他!

——父亲当然不允许他把牛奶洒一沙发。

我站在楼上,看父亲拿皮带抽周迟的屁股,抽一下,他下身那肿胀不堪的穴口就颤出一丝乳白奶汁,滴滴答答沿着遍布掐痕的大腿根流下,彻底洇湿了客厅的沙发,白浊凝固在他的细嫩臀肉上,像是被男人射满溢出的一屁股精液。

后来慢慢的,父亲打哥哥屁股的时候会避开我,但我知道父亲在书房里罚完哥哥,还会把人拖进卧室再打一顿,因为即使门被反锁着,我都能听见哥哥的惨叫声。

在书房里,父亲叫他周迟,回到卧室就会很生气地骂他骚货,叫他小贱狗,让他跪好,屁股撅高点,啪啪啪地打,将他打得哭不出声,连嗓子都叫哑。

——啪!!!

父亲见周迟磨磨蹭蹭不听话,立刻拿起戒尺,对着那白嫩浑圆的屁股重重抽了五下,打得红肿臀肉上显出五道方方正正的白棱子,破皮的伤处渗出血珠,看着实在痛极了。

“呜……呜……”

周迟大腿绞合在一起,眉间浮上痛色,手指头抓着父亲的衣角不放,嘴被内裤塞住了,他只能喉咙里呜呜叫,说不出求饶的话,眼泪直流。

“周迟。”父亲耐心殆尽,换藤条抽了抽他的手背,“手应该放哪儿?”

手背火辣辣的疼,周迟不敢再挣扎,忙用修长细白的手指扒开臀瓣,露出中间的深粉小穴,指尖在软白的屁股上抓出一道痕迹,指甲不小心划出血印子。

父亲毫不留情地举起细硬的藤条,抽打哥哥的小穴,抽一下穴口就猛地收缩一下,慢慢变得赤红一片。

嘴里塞着内裤挨打屁股的哥哥看起来真的很淫荡,像片子里又骚又浪的妓,主动扒着屁股求恩客拿大鸡巴捅进去。

我决定明天偷偷叫他小骚货。

啪!!

“呜!”忽然被抽手背,周迟疼得松开了手。

父亲问他:“几下了?”

我哥垂着脑袋没有吱声,他肯定没数,我替他数了,都快打完了,十八下,小穴都快被抽肿了。

周迟钝钝地摇了摇头。

“既然这么不长记性,那就重新数!”

父亲用藤条顶端捅了捅哥哥下身肿起来的穴口,忽然用力抽打在他挺翘的臀峰上,逼得人痛叫了声,父亲才抽出塞在他嘴里的内裤,让人一边挨抽一边报数。

“啊!一……”

周迟紧绷着腰身,动了下腿,那藤条就抽在小腿上留下一道红痕,让他不敢再乱动。

啪!

周迟趴在父亲腿上,哭得肩膀颤抖:“……四。”

“九……疼……父亲,求你了……啊!!!”

啪啪啪!

藤条丝毫不让人有喘息余地的落下来,密不透风地连抽十余下,打得穴口一抽一抽,肿胀充血,周迟实在受不了地扭着屁股躲。

他往前爬,又被父亲拽回来摁在腿上打,喉咙里崩溃地哭喊:“疼,好疼……十……十七……二十!二十……呜。”

父亲最后一巴掌落在哥哥屁股上,厉声道:“还敢不敢躲?!”

“不,不敢了……父、父亲……”

我看见周迟突然僵直了背,他不动了,深黑发丝掩住他惊惶的眼神,父亲揉捏着他的臀,往窄小紧致的穴口送进两根又粗又长的手指,带着枪茧的指腹打着圈揉摁进去,扒开扩张。

父亲两只手就能包住哥哥的屁股,他将周迟抱坐起来,使他双腿跪坐在自己身侧,手指从下到上整根没入穴道,强硬抽插开拓起来,我听见周迟发出变了调的颤声。

可保姆芙婕终于找到了我,她自始至终都没看向书房,低声问我:“小少爷,你怎么坐在这儿?”

我任由她将我抱起,指了指书房,她肯定清楚父亲和哥哥在干什么,却只是吻了吻我的额头,公事公办地说:“哥哥犯了错当然要挨罚,我们小少爷最乖了,现在应该去睡觉。”

我抱紧芙婕的脖子,离书房越来越远,透过门缝隐隐约约看见父亲手掌扣在哥哥的肩膀上往下摁。

周迟细韧的腰肢被父亲完全控制在手心里,他的表情看上去痛苦极了,好像遭受了莫大创伤,后仰的脖颈像是脆弱的花茎,马上就会被人折断。

父亲抚上了周迟的后颈。

我今晚肯定又要被他的淫叫吵得睡不着了。

————

【二】

家教老师是个小浪货,跟小骚货哥哥一样。

他总是撅着被巴掌扇肿的红屁股让父亲往淫穴里塞各种各样的东西,这又跟哥哥不太一样。

哥哥并不情愿,甚至哭得很厉害,而兰德老师则会兴奋得浑身发抖和脸红心跳,嘴里乖巧地说着谢谢严总。

他们都管严恕叫严总,保姆芙婕、保镖阿利、司机林叔。

家教老师,兰德。

兰德跟芙婕他们不同,我很早就怀疑他是父亲圈养在外的小情人。因为他长得比周迟还像我们早逝的母亲,如同被人精挑细选出来呈贡给大变态把玩的奢侈赝品,这极大地满足了父亲满世界集邮般的特殊病态癖好。

父亲将母亲囚禁致死,却企图用这种恶心、荒唐、淫乱的方法拼凑出一个全新的、完整的、以假乱真的替代品。

可兰德老师眼里真真切切流淌出来的爱慕之情足以将人心脏灼伤,他大概还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可怜的高仿的替代品。

他那永远扣到最上方的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扎进剪裁修身的黑裤里,垂在身侧的手腕纤细冷白,微卷的金色发丝在灯下蒙上一层微暖光泽,显得很漂亮,架在他高挺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让他看起来禁欲而性冷感。

可比起周迟单薄瘦削的身材来说,兰德老师的屁股显得更挺翘饱满,我亲眼看见父亲只用皮拍轻轻抽了一下,他的双臀就像晶莹剔透的大水蜜桃,颤动出层层肉浪。

兰德老师低低痛叫的声音很好听。

但我不想听他讲课。

我只想让周迟陪我玩,可每当父亲在家时,他只能待在父亲身边,低眉顺眼,沉默寡言,乖乖扮演一只顺从听话的小贱狗,然后在下午被父亲牵去了靶场。

我这样想着,胡乱摁下手中的遥控按键,面前的兰德老师突然低叫了声。

他惊得连书都拿不稳,满脸通红,眼睫湿漉漉的,像受惊的麋鹿,撑在书桌上的手指紧曲,指尖用力到微微泛白。

“怎么了,老师?”

我抬起头诧异地看向他,有一茬没一茬地把玩着从父亲房间里偷偷拿出来的奇怪遥控,关心道:

“兰德老师,你身体不舒服吗?”

“不……没有。”

“可你——”我说,“好像快要晕过去了。”

兰德老师将潮湿的目光落在我手心里的玩意儿上,他欲言又止,眸底泛红,似乎燥热得连额角都溢出细汗,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滴汗珠沿着下颌滑落。

他的声音变得极哑,黏糊糊的,甜腻得像是芙婕加了两大勺糖的下午茶:“……小少爷,那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唔,好吧。”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正好我也想研究研究父亲房间里的这个遥控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手指在无意间,摁下了最上层的一个按键,忽然听见身侧传来扑通一声。

我并不在乎,却故作讶异道:“……老师?”

兰德老师几乎说不出话,他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腰臀紧绷出漂亮弧线,看上去很难受,跟昨夜被父亲摁在怀里挣脱不得的哥哥一样,模样脆弱,敏感,冷白肌肤上渐渐蔓延一片赤色,我听见他身下有什么东西强烈振动搅弄出嗡嗡水声。

他双目湿润地看向我。

哪个老师会这样看学生?

我很清楚,兰德老师那双欲求不满的眼,正透过我望向冷酷无情的父亲,望向他霸道强势的主人,里面充满哀求,充满欲壑难填的求欢,真惹人怜爱。

可父亲正带着周迟在靶场练枪,或许早就忘记了兰德老师的存在。

唉,好吧。

好吧。

看在兰德老师给我教课这么久的辛苦份上,我只好带着遥控离开了书房,体贴地为我的好老师留出私人空间。

我将开到最高频的遥控丢进走廊角落的垃圾桶里,原路绕回书房,站在门前朝他笑了笑:“兰德老师再见。”

然后在他发颤的注视下,砰地一声将书房大门紧紧关上。

让兰德这个小浪货自己用屁股磨桌角去吧,要是敢弄脏父亲的书房,他今天就玩完了。

——我得去找周迟,完成昨晚酝酿出来的计划。

这次不会再轻易地让芙婕找到我,毕竟她玩捉迷藏的水平实在令人失望,而且这个女人惯会装聋作哑,家主不允许,她是万万不敢寻到靶场去的。

可我只走到树下,就再也走不下去了。

侧角阴影削断眼前这栋严肃寂静的大楼,将黑白世界折分两截,这里正在上演一场父子奸淫的哑剧。

巨大落地窗前,两具紧紧纠缠、难舍难分的肉体交合重叠在一起,赤裸,色情,荒诞无比。

我的神情冷了下来。

哥哥果然是小骚货,这哪是在靶场练枪!

他分明是被父亲掰开屁股,当做男人胯下的活靶,让粗大硬长的鸡巴深深操开穴眼,用小穴狼狈地吞吃精液,他正挺着腰腹摇晃屁股被自己父亲狠狠操干!

我冷眼看着落地窗后两具交叠的身影,心底忽然生出一个陌生而尖锐的质问——父亲凭什么将哥哥当做自己的玩具占为己有?凭什么?凭什么?

在父亲宽阔坚实的胸膛前,我看到了被控制在他怀里挣逃不开的周迟,我哥那张潮红汗湿的脸颊上裹满了情欲,那是在一次一次强制高潮中诞生出来的骚淫神情。

犹如抬起利爪撕碎猎物的猛兽,父亲像是在确认猎物身上只浸满了自己的气息似的,他低头嗅闻周迟的发香,熟悉的香令他十分满意,慢慢地将唇贴覆于周迟的颈侧,落下一吻。

他用鼻尖狎昵地蹭过那截白皙的后颈,忽然张口衔咬周迟的耳尖,唇齿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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