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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之夏】12 小橙的宠溺(毒龙)

 

“你?!”欧辰咽了口唾沫,眼底的震惊一闪而过。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夏沫已经将连衣裙彻底褪到身下,解开内衣暗扣的手指也毫不迟疑的动作着。

“可恶。。”欧辰神情莫名的低咒,却显然不想或者是无法抵挡此等诱惑。

他缓缓低头,快速含住了夏沫已经坦露在外的粉红花蕊,一只温热的手掌包裹上另一只未能被他的唇舌服侍到的娇乳上面按揉着,而另一只手则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颤抖的中指摸索到蕾丝底裤的外延,缓缓的顺着缝隙钻了进去摩挲。

“嗯。。”夏沫轻哼一声。

刺激得欧辰一僵,好像春药一般,使他顿时呼吸变得急促和粗重。他依然埋头于女人的胸前,在那两枚挺立的粉嫩乳粒上,轮流的交替着舔含吸吮。而中指的指腹则温柔的轻轻压在那颗逐渐变得黏腻和充血的肉核上面,上下左右的磨蹭和揉捻起来。

“够了。。用舌头。”夏沫再次轻哼出声,更是加上了指令。

欧辰弓着背,额头冒着细汗,强忍着跨间叫嚣着的欲望,顺从的吐出唇舌之间死死吸吮着的娇乳,缓缓向下,湿润的软舌一路滑到她的小腹,再到她的双腿之间,代替了稍显粗糙的指腹。

他双膝跪地,双手温柔的将夏沫的屁股托起,用宽厚的肩膀扛起她的双腿。毫不迟疑的俯下身,埋头进去,凑上唇舌,先是在那挂着黏腻的露珠的穴口舔弄抽送了一会儿。才蠕动着软舌向上,去继续伺候那颗肉嘟嘟充血的花核。

一切是那样的自然。好像在他的生命中,用他的舌头如此的亲吻舔弄夏沫的私处,服侍着她早已百次千次万次。

此时的欧辰,就像是一头发情的狮子。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眼前这个女人的一切。想喝她腿间黏腻香甜的淫水,想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想舔遍她下体的每一处褶皱和嫩肉。

欧辰不顾一切的埋头于尹夏沫的腿心处,软舌不知疲倦的舔弄着讨好着爱抚着勾挑着伺候着。却又不仅仅满足于不断涌入口中的黏腻淫液。他还想要品尝更多。

那个陪伴着他整整五年的梦,再一次闪现在脑中。就像是一种指引,更像是一种教导,他豁然开朗的想明白了自己饥渴的舌尖,还要急需去探索何处。

灵活的软舌如同归巢的雏鹰,有了灵魂一般自主的向下滑到黏腻软嫩的穴口,舌尖伴随着蠕动,一截截的探入。随着探入得更深,再挤进甬道里,前后进出着有频率的抽送。先是轻而缓,再是猛而快。

而这些还不够,不够。他的舌尖还渴望夏沫那用来排泄肮脏之物的臭屁眼里的味道。他喘着粗气,舌尖蠕动着,先是将她娇嫩的屁眼外的褶皱一下下舔湿,再用灵舌技巧性的左右摆动着,将屁眼周围卷曲的阴毛拧成股,挑到两侧。

再滑动着软舌抵着屁眼的褶皱蠕动吸舔,一勾一挑之间,往夏沫的屁眼深处一截截的钻。直至将屁眼的内内外外舔了几遍,伺候得此处私密变得既柔软又湿润,清澈的肠液夹杂着唾液,仿佛成了大便天然的润滑剂。

“嘶。。再舔就要赏你黄金吃了。”夏沫长长的睫毛轻颤,显然还不想在此时做出这么重口的事。

她抓住欧辰的短发向上一提,将他的软舌重新按在了仿佛已经充血肉弹到了极致的肉核上面,大腿根向内侧夹住欧辰的脑袋,主动上下晃动了几下屁股,这才将手指松开,拍了怕欧辰的头顶说:“快舔。。要到了。”

欧辰红着耳尖,仅仅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回应声。口中黏腻的灵活的软舌早已熟练的抵在那敏感的肉核上面,又是按压又是舔弄又是揉捻又是颤抖。

终于,夏沫轻哼一声,大腿根死死夹紧欧辰的脑袋,甬道和肠道发起一阵战栗,肉核也跟着一阵跳动,表述着这波高潮带来的猛烈地性快感。

高潮的余韵还在蔓延。欧辰也依然继续埋头伏在她的腿间,舌头缓缓沿着穴口滑动,安抚着刚刚颤抖着收缩过的嫩肉。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直到感受到含在唇舌之间的嫩肉逐渐变软,还不甘心的用舌尖在肉核上面抖动着又按摩了几下。

他似乎记起了夏沫的一切喜好。她喜欢在余韵之后,还让他的软舌像温暖的被子一样盖在肉核上面停留,舌头的湿热和温顺可以将她的性快感延长到极致。

“我。。曾经也。。也是这样伺候你的。。对吗?”直到他的脑袋再次被夏沫毫不留情的推开,欧辰情不自禁的缓缓舔干净唇瓣上的粘着的玉露黏液,沙哑着嗓音问。

已经从高潮之中平复过来的女人,视线从欧辰跨前不知在何时就已经被精水打湿的依然高高隆起的帐篷上面扫过,眼底带着一丝怜悯。脑中想起那日在蕾欧公司门外,沈管家对她说的话,默默地摇了摇头。

“抱歉,我们曾经并不认识。”她抿唇说。

天玄境外,一众天界神仙呆愣在原处。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位被三个修仙之人服侍到一次次高潮的女子,看着那三人皆因喝了她的蜜水,而仙力大增,又惊讶于女子竟有嗜血之癖。

终于,还是见多识广的天帝最先打破了沉默,他沉吟半饷,抚须皱眉道:“此妖。。恐怕正是那位上神转世了。”

话说盘古还没有开天辟地的时候,天地还是一片混沌,混沌中有一白蝙蝠,这白蝙蝠不断地吸收天地之精华。日久天长,突然一天,这蝙蝠便化成了人的模样。

蝙蝠精乃混沌中产出,是上古之物,得天地灵气化为人形之后,又极其有修道之心,便隐居在山中修炼。这蝙蝠精,便是我。

“此妖吸收天地之精华,生于混沌,本该为天地之主。只是六根不净,欲望过剩,难以修身静心,看破红尘。若能向善,当为苍生之福。若。。”天帝神色凝重,紧盯着天玄境里,赤条条的搂着三名男子寻欢的美人,缓缓继续道:“若误坠魔道,则必霍乱六界,毁天灭地。”

众神仙面面相觑,不知过了多久,终有一位上神向前一步,沉声道:“有个办法,或可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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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后。

“跟我回去。”夜辰一身金丝黑袍,美目流转之间,一柄寒气凝重的长剑,已然抵住了我修长娇嫩的脖子。

“大侠,冷静。”我抖了抖唇,一手扯住包裹着酮体的薄被,一手伸出食指,陪着笑脸,将那锋利的剑刃从致命处稍稍挪开。

“他是谁?”夜辰见我讨好的一副知错了的模样,面色稍缓。长剑一挥,转了方向,直直指向我的身后。

“这。。咳,对哦。忘了问你是谁?”脖子上离了剑锋,我顿时松了口气,又换回标志性的笑脸,不怕死的爬回床上,凑近那位正倚在里侧,墨发半遮着他俊朗的容颜,瞧不出表情的男子,伸手勾起他的下巴,与他的墨瞳对视,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的夫婿。”谁知这人如此不怕死,竟然顶着夜辰的怒气和剑锋,就这般凝视着我,勾唇回道。

“你!我杀了你!”果然,此话一出,瞬间更加激怒了那个偏执狂。犀利的剑气,毫不迟疑刺了过去。

关键时刻,我自然只顾得上自己。迅速跳离了灾难区,有点惊讶的看着那位男子,竟能毫不费力的,接下夜辰直击痛处的十几下杀招。

夜辰是阎王楼的楼主。楼如其名,阎王楼里人人皆是活阎王,各个都是世间的绝世杀手。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不过,我敢。

我便是那个唯一被留到了五更,还没死的人。也不知我是惹恼了哪路恶人,竟出重金,向阎王楼买我的人头。不巧,阎王楼楼主夜辰,自小与我相熟,算得上师出同门。论辈分,他还得唤我一声师奶。

那边打得激烈,我心疼的望了眼那张刚买回来的红木螺钿床。轻叹了一口气,自顾自推开房门,想逃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可惜,刚刚迈出左脚,一个身影就闪到我身边,蹙眉怒斥:“你想就这般模样出去?”

还没来得及我反驳,男子已经将手里不知何时捡起的衣裙,往我的身上套。他动作笨拙,套了半天也不得要领。还是被冷着脸的夜辰,一把推开。屈膝蹲跪在我身前,为我系好层层繁琐的裙衫和腰带。

“你俩不打了?”我撇了撇嘴。

“他没有资格与你成亲。”夜辰又替我提好软靴,才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扫了眼那名黑了脸的男子,似笑非笑的陈述道。

“哦。”我眨眨眼,不打算继续追问其中缘由。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迈出去的左脚,却又被人拦住。

“不想。”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对他之前的舌头表现,只能给个及格分。当真很难激起我的性致。

“我是穆轩。”男子急道。

“穆轩。。城主?”我一愣,终于转过身来,有心情仔细瞧他。浓眉朗目,英气逼人,确实比起寻常男子要高级许多。怪不得,原来他竟来自玄虎城,还是城主。

“果然没有资格。”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千年之前,天帝与众神们想出来一个法子。令我进了轮回,世世广纳美男,享受性的乐趣,醉卧美男丛中。我若愿就此轮回其中,不入天界,亦不入魔界,就是这人界最快乐的女人。若不愿继续轮回,唯有彻底玩腻了男子,厌弃了欲望,清净六根,方可跳脱人界,飞升上神。

“滚!!!你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还有什么脸来公司?!”董事长李城脸色铁青的指着他这不争气的大儿子,破口大骂。

门外的员工们恨不得把耳朵堵死,只当自己耳聋眼瞎,也不敢掺和进董事长和总经理的家事。

“。。对不起,父亲。”李珉泓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神情。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们俩这才刚结婚几天,还没摆酒席呢,她就要跟你离婚!若她姜家因此撤资,那么咱们李氏集团连几个月都坚持不下去就得破产!”李城盛怒之下,抡起巴掌就要往儿子的脸上招呼。

“父亲,不能打脸。”李珉宏却一改之前对父亲的顺从,竟抬手扣住了父亲掴过来的手腕,蹙紧眉心眼神严肃的说:“她说喜欢我这张脸。”

“爸,您消消气儿。我哥长得这么帅,那位姜小姐早晚有一天会对他爱得要死要活死心塌地的。”一个长相妖艳的男人笑嘻嘻的走过来,扶住两人对峙着的胳膊,他是李抿显,李珉宏同父异母的弟弟。

有人来打圆场,李城也就顺势收回高高举起的手,转身接过二儿子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坐回沙发里冷哼道:“你哥这个闷葫芦,也就只能靠那张脸讨他老婆开心了。”

顿了顿,又觉得刚刚二儿子的称谓有些不妥,于是皱眉纠正道:“以后不要叫她姜小姐,要叫她大嫂。记住她虽是姜家的大小姐,现在更是咱们李家的儿媳妇,你哥的妻子!”

李家与姜家,在上面祖爷爷辈便是世交。只是最近几年,李家胃口太大,同时在几个新兴领域里投资了巨额资金,结果碰上了金融危机导致资金链断裂。若非靠姜家及时注进来一大笔的资金,暂时缓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现在恐怕他们已经在走破产清算的程序了。

“是我说错了。对了,爸。今晚的家宴,您看咱们还如期举办吗?”李珉显勾唇一笑,意有所指的问道。

“请帖都发出去了,自然要如期举办。既然你大哥和大嫂都已经旅行结婚回国了,总该让亲戚们见见吧?”他故意把只是领了结婚证没办婚礼,说成了旅行结婚,已经算是给够了李珉宏脸面。

“父亲。。她恐怕。。”李珉宏面露难色,姜雪宁根本就不接他电话,微信短信更是通通不回。打电话去问她的贴身助理,也只是被假意搪塞了回来。今晚的宴会,让他怎么把人给带来啊。

“你给我闭嘴。她姜雪宁虽然是姜家的独生女,被全家人给宠坏了,性子从小骄纵孤傲了些,但现在也是你的老婆。怎么?让她来参加一场家宴,见见各位叔叔婶婶和堂兄妹们,都为难了她不成?”李城稍微缓和下来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冷着脸瞪着他,把他已到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

李珉宏低着头皱眉走出董事长办公室。被身后跟上来的弟弟扯住了胳膊,神秘兮兮的把他扯进一间没有人的会客厅里。

“有事?”他一向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特意保持距离,不过碍于血亲关系才勉为其难没有将人给推开。

“大哥,我刚才在‘月色’看见大嫂了。”李珉显像是没有察觉到他大哥一瞬间的僵硬,不怕死的继续说:“大嫂出手真是阔绰,一下子竟然点了十来个帅哥作陪。哈哈,从前我只听人说这位姜大小姐在国外玩得花,没想到回国之后,都跟你结了婚,还不知道收敛。”

“多谢。”李珉宏眯起一对鹰眸,意味不明的撇了眼他这个看似吊儿郎当的弟弟,抿唇快步走出门去。

“呵。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闷葫芦能撑多久。”李珉显盯着李珉宏匆忙离去的背影,桃花眼里的捩气一闪而过。

半分钟之后,他抖着手指从怀中掏出一个皮夹,从内胆中捏出一张两寸照片,眼神迷离的死死黏在照片上,哑声呢喃:“为什么选他不选我。。我哪里不如他?”

一个人能坏到什么程度,沐王爷满足了人们对坏人的所有想象。

“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要天下人负我。”这是沐启林的座右铭。他言而无行、唯利是图、杀人如麻、见利忘义、虚情假意,所有的贬义词用在他身上,都还不够。

在沐王爷的世界里,只有权和利二字。为了谋朝篡位,他结党营私,强占土地,私建军营。为了制造时机,上一秒他还与你称兄道弟,下一秒就会翻脸无情,将刀直插你的心口。

但就在他大业将成,兵临城下的时候。高高的城楼之上,一名娇弱女子被守城大将用刀架着脖子,押了上来。

沐启林看清女子的模样,瞬间煞白了俊脸,带着颤抖的声音怒喝道:“狗东西,快放了她!”

原本守城大将对这女子的作用还只是半信半疑,见到沐王爷反应如此激烈,当即有了自信。架在女子纤细脖颈上的刀,稍稍动了动,轻轻留下一丝冒着血丝的划痕。

不料还未等他开口威胁,城下骑在高头骏马之上那位以狠辣着称的沐王爷,忽的踉跄着翻身下马,跪到在地上,毫不迟疑地喊出那句:“别伤她!本王降了。。”

这一日,他用最没骨气的语气,说出来了最动情的话。徐佩儿垂眸冷眼瞧着沐启林狼狈受降的样子,心中隐隐有些悸动,她挣开显然已经惊呆着愣住了的守城大将的束缚,冷声道:“将军,这场戏落幕了。”

“啊。是,是。辛苦郡主了。刚刚末将一时情急。。”守城大将慌慌张张的向女子解释。

“无妨。皮外伤罢了。”徐佩儿懒懒的摆摆手,眼神则再次飘向城下那跪满几里地的谋反将士,以及已经被捆住了手脚,准备被押送进宫的沐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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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启林是一个极端的人,任何的爱或恨在他这里都被无限地放大。

他若恨一个人,只要是和这个人有关系的东西他都恨。但他若爱一个人,会爱的无法无天、倔强执拗、至死不休。他爱徐佩儿,从他少年时候便深深爱上了这个美丽骄纵的侯府郡主。

可是徐佩儿不爱他。原本他也不急,毕竟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用来求得她的爱,可是在他得知徐佩儿即将入宫,给刚刚登基的小皇帝当皇后的时候,他急了。

他举兵造反,若说不爱江山是假,只是比起江山,他更爱美人。徐佩儿是他唯一的弱点,在他少年时,这个弱点就早已暴露在众人面前,后来待他想要隐藏已经为时已晚。

牢里,十几个武功一等一的高手蒙着面,毫不费力的将沐启林救出。

“沐王爷,您,您为了她,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值得吗?”跟随他身边多年的侍卫,看着他满身的鞭伤,哽咽着呢喃。

“呵。如果没有她陪伴,本王要这天下有何用?”沐启林抿唇冷哼,打开想要为他擦拭伤药的侍卫的手,坚持自己上药。他的身子,除了佩儿之外,无论男女,谁都不能碰。

“可,可是她,她只是给您做戏啊!”侍卫实在忍不下去,拼死觐见。

沐启林给自己上药的手僵了一下,随后皱眉冷冽道:“我要的人头送来了没有?”他要的自然是那个守门大将的人头。虽是佩儿在配合着对方在做戏,可那时的刀,真的伤到她了。可恶!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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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佩儿在闺阁中,盯着一张纸条出神。这是沐启林写给她的第一百零八次婚书。那个男人明明可以使用手段将她强虏回西北封地,却心甘情愿的一次次写信求她自行抉择。

“主子,主子?”跪在地上为她捏脚的俊美公子,有些不安的轻轻推了推她的大腿。

“宫里来人说什么?”她收回目光,饮了一口茶水,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皇帝陛下的口谕。他说。”顿了一下,似乎带着些许醋意,轻哼着回道:“他说,对主子您十分思念。”

“罢了,不说他了。张嘴。”徐佩儿微微挑眉,懒懒地动了动脚趾。

再瞧这个俊美公子,就像条发了情的公狗,衣衫不整,双膝跪地,脑袋低低的伏着,伸长了软舌,双手捧着她的白嫩小脚,张开湿漉漉的唇瓣,神情享受的开始含裹吸吮着每一根脚趾头,从喉咙里不忘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呢喃:“嘶哈。。好香。。嗯啧。。”

徐佩儿又饮了一口茶,闭上美眸,放松的半倚进软椅里,逗弄宠物一般的往他的喉咙里顶了顶脚趾,满意的听见对方唔唔嗯嗯似爽似撒娇的呻吟。

“回去告诉你家王爷,我同意做他的沐王妃。”半响,她缓缓睁眼,对着房中的某处冷冷说。

“是!”嗖的一声,暗处的黑影一闪而过,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雷敏儿看着还没满四岁的可爱侄儿,轻叹一声服软道:“哥,你别再生我气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在小天面前说那个女人的坏话。”

“我没生你气。明天我南部的度假村开幕,我会带着小天过去待一阵子。”雷墨闭着眼,揉了揉眉心,因多日欠缺睡眠而显得神情疲惫。

“哥你又开分店了,赚这么多钱也不怕累死,好歹给小天娶个后妈来帮你花。”雷敏儿撇撇嘴小声嘟囔,看着坐在地上乖巧的玩着奥特曼玩具的乖侄儿,不知不觉间又叹了口气。

“小天有亲妈。”雷墨没有睁眼,只是声音稍显干涩。

雷敏儿心中无奈,忍不住还是把手里正抱着的平板电脑硬生生怼到雷墨面前,指着头版头条黑着脸一字一顿的僵硬念道:“着名投资人钱朵朵与邮轮太子肖林官宣恋情,第五任丈夫影帝穆云喜提‘前夫哥’头衔。”

要说她这个前任嫂子钱朵朵可真是个女中豪杰。今年二十八岁,已经结过五次婚又离过五次婚。若别人的婚姻是坟墓,那么她钱朵朵的婚姻就只是个短暂休息的汽车旅馆。

雷墨是钱朵朵的第二任丈夫。当初雷墨死了心的非钱朵朵不娶,即使钱朵朵已嫁为人妇,也使劲手段从她第一任丈夫的手里把人给抢了过来。

至于怎么抢的?手段却实龌龊了一些,什么背地里使绊子表面上装高洁的绿茶手段,他都用了个遍。结果终于离间了钱朵朵对她丈夫的感情,从冷落到厌弃,最终坚定的选择离婚再嫁。而那个前夫哥则伤心出国,去开拓国外市场,据说旗下的游戏公司在中东搞得风生水起。

五年前,雷墨如愿以偿的和钱朵朵结婚。只可惜两人如胶似漆的新婚生活仅仅维持了三个月,他的情敌就出现了。曾经的他用过什么手段把钱朵朵抢来,就又被情敌用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手段把她抢走。

雷敏儿对她哥和嫂子之间的事,也并不十分清楚。只是听管家说,夫人经常夜不归宿,而雷先生也总是默默地干坐在客厅里苦等,有时候一等就是一夜,第二天早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公司。

有一次管家不小心听见夫人和先生吵架,其实若是吵架还好,毕竟常言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那天已经是深夜了。先生死死抱住夫人的腰,声音里竟满是懦弱的哀求:“朵朵,求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你别提离婚。”

“放开。我约了人,今晚不回来了。”夫人的声音却是冷冰冰的。

“他,他有什么好?或者,或者我可以学的。我哪里有做的不好的,我都可以学的。。朵朵。那你,你别生气。你去吧,我在家里等你。你们玩得开心点儿。回来我,我给你按摩。”先生的声音几乎卑微到了泥土里。

“呵。好。别忘了用芦荟锻炼锻炼舌头。”夫人似乎被先生哄得笑了笑,暧昧的伸出手指掐住先生讨好的伸出嘴外的舌头扭了扭。后面的事,管家红着脸不敢再看,也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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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敏儿,别在孩子面前读这些。”雷墨不悦地一把夺走平板电脑,仅用余光扫了眼标题之下的两人相拥着的照片,便冷着脸按了关机。

“不过话说回来,哥。她虽然结了这么多次婚,可是只给你生了个孩子。”雷敏儿见雷墨黑了脸,连忙献上了对方爱听的奉承:“他们都私下里说,你能父凭子贵。说不定到了最后,钱朵朵她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咱们雷家做雷太太。”

一番话说完,再瞧他哥雷墨,果然眼底又有了光亮,就连那紧抿的唇都微微向上有了弧度。‘这不值钱的样子,实在是不忍直视啊。啧啧。’雷敏儿心中腹诽。

哎,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哪有那么大的魅力。不但生过孩子,还有这么多次的婚史,却是嫁得全都是一顶一的黄金顶级单身汉,又有钱又帅气的那种。

只不过这一年一换的频率,实在是令人眼花缭乱。下次再见到这个前嫂子,都不知道该称呼她是肖太太还是罗太太。雷敏儿又瞧了眼亲侄儿雷晓天,不禁暗自希望道:哥你就争口气吧,父凭子贵,一定要把那个女人给小天抢回来当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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